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推敲。
玄月吃完,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然后对温蓝说道,“好啦,我不逗了你,我父亲就拜托你了,温护士。”
说完,他伸手拍了拍温蓝的头,拉开门,走了。
温蓝剥壳的手停到了半空中。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从刚才开始只是在逗她玩!
“我的天,我都当了真!”温蓝把虾肉扔回盒子里,再没食欲。
玄月驱车又去了趟报社,在报社门口他给郭忆打了一通电话。
郭忆还在编辑部忙,接到玄月的电话以为他又想问那个叫旭银川男人的事。
“我已经打发他了。”
“我知道,但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想跟郭忆小姐谈谈,你能出来吗?”
“现在?”
“是的。”玄月看了看路边,郭忆所在的办公楼对面有间咖啡店,于是他约她到咖啡店来,“不要给温蓝打电话,我跟你谈的就是她。”
玄月挂了电话下了车,他想郭忆听他如此强调应该不会先给温蓝去电话。
但他低估了女人的八卦。
他前脚刚说完,郭忆后脚就给温蓝发了信息。
“你猜,谁来找我了?”
“我猜可能是南朝的一个男人。”温蓝正在生气,见郭忆发信息过来,自然是没好气地来了一句。
她想郭忆看到南朝两个字应该会知道她已经戳穿了玄月与她两个人编排的烂故事。
但郭忆根本就没注意到温蓝词语中的怒意与嘲讽,她笑滋滋地说道,“是我们S市新晋级的钻石王老五玄月先生,他说他想跟我谈谈你的事情,温蓝呀,我就说吧,玄月先生想泡你。”
然后呢,温蓝很想问,然后自己的这个好朋友就一如继往地在旁边策划,编一些烂透了的梗?
郭忆呀郭忆,她可是社会版的记者,怎么喜欢走玄幻路线。
温蓝不想再跟郭忆费口舌,不过她对玄月现在去找郭忆的这种估法很好奇。
难道他真的跟什么人打赌了,非要追到她不可?
要不然他怎么这么上心,计谋没有得逞就又去找军师。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真有打赌一说,跟玄月打赌的人会是谁?她自认为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如果不是打赌,难不成这个叫玄月的是真的喜欢她?
要不,她也戏弄戏弄他,看他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
温蓝一个人在护理室里想对付玄月的计策,另外一边郭忆已经走进了咖啡店。
正午的阳光透过咖啡店玻璃窗,将里面照射出五彩缤纷的景象,郭忆站在咖啡店门口朝里面看了看,玄月坐在临窗的位置,阳光洒在他的肩头,渲染出一道光晕。
恍惚间,郭忆觉得眼前的玄月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他有些诡异。
“郭忆小姐。”
玄月的声音将郭忆拉回到现实,她甩了甩自己脑海里恍惚出现的不真实感,笑着朝他走去。
“我恐怕要遭人嫉妒了,因为S市最帅的男人请我喝咖啡。”郭忆一坐下就跟玄月调侃。
玄月并没有回应而是十分严肃地在思考,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这让郭忆这下子觉得自己的调侃变成了笑话,有些让她尴尬的笑话。
她坐了下来老实地拿起桌上的饮品单。
这时,玄月开口了,他是对服务生说的,“给我一杯白开水,给这位小姐一杯奶茶。”
说完,他拿过郭忆手上正在看的饮品单递还给服务生。
那态度不容人反对。
郭忆的尴尬又化成了惊讶,昨天有礼貌的玄月先生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
“郭忆小姐,我有一个事想告诉你。”玄月开门见山。
郭忆调整了一下坐姿,身为记者她不太喜欢把话语权交给对方,于是她提醒玄月,“玄月先生刚才在电话里好像是说要跟我谈温蓝的事情,关于温蓝,你好像只能向我打听。”
而不是直接告诉她关于温蓝的事情,他跟她又不熟。
“不,我不需要向你打听关于温蓝的任何事情,在接近温蓝的时候我已经对她的情况打听的十分清楚了。”玄月说到这里十分认真地看着郭忆,“而接下来我想说的不是温蓝在这里的事情。”
“我知道,我知道。”郭忆笑着摆摆手,“你说的是温蓝晕迷之前的事情对不对?”
“不,是晕迷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晕迷的时候,你是说在玉守村的事情。”
“是,不过不是这里的玉守村,是南朝的玉守村。”
“什么朝?南朝。”郭忆伸出手指数了数时间,“你是说几百年前的南朝?”
玄月点点头。
郭忆突然想到刚才她也听到过这个词,好像是温蓝说的。
——那个南朝的男人。
她指的是玄月吗?
郭忆往后靠了靠,审视了玄月一会儿然后问道,“你该不会要给我讲一个离奇的故事吧?”
“不是离奇的故事,是真实存在的故事。”玄月侧过头看向窗外,阳光落到了他的长睫上,这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不真实。
玄月用一杯茶的时间将自己来自哪里还有温蓝曾经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