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中胡太太总是觉得有些苦闷,因为阿宾回了家去,尤其胡先生最近时常加班,每天晚上她下班独自在家,百般无聊地哄带着孩子,情绪便一直很低荡。好不容易暑假快过完了,而且这个周末,胡先生的公司举办员工及眷属的郊游,胡太太跟两个孩子也都参加,她的心境才比较开朗一些。
星期六一大早,胡先生同部门的同事都到他们家来集合,把胡家挤得闹热烘烘,吵嚷地分配着人员、车辆及器材。等到都安排妥当了,才鱼贯下楼登车,准备出发。
胡先生和胡太太留在最后锁门,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招呼说:“胡先生,要出门啊?”
胡太太还没转身看,心头就怦怦乱跳,小腹又酸又软,俏脸红热起来。原来阿宾趁着空,提前回来了。
“是啊,去金山烤肉。”胡先生礼貌地说:“一起去吗?”
“不了,谢谢。”阿宾扬了扬手上的两只大提包:“我有一大堆东西要整理。”
胡先生摆一摆手作别,就和胡太太下楼去了。
阿宾站在楼梯头看着他们下阶梯,然后等了一会儿,果然听见“登登”的脚步声,胡太太不知道跟她丈夫说了什么藉口,又跑上来了。
阿宾笑嘻嘻的看着她,她奔上楼板,抱着阿宾就是雨点般一阵亲吻,阿宾还好,她自己倒是吻得气息紊乱,热喘咻咻。
“你这坏蛋,舍得回来了……”她将脸埋进阿宾怀里,又抬起头看着他说:“别乱跑,晚上等我。”
阿宾放下提包,在她身上乱摸一通,又捏着她的乳房调戏说:“别等晚上,现在就来一下。”
“哦……”胡太太被他摸得趐麻麻的:“唔……不行啦……大家都在楼下等我……晚上嘛……嗯……”
阿宾也知道,于是就放过她,又吻了她一下,胡太太才依依地转身再次下楼,阿宾也登上楼。
“不会的,翁太太。”胡先生说。
“翁太太,”胡太太问:“你这两位帅哥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去分辨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
兄弟俩听人家提起他们,其中一个戴着棒球帽的低着头猛在肉片肉串上涂酱,一个没戴帽的则是笑容可掬的看着胡太太。
翁太太咯咯笑起来,说:“老实说,我有时候也分不出来,反正调皮的那一个是老大伯文,害羞的那一个是老二仲文。”
会计小姐有趣的同他们兄弟开起玩笑,果然那个在涂酱的,将那:“又痛……又痒……”
“我帮你揉一揉。”
也没等胡太太表示意见,他就用拇指食指对着那肿块又揉又捏起来。胡太太一阵舒服一阵难过,忍不住轻轻的哼着。
胡太太的莺声燕语,总经理听在耳中,别有一番其怪感受,胡太太“嗯嗯哦哦”的低喘着,总经理和她靠得那么近,鼻端传来她成熟妇人的香馥味道,突然小腹中燃起一股热流,向上涌到心口,心脏因此七上八下,向下窜到鼠蹊,肉ji巴憋不住就胀硬了起来。
他继续在她那红肿的啮丘上压拈,然后用力从:“你有尿吗?”
“唔……”总经理说:“我也尿不出来耶,不过刚刚我有一点点水珠在上面,多少有点用吧!”
“可是你有刚好涂到吗?”胡太太问。
“不然你来帮我拿着好了。”总经理说。
“这样啊……”胡太太迟疑了一下:“那好吗?”
“没关系的啦!”俩个大人在玩幼稚而虚伪的家家酒。
总经理牵着胡太太的玉手,去抓自己的ji巴,胡太太怯生生的轻握住,哦哦,果然又长又硬,而且热得烫手,她轻轻的套了两下,突然放手说:“我看不要了……”
总经理怎么肯不要了,他连忙说:“不行,不行,这样不会好,赶快拿着多抹几下,乖,听话……”
胡太太也真的听话,她重新托扶起ji巴,又问:“那……我该怎么弄?”
“嗯,”总经理开始低头在吻她的脸颊和下巴:“看你哪里最痒,你就拿去涂哪里……”
胡太太摇着总经理的ji巴,去:“你……你的手……走开嘛……”
“唔……走开吗?”总经理听了说:“好啊!”
他真的将手移开了,只不过移开的同时,食指拇指一起捏着胡太太三角裤的底布没放,换句话说,他已经把她的内裤扯开了,自然而然的,他的gui头就会进犯到她的裂缝,而她的裂缝又是那么湿,总经理甚至连用力都不用力,轻轻一触,便可以将花瓣撑开,把。
“也好刺激,对不对?”总经理说。
“可……可是感觉很奇怪……”胡太太羞笑着说。
“什么奇怪?”
“哎呀……和熟人做这种事……太羞人了……”胡太太红了脸。
“哦……”总经理问:“那胡太太平时都跟陌生人做的吗?”
