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玄幻小说 > 天下美女,舍我其谁(高H)第二部 > 正文 第090章、第091章、第092章、第093章、第094章
    第090章 有空吗

    曹剑琴与武天骄一见投缘,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曹剑琴兀自恋恋不舍,不愿离去。

    两人谈兴正浓,武天骄将从九位师娘以及凌霄圣母等哪里听来的江湖奇人异事,说给曹剑琴听,曹剑琴对这些事显然是十分的感兴趣,直听得津津有味,说到有趣之处时,不由仰起俏面,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她根本没注意到武天骄的眼光正乘机在自己的上下扫视,邪光闪闪。

    天色已晩,武天骄觉得是时候了,拿起酒壶,暗中运起了天鼎神功,一股无形的烈欲真气透过酒壶,传入到了壶中,与壶中的美酒溶为了一体。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这是他从天鼎神功运用上悟出来的无上妙用,他所修炼的天鼎神功真气烈淫烈性,蕴含着他体内的赤龙魔丹邪淫之气以及他所中的千人斩和万淫散的混合之毒,变异的天鼎真气比之世上任何的春药都管用,无形无色,无孔不入,使出来令人防不胜防。将天鼎真气传入酒中,与酒溶合其效果虽然远不如与人体接触直接传入的强,打了一定的折扣,但只要人喝下去,喝得多了,其烈欲的淫性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武天骄在给曹剑琴斟了一杯酒后,端起酒杯,含笑道:“来,我敬王兄弟一杯。”

    曹剑琴怎知他暗中使坏,再者,她又怎知世上竟有武天骄这个怪胎,能在酒中注入了烈性的淫欲真气,她毫无警觉地端起酒杯与武天骄碰杯,尔后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曹剑琴玉面不由飞起一片红云,那粉面菲红的样子简直美死了。

    看到曹剑琴喝了自己贯注了天鼎真气的淫酒,武天骄心中暗笑:“中了我的天鼎真气,注定今晚你是逃不出本公子的手掌心!”

    想到此,武天骄招了招手,叫来了伙计,拿出了一把金币塞给了伙计,对伙计吩咐了几句。伙计连连应是,捧着金币兴高采烈地走了。

    曹剑琴见了好奇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武天骄微微一笑,道:“天色晚了,我不想回去了,王兄,难得我们相见有缘,我向伙计在酒楼后园订了一处雅舍,我们到那再秉烛夜谈如何?”

    “这···”曹剑琴毕竟是黄花闺女,要她一个少女与一个男人独处一室夜谈,孤男寡女的,这好像不大好吧!一时之间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武天骄却不给她犹豫的时间,笑道:“王兄!你我一见如故,一见投缘,今夜我们谈个尽兴,不醉无归!”

    说着起身,不由分说,拉着曹剑琴便走。曹剑琴还在犹豫着,脑间一片的混沌,身不由己地被武天骄拉着走,浑然忘了反抗。真是迷糊的可以。

    月上中天,夜风凉凉冷冷的,在酒楼后园一处雅舍,被武天骄强拉着来的曹剑琴,渐渐感到不适,身体发热,香汗淋漓,喝了武天骄贯注了淫欲天鼎真气的淫酒后,现在淫酒的烈欲真火已经在她体内发作了,丝丝缕缕的邪欲真火冲激着曹剑琴周身每一寸孔窍,荡漾的春情再也藏不住。

    此时,武天骄心底的邪火也是腾腾燃烧,他轻轻地搂住了曹剑琴的细腰,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

    曹剑琴又羞又惊,却耐不住浑身的燥热,娇躯扭动不安,道:“武天骄,你···这是干什么?”

    武天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曹剑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女儿身么?你女扮男装,我早知道了!”

    呃!曹剑琴低吟一声,羞涩地道:“原来···你···你···欺负我。”

    武天骄望着这位垂手可得的玉人,如云的秀发,像云瀑般乌晶柔亮,骄傲的双峰微微起伏,纤细的柳腰配上饱·满翘挺的香臀,好像向他发出邀请的讯息,修长的秀腿,夹得紧紧的。

    他轻轻地拨开她的秀发,把她露出来的耳垂,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舔着。

    曹剑琴脑间尚保持着几分的清醒,虽然努力的克制着熊熊而来的莫名情火,但周身仍然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

    武天骄见了立刻明白这是她第一次享受这种滋味!于是他左手下滑到她的小腹,上下抚摸;右手上滑到她的酥胸上,毫不客气地隔着衣服着,牙齿改舔为咬,啮咬得她浑身剧颤,轻轻地出声!

    他转到她的正面,把舌头渐渐移到她的唇角,慢慢地侵入。她嘤的一声,张开了杏口,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快乐地和她的舌头不断纠缠、翻搅。曹剑琴快乐得浑身发软,要不是武天骄抱着她,她早已倒到地上去了。

    武天骄抱起她娇柔的,扔在了床上。室内温暖如春,除了红烛发出的“劈啪”声,就剩曹剑琴急促的喘息声了。

    武天骄居高临下,欣赏横陈在床上的少女的。经过前面激烈的运动,加上烈欲真火的催情燃烧,曹剑琴的秀发已乱,如瀑布般铺在床上,玉面现出一片潮红,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纯洁上的衣物已被香汗打湿,什么秘密都隐隐透现。

    武天骄不禁暗道:“上天真是垂怜,这个绝世尤·物,竟马上就要在自己的身下扭动、呻吟了。”

    他并没有进一步地对曹剑琴行动,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现在才月初东升,大好春宵还长着。

    曹剑琴通体火烫,情欲如潮,便不自主地喘息着、扭动着衣衫不整的胴体,在武天骄的面前抚摸自慰了起来,衣衫零乱、衫钮半解,露出了泛着粉红艳色的肌肤和大半个丰饱的玉兔,小衣被揉的皱了,散落在了一边。

    天鼎真火在曹剑琴体内已发挥了好一段时间,烧的她心荡魂摇,眼前矇矇胧胧,只觉金星乱晃,完全清醒不过来,隐隐感到自己中了春药了,当即连忙吞服了几颗师门秘炼、足以清心的清魂丹,却始终都不见效。

    狂烈的欲火烧化了曹剑琴的芳心,她全不管有人在看着了,疯狂地在床上翻滚着,撕着自己的衣服,想用内功抵住体内狂烧的火焰,偏偏却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直到武天骄走上前来,点住她几个穴道,曹剑琴才算能安静下来,她喘着气,目光迎上了武天骄那火烈的目光,就让她有着几近被抚搓玩弄胴体的感觉。

    “你···对我做了什么?”

    曹剑琴娇喘地问道,脑中尚有着几分清明,神智未失。

    “孤男寡女,共处一定,你说还能做什么?”

    武天骄嘻嘻地淫笑道,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一边说,一边上前对曹剑琴开始轻薄了起来。

    曹剑琴情知落入了圈套,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念头,那曝露出来的乳尖,那粉嫩的樱桃被他的手指头儿捏揉,那烧入体内的火炎,曹剑琴便已经抗拒不了了,她娇声呼叫着,一声比一声更撩人。

    武天骄微微一笑,双手慢慢在曹剑琴乳上滑过,逗的她一阵之后,才解开了她的膻中穴。

    穴道一解,体内的烈欲真火仿佛失去了禁制,一下子完全在曹剑琴体内爆炸了······那热流再快不过地奔窜在曹剑琴全身,让曹剑琴一声娇叫之后,心神完全崩溃了,再也不顾及什么了,她地自慰着。

    而武天骄也不在此时动她,以免漏了好戏,只是熟练的除去了曹剑琴身上的所有障碍,细细地审视着曹剑琴的绝美胴体,让她赤裸裸地躺在身前,全心投入在抚爱的快感之中。

    曹剑琴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玉女峰,大小适中,十分惹人怜爱,玉女峰上两颗粉红色的,晶莹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细腻、洁白,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秘地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桃核娇挺着。

    武天骄着曹剑琴小巧而坚挺的椒乳,再轻舔她已发硬突出的。他把手掌放在曹剑琴的玉兔上,刚好遮盖她整个小巧的玉兔,感觉饱满之极,手感极佳。武天骄用掌心磨擦她已发硬的,曹剑琴不禁轻声的呻吟。

    他伸手在她大腿上轻轻的,魔手一路向上游至她大腿的尽头处,刚想有所动作时,曹剑琴本能下意识地将两·腿紧紧的合并,把武天骄的手紧夹在少女最神秘的地方。

    武天骄用另一只手爱抚她那酥腻润滑的玉女峰,而被紧夹的手亦微动轻搔着她的大腿内侧,曹剑琴面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闭眼享受着。

    突然武天骄用力地紧捏了她的玉兔一下,她整个人不禁一震,双腿不由自主的一松,武天骄的手长驱直入,直抵已经湿润的秘地。

    过了一会,武天骄向桃源幽谷埋首下去,着甘美的春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花瓣。她双手用力的搂着武天骄的脖子,挺直腰肢,将秘地向他的嘴巴贴近。等到他把舌头伸进去,在他的舌功之下,不到片刻,娇嘶一声,暂时解除了燃眉之急,她软软地瘫了下来,感觉半解放的烈欲真火仍沉在体内,准备再次的爆发,而武天骄已经脱光了,正淫笑地等待着要得到她的胴体。

    曹剑琴已过一次,处子元阴混着精纯内力已经不能隐藏地奔驰着,这才是对武天骄修炼天鼎神功而言最好的下手时机。

    身无寸缕的曹剑琴被武天骄摆布,趴伏在床上,雪白的臀部高起,双腿早分了开来,无法遏止的春水从幽径之中溢荡出来,嫩滑的大腿上湿湿粘粘的,武天骄那火烫的宝枪一触上去,便惹得曹剑琴一声声的呻吟。

    武天骄也不急着破了曹剑琴的处子之身,他趴在曹剑琴粉背上,双手顺着她泛着香汗的纤腰轻轻前探,慢慢捏揉上了她贲张的玉女峰之上,光是这样轻柔的试探,便让曹剑琴全身颤抖不已,等到他重重地抓着突出的玉女峰时,曹剑琴早媚叫了起来,声音是那样的扣人心弦。

    这淫荡的姿势、完全降伏的动作,曹剑琴真是心也酥了,就算是因为中了春药,但自己怎么会如此淫荡,任他摆布玩弄、任他奸媾?

