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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重重坐到棒身上,肉洞吞没整根硕大,奋力挺动窄臀撞击娇嫩的花芯,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奔涌,肆无忌惮淫虐她,

    第十八章 吃精请吃饭(一更)

    更衣室中,黄小善吃过朝逆一点精液,从上车到现在,口腔早已被唾液洗刷数次,却冲不淡那股属于朝美人独特的清越味道。

    朝公子五指修长莹白,虚虚搭在方向盘上,黄小善偷瞄,脑子徒然冲出一股邪恶的下流念头,她想一把抓过朝美人的手舔两口,再仔细啃啃。

    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又舔又啃,这分明是小狗见到肉骨头的标配动作。

    黄小狗深刻反思:当了好几年的灵魂老画手,这才经历两个男人,便将之前靠YY勾勒出的纸美人全推翻了。朝美人喷奶的射程和喷量,还有他脸上宣泄欲望的姿容风貌,没实地考察,确实难以描摹。

    她虽然跟苏拉厮混多日,但每次苏拉高潮,这货基本上也被他折磨地油尽灯枯,精神萎靡,对男人射精并没有一个完整的印象,才对朝逆的精喷念念不忘。

    黄小善淫者思淫,满脑淫秽的读书笔记,魂魄这会儿游荡在那间她与朝美人行苟且的狭窄更衣室,偷看朝逆手的猥琐行为也变成明目张胆地看,一脸垂涎。

    朝逆手敲打方向盘,享受她的目光,等红灯时,特别善解人意的贡献出被她垂涎的右手,在她脸上磨蹭、逗弄。

    她不知在想些什么,表情呆滞没反应。

    朝公子心中暗爽,想:她连自己最私密的精液都吃了,一下子把标准提这么高,让她再吃吃他身体别的地方似乎也合情合理。

    浅浅地坏笑,一时玩心大起,将右手食指戳进她的檀口,撩动内里滑溜溜的小舌头。

    异物入口,黄小善本能咬住,舌尖绕指腹舔弄,发觉不对劲,从嘴里拿出他的手,朝公子半截食指湿淋淋,缀满她的口水。

    黄小善砸吧砸吧嘴,有点咸,旁边男人的闷笑,让出糗的人无地自容,默默掏出纸巾,仔细帮他擦干净手指。

    绿灯亮,朝逆换手开车,右手反包住她的柔荑,牵引到唇边亲吻,唇瓣抵着她的手指,说:“小善饿了?我们去吃饭吧,不然小善等下把我当美味佳肴‘吃了’。”

    说完,他倒先开荤,含住黄小善的细手指厮磨,双眸载满笑意,旁边的小女人脑袋快垂到胸口。

    虽然没真正得到她,但更衣室中的成功勾引让一直在心里暗暗和幻想中的苏拉较劲儿的朝公子,有种自己扳回一成的愉悦感,调戏起黄小善也没了顾忌,谁让她贪嘴,吃了他的东西,收了他的贿赂,这事板上钉钉,赖不掉了。

    想起这茬儿,朝公子又无声笑地更开怀。

    他的亲密,黄小善一时还消化不了。原本连普通朋友也称不上,就因为她一时的见色起意,二人的关系三级跳。

    黄小善想起自己高中时,体能测试从来都游走在及格边缘,所以,她体育不好。

    她不自在地抽回手,客气地拒绝:“不用,今天已经让你破费了,要吃饭也应该让我请你才是。”

    朝逆收敛嘴角的笑意,故作轻松地说:“好啊,那你请我,不准反悔。”

    “呃,好,好吧,不过请不了你贵的东西。”朝美人是富家公子,请饭没问题,黄小善就是怕自己囊中寒碜,人家金口玉齿,吃不惯。

    “贵的,下次我请你。”学政治的朝公子一肚子雄才伟略,寥寥数句便定了二人下次见面的契机。

    铜锣湾是香港有名的商业街,黄小善自小在当地走街串巷,不客气地说,她就是铜锣湾的百事通,包打听。

    黄百事最后领着贵公子朝逆去骆克道的喜记吃避风塘炒辣蟹,朝公子一身名牌,坐在拥挤吵闹的餐厅中,坦然自若。

    请客的黄小善看着高山流水的朝美人优雅地喝倒在老旧塑料杯里的茶水,痛定思痛,决定以后谁要说请她吃饭,她坚决不反客为主了。

    黄小善点餐时,特地让服务员多打包一份炒辣蟹,这不是家里还有尊土皇帝要喂养嘛,也不知道拉拉尊贵的胃能不能吃辣。

    她嫌弃地嘀咕,特地让服务员打包的那份少放些辣。

    朝逆喝水,将她点餐的细节看在眼里,心中冒疙瘩:她到哪都惦记着家里的公狗,却对刚刚才亲密接触过的他言语客气。

    自觉委屈了朝美人的黄小善,菜上齐后,为他又夹菜又拨蟹壳,绝不叫沾过她口水的手再沾上油腻。

    朝公子再绅士的人,也会有闹脾气的时候,心里的疙瘩让他很不舒坦,她爱伺候他吃饭,便让她伺候个够。

    一顿饭下来,黄小善忙地没顾上吃几口,把蟹肉全送进对面男人的口中,朝逆也不跟她客气,她夹多少吃多少。

    第十九章 想想下面的洞洞就疼(二