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玄幻小说 > 天下美女,舍我其谁(高H)第二部 > 正文 第035章、第036章、第037章、第038章、第039章
    第035章 贯通玄关

    “等等!”

    武天骄急忙追问:“你是谁?为何会说这秘笈是假的?”

    他虽然心中相信秘笈为真品,可是第十重心法实在是怪异,在还未练成之前,他还是有点犹豫。

    老人沉默一阵,才道:“小娃儿,是谁叫你来此?”

    武天骄道:“是我自己啊!练龙象神功,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所以我就选择这里。”

    “不是武无敌要你来的?”

    老人问道。

    “当然不是他,是我自己来…”

    武天骄话未说完,倏地惊觉老人话问得奇怪,一时愣住了。

    老人却听出蹊跷,冷道:“你的秘笈不是他亲手交给你的?”

    武天骄眼看已无法隐瞒,遂道:“也差不多啦!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拿来给我的,这些回答,你该满意了吧?”

    老人又问:“你那个朋友可是姓武?”

    武天骄更是狐疑,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老人道:“晋阳王府有多少事能瞒得了老夫,嘿嘿!武无敌还真是颇有心机!”

    武天骄听出他话中有点话,言语未尽,又问:“你和武无敌有交往?”

    老人冷哼一声,轻笑道:“何止于交往,没有人比老夫了解武无敌,他身上有几根毛老夫都一清二楚,也许他根本不知老夫住在此山中,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

    武天骄愈听愈奇怪,想了想,还是觉得此人太过于神秘,不可尽信,遂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躲在暗处不出来?

    “你怕什么?怕我?”

    老人淡然道:“老朽只是一位落魄老人,不足以让你认识,倒是小娃儿你若想练此功夫,或许我能助你一二也说不定。”

    武天骄惊喜道:“你会龙象神功?你能教我?”

    “不敢,武家的龙象神功博大精深,老朽虽然略会一二,懂得一点皮毛,比起你胡乱练要好得多,就勉强算是指点你吧!”

    武天骄想及自己方才倒着练功,是有不妥,不禁又红了脸,有点困窘,干笑几声,随后想及,若如此胡乱瞎练,倒不如找个人来指点还来得保险,免得练不成也罢,弄个走火入魔就划不来了。

    想到此,武天骄笑了笑,道:“好吧,本公子就勉强让着你一点,不过你总该出来让我瞧瞧你是人是鬼吧?

    “老夫是人,你不必瞧也罢,若是鬼的话,嘿嘿!教你的当然是鬼功,你能练成鬼功,不就可以打败天下所有的人吗?天下无敌,何不乐呵!”

    老人轻笑道。

    武天骄瞟眼邪笑道:“那可不一定,有的人比鬼还厉害!”

    “哦?真有此种人?”

    老人不信地道。

    “当然有,就是本公子我!”

    武天骄指着自己鼻子,得意地笑道:“本公子就是恶人,你没听过‘鬼怕恶人’吗?所以你最好给我安份点,否则看本公子如何收拾你!”

    老人轻轻一笑,道:“小娃儿,你人小,脾气倒不小,口气也大,不知师出何门?”

    “逍遥门!”

    武天骄回答道,言语中多少有点的得意,心说:“我师父号称逍遥公子,创立的白衣门散了,就用他的名号名门吧!”

    “逍遥门?”

    老人沉吟了一会,淡然道:“老夫不曾听闻?”

    武天骄得意道:“你可真是孤陋寡闻,见闻浅薄!”

    老人哼的一声,也不以为意,问道:“不知逍遥门的门主是哪一位?”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武天骄得意地道;“不就是本公子吗,本门一向人才辈出,将来前途未可限量,所以你最好别惹本门任何一名弟子,不然有你受的!”

    老人轻笑不已,似乎已猜到这些全是这小子戏耍的把戏,所以并未再加以追问,顿了一顿,道:“老朽已很久未出门了,小娃儿,你想让我指点不妨到我这边来如何?”

    武天骄对这位神秘的老人很是好奇,早已想看看他是什么人,闻言立时答应:“好,怎么走?”

    “你往左方行向一座山峰,再斜对左侧五峰中的第三峰,老朽就在此峰的半边崖角处。”

    老人道。

    武天骄抬头往对面朦胧而带墨青的陡峭山峰瞧去,只有三座高峰,心想可能方位不对,遂照着指示展开轻功风舞九天,向左方更高山头掠去。不消一会,便已上了山头,果然瞧见了五座山峰。

    第三座峰面十分陡峻,但仍难不倒武天骄。他稍加衡量地形,已往下掠去,经过山谷一片紫柏林,再掠向那所谓的第三峰。

    到了第三峰,武天骄突然发现老人所指的地方是一片断崖,下面漆黑一片,深不见底,不禁叫道:“死老头!你想陷害本公子是不是?叫我往断崖钻?”

    老人声音淡淡传来:“以你的轻功,这深崖难不倒你,只要你飘身下落,不要离崖面太远,就可踩及凸出的崖块,只要顺着崖块走就行了。”

    “要是踩不到呢?”

    武天骄道,钻起了牛角尖。

    老人呵呵而笑,道:“你要是如此不济,就到崖底去洗澡吧!”

    “死老头!”

    武天骄嗔眼骂了一声,仍是仔细的往崖面瞧去,运足目力,眼中神光耀现,果然发现在十余丈下边有块凸崖,想落脚并非十分困难。

    武天骄心头稍宽,遂讪笑道:“本门主岂是随便就让你吓退的?老头子,你看着点!”

    说罢,业已腾身而起,飘身地往崖下落去,话说的虽硬,动作可小心翼翼,谨防老人会偷袭,对此,他在武德公主手里已经领教过了,一只右手总离不开岩面,以防万一时可抓攀。

    还好,事情并未如武天骄想像中那般危险,双足落下凸岩,还差七八尺才是悬空。

    脚一落地,武天骄心中一阵踏实,转样又生,大摇大摆的晃进山洞内。

    只见山洞里边呈椭长方形,丈余宽,最里侧则如削平的大圆桌堵在壁上,空空如也,哪来的人?

    武天骄看了四周,不见人影,不禁焦急道:“死老头!你敢坑我?”

    话音刚落,老头声音已从面四八方传来:“这是个坑,但未必能坑你…”

    武天骄截口道:“你却骗我来在这里,你存何居心?”

    “老朽的确在此洞内,只不过一块巨石把我们隔开了。”

    老人道,他已将声音回收成了一处,不再扩散。

    武天骄仔细听来,果然听及声音是从圆石壁背后所发,心情也为之放松不少,嗔谑道;“来都来了,还要什么花招?把石头弄开吧!”

    老人道:“小娃儿,恕老朽正在闭关期间,不能开启此门。”

    “闭关?”

    武天骄恍然大悟,却不搞不懂,道:“你一个人在此闭关,怎么没有人给你守关护法?就不怕有人闯进来打扰了你!”

    “老夫独来独往习惯了,不需要人来护法!”

    老人淡笑道:“此是一种自我期许与突破的方法,你不也想找一处无人地方练功吗?老夫只是多加一块石壁而已。”

    “你是说,要练更高深武功,然后找个地方关起来独自闭关?”

    武天骄道。

    “不错…”

    老人笑道。

    武天骄嗤之以鼻,嘿嘿邪笑道:“一个人闭关练功岂不闷死了,本公子也曾闭关三年,可都是有人陪着的。哦!老头,你在练什么武功?我看是老鼠功吧!专门穿墙凿洞的。”

    老人淡笑道:“若真能练成此功,岂不也是天下一绝?”

    武天骄戏谑道:“我看你你不但在练老鼠功,也是‘职业囚犯’,没事就得关上几天才能心安理得。”

    老人苦笑道:“老朽没想到的,你都替我想到了,你实在是位发明家。”

    武天骄得意笑道:“好吧!你要当囚犯,本公子也不便剥夺你的权力,门不开也罢,总不能让我迷糊到底,你总该有个外号吧?”

    老人喃喃道:“都已十数年未出武林…老朽连名号都忘了…”

    武天骄眉头一皱,心说:“你还真会保密,也罢,我激你一激!”

    想到此,嗤笑道:“我看你是闭关闭昏了头,名号也忘了,也罢,本公子送你一个…”

    灵机一转,脱口道:“你看‘鼠辈’这字号如何?賊头贼脑又见不得人,很适合现在的你。”

    老人听了有点哭笑不得,哼声道:“有这么严重吗?”

    “这已算最轻的,若再重一点就会变‘鼠贼’了!”

    武天骄说完已嘿嘿直笑不已。

    老人似觉得说不过武天骄,苦笑道:“就随你吧!时间不多,你不想多学点东西?”

    想及武功,武天骄忙凝起心神,摊开秘笈,问道:“这可是武家的龙象神功,你到底懂不懂?你能指点我什么?”

    老人沉吟一阵,隔着石壁已道:“据老朽所知,此神功并非真的要倒立乾坤,阴阳倒转,此功外练为有形,内修为无形。内修之境随外练之提高而境界愈高;而内修又反过来极大地促进外练的迅速提高。内修至高层次将是‘只有意会,难于言传’之境界。悟通宇宙万物相衍相生之道理,使体内产生相对的内力运行全身,以达到无所不至无所不达的地步。”

    武天骄喃喃念着:“龙有神则神往之,神已往则心近之……近心者将能挪移浩瀚江河……”

    目光移向秘笈,他又注视第十重心法,立时问道:“但这句‘龙象无形,则无极幻出,首推‘中军’,‘六脉’复沉,倒转乾坤,九宫衍生,此做何解释?”

    老人苦笑道:“此功高深莫测,或许要以宇宙运行道理来突破此功的更深奥道理,老朽没练过此功,也不知如何指点你,倒不如你先从初步开始练起,将来说不定可以不解而通。”

    武天骄想想亦觉得有道理,遂不再为此问题而打转,当下坐在地面,沉思默想。

    老人似知他的脾气,含笑道:“小娃儿,龙象神功乃是天下第一奇功,欲速则不达,老朽怕你心浮气躁,一股子就练如此神奇的内功,不慎将会走火入魔,伤及内腑,到时可就不好了。”

    武天骄闻言,心神又是一凛,照老人所说,自己若再练下去,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想到此,武天骄可不敢再乱练了,却又不便再向老人说明,想了想,遂笑道;“鼠辈老人,我是练过不少功夫,但听你这么说,我还是请你引导一番,免得我真的走火入魔了。”

    老人含笑道:“难得你能想得通,你就靠石墙而坐,让老朽试试看。”

    武天骄欣喜一笑,马上靠在石壁,以背心顶着墙,倒想看看老人,如何替他引导运气。”

    心思尚未消逝,只觉石壁传出两道热流,直往背心“命门”及“至阳”两穴迫进。

    此种“隔空打穴”、“隔物运气”的手法,全凭一身深厚内力,将其真气逼出体外,导向他人体内,非得有百十年修为不可,当今天下可找不出几人。

    老人的内功修为与武无敌比起来,恐怕也差不到哪儿去。

    如此一个高手被武天骄碰上了,他却一无所觉,还替人家取个“鼠辈”外号,实是有眼不识泰山。

    武天骄已来不及说话,只觉老人真气迫进体内,自己反而无法控制,任由这股真气在体内流窜。

    运行一阵,老人突然开口,声音十分惊讶:“小娃儿,你武功修为已至皇武之境?”

    他发现武天骄体内内力之雄厚,浩如江河,如今已被他带动,已然运转,而且渐渐浩大,到底有多浩大,他也无法测知。

    武天骄额头已冒汗珠,闻言迷糊地回答道:“那又怎样…”

    “这就奇了……”

    老人沉思半晌,又问:“你可服过灵丹妙药?”

    武天骄仍回答:“不知道!”

    他确实是不知道。

    老人间不出结果,也不再问了,他已认定这小子必定有所奇遇,一时爱才之心已起,准备引导他那股气流冲破三十六重天及生死玄关,以造就他将来武道进程更高的根基,冷声道:“小娃儿闭目凝神,你体内有穴道塞闭,老朽准备替你打通。”

    他不愿说出要打通生死玄关,乃是担心武天骄闻及此而心情高兴,无法凝起心神,徒增困扰。

    武天骄任督二脉早通,但奇经八脉的生死玄关未通,只要是练武之人,闻及要打通任督两脉或生死玄关,皆会欣喜若狂,老人不得不如此想。

    武天骄闻言马上凝起心神,准备冲穴。

    “三阳交会破天关,三阴乾坤倒天泉!龙无相,象无相,无龙无象,无寿者相,万象皆空,抱元归一。”

    老人喃喃念道,此正是龙象神功的心法口决。

    “龙无相,象无相,无龙无象,无寿者相,万象皆空,抱元归一?”

    武天骄跟着念叨着。

    忽然,老人厉声说道:“气守丹田,你可能会感觉全身很痛,但是千万不要催动真气抵抗。”

    说话间,真气源源不断从“命门”穴涌入,与武天骄本身俱有的真气汇合一体,随后不停在体内运转。

    先是慢速,其后已加快,再快,武天骄己觉得全身穴道经脉如充足了气而膨胀,气流宛如一条精灵毒蛇,充塞每一穴道每一角落。

    真气速度越来越快,武天骄但觉全身有若针刺,开始疼痛而呻吟,冷汗已冒出额头,甚至于全身。

    流窜的真气,好似带了利钩,不断冲撞乱刺细嫩脉络,像要揪掉全身的任何一块细皮嫰肉。

    虽然老人事先已经做过提醒了,可是武天骄还是感觉一阵骇然,这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老人灌入到自己体内的真气,莫说是不反抗,即便是反抗,也是白搭,面对他的浑厚的内家精厚真气,自己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随着真气在体内的运行,武天骄立刻感觉到了一阵阵的裂骨撕肉般的疼痛,汗珠和血丝从体内不断地从皮肤毛孔中渗出,原本洁白无尘的白袍,被打得透湿,染得鲜红,老人的真气贯通了武天骄的奇经八脉之后看是向丹田里汇聚,随着真气的越来越多,渐渐地,武天骄感觉到一阵眩晕。

    老人加大了真气的汇聚,毫无遗力的全力帮助武天骄打通体内奇经八脉,生死玄头···武天骄仿佛在经受着极刑,千刀万剐、割肉凌迟也不过如此,已然有点受不了,叫道:“老头…痛死我了…”

    老人浑浊而带倦意的声音传来:“忍着点,快成了!”

    真气运行的速度更快,好似带了刺的流星在武天骄体内打转,奔流不息,武天骄几乎忍受不下而抖颤着身躯,整个脸已涨得通红。

    突然,体内的真气分成两脉,一左一右,从双肩劈开,盘向脑部太阳穴,然后直窜头顶百会穴,相互交叉,有若江湖泄堤,万钧飞瀑的往下急冲。

    那股劲道,实如烧红的岩浆灌在体内游动。

    啊——武天骄受不了而尖叫出声,想逃开已是无力。

    老人大喝;“不准动!”

    声音仍在耳际缭绕,两股狂流已往下冲向任督两脉,狂流窜过,突如通了电般冲破两脉而结合在一起,继而穿过了奇经八通,贯通了生死玄关,纷纷向四处涌去,已是无所不至无处不达了。

    武天骄“啊”的尖叫,当气流汇合之际,就如两把烧红利刀插在体内,而交汇成一处。他已是湿透背脊,进人昏迷状态,此种如岩浆烙体之痛,有几人能忍受得了?

    第036章 遁世魔宗

    武天骄“啊”的尖叫,当气流汇合之际,就如两把烧红利刀插在体内,而交汇成一处。他已是湿透背脊,进人昏迷状态,此种如岩浆烙体之痛,有几人能忍受得了?

    “轰”就像一颗炸弹,在武天骄的脑海之中突然爆炸,武天骄身躯一震,突然感觉自己失却了分量一般,神魂飘飘荡荡,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远远喷了出去,紧接着便晕了过去。

    这口鲜血喷在的石壁上,竟然诡异的呈现乌黑的颜色,宛若固体一般,居然并不流动,看上去,简直就像一块漆黑的炭块。

    武天骄晕倒在地的身体,在他没有知觉之中慢慢抽搐着,肌肤的毛孔中再度慢慢地渗出点点乌黑的汁液,将武天骄身上轻柔的白袍慢慢的一点点的浸湿、涂黑……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洗经伐髓,脱胎换骨,先前的那身体内渗出的汗珠污渍,只是排除了肌肤或者肌肉里面的大部分杂质,而刻下排出的,才是真正属于骨骼内部的,至于武天骄吐出的那一口浓黑的血块,更是体内五脏六腑之中的杂质,亦是人体最难排除的污浊之物!

    武天骄现在的状况,若是用武道中人来讲,是为超凡之境!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脱离了凡夫肉体的桎梏,正式迈进了武道无上境界。

    要知道每一位武者者成就超凡境界,都要经历一段相当痛苦而又漫长的过程,用时短者数月,长者数年或者数十年,更有甚者,便是终此一生也是无法达到这个境界!而武天骄居然在那老人的帮助下,贯通玄关,洗经伐髓,真可谓是福泽深厚,若是说了出去,凡是武者没有一个不羡慕眼红的,得来全然不费工夫呐!

    老人业已收回真气,不断传出他沉重的喘息声,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为武天骄洗经伐髓,想必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过他仍带着一丝喜气,终于将武天骄体内的杂质排出,打通了生死玄头,将来武天骄在武道的修行道上进程不可估量。而且,武天骄其任督二脉早通,生死玄关再贯通,内力将相衔相通,生生不息,绵绵不断,威力将可增强一倍以上。

    这些都是武天骄始料未及的收获。

    好半响,武天骄从昏迷中悠然醒了过来,只觉痛楚尽失,疲惫之态也没了,所剩下的,只是满身的汗渍,瞧着黑漆漆的汗渍污物,一身的白衣变成了黑衣,想及方才那非人的痛楚,心有余悸,又有点恼火,怒道:“鼠辈老人,如此痛苦,怎不早说清楚?本公子差点给你痛死了!”

    老人没有回话,似在运气调息。过了一会,淡弱声音已传出:“没有痛死你,那表示你的功力又进了一层,你该高兴才对。”

    武天骄不置可否,偷偷运劲,果然内力如潮,充沛多了,运行的速度不知快了多少倍,心喜之余,感觉莫名其妙,问道:“老头!我和你非亲非常故的,你为什么要帮我?”

    老人苦笑道:“老夫也说不上来,觉得与你有缘,又爱惜你是个不可多得的武林奇葩,小子,你长强、腰俞、中极、关元、石门、气海、阴交七处穴位上的七个气囊是怎么回事?”

    武天骄闻言大感讶然,这位老人还真是深不可测,竟然将他体内的境况探测的一清二楚,当下道:“那是封印的毒囊!”

    “毒囊!”

    老人显然吃了一惊,沉静了一会,道:“你中了毒?”

    “是啊!”

    武天骄漫不经心地道:“中的毒毒性过于强烈,无药可解,只有暂时封印起来,慢慢地化解!”

    “能告诉老夫,你中的是何种毒?无药可解?”

    老人问道。

    “既然无药可解,又何必告诉你呢!”

    武天骄轻笑道。

    两人这一阵折腾,也已过四更天。

    老人道:“小娃儿,你身体的任督二脉和生死玄关全已贯通,对你来说,勤修练功,想必功力会渐渐精进,天已快亮,你是否要赶回去?”