    被武天骄紧紧压在身后,曹剑琴就像陷入了蛛网一般,再也无法挣脱,内外交煎的她也不想挣脱,就这样在半推半就之间,曹剑琴天仙一般的胴体被武天骄得了手,随着曹剑琴的叫喘和挣动,巨大的宝枪抵在她湿润的桃源胜地,在武天骄天鼎神功的运转之下,宝枪变得又细又长,一挺腰,宝枪缓缓塞进了曹剑琴的处女之地,寻幽探秘。

    由于经过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秘地嫩肉的坚实弹性,曹剑琴并未感到多少疼痛,只是有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那火烫粗壮的雄伟宝枪便已突破了阻碍,慢慢地推送,在曹剑琴的幽径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来,深深地冲入了曹剑琴体内深处。

    随着武天骄的抽插,曹剑琴原已澎湃不已的再次荡漾,本能地扭动起来,虽在这不好使力的情况下,仍奋力地向后顶挺,却不是为了挣脱,而是为了好让武天骄带来的火热,能更完美的熨烫她的每寸。

    发情的曹剑琴顶动的那般愉快,染的武天骄也了起来,抽送的幅度愈来愈大,让曹剑琴淫荡的春泉,随着大幅度的动作溢了出来,染的腿根处一片的红白交杂,既淫秽又叫人心动。

    以前虽是享用了不少少女的胴体,但不知何来的怜惜娇宠之意,让武天骄没有尽兴放怀大干,对自己的女人,向来是温温吞吞,怜香惜玉,让自己的女人慢慢地沉沦欲火深渊,在极度欢愉中献出一切。

    可是这回不一样了,看着曹剑琴被他逗的淫荡无伦、骚浪不已的媚样儿,武天骄再也不想忍耐,将威力完全放了出来,乐的曹剑琴扭摇不已,再快活不过地献上胴体,任他淫乐玩弄,微弱的破瓜之痛早不知飞到那里去了。

    泄身泄了不知几次,被奸得酣畅无比、如陷酩酊美境的曹剑琴猛地醒觉了过来,武天骄的宝枪似有吸力一般,在她花蕊深处不住吸啜着。

    而她的处子元阴不断放出,被他一口不余的吸取,连功力也像是没了阻挡的洪流一般奔放出来,随着元阴不断失去,曹剑琴恍然醒悟:“这应该就是采阴补阳之术吧?”

    可是他这样不停地吸着,莫非自己要被采空了?

    但花心深处,那宝枪像张嘴一般的贪婪吮吸,加上肉冠头的忽大忽小,阵阵的震动,那种美境叫情思荡漾的曹剑琴如何抵拒?何况她已经尝到了甜头,更加逃不了了。

    如同洪流一般,直撞得曹剑琴全身颤抖,幽径像唇般紧吸着宝枪不知凡几,随着元阴的吸走,脸色变得苍白,面无人色,很快她将元阴泄尽而亡。

    看到曹剑琴苍白的脸色,武天骄猛然从舒爽中醒悟过来,忙停止了运功,不知不觉中,他竟然使上了新近修炼的无上魔功,鲸吞大法,那吸起来真是长鲸吸水,鲸吞一切,所幸发现的及时,不然,曹剑琴非被鲸吞的脱阴死去不可。

    曹剑琴已是动弹不得,武天骄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尚有气息,只是昏迷了过去,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暗道一句:“要命!”

    当然要命,试想曹太师的孙女要是被他奸死了,其后果可想而知。

    武天骄忙离开了曹剑琴,让瘫痪的曹剑琴躺在床上,此时,已近西沉的月光透过窗户,暗暗的照在曹剑琴贪欢布满汗珠的胴体上。

    瞧着昏迷不醒的曹剑琴,武天骄眉头紧皱,心中苦笑,一拍自己的脑瓜子,自责不已,不过也庆幸,幸好曹剑琴还活着,这要是弄死了她,不然,自己只有逃离京城,有多远逃多远了。只是,曹剑琴这般惨景,她要是没有回到曹家,估计曹家要翻天了,曹家的人要不了多久,便会找到这里来,这可怎么办?

    武天骄沉吟片刻,从九龙玉镯空间里召出了胡丽娘,胡丽娘一现身,他便迫不及待地道:“胡姐姐,你帮我看看她,她有没有事?她可不能死!”

    胡丽娘一瞥床上的曹剑琴,白了武天骄一眼,嗔骂了一句:“死性不改!”

    说罢,到了床前,看了看曹剑琴,一把她的脉象,不由脸色一变,瞪了武天骄一眼,沉声问道:“你吸取了她的元阴功力?”

    武天骄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道:“我···我是无心的,并不是有意吞噬她的元阴功力,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糊里糊涂地用上了鲸吞大法,还好发现的早,不然···她就死了!”

    胡丽娘哼的一声,蹙眉道:“鲸吞大法不但能吞噬人的功力,也能吞噬人的精气神,这位姑娘给你这么一搞,元气大伤,我看她没有个把月,是恢复不了的!”

    “个把月!”

    武天骄神色一凛,摇了摇头,道:“曹家人要是看到她这个样子,知道是我所为,非找我麻烦不可,我得让她尽快恢复过来,回到曹家去!”

    “这我可帮不上忙!”

    胡丽娘媚笑道:“事情是你搞出来的,你自己看着办,格格!原来她是曹家的女人,她是谁?莫非又是曹太师的女儿?曹太师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女儿?”

    “不是!”

    武天骄摇了摇头,道:“她是曹太师的孙女,大国舅曹文荣的女儿,她叫曹剑琴!”

    喔!胡丽娘恍然大悟,妙目流转,格格娇笑道:“你呀你!可真是风·流成性,看来你真要遵从你师父的遗命,将曹家的女人都变成性·奴,我可得提醒你,曹家的势力非同小可,不比你武家差多少,光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很难实现这一目标。”

    “那···胡姐姐认为小弟该怎么做?”

    武天骄问。

    胡丽娘沉吟了一会,道:“一个人的力量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一手遮天,骄弟,你已经成年了,该是你建立势力的时候了,你应该设法掌权!”

    “掌权!”

    武天骄心中一动,问道:“如何掌权?”

    “这我如何知晓?我又没在官场上混过!”

    胡丽娘笑说:“有道是,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你在武家无权无势,不是长久之计,你不是已经做了靖国公主的贴身护卫了吗,跟着她,岂不是好!”

    听她说起靖国公主,武天骄不由苦笑,道:“胡姐姐,小弟正为此事犯愁呢,你想我一个大男人,混在女人堆中,万一哪天露了馅,败露了,你想靖国公主她会如何待我?”

    “你怕了?”

    胡丽娘娇笑说:“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你再怎么样也是个男人,要想不被人识破,还真不容易,要是可行的话,姐姐给你施展‘阴体术’···”“别!别!千万别!”

    武天骄闻言吓了一大跳,连忙摆手,头摇的拨浪鼓一样,道:“你的‘阴体术’还是对付别人吧,小弟可不敢领教!”

    “姐姐不过是给你开个玩笑,瞧把你吓的!”

    胡丽娘取笑道,说着打了个呵欠,一脸的疲倦,道:“骄弟!我想休息了,没事你不要叫我!”

    武天骄闻言点头,知她上次给罗云海施展了“阴体术”巫力消耗极大,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来恢复,当下心神一动,将胡丽娘收入了九龙玉镯空间,然后目光转向床上赤身裸体的曹剑琴,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自语道:“小丫头,本公子今天就吃点亏,和你阴阳双修,助你恢复,真是便宜你了!”

    说罢,再次上榻,与曹剑琴合为一体,将吞噬来的大部分元阴功力渡还给了曹剑琴,随后又运起天鼎神功中的阴阳双修之法,以本身的功力与曹剑琴的功力交流运行,天地交泰,阴阳相济,两人的功力水乳交融在了一起,在两人的体内大周天循环流转,周而复始···次日,天刚蒙蒙亮,武天骄便离开了酒楼后园的雅舍,离开时,曹剑琴犹自在熟睡之中,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想来是沉浸在甜蜜的美梦之中,并未因失身而做噩梦。

    从酒楼的雅舍出来,武天骄换了一身的装束,再一次的男扮女装,并穿戴上了靖国公主给他的那套轻身的金色轻甲,再度摇身一变,成为了“月奴娇”“月奴娇”从靖国公主府出来这么多天,也该是时候回到靖国公主府了。走在大街上,武天骄瞧了瞧自身的戎装,想及靖国公主那高·挑健美的飒爽英姿,巾帼须眉的英武形象,不由得怦然心动,心道:“靖国公主统率皇鹰军团数十万将士,我如果能够征服她,等于征服了皇鹰军团的数十万将士,有了靖国公主和皇鹰军团的支持,那时,有谁敢瞧不起我武天骄,就是武无敌,哼!他也得对我刮目相看,忍让三分!”

    想到此,武天骄不由得面露微笑,有点儿飘飘然,走起路来也是轻飘飘的,仿佛看到自己已经征服了靖国公主,靖国公主光着身子在的身下曲迎逢合,宛转承欢的娇啼呻吟不绝。

    嗬!他可真会想,想得倒挺美的。当然,他也只是想想而已,想要征服靖国公主,以他现在的实力,无疑是痴人说梦。靖国公主当年能够截杀孔雀皇,威震大陆,现今又是皇鹰军团的统帅,统领数十万将士,不论是武功修为、兵法韬略,都不是他武天骄所能比的,想要征服靖国公主,除非是有机缘奇迹发生!但这可能吗?

