嗄…嗄…
跟小茜分别后,我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回家。
还没有迟,还没有迟的!我喜欢小茜,小茜也喜欢我,问题就只有哥哥,只要他肯让爱,事情不就可以解决!哥哥是天之骄子,不愁女人,他追求小茜本来就是为了骗色,加上交往才两个月没有,感情不是很深,说不定达到目的,已经又故态复萌,心痒痒要找其他女人了。
小茜在哥哥的女伴中绝对不是最好,不,连中等也谈不上,腰和腿比较粗,脸蛋也有些土,人更是猪一样蠢。
哥哥不会为了一颗树放弃一个森林,对他来说也许由始至终只是一个游戏而己!我不能失去!我不能失去小茜!我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奔跑回家,打开家门,坐在客厅的哥哥一面吃着方便麵,一面看电视,优哉游哉。
哥!
哦,回来了吗?老弟。
望着一脸从容的哥哥,我不知道怎样开口,拿着书包,站着小厅中央发呆。
怎么了?
哥哥奇怪问我。
我应该说什么,说求你做个好心,成全我和小茜吗?小茜现在已经是哥哥的女友,她不是被逼的,她是自愿的,而且还很快乐,我凭什么要哥哥退出,既然他愿意为这个女孩改变自己,谁可以说他对小茜的不是真心?也许,在这之前小茜的确是喜欢我,但我令她太失望了,所以她才会投进哥哥怀抱。
爱一个人是不会无条件的,如果对方做了令自己失望的事,喜欢也会变成不喜欢。
爱亦是会改变的,会心灰意冷,会有放弃的一日。
小茜是给了我机会,而且给了三年,是我自己没有把握。
人家对我好时我不稀罕,到人家要跟别人了,我又过来抢。
这不是爱,只是小孩子平日不多玩的玩具被抢走时,那种心生不忿而已。
我喜欢小茜吗?我有珍惜过她吗?我有为她努力过吗?甚至有其他男人要争夺时,也拱手相让,我有什么资格说爱这个女孩子?小茜刚才说的话,使我认为她仍喜欢我,但如果她不喜欢哥哥,是不会跟她上床,难道我认为小茜是那种随便的女子吗?难道她不知牛华是我的哥哥,跟他做了爱,日后还可以跟我一起吗?小茜当然明白这道理,明白仍去做,即表示她是放弃了我,她现在心裡只有哥哥,今天对我说的话,只是女人跟往事分开时的一时感触,如果我认为这是代表她仍喜欢我,那便大错特错。
我很自私,到这种时候还打算骚扰他们,小茜已经找到幸福,她对我死心也是事实,如果我是真想为她好,是不应多生事端。
我只想到自己,到底在没想过她的心情。
我再一次错了,在尘埃落定的时候再说什么,也只是自私至极的表现。
我自责不已,哥哥一眼关七,不问而知我这小弟在自寻烦恼,动一动筷子,一口麵条嗦声地滑进口裡,慢条斯理问道:到底有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走到他跟前默默问道:哥哥你会…真心对小茜好吗?
当然会,我牛华是不守承诺的人吗?这小妮子愈相处便愈有意思,我是不会放手啦。
哥哥把手机拿着把玩,轻佻地扬扬手:交给我吧,老弟,明天开始,叫她嫂子。
嫂…嫂子…
我咬着牙,只要小茜可以得到幸福,其他的事,我都愿意独个承受。
小茜,我爱妳,祝妳幸福,我会永远守护在妳身边。
接着一天回到学校,小茜已经恢复平时的和蔼开朗,昨天那个悲伤模样不再复见。
正如她所说,昨天的话是向自己一个交待,没有什么特别含意。
阿明,昨天那顿饭很好吃,今天放学再去好吗?
哦…哦…
也叫华哥去,让他一起嚐嚐。
哥哥性格吊儿郎当,跷课的时间比上课的多,这种时间在街上游荡。
女友致电说下课一起去吃饭,懒洋洋的答句没所谓。
咦,小茜,今天拖着两个男朋友来吗?
不是啦,小林叔,他是阿明的哥哥阿华。
哦,华哥长得很英俊啊,于是小茜妳移情别恋了吗?
没、没有啦…
小茜满面通红的推托过去。
相较愚蠢懦弱的我,俊俏不凡的哥哥确实是优胜得多,小茜挑他,是明智之举。
这裡的饺子不错,但味道好像缺了一点点。
哥哥吃了一口道。
缺了一点点?
对,还是家裡自己包的饺子好,像当年妈妈给我和阿明做的。
哥哥回忆着往年的家庭乐,小茜笑道:你告诉我是怎样的,我星期六去给你们煮。
好啊!
我和哥哥一同起哄。
好朋友仍是好朋友,我还想要奢求什么?女孩子到访我家不是稀奇事,干砲干到包伙食的也大有人在,但小茜嘛,感觉就很不一样了。
怎样?味道不错吧?