    武天骄想及清晨铁玉瑚仍会送早餐来,不去接她,有点过意不去,当下道:“谢啦!鼠辈老头,好歹你总算把我十数年的禁锢给弄通了,你已经为武林造就一个盖世奇材,将来我会把你载入武林,把你的历史写的光荣些。”

    老人怪异笑道:“怎么写都可以,只要别把老朽写成‘鼠辈老头’,我就感激不尽了。”

    武天骄哼哼连声,轻笑道:“没办法,本公子取得名号,不能更改,这已是事实,我不能改造事实的。”

    老人苦笑道:“希望你的事实永远成不了真实。”

    武天骄得意道:“难噢!你赶快祈祷吧!最好能想起你以前的外号,否则这事已成定局了。我走啦!有什么想不开,我再来找你”时候也不早,武天骄告别老人之后,转身走出了洞外。到了洞外,武天骄朝悬崖上一看,天空一片墨青,月亮早已不见踪迹。

    衡量十余丈崖顶,武天骄已然泛起跃跃欲试念头,尤其体内一股冲劲,更支使他人往上冲。

    “老子试试能不能一步登天!”

    武天骄叫道,话声方落,他已腾身而起,十余丈高崖刹然之间就已从其脚下掠过。

    “哈哈!神功大成…啊—-”武天骄欣喜的激动大叫,身形已窜出崖面七八丈,人在空中,他却得意忘形的叫出声音,以为能在空中飘浮,岂知激动一叫,真气也忘了持续而渲泄,整个人从空中往地面摔去。

    武天骄啊的惊叫,总算他轻功不俗,在空中一折身,使了个金凤展翅,双臂舒展,借着空气中的一点浮力,稳住了身形,稳稳地落地,才不至于出丑,摔个四脚朝天,自嘲地笑笑道:“别高兴的太早,神功只是练成一半…”

    老人听及武天骄笑声逐渐消逝,也长长叹息着,不知怎么的?武天骄的离去,似乎带给他失落感:“这娃儿到底是谁的孩子?怎会如此精明过人?”

    他开始沉缅于过去,似乎也希望能有这么个儿子,可惜他老了,一切好像都将随岁月的消逝而不可得,他只有叹息。

    一连三天,武天骄都在隐密的山洞中练功。

    除了早晚铁玉瑚送餐来以外,他没再接触任何人。

    起初,功力似乎随着内力运行而增加,可是到了第三天,他却无法再突破,老是练不出结果,功力似乎在迟滞现象。照此下去,将有走火入魔的危险,一时找不出原因,又想及了鼠辈老人,想来他可能知道原因所在。

    是以,武天骄趁着月夜清静时,又往老人住处行去。

    一回生,二回熟,武天骄很快找到老人洞口,将原因告诉老人。

    老人得知他已来到,心头升起一阵欣喜,马上追问:“小娃儿,你不妨将这段密秘功口诀念给我听,不定老朽能找出毛病来。”

    武天骄很快翻开秘笈,念道:“阴阳衍生之后,接下来便是:紫宫三现太虚境,日月回归天地门,龙象交泰冲玉枢,神阙幽冥换灵台……”

    老人听了动容,问道:“这真是秘笈所写?”

    武天骄道:“真的是如此,可是我一运气,好像真气就要岔开,在‘紫宫穴’还好,但化成太虚无境时,人从‘日月’穴反归‘天门’,就是‘百会穴’和‘地门’、‘涌泉穴’时,真气就聚不上来了。”

    “那你何不先窜‘百会’再回归‘涌泉’如此不就顺得多了?”

    老人道:武天骄道:“话是不错,可是下面一诀‘太白’穴要运劲冲向‘玉柏’穴,从下往上冲,一时也冲不了,真力就形成真空了……”

    老人接口道:“你可以先运劲到‘王柏’穴再往下冲,力量不就够了?”

    武天骄又道:“更奇的是在肚脐附近的‘神阈’要幻化幽冥连上背部的‘灵台’,这简直不可能嘛!若真力化成无形,不就等于散去功力了?”

    老人笑道:“你可以连上‘中冲脉’,如此则不必散去功力。”

    武天骄听了心中一动,讶然道:“可是秘笈为何没写?”

    “或许遗漏了吧?”

    老人轻笑道。

    “怎会遗漏那么多?”

    武天骄皱眉道,又将下面口诀念了一大堆,似乎这些都不甚合乎常理。

    老人听得眉头直皱,他也觉得这秘笈记载违背一般武学。

    武天骄念完了,才道:“我知道这其中必有道理,可是我就想不出来,老头,你帮我想想?”

    老人轻笑道:“我早想出来了。”

    “当真?是何原因?”

    武天骄激动地道。

    老人冷哼道:“这是一本烂秘笈,一无用处。”

    武天骄愕然,道:“你敢说我武家的秘笈是?”

    老人淡笑道:“也许未必,但这本不是记错了就是胡乱凑成的,一点用处也没有,倒不如丢掉它,老夫教你新的内功心法!”

    武天骄哪能接受他人奚落自己梦寐以求的龙象神功?霎时斥道:“你休想!我是来叫你解答,你竟敢要我学你的功夫?”

    老人道:“这秘笈太过于违背常理……”

    “就是如此,才能显得我武家的龙象神功独步武林,天下无敌,你是嫉妒,所以故意说这秘笈一无是处?”

    老人没想到武天骄会反应如此激烈,遂改口道:“小娃儿,你既练得不适合,就不要再勉强练下去,否则这对身躯伤害甚大……”

    “谁说有伤害?”

    武天骄嗔道:“我只是想不透,哪来的伤害?解不了就算了,干嘛硬说这秘笈一无用处?”

    “小娃儿,我说的是实话……”

    老人道。

    “什么叫实话?当初你为什么不说它无用?还要替我冲穴?”

    武天骄冷声道:“想不通就说想不通,我自己慢慢想,也由不得你说它是?”

    老人有些焦急:“此种运行方法,实是不能练……”

    “为什么不能练?”

    武天骄故意唱反调:“我就练给你看!”

    “小娃儿!那样会错乱经脉,轻者武功尽失,重者当场毙命!”

    “鬼才相信你的话!”

    武天骄得意地道:“本公子练定了,你解不了,算我白来,再见!”

    说着,头一甩,已往洞口行去。

    武天骄一直认为龙象神功天下无敌,一时又怎能接受老人所言?

    老人听及他离去脚步声,更是焦急,已喝道:“站住!那功夫练不得,听到没有?”

    言语中,显得激动而不自在。

    武天骄却捉狭的答着:“奇怪啦?秘笈在我手上,脑袋也长在我头上,我爱练不练,你管得着?你还是好好闭关练你的老鼠功吧!鼠、辈、老、人!”

    他一字字叫着老人名号,极尽捉狭的笑着,人已到了洞外。

    老人听了更是焦急,大声吼道:“那是‘倒转阴阳劫’,千万练不得”声音由激动而沮丧而悲叹。

    武天骄听了心中一凛,忙顿住脚步,回转到了洞里,叫道:“什么是倒转阴阳劫?”

    老人听他去而复返,大为欢喜,叹息道:“倒转阴阳劫即是令你经脉错乱,体内的阴阳二气颠倒,小娃儿,老夫是好意,那秘笈上的龙象神功千万不要再练下去了。”

    “难道这秘笈当真是假的!”

    武天骄愕然道,拿着秘笈愣神发呆。

    “假不假你自己心中有数,若按上面的练下去,嘿嘿!小娃儿,你该知道有什么样的后果!”

    老人道。

    武天骄拿着秘笈翻阅了一阵,道:“若说这秘笈是假的,我有点不信,这上面的前八重心法与我姑姑传给我的龙象心法只字不差,第九重练起来也没问题,这第十重···”说至此,心中一动,脱口道:“难道前面是真,后面是假?”

    老人哼声道:“小子!你还不算太笨,终于想明白了,若不如此,又怎会让你上当呢!”

    武天骄对老人的话是信了几分,但要说手上的秘笈是假的,心中多少有点难以接受,难道青霜姐姐拿本假秘笈来害我不成?这老人怎么知道秘笈是假的?

    武天骄心中诸多疑问,忍不住再问道:“老人家,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会知道秘笈是假的?你到底是谁?”

    石壁中一阵沉默,很久,老人叹了一口气,道:“小娃儿,你叫武天骄是吗?”

    啊!武天骄几乎惊得跳了起来,叫道:“你知道我?”

    “那是当然!”

    老人淡然道:“事实上,在三年前,老夫已经见过你了,还救了你一次!”

    “什么?”

    武天骄更惊,诧异地道:“三年前你就见过我?还救了我?不可能,你要是救过我,我怎么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当然没有印象了!”

    老人嗤笑道:“老夫救你的时候,你小子睡得死猪一样,也幸亏是老夫心血来潮,到晋阳王府走了一遭,不然,你小子的脑袋在三年前就搬家了!”

    “放···”“屁”字尚未出口,武天骄脑中念头疾闪,倏地想起来了一事,想起三年前多前,自己与百里飞雪订婚的那天晚上,刺杀自己的那个刺客莫名其妙地被人击毙,老人说的难道就是···想到此,武天骄恍然大悟,脱口叫道:“原来用大般若千重掌击毙刺客救我的人原来是你!”

    “小娃儿,你总算想起来了!”

    老人笑道:“救你不就是老夫吗!”

    武天骄惊异莫名,诧异地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老夫救人需要理由吗?”

    老人哼声道:“老夫最恨的就是暗地杀人,那刺客不走运,让老夫撞上了!”

    “如此说来···”武天骄惊喜地道:“你会龙象神功?”

    “老夫先前不是说了吗,略懂一点皮毛而已,不然,老夫又怎会知道你的秘笈是假的?”

    老人淡然道。

    “略懂一点皮毛而已,哼!那你到底懂得多少?”

    武天骄疑惑地道:“我武家的龙象神功其有三十六重心法,除了失传的最后十二重心法,二十四重心法你知道几重?”

    呵呵···老人笑道:“龙象神功可不是武家的武功,而是遁世魔宗天龙教的镇教神功,呵呵!龙象神功竟然成了武家的武功,真是可笑!”

    “遁世魔宗?天龙教?”

    武天骄呐呐念着,摇了摇头,道:“没听说过,这是什么门派?”

    “你当然没有听说过了!”

    老人淡然道:“武林中人,极少有人知道遁世魔宗天龙教,既然是遁世,又怎会让人知道,何况天龙教在武林中已经消失了数百年,即是知道的人也只是个传说。”

    “那你又怎会知道?”

    武天骄脱口问道:“莫非你是天龙教的人?”

    “算是吧!”

    老人笑道:“小娃儿,你现在还对老夫有所怀疑吗?”

    武天骄哪还有怀疑,闻言立马换了一副嘴脸,陪笑道:“不敢!不敢!”

    说着,跪倒在地,向着老人闭关的石壁连磕了三个响头,恭敬地道:“弟子武天骄,拜见师父!”

    哈哈···老人不由得一阵大笑,显得甚为高兴,笑了好一会儿,才笑声一敛,道:“也罢!老夫就收下你这个弟子,不过,你拜我为师一事,不能对任何人提及?尤其是不能让武无敌知道?”

    “弟子遵命!”

    武天骄高兴地道。

    第037章 月奴娇

    莺歌燕舞,流水小桥,万花红遍三千里。正值丽春,漫山翠绿满眼望,山花烂漫,正是踏春寻幽探胜的好时节。

    丽山是通望京城的必经之道,长兴镇是丽山脚下的一处集镇,景色幽雅,山水秀美,因其地理上的优势,成为了天京城外的一处相当兴盛繁华的地面。集内颇多酒肆、茶寮、饭庄,人来客往,生意极是兴隆。

    夜色中的长兴镇,灯火处处,虽不复日间的繁华喧闹,但依旧有些车马往来,行人出没。到过长兴镇的人,都知道长兴镇有一座颇具名声的曲艺教坊,唤作烟云阁。画栋雕梁,气派非常,粉香脂艳,歌舞缠绵,最是令人心动的地方,乃是长兴镇最著名的一道风景线,自命的骚人墨客公子王孙,在此来往不绝,将这一片歌舞场当作了温柔乡。

    底下来往人众虽多,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这烟云阁的屋檐顶上,竟有一个身材颀长的黑衣人坐在那里,手中玩弄着一朵显然是刚刚采摘下来的鲜花。星光迷离,夜风拂面,他也已是微醺。

    此人头发披垂,仍有刚刚解髻的痕迹,望着下方眼中虽是射出炽热的目光,但却依旧面无表情,阴冷之极,望之令人心寒。

    只见他此刻嘴角吣出一丝微笑,暗道:“听说烟云阁来了一位绝色美人,不知这绝色美人美的如何?听闻她以抚琴弄筝舞蹈之技名闻京师,引来了众多的王孙公子、墨客追捧,为之神魂颠倒,倾千金欲求一晤而不可得,不知今日是否还一样受尽追捧?”

    从这里望去,烟云阁内当真是灯火楼台,笙歌院落。四面长廊,中间是一个池塘,塘中荷花已过花时,却是莲叶亭亭,一池深碧,别有韵致。就中有一座水榭,精巧雅致,重帘深锁,帷幕低垂,此处便是最闻名的歌舞台。此时回廊上已是华宴高张,坐满了客人。

    灯烛辉煌,映照如白昼,锦衣丽服的女子穿梭其间,巧笑倩兮,莺声燕语,犹如一只只彩蝶。这里有京城最香醇的佳酿,最娇媚的女子,说不尽旖旎奢华的光景,几可使人忘却人世烦恼。

    黑衣人不由暗中感叹道:“此处的摆设一如四年以前,只是时光无情,人事再不复从前。当日的英俊少年如今已成了这般人鬼不如的模样!”

    一时思潮起伏,竟有些发古幽思起来了,不禁暗暗好笑,自己什么人?一名江湖普通的淫贼,而且还是隐身于名门正派、白道高人中见光即死的盗玉窃香之辈!”

    一边自嘲一边打量起周遭景物起来,正兴致勃勃间忽听得彩声四起,只见水榭上的帘幕一层层缓缓拉开,十数名少女素衣环佩,头戴高髻,手捧孔雀翎,扮做九天仙女的模样翩翩起舞。丝竹悠扬,舞姿妙曼,风过处轻纱飞扬,几欲凌空而起,衬着天上圆月,水中倒影,真如刚从月中冉冉而下。

    只听得羯鼓数声,缓急应节,乐声骤止,也齐齐退了下去。看台上立时寂静下来,有一缕筝声幽幽响起。仿佛是流水落花的寂寞,又或如纤纤细草的无奈;仿佛是辗转反侧的思念,抑可能是沧海桑田的感怀……

    筝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便似剪烛夜话平生事,潇潇夜雨落窗棂,说不尽那一种轻柔婉转,令人只觉得往事如风,蓦地兜上心头。

    只见珠帘轻卷,弹筝的女子蓦然现身人前。只见她身着月白色宫闱,乌云轻挽,微微现得有些蓬松,除斜插了一枝碧玉簪外没有任何装饰,臻首半垂,但偶然微抬间瞥眼可见娥眉如画。

    只听她唱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摘直需摘,莫待无花空折枝。”

    歌声并不尖脆,却微微带了些化不开的慵懒之意,清冽醇秾,如饮美酒,令人醺然自醉。

    一曲既毕,纤手在筝上轻轻一划,这才抬起头来,顾盼四周,一双妙目清婉若水,被她看到的人都不觉骨软筋舒,浑忘了自己的身份作派。她盈盈一笑,站起身来,仪态优雅地福了一福,大众如梦初醒,登时掌声如雷。

    黑衣人自这女子出来就变得目瞪口呆,原来这女子便是烟云阁新来的绝色美人——月奴娇。望着她那婀娜美妙的娇躯,那风情万种的绝代容颜,他只感脑中一滞。

    黑衣人昔日里也是一介江湖浪子,浪荡花丛游戏人间,和多名江湖侠女深闺怨妇有过风流韵史,后来迭遭变故,多年来修心养性潜修山林,加之本就性格凉薄,此刻虽一时心情激荡黯然,片刻之后也就恢复如常了。

    他心中浮过往日里和众多美女的床上恩爱缠绵,浑身渐感燥热,知道自己多时未碰女子,积压的欲火早就蓬勃待发了,不由思量起解决办法来,暗道:“真是颠倒众生的绝色美人,娇艳秀丽,美貌绝俗,既然顺路来到了烟云阁,如此的绝色佳人,不采了她,也太对不起我采花蜂的称号了!”

    原来黑衣人有名的采花淫贼“采花蜂”李怜花。李怜花天纵英姿,少年得志,十六岁便已尽得天下五宫之一的通天宫绝学,数年来行侠武林,闯荡天下,在年轻一辈中罕有对手,声名鹊起,如日中天,风头之健一时无两。

    二十多年前,李怜花在一次追剿最为著名的淫贼“蜂王”时,眼看对方即将授首剑下,一直顽抗的蜂王却突然扔下兵器,跪地苦苦哀求李怜花饶他一命,并称愿交出作恶的所有物品,只求能活命。

    李怜花当时正直年少轻狂的岁月,清苦的教观生活和道德教条泯灭不了人性,加之行走江湖多时,耳濡目染,洁白的内心其实早被江湖这大染缸所污染,灵魂深处渴望着这花花世界的一切美好之物——威名、权势、钱财,当然还有英雄人物必不可少的美女。

    所以当蜂王提出以物换命时,李怜花心动之下边答应了下来,他也极为好奇人们所最为深恶痛绝的万恶淫贼究竟有何手段?不料在一探究竟的心态之下细细研究之后竟然沉迷进去,深入其中而不可自拔,终于在一段时间的内心煎熬之后,忍不住探出了不可挽回的第一步——在一位武林前辈的七十寿宴上结识了一位九霄宫的女弟子容玉岚后,在旅途中用蜂王的迷魂香迷倒了她,在她玲珑娇少的胴体上彻底的体会了一把男人的激情,而事后虽然容玉岚痛不欲生,却丝毫不知正是身边同伴的杰作。

    自此以后,李怜花逐渐地从一个前途无量的正派少侠慢慢地向人所不齿的淫贼堕落,虽然起初他也曾挣扎过,试图控制自己不为情欲所把握,但人性难测,也许是物极必反,平日信仰的道德教条人生准则一旦崩溃,所带来的后果却是如山崩地塌般的不可遏制,做起恶来比之于表面上的恶人不但不遑多让,反而变本加厉,更加无所顾忌。原本斩断邪恶的利剑如果突然转向行使罪恶的凶器,会更加的凶残狠戾,因为上面涂抹着一层正义的光芒,无人加以防备!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会碰着鬼,李怜花侠少的面具也终于为人所揭破,在一次半夜采花之时,被途经的乾坤宫俗家弟子柳俊羽所撞破,在使尽浑身解数也摆脱不了对方的追索之后,李怜花只能无奈的迎战满腔怒火的柳俊羽。但毕竟柳俊羽是上代高手,数十年的内力修为不是李怜花小小年纪比得上的,在一招“七日轮辉”之下面目损毁,但终于也逃得了一条性命。

    李怜花返回师门之后绝口不提自己所为,极尽谎言欺骗师长,说是乾坤宫故意挑衅在先,终于惹起漫天风云,乾坤宫和通天宫同为神鹰帝国两大巨人,表面和睦,暗地里都在为主导帝国武林争夺霸权,李怜花和柳俊羽一事,更使得两宫之间怨隙横生,使得心高气傲的通天宫主通天上人单人独剑赴往九凝山,为当时烽火正燃的两宫之争又添了一把熊熊烈火!

    虽然柳俊羽不知为何失去了踪迹,从而使得李怜花的恶性免得暴露于人前,但李怜花从此也被禁足在通天宫中,要他修身养性,勤练师门武功,免得再丢人现眼。然而,李怜花过惯了江湖采花的生活,淫心邪道,十数年的面壁思过,并未去除他的淫性,当他再入得江湖来,压抑了十数年的淫欲爆发出来,自是一发不可收拾,近十年来,不知多少女子的清白为之所毁,“采花蜂”之名,闻名江湖,堪称淫贼之首,“采花蜂”成为了众多淫贼顶礼膜拜的偶像。

    此番李怜花前往京城,途经长兴镇,长兴镇的烟云阁可是他的久游之地,四年前,他便在此采了烟云阁当时的头号花魁谢丹兰。如今再来到长兴镇,听说烟云阁来了一位绝色美人月奴娇,此女正当芳龄,貌如天仙,才艺无双,端的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

    李怜花一向喜欢美女,听了自是一窥究竟,瞧瞧月奴娇是否传说的那般美丽?此次再度光临烟云阁,是那月奴娇果然是美女,心中的邪欲不可克制,心中仿佛火烧了一般灼热起来,为什么也要采了月奴娇,她是我李怜花的?