    再次来到靖国公主府,看到“月奴娇”回来,守门的护卫立马通知了樊夫人和靖国公主。

    樊夫人和靖国公主早早就起来了,闻鸡起舞,正在后院的练武场练功,母女俩均有一身的好武功,巾帼不让须眉。樊夫人的年岁一向不为人所知,外间传闻,樊夫人最小也有六十岁了,可她看上去三十来许,姿丽如仙,风华绝代,和靖国公主站在一起,俨然是一对姐妹花,不知道的人谁会认为她们是一对母女花。

    相传樊夫人师出名门,其师是乾坤宫的一位高人,至于这位高人是谁?人们猜测不已,有人说是乾坤圣母,有人说是青灵圣母,也有人说是天灵圣母,更有人猜测是乾坤宫的外门长老,总之,众说纷纭,却没有一个人得到证实。樊夫人对其师的身份极为保密,守口如瓶,别人问及,她是一笑置之。

    听到“月奴娇”回来,樊夫人母女俩自是十分的高兴,当即结束了晨练,热情地接等了“月奴娇”樊夫人和靖国公主都是一身劲服,靖国公主显得高挑修长,健美绝伦。而樊夫人则体态妖娆,婀娜多姿,别有一番风韵。

    回到靖国公主府,武天骄依旧居住樊夫人给他安排的那间小院,闲不无事,便在靖国公主府内各处走走。

    走到一个园门口时,武天骄知道那里面是樊夫人及靖国公主的居处,门口站着一个高挑冷傲的全身披甲女子,姿容艳丽冷漠,一双·腿份外修长,比武天骄高出一头不止,纤腰上挂着一把沉重的军刀,手上持着亮闪的银枪。

    武天骄认得这是那群“天罡女卫”的首领,以前自己就对她的冷艳印象深刻,看到她,不由得对她多看了两眼。

    那天罡女卫首领自然是认得武天骄,知道他的身份,当下行礼道:“月姑娘。”

    声音清脆,听起来颇为悦耳。

    站在高大的天罡女卫首领面前,武天骄的身高只到她胸口,矮的太多,那情形仿佛就是大人和小孩,女首领就像是一个巨人,高大威武,威风凛凛,居高临下的瞰视一切渺小的东西。

    武天骄站在她面前,只能仰视她,自形惭愧,心说:“你父母是怎么把你做出来的?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没事你长那么高干什么?比男人都还威武!”

    想着,点了点头,问她道:“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首领回答道:“我姓高,叫高玉寒。”

    “高玉寒!”

    武天骄念了一句,不置可否,心道:“这名字取得十分的贴切,与你再相配不过了,你是又高又寒,高处不胜寒!”

    看着高玉寒那冷冰冰而又一本正经的样子,武天骄忽然心中泛起了一个奇想:“如此高大冷艳的女人,脱光了衣服,到了床上动起情来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呢?”

    想到此,武天骄怦然心动,寻思着什么时候把这高大冷艳的高玉寒和另外的天罡女卫给吃了!

    正当他欲进一步与高玉寒交流沟通之时,后面传来了一个兴奋的声音:“月姑娘——”

    听到声音,武天骄忙回头望去,只见远处奔来了一道高大英武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于一龙。

    见到“月奴娇”于一龙显得十分的高兴,到了他跟前,脸上满是笑容,笑着说:“月姑娘,你可回来了,我们可都等着你回来!”

    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看着于一龙高兴的样子,武天骄微微皱眉,心说:“我回来,你有必要那么高兴吗?”

    当下道:“多谢于将军挂怀,我在我师姐那多住了几天,今天才回来,于将军找我有事吗?”

    于一龙闻言脸色泛红,呐呐的道:“没···也没什么事,只是···想问月姑娘你有空吗?”

    看于一龙像大姑娘一样红了脸,忸忸怩怩,说话吞吞吐吐的,武天骄不禁愕然,一头雾水,心说:“我有空没空跟你有什么关系?”

    正待说话,瞥见旁边的高玉寒脸上掠过了一丝的微笑,犹如冰河解冻,春花灿烂,不由瞧得一呆。

    这时,靖国公主从园中走了出来,瞧了瞧于一龙,又看了看武天骄,面露微笑,道:“奴娇姑娘,你在府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这样,我让于一龙将军陪你上街,出去走走,四处去游玩如何?”

    武天骄久经风月,花丛老手,闻言哪还不明白,一瞧旁边腼腆的于一龙,以及那火热而又渴求的目光,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心道:“不好!看来这家伙是瞧上我了,约我出去幽会!岂有此理,咱家可是男人,你瞧上咱家,那不是自找罪受,哼!咱家可没有龙阳之好,变·态!”

    想到这里,武天骄一阵的恶寒,忙推拒道:“公主殿下,属下有点累,想要休息,不想出去!”

    第091章 幽怨

    “累?怎么会累呢?本宫看你精神好的很呐!”

    靖国公主笑吟吟地道:“这样罢,本宫在家也是闲着,下午要出去拜访一位朋友,你们随本宫一起去如何?”

    她如此说,武天骄自是不能推拒,他作为靖国公主的贴身护卫,自然要随行贴身保护了,当下点头答应。于一龙没有请到“月奴娇”一起外出,虽然有点失望,却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慢慢的来,只要真诚所至,金石为开,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打动“月奴娇”的芳心,抱得美人归。

    下午,靖国公主乘坐马车外出拜访朋友,随行的人员并不多,她只带了武天骄、于一龙以及高玉寒等四名天罡女卫,人数虽少,但在京城地界,大白天的,相信没有哪个刺客胆敢刺杀靖国公主,即是有刺客,靖国公主也是不怕,这一点,靖国公主相当的自信。她这一生,自从杀了孔雀皇,孔雀女皇放出陪夜悬赏靖国公主的人头后,靖国公主遭受的刺杀不计其数,虽然屡遭凶险,却谁也没能要了她的命,身边多了一个“月奴娇”后,她更加不怕了,有“月奴娇”这样的皇武护卫贴身保护,相信没有哪一个刺客能够近得了她的身,即是近的了,以她皇武巅峰的修为,谁又能杀的了她?

    武天骄骑着一匹骏马,跟随在靖国公主的马车旁,于一龙倒想是跟屁虫一样,武天骄到哪他跟到哪,没话打话的搭讪,十分的主动,大献殷勤,搞得武天骄见鬼似的躲着他,毛骨悚然,心中暗暗叫苦:“这个家伙是缠上我了,这该如何是好?”

    靖国公主一行出现在大街上,随行的美女护卫自是引得街上行人驻足观望,不少浮夸的发情子弟甚至是跟在了队伍的后面,为的是想多看几眼美女。好在他们看到这些美女个个身披甲胄,佩挂兵刃,知道不好惹,只能远远地跟着,瞧着眼馋,对那策马跟随的、围着武天骄团团转的于一龙可是羡慕之极,眼红的甚至诅咒他从马上摔下来摔死,却又恨不得自己融入到美女群中去,尽享艳福。

    马车走街过道,一路奔向南,武天骄看到街道两旁的景物,觉得眼熟,心中一动,正好于一龙从后头凑了上来,便问道:“我们去哪啊?”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靖国公主要去拜访的朋友是谁?

    “平南王府!”

    于一龙笑道:“公主殿下要去拜访平南王妃华玉夫人,公主殿下和华玉夫人可是多年的好朋友,公主殿下回到京城,早就想去拜访了,只是事情繁忙,应酬太多,直到今日才有空去看望华玉夫人!”

    “华玉夫人!”

    武天骄不由心中一凛,神色变得很不自然,暗道:“我和她已经好几年没有见了,上次在平南王府见到她,她和端阳公主一起,我以为她另结新欢了,也不知她现在过得怎样了?”

    于一龙一直注意着武天骄,觉得他是那么的美,那么的丽,瞧的他心头一阵阵的跳,尤其是他那细细的柳腰纤巧无比,盈盈一握,真想跳到他的后面搂着他,与他共乘一骑,那样是何等的美妙。

    武天骄神识灵敏无比,察觉到于一龙那火热又异详的目光,直觉得浑身的不自在,感到阵阵的恶寒,心道:“可不能让这家伙对我越陷越深,得想个办法让他对我死了心,想什么办法呢?”

    一想至此,脑中顿时闪过了胡丽娘的“阴体术”旋即又微微摇头,暗道:“我与这小子又无怨无仇,对他施那种变性的巫术,也太狠了一点,哼!或者我给他找个女人,让他心有所属,或许这样他会离我远一点,给他找个什么女人才好呢?”

    想到此,武天骄脑中的念头转开了,搜索着记忆中的女人,哪位与于一龙比较合适。不过他记忆中的女人,大多都是他的女人,受过他天鼎神功的洗礼,就是他肯,于一龙也享受不了。

    “有了!”

    武天骄忽地想到了流香阁,想起了神镜花,心中暗笑:“这家伙看上去像个处·男,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他既然对我痴迷,我何不带他去流香阁,那里女人多的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有,让神镜花多安排几个女人,多让他销魂几次,他尝到甜头之后,深陷其中,自然就不再迷恋我了!”

    想着,脸上不由得露出了邪笑,但落在于一龙的眼里,却是明艳无伦,异花初胎,一时瞧得呆了。

    这时,一行人已来到了平南王府的大门前停了下来,一名守卫上来询问,作为靖国公主的贴身护卫,武天骄当仁不让地上前交涉,道:“我家公主殿下前来拜访华玉夫人,请你去通禀一声!”

