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玄幻小说 > 男主器大活好 > 正文 紧窒肉穴初次迎接男人的东西,阴唇紧紧的收缩,夹住男人的棒身
    楔子 美壮士遛鸟图

    墨西哥湾某座私人小岛,几座恢宏宫殿在小岛南面拔地而起,殿间活水似曼妙薄纱绕林而行,宫殿后的远山,身姿影绰。

    黄小善今儿个早餐吃太饱,给撑着了,莫名雅兴大发,在宫殿里走邻窜巷,勾搭出一众丈夫,拉到大花园里,一个个扒光衣服,摆好造型,画——美壮士遛鸟图!

    黄小善龌龊的想:反正都是她男人,又貌美如花,不用白不用。

    她是画男人丁丁的专业级画手,寥寥几笔,便将众夫的丁丁勾勒地惟妙惟肖。

    “善善,画好了没,这姿势摆地我手酸,还有蚊子咬我下面。”

    “马上马上,小泽乖乖坐好,别乱动。”

    她满口答应,心里嘀咕:那玩意儿不是毛多嘛,蚊子又不喜欢叮毛多的。又往他下体的男物看一眼,哦,差点忘记他的玩意儿毛少。这群男人里,就数他最身骄肉贵。

    “黄小善,死女人,你龌龊的小脑袋又蠢蠢欲动了,昨晚还操地你不够?今天把我们都拉出来你要开群欢宴啊,你那小身板吃得消吗,哈哈……”

    她在纸上作画不停,翻了个白眼,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走私犯,自己偷吃,藏着掖着都嫌来不及,还敢拿出来显摆,等下又要闹开了。

    “什么!她昨晚先去你那,难怪到我房里时精神不济,都没让我吃饱,走私犯,你能不能不做小人!”

    “死条子,‘走私犯’你也配叫,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正好少个男人跟我争……”

    黄小善听不下去了,眼看着星星之火快要燎原,用画笔敲敲画板,劝他们:“好了好了,拉拉、风,你们不要吵了。”

    “死女人,你还敢劝架,这些男人全是你招来的,我迟早要一枪崩了你,然后跟你同归于尽!”

    黄小善被他说地心虚,噤声,垂首默默画画,她也知道让这些天之骄子分享一个人,委屈他们了。

    众人看她小脸黯淡,齐齐斜睨一眼那边骂她的苏拉,他本人也很后悔把话说重了,可他就是气不过。

    气氛安静的凝重,直到黄小善大吼一声:“画好了!”

    一众丈夫赤身裸体走过去围观,反正岛上就他们几个活人,连衣服也懒得穿了。

    看过之后,于是问题又来了:

    “善善,你,你怎么没画脸,光画那里……”原来画纸上没壮士,只遛鸟。

    “怎么了,这是你们最精华的部分,我简直就是绘画界的灵魂画手。”她看着画纸摇头晃脑,沾沾自喜。

    近旁的丈夫一巴掌朝她后脑勺呼去,“你怎么把我画地最小,你眼里就只有他们几个,不待见我,既然这样,我要出岛!”

    “别,别,我不待见你还能跟你做那事吗!别气,别气,我再修修……”

    正抚摸他的胸口让他消气,黄小善的胳膊又被另一个丈夫拽过去,“我的毛哪里有那么多,你摸摸,你摸摸!”直接把她小手按到下体上实地考证。

    “哼哼,姓黄的,看看你自己没事乱画什么图,这下引火烧身了吧。”

    黄小善被众人七嘴八舌贬低到尘埃里,她火了,小脾气还挺大,大声对一众丈夫下逐客令:“走走走,都给我滚,老娘没模特也能自己意淫出一幅好画,就你们事多。”

    骂完她就后悔了,这一群膀大窄腰还光溜溜的男人哪一个都不好惹,这会儿全都不怀好意冲她围过来。

    “干,干嘛,要造反啊,我说错什么了我……”

    众人逮住要溜之大吉的黄小善,把她衣服扒光,就地在花园的草地上开起了淫乱派对。

    第一章 黄悲催(高H)香港铜锣湾,夜间八九点,黄小善一身朴素打扮,提着刚采购的日用品和食材,低头走路,指尖在手机上敲打,一个个回复facebook中朋友们善意的留言。

    手机来电,她清清喉咙,才接通来电。白天哭重了,喉咙有些不适,别看她年纪不大,也是个自尊自强的姑娘,不愿当着人家的面,表现地凄凄艾艾,让人怜悯同情。

    “喂,小南。”