    “采花蜂”李怜花已经开始幻想着,月奴娇在他身下娇啼宛转的情景···烟云阁最高处是一座小红楼,楼中红烛高烧,香气氤氲,正是本楼头号名牌月奴娇姑娘的香闺。室中陈设甚为简单,素绢为帐,一榻一几,墙上挂了琴箫等几般乐器,只几上供着的一瓶菊花开的正盛。此时月明如镜,月色勾勒出一个纤长窈窕的身影。

    月奴娇窗前倚栏,眉梢眼角似有重重心事,却又不为人知。忽听门口传来一声叹息,有人柔声道:“不堪冷风雨,何事重霜华?”

    转头看时,一个蓝衣美妇长身玉立,雍容温雅,正是烟云阁的老鸨,夜花夫人。

    月奴娇款款施了一礼,微笑道:“月奴娇见过夫人。”

    夜花夫人作势搀扶,亦是娇颜含笑的道:“适才从台下经过,在楼下听人说‘今朝得闻月奴娇姑娘仙音一曲,实在不负平生’,知道你今日未曾外出,还刚刚向客人献过艺。所以未及通传,便进来了。”

    月奴娇脸上露出一丝羞涩,掩面羞道:“在夫人神技面前,哪论得到小女子说乐!那些人未曾见识过高人,所以将我这等粗陋手段也看得天上少有、人间罕见了。夫人见笑了,尚请就坐。”

    拂拭了绣礅,自己也在几旁坐下,早有侍儿送上茶来。

    夜花夫人玉手轻摇,娇颜欢笑道:“你我一见如故,甚是投缘,难得你能留下来登台献艺,为我烟云阁增色不少,奴娇姑娘,说起来,奴家也痴长不了你多少岁,你老是叫我夫人,显得太见外了,你若是瞧得起奴家,就叫我花姨吧!如何?”

    月奴娇低眉一笑,婉转无端,轻笑道:“既然如此,奴娇就叫夫人一声花姨了!”

    嗳!夜花夫人应了一句,甚是高兴,格格娇笑道:“这样我们才不会显得生分吗。”

    月奴娇身躯微微前倾,微笑着问道:“夜深了,花姨来我房间,可有何事吗?”

    唉!夜花夫人叹了一口气,臻首连摇,面露忧愁之色,懊恼地道:“还不是为凤凰那丫头,这丫头就会胡闹惹事。白天,她竟然瞒着我偷偷地溜跑了出去,也不知跑去了哪里?我派人到处找,到现在都还没找着她,音讯全无,令我烦扰不堪,忧心如焚呐!”

    “花姨不用担心,小姐也许去了朋友家里,玩够了自会回来!”

    月奴娇道。

    夜花夫人脸色黯然,显得忧心忡忡,樱唇微张欲压,良久始叹息一声,忧虑地道:“希望她不要出什么事才好,不然,奴家将不知如何···”说着,摇了摇头,叹息不已。

    第038章 绑架勒索

    正当夜花夫人和月奴娇说话之际,门外走进来了一位侍女,向夜花夫人蹲身恭敬地道:“夫人!王虎有要事见您?”

    王虎是烟云阁的护院武师,也即是打手头领。夜花夫人闻言“霍”地方站了起来,欣喜地道:“可是小姐回来了?”

    侍女摇头道:“没见到小姐,王虎手里拿着一封信,要交给你!”

    “信?”

    夜花夫人悚然一惊,忙道:“请他进来!”

    “是!”

    侍女答应一声,走出了房间,过了一会,一位五大三粗的铁塔般的大汉走进了房间,不问可知,他便是王虎。

    王虎到了夜花夫人跟前,恭声道:“夫人!刚才门口来了一位小乞丐,送来了一封信,是给您的!”

    说着,双手递上了一封书信。

    夜花夫人阅历过人,直觉一向敏锐,听到侍女说书信,就预感到有点不妙,此时见到书信,不由分说,玉手一伸,飞快地从王虎手中白手抓过了书信,也不忙着拆看,急切地道:“送信的人呢?”

    “打发走了,我问过了,让小乞丐送信的人是一个女人!”

    王虎道。

    “女人?”

    夜花夫人微微一怔,问道:“可问清楚是什么女人?”

    王虎不敢怠慢,道:“据小乞丐的交代,那女人一身的白衣,脸上蒙着面纱,给了他五个银币,让他送这封信!”

    “蒙面女人!”

    夜花夫人神色凛然,心中的预感越来越是不妙,当即拆开了手中的书信来看,只见她的脸色越来越白,两手微微颤抖,看到后来,信张拿捏不住,掉落在了地上,呐呐道:“果然是小姐出事了···”“花姨!出什么事了?”

    月奴娇脆生生地问道,声音说不出悦耳动人,即是是听惯了女子娇嗲的王虎,也不由得心中为之一荡,撩了她两眼,心头一热,暗道:“真是个绝世尤物啊!不知会有哪个男人有那么好的福气,替她开苞,得到她的红丸?”

    月奴娇一边说,一边蹲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书信,略一浏览,花容失色,惊呼道:“小姐被绑架了!”

    夜花夫人脸色苍白,浑身微微颤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颤抖地道:“这···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王虎也是大为吃惊,叫道:“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绑架小姐?不想活了!”

    “绑匪要我们三天之内,准备好九千九百九十九万金币,过时不齐便要撕票,这···本夫人到哪里去准备九千九百九···”夜花夫人声音发抖,带着哭腔,饶她经历过大风大浪,此时也不免六神无主,束手无策。

    “九千九百九十九···万金币?”

    王虎张口结舌,惊得下巴都要掉了,这简直是漫天要价,九千九十九万金币,差一个金币就是一亿金币了,这可是个天文数字,别说是烟云阁,就是整个京城,又有几个人能拿出一亿金币,只怕就是皇帝老儿,掏空国库,一时也掏不出一亿金币。

    月奴娇脸上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道:“花姨,我看绑匪不是存心索要赎金,而是针对夫人您来的!是不是夫人您的仇家?”

    这话提醒了夜花夫人,她也是一时乱了方寸,很快便镇定了下来,蹙眉深思。王虎见了小心地道:“夫人,要不要报官?”

    夜花夫人摇了摇头,道:“这事不能报官,绑匪既然是冲着我来的,此事还是有我自己解决,哼!小姐被绑票一事,千万不要走漏风声。”

    说罢,站起身来,从月奴娇手中拿过了书信,转身走出了房间。王虎见此跟了出去。

    看到夜花夫人和王虎走出了房间,走得远了,月奴娇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冷笑,呐呐自语:“端阳公主,有你女儿在我手中,本公子就不信你不来,你就准备好给老子当性奴吧!”

    原来月奴娇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如今的武天骄可是今非昔比,自从拜了那神秘老人为师之后,近两个月来,不但内功外功,均是突飞猛进,几是一日千里。武功除了练功读书之余,还要学另外一样,歌舞。

    武天骄对月奴娇这个身份多少有些得意,加之他得天独厚的俊美容貌,扮起女人来,那可真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当然,扮女人那尽善尽美,琴棋书画、歌舞之类的是必不可少的,琴棋书画有萧韵华教导,歌舞吗,武天骄一有空闲就将董家六夫人李梅从九龙玉镯空间里召出来,教他歌舞,李梅教得尽心,他学得用心。

    武天骄练功读书之余,心中对那端阳公主一直是念念不忘,端阳公主的女儿金凤凰就在长兴镇,长兴镇离碧水山庄又近在咫尺,如此好的机会,武天骄自是不会放过,他早就从邀玉夫人那里知道了,端阳公主和夜花夫人是相好,端阳公主对夜花夫人十分的信任,将女儿金凤凰从小托付给夜花夫人抚养,金凤凰至今不知她的母亲是端阳公主。

    武天骄要绑架金凤凰并不难,不过烟云阁是个好地方,武天骄来到烟云阁,一是展现他学的歌舞,二是来摸清烟云阁的情况,三是了解金凤凰的行踪。不过,武天骄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男扮女装来到烟云阁,夜花夫人一眼就看中了他,留他作个艺女,登台献舞,可以卖艺不卖身,就连夜花夫人这位老行家,也没瞧出月奴娇是男子装扮,可见武天骄男扮女装可真够绝的。

    武天骄来到烟云阁不过半月,在夜花夫人的大力宣传之下,刮起了一股月奴娇艳风,风靡京城,引得京城不少王孙公子赶来烟云阁,一睹芳容,更有甚者,不惜万金,开出了高价,要买下月奴娇的初夜权,一亲芳泽,其渡良霄,其情可叹呐!

    夜深人静,碧空如洗,澄静的苍穹,缀满了闪烁如钻石的繁星。

    微风轻吹,树影婆娑。

    邦!邦!邦!大街上响起了三声更响,更夫的号声又响起:“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三更天了,天上的月亮隐入了云层,天地间,漆黑的夜色浓的化不开般,这样的夜晚是最适合干着偷鸡摸狗之事,故而梁上君子对它也是偏爱,当然更是采花大盗最最喜欢的夜晚。

    李怜花躲在烟云阁的屋檐上,猫着身子小心地向着烟云阁头号名牌月奴娇居住的小红楼接近,作为江湖上最出名的采花大盗“采花蜂”李怜花轻功之高,自是不必说。

    想起先前见到的绝世娇颜,李怜花越是接近小红楼,心中越是有点激动,幻想着将此等绝色美人压在身下,不禁浑身渐感燥热,知道自己多时未碰女子,积压的早就蓬勃待发了。

    然而,就在李怜花将要接近小红楼时,小红楼内飘起了一道白色人影,直向东南面掠去,甚是快疾,不一会便已出了烟云阁。

    李怜花瞧得清楚,那白色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月奴娇,不禁心中一凛:“这月奴娇会武功!”

    也不及细想,当即尾随着月奴娇追了上去。

    李怜花随着月奴娇出了烟云阁,一路紧跟,只见月奴娇一路向北,出了镇子,到了武清河西岸,顺着西岸折向东行去。

    河岸边长着不少的芦苇,风一吹,沙沙作响。月奴娇越走越快,后面的李怜花越跟越紧,跟了近半个时辰,只见月奴娇停了下来,纵身上了河边的一叶小舟,进入了舰艇之中。

    李怜花见了惊喜,暗忖道:“此时下手正是合适。”

    一想及此,双足微微点地,捷若大鸟般起身越往小舟跃去,身轻如燕,落在船舺板上,没有发出丝点响声。

    此舟虽然狭小,李怜花入得舱来,却可发现里面的布置条理清顺,各物放置合理,使得窄小的空间如今看来甚是阔畅,尽显主人的兰心蕙质,不落俗流。只见月奴娇坐在床前,盯视着他,锦帐流苏,红烛高烧,淡黄绸被上绣着彩蝶舞花的图案。床边尚有一座妆台,上面非是如一般女子般堆满了铅粉鹅黄之类,而是几本薄薄的书卷,已经发黄而略有缺损,足见常常为人摩挲不止。一股清淡自然的香味,从刚刚点燃的铜炉中传出,令李怜花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

    李怜花的眼睛贪婪地盯着眼前佳人那付脱俗娇艳的脸庞,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月奴娇伸出了手,缓缓来至她用一跟碧玉簪子别住的臻首云鬓,轻轻一拔,将秀发上唯一的一枚饰品拿了下来,轻轻一抛,正好落在那张梳妆台上。闪烁着健康亮泽的如云秀发散泻了开来,有如瀑布一般。

    霎时间,李怜花觉得有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心肺,使他不断贪婪地嗅着。

    “奴家很美吗?”

    月奴家突然开口说道,声音又娇又腻,荡人心神。

    “美!美!”

    李怜花连连点头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魂不守舍,浑然忘了采花的初衷,话出口后,猛然惊觉到不对,月奴娇见到自己为何一点都不害怕?

    第039章 孤身赴约

    月奴娇当然不害怕,从烟云阁出来时就发现了黑衣人,见到黑衣人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的,大为得意,没想到自己扮起女人来如此的有魅力,不过又有点恶心,感觉有点,见黑衣人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心中暗凛:“这家伙内功修为好生高深!”

    当即嫣然一笑,娇滴滴地道:“你一路跟着奴家,想要作甚?”

    李怜花虽然有点讶异对方的反应,却是有持无恐,这个月奴娇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即使是会武功,想来也高不到哪里去,又怎及得上自己数十年的修为,时当月冷风清,四下无人,在此武清河孤舟上,孤男寡女同处一舱,正好成其好事,想到此,李怜花嘿嘿一笑,道:“奴娇小姐,我可是冲着来的,你不怕我?”

    “怕!奴家好怕喔!”

    月奴娇拍着小,故作媚态,顾盼秋波,娇媚地道:“你看奴家的胸口卟咚卟咚跳的好厉害,你摸摸!”

    说着,站起身来,挺着小,迎着李怜花凑了过来。

    月奴娇的胸前看上去很是的饱满丰挺,只要是男人,见了莫不想要摸上一把,然而,在这一刻,李怜花心生警觉,感到不对,这是他多年来累积的敏锐直觉,不由自主地飘退了三步,盯着月奴娇,眼光倏地触及到了月奴娇颌下白颈上的一小点突起之物,浑然一震,脱口惊道:“人妖?”

    武天骄见状一愣,想不到对方眼光如此的锐利,看穿了他的破绽,脖子上的喉结是他最大的破绽,也是他抹不去的破绽,既然被看穿了,那也没什么好掩饰的了,当即嘿嘿一笑,恢复了男性的声音:“本公子不是人妖,实实在在的男人,好你个采花贼,采花采到本公子头上来了!”

    李怜花目瞪口呆,盯着对方的喉结愣愣出神,想不到如此天仙般的美人竟是男人,太可惜了!

    可惜之余,李怜花心中大怒,觉得受了愚弄,心想:“我采花蜂采了十几年花,今天竟然采到男人头上了,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令天下人耻笑,岂有此理!”

    想到此,怒泛杀机,目中精光暴闪,喝道:“死人妖,敢诓老子!老子杀了你!”

    说着,身形忽然一动,目中精光暴闪,双掌平胸推出,荡起两股凌厉掌风,攻向武天骄。

    李怜花心术不正,然而武学造诣极高,数十年浸润之下非同小可,这双掌推出似乎有排山倒海的威力。

    武天骄将李怜花引到镇外,为的便是一试身手,见此大感振奋,大喝一声:“来得好!”

    双臂疾提,已然运起了第十二重的龙象神功,也是两掌平胸推出,正面迎上,硬接对方。

    “嘭”的一声闷响,劲力四溅,四掌相接,两人硬碰硬对了一掌,这等比拼掌力,纯是内功修为的较量,力强者胜,力弱者败,完全没嘻取巧的余地。两股掌力在半空中击实,劲风向四面八方席卷,就见船舱内桌椅倒地,杯盘乱飞,整个房间里一片狼籍,弗嗖哗啦的。武天骄身躯剧颤,如中雷殛、腾腾腾连退三大步,面色发白,似乎震得连双臂都提不起来。李怜花也是“蹬蹬蹬”地退了三大步,方才站稳,竟是平分秋色的局面。谁也没占到便宜。

    武天骄心中暗暗吃惊,幸好自己的武功近来突飞猛进,要换了以前,只怕不是这黑衣人的对手。他却不知对面李怜花的吃惊更甚,李怜花可是通天宫主通天上人的得意弟子,一身武功修为非凡,尤其是面壁闭关十多年,功力修为达到了皇武之境,但万万想不到“月奴娇”高到这种地步。自己超过一个甲子的精纯内功。竟占不到丝毫便宜,对方看上去年岁不大,即便从娘胎里开始练功,也不过十余年,内功怎么可能到如此境界?真不知道他怎么练的。

    李怜花虽惊,却也不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虎吼一声,再度扑将过来,全力一掌劈向武天骄,他已经使上了十二成内力。

    武天骄不闪不避,同样纵身前冲,全力一掌迎将上去……

    电光石火之间,两人双掌按个正着,这回掌力相拼比前次劈空对掌更可怕,当世两大高手全力对掌的声势惊天动地。

    只听得“轰”的一声,两人欢双倒飞出去,砰砰两声,身体捶破后舱薄薄的木头墙壁飞了出去,整个房间碎屑横飞,已不成样子。

    倒飞着摔在船板上的武天骄站起身来,举衣袖拍拍身上的灰尘,略感胸中气血微微翻涌。对面明李怜花也是摇摇晃晃爬起身来,满脸通红、好似喝醉了酒一般,猛然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两人这一番全力相拼,高下立分,武天骄内功更上一筹,李怜花均惊心不已,却是大感不服,彼此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跃上舱顶,你来我往的战在一处。

    舱顶地方狭小,两人各自施展身法,时而脚点舱顶,时而腾空而起。

    武天骄遇此敌手,尽展所学,身法一会风舞九天,一会移形换影,飘乎诡异,好似有形无质的轻烟,如鬼如魅,幻化出一道道虚影分身,令对方分不清真假,疲于招架,掌法招式精妙,时而刚猛霸道、时而阴柔灵动,阴阳兼备,有神鬼莫测之机。

    李怜花越打越心惊,暗呼:“见鬼了,江湖上什么出现了如此厉害的死人妖?”

    两人均是皇武者,掌力凶猛无匹,孤舟在两人的掌击下沉没,踏着水面斗到了岸上,李怜花只觉对方劲道无穷无尽,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力气,而他渐感吃力,再打下去,非败不可,有心想要抽身逃走,却已是不行,前后左右,四面八方全是武天骄的身影,一时疲于奔命。

    武天骄斗得兴起,他近来武功修为更上一层楼之后,还没有痛痛快快的打过一场,在碧水山庄与铁玉瑚等女喂招,怕伤到她们,招招留手,留有余力,哪有今晚实战打得痛快,完全的放开手脚,无所顾忌。

    两人又斗得二十来招,蓦然,武天骄仰天一阵长啸,左掌竖起,缓缓推将出去。掌力如山。劲风呼啸,似有排山倒海之势,周围几丈方圆都在掌风笼罩之下。这一掌,所使的赫然是大般若千重掌,掌力中暗含着第十五重的龙象神功,隐然有着十五龙、十五象之力。

    李怜花欲避不得,只能硬拼,暴喝一声,“来得好!”

    当下气灌右臂,也全力一掌迎上……

    猛听“砰”的一声,轰然巨响,武天骄这一掌的掌力刚猛雄浑之极,似山崩、如海啸,直有排山倒海之势。

    李怜花惨叫一声,身躯如断线的风笋般倒飞出去,半空中鲜血狂喷,满脸接受不了眼前的现实之色。

    还未等李怜花落地,武天骄人影便如影随行而至,出指如风。嗤嗤声里,一连点了他身上几处大穴,李怜花便倒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目中神色惊骇欲绝,嘴唇开合翕动,缓缓吐出两个字:“厉害!”

    口中鲜血喷薄而出,眼神涣散,气绝身亡。

    武天骄吃了一惊,本想活捉他,没想到出手重了一点,竟然击毙了他,点他穴道等于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不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歉意地道:“对不起啊,出手重了一点,没能控制得住,唉!你也太不堪一击了,本公子第十六重的龙象神功还没有使出来呢!”

    嗤···话音未落,耳边传来了一声轻笑,武天骄回过了身,望着不远处的芦苇从,笑说:“胡姐姐,你笑什么?”