    那护卫闻言吃了一惊,问道:“请问···是哪位公主殿下?也好让我家王妃知道的清楚一些!”

    “我家公主是帝国三公主,靖国公主殿下,还还快云通禀!”

    武天骄喝道,狐假虎威,显得好不威风。

    那护卫不敢怠慢,连忙进去通禀,不一会,平南王府的老管家老禄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请大家进去。靖国公主的马车直接驰进了平南王府,在大院里停了下来。

    靖国公主从马车上下来,武天骄等人也随之下马,自有平南王府的护卫过来,将他们的马牵去了马廊。

    “公主殿下,王妃娘娘并不知道公主殿下到来,有失远迎,望公主殿下恕罪。王妃娘娘眼下正在后院会客,请公主殿下到大厅上坐,王妃娘娘稍会便到!”

    老禄满脸堆笑,恭敬地道。

    哦!靖国公主听了神色一动,道:“原来你家王妃有客人在,倒是本宫打扰了!”

    “哪里!哪里!”

    老禄满脸陪笑,丝毫不敢怠慢,道:“公主殿下是贵人,请都请不来,您能驾临敝府,是敝府荣幸,公主殿下,里面请!”

    说着,侧身相让。

    靖国公主迈步向大厅走去,走了几步,一望躬身跟着的老禄,笑问:“不知你家王妃在会什么客人?为什么在后院而不在客厅?”

    “这个···”老禄闻言神色微微一变,微笑道:“不瞒公主殿下,来得是王妃的老朋友,公主殿下您也认识,是端阳公主殿下!”

    “端阳!”

    靖国公主脱口而出,眉头微蹙,神色颇有些不悦,恍然道:“原来是她,难怪她们会在后院了!”

    老禄老脸泛红,神情很是尴尬,低下了头没有吭声。华玉夫人和端阳公主的暧昧之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京城中绝大多数人都知道她们搞磨镜,自然也就瞒不过靖国公主了。女人和女人,这样的事只有在皇宫里那些接触不到男人的宫女嫔妃之间发生,那也是迫不得已。但在外面,像端阳公主和华玉夫人这样的女人,只要她们愿意,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偏偏喜欢搞磨镜,此行的怪异爱好,让靖国公主无言以对,不明白她们怎会有着这样的不良嗜好?

    进入大厅,靖国公主入座后,武天骄主动站在了她身后侍立,高玉寒等四名天罡女卫碍于身份,并没有进入大厅,而是在门外等候,于一龙倒是进来了,坐在了靖国公主的下首。

    看到这样的情景,武天骄心有所动:“这个于一龙到底是什么来路?靖国公主好像对他很是器重,他们之间不像是下属和上级的关系?靖国公主对他倒像是一家人似的!”

    猛然间,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难道他们之间有一腿?”

    想到此,武天骄不禁被自己出现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旋即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靖国公主和于一龙之间有一腿,大可明目张胆的在一起,用不着偷偷摸摸的,靖国公主也不会大方的给他和于一龙牵线搭桥。如果他们之间没有这层关系,那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武天骄有点迷糊了,寻思着,暗暗下了决定,觉得有必要摸一摸这个于一龙的身份来历,他不像是靖国公主的下属这么简单。

    两位侍女为靖国公主和于一龙沏上了香茶,由于武天骄站在靖国公主的身后,是下属的身份,侍女并未为他献上香茶。于一龙见此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端起自己的茶杯站起向来递向武天骄,讨好地道:“月姑娘,你口渴不渴?你喝茶!”

    武天骄见了又好气,又好笑,直觉得自己要被于一龙打败了,摇了摇头,忙道:“我不渴,你喝吧!”

    说着,将脸转过到了一边,不理他。

    于一龙讨了个没趣,只得尴尬地笑了一笑,落回座位,回头接触到靖国公主那充满笑意的目光,脸色一红,低下了头。

    等待了片刻,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人影闪现,华玉夫人终于来了,姗姗来迟,一见靖国公主便陪笑道:“公主大驾光临,妾身未能远迎,有所怠慢,万望公主海涵!”

    靖国公主起身相迎,含笑道:“岂敢!岂敢!素华不请自来,打扰了夫人的好事,该是素华向您陪罪才是!”

    华玉夫人闻言脸色一红,自然明白靖国公主所说的“好事”她正和端阳公主缠绵着,听到靖国公主来了,便慌里慌张地起来收拾,梳妆打扮了好一会才来见靖国公主。

    从华玉夫人一进大厅,武天骄便一直盯着她仔细观瞧着,上次在大门口,距离较远,他并未看得清楚,此时近在咫尺,近距离的打量华玉夫人。

    四年过去了,华玉夫人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一身的淡蓝色宫装长裙,依然是那样的美艳娇媚,雍容华贵,弯弯的柳眉,红润的双唇,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灿若星河般的眸子……她的神情温婉贤淑,但又暗藏妩媚风情。她举投足都带着无比的美感,不经意间又流露出万千的风情,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华玉夫人和靖国公主多年未见,此时相见,都彼此打量着对方,相比起华玉夫人的养尊处优,保养有术的嫩白肌肤,靖国公主的肤色略黑,古铜色的健康之美,泛着淡淡的莹润光泽,这是她功力到了无上境界流露的自然现象,平添一分圣洁清华,神圣不可侵犯。

    当然,对于某位色狼来说,没有什么不可侵犯的,再神圣的女人,了需要男人,女人生来就有两个肉球和一个漏洞。两个肉球需要男人来,漏洞需要男人来填补,男人和女人结合,天经地义,靖国公主再怎么神圣,也只是一个女人,有肉球,也有漏洞,等着男人来抓、来填补。

    靖国公主哪知身后某位男扮女装的色魔正用有色眼睛盯着她魔鬼般的身材,脑中转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邪恶念头意淫着她,如果眼睛可以强奸人的话,她已经被某人强奸千百遍了。

    靖国公主一望大厅门外,微微蹙眉,问华玉夫人道:“端阳呢?她走了吗?”

    华玉夫人颔首道:“他从后门走了!”

    靖国公主哼的一声,不悦地道:“知道本宫来了,见都不见本宫就走了,哼!本宫来京城数日,也不她来探望本宫,她可真没把本宫这位姐姐放在眼里!”

    “公主您误会了!”

    华玉夫人赶忙道:“端阳对你可是十分的尊重,只是她最近似乎有了烦心事,心事重重,闷闷不乐,谁都不想见,也不知她是怎么了?”

    噢!靖国公主闻言感到惊讶,问道:“端阳遇上了什么烦心事?你们俩不是很要好吗?她没跟你说吗?”

    华玉夫人摇了摇头,道:“没有!她什么也没有跟我说,不久前,她去了一趟长兴镇,回来后就变得奇奇怪怪,神情间似乎很是害怕,有时我都看到她嗦嗦发抖,甚至有两个晚上做恶梦惊醒,醒来后,我问她,她却什么也不肯说,只说,她的事不用我管!”

    “有这样的事!”

    靖国公主瞳孔一敛,目泛精光,凛然道:“如此说来,端阳是遇上了麻烦,长兴镇,她去长兴镇干什么?”

    “她一向独来独往,谁知她去长兴镇干什么?”

    华玉夫人道,目光流转,转到了一旁在座的于一龙身上,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问道:“这位是···”于一龙见状起身施了一礼,道:“属下于一龙,见过王妃娘娘!”

    靖国公主亦道:“他是本宫的下属副将,随本宫到京,一同为在我太后娘娘贺寿来了!”

    “于一龙!”

    华玉夫人念了一句,又打量了于一龙两眼,笑说:“不知怎的?妾身见到于将军,感到有点眼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一样,仔细想来,又确定妾身从来没有见过于将军!”

    “是吗!”

    靖国公主神色微微一变,笑说:“王妃有这种感觉,那可真是奇怪,于将军以前可从未到过京城,这一次还是第一次来京城!”

    “这样啊!”

    华玉夫人笑了笑,也不再多想,目光转向了一旁站立的武天骄,乍见之下,不禁脸色一变,愣住了。

    靖国公主见此忙介绍说:“这位是本宫的贴身护卫月奴娇,奴娇,还不来拜见华玉王妃!”

    武天骄不敢怠慢,上前躬身施礼道:“月奴娇见过王妃娘娘!”

    华玉夫人愣愣出神,盯着武天骄半天没有反应,僵化了一般。这令武天骄无比紧张,一颗心提了起来,心想:“难道她认出我来了吗?不可能!我这样的装扮,她又怎么可能认出来?”

    靖国公主见华玉夫人盯着武天骄傻了一样,不由疑惑,伸手轻轻一推华玉夫人,叫道:“夫人!”听到靖国公主的叫喊,华玉夫人才回过神,瞅了武天骄几眼,微笑道:“这位姑娘可长得真像我的一位朋友!妾身一见到她,就想起了那位朋友,一时失神,失态了!”

    “原来这样!不知他长的像你哪位朋友?”

    靖国公主笑问道,脸色极不自然,心想:“华玉夫人今天可真是奇怪,不但对一龙说眼熟,就连月奴娇也说长得像她朋友,怎么本宫身边的人她都熟悉?”

    唉!华玉夫人幽幽一叹,黯然道:“我那位朋友不辞而别,已经失踪好几年了,几个月前,他又突然回到了京城,到了我家门前,却是过门不入,也不来瞧我,想来他不是在生我的气,就是把我忘了,再也不会来探望我了!”

    言语中充满了幽怨之气,眉宇透着一抹的凄凉,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闻听此言,武天骄心中凛然,暗道:“我可没生你的气,也没忘了你,我这不是来了吗!之前是个误会,我不知那是端阳公主,以为你另结新欢!”