“啊!你乱说……”胡太太不依的打他:“欺负我……”
总经理哈哈大笑,将她拥抱住,俩人滚翻在地上。
“好妹妹,我还没好呢。”总经理吻着她的颊说。
“我才不要理你……”胡太太作势要爬起来。
总经理伸手在她身上搔痒,弄得她“咯咯”浪笑,如何站得起身,总经理更摸进她的裙子里,去扯她的内裤,她前遮后遮,总经理更是性急,动作粗鲁起来。胡太太怕他一不小心把内裤撕坏了,就顺从地让他脱去。
“唔……”总经理拿着那条小内裤:“怎么穿小女生的花点内裤?”
“你管我!”胡太太作鬼脸说。
“我不管你……”总经理再度把她压在草地上,小声的说:“我干你……”
胡太太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意,也不多说什么。总经理的ji巴一直没有收回去,他架起胡太太的双脚放在肩上,对好xiāo穴,挤进去一个gui头。
胡太太的yin唇缝儿马上就吐出一大滩腻滑滑的晶莹水渍,总经理顺势一推,这回用不着分章节,一口气就沉送到底,。
“啊……啊……来了……”胡太太才不管他说什么,继续发骚的摆弄:“我来了……啊……亲亲哥哥……要死了……啊……啊……老天……啊……啊……一直的……啊……啊……”
这次她来了持续性的高氵朝,穴儿口缩得死死的,“叽咕叽咕”水声的抽送之间,总经理感受特别深刻,想忍还是忍不下来,眼看也要了帐。
“哥哥……你……你变得更长了……啊……啊……怎么会这样……啊……好深……好过瘾啊……好厉害的哥哥……哦……哦……老天……我会死……会死……啦……啊……啊……”
“乖妹妹,你真是浪……”总经理浊声的说:“哥哥太爽了,要射给你了……”
“射啊……射来啊……射死妹妹好了……”
总经理“蹭”地跳起来,骑到胡太太胸脯上,乌黑发亮的ji巴一夫当关,霸气的直指到胡太太面前,胡太太二话不说,张开小嘴便把他含住,只吸了两下,滚热的阳精就冲击而出,又多又浓,胡太太呜呜地抗议着,不过双手却牢牢抓着ji巴杆子不放,一口一口的吞下肚里去。
“哦……”总经理满足的吐着气。
“啧……啧……”胡太太还贪婪地吸啜他的gui头,把阳精都吮食乾净。
“哦……乖妹妹,”总经理低头看着她说:“你真是个可人儿。”
“哥哥也好强啊,唔,射过了也不全软掉,唔……”胡太太嘴里有东西,含混的说。
总经理故意将ji巴在她的小嘴里抽动,才翻身坐到草地上,果然ji巴虽然变软了一些,仍然还保持着相当硬度。
“啊,我都是这样的,”总经理说:“我射完了要过一会儿才会全软下来,我跟我老婆常常都趁这段时间再多抽个百十来下。”
“真的吗?”胡太太眯着眼看他。
总经理看得出她心里的意思,拉她的手说:“不信试试啊!”
胡太太并没有反对,总经理就把她扳翻过身来,让她俯跪在地上,胡太太将一只水桶拉到胸前靠着,翘高屁股,总经理拿着她的裙摆一掀,圆滚滚的小屁股就暴露出来,粉幼娇嫩,楚楚动人,总经理和她干了半天,现在才看见到她的裸体,那ji巴末端稍稍又抬动了一下。
总经理半蹲到胡太太后头,右手捏提起晃攸攸的ji巴,寻到胡太太的蜜巢口,胡太太刚才的激烈春情已褪,yin唇间以经恢复了弹性和柔软,何况又汤汤水水的,总经理那rou棒子交差后虽然不算多硬,但也很容易就把前端塞进去,随着略略挺送,马上一插两瞪眼,个尽底无剩。
“哎唷……太好了……”胡太太哼了一声。
“怎么样?”总经理问。
“投降了……你真行……哦……射过了还会干人……唔……”胡太太求饶起来。
“投降也不成,”总经理把她干得漕漕作响:“仍然要挨一顿插。”
“啊……啊……我好可怜啊……哦……我好苦命啊……哦……我好痛快啊……哥哥……”胡太太胡乱的低喊着。
戏谑间,刚才远去的人声捣蛋似的又走近回来了。俩人赶紧伏平身体,总经理压着胡太太,警张的斥候着,等那些人经过,再走远,他们才又面面相觑,忍不住还是喷笑出来。
总经理的ji巴这回真的软掉了,痿痿缩小,更被胡太太的膣肉排挤推脱,最后溜滑掉出xiāo穴外,逞不起强了。
“咦……变软了,”胡太太故意说:“啊,那我怎么办?我真的好苦命啊!”
总经理轻咬着胡太太的粉颊,笑骂着说:“小浪货,别让我再硬回来,干得你改嫁都有。”
“好,我等你,别赖皮唷!”胡太太一点都不怕。
俩人整了整衣衫,胡太太也不向总经理要回内裤,放任底下光着屁股,提起水桶,打开水龙头接水。
“衣服裙子都脏了……”胡太太嘟嚷着。
“那就洗一洗啊!”总经理说。
“怎么洗?”胡太太问,她以为童子军总是会有好的方法。
“这样洗……”总经理撩起水桶中的水,泼向胡太太。
“啊呀……”胡太太的裙子湿了一大片。
“可恶……”她立刻弯腰捞起一把水反击,于是一时水花乱摇,俩人如同落汤鸡一般,也不知道泼的是对方,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