    芦苇叶子一动,一条白影闪现了出来,夜色中,出现了一位白衣如雪的冷艳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雨露仙子胡丽娘。如今的胡丽娘,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上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以前的胡丽娘冶欲妖艳,妩媚动人,而今却是冷若冰霜,冷艳逼人,尤其是容貌愈发的年轻,宛如二十来话,只怕是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见了也认不出她来了。

    “你把人打死了再说对不起,岂不让人好笑!”

    胡丽娘笑吟吟地说,缓步到了武天骄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格格娇笑道:“月奴娇小姐,你可真迷人呐,全天下的男人都要为你疯狂!”

    “胡姐姐你就别取笑了!”

    武天骄脸色微红,瞅了瞅地上的尸体,道:“你来看看,这个人是谁?采花采到我头上来了,真是有眼无珠!”

    胡丽娘嗔了他一眼,到了李怜花尸体旁边,蹲着查看了一会,忽地一抚李怜花的脸,抚下了一张面具,顿时露出了一张狰狞如鬼般的面容,不由惊呼道:“果然是他!”

    武天骄一怔,问道:“他是谁?我刚才与他交手,发现他用的是通天宫的武功,难道他是通天宫的人?”

    胡丽娘点点头,站起身来,沉吟道:“此人叫李怜花,乃是通天上人的第五弟子,年少时风度翩翩,是武林中少有的美男子,人人都叫他怜花公子,传闻他的容貌是被乾坤宫弟子柳俊羽毁去,是何原因,外界不得而知,你杀了他,可是闯了大祸了!”

    武天骄不以为然,嘿嘿笑道:“有谁瞧见我杀了他了,杀他的是月奴娇!呵呵!这淫贼是个采花贼,武林败类,杀了他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等于是为通天宫清理了门户,通天上人该庆幸才是!”

    胡丽娘摇了摇头,道:“人活一张脸,树要一张皮,通天上人即是知道自己的弟子是采花贼,那也容不得外人清理,你杀了李怜花,等于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江湖上要是传开李怜花是采花淫贼,那通天上人的脸往哪搁?他不恨死你才怪,他迟早会查到你身上来!”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武天骄哼声道,踹起一脚,直将李怜花的尸体跺得飞了起来,飞出了十数远,落入了武清河里顺流漂走,笑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就不信通天宫能查到我头上来!”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

    胡丽娘道。

    武天骄点点头,当即牵着胡丽娘的手离开了河岸,两人向东而去,展开轻功,疾奔了二十多里,进入了丽山,来到了一座深谷之中停了下来。

    此时,天色渐亮,朝阳初升,晨间山林,目遇之而成色。

    谷中卓立着一位美艳绝伦的红衣女子,见到武天骄和胡丽娘来到,高兴地迎了上来,娇笑道:“主人!你们可来了,妖精等你们好久了!”

    红衣女子不就是妖精地煞夫人吗?她像乳燕投怀般扑入了武天骄的怀中,武天骄笑着搂着这迷死人的妖精,问道:“那金凤凰如何了?”

    “还没有醒呢!”

    地煞夫人娇媚地道。

    “这女人你打算怎么办?”

    胡丽娘问道:“端阳公主真会为了女儿,牺牲一切吗?”

    “先把她带回碧水山庄。”

    武天骄邪笑道:“胡姐姐,如果你有个女儿,你会为了女儿牺牲一切吗?”

    胡丽娘默然,低头沉思了一会,点了点头,道:“我会!”

    武天骄笑说:“这就对了,三日之内,我肯定端阳公主会来长兴镇,到时,就麻烦胡姐姐把她引来此山谷,我要好好地报仇!嘿嘿···”说着,发出了一阵邪恶的淫笑。

    金凤凰悠悠醒转,映入眼中的是陌生的景物,她正躺在一间的卧室里面,一张宽敞的大床上。

    金凤凰感到身上传来不舒服的感觉,后背隐隐有些疼痛,不由轻轻地呻吟了一下,想要翻个身,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着。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身上的外衣已经被脱去,只穿着里面的丝绸衣服,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捆得结结实实,无法挣脱。

    “怎会这样?这是哪儿?”

    金凤凰大惊,危险的感觉涌上心头,立即抬起头来,在屋中扫视着,眼中射出警惕恼怒而害怕的目光。

    卧室里面,却站着一个男人,一位白衣如雪的白衣少年,正是武天骄,微笑看着自己绑来的肉桂,眼中隐隐现出光芒。

    这位金凤凰,看上去漂亮剽悍,身材健美有力,偏又玲珑剔透,性感迷人,将刚强凶悍与温柔妩媚集于一身,让他颇有征服的兴趣。凶猛美貌的金凤凰,被牢牢地掴在床`上,美丽的眼中射出凶狠的目光,就像一头雌豹一般,扭曲的身体现出诱人至极的曲线美,让武天骄下面的擎天巨物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金凤凰敏锐的目光注意到他的下体在悄悄地膨胀,眼中怒意升起,喝道:“小白脸!你想怎么样?”

    她的声音清脆动听,却显得有些粗豪,真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小姐能发出的声音吗?只是里面隐约包含着一丝柔媚之意,混在响亮的声音中,同样是有着奇异的混合魅力,令人听而难忘。

    武天骄站在床前,微笑低头,欣赏着她愤怒胀涨红的美貌容颜,悠然道:“金凤凰小姐,你现在又落在我手里,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

    “你是谁?既知我金凤凰,敢绑架本小姐,就不怕我娘杀了你!”

    金凤凰怒道,她口中的娘自然是说夜花夫人了。这个金凤凰如董家堡的二小姐董天燕一样,无法无天,是长兴镇的一霸,逼良为娼、伤天害理的事没少做,和她亲生母亲端阳公主一样,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我是谁,你很快就知道,你放心,很快就会来找你,到时,本公子把你们母女通吃!”

    武天骄淫笑道。

    金凤凰怒哼道:“我娘会将你剁碎了喂狗!”

    说着,闭上眼睛,干脆扭过头不理他。武天骄微笑不言,手却在缓缓动作,将自己的裤带解开,褪下裤子,擎天巨物高高翘起,缓缓地向她的琼鼻探过去。

    金凤凰半晌听不到他说话,鼻中却嗅到一股奇异的气味,让她心中暗叫不好,霍然睁开眼睛,看到了一根粗大的肉物,正挺立在她琼鼻前面,几乎碰触到了她的鼻尖。

    阳光从天空中射来,穿过宽大的窗子,射进了坚固粗陋的屋子里面。在碧水山庄后院的一个房间里,金凤凰瞪大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擎天巨物,呆呆的发愣。

    在阳光照耀之下,这根粗大至极的肉物通体鲜红,正闪烁着晶莹的亮光,映得她英武美丽的容颜,更是发红。

    金凤凰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东西,在烟云阁,她偷看过男人的东西不知多少,但看到的还从来没有眼前这物体如此大,如此长。勇敢的金凤凰小姐不由头皮发麻,抬起眼睛,看着这根肉物的主人,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匪夷所思之色。

    金凤凰瞪大眼睛看着武天骄,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这东西,怎么长成这么大?”

    虽然是粗声粗气的说着话,因本性而无法改变的那一丝柔媚,还是让她的声音变得奇妙悦耳,口中的香气打在肉物上面,温暖异常,还有些痒酥酥的。

    看着金凤凰娇艳欲滴的红唇在自己擎天巨物下面开合,武天骄的心中也在发痒,就很诚恳的对这巨物下的美女说道:“你替我含一含,我就告诉你!”

    金凤凰瞪大眼睛,刚毅的俏脸迅速涨红,凶狠的怒视着他,咬牙叫道:“你这该死的小白脸,休想!”

    在她愤怒大叫的时候,武天骄微微弯下腰,让自己的擎天巨物下探,肉冠头轻轻碰触到她的嘴唇上。

    金凤凰的樱唇,柔软湿润,在怒吼声中,樱口张开,肉冠头趁机向里面探去,在樱唇内侧轻轻的赠了一下。

    金凤凰立即瞪大了眼睛,狂怒地瞪视着他,头发都像要在愤怒中挺立起来般,凶狠地瞪了他半晌,突然张开嘴,狠狠一口香唾,啐向他的脸上。

    武天骄是什么人,哪能轻易被她喷中,立即制敌机先,胯部向前一挺,噗地插进她的温润小嘴里,将她的香唾都堵回去,沾在顶端,流回口中,只能自己吃掉。

    受到这样猛烈的侮辱,金凤凰更是怒得头上都像着了火一样,既然已经无法躲开屈辱,她索性用力张大嘴,狠狠一口,凶猛地咬在粗大的肉物顶端上面!

    美女一怒,将所有的力气都运在贝齿上面,拼命地咬住口中巨物,狠命磨着坚硬洁白的牙齿,只想一口咬断他的鸡鸡,至于自己这样动作所受到的侮辱,那就都顾不得了!

    身为烟云阁的大小姐,金凤凰从小接受夜花夫人的教导,练就了一身的武功,力量大得惊人,牙齿上的力气也远超常人,这样一口嚼下,就算是硬核桃,也要被她一口咬得粉碎!

    可是口中的巨物,虽然不如核桃那么坚硬,却更有韧性,不管她用尽千般嘴法,扭动着螓首,从各个角度狠命咬下去,却还是咬不破它的表皮,更不用说将它彻底咬断了。

    被她这么变换姿势的不停噬咬,武天骄爽得直叹气,他的天鼎神功已经到达第十三层,那东西软绵无比,富有弹性,刀枪不入,又岂是牙齿能咬伤的。武天骄擦腰站在床前,终于忍不住剧爽呻吟道:“好,再用力,好爽……果然是金凤凰,非同一般,吮吸肉sdw的本领也比别人强好多……”

    他这样强烈的赞美,让金凤凰眼前一黑,几乎气晕过去。

    恨恨地在上面狠咬一口,金凤凰松开被硌得疼痛麻木的贝齿,抬眼怒视着武天骄,怒道:“你这是在练什么邪门本领,都练到这个地方来了?”

    武天骄仰天长笑,得意非凡,笑吟吟地说:“想知道吗?替我吮吮,我就把练习方法告诉你!”

    金凤凰啐了一口,怒道:“我又不长这东西,要练习方法干什么?死远一边去,别来烦我!”

    可惜她现在已经身不由己了,她说的话,也未必有人肯听。

    武天骄被她咬得剧爽,哪还管她那么多,一把抓住她黑幽幽的柔密长发,狠狠一枪,顶开柔软和坚硬贝齿,顶进了她的口中。

    手中的长发,柔软细密,丝绸一般,温柔得就像狐皮大衣上的毛发一样,让武天骄爱不释手,双手捏揉着它,享受手中那温暖柔软的感觉,下体用力下探,深深地顶进她坚强勇敢的小嘴里面。

    那樱桃小口的感觉,也与众不同。湿润紧窄之外,还有一丝隐含的柔媚之意在口中涌起,自马眼透入,直入体内,让武天骄精神一振,爽意大增。

    金凤凰愤怒地喘息着,用力咬紧嘴里的东西,虽然明知道咬它不动,还是用这种方式着屈辱与愤怒。

    武天骄却是被她咬得大爽,抓住手中柔密长发,用力在她嘴里狠干,胯部狠狠前挺,肉物一下下的重重戳在娇嫩口腔里面,撞得柔滑香舌和上颚痛楚酸麻,他却在这剧烈的撞击噬咬下,爽得大呼小叫,索性翻身,骑在她的身上,抓住螓首用力下戳,在她樱桃小嘴里爽个痛快。

    窈窕诱人的温软娇躯,被他骑在胯下,屁股狠狠地坐在她的酥胸上,双腿紧夹着她的螓首玉颊,肉物一下下的向里面狠戳,终于撬松了金凤凰紧咬的贝齿,肉物对准位置,肉冠头重重刺到咽喉软肉上,只一下就让美丽的金凤凰白眼直翻,“呃]地一声,险些气晕过去。

    可是武天骄还没有爽够,抓住她头上柔细长发,肉物撑开温暖湿润的小嘴,肉冠头重戳咽喉软肉,噗嗤插到里面,让金凤凰的白眼越翻越厉害,最后被干得几乎窒息。

    肉冠头深深地插在食道里面,被湿润柔滑的咽喉软肉套弄得剧爽,武天骄低着头,看着她美丽面庞上充满屈辱愤怒的表情,鲜红小嘴里面插着自己巨大的肉物,直干得她美白翻白,这样凄美情景让他兴致高昂,狠命在里面戳了几十下,终于忍耐不住,噗地射出来,将大量的阳液射进她的咽喉深处。

    金凤凰刚刚习惯了他的奸淫,勉强喘了一口气,就被他滚烫的阳液射进喉管,烫得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大口咽下他的,以免被呛死。

    阳液的量实在太大,除了直接射进美人胃部的阳液之外,还有许多顺着喉咙流出来,溢满口腔,让娇嫩紧窄的樱桃小口,充满了武天骄射出的阳液。

    金凤凰被武天骄干得处于半昏迷状态之下,愤怒之中,紧紧地咬住他的肉物,虽然不能止住他的阳液喷射,却也可以勉强一下怨忿。

    让美人贝齿紧紧咬住,武天骄爽得更厉害,肉物剧烈地跳动,阳液激射,打在勇猛美女的上颚和香舌上,沾染在上面。

    直到射完,武天骄才喘了一口气,抱紧美人螓首,趴在大床上喘息不语。他的脸贴在床单上面,能嗅到她诱人的香气,沁人心脾,让他的肉物在射液萎缩之后,又渐渐地开始恢复硬度。

    武天骄的肉物放在小嘴里面不抽出来,金凤凰也没有办法,无奈地将口中阳液一口口咽下,等到都暍完了,用力摇着头,愤怒的低吼着,命令他将肉物抽出去,如果不听,她就要骂了!

    嘴里塞着一根肉物,叫声自然不会太清楚。武天骄听得有趣,挺起下体,在她嘴里戳着,有一应没一应地和她闲聊。

    等到金凤凰骂得累了,咬着肉物气呼呼的喘息时,武天骄才将肉物从她娇美樱唇里面拔出来,低头看看,玉颊上面沾染着阳液,漂亮脸蛋被弄得一塌糊涂。

    金凤凰瞪着眼睛,气愤的看着他,琼鼻中还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看来是被气得不轻。武天骄有过则改,好心地抓起她的细柔长发,在脸上擦擦,把睑上的阳液,都擦到了头发上面。

    金凤凰惊叫一声:“我的头发!”

    看看自己最注意保持清洁的美丽长发被沾上阳液,不由气填胸膛,骂道:“死小白脸,干都干过了,还不快滚!”

    武天骄大人大量,也不在意她的粗鲁举止,只是笑嘻嘻地动手来解她的衣服,将她那件外衣脱下去,又除了,露出了雪白娇嫩的酥胸。

    高耸的玉峰,莹滑细腻,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在阳光照耀下,显得白里透红,诱人至极。

    武天骄眼中闪闪发光,伸手捏揉着她的胸部,感觉着那极柔滑畅美的手感,微笑着夸奖道:“真看不出来,表面上这么粗鲁野蛮,皮肤和身材还真是好,这乳房长得……啧啧……”

    金凤凰气得破口大骂,她从小在烟云阁长大,骂人的的粗口自是不得了,可谓又难听,又恶毒。武天骄听不得这些粗话,随手抓起自己的内裤,塞进她的樱口中,堵住她的骂声,落个耳根清静。

    武天骄已经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外面有铁玉瑚和武青霜把守,没有人会来打扰自己。而且,事先让胡丽娘屋里布下了结界,隔断声音,就算屋里闹得天塌地陷,也不会有人听到。

    在这幽静的卧室中,武天骄唇边带着恬静的微笑,缓缓脱去金凤凰的衣衫,露出了窈窕性感、凹凸有致的美妙娇躯。

    在阳光照射下,金凤凰的皮肤雪白柔滑,隐隐透着红晕,如剥开的鸡蛋般柔嫩洁白,武天骄伸手着她的肌肤,爱不释手,口中忍不住发出快乐的欢笑声。

    被武天骄的手摸到私密部位,金凤凰却是气得发疯,可是手脚都被捆住,想反抗都做下到,即使在床上拼命挣扎,也只不过更增添了他的兴趣。

    用力按住金凤凰的娇躯,武天骄欢笑着解开她腰间丝带,将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面,捏揉着柔嫩细滑的臀部,一边夸奖着她皮肤的滑嫩,一边继续向里摸去。

    被敌人摸到了屁股,金凤凰的脸涨得如血一般红,眼睛也瞪得极大,里面现出焦虑至极的凶光,半裸娇躯如条活鱼般在床上拼命挣扎扭动,简直就是一副快要发疯的模样。

    她的挣扎突然变得如此剧烈,让武天骄更是兴奋,女人越反抗,越有征服感,费了些力气才压住她,用力骑在她的身子上面,双腿狠狠地夹住她不住乱踢的美腿,手继续向里面伸去。

    美丽的金凤凰,俏脸涨得通红,虽然嘴里塞着内裤不能说话,却用要杀人般的凶狠目光怒视着他,彷佛要用目光将他碎尸万段一样。

    看着她凶狠的目光,武天骄倒是平静下来,继续在她柔滑香臀上摸索着。被初次见面的男人摸着屁股,金凤凰怒不可遏,琼鼻中唔唔地怒哼着,拼命扭动身体,在床上扭成奇异的姿势,不让他的手摸到紧要的部位。

    武天骄看她这样不合作的态度,恼怒起来,用力一扯,将她的长裤撕裂,手从前面拿出来的时候,裤子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甚至遮掩不住私处。

    武天骄的双手上下翻飞,在空中以疾速挥舞,在他的利爪之下,金凤凰满身美好漂亮的华丽衣服如蝴蝶般片片飞舞,飘落到床下。

    转瞬之间,这美丽凶悍的金凤凰,浑身衣服都被撕得干干净净,未曾被男人见过的雪白娇躯,彻底地暴露在了武天骄的眼中。

    武天骄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将她翻过来,看向她赤裸的臀部,浑然不顾两人才是初识,还没有达到可以互看下体那样亲密的程度。

    武天骄跪坐在床上,双腿紧紧压住金凤凰的,让她脸朝下趴在床上,愤怒地喘息哼鸣,而他则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奇景,一言不发。

    窈窕美丽的娇躯,尽都展现在眼前。她的肌肤白嫩柔滑,如初剥鸡蛋般细腻,纤腰盈盈一握,丰臀隆起,白里透红,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他伸出手来,握住她柔嫩丰满的玉乳,将她的窈窕玉体翻过来,就在这时,金凤凰突然腿一曲,膝盖狠狠地向武天骄的胯下撞去。武天骄色迷心窍,光顾欣赏她的美貌,没留神挨了一下,只听一声闷响,卵蛋被玉膝重重击中,所使力气之大,足以将铁棍撞弯。

    金凤凰美丽的脸庞上,现出凶狠快意的神情。不管她会受到什么样的残酷折磨,这个胆敢羞辱她的敌人,终于被她撞成了阉人,这是她最快活的事情。

    武天骄的脸上现出痛楚的表情,双腿用力一夹,将她的一对修长玉腿紧紧夹在当中,狠狠地坐在她的玉足上,按住她的玉兔让她不能乱动,这才喃喃地呻吟道:“好痛!你经常这么对男人的吗?”

    看到武天骄这么轻描淡写地叫痛,金凤凰倒惊讶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不可相信地问:“你没有什么事吗?”

    “废话,当然没有事!”

    武天骄生气地叫道:“难道非得撞碎了蛋蛋,你才高兴吗?”

