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宣芭之外,“白天鹅”的回归在业界也成了一个不小的新闻。
宣芭的新舞剧《瑶姬》无疑又一次震动芭蕾舞坛,文体业内的各个专业人士都给出极高的评价。
巡演从十月开始。
九月剩下的这一个月,《瑶姬》的排练放松,更多的时间则是留给大家准备月底的舞蹈节。
回到宣城后,林听接下来两天挺忙的,先是请喻思禾他们吃了餐饭,连同生日和祝贺她演出成功一块儿请了;隔天便又回家跟林舜华夫妻和林枝吃饭。
万琪是第一次亲眼观赏女儿的演出,一向坚强飒爽的女人说着说着眼眶就湿润了:“看着你现在这么好,妈真的很为你高兴。”
林舜华好笑地揽了揽妻子的肩:“哭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听听过得多凄惨呢。”
林枝抽了张纸巾递过去:“您可别哭了,哭起来真的不好看。”
万琪夺过纸巾,瞪她一眼,边擤鼻涕边说:“我怎么就生了个长着嘴巴的女儿。”
“高兴吧?”林枝说。
“能把你塞去你爸肚子里我更高兴。”
林舜华莫名挨了一枪:“……”
林听在一边乐,又抽了张纸巾给万琪擦眼角的泪,软声说:“我也要谢谢你和爸爸,当初支持我学跳舞。”
林家在当时说不上大富大贵,也说不上家徒四壁,就是很普通的家庭。
一个普通的家庭要养两个女儿,压力不可能没有。
即便如此,从小到大林听和林枝想学什么,他们都没有阻拦过,也没有让两个女儿来负担经济问题。
林听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万琪眼泪又哗哗地流。
林舜华边笑边哄妻子,这下好么,万琪不哭了,开始冲他发脾气。
林枝对就快年过半百的这对中年夫妻很无语,懒得理他们,偏过头问林听:“你跟容阿姨他们还在冷战?”
自从在帝都坦白和父母坦白了和池故的关系,到现在林听和他们都没联系过。
倒也不是故意不联系,林听走的时候给他们发了消息,说自己回宣城了,容茜回了个“一路平安”,他们就再没说过话。
林听点头。
林枝嗤了声:“江深江致不是见过池故哥么,他们在那边也不帮你说话?”
林听像是受了什么启发:“我没问过……”
林听当然想知道父母的态度有没有转变,但现在情形搞得这么尴尬,她摸不准向他们提起池故是好是坏。
这个时候弟弟的作用就显示出来了。
江深和江致九月九号才开学,临近开学的最后一段时间,兄弟俩乖乖地待在家里陪父母。
这正好方便了林听旁敲侧击。
问得多了,江深索性直接拆穿她的小心思:【姐,你就直说吧,你是不是想问爸妈对姐夫的态度。】
林听:“……”
养殖大户:【是。】
她想了想,添上一句:【好弟弟。】
喻思禾平时有什么事找林枝总是“好妹妹”“好妹妹”地叫,林听看得多听得多了,潜移默化学到了一点。
江深从没领教过他姐撒娇的本领,沉默了好一会儿——如果这能算撒娇的话。
不管了,就当是吧。
江深:【有我和江致,放心。】
这话如果是江致说出来,林听还得犹豫一下,但现在是江深说出来,她放心了。
实际上江深和江致已经被江和良和容茜约谈过了。
那天晚上两个少年在房门外,将里头的父母和林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两人都挺惊讶父母口中的池故竟然那么不堪,跟他们见到的简直就不像一个人。
但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他们接触过池故,尽管时间不长,基本的分辨能力还是有的。
既然父母拉不下脸,那总得有人当媒介。
回到临城后容茜就把他俩叫了过去,问他们:“你们去宣城玩的时候,你们姐带你们见过那个池故没有?”
江深:“见过。”
江致:“那几天我们住他家。”
容茜皱眉:“你们没钱了?酒店不住去一个陌生人家里住?”
江致来的时候抓了一把圣女果,边说边往嘴巴里扔了一个:“不算陌生人吧,那是我姐男朋友啊,我们关系挺好的。”
江深的回答就震惊得多:“本来打算玩两天就回来的,正好快到姐生日,我们就想给她过了生日再回来。姐心疼我们住酒店的开销,池故哥就让我们住他那儿。”
这个因果逻辑容茜也说不出什么,沉默了会儿,口吻中的严厉没有方才也咬得那么狠了:“你们没给别人添麻烦吧?”
这话乍一听好像偏向池故,实际上是很明确地把他和自家人分割开来,字里行间流窜着极强的排外性。
“怎么会呢,我俩多听话啊,您还不放心?”江致嬉皮笑脸,挑了个很不一般地角度继续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