    他有一肚子的话要对华玉夫人说,苦于男扮女装,又有靖国公主和于一龙他们在,想说也不能说,只有找个合适的时机,变回武天骄,再和华玉夫人好好的说说。

    靖国公主听华玉夫人说了那么多,始终不提她的朋友是谁,也不再多问,当下拉着她进了里面的小客厅详谈,独留下武天骄和于一龙在大厅里,很显然,她是在为于一龙创造机会,追求“月奴娇”

    第092章 手下留情

    大厅中只剩下武天骄和于一龙以及边上几位侍立着的侍女,气氛立时变得微妙了起来。

    “月姑娘,我们出去走走好吗?”

    于一龙微笑着说。

    武天骄哭笑不得,心说:“咱家可不是龙阳神君白伽蓝,不爱好那个东东,你要是喜欢那个东东,哪天遇上白伽蓝了,让白伽蓝好好的招待你!让你屁眼开花!”

    想着,说道:“你出去走吧,我在此等候公主!”

    于一龙又碰了一个钉子,自讨没趣,转头看到边上侍女的怪异表情,不由一阵尴尬,心道:“你也太铁石心肠,不为所动,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哼!不管怎样,我一定要追到你,你是我的,我绝不放弃!”

    于一龙跟随靖国公主多年,在军营中与老兵油子也混的久了,他看上去腼腆,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着兵痞子的习性,若非是顾忌“月奴娇”武功高强,又是通天圣母的徒弟,换成一般的女人,他才不会这般彬彬有礼,他一向颇为自负,眼界甚高,对女人不假颜色,难得对“月奴娇”和颜悦色,没想到连碰钉子,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越是如此,越激起他的好胜心,寻思着怎样把“月奴娇”追到手?

    武天骄和于一龙在大厅中等着靖国公主,这一等,等的时间好长,一个时辰过去了,也不见靖国公主她们出来。武天骄站着受不了了,何况边上还有个于一龙正用有色眼睛盯着他,不时地搭讪、献殷勤、套近乎,这让他大为尴尬,浑身的不自在,感到胸中闷着发慌,正想走出大厅,到外面去透透气,靖国公主从里面走了出来,对他道:“奴娇,一龙,本宫想吃新鲜的水果,你们出去给我买一点!”

    武天骄闻言一怔,心想:“平南王府是贵族之家,难道没有水果吗?就算你要吃水果,让平南王府的下人去就得了,为什么非要我去?”

    但靖国公主如此吩咐,也不敢怠慢,只能遵从,谁叫他做了人家的护卫,应道:“是!”

    又瞅了于一龙一眼,道:“于将军就不用去了,属下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

    靖国公主笑着说,向于一龙递了一个眼神,对武天骄道:“你一个女孩子上街,本宫可有点不放心,有于将军陪着你,本宫放心,让他给你提提东西,岂不是好吗?你们快去快回!对了,顺便去一趟江山酒楼,买两坛子云泉酒回来,本宫今天心情高兴,要与王妃娘娘好好的喝上两杯!”

    武天骄不以为然,算是明白了,靖国公主哪是要吃什么水果,喝什么酒,分明是在拉红线,做媒人,好让于一龙和他单独在一起,培养感情,真是岂有此理。比起他的不情愿,于一龙却是十分欢喜,向靖国公主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高高兴兴地随着“月奴娇”而去,做起了护花使者。

    瞧着于一龙随着武天骄离去,靖国公主蹙起了眉头,微微摇头,她看得出来,于一龙对“月奴娇”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月奴娇”对于一龙好像没什么感觉。

    这时,华玉夫人从内厅走了出来,撩了一眼门外于一龙和·、武天骄远去的背影,转首对靖国公主道:“素华,你要吃水果,我府上多的是,买酒我也可以叫下人去买,你为什么非得要你的属下去?莫非你想撮合他们两个?”

    靖国公主点了点头,也不否认,道:“奴娇是本宫来京城的路上招收的,她的来历非同一般,乃是通天宫宫主通天上人的师妹···”“什么?”

    华玉夫人大吃一惊,愕然道:“她是通天上人的师妹?通天上人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师妹?”

    靖国公主听了直翻白眼,嗔道:“我没说完呢,我说的是奴娇是通天上人师妹通天圣母的关门弟子,你可真会断章取义!”

    “原来如此!”

    华玉夫人恍然大悟,脸上掠过了一抹奇异的表情,微笑道:“素华的一番好意,只怕是适得其反,到最后一切都会是徒劳无功!”

    哦!靖国公主闻言神色一变,凝视着她,道:“愿闻其详!”

    华玉夫人淡然一笑,道:“这个何用我说,相信你也看出来了,那位奴娇姑娘对那位于将军冷冰冰的,好像没那个···你安排他们出去,她很不乐意。素华,你对那位奴娇姑娘很了解吗?”

    靖国公主闻言一呆,随即摇了摇头,苦笑道:“你说的不错,我对她家世背景还真是一点的不了解,冒然撮合她和于一龙,还真是太仓促了一点,是我欠考虑了,她是通天圣母的徒弟,她的终身大事怕是由不得本宫给她作主!”

    “知道就好!”

    华玉夫人微笑道,语气一转:“素华,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为自己的事考虑考虑了!难不成你一辈子孤身一人,不找驸马了?”

    “本宫暂且没那个考虑!”

    靖国公主轻笑道:“我们武者,追求的是无上武道,只要修为够高,功力深厚,即是到了百岁也不会老,本宫现在不过四十二岁,还年轻着呢,再过个五六十年,再找驸马也不迟,倒是夫人你寡居了这么多年,是否该找个人儿了,我们皇家并不禁止寡妇有男宠,你和端阳毕竟都是女人,你们在一起是违背世间常理,男·欢女爱那才是真理!”

    华玉夫人闻言神色默然,幽幽一叹,道:“只怕···世间没有哪个男子能令妾身动心···”说着忙撇开了话题:“素华,难得你来看我,今天就不要回去了,今晚就在府上住下,我们好好叙叙旧,如何?”

    “这个···”靖国公主犹豫了一会,想了想,回去也没什么事,在平南王府住一晚上又有何不可,当下点头道:“好吧!不过本宫只能住一个晚上,明早就因回府。”

    且说武天骄出了平南王妃,快步走在街上,本来他想骑马的,但想到江山楼离平南王府并不远,来回也有不了多长时间,也就不骑马了。

    “奴娇小姐!你别走那么快!”

    于一龙紧跟着武天骄道。他没想到一出平南王府,“月奴娇”走的那个快啊,他跟起来很是吃力。这哪是逛街,逃命似的,一点情趣都没有!

    武天骄脚下一慢,哼声道:“于将军,你要是嫌我快,大可不用跟着我,我可没有叫你跟来,这样罢,你负责去买水果,我去买酒,如何?”

    啊!于一龙愣住了,道:“这···奴娇姑娘,我是负责保护你的?”

    “保护我?”

    武天骄格格娇笑,道:“你怎么保护我?本姑娘不需要人保护,哼!你最好不要跟着我,不然···”说着,右手一举,捏起了拳头,捏得骨节格格直响,然后挥了挥拳头,吓唬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公主安排你跟着我是为了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本姑娘根本就瞧不上你,你要是敢跟着我,休怪本姑娘对你不客气!”

    于一龙顿时傻眼,没想到“月奴娇”如此的直白,呐呐的道:“你···你瞧不上我?这···是为何?”

    “这还用我吗?”

    武天骄昂起了头,高傲地道:“想我月奴娇花容月貌,天生丽质,岂是那么随便的,像你这样的男人、追求我的人多了去了,排队都排到南天城,我要是找男人,也轮不上你!”

    于一龙大受打击,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甚是难看,暗暗咬牙,问道:“你···怎么样的男人你才看得上?”

    “这个要求可高了!”

    武天骄娇笑道:“我月奴娇要看得上的男人,一要英俊,二要武功高强,三要有才华,四要有权有势,五要是英雄,六要万民景仰,七要···就说那么多,我说的这一些你都有吗?”

    于一龙呆呆而立,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武天骄见了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转身离去,片刻间便已走的不见了踪影。

    江山楼是京城有名的酒楼,武天骄知道江山楼的所在,却从未到过江山楼,今天是第一次来。江山楼向来是贵族聚会请客的场所,上次萧家二公子萧国梁就在江山楼请了修罗帝国的青龙太子,青龙太子也因而结识了陆家兄妹,陆重和陆箐。

    说巧也真巧,今天的江山楼也正好有人在请客,请客的人是当朝的大国舅曹文荣,而他请的客人正是武家的二公子武天虎。曹家和武家是死对头,明争暗斗,但曹文荣和武天虎的关系还算不错,至少表面上是,武天虎刚从静园里被释放出来,曹文荣得到消息后,立马在江山楼为他摆宴庆祝,庆祝他重获自由。为武天虎庆祝的人还真不少,尚有三国舅曹文富,萧家的两位公子萧国栋、萧国梁也来了,除了他们,还有一大帮狐朋狗友聚集在了一起,为武天虎庆祝,好不热闹。

    说实在的,武天虎很不高兴,他妹妹武银霜出嫁之日,武天骄令他丢尽了脸面,被禁足于静园,虽然很快地就被放了出来,但他心中对武天骄那个恨啊!正因为那天发生的事,令武无敌立他为世子的事就此作罢,他的世子之梦成为了泡影,反而背上了“杀弟”排除异己的罪名,如今出来,大国舅曹文荣他们表面上为他摆宴庆祝,但他心里清楚,曹文荣他们表面上笑呵呵,心里恐怕都在鄙视他,万分的瞧不起他。

    “这一切都要怪那该死的武天骄,武天骄,我饶不了你!”