    金凤凰惊愕的目光向他的下体打量去,这才想起刚才咬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看来他的邪门功夫不光练了那根棒棒,连蛋蛋也都练成金刚不坏的金刚蛋了。

    武天骄现在是赤着下体,骑坐在她的小腿上,而她则是,露出了雪白赤裸的娇躯,被结结实实地捆缚住手脚躺在。两人肉袒相见,实为奇妙。

    武天骄皱眉忍痛,仔细打量着这美丽的金凤凰,她可是仇人之女,没穿衣服的狐女,他还没有见先看个够本、一饱眼福再说。

    金凤凰的肌肤柔滑白嫩,身材窈窕性感,扭曲着身子躺在,充满了曲线美感,浑身透着一股子的骚劲媚意,只看着她扭着水蛇腰躺在床上的美态,就让武天骄欲!火中烧,肉物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指向她绝美的面庞。这位十七八多岁的美丽少女,看上去如二十多岁一般,既性感又妩媚,充满着女性的魅力。而她还是一个武功不俗的暴力女,娇躯在窈窕妩媚之中,还有着健美的感觉,配着她喜欢使用暴力的表现,别有一番奇妙气质。

    武天骄向上爬去,压在金凤凰的身上,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来,着她柔密的长发,手指抚过玉颊香颈,柔滑香肩,感觉到她肌肤的柔滑如丝。

    武天骄心神俱醉,浑然不顾金凤凰正在愤怒地大声叫骂,雪白丰满的玉峰,被他放肆地捏在手中,细细把玩。金凤凰的乳房,可以称得上是暴乳,肌肤白里透红,细嫩至极,捏在手里感觉很爽,让他又有了乳交的欲望升起。双手继续在她娇躯上,着平坦的小腹,一直摸到胯下。

    在光滑玉腹下面,生长着的柔密的绵毛,手摸到上面,柔软光滑,充满了温暖柔细的触感,就像只可爱的小猫一样。

    武天骄兴奋地摸着她的玉兔,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忽然产生了可爱的感觉。低着头,仔细欣赏着她的下体,手指滑过细毛,捏揉着粉红色的花瓣,抬起头来看着金凤凰,笑地说:“你的毛那么黑,叫什么金凤凰,叫黑乌鸦才是!”

    金凤凰怒道:“你才是黑乌鸦!快把手拿开,死开一边去!”

    一边说,一边突然扭动身体,把精虫上脑的武天骄掀下去,抬起被捆住的玉足,狠狠地往武天骄的脸上踹去。

    武天骄没想到这个暴力女,到了这个时候还如此的不合作,一时鲲鹏了,闷哼一声,整个人被踹飞出去,摔落地上,头撞到地面,脑中嗡嗡作响。

    一不留神,被她偷袭,武天骄心中大怒,跳起来喝道:“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

    刚才咬他的棒棒,武天骄不生气,也就算了,现在又被她踹到脸上,虽然没有穿鞋,玉足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可是终究是挨了一下狠的,是可忍,孰不可妨,忍无可忍。武天骄再也忍耐不住,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一丝不挂地跳到床上,抬脚踩住金凤凰的光滑小腹,怒喝道:“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金凤凰闷哼一声,被武天骄踩得气血翻涌,奋力一滚,从他脚下挣脱开来,尽管双手被反绑,还是跪起身来,用头狠狠撞向武天骄的小腹。螓首甩动之下,柔美长发在风中飘起,乌黑的颜色在空中飘过,充满着奇异的美感。

    武天骄微一闪身,随手一推,将她推倒在,自己也跪在她的身边,抬起手来,狠狠一掌打在她的柔滑玉臀上面。

    啪——的一声脆响,香臀上面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金凤凰何曾被人如此打过?一时倒被打愣了,半晌才怒道:“你敢打我这里!”

    武天骄正在得意,咧嘴怒笑,突然眼前黑影晃动,金凤凰的长发毫无先兆地甩了起来,在他脸上狠狠地打了一下,这一下,打得好重。

    在被绑架之后,美丽的金凤凰手脚都被捆缚,只有一头漂亮美丽的长发没有束缚,在狂怒之下,就拿出来击向敌人。她的长发本来就是她的武器,她从小就修练着夜花夫人传授的独门武功“长发神功”只是她的修为比起武天骄来,差得太远了,即使武天骄没有防备,长发打在他脸上,也只能让他脑袋晃了一晃,与挠痒痒没有多大差别,反只毛茸茸的,柔细发丝钻入鼻中,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金凤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眼中厉色再现,臻首一甩,长发再次狠狠地打向他的头,虽然打不昏他,至少也要出口气。

    对于这样的暴力女,武天骄只有一个办法对付,手一伸,紧紧抓住长发,顺势将她的柔滑玉背按住,让她只能扑倒在,脸贴床单,愤怒地大骂。

    青楼惯用的粗口,让武天骄听得恼怒,立即跪到她的身后,抱住她柔嫩光滑的雪臀,粗大肉物顶到她的两腿中间,怒喝道:“青楼长大的妖精,我看你肯定不是处女了,就是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让我先干了再说!”

    说着,肉物狠狠前挺,顶在菊花蕾上面,双手顺便将她的健美娇臀握住,肉冠头微一用力,在粉嫩菊花蕾上凹陷下去。

    英武美貌的金凤凰大惊失色,失声怒喝道:“小白脸,你敢……”

    “老子有什么不敢的!”

    武天骄怒哼一声,双手抓住她的纤!腰美臀,用力后拉,胯部奋力前挺,猛然一用力,肉物破开菊花,噗地插了进去。

    英武健美与妩媚并存的绝色美女,仰起绝美玉容望向前方,张开樱唇,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嚎叫,剧痛之中,浑身的毛发都竖立起来,美丽的面庞充满了凄惨痛楚,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英武妩媚的脸庞,带着痛楚的表情,充满了奇异的美感。

    武天骄的肉物插进嫩菊里面,被金凤凰菊蕾里面的肉环牢牢箍住肉物,爽得龇牙咧嘴,只觉那肉环束得极紧,既柔嫩又充满了韧性,简直是菊中极品,让他爽得差点当场射了出来。

    幸好刚才在她上面那张嘴里面发射了一炮,武天骄还能勉强忍得住,闭上眼睛爽了一会儿,睁眼看着金凤凰痛的浑身发抖的模样,惊讶地道:“原来你这个地方还是个处女!”

    “废话!”

    金凤凰也是痛得龇牙咧嘴,回头望向武天骄,眼泪汪汪地恐吓道:“快把东西拔出去,不然夹断你!”

    她这副模样,就像拔光了牙的小狮子,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武天骄也不多言,双手抓紧她柔滑丰臀,胯部用力前挺,一点一点地向菊道里面挤去。

    金凤凰的菊道里,紧窄至极,每一点前进都要付出极大的力气。粗大的肉物努力开拓着未经人事的菊道,将粉嫩柔滑的嫩菊撕裂,鲜血从嫩菊中流了出来。

    武天骄低下头,看着高翘的雪白玉臀,欣赏着漂亮的菊花,看着那被撕裂出来的伤口,正在缓缓流淌着鲜血,不由心生同情,叹息道:“原来你这里还真的是…哦,夹得好爽…里边好像有肉环一样,夹得我真爽…使劲夹,我不怕被夹断…”

    他语无伦次地叹息着,双手用力抓住柔嫩的胯部,一点一点地向里面挺进去,被那紧夹的菊道弄得又龇牙咧嘴起来。

    粉嫩伤口持续不断地被撕裂地更大,金凤凰痛得面容扭曲,泪水哗哗地流了出来,她可是烟云阁的娇娇女,从来就没有人敢违拗她的意思,更不用说胆敢奸爆她的菊花,让她无法承受这样的剧烈变化。

    两个龇牙咧嘴的人,在床!上相互纠缠,身体紧密连接在一起。

    武天骄喘息着,在被套得剧爽的过程中,渐渐将肉物整个挺进了她的菊花里面,低头一看,粉嫩的菊蕾已经被大肉物彻底撕裂,鲜红的血液从嫩菊中流出来,顺着修长大腿流下去,映在雪白娇嫩的肌肤上面,形成鲜艳的画面。

    金凤凰的菊道紧紧夹着肉物,从头到尾,每一处都紧紧套住,当中没有一丝缝隙,肉物紧紧地被夹住,几乎无法动弹,就像生长在她身上一样。

    美貌的金凤凰痛得珠泪滚滚,那根粗大的东西深深嵌在她的体内,虽然被她夹得无法动弹,却还是痛得钻心。

    两个人就像连体一样,跪在床上激烈喘息着,武天骄是在静静地享受着被紧夹的爽意,而金凤凰则是不敢动弹,在剧痛之中,连骂人都忘了。

    在一片静寂之中,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回荡在屋里。

    武天骄跪在金凤凰的身后,目光迷离地欣赏着她妩媚诱人的胴体,看着她一丝不挂的窈窕玉体,欣赏她那诱人的曲线之美,粉嫩柔滑的肌肤,让他忍不住将脸贴上去。

    粉嫩菊蕾不住地流着鲜血,成为了天然的润滑剂,让武天骄可以缓缓抽弄肉物,在极紧的菊穴里面抽动,在后庭处女血的润滑作用下,爽得武天骄眼中直冒小星星,喘息声也越来越大。缓慢地抽动着,和漂亮的烟云阁大小姐进行着亲密接触,在里面紧密地摩~擦着,被她的菊道肉壁磨得剧爽,武天骄忍不住大呼小叫着,动作越来越快,让粗大的肉物在嫩菊中快速进出,享受着奸入她漂亮菊花的美妙滋味。

    金凤凰泪珠滚滚,痛得死去活来,妩媚玉体用力扭动,却还是躲不过他有力的手掌,反而是在扭动中让菊道摩擦着他的棒棒,让他更爽一些。

    武天骄兴奋地欢笑着,渐渐快速地狠干着她的嫩菊,双手在她柔嫩裸体上到处抚摸,满足着手上的欲望。

    雪白柔滑的高耸玉峰落到武天骄的手中,被他用力着,享受着那极美的手感,另一只手抚摸着纤腰美腿,在大腿上肆意摸弄着,指尖向里面摸去,抚过雪白柔细的绵毛,摸到桃源上面,捏住小小的阴aup,轻弄,狎亵不休。

    自己的身体被他上下其手,大摸特摸,轻薄不止,一向自视甚高、骄傲勇敢的金凤凰羞愤恼怒,紧紧咬着牙,开始喃喃痛骂起来,却也是断断续续,痛得说不完整。

    武天骄爽得厉害,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加快了速度,越来越快地猛挺着,手指也在阴aup上揉弄轻捏,刺激着她的情欲。

    金凤凰心脏剧烈跳动,娇躯开始发热发软,浑身渐渐松驰,身体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而晃动,樱唇中却还是在喃喃痛骂着,菊道里面不由自主地狠夹着,羞惭愤怒得想要把他的棒棒夹断。

    金凤凰深受夜花夫人宠爱,在烟云阁,颐指气使,女王一般,被初次见面的少年奸破了菊花,这样的羞辱可是气得她发疯,却因为四肢都被捆住,除了努力收缩后~庭,想用菊蕾夹断他的棒棒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打击他了。

    金凤凰越是狠夹,武天骄就感觉到越爽,被这美貌小姐的嫩菊夹得六神无主,大呼小叫,兴奋得满脸都是汗。

    在处女血的润滑作用下,武天骄的抽动很是顺利,速度带来了巨大的爽觉,渐渐地越来越快,菊道摩擦着肉物,爽意急遽上升,武天骄不禁咬住牙,手指紧紧捏住小小的阴aup,毛也被他扯到手中,缠到手指上面,用力拉扯着。

    金凤凰也忍不住大叫起来,阴aup被男人,带来奇异的,混合着被拔毛、裂菊的痛楚,让她心脏剧跳,也分不清是苦是乐。

    菊道剧烈地起来,她还在努力收缩括约肌,让那紧窄的肉环狠狠地套住肉物根部,还是不肯放弃夹断肉物的计划。

    本来已经在菊道上摩擦得像火一样,武天骄再也忍不住她的进一步刺激,低低地吼叫着,肉物猛烈地跳动起来,将大股的阳液喷射向她玉体的最深处。

    玉!体深处被热液一烫,阴aup又被他的手指狠命捏扁,金凤凰禁不住大声尖叫,剧痛与兴奋一起涌来,让她健美妩媚的玉体剧烈震动。

    肉物猛烈跳动着,在高潮的射液之中,武天骄只觉头脑晕眩,想不清楚事情,他的拇指和食指疯狂地捏扁了金凤凰的阴aup,另外的指头却痉孪地向她的桃源里面塞去,昏乱中感觉到那里很紧,只能塞进一个指头,而且最后还碰到了一层薄膜。

    晕眩之中,武天骄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射出了茫然的目光,手指颤抖地捅触着处女膜,武天骄向她的菊道深处颤抖暴射着阳液,心中惊讶地想到,金凤凰在青楼中长大,至今居然还是个处女,世事之奇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金凤凰痛得娇躯颤抖,感觉到体内被男人射进热液,愤怒地痛骂着,脸贴在床单上,高高地耸起玉臀,痛苦地摇动着,羞愤地感觉到,自己的清白之躯,就在这热液狂喷之中,已经荡然无存了!

    剧爽的感觉,彷佛持续了一个世纪,武天骄昏昏沉沉,在许久之后才能感觉到自己不再射液,可是那菊道里面,却还像有小嘴在吸吮一般,紧吮着他的肉冠头,让他的肉物忍不住又要变硬。

    喘息着抬起头,武天骄在雪!白柔嫩的玉颈上轻吻一口,夸奖道:“果然不愧是公主的女儿,后庭里面也能自动吸吮男人的肉棒,真是太棒了!”

    金凤凰气得发疯,也没注意他说的话,用力耸动着娇躯想将他拱下去,可是微微一动,后庭里面就痛得如同刀割一般,让她满脸冒汗,不得不停了下来。

    武天骄趴在她的健美胴体上,休息了好大一会儿,缓缓拱动着肉物在菊穴里面抽动,一边抚摸她的娇躯,调笑了一阵,才恋恋不舍地将肉物从里面拔出来。

    金凤凰痛得直皱着眉头,感觉到武天骄不再奸淫自己的菊道,可是拔出来的动作中,棒棒还是要摩擦到肠道内壁,破裂的后庭剧痛不止,却还在紧夹着棒棒,直到它一点一点地拔出去为止。

    两个人一丝不挂地在床上纠缠着,武天骄紧紧抱住她的胴体,将她翻过身来,低下头,轻轻地吻向她的樱唇。

    金凤凰还在为后庭的剧痛倒吸凉气,不料他这么快就吻上了,一时失措,瞪大美丽的眼睛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眼中只来得及射出凶狠的光芒,直到他的嘴唇,轻轻贴上了她的温软樱唇。

    口腔被男人的舌头侵入,金凤凰不由失神,等到回过神来时,自己的津液已经被他吸去了好多,还渡过唾液来让她吃,让她不由产生一丝迷离之意。

    当金凤凰醒过神来的时候,愤怒地狠咬一口,扭头躲开武天骄的亲吻,用头狠撞他的脸,愤怒地咒骂着,却听到耳边传来他悠悠的问话:“这是你的初吻吗?”

    金凤凰的脸迅速变得通红,不知所措地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武天骄看她的表情,知道自己猜中了,不由慨叹道:「想不到青楼中也有这样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白贞烈女子,真的是天下奇女也!”

    他在这里称赞,金凤凰却不领情,怒道:“什么贞烈,我不过是讨厌你们臭男人,不想男人碰我的身体罢了!”

    “不让碰也碰了!”

    武天骄轻笑道,将刚从她后庭拔出来的肉物再次强行塞进她的嘴里。

    金凤凰愤怒地想要吐出来,可是美丽面庞被武天骄的双腿紧紧夹住,脸都没法扭过去,只能恼怒地感觉到口中的棒棒在渐渐增大,一直向咽喉顶去。

    干了她两个洞之后,武天骄对她仅剩的一个处女洞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想自己先干她的后庭再干前面花瓣有些奇怪,不过也是刚才被她气糊涂了,才干出这么奇异的事来。

    翻过身来,继续坐在她的脸上,只是向下趴在她的裸体上,伸手拨弄着她美腿中间的粉嫩花瓣,仔细欣赏和摸索,终于确定她确实是,如假包换。

    被男人这么玩弄身体,金凤凰奋力反抗,可是被捆着怎么也反抗不成功,只能狠狠咬了一口棒棒,拼尽力气扭过头去,将它从嘴里面吐出来,气呼啦地叫道:“没用的家伙,就会欺负被捆住的人!有本领跟我单挑,要是打败了我,我就张开双腿让你干!”

    武天骄一边按住她用力挣扎的雪白玉腿,一边回头看着自己胯下的美艳面庞,笑嘻嘻地说:“花瓣好嫩……不过我现在不用打败你,就能分开两条腿干你,你用这个做赌注,好像差了点吧?”

    金凤凰语塞,想了想,叫道:“好!换个赌注,你要是能打败我,我以后就跟你,你什么时候想干就可以干个痛快,想玩什么花样我就陪你玩什么花样,绝不反对你的要求,这样可以吧?”

    武天骄听了怦然心动,仔细考虑了一下,最终点头沉吟道:“这个,有点意思,可是还不够。要不然,我打败你以后,你以后就听我的命令,我让你杀谁,你就杀谁,愿不愿意?”

    金凤凰眼睛一亮,当机立断,一口答应:“好!我愿意!”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焦躁地叫道:“快把我放开!要是你能单挑打败了我,我就随便让你干,还给你当手下,永不背叛!可是你要是输给了我,就不许碰我,还要放了我!”

    武天骄倒也爽快,轻揉了一下她覆盖柔细幽毛的花瓣,指尖恋恋不舍地摸摸她柔道深处的那层薄膜,从她身上爬起来,解开她身上的绳索,一边还在摸捏玉峰幽谷,占足了便宜。

    金凤凰被他摸得满脸通红,双手刚一被解开,立即就是一个耳光搧过去,却被他举手挡开,双臂相交,震得她的手腕有些疼痛。

    本来以为武天骄不过是一个没用的小白脸,靠着别人把她抓来,谁知道他的力气倒是挺大的,可以把自己按倒强奸,弄得后面剧痛。

    金凤凰现在对武天骄已经消除了轻视之意,从床上跳起来,随便清理了一体,看到对面墙壁上挂着不少的兵器,当即迈步下床,正要过去拿刀,突然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在地。

    后庭菊蕾,就像中了刀一样疼痛,甚至比那还要痛得多。武天骄看到她窈窕美体摇摇欲倒,不由大为关心,伸手扶住她柔滑的臀部,好心地问:“痛得厉害吗?要不要我替你抹点伤药?”

    一边关心地说着,一边还在用手捏着她的柔嫩臀部,指尖她破裂的菊蕾,弄得手指上面沾染上了她的处女血,真会揩油啊。

    金凤凰脸红如血,暴躁地将他的手打开,跌跌撞撞地冲到墙边,伸手从墙上挂着的武器之中,拿起了一柄沉重的厚背钢刀,回身怒喝道:“小白脸,快滚起来!自己选一件兵器,姑奶奶不杀没有武器的人!”

    武天骄嗤之以鼻,他对和这个暴力女比武实在没多大的兴趣,以他现在的修为,在年轻一辈中还真找不出几个对手,不过他还是摇摇晃晃地从床上下来,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笑道:“真的要打啊?可是你的伤…行吗?”

    说着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擎天具物上面的血迹,满怀同情地说:“我这里虽然也有血,可是还是你伤得更重一些,要不要我给你,治疗一下,下面的伤口…”

    金凤凰简直要被他气发疯了,挥舞着厚背大砍刀,愤怒地咆哮道:“闭嘴!再不去拿兵器,我就要砍你了!”

    看她真急了,武天骄满嘴打着哈欠,漫步走到墙边去拿兵器,心里嘀咕:“真开不起玩笑,不就是被我干了后面嘛…”

    随意地选取了一柄重剑,武天骄举剑亮了一个起手式,面容渐渐变得严肃,正色道:“请!”

