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楼兰卿给溜了。不过,当他们发现楼兰卿时,楼兰卿早被人剜去心脏。”
宗师厸不解,为何恭玶没有杀楼兰卿但还是当着众人的面揽下这口大黑锅呢?难道,他不怕苏商为难吗?
之前不怕,是因为有他宗师厸有着楼兰卿的相貌,顶着楼兰卿的名和苏蓉拜了堂,所以才那么顺风顺水,而如今,宗师厸不是楼兰卿一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只怕……
“太上皇。此事已成定局,就怕苏商,”宗师厸还未说完,刚撩起眼帘等待恭玶发话时,恭玶早已闭目。
宗师厸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尨僧道:“根据皇上所获得的情报,苏宁海已经死在远洋。而苏蓉因为苏宁海的遗言,软禁在了远洋。说是等她腹中的孩子平安诞下的五年后,才准返回大京。”
小尨僧说罢,宗师厸便懂了,毕竟苏商是苏宁海在掌舵,如今苏宁海一归西,苏商就是只无头的苍蝇。
接下来的日子,指不定会更替出什么翟商、崔商、马商、牛商的。
只是,苏蓉和宗师厸虽无实名之结,但也好歹夫妻一场,说什么,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岳父家的祖产毁于一旦!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宗师厸道。
“怎么,要救苦救难去了?”
宗师厸笑笑,一路往前,道:“我可不是菩萨。”
妤锦一直侯在金影殿外等着宗师厸,
“噢哟呵!我当是哪个不懂规矩的小丫头片子在金影殿门口瞎转悠呢。原来是知秀大人,失敬失敬。”
…
“你什么意思你?!”妤锦眸中燃着烈焰道。
宗师厸笑笑,出了口气便收住情绪,一本正经道:“知秀大人一定有很多疑问吧?”
“你这不是在废话的吗?!”妤锦白了宗师厸一眼,又道:“快说!”
“说?说什么?”宗师厸明知故问的态度足够让妤锦抓狂!
“我可告诉你,冒牌货!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妤锦一副蹬鼻子上脸的气势,吓到了宗师厸。
宗师厸后退了几步,紧了紧身上的衣襟,颤道:“干嘛?!光天化日之下要劫色不成?!”
妤锦冷哼了一声,小手搭上了宗师厸的白嫩的下巴上,“劫色?就你这三分恶鬼像,七分疣猪貌。本姑娘告诉你,本姑娘我,知道凶手不是你,但本姑娘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姑娘息怒,姑娘息怒。”宗师厸半举的双手往后靠了靠,道:“我相信,姑娘一定会查出个水落石出的!”他顿了顿,又道:“只是,只是鄙人下巴白嫩,经不起姑娘这般折腾。”
妤锦又冷哼了一声,抽开使劲掐陷的手指,宗师厸才好捂着下巴轻缓的揉了揉,以解疼痛。
“楼兰卿的心,是恭玶剜的?”
宗师厸不答,但问道:“你就一点儿都不怀疑我?”
眼看就要落日了,妤锦实在没了耐心,她一边将宗师厸扯出宫,一边道:“是我先问的你!”
宗师厸虽然脸面上笑笑,但心中早已给妤锦记了一笔账!
他佯咳几声,挺直身板,义正言辞的说道:“姑娘,选食不分先后,问题自然也不分先后。你要是真的很想回答我的问题,你可以回答。但是姑娘用这样粗鄙的手段,来加快自己回答的速度……唉,实在是让我宗某人不得不怀疑姑娘的人品了。”
……
“你!……我!……”此时的妤锦就只剩下一口内血未喷出。
宗师厸佯装不知,温柔的道:“嗯?姑娘这是怎么了?什么你什么我?难道姑娘又有什么非分之想?”
“好。可真有你的。”妤锦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让宗师厸获得了极大的满足,随后,他又佯装善意的提醒道:“姑娘,你有个问题还没回答呢。”
妤锦实在是佩服宗师厸厚颜无耻的能耐,只好败下阵来,但又怕他有其他坏心思,道:“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答应我!”
宗师厸点点头,表示同意,经过一番胡搅蛮缠,妤锦也忘了宗师厸的问题。
……
两人僵持半天,气氛冷如冰霜,宗师厸实在耐不住僵寒,道:“你到底回不回答了?!”
“你凶什么凶?!请问,你有问我吗?竟然没问,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