    “嗯,我没事了,我妈后事今天都处理好了,骨灰也放到骨灰堂里了,谢谢你爸的帮忙。”

    “你别担心,我妈她呀,也算是含笑九泉了。”

    “拜拜,有空再联系。”

    黄妈妈长年病恹恹的,是个一看就觉得随时会撒手人寰的女人,一顿三餐药不离口。黄爸爸扛不住妻子高昂的医药费,立场不坚定,外面的女人勾勾手指,他就抛妻弃女,跟着人家跑了。

    尽管那小三的脸还比不上黄妈妈一半漂亮,可钱到底还是比妻子的脸更有魅力。

    黄小善有时候会想:她爸真傻,怕这怕那的,结果这么多年,她们母女还不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挺过来了。

    可也有句老话叫:家花不如野花香,更何况还是朵快蔫儿的家花。

    黄小善上香港学费最便宜的学校,里头三教九流什么人物都有。她还挺争气,居然一举高中Z大,简直是该校近几年一股难得的清流,为此,她的大名和分数还被校长印在新一年的招生手册里,钓生源。

    黄小善为校争光,拿了学校一笔不小的奖学金毕业,便对校长在简介里的胡编乱造睁只眼闭只眼。

    病西施黄妈妈,看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高兴过头,一口气没上来,送到医院的第二天便含笑九泉了。

    黄小善想:妈妈一口气吊了这么多年,大概就为了等她金榜题名,才放心走人的吧。本来她还想用录取通知书给老妈冲喜,期望她病能好点,得,这下冲喜变奔丧。

    一场丧事办下来,她人也削瘦了一圈,本来要用来当大学学费的奖学金也见了底。

    拐过街口,她看见自家门口的夜灯无风摇摆,灯泡还一直闪烁。她奇怪了,昨晚不还好好亮着,准又是被附近放学回家的小孩给捅坏了。

    掏锁,开门,关门,这房子是45平方米、2室一厅的公寓房,还是当初他们家境况好时买下的。

    这么多年,全仰仗着这所房子,母女俩才不至于流落街头。

    屋子里家具摆设不多,说清贫还是客气了,简直就是家徒四壁。

    她一进来便闻到屋中有股奇怪的陌生味道,倒不是说难闻,就是有点让她不自在。她也没多想,以为是早晨时开窗通风,从外头飘进来的。

    把窗户关了,黄小善边脱衣服,边进浴室,洗澡。

    侧房,门诡异开了一条缝,客厅灯影透进,正好在男人左边俊容上打下一条光,明晃晃的,男人狠辣孤傲的左瞳却眨也不眨,直勾勾凝视黄小善慢悠悠晃进浴室的裸背,天热,灯光下透亮晶莹的汗珠零星缀在柔美的背部。

    直到她关上浴室门,男人才背靠墙壁缓缓滑下,闭目,手捂着滚烫的额头低咒:为什么这家屋主是个女人,还他妈是个会让他看一眼就起生理反应的可爱女人。

    黄小善沐浴完,大大咧咧只穿着短裤背心出来,吹着不成调的口哨,迈一步,小身板抖三抖,像古代爱逛窑子的大爷。

    她习惯沐浴后里面什么都不穿,一对白面馒头在背心里抖动,馒头上的梅子刮擦背心的布料。

    小脚丫在客厅里乱窜,逐渐丰满起来的翘臀藏在裤内,也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扭动。

    被浴室的高温熏蒸,黄小善整个人白里透红,像个精雕细琢的陶瓷粉娃娃。

    侧房门缝,男人双眸危险眯起,手按住蠢蠢欲动又难受的下体,气急败坏:这女人能不能消停会儿,别乱走了。

    就算他身体的抗药性再强,美色当前,加速了体内药效,想必裤里的男物早已蓄势待发。

    男人看到她手里拿着几张纸,边看边笑,那笑有些坏有些贼,又像蜜罐里着了火,他越看心脏越“咚咚”狂跳,咒骂:席琳这个婊子,敢背后捅他刀子,给他下这么重的药,他妈等他回去找十七八个男人操死她。