    在被暴力强奸之后,金凤凰已经消除了对武天骄的轻视,可是对自己武技的自信,还是让她冷哼一声,突然发力,向着他疾冲过来。阳光照射进来,健美的雪白胴体在阳光下放射着莹润光泽,这美丽的暴力女如同雌豹一般疾扑而来,动作刚猛迅疾,眼中放射着野兽扑食般的寒光。

    金凤凰从小在烟云阁长大,看惯了少女的失贞,耳闻目濡,因此她并不是很在意贞操,只是不喜欢屈从于男人罢了,可是武天骄对她的暴奸,彻底蹂躏践踏了她高傲的性格,她只有拼力一战,力求杀了他,来洗刷他注射在自己菊道里面的耻辱!

    这样的疾速奔跑,自然会牵动菊蕾被撕裂的伤口,可是金凤凰紧紧地咬着牙,拿出了一股子的狠劲,拼力忍耐着菊中剧痛,大步蹿到武天骄的面前,狠狠一刀,向着他的头部疾劈下去!

    武天骄眼中精光闪烁,已经不再是刚才那轻松的模样,紧紧握住剑柄,向上迎去,轰然巨响声中,刀剑相交,迸出激烈的火花。

    金凤凰浑身一震,感到一股巨力涌来,支撑不住地被撞得向后退了一步,喘息着看向武天骄,大为震惊,虽然知道他力气很大,可还是为他如此强大的力量而感到震惊。

    手臂酸麻还未消退,她就看到武天骄踏上一步,利剑疾剌过来,金凤凰立即举刀相迎,轰然击在剑锋上面。

    坚固结实的房屋里,宽敞的卧室之中,这一对俊美男女挥舞刀剑,猛烈地拼杀在一起。

    在他们的身上,不仅没有穿衣服,甚至连都没有一件,就这样一丝不挂地相互砍杀,进行着这样奇异的比武较量。武天骄还是头一次经历如此的香艳场面,大为兴奋,一时也不忙着击败金凤凰,觉得这样打个够本才好。

    金凤凰怒火熊熊,美艳的面庞上充满燃烧的愤怒与残酷杀机,手中紧握厚重的大砍刀,大开大阔地斩下去,在空中挥出漫天寒光,向着武天骄席卷而去。

    剧烈的震响不住地在屋中响起,武天骄面容冷峻,不慌不忙,显得无比的轻松惬意,重剑疾速挥舞,轰然击在金凤凰的砍刀上,火星不住地从相撞的锋刃处迸发出来,这一对武者的战斗,如此激烈,令人震撼。

    漫天挥舞的刀剑光芒之中,金凤凰消除了任何杂念,只顾猛烈拼杀着,带着对于对手的敬意,用力挥舞着武器,与对方激烈拼杀在一起。

    一丝不挂的两位武者,脸上却都涌起了敬意,一片肃然的表情,如正规的比赛一般猛烈战斗,让暴烈的战意遍布整个房间。

    激烈的战斗之中,金凤凰的脸上已经渗出了汗珠,健美有力的玉手也被震得发麻,虎口都像要裂开一般。美艳的面容上,抑制不住地现出惊色和敬意。对于面前的这位小白脸,她已经不再有一丝轻视。在对战中,她可以看得出来,武天骄武功远胜于她,剑法也极为高妙,不是她从前遇到的那些对手可以相比的。

    对更高超武学的渴望,让她瞪大眼睛,努力观察着武天骄的精妙剑法,连开裂菊花上的剧痛都已经忘却,在激烈的跳动之中,有奇异的液体从胀开的菊洞中,顺着美腿流下来,在阳光下散发着异样的光芒。

    漫天寒光涌起,武天骄陡然轻喝一声,重剑疾挥而去,轰然击在金凤凰的刀锋上,劲力奔涌,将大刀甩到一边,武天骄娇白的身体疾射向前,如利箭般射向自己的强横对手,重剑挥去,闪电般地劈到她的颈间,就要将那修长玉颈一劈两断!

    金凤凰眼睁睁地看着利剑劈来,却已无力回刀阻挡,只能暗叹一声,眼中却升起灿烂的光芒。

    如此神妙的剑招,比她从前见过的都要高明得多,能死在这一剑之下,也算不枉了!

    菊道流血的美丽处女,昂然站在宽敞的卧室之中,挺起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眼中现出视死如归的欣慰光芒,看着面前持剑击来的英俊少年,敬意油然而生。

    这是武者之间的敬佩之情,与年龄无关,与性别无关。看着他英武非凡的气质,被他干破后庭的痛苦愤怒,好像也变得不再重要了。

    利剑劈来,带着凄厉的风声,重重地斩向她的咽喉。金凤凰昂首待死,看着这令人敬佩的武者,心中忽然有些遗憾,如果刚才答应他,被他插破处女膜以后再死,或者能让自己更高兴一些。

    时间突然停滞住一般,利刃劈到颈间,忽然停立不动,就那样纹丝不动地停在玉颈旁边,剑风吹去,将她玉颈吹得不自禁地微微颤抖起来。

    房间里面的一切,都忽然停住。武天骄手持利剑,架在美丽裸女的颈间,两个人如同雕塑一般,就这样停立在窗前,一动也不动。

    许久之后,金凤凰缓缓垂下头,看着颈间的宝剑,暗自赞叹钦佩,能将剑势施展得如此自如,收放由心,这位小白脸的剑法实在是令她叹服。

    武天骄眼中的战意缓缓隐去,手臂轻缩,宝剑离开了她的咽喉,看向她裸体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温柔之意,灿烂火光在眼底燃起,他的呼吸也隐隐急促了一些。

    看着他胯下重新挺立起来的肉物,金凤凰明白了他的欲望,眼底也不禁涌起一丝波光,让美丽的大眼睛,变得水汪汪的。

    寂静的暧昧气氛在屋中弥漫开来,如雕塑般的两人缓缓动作,美貌的裸女温柔地跪了下来,将螓首伸到少年的胯间,张开,轻柔地将胀大翘起的肉物含到口中,充满敬意地吮吸舔弄着。

    愿赌服输,既然刚才已经立下了赌注,生性爽朗的金凤凰也不想赖帐,直接就跪下含鸟,作为自己愿意偿还赌注的证明。

    这是她第一次自愿地替男人含鸟,虽然刚才已经被武天骄强奸干过了樱·桃小嘴,但能得生性爽朗高傲的金小姐自愿含鸟,武天骄也可以自豪了。

    武天骄抬起手来,温柔地着她头上丝绸柔顺的柔密长发,微笑着,柔声说道:“好好地含…只要你以后好好地跟着,顺从我,我不但不会亏待你,还会教你武功…啊!含得真爽…”

    寻思着:“端阳公主,我让你的女儿来对付你!”

    他仰起头,快乐地闭目起来,被她那温暖湿润的小嘴含吮得魂爽飞天。

    毕竟是公主的女儿,就算再叛逆再暴力,身体里还是隐含着柔媚的贵族血统。即使没有过系统的训练,单凭她在青楼里长大,见惯了房事,不学自通,口技之好,让武天骄爽至极点了。

    第一次含鸟就含得这么好,武天骄心中也开始对她钦佩起来,在惺惺相惜的感情中,抱紧她的螓首,剧烈地喷射出阳液。

    在窗内,夕阳西下,将烈日余晖洒在他们的身上,这一对俊美男女一站一跪,身材都是极为健美,在窗前的剪影美得令人叹息。

    身材高挑的少年,躯体不住地狂震着,抱着胯间美女螓首急促喘息,将阳液一股股地射到她的樱桃小嘴里面,而美丽豪爽的金大小姐也在尽力地吸吮,温暖柔滑的小嘴紧紧包围着他的棒棒,强大的吸力从她口中涌起,将尿道里面每一滴阳液都吸进口中,大口大口地咽了下去。

    喝着男人的阳液,感觉到它并没有自己想像中那样难喝,金凤凰轻轻地喘息着,玉颊泛红,明亮的眼中波光荡漾,用力吮吸着武天骄的肉物,舍不得让它从口中离去。

    武天骄的阳液中附有催情力量,渗入金凤凰的胴体内,已经激起了她的情欲,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来,在他的囊袋上款款抚摸着,纤美有力的手指摸着他的内侧,渐渐摸到武天骄的后!庭,柔美指尖在菊蕾上温柔地着,缓缓地将水葱般的指尖塞了进去。

    这样服侍着武天骄的时候,她浑然忘却了自己被他干破的后庭菊花还在流着殷红鲜血,只是一心一意地吮吸舔弄着,温柔侍候着这位强大的武者,自己未来的师父。

    催情力量涌入金凤凰的身体,让她健美妩媚的胴体越来越热,心里也像着了火一般,再也忍耐不住,玉手突然发力,将武天骄按倒在地板上。

    “扑通”的一声,武天骄重重地摔倒在木质地板上,正在爽的时候受到这样的刺激,倒被她吓了一大跳。

    被刺激起情欲的金大小姐两颊已经胀得通红,瞪着红红的眼睛,粗暴地扑到他的身上,低头趴在他的胯下,用力吮舔着他的肉物阴囊,迅速将肉物吹硬,高高地翘~起来,指向屋顶。

    刚一将肉物吹得刚硬,她就剧烈地娇喘着,脸上带着兴奋的微笑,扑到武天骄的身上,双腿狠狠地夹住他的腰,骑坐在他的胯上,将娇嫩的花瓣覆盖在肉冠头上面。

    武天骄躺在地板上,微笑注视着她诱人的胴体,感觉着肉冠头上面碰触到她幽谷口里的,酥软柔滑,在她体重的作用下,肉冠头向着谷道里面凹陷进去。

    金凤凰的春情在她的心底熊熊燃烧起来,让她玉颊红艳如火,再也无法控制心底的欲火,玉臀狠狠地向下坐去,幽谷吞没了肉冠头,继续向下,快速地吞没肉物,动作之快,隐隐带着一丝残暴的感觉。

    粗大的肉冠头,顺利地撕裂了贞洁的处女嫩穴,让鲜红的血珠从嫩穴里面飙射出来,噗地射到武天骄的小腹底部、阴囊上面。

    充满欲望的娇躯按照惯性,继续向下冲撞,娇嫩的处女膜撞在坚硬的肉冠头上面,在两位武者的激烈冲撞下,一击而破,肉物狠狠地插进嫩穴里面,撕裂了嫩穴肉壁,直插入大半。

    剧烈的痛楚从下面传来,金凤凰剧烈喘息着,幽谷中的剧痛与心底熊熊燃烧的欲火相互压制,快感与痛楚一起充满了心中,让她双颊如火,眼中射出奇异的兴奋光芒。

    武天骄躺在她的身下,又禁不住闷哼一声,爽得直吸凉气。他能感觉到金凤凰的嫩穴里面的结构,彷佛是一个个的肉环,紧紧套住自己的宝贝,剧烈地紧缩箍束住它,爽意从各个肉环套住的部位涌来,激烈撞击着他年轻的心。

    “金大小姐里面的结构还真是独特啊…”

    武天骄心里琢磨着,细细品味着肉物上传来的美妙滋味,同时伸出双手,握住金凤凰胸前高耸的玉女峰,肆意捏揉起来。白里透红的玉兔,满满地握在手里,柔滑娇嫩,手感极好,让人无法忘却握住它的感觉。

    武天骄兴奋地喘息着,挺起胯部,用力向上面顶去。

    金凤凰正咬牙忍痛,骑坐在他的身上,被他这么一顶,肉物将嫩pwu伤口撕裂得更大,直入深处。

    金凤凰闷哼一声,却在擎天巨物的催情作用下,被潮水般涌来的春情吞没,忍不住娇喘着晃动娇躯,上下套弄着粗大肉物,在剧烈的痛楚之中,寻找着激烈的快感。

    粗大肉物在嫩pwu里面抽退滑动,摩擦着娇嫩的肉壁,她身体里面特殊的构造,让她嫩pwu中的一个个肉环紧紧套住巨物,上下揉动,在滚动摩擦中创造出激烈的快感,让双方都在痛楚中得到了很大的快乐。

    虽然巨物被许多肉环箍得有些疼痛,武天骄还是爽得头上冒汗,用力捏揉着她滑腻的玉兔,挺起胯部,配合着她的动作,将巨物向里面深深顶去。

    金凤凰娇靥火红,娇喘着用力下坐,让具物直插到最深处,耳边彷佛听到了嫩pwu肉壁的“嗤”的一声响。

    两个人紧密相贴着,粉嫩玉臀紧紧地贴在武天骄的大腿根部,相互揉动着身体,让巨物直顶到最深,几乎让整个巨物都没入嫩pwu里面。

    金凤凰缓慢地上下晃动身体,让巨物不停地在嫩pwu里面挺动,带来越来越爽的畅觉,让她心底欲火狂燃,动作渐渐加快起来。

    武天骄捏揉着她的玉兔,在她玉体上面上下其手,着滑嫩的纤腰玉臀,对于她的皮肤赞叹不已。

    一手握住玉兔,一手捏着娇臀,时而还伸出手指受伤的菊蕾,武天骄兴奋地玩弄着金凤凰的身体。金凤凰却在欲火攻心之下,并不在意他的轻薄动作,反而被挑起欲望,更加快了上下晃动的动作。

    娇美玉臀,上下挺动着,大肆吞吐着擎天巨物,肉环一个个地紧紧束住巨物,激烈地套弄着,在长时间的中,两人都被剧烈摩擦带来的快感搞得欲仙欲死,畅美难言。

    感觉着金凤凰下面的小嘴里面传来强烈的吸吮力量,早已是兴致高昂的武天骄再也忍耐不住,双手颤抖地抬起来,繁紧抓住她的纤腰玉臀,狠狠地下按,自己的胯部也拼力抬起,将擎天巨物顶到最深处,开始了猛烈的喷发。

    热液激射,猛烈地喷洒在娇嫩的深处。金凤凰娇躯剧烈地颤抖,爽得美目翻白,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来,纤美玉手紧紧抓住武天骄的身体,樱桃小嘴里面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娇躯变得僵直,大股的阴液从嫩pwu里面喷射出来,洒在粗大的肉物上面,与武天骄一起达到了高潮。

    两位武者,身体就这样紧密地连接在一起,初破的嫩pwu里面还在流淌着鲜血,浸染着二人下体结合的部位,在激烈的颤抖激射中,达到了令人兴奋的快感巅峰。

    端阳殿,偏厅之中。

    阳光自高高的天窗中直射进来,整个房间,到处都是一片明亮。

    在墙边的绣榻之上,一片凌乱。锦被随意地丢在,也无人将它叠起来,而绣枕更是扔在床的中间,上面还带着点点令人生疑的湿痕。

    房间虽是偏厅,也甚为宽敞。四面的摆设,亦多有珠宝玉器,古玩珍藏。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珠光宝气,洋溢于偏厅中,颇显皇家的奢华。

    在门前,正对着屋门放着一张长长的躺椅,上面放置着几个绣垫,刺绣得十分精美。在皇宫之中,即使是坐垫,也是装饰得精美至极,令人叹息。而且柔软厚实,即使在长椅上睡上一觉,也不会有丝毫不适。

    在绣垫之上,坐着一个华服丽人,阳光灿烂,直射到她庄重的公主礼服上面,七彩绚丽,光芒闪闪,映人眼目。面对着这般美丽的绝色丽人,满屋珠翠,亦为之失色!

    在华丽衣裙绚烂光芒的映照下,这美丽至极的女子,更得仪态万方,遐思。

    她的玉体,依然是那般玲珑有致,成熟,在美丽的面庞上,却是沉静似水,冰冷的目光射出,威严无比。这般的高贵威严,让人不敢仰视。

    华服丽人不是别人,正是端阳公主。在宣和帝的众多公主之中,成年的公主大多已是出嫁,搬离了皇宫,而端阳公主三十多岁了,至今还是居住在皇宫。

    端阳公主不出嫁,宣和帝和皇太后也是十分无奈,对端阳公主的嗜好他们心知肚明,嫁不出去的公主也只有留居皇宫了。然而,端阳公主住在皇宫,以她的嗜好,假凤虚凰,宫中的宫女自是难逃她的魔爪,就连宣和帝的众多妃子也是难以幸免,知道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知道的人,如果是女人,那就要小心了。当然,深宫寂寞,为了排遣,磨镜的女人大有人在,找上端阳公主的妃子也是不在少数,乐此不疲。

    屋门开处,一位年轻的华服少女姗姗地走了进来,灿烂的阳光自天窗射进来,照在那如花少女的身上,华丽宫装熠熠生辉,这年轻美貌的少女,是如此的娇艳可人。

    看到华服少女,端阳公主顿时眼睛一亮,咽了咽喉口水,露出了撩人的妩媚微笑,招了招手,道:“檀玉,过来,坐到姐姐的身边来。”

    原来这位少女不是别人,是皇家的第二十七公主,檀玉公主,皇后曹天娥所出的女儿,她比檀香公主大了一岁,十八岁,至今尚未出嫁。

    檀玉公主莲步轻盈,轻巧地到了端阳公主身边,嘟嘴道:“姐姐!母后回来以后,整个人变了一样,不像以前那般疼爱我了!”

    “你已经长大了,都该嫁人了,母后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黏着你了!”

    端阳公主昵声微笑道:“站着作什么,还不坐下来,我们姐妹慢慢说话!”

    檀玉公主随手从旁边拉过一条长长的躺椅,坐在了端阳公主面前。阳光灿烂,照射在檀玉公主的脸上,显得晶莹如玉,整个便似一个白雪公主,可爱至极。

    端阳公主越看越爱,坐在榻上,伸出手去,握住檀玉公主的手,微笑道:“我们的檀玉长大了,也该有驸马了!”

    “为什么我比檀香大,反而檀香比我先有驸马?”

    檀玉公主不服地道:“我已经十八岁了,父皇和母后至今也不给我选驸马?”

    “看来妹妹是急着想嫁人了!”

    端阳公主笑说:“不急!我们的檀玉那么的美丽漂亮,仙女一样,还怕找不到驸马!”

    端阳公主一边说,一边凝视着檀玉公主吹弹得破的娇脸上,爱怜之意如潮水般涌了出来,抬起纤纤玉手,着檀玉公主的玉颊,轻轻叹息,怜惜这般美貌的少女,嫁给了臭男人,这岂不是暴殄天物,太过浪费了么?

    感觉到姐姐温软纤手在脸上缓缓抚摸,檀玉公主显得极不适应,却也不抗拒,面红耳热,轻咬,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听说十二皇姐常和宫女们睡在一起,难道对我也想那样?”