    武天虎咬牙切齿,恨透了武天骄,却也隐隐的感到恐惧,武天骄的武功进步之快,超出了他的想像,那天,他明明记得自己的九幽阴魂掌击中了他,可事后他竟然还活着,九幽阴魂掌竟然对武天骄不起作用,真是邪了门了。

    “天虎兄,多日没见你,兄弟我怪想你的!”

    萧国梁笑着对武天虎道。

    真是巧合,萧家的两位公子、曹文荣、曹文冨以及武天虎,他们所坐的桌子正是上回青龙太子所坐的桌子,临窗而坐,他们可以看到楼外大街上的一切情景,一目了然。

    “想我,是想我那天的出丑丢人是不?”

    武天虎不悦地道,眼中流转的阴冷的寒光,一脸的阴霾之色,令人不寒而栗。饶是萧国梁胆大妄为,不可一世,见之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忙陪笑道:“哪里!哪里!当然不是,兄弟绝无此意!天虎兄你不要误会!”

    武天虎重重地哼了一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冷笑道:“有什么误会的,你们心里怎么想的,别当我不知道,我武天虎算是栽到家了,今时今日,京城之中,还有谁会瞧得起我武天虎?谁都在背后笑话我!”

    “天虎兄弟,你千万不要如此说!”

    曹文荣赶忙插话,安慰道:“那天的事情,愚兄也看到了,你没什么过错,是那个武天骄太狡猾奸诈了,对你使了激将法,十足的阴险小人,只是愚兄不明白的是,你的九幽阴魂掌炉火纯青,中者无救,那小子···怎么没事?”

    “是啊!”

    萧国栋亦道:“九幽阴魂掌的厉害,在座的各位都是知道的,想那武天骄中了九幽阴魂掌,怎么会没事?是否你手下留情了?”

    “手下留情!可笑!我恨不得他死,怎么可能手下留情?”

    武天虎心中叫道,不过听了萧国栋的话,不由心中一动,点了点头,唉地叹了一口气,面露伤感地道:“你说的不错,我是手下留情了,我和那武天骄虽然一父异母,但毕竟是兄弟,手足之情,我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弟弟下毒手,他若是真要中了我的九幽阴魂掌,又怎么可能活着!”

    “卟——”

    武天虎的话令大国舅曹文荣入口的酒喷了出来,喷得对面的萧国梁一身。萧国梁跳了起来,叫道:“你干什么?”

    第093章 踢爆鸟

    “咳咳咳···对不住,对不住···咳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咳咳···失礼!失礼!”

    曹文荣连忙向萧国梁道歉,被刚才的酒呛的咳嗽不止。

    他是被武天虎的话给呛的,没有想到武天虎竟然如此的不要脸,顺着萧国梁的话打蛇随棍上,他这话在座的恐怕没有几个人会相信。曹文荣素知武天虎阴险歹毒,心狠手辣,他是绝不可能对武天骄手下留情的,如此之说,定然是要挽回他失去的颜面和名声,凸现他的重情重义,真是无耻不要脸啊!不过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十有八九的人会相信,高啊!

    “原来如此,这就怪不得那武天骄会没事!”

    曹文富笑道:“天虎兄宅心仁厚,念及兄弟手足之情,重情重义,令我等佩服!只是···那武天骄可没有念及兄弟之情,不认你这个二哥,那天的事,小兄也听说了,想不到那个武天骄可真会演戏,阴险狡诈,奸恶之极,这样的人,即是天虎兄杀了他,他也是该死!”

    曹文荣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拿过一方丝巾拭了拭嘴,闻言瞪了曹文富一眼,喝斥道:“住嘴!你怎么说话的,天虎兄弟是那样的人吗?他怎么可能杀自己的兄弟!”

    说着,转头对武天虎笑呵呵地道:“天虎兄弟,我三弟不会说话,不到之处,你别见怪,别往心里去!”

    武天虎哼的一声,挑了挑眉头,正待说话,耳闻窗口有人惊“咦”一声,叫喊道:“大家都来看哪!下面来了一个好标致的娘们!”

    听到这话,边上的一干狐群狗党全一窝蜂似的拥到了窗口,朝大街上望,纷纷叫喊了起来:“在哪在哪,我看看···”“哇!真的好标致,是个美人儿···”“是的!是的!好标致的娘们,她是谁呀?以前我怎么没有见过?”

    “她身上穿着软甲,佩挂着宝剑,像是女卫!看上去不好惹啊!”

    “女卫怎么了?女卫还不是女人,两个奶·子,一个洞,只有我们公子出马,马到功成!”

    “呀!她进楼来了···”看到街上的美女进了江山楼,一群发情的纨绔子弟哗啦一下,又一窝蜂似的跑下楼去,想来是去看那美女了。这让大国舅曹文荣、武天虎他们见了直摇脑袋,萧国栋笑道:“这些家伙,看到女人就发发情,像是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一样,京城之中,美女倒是不少,但大多是庸脂俗粉,有内涵、又有气质、内外兼修的美女又有几个!”

    曹文富听了哈哈一笑,道:“萧大公子说得不错,像你的姐姐萧韵华那才是一等一的美人,人又貌美,又有气质,武功又好,高雅娴静,可是我们万千男人的梦中,当年武天龙和修罗国的青龙太子为了你姐姐,不惜决斗,你死我活,可惜我等没有武天龙和青龙太子那样的好武功,不然,说不定我们当中的某一人成为你们的萧家女婿了!你有姐夫了,哈哈···”“你又在胡说八道了!”

    曹文荣训斥道:“萧大小姐固然是美人,但萧二小姐也不差,还有萧三小姐也是美人,萧大公子,听说你们萧家和董家堡联姻,董家小姐董天凤也曾来过京城,你们两家现在如何了?”

    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听到这话,边上的萧二公子变了脸色,几乎忍不住发作,哼了一声,道:“别提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和武天骄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也不知道她跑哪里去了,想起来我就生气,真他妈的贱!”

    说着,狠狠地呸了一口,一脸的怒气。

    “有这等事!”

    曹文荣大感诧异,道:“董大小姐···”话刚说到此,楼下忽然传来了一阵的喧闹纷乱,接着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之声,掺杂着几声的惨叫,不由脸色一变,喝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武天虎等人站了起来,想下楼去瞧瞧,正在这时,楼下急匆匆的跑上了两个年轻公子,两人衣歪帽斜,灰头土脸,十分的狠狠,正是曹文荣的狐朋狗友,田锦和瞿元勇。

    “大国舅,不好了,那娘们···好生厉害,我们的人全给她打趴下了!”

    田锦叫喊着道。

    “娄鸣时和蔡航都被那娘们打断了手脚,下手好狠啊!大国舅,您快下去救救他们!”

    瞿元勇哭丧着脸道。

    “什么?”

    曹文荣吃了一惊,恍然大悟,不仅他明白了,其他人也醒悟到楼下发生了什么,敢情蔡航他们在楼下调戏那位女卫,发生了打斗,结果被那女卫打得落花流水。嗬!那女卫竟然如此厉害!

    大家无不心神凛然,虽说这群纨绔子弟不成气候,武功差劲,但那么多人被一个女人打趴下,那女人也太厉害了。如此厉害的女人,莫要惹到不该惹的人?

    曹文荣不该怠慢,当即下楼去瞧瞧,武天虎等人也随之下楼,大家都很好奇,欲瞧瞧是什么样的女人?

    等到他们到了楼下,眼前的情景令他们不敢想象,只见楼下大堂里,桌椅板凳倒了一地,一片狼籍。那一帮的纨绔子弟全躺在了地上,翻滚着哀呼惨叫不止,个个不是折了手臂,就是断了脚,好在没有性命之忧,看来人家手下留情了。

    楼下的酒客早已逃和不见踪影,堂上唯一站着的便是一位穿着金色软甲的女武者,一头靓丽的黑发如瀑披肩,柔顺的黛眉,一双星眸流盼妩媚,秀挺的琼鼻,桃腮嫣红,点绛般的朱唇,完美无瑕的脸颊甚是美艳,嫩滑的肌肤如酥似雪,身姿娇小,美得令人窒息。

    看到这位女卫,曹文荣等人无不眼睛一亮,心中均叫:“好美的娘们!”

    这位女卫不是别人,正是男扮女装扮成“月奴娇”的武天骄,他撇开了于一龙,独自一人来到江山楼买酒,不曾想刚来到江山楼就被一群色狼给围上了,这就是他扮成女人惹来的麻烦。这一群色狼大多是京中的纨绔子弟,平日里欺男霸女、调戏良家妇女、奸淫妇女、无恶不作,所犯下的恶行累累,不计其数,今日看到貌美的“月奴娇”欺她一个人,便围着欲调戏一番。哪知对方是一只“母老虎”他们是踢到了铁板,调戏不成,遭到了毒手···武天骄对这些找上来的纨绔子弟一点的客气,三言两语便动上了手,施以“小擒龙手”擒拿格斗,将他们个个分筋错骨,折断了手脚,估计他们没有个大半年,休想再调戏女人了。

    整个大堂哀呼一片,萧国梁略懂医理,一探众多伤者的伤势,不由眉头一皱,对曹文荣道:“他们手脚的筋骨、经脉全断了,医好了也使不上力,与废人无疑!”

    曹文荣脸色阴沉,瞧向武天骄,冷冷的问道:“是你干的?”

    这不是废话吗,大堂中除了武天骄,还会有谁?武天骄教训了一群轻浮之徒,没想到大国舅曹文荣在此,还有武天虎、萧国栋、萧国梁他们也在,这些家伙聚在江山楼干什么?

    “不错!正是本姑娘所为,阁下想为他们报仇吗?”

    武天骄格格娇笑道,声音清脆,直如女子无疑,任谁也瞧不出他是男扮女装。

    “姑娘好狠辣的手段,我这帮朋友即是有何得罪之处,你也不该下此狠手!”