    黄小善眼弧弯弯,欣赏自己前不久刚完工的“大鹏展翅”,笑地一脸淫荡。

    她眼波清澈里透着流光,嘴角似月牙,男物上的青筋又跳动了一下,男人不敢再看,翻身头仰起抵着墙面,呼出热气。

    黄小善关灯,翻身上床,学古人,借着窗台的月关赏图,别提多有意境了。才意境了三分钟,手一歪,鸟图落到脸上,人睡死过去。

    这几天操办亲妈的后事,她身心俱疲,入睡比任何时候都快都沉。

    男人悄无声息出来,站在床边朝她伸手,揭开盖在她脸上的纸,一张小脸被淡柔的月光装饰,像披上银色的缎带,让他臆想、躁动。

    即使她注定今夜要被他撕裂,男人也不想表现地太野兽,不可一世的他难得绅士地弯腰俯首,在黄小善樱唇上落下清浅的一吻。

    吻完,男人的理智彻底分崩离析,第一次和女人上床自己脱衣服,拉开黄小善脆生生的双腿,人跪在里面,把她的背心拉起卡在双乳上,埋进胸口,贪婪地吸食乳肉上的艳露凝香。

    一对双乳,他口里含着一个,手里再抓着一个,乳形小巧柔软,触感细致滑腻,很Q弹,对极了他的胃口,真想撕扯一块下来,在口中细细咀嚼,他还真试着咬了一口。

    黄小善睡地沉,可也是个大活人,身子像块上等的牛肉,被人又揉又咬,低低呼出一声不适的呻吟,双腿想闭合,却似乎被什么火热的肉体阻隔,闭不拢,于是拿大腿内侧在男人的大腿外侧磨蹭。

    细腻与坚硬的摩擦,男人含着乳肉的大口享受的闷哼,离蜜穴极近极近的龟头泌出一滴清黄的液体落到她的短裤上。

    才被磨蹭几下,自己便憋不住先流了出来,男人剑眉星眼里有一层淡淡的粉红,不悦,脱下黄小善的短裤,发现里面光溜溜的,没有穿内裤,突然心情又回温了,在她唇上赏了个吻。

    月影下,她的蜜穴很干净,粉中有肉色,阴唇上长着短短细细的阴毛,像护卫,保护着肉穴。

    男人手指如寒玉,中指指甲从黄小善紧密闭合的蜜口下臀线刮到蕊珠上,按住蕊珠,碾揉,蕊珠小且嫩,他猜测这女人的年纪一定不大。

    口里吞吃着长得还有些生涩的乳肉,他转念又很期许:年纪不大的话,她胸口的一对宝贝应该还能长得更茁壮些。

    男人长年出生入死,并不是未开荤的楞头青,指尖刚碰她的蜜穴便知道这是口未开发的水井,还是口敏感的水井,一经挑逗,穴里便不自主的流出蜜液。

    黄小善在睡梦中被奸淫,双腿扭动更加厉害,粉白的小腿在月光里抬起脚丫,在男人大腿根、窄腰、三角地带蹭来蹭去,想推开卡在她双腿间烦人的东西,又觉得这东西结实、热乎,脚放在上面还挺舒服的,于是一只小脚霸在男人翘起的肉棒和小腹之间,不挪了。

    男人觉得肉棒根部沉甸甸的,从胸脯脱口,双眸抽空掠过耻骨,吃笑:胆大包天的女人,拿他的肉棒当垫脚的靠垫了。

    他臀部抖动两下,黄小善的脚丫子便落到床铺上他的胯下,他把臀底下降,用臀线磨蹭几下她的脚背。

    “唔嗯~~~”不是欢爱时的呻吟,是睡梦中的娇嗔。

    黄小善睡不安稳,身体燥热,又像鬼压床,螓首晃动,凌乱了一头秀发。手虚空挥舞,无意间拍到男人的脸颊,屋中响起一声急促的耳光。

    男人双眸危险眯起,自他身居高位以来,还从没有人敢在他脸上动手动脚,这陌生的亚洲女人,该罚!

    他把龟头堵在蜜穴口,指背爱怜地在黄小善泛红的面颊边抚摸,低头含住两瓣微微嘟起的棱唇,软软的,忍不住伸舌舔了两口。

    跪在她双腿间结实的大腿扩张,让她的股沟大大张开,龟头“滋溜”滑入蜜境,仿佛有股不可控的绳索绑住他的龟头,牵引他狠狠攻入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蜜境。

    紧窒肉穴初次迎接男人的东西,阴唇紧紧的收缩,夹住男人的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