    想到这里,芳心不由乱跳起来。

    看檀玉公主没有抗拒,端阳公主心中大喜,她对当今皇后曹天娥一直存在着幻想,不过曹天娥毕竟是皇后,面对曹天娥时,即是心如猫抓,也不敢对尊贵的皇后露出一点不敬之意,搞不到皇后,搞她女儿多少能找到一点安慰。

    现在两人独处屋中,端阳公主这个女色魔哪还忍得住,当即伸出魔爪之手,摸在了檀玉公主酥胸之上。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檀玉公主不由花容失色,想不到十二皇姐如此这般急色,动手动脚。可是上传来的感觉压倒了一切,端阳公主的魔手熟练地动作着,象有一股热力自胸前袭来,直接传到芳心之中,檀玉公主的娇躯不禁颤抖起来,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了嗲嗲的娇吟之声。

    端阳公主缓缓站起身来,左手伸过去,揽住她檀玉公主纤细温软的杨柳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微带几分惊慌的美艳的面庞,低下头,将唇印在了她娇艳的红唇上。

    感觉着软软的嘴唇吻了上来,软滑的舌头如蛇般探进自己樱口中,与香舌纠缠在一起,檀玉公主的脑中轰然大响,在端阳公主熟练的热吻之下,一股未曾有过的之感占据了她的芳心,让她立即变得神智恍惚,也只来得及嘤咛一声,便迷失在端阳公主的狂吻之中。

    两个女人热烈地狂吻着,脚步不断地移向绣榻,檀玉公主的手,不知不觉地紧紧环抱住端阳公主的脖颈,贪婪地与他交换着唾液,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才伸手到她软软的胸前,拼命推开了她,娇躯酥软地扑倒在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看着绣榻上娇喘息息的佳人,端阳公主越看越是怜爱,缓缓坐在床边,伸出手去,在她娇躯上款款抚摸,毫无忌惮。

    檀玉公主喘息已毕,抬头看着十二皇姐,想起自己可是帝国公主,金枝玉叶般的身子,却和同为公主的姐姐唇舌之亲,做出有违伦理之事,刚才中不知吞了她多少口水,不由羞耻惭愧,涌上心头,眼泪不由落了下来。

    端阳公主低头在她雪颈间轻轻一吻,也不管她哭得伤心,自己爬上榻去,直接压在她温软的身子上,便来伸手解她的衣衫。

    直到腰带松开,酥胸半露,檀玉公主方才醒觉已经被姐姐压在了娇躯之上,不由大惭,惊慌地抓住她伸自己怀中的手,推着她她软的身子,惶声道:“不可以,不可以,我们是姐妹,大家都是女人,不能这样……”

    口中胡言乱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端阳公主娇媚一笑,一低头便强吻上檀玉公主樱唇,用力吸出滑腻香舌,咬在齿间,让她只能呜呜咽咽发出几声模糊的娇吟。

    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檀玉公主已是震惊得娇躯麻木,再顾不上管端阳公主放肆地伸手脱她的衣服,不过片刻,华丽衣衫便已如片片桃花飞落床下,露出了少女富有青春气息的雪白身体,曲线玲珑,身材却是极好。

    看着这的性感美体,端阳公主这个女色魔不由暗自咽了一口口水,感觉着她还在茫然失措,便伏上她的身子,美丽至极的如玉面庞,轻轻的低下,性感红唇微微开阖着,温柔的吻了檀玉公主的嘴唇。她的香唇柔软温暖,她樱口中呼出的气息充满了魅惑的暖暖幽香。

    檀玉公主霎时石化,呆呆的承受着姐姐的亲吻,感觉着柔滑香舌再次地进入了自己的口腔,轻柔的搅起自己的舌头,温柔的纠缠舔弄,让她的脸迅速变红,急促的呼吸打在她美丽的玉容上面。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亲密的抱住端阳公主的脖颈,端阳公主在用力吸吮着,将妹妹的唾液吸到口中,温柔的咽了下去,让彼此间的交流,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

    端阳公主被这突来的声音打住了,回过头来,看到窗台上的白鸽不禁变了脸色,花容失色,惊呼一声:“凤凰···”长兴镇,突然传出了一则爆炸性的消息,传遍了京城,震惊了江湖。江湖第一采花大盗采花蜂死了,据目击者称,采花蜂是被一个武功奇高的白衣少女击毙的,尸体随后被白衣少女抛尸武清河。起先人们对这则消息很是不信,将信将疑,想那采花淫贼采花蜂轻功绝顶,武功高强,高来高去,来无影,去无踪,岂是那么容易死的,然而,当人们得知传播此消息之人是武林长者四海游龙胡不开,都信了几分。

    四海游龙胡不开在武林中颇有几分声望,想来不会无的放矢,信口开河,他既然说,他亲眼目睹了采花蜂被杀的经过,那一定确有其事,果然,次日清晨,武清河下游有一渔民打捞起了一具尸体,经过官府和武林人士的确认,尸体是通天宫弟子李怜花,周身骨骼碎裂,是被人以重掌力击毙的,这个时候,人们信了四海游龙胡不开所说的,也因而恍然大悟,原来神秘的江湖第一采花大盗采花蜂不是别人,是通天宫弟子李怜花。

    一时间,怜花公子李怜花就是江湖淫贼采花蜂一事,迅速传遍了江湖。采花蜂死了,自是大快人心,让无数的少女们松了一口气,晚上不用担心采花蜂会来。至于击毙采花蜂李怜花的白衣少女是谁?人们纷纷猜测不已,人们把怀疑的对象对准了烟云阁的头号名牌月奴娇,因为在采花蜂李怜花身死的当晚,月奴娇也失踪了,而胡不开描述的那位白衣少女模样,像极了月奴娇,因而人们认定杀死采花蜂李怜花的侠女便是月奴娇,给月奴娇冠上了“淫贼克星”的称号。

    李怜花就是江湖第一采花淫贼采花蜂的消息传出,作为天下五宫之一的通天宫成为了天下的笑柄,有人耻笑,有人叹息,名门正派也会出此败类,让人不胜唏嘘。通天宫的掌宫之主通天上人,更是为人们所谈论,李怜花是通天上人的弟子,都说,通天上人怎会教出如此的败类?

    李怜花是采花蜂一事,使得通天宫的名声大为受损,甚至有人怀疑,通天宫的众多弟子中,是否还隐藏着像采花蜂这样的败类?

    长兴镇,并不如何出名,如今,因采花蜂李怜花的殒灭,月奴娇的出现,而变得出名,也使得不少武林人士慕名而来,因为月奴娇,烟云阁的生意变得突然红火,客来不绝。

    丽山,一座险峰之上,站着一位丰神如玉的白衣少年,他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站在峰顶上,居高临下,却见无数崇山峻岭,都笼罩在云雾之中,一片迷茫,看不清楚,风景中却充满了豪迈飘逸的味道。

    疾风迎面吹来,将武天骄整个身体都笼罩在疾风之中,被剧烈的风势吹拂得浑身爽快。

    这样的清凉,让人意气风发,忍不住在风中长啸,抒发着心中的快意。风中啸声,如龙吟虎啸一般,向着远方传播开去,被云雾笼罩住的山峰谷地中,到处都响起了豪迈的长啸之声,回音不绝,隆隆震耳。

    在武天骄的身边,一位红衣女子依偎在他的怀中,掩口轻笑,优雅美丽的面庞上充满了妩媚迷人的风情,轻纱红裙飘飘荡荡,尽显飘逸美感。

    长啸过后,武天骄伸手揽住她的,享受着她温软娇躯贴在身上的兴奋感觉,低下头欣赏着她漂亮的面孔,和温柔妩媚的神态,几乎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凶巴巴的金凤凰,长兴镇的女恶霸。

    这时候,武天骄再次的为自己所修的天鼎神功感到自豪,神功所向,恶女臣服。凶悍泼辣的金凤凰,经过他的阴阳调和,心火骤降,享受到鱼水温情的滋味,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一般,变得优雅妩媚,周身上下,充满了动人的风韵。

    嗖——蓦然间,一道淡黄人影自山峰下直窜而上,疾如飘风,快!非常之快,片刻之间,淡黄人影便已一了峰顶,到了武天骄和金凤凰跟前,现出了一位长身高挑玉立的绝美佳人,不是别人,正是雷暴仙子铁玉瑚。

    看到铁玉瑚从峰下上来,武天骄的玉面上浮露出了一丝的微笑,道:“铁姐姐!长兴镇的状况如何?”

    铁玉瑚轻笑道:“不出你所料,端阳公主果然来了!”

    说着,撇了一眼旁边的金凤凰。

    “来了!”

    武天骄闻言精神大振,瞳孔微微一缩,掠过了一抹的寒光,道:“她一个人来吗?”

    “这个不清楚!也许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铁玉瑚沉吟道:“我已经叫人把信送去给了烟云阁的夜花夫人,相信她们今晚便会来到山谷!”

    “你们···要对付我娘?”

    金凤凰惊问道。

    “你不是说,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

    武天骄哼声道:“你是要反悔了吗?”

    金凤凰闻主神色一凛,忙正容道:“奴婢不敢!”

    说着蹙眉道:“可是···她毕竟是我娘,主人,请你不要伤害我娘!”

    武天骄嘿嘿一笑,道:“本公子没说要伤害你娘,我要对付的是端阳公主,你认识端阳公主吗?”

    金凤凰茫然,摇了摇头,她确实是不认识端阳公主。武天骄又问:“那你总该认识于文龙吧?”

    “宇文龙!”

    金凤凰点了点头,道:“你是说那个女扮男装与我娘相好的那个宇文龙?”

    “就是她!”

    武天骄呵呵笑道:“金凤凰,你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主人我不妨告诉你,那个宇文龙就是端阳公主,端阳公主就是宇文龙,两者二则一,一则二,明白吗?”

    噢!金凤凰恍然大悟,道:“原来她就是端阳公主,主人,你要对付她吗?”

    “对!我要对付她!”

    武天骄微笑说:“这就需要你帮忙了,她会来搭救你,到时候你可要配合一点!”

    金凤凰不置可否,点头道:“奴婢已经是主人的人了,只要主人不伤害我娘,让奴婢干什么都可以!”

    武天骄笑了,笑容说不出的邪恶、诡异,道:“我的好凤奴,你放心!主人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娘的!”

    夕阳西下,暮霭轻轻地飘落下来,夜地浓黑地翅膀温柔地覆盖着大地,一切都静悄悄的,只有蜿蜒宽阔地武清河的河水在哗啦哗啦地流着。河水掀起层层白色的浪花,忧郁地拍打着河岸。

    现在,河流已经沉浸在浓重的夜色中,它那而袒露的胸怀正在均匀地呼吸着,好象在消除白昼的疲劳。在邻近的一座峰峦后面,弯弯的月牙正从那升起,它在暗蓝色的天空中缓缓移动,冉冉升到了中天,繁星在静静地闪烁。

    荒山野岭的深谷中,有一个枯洞,洞里很黑,端阳公主艰难地走着,她似乎在怀疑这个山洞,怀疑它能否藏得住人,可是,信中的图没有错,而换回女儿的代价就是在这洞里呆上七天,她没有叫帮手,凭她皇家公主的身份,只要她乐意,甚至可以调动军队,但她不敢,不敢冒这个险,更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有个私生的女儿。

    谁能想到,心肠狠毒的端阳公主,为了自己的女儿会不顾一切,不惜孤身赴险,或许,这就是母性的光辉,母爱的伟大。

    渐渐地,山洞开阔起来,隐隐有亮光,端阳公主寻着亮光走过去,眼前阔然一亮,大石厅内火把通明,大厅右侧有两道小门,而左侧则立着几个木桩,中间一个大火盆,大厅正中坐着一个人,一个白衣少年。

    那白衣少年一看到端阳公主,本有些冷峻的眼睛顿时发出了亮光,这种眼神,使端阳公主心中一阵恶心和恐惧,她最厌恶男人的眼睛,过去她可挖掉不少男人的贼眼,现在,她就想挖了这对贼眼。

    “端阳公主,你可来了,本公子可是等待多时了!”

    武天骄嘿嘿怪笑道。

    端阳公主凝视着武天骄,依稀觉得对方很是眼熟,瞧了一阵,猛地想起来了,不禁浑身大震,脱口惊呼:“原来是你!”

    “不就是我吗!你这歹毒的女人,你在地牢中对我的百般折磨,本公子是终生难忘!”

    武天骄怒笑道,精光闪烁,犹如凶兽一般。

    端阳公主一身的盛装,在火光的映衬下,又比平日增加了几分妩媚。如丝的秀发,笔直的鼻梁,俏丽而不失高贵的绝美的脸庞,性感的樱唇,即使惊恐时也带着几分勾魂般娇媚的眼睛,还有那高耸的、可以说完美的胸部,把整个匀称的身材衬托得格外撩人。

    尽管武天骄对端阳公主恨之入骨,恨不得噬其肉,喝其血,但她那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使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了,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要绝对地压倒她,从心里把她摧挎,那时再为所欲为,那种感觉,武天骄想起来就是激动不已,下面也缓缓地挺了起来。

    无论武天骄怎样掩饰,端阳公主都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那股贪婪的欲望,那种眼神她曾经看得太多了,死在她手上的臭男人不知多少,真恨不得杀了他,可现在不能。

    端阳公主稳住了情绪,平静地问道∶“我女儿呢?”

    武天骄似乎没有听见,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前和那弧度优美、略施脂粉的红唇。

    端阳公主说不出的厌恶,心里却是十分的慌乱,又问了一声∶“金凤凰呢?”

    武天骄这才回过神来,镇定了一会儿,拍了拍手,这时从大厅右侧的一道门中,铁玉瑚押着一位金凤凰走了出来,端阳公主一见到金凤凰,所有的矜持都不顾了,飞快地扑了过去,大叫道∶“凤凰!”

    金凤凰被她这一声惊住了,而铁玉瑚的手中长剑架在了金凤凰的肩颈上,娇喝道:“别过来,再过来杀了她!”

    端阳公主呆住了,瞧着金凤凰不敢上前,眼中流露出怜爱之色,过了半晌,她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一步步走到了武天骄的面前,沉声道:“你想怎麽样?”

    武天骄嘿嘿地怪笑了几声,火热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端阳公主的身上,道:“你不是很讨厌男人吗?本公子就让你见识一下男人,只要公主殿下肯合作一点,在这山洞中呆上几天,好好地服侍本公子,服侍的本公子舒服了,一高兴了,说不定就放了金凤凰,如何?”

    端阳公主咬咬嘴唇,点了点头道∶“只要你不伤害凤凰,你想怎麽样都可以!”

    这句话从别人口中说出,也只是听听而已,而从端阳公主那性感的嘴唇里说出来,却另有一种撩人的味道,武天骄的胸中一阵气紧,下面跟着缓缓地扬了起来。

    武天骄站起了身,一步步走到端阳公主的面前,右手伸向了端阳公主的腰间┅端阳公主岭扬起了头,闭上了双眼。衣带顺着武天骄熟练的手松开了,外衣滑落到了地上,而轻薄似纱的把端阳公主娇美的身躯映衬得格外诱!人,武天骄的呼吸不禁有点急促,眼睛盯着端阳公主高耸的一对胸峰。

    武天骄又轻轻扒掉了端阳公主的,除了亵衣裤外,端阳公主娇美的身躯暴露在了他的眼底下了,那凝脂般的肌肤,还有那丰腴性感的无可挑剔的身材和曲线,使得武天骄的手不自觉地开始伸到了下面,眼睛紧盯着端阳公主的胴体,不停地揉搓起来。

    武天骄干过很多的女人,皇后娘娘,皇贵妃娘娘,但还没干过公主,面对端阳公主,心中多少有点激动,恨不能几下把端阳公主扒个干净,狠狠地干她,以报几个月前她对自己的凌虐。

    武天骄的手缓缓地解开了端阳公主的亵衣,两个雪白而丰润的胸峰立时弹了出来,像两个浑圆的雪球,而顶端托着的两个红亮的红珠也颤抖了几下,如初绽。

    端阳公主紧闭着双眼,在武天骄的示意下,挺直了腰肢,把高耸的胸峰挺了起来,武天骄玉白的如女子般的纤手顺着端阳公主的肩头缓缓地滑到了她的浑圆的胸峰上,当武天骄的双手握在端阳公主的胸峰上时,端阳公主的身躯不自觉地起了一阵轻颤,抖了一下,鼻息也急促了起来。

    武天骄享受着端阳公主那柔软而富有弹性所带来的快感,随着武天骄的,端阳公主的双手握得越来越紧,她极力地控制自己不去反抗,极力地忍受着,武天骄慢慢地进入了状态,他的嘴贴在了端阳公主圆润的肩头,顺着脖子吻到了她的胸`峰沟谷中,他的手挤着她的玉女峰蹭着自己的脸,不停地摩娑着,鼻子而嘴巴埋进了她深深的峰沟中,而端阳公主的双手颤抖着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一旁站立着观望的铁玉瑚和金凤凰瞧得失神,呼吸变得有点急促,她们幻想着武天骄抱着的不是端阳公主,而是她们自己。不过她们也不由得有点羡慕,端阳公主的身材是那样的好,那对玉女峰是那样的挺拔,武天骄捏拿起来是那样的弹跳,富有弹性。

    武天骄的嘴移到了端阳公主的胸峰上,而另一只手也更加用力地起来,他像婴儿吸奶一样不停地吮贴着那对鲜红色的红珠,鼻息越来越重,的手也越来越用力,而端阳公主却紧咬着嘴唇,两边敏感的玉女峰传来的种种刺激和内心中的屈辱混杂着,煎熬着她的心,她的鼻息越来越快,嘴唇越咬越紧,而武天骄越来越疯狂,那对成熟的胸峰带给他强烈的快感,使他的脑子彷佛燃烧的火焰。

    一会儿,武天骄从吮吸变成了啃咬,一阵刺痛使端阳公主禁不住从鼻子中轻哼了一声,而那种声音,那种声音对男人来讲,无疑像一颗炸弹,炸开了原始的野性,武天骄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

    他不停地疯狂地啃咬着、吮吸着,双手紧紧地箍住端阳公主的双臂,嘴不停地在两个胸峰间交换着,唾液涂在端阳公主光滑的上,顺着峰沟流淌着。

    端阳公主也是不停地轻哼着,又是痛苦,又是刺激,加上屈辱不断地击打着她的心灵,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她紧闭着双眼,身体随着武天骄的嘴的啃咬和吮吸不停地扭曲着。而边上的铁玉瑚似乎受到了感染,搂着金凤凰,一双手捂住了她的胸峰,着,一时间,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轻哼声交织着一片,在石洞中回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铁玉瑚和金凤凰都脱去了衣服,相互揉搓着对方,双眼妩媚地盯着武天骄和端阳公主这一边,盯着武天骄是渴望,盯着端阳公主是忌妒。

    武天骄随着这种刺激,性欲不断地增长,那种感觉使他有些受不了,超大超长的擎天巨物在裤子里涨了开来,直挺挺地在端阳公主的两腿间磨蹭着。也许是他啃咬得用力过猛,疯狂的吮吸太强,只感觉这对温润的胸峰越来越硬,突然听见端阳公主一声轻叫,娇躯一阵颤抖,下面湿了一片,在武天骄的下,达到了高潮,可见她的身体敏感之极···武天骄狂吸不止,那种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被野蛮地所带来的剧痛使得端阳公主无法忍受,她的叫声越来越大,由轻哼到轻叫,而胸峰也由雪白变得粉红,怒突的珠子由鲜红变成了紫红色,终于,端阳公主痛得大叫起来,红珠里竟然被武天骄吸出了血水。

    武天骄混然不知,随着端阳公主呻吟声的加大,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野,用力也越来越大,血水顺着武天骄的手流淌到他的肩头,有一滴血珠在了武天骄的脸上,遮住了他的视线,他略微一顿,才看清楚被蹂躏的端阳公主的胸前全是一缕缕的血丝,顺着深深的峰沟流了下来。

    武天骄猛然清醒,才松开了嘴和手,他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告诫自己不可贪一时之欢,要慢慢地享受。

    武天骄把血水弄污的衣服脱了下来,赤着上身,回身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端阳公主依然喘息未定,她秀发散乱,慌乱地揩干净了身上的血污,双手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胸膛,惊疑地看着武天骄,她不知道还会有什麽样的折磨等待着她?她心中清楚,她在地牢中对武天骄的折磨,武天骄又岂会罢休···山洞里所有的人都看着武天骄,而武天骄却死死地盯着端阳公主,刚才的疯狂慢慢地平息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着急,有的是时间,可是一接触到端阳公主那双迷人的眼睛,那性感的红唇,还有因惊喘未定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时,他又有些忍不住的冲动了。他强忍着欲火,故作镇静地挥了挥手,这时,从旁边洞门处走出两个长发姑娘来,一个全身都赤裸着,另一个身上也只是像征性的穿了件轻纱。

    她们年轻、美貌,身材丰满而又不失苗条,脸上荡漾着妖媚之色,配上雪白的、红艳的嘴唇、乌黑的长发,给人以一种火的感觉,她们不是别人,正是武玄霜和武青霜姐妹俩。

    在京城,武家姐妹是另类,一是她们极少跟男人打交道,二来她们有一身高强武功,为人清高,孤芳自赏。端阳公主自然认得她们,没有想到在此山洞里见到了她们,而且是这种打扮,看此情景,他们姐弟搞在了一起,真是不如!