    曹文荣阴森地道。

    “这是他们自找的,光天化日,胆敢调戏本姑娘,本姑娘废了他们的狗爪子,省得他们以后胡作非为,他们活着,已经是他们的造化!”

    武天骄冷冷的道。

    曹文荣不怒反笑,嘿嘿笑道:“哪来的黄毛丫头,胆大包天,敢伤我的人,我看你是骚痒的欠操了···”“国舅爷!”

    萧国梁忙打断了他,指着武天骄道:“我见过她,她是靖国公主的护卫,叫什么···月奴娇!”

    哦!曹文荣恍然大悟,神色凛然,皱眉道:“原来是三公主殿下的护卫,难怪如此猖狂,月奴娇,这名字好熟,本国舅像是在哪听过?”

    “长兴镇烟云阁有个艺女也叫月奴娇!”

    萧国栋提醒道。

    经萧国栋一提醒,曹文荣想起来了,盯着武天骄打量了一会,沉声道:“你就是杀死‘采花蜂’李怜花的月奴娇?”

    听曹文荣如此一问,武天骄暗叫不妙,“月奴娇”杀死“采花蜂”李怜花一事早已在江湖上流传,这一切都要怪那老不死的四海海龙胡不开,这个老家伙四处游荡,游戏人间,那天他正好在长兴镇喝酒喝得醉熏熏的,晚上躲在武清河畔的芦苇丛里睡觉,目睹了“月奴娇”杀死李怜花的整个经过,第二天就到处宣扬,传的人尽皆知,真是害人不浅!

    武天骄最担心的就是通天宫的人为了李怜花的死会查到他身上,要知道李怜花好歹也是通天宫主通天上人的弟子,人要脸,树要皮,像通天宫这样的大门派最看重的就是脸面,“月奴娇”杀了李怜花,使得江湖第一采花淫贼“采花蜂”的身份终于浮出水面,人们深恶痛绝的淫贼之首“采花蜂”竟然是名门大派通天宫的人,而且还是通天宫主通天上人的弟子,名门正派也出此淫恶之徒,这样的结果,令人们意想不到,对通天宫产生了看法,武林同道对通天宫也是嗤之以鼻,令通天宫名声受损,颜面扫地。

    这一切都缘于“月奴娇”如果不是她,李怜花是“采花蜂”的身份就不会暴露,而且她杀人之后,抛尸河中,这让通天宫有理由找她的麻烦,通天宫的人理应由通天宫的来处置,何时轮到外人替通天宫清理门户?

    武天骄可以想像,通天宫一旦找上他,知道月奴娇就是武天骄,武天骄就是月奴娇,那将是无尽的麻烦,再者,他在靖国公主面前冒充通天圣母的关门弟子,要是被戳穿了,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打死也不能承认!一想至此,武天骄故装糊涂,茫然地道:“还有与本姑娘同名同姓的人吗?那可真是巧啊!什么时候本姑娘倒想见见那个艺女月奴娇!”

    “国舅爷,要想知道她是不是那个月奴娇,那还不简单,找来烟云阁的夜花夫人一看便知!”

    萧国梁笑着说。

    武天骄闻言心中冷笑,暗道:“有端阳公主母女控制在我心中,即是你们找来夜花夫人,她也不敢说我是月奴娇!哼!大不了以后我不在扮月奴娇了!看你们到哪找到月奴娇!”

    想到此,也不想与这帮贵族子弟多作纠缠,拿起柜台上的两坛子云泉酒昂首往外便走,大摇大摆,那高傲的神态令在场的人直瞪眼。

    曹文富脚步飞快,刷地拦住了武天骄的去路,喝道:“小娘们,伤了我们的人,也不看看我们是谁,就想这么走了吗?天下哪有如此便宜的事!”

    武天骄停下脚步,斜眼瞄着他,格格一笑,娇滴滴地道:“那你们想怎样?”

    他这一笑,犹如花蕾绽放,明艳无伦,曹文富瞧得一阵失神,心痒难挠,暗中骂道:“娘的!这小娘们忒也娇美,不干了她,也太可惜了!”

    想着,狞笑道:“想怎样,想干你!”

    说罢,伸手便来抓武天骄的手臂,欲将他拉入怀抱,抱个满怀。

    武天骄哪会给曹文富抓着,比起曹文荣的武功修为,曹文富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差的太远了,武天骄的神识探出曹文富的武功仅有平武六级的修为,以他皇武级的修为哪会把曹文富放在眼里,站着不动,下盘右脚踢出,无声无息,后发先制,快的出奇,旁边的人看得清楚,曹文荣惊呼一声:“小心···”但已然迟了,武天骄出脚何等之快,即是曹文富有所防备也是躲不开,他的手指尚未沾到武天骄,武天骄的脚已经到了,正中曹文富的下阴处,真是狠狠啊!刹那间,曹文富大声惨叫,暴退了出去,捂着下面,弯着腰,直跳脚,面目扭曲,一脸的痛苦之色,冷汗直冒,哇哇惨叫。

    看到这种情景,在场的人无不骇然变色,有几人下意识的夹紧了腿,心底颤抖,冷汗涔涔,仿佛武天骄那一脚踢在了他们那里,感同身受。狠!太狠了!什么地方不好踢,偏踢那里,踢爆了鸟蛋,曹文富这辈子就完了,只有入宫兼职了。

    武天骄下脚极有分寸,没有要曹文富的命,脚下留情,毕竟曹家势大,他和皇后曹天娥、曹月娥以及曹贵妃她们有过一腿,多少有些情份,杀了曹文富对她们不好交代,也说不过去。不然,他这一脚若是贯上了真力,曹文富纵有十条命也报销了。但即是如此,也够曹文富受的,捂着小兄弟上窜下跳,哀呼惨叫。

    “该死的!”

    看到弟弟遭此重创,曹文荣勃然大怒,暴喝一声,再也顾不得对方是靖国公主的护卫,欺身迈进,翻腕亮掌,呼——右掌推出,一股白茫茫的罡气应掌而出,直向武天骄后背涌到,劲风激荡,呼啸破空···曹文荣怒极,一出手,便使出了看家本领,混天罡气。不惜辣手摧花,欲一掌击毙“月奴娇”就是得罪靖国公主也顾不得了,想来靖国公主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区区的护卫与曹家翻脸?

    曹文荣的武功武天骄在四年之前就见识过了,曹文荣能够力敌楚玉楼,自是了得,武天骄手上提着两坛子酒,不便交战,当即身影一闪,横挪三尺,轻巧地避过了曹文荣一击,跟着身影飘起,犹如一缕青烟般飘向了大门,身姿无比的纤巧优美,眨眼间便已出了大门,格格的笑声传来:“凭你们也想留住本姑娘,白日做梦,有种的,你们来靖国公主府找我?”

    曹文荣只觉眼睛一花,一掌便已打空,不由一惊,没想到“月奴娇”轻功如此之高,却也不容她如此离去,当即怒喝一声:“哪里走!”

    飞身追出了大门,武天虎、萧国栋、萧国梁三人也跟着追出了酒楼。

    到了大街上,曹文荣很快便捕捉到了武天骄的身形,提气直追,展开浑身解数,咬着武天骄紧追不舍,武天骄回头一望,眉头轻挑,冷哼一声,飞身跃起,上了街道旁的民房屋顶,展开“风舞九天”身法,沿着街道旁的民房屋顶奔跑如飞,迅捷如风。

    曹文荣见状也是跃上了屋顶,极力追赶,他功力深厚,气力悠长,武天骄想要甩掉他,还真是不易。两人一追一逃,引得街上无数行人驻足观看,喧哗不已。

    第094章 挑战

    曹文荣与武天骄在屋顶上展开了追逐,你追我赶,快疾如风,而武天虎和萧家的两位公子也不甘落后,左右包抄,四面围追堵截“月奴娇”他们倒不是想要得罪靖国公主,只是他们作为曹文荣的狐朋狗友,若不帮忙也太说不过去。他们只需要拦住“月奴娇”、拖的她一会,待得曹文荣赶上来,他们便可袖手旁观,事不关己。

    四个男人追一个“女人”这一来可热闹了,引得行人纷纷驻足观望。在曹文荣他们的追逐下,武天骄四处逃窜,每当前面有人截路,便折向另一方向,一会在街上、一会又上了屋顶,所过之地,一片混乱,鸡飞狗跳。

    武天骄轻功高绝,而曹文荣他们轻功虽然比不上武天骄,但他们对京城街道熟悉的了如指掌,何况他们人多,如此一来,武天骄想要摆脱四人的围追堵截,疲于奔命,连手上的两坛子酒为了应敌,一坛砸给了曹文荣,另一坛砸给了武天虎。

    武天骄在京城呆的时间并不长,对京城的街道并不熟悉,给曹文荣他们一追,很快便迷失了方向,不知道平南王府在哪个方向了,也不知道到哪了?眼看曹文荣穷追不舍,不由心中泛怒:“他·娘的,本公子是出来买酒的,可不是与你们打架的,你们纠缠不休,当本公子怕你们不成!”

    奔跑了近半个辰,眼前陡然一亮,出现了一片开阔的广场,这广场竟然如此的熟悉,像是到了帝国广场。武天骄不由停了下来,只见广场上的水池中心矗立着一尊巨大的雕像,不正是神鹰帝国开国皇帝宇文鹰以及圣兽金鹰的雕像,自己乱闯乱奔之下,又来到了帝国广场。

    武天骄身形这一缓下来,后面的曹文荣他们立时追了上来,将武天骄围在了中间。他们也累的够呛的,气喘吁吁,没想到这个小娘们那么能逃,四个大男人追不上一个小娘们,这要是传扬了开来,他们还有脸面吗?

    “臭娘们,你跑啊!怎么不跑了?本国舅倒要看看你能跑哪儿去!”