舞刀弄枪忙了一轮,一大碗热腾腾的饺子上场,有蒸有煎,风味不同。
香气四溢,叫人唾涎欲滴。
哗,好味道,怎么我都不知道小茜妳会做菜?
我对初嚐女孩厨艺啧啧称奇。
小茜扠起腰肢道:哼,绝技是随便使出的吗?
绝,这味饺子真够绝!完全是当年妈妈的味道,不愧是我女友,小小年纪已经入得厨房,将来一定是我家的好媳妇。
哥哥讚不绝口,害得女友面红耳赤,才十六岁便说我家媳妇,的确是早了一点。
咦,忘记了,吃饺子当然是要烧酒送才够滋味,幸好我早有准备。
突然哥哥想起有菜没酒,把特地在日式百货公司买的进口烧酒拿出来,小茜一看,大发雷霆:是酒?酒能乱性,你们怎么还喝?
一杯不会有事的,别扫兴。
小茜生气道:你这个人怎么老是这样?阿明没有成年,不能喝酒,你要喝一个喝便好。
别那么古板嘛,自己家裡,醉了睡觉不就好,难得高兴,两口总要吧。
不行,阿明不能喝酒的,喝一口便会醉!
小茜仍然坚持,哥哥不悦道:妳又怎知道,妳跟他喝过吗?我俩好兄弟把酒言欢,女人的别多事,不然连妳都灌醉。
小茜对男友的出言不慎瞪大双眼,哥哥也不理她,替我斟了一大杯:来,不用多,一杯就好。
我望一望把小嘴扁得像鸭子的女同学,对不起,长兄为父,有命难违,而且我也想试烧酒很久了。
呷一口,又苦又涩,我的妈,这种东西是人喝的吗?阿明你这样喝不行,要一口倒进去,来,倒进去便好。
哥哥拿着杯,轻鬆地一饮而尽。
不!阿明喝不了的,放下那杯!
小茜还在劝止,妳说我喝不了,我偏要把它喝完。
我不想在小茜面前给比下去,捏着鼻子,把馀下的大半杯全部倒进口裡。
带着苦涩味的水涌入喉咙,像火烧一样,接着头晕眼花,像要失去知觉。
呜…
没事,不愧是我弟嘛,来,多一杯。
还要来?不要理他,阿明。
天旋地转间我接下玻璃杯,眼睛迷离得看不到前方,只本能地把杯中的烧酒都倒入肚。
看到了吗?小茜,我能喝的,我不会比哥哥差的。
呜…真的不行了…
我倒在小沙发上,模煳中隐私听到两人的对话:都说阿明不能喝,你看,都要醉了!
醉了不更好,我们可以二人世界。
哥哥奸狡的摸着下巴。
阿明!阿明!阿明…
头真的很晕,饺子…我还要吃饺子…是小茜做的饺子…我只吃了两只,我不甘心,难得她给我做饺子,拜託,多留点给我…稍微清醒的时候,是躺在自己的睡床,天,头还是痛得想裂,哥哥你确定买的真是烧酒,不是迷晕药?不行,连张开眼皮也没力气,早知道乖乖听小茜话,不喝便好。
我抱着头呼痛,从眼盖没有半点光线熘进,可以感觉是入夜了,我睡了多久?应该是我晕了多久?嗯…嗯…嗯嗯…
忽地,一阵女性呻吟声从旁边响进耳边,在脑袋极痛下听觉很微弱,但仍清楚知道是男女做那种事时的声音。
不会吧?
我勉强出尽吃奶之力把耳朵扑在牆边,那两个人的对话更为清晰。
呀…别这样…很酸…不要这样好吗…
嘿嘿,水都流得像尿床了,还说不好?要不要华哥的大鸡巴?
人家很痒…要…想要…
想要便自己掰开小屄吧!
来…给我…
呼!进去了,这么多水还是那么紧。
是哥哥和小茜…他们在…做爱…啊…好舒服…都塞满了…好美妙的感觉…
爱上我的鸡巴了吧?要不要来个快的?
要…要…太舒服了…这种感觉太棒了…啊…好深…太深了…
小淫娃,喝那一点酒便这么骚,看我今天干死你!
一口气,床摇和肉碰肉的响声加剧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听到这过往每晚出现的叫床,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两个对手同样是既熟悉,又陌生。
啊!好粗!好棒!插得太深了!再来!我还要!我还要你干我!
小…小茜…小茜在给哥哥操,小茜在给男人操!连奶子都抛得这么凶,看妳年纪小小这么大对奶,天生一副淫妇相。
别说,操我,操得好爽,继续操…
没有散退的酒醉,使我浑身发热,就连滑落在脸庞的眼泪,也火烫得足以烧毁我的心窝。
要吗?还要我的大鸡巴吗?
要!人家还要!不要停!用力…啊…好厉害…喜欢!华哥!我喜欢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嗯!要到了,给我!啊!给我!到!到了!我爱,我爱你,我爱你啊!老公!老公!
不知是否酒醉的关係,同学娇嗲的叫床完全无法令我勃起,相反像破碎的瓶子,把心血如水银洒遍一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