    端阳公主心中痛骂,却是见怪不怪,这种事情在贵族圈中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董天燕妖娆地地走到武天骄面前,武天骄用手指了指下面,微笑着没有说话,眼睛一瞟端阳公主。

    武玄霜乖巧地蹲下了身子,轻轻地脱下了武天骄的裤子,所有的裤子,一根巨大的擎天巨物像怒龙般弹跳了出来,鸡蛋般大的肉冠头红通通,好不恐怖。武天骄的男根粗壮有力,紫色的青筋暴着,颤微微地摇着,由于刚才的刺激还没有褪去,一滴液珠还挂在肉冠头上,晶莹亮丽。

    武玄霜温柔得像一只小羊羔,她很诱惑地将长发用手一捋,捋到了面颊的一边,因为她知道,这样不会遮拦住视线,天骄弟弟喜欢看。她鲜嫩的红唇离那巨物不过一寸左右了,她的呼吸都已吹到了它。

    武玄霜毫不犹豫,伸出了她那灵敏温润的舌头,她的纤纤玉手轻轻握住了武天骄的巨物,舌尖轻触了上去。

    武天骄不自主的轻哼了一声,擎天巨物突地跳了一下。武玄霜很有经验地在那巨物上的一圈轻舔了一遍,这使武天骄感到很舒服、很刺激。接着,武玄霜那本来不大的樱桃小嘴最大限度地张开了,把那粗壮的巨物含在了嘴里,她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她的脸也被撑得变了形,她的咽喉有一种想要吐的冲动,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她灵巧的手不停地搓动着巨物,嘴却不停地吮吸着它。

    武天骄感到很是亢奋,但是他知道这还不够。他拍了拍手,从里面的洞屋里走出了五个女人,她们身材丰腴,赤裸着全身,风姿妖娆,风情万种。她们不是别人,正是孟夫人斑淑娴、孟金花、杜鹃夫人、董天燕以及李梅。这五个女人经过武天骄几个月的调教,已是千依百顺,服服帖帖,不会有任何的抗拒。

    她们站在武天骄面前,瞧着武玄霜,只见武玄霜正在卖力地着武天骄的宝贝,武天骄满足的眼神使她们都愣了一下。

    “你们几个,过去给我好好地侍候尊贵的公主殿下!”

    武天骄微笑着喘息道∶“这位公主殿下很是喜欢女人?你们可不能怠慢了她。”

    说罢,用手指了指站在面前的端阳公主。

    五个女人回头一看,惊讶得连嘴都合不上了,只见面前站着的这个美人,身材成熟完美得无可方物,再一看脸,更是令人眩目。

    孟夫人格格娇笑说∶“哟!这是谁呀?世上竟有如此美的女人?”

    武天骄哈哈大笑道∶“她可是我们帝国尊贵的十二公主,端阳公主殿下。”

    火辣的眼神上下不断地扫量着端阳公主的全身,不怀好意地说∶“公主殿下,本公子一下给你找了如此多的女人,你可真有福气!”

    如果是不时,端阳公主自是来者不拒,可现在却没那个闲心,银牙紧咬,粉面绯红,瞧着一旁的金凤凰和铁玉瑚缠到了一块,又惊又怒,说道∶“武天骄,你有什么手段,尽管冲着本宫来,不许你伤害凤凰,你要做什么本宫都应允。”

    武天骄嘿嘿怪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本公子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能满足这洞里所有的女人,本公子绝对不会伤害金凤凰,一定完璧归赵,哈┅女人和女人,本公子倒想见识见识,哈哈···”女人和女人,端阳公主倒无所谓,微微闭上了双眼,点了点头。这一点头,无疑是一种信号,孟夫人她们像得到命令一样,不约而同地走了了过来。她们把端阳公主连抬带抱地放到大厅中间的一个石床上,五个女人分工合作,十只纤手抚摸着端阳公主的全身,端阳公主只觉得天旋地转,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五个女人分跪在这完美躯体的四周,杜鹃夫人母女俩分别捧起了她的两个柔润的玉兔,用舌尖不住地舔食着她的,强烈的刺激使得端阳公主轻哼了一声,双手刚要不自觉地推开她们,董天燕很有经验地用手分别按住了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着,舌头依然不停地着。

    李梅慢慢地俯,猩红的逼向了端阳公主鲜红湿润的芳唇,端阳公主把头一偏刚要躲开,李梅的双手便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头部,准确地吻在了她的红唇上。

    正当李梅贪婪地吻着端阳公主的嘴唇时,端阳公主令人眩目的被孟金花巧妙地最大限度地张开了,而孟夫人近乎残忍地一把撕下了她的亵裤,露出了迷人的芳草之地,她的下身鲜润如桃李,黑亮的芳草勾起男人无穷的。

    这时,孟夫人俯下身凑近了她的,用香舌灵巧地触了触她的宝核,端阳公主全身一阵,颤动不已。

    孟夫人嘴一张,含住了她的桃源谷口,拼命地吸吮,杜鹃夫人母女手上也不断地加劲,吸吮她的,李梅也不断地变化着角度来回狂吻着端阳公主的之唇。

    武天骄双眼瞪得大大的,喘息着看着眼前这个场景,看到女色魔端阳公主被五个女人侍候着,心说:“你不是喜欢女人吗,今天就让你玩个够!”

    武玄霜正在用心地着武天骄的巨物,突然觉得它更加粗大坚硬起来,当下得更卖力了。武天骄冲武青霜挥了挥手,武青霜走近了他,在他的示意下将玉脸贴近了他,武天骄一把搂过她,对着她的红唇狂吻起来。

    武天骄的眼睛仍旧瞟着端阳公主那张绝美的脸,感受着武玄霜不断用手和嘴对巨物的刺激,看着自己粗大的擎天巨物从武玄霜温润灵巧的红唇中不断地进出,享受着特意用香料蒸过的武青霜的嘴唇,手却玩弄起武青霜少女挺拔的玉女峰,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太兴奋,要沉着,控制着,可是全身上下传来的感受又令他陷入无穷无尽的当中···过了一会,武天骄觉得差不多了,向孟夫人她们摆了摆手,五个女人的动作慢慢减缓下来,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会意地向武天骄点了点头。武玄霜也停止了,抬着头看着武天骄,武青霜也离开了武天骄怀中,用手抹了抹着武天骄吻过的,喘息未定。

    五女把端阳公主抬了过来,按着跪在了武天骄面前,母狗一样。

    望着这张绝美的脸和那撩人的红唇,因李梅的狂吻,使得双唇更加红润,武天骄让武玄霜退到了一边,紧紧地盯着端阳公主那性感的嘴唇,嘿嘿邪笑道∶“不知公主殿下可否赏脸,让本公子尝尝公主殿下品箫的功夫?”

    “格格格格┅┅”大厅里的女人都笑了起来,花枝乱颤。

    看着武天骄那又长又粗的擎天巨物,通红发亮的肉冠头,还有那长满杂乱无章密密麻麻的毛发,端阳公主只觉得一阵恶心,把头扭到了一边。

    武天骄面色一沉,五女大怒,几只纤手巧妙地把端阳公主的娇躯半爬地按在了地上,孟家母女制人有一套,使得是小擒拿手,各执住端阳公主的臂膀,劲力一吐,往内一扭,端阳公主痛得把头昂了起来,“呀”地大叫了一声,接着银牙紧咬红唇,依旧把脸扭向了一边。

    美丽而坚强的端阳公主,使得武天骄看在眼里、烧在心头,一种残忍的念头升起,他一把揪住端阳公主的如瀑布般向一边脖颈的秀发,把她的头揪起来,眼睛凶狠地盯着她,看着端阳公主那不屈的眼神,他恼羞成怒地一掌抽在端阳公主的脸上,晶莹如玉的粉颊上立时出现了一片红晕。

    “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武天骄怒叫道。

    端阳公主忍着疼痛,倔强地怒视着武天骄,在这女人的注视下,使得武天骄倒有点儿不知所措起来,略一沉吟,冷笑了一声,道∶“好好!来呀,把金凤凰的右手剁下来!”

    “是!”

    铁玉瑚应了一声,掣出了长剑,作势欲往金凤凰的右臂上斩。

    “不!”

    端阳公主大惊,发狂般地挣扎着喊道∶“不要伤害凤凰,好,本宫听你的,不要碰她!”

    武天骄得意地摆了摆手,让铁玉瑚把长剑收了回去,孟夫人她们也放开了手,端阳公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伤心而愤怒地走到了武天骄身边。

    武天骄着把衣服脱光,一伸手搂住了端阳公主的身体,一股润滑温热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使武天骄原本坚挺的擎天巨物又粗大了许多,放肆地在端阳公主的身体上来回摩蹭着,玉白的手又不自觉地摸向了她高耸的乳·峰,来回着。

    端阳公主绝望地毫无表情地看着武天骄,彷佛身体已经麻木。“尊贵的公主殿下,把嘴张开点儿,对,对,来吻,来呀,唔····”武天骄贪婪地吻着高贵美艳的公主殿下的嘴唇,那感觉比他想象的还要好,端阳公主的鼻息轻吹在他脸上,吐气如兰,他快要飘忽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硬是离开了端阳公主的吻,他知道,这个尤物是属于他的了,他不能再浪费时间,要慢慢享用。他托着她的脸,下流地说∶“好吧,美人儿,我们开始合作吧?”

    一边说着,一边将他那根粗大的擎天巨物在端阳公主娇媚雪白的身躯上来回地蹭着。

    端阳公主犹豫了一下,看着他,缓缓地蹲了下来。

    “不是蹲,是跪。”

    武天骄喝斥道。

    端阳公主只好又改成了跪姿,这屈辱比起她将要受到的不算什麽,为了女儿,她什么都愿意牺牲。她用纤细的手轻轻地捉住了武天骄那怪物般的擎天巨物,心惊肉跳,不知道一会这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是受得了还是受不了?

    武天骄只觉得男根一般挺动,感到她的手都非常的有魔力。端阳公主将嘴唇试探地慢慢靠近那男根,一股腥味冲鼻而来,端阳公主一阵恶心把头扭向了一边。

    “嗯?”

    武天骄威胁地哼道,端阳公主又艰难地把头扭了回来,说实在的,她从来没有用口给男人服侍过,至今也只碰过一次男人,只一次就有了身孕,怀上了金凤凰。

    孟夫人见了娇笑道∶“怎么?公主殿下,不会呀!跟玄霜小姐好好学嘛,玄霜小姐也是初学的,不然,就要金凤凰来侍候公子了,可好?”

    端阳公主把心一横,学着刚才武玄霜的样子,慢慢伸出了娇红的舌头,轻轻触了触武天骄的男根,一股腥骚味使得她差点窒息,不过这次她忍住了,舌尖绕着肉冠头舔了一圈,她感觉那东西颤抖了起来。

    能让尊贵的公主殿下用口服侍,武天骄兴奋的灵魂出窍了一般,呼吸一阵的沉重,笑说:“妙啊!公主殿下的口不一般啊!”

    端阳公主已然横下了心,慢慢地张开了嘴,包住了那粗大的东西,缓缓地伸进了自己嘴里。

    武天骄彷佛从地狱升上了天堂,嘴里长吐了一口气,忍住了那过早的冲动,感觉着自己的身体在那温润的嘴里不断地胀大,感觉端阳公主那的嘴对巨物的种种刺激,他的阳液混着端阳公主的口液不住润滑着它。

    端阳公主不知是不情愿,还是不会,动作总是那么慢,轻轻地,这使武天骄不能完全尽兴。他示意了一下,耳边就传来了金凤凰的一声惊叫,这声音彷佛是动力,端阳公主下意识地加快了那东西在嘴里的吞吐速度,武天骄喘息着道∶“公主殿下,如果你不卖点儿力气,把刚才玄霜姐姐的绝招都使出来,我们就把金凤凰拆成十八块。”

    端阳公主抬起了那双勾人的眼睛哀求着望着武天骄,摇了摇头,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她紧闭的双眼,嘴不停地吮吸吞吐着那粗大的巨物,灵巧温润的舌头不停地舔吸着含在口中的肉冠头,纤细的玉手握着巨物的根部不停地揉搓、转动,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结束,只有不停地····武天骄嘴里不停地着,双眼紧闭,好似享受着这无穷的,看得出他正在尽全力地抵抗着那美丽的嘴唇和舌头对巨物的种种刺激,渐渐地,他的声越来越重,喘息声越来越大···武天骄暗运功力逼住了那火烧般即将喷射的精关,示意端阳公主停止了。端阳公主喘息着,用手背擦了擦湿润的红唇。

    这个时候,真正的时刻才刚刚开始。武天骄将端阳公主慢慢地扶起来,扶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两只炽热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微红的娇颜,一双手放肆地在她雪白丰滑的腿上着,突然,停在了她的桃源上。

    端阳公主身体猛地一震,下意识地了一下,刚要伸出的手又扶在了石椅边上。武天骄脸上着,手不停地对着公主殿下的桃源地摸弄着,手指在她娇嫩的阴·核上来回挤按,望着她绝美的脸庞上显出的痛苦的神情,武天骄的呼吸也在不断地加粗。

    端阳公主杏眼微闭,银牙紧咬着红唇,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可是身体却不自觉地随着武天骄的摸弄扭曲着,试图用这无谓的摇摆挣脱那只可怕的手。

    端阳公主腰肢扭动,自弹,在武天骄粗暴的蹂躏下,渐渐有点支持不住了,武天骄感到手指有些湿润了。他知道时候到了,武天骄用双手将端阳公主的强行分开,跨在了椅子扶手上,弯曲成了一百多度以上。左手扶着自己那粗大的擎天巨物,在她的桃源谷口前来回地蹭来蹭去。这感觉令端阳公主浑身发冷,她知道将要来临的是什么···端阳公主闭上了双眼,痛苦地将头扭向了一边,蛾眉紧锁···武天骄感到自己的下体不断地坚硬到了极点,来回蹭着,突然,他左手一用劲,身体向前一挺,将那硕大的擎天巨物猛地挺入了端阳公主的身体!

    “啊···”端阳公主一声惨叫,微红的面颊变得惨白,痛苦得脸都扭曲了,双手一下子抓紧了扶手,身体战悚了起来。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她早已没被男人进入过身体了,娇躯突遭暴入,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这主要是武天骄的实在是太大了,大的不正常,他会天鼎神功,却不缩小,刻意地大大地直入,报复她,让她痛苦不堪。

    只是此情此景,武天骄却觉得兴奋异常,又一使劲,将整根近尺长的粗物,连根顶入了她的身体中。只觉得其中紧润温湿,肉壁轻咬,激动得他差一点便射了出来。

    端阳公主的姿势早是武天骄预先摆好的,利于连根侵入。端阳公主又是一声惨叫,泪水顺着粉面流了下来。

    武天骄可不管这些,他将整根粗物停留在她的身体里享受了片刻,又拔了出来,再一次猛然插下···强烈的冲击,使端阳公主的身体随着武天骄的抽插撞击不停地上下引动住着。她早已被这强暴的侵入所征服,除了咬着带血的红唇,紧抓着扶手不致翻倒外,剩下的只有忍受、忍受···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武天骄逐渐疯狂了起来,端阳公主也随着椅子一起如残风中的落叶,不断地摇曳着,痛苦地断续地着,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肆意地流淌着···魔性在武天骄的心里爆发出来,熊熊的烈火几乎要将他的心烧成灰烬,动作猛烈又疯狂,享受着烈火煎熬中的丝丝畅快的美感。

    美丽的端阳公主却痛苦的尖叫着,只觉蜜道里面的被粗大的异物刮得阵阵疼痛,武天骄的比她认知的要大上许多,对她来说就像杀人的凶器一样,强行进入她的体内,彷佛要将她的身体剖为两半。

    猛然一翻身,将成熟美艳的公主殿下按趴在了地上,武天骄从后面开始了猛烈的进攻,粗大的擎天巨物疯狂的在里面快速进出着,摩擦着她柔软的蜜道肉壁,让他的爽快兴奋,一步步的提升。

    猛烈地着这美丽至极的贵族公主,武天骄心中的暴虐又一次爆发开来,让他一边快速地抽插着,一边撑起身子,两眼闪闪发光地看着身下美艳娇柔的胴体,突然抬起手来,狠狠地击打在她的雪白玉·臀上。

    雪白的肌肤上,立即浮起鲜红的指痕。端阳公主不禁惊叫了起来,感到玉臀上火辣辣的疼痛,趴在地上挣扎扭动,却无法逃过他有力的手掌。

    手掌一下下地痛击在端阳公主的玉臀上,武天骄只觉触手光滑柔软,打的效味很是爽快,随即又抬起手来,在她娇柔上到处,用力击打掐拧,让她美妙的胴体上,到处都有鲜红的指痕浮现出来。

    粗大擎天巨物,胡乱地在紧窄里面进出着,被绝色美女花径套弄着巨物旳爽,与奸虐的快乐,让武天骄兴奋至极,脸部肌肉剧烈地抽搐着,看着身下叫喊的美艳贵妇,感觉到她的蜜道中的颤抖,紧紧地套住自己的宝贝,带来更大的爽快,让他在兴奋中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颤抖地将擎天巨物用力插到最深处,顶在的子·宫上面,射出了自己积存多日的滚烫阳液。

    端阳公主突然感受到深处,有滚烫的液体喷射进来,彷佛烧红的铁汁般,烫得她美目翻白,激烈的突然在心中升起,与被奸虐的痛苦混合在一起,形成奇异的感觉,让她柔美的胴体剧烈颤抖,花径更紧密地套弄吸吮着粗大的巨物,努力的挤压着它,彷佛要将最后一滴阳液都挤出来一样···这只是第一轮,武天骄吩咐众女将端阳公主抬到了石床上,开始了第二淫,一直到端阳公主虚脱的昏迷了才罢休。

    瞧着昏迷不醒的端阳公主,武天骄大为满意,当然,比起在地牢中端阳公主对他的凌虐,此等的蹂躏还远远不够。此时,大家都已经穿上了衣服,武天骄将金凤凰招到身旁,指着地上的端阳公主笑说:“凤奴,你知道她是你什么人吗?”

    “什么人?”

    金凤凰问道。

    “她是你娘,你亲生的娘!”

    武天骄淡然道:“现在明白她为什么不顾一切地来救你吗?”

    “她是我娘?”

    金凤凰骇然惊道,难以置信地瞧着端阳公主,又瞧向武天骄和众女,随即摇头,道:“主人!你···不是和奴婢开玩笑吧?我娘是夜花夫人人,可不是她!”

    “夜花夫人只是你的养母,端阳公主才是你的亲生母亲,不然,她又怎会无端地跑来救你!”

    武天骄凛然道。

    金凤凰不笨,刚才端阳公主对她的关心,她是瞧在眼里,疑惑在心里,闻言诧异地道:“既然她是我娘,那为什么不要我?养大我的却是夜花夫人?”

    “这个要让她自己跟你说!”

    武天骄微笑说,对孟夫人她们道:“把她先押到里面去,她对我的折磨,我还没玩够呢?”

    孟夫人等人答应了一声,架起了端阳公主奔向了后面的石室。这个石洞是胡丽娘和妖精地煞夫人她们发现的,类似于凌霄山百花谷的百花洞府,很适合人的居住和练功。武天骄便将此石洞作为孟夫人她们暂时的栖身之处。

    金凤凰还处在震惊之中,显然对自己是端阳公主女儿的身份一时难以授受,武天骄抚了抚她脸,摇了摇头,道:“你放心,她是你娘,主人我瞧在你的面子上,不会杀她,不过她对我的凌虐之仇,我是要报的!”

    说着,拍了拍她肩头,起身走出了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