    曹文荣嘿嘿的狞笑道,缓缓逼向了武天骄,武天虎和萧家的两位公子也是围了上来。

    四人同时移动,瞬间将武天骄围在正中,那神态是如此的悠闲,步履更是沉稳,隐隐流露出强大的气势。四人将武天骄合围后,都是面露冷笑,直觉武天骄已是瓮中之鳖,如果在他们的合围之下,还能让武天骄逃走,他们在京城也就不用混了。

    “你们是要群殴吗?”

    武天骄看着眼前的四位贵族公子,毫无惧色,冷冷的说道。

    曹文荣冷哼一声,道:“对付你个黄毛丫头,何必我们京城四大公子出手,我们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制伏你,小娘们,你好大的胆子,伤了我那么多人,又伤了我三弟,识相的束手就擒,乖乖的跟本国舅回太师府,免得本国舅动手!”

    武天骄听了格格娇笑,道:“跟你回太师府,你的口气也未必太大了,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也罢!本来今天本姑娘心情还算不错,不想和你们动手,既然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本姑娘今天就教训教训你们,省得你们以为我靖国公主府的人是好欺负的!”

    他特意将“靖国公主”四字说的重重的,是在提醒对方,靖国公主不好惹。果然,听到这话,萧国栋和萧国梁神色一变,对视了一眼,微微向了退了两步,他们都是聪明人,可不想因此而惹上靖国公主,引火烧身。得罪了靖国公主,即是靖国公主不找他们的麻烦,他们的老子萧丞相也饶不了他们,就算萧丞相能够饶过他们兄弟,萧夫人也饶不了他们。萧夫人和樊夫人的关系十分要好,萧樊两家的关系还算是不错,若因此事而产生隔阂,对萧家可是不利。

    “妙极!妙极!四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人,我算是开了眼戒,哈哈···”突然,广场上传来一阵暴笑,声如洪钟,响彻广场。曹文荣等人一起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相貌强悍,年约三十的魁伟男子在十几个强悍汉子的簇拥下,气势腾腾而来。

    此人前额光秃秃的,颧骨高耸,一双铜铃般的双眼精光毕露,后面梳着好几十根小辫子,如同化外野人一般。而他身边的那些汉子也是如此打扮,个个脸色不善。

    武天骄不认得这些人,瞧他们的装束却知道他们都是修罗帝国的人。广场上有着不少来来往往的观光游客,他们早就感觉到了异样,不约而同地随着那群修罗人围拢了上来。

    看到这些修罗人,曹文荣等人都不禁神色一凛,面面相觑,预感不好。

    片刻,这些修罗人走到了曹文荣等人的面前,只见那个强悍修罗国男子望了武天骄一眼,然后大声对曹文荣道:“你就是大国舅曹文荣?”

    “不错!本国舅正是!”

    曹文荣淡淡地道。

    那男子眼中凶光一闪,又道:“听说你年轻时,曾是继武天龙之后,京城的第二高手?”

    曹文荣见他这种神情,心中猜到了一些,不禁心中有气,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起武天龙,而且还说在武天龙之后,要知道,曹文荣争强好胜,年轻时,武天龙便一直压着他,屡次比武他都败给了武天龙,令他倍受打击,因此,他生平最大的志愿便是在武道上超越武天龙,打败武天龙,为了这一目标,十几年来,他勤修苦练,期待有朝一日,再与武天龙一战,而那男子在他面前提起武天龙,令他心中很不舒服,大为恼怒,冷冷地道:“那又如何?”

    那个强悍的修罗国男子眼中涌现出了强烈的战意,又望了武天骄一眼,嘿嘿笑道:“这个小娘们长得不赖,忒是要得,这样罢!曹文荣,我们来一场比斗,谁赢了,这娘们归谁,如何?”

    听到他这话,看到他那眼神,武天骄又好气,又好笑,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男人决斗的彩头,真是岂有此理。只是武天骄的表情似是娇羞,似是恼怒。看得周遭的众男人都起了怜惜之心。

    曹文荣倒不是好色之徒,不过那男子如此说,等于是向他发起了挑战,心中怒气迅速涌起,同时也知道,修罗国人武风极盛,最重武力,只看重有胆色的英雄勇士,声誉面子是头等大事,如若自己软下去,只会让对方看不起。特别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脸面绝不能丢。

    想到此,曹文荣仰天一阵大笑,然后双目精光闪闪地盯着对方,沉声道:“你是来向本国舅挑战来了?”

    “你说对了!”

    那男子嘿嘿笑道:“难得见到大国舅,我来到你们鹰国京城,为得是便会会你们鹰人的所谓高手,这广场甚大,正是比武决斗的地方,你可敢与我比试一番?”

    “有何不敢!”

    曹文荣冷笑道:“本国舅最恨的便是修罗狗,既然你欠揍,本国舅正好拆了你一身的狗骨头!”

    这话引得周围的人掌声如雷,皆是为曹文荣叫好喝采。尽管曹文荣在京城横行霸道,作恶多端,名声是又臭又坏,百姓对他敢怒不敢言,但神鹰帝国和修罗帝国互为敌国,交恶百年,战争时有爆发,两国士兵死伤无数,惨遭杀戮的百姓更是不计其数,因此鹰国人对修罗人仇恨之极,曹文荣再不是东西,还是鹰国人,而对方却是实实在在的修罗人。

    曹文荣的话,激怒了修罗人,那男子身边的十几个强悍汉子,个个眼中露出了凶光,只听“铿锵”声不绝于耳,人人拔出了寒光闪闪的修罗弯刀。

    “铿锵铿…”

    兵器出鞘的声音又接连响起。

    周围来了不少的巡逻军士,他们都认识曹文荣等人,见此纷纷拔出了兵刃,对准了这些修罗汉子。广场上气氛一时充满了火药味,无比的紧张,双方剑拔弩张,怒目而视,恶斗随时一触即发。

    这时,一位军士排众而出,冷冷地对那修罗国男子道:“此乃我帝国皇宫的帝国广场,此处不允许械斗,容不得你们修罗人放肆,请你们收起兵器,不然,你们即是远来是客,本人也将采取行动。”

    那十几个强悍汉子在敌众我寡之下,竟是个个面无惧色,毫无退缩,只是拿眼瞧着那修罗国男子,显是以他马首是瞻。只要那男子一声令下,他们便疾冲杀敌,即是再多的敌人,他们也要死战到底,凸现修罗人的勇武血性,强横凶悍。

    那修罗男子不理那军士,拿眼盯着曹文荣,凶光闪闪的眼中却有几分的欣赏之意,显是曹文荣的脾气颇对他的胃口,哈哈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喝道:“好,大国舅不愧是大国舅,是条汉子。今天,就让我赫维腾领教一下大国舅的高招!”

    听到这话,四周一片哗然,原来这赫维腾乃是修罗帝国有名的高手,传闻他自二十岁出道后来,十年之中,接连挑战了各国中的一百二十八名高手,从未有过一败。想不到他竟然来到了神鹰帝国京城,出现在了帝国广场,挑战大国舅曹文荣。

    武天骄年轻识浅,压根儿就没听说过什么赫维腾,但看四周围观人的神情,便知此人定是来历不小,并且也是有相当的实力,不由心有所动,这下有热闹瞧了,期盼曹文荣能和这个修罗国人斗起来,最好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

    曹文荣心中凛然,却无惧意,他自恃在同龄之中,除了青龙太子和武天龙,极少有人能与他比肩,这个赫维腾名头虽大,却还不放在他眼里,冷冷地注视着赫维腾,故意淡淡道:“请恕本国舅无知,赫维腾是个什么东西,没听说过,修罗青龙本国舅倒是听说过,可惜无缘一会!”

    四周众人皆发出一阵哄笑,随曹文荣一起讥笑赫维腾,方才此人无端挑衅,大家同为鹰国人,生出同仇敌忾之心。且兼为曹国舅的无畏而喝采。

    赫维腾脸都气白了,对曹文荣大声道:“好,那就让我们来一较高下!今天,我赫维腾就向你挑战,如果你输了···”说着,目光转向武天骄,道:“这个女人就是我的了!”

    曹文荣倒不在意什么女人不女人的,撇了武天骄一眼,冷冷的道:“只要你赢得了本国舅,你带什么女人走都可以!”

    随即又爆喝道:“你要战,我便战,我神鹰帝国岂又是尔等撒野的地方?”

    话落,曹文荣功运全身,霎时间,一股昂然之气向四周发散开去,使他看起来更是格外有一种让人心悸震慑的魔力和一股让人心生臣服的霸气。

    武天骄见状暗暗心惊,这个曹大国舅的武功修为之高,怕是远在武天虎之上,莫非已达皇武之境?

    这下,周遭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皆是为曹文荣的气势所摄,望着曹文荣的眼神中皆带着一股目眩神迷的神情。加上曹文荣巧妙地挑动众人的民族情绪,一时众人的情绪都被挑动起来。

    除了“大国舅、曹国舅、曹大公子…”

    的呼声如潮水般起响起外,别外诸如:“修罗小狗,竟敢到我帝国国来撒野,难道是欺我帝国无人么?”

    “大国舅,好好教训这个狂徒,让他知道我神鹰帝国人的厉害。”

    “打死这个狗日的。”

    “杀死他。”

    诸如此类的声音不断响起,一时气氛热烈无比。

    那赫维腾不免在气势上逊了一筹,猛地仰天高声嚎叫一声,鬼哭狼嚎一般,立时把四周的声音都压了下来,眼中寒光闪闪地盯着曹文荣,道:“好,今天就让我赫维腾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瞧瞧你这个‘京城第二高手’是否名副其实。”

    他身边那十几个强悍汉子也随着这话发出一阵有如狼嚎般的吼叫,为他助威,气势惊人。

    片刻之间,周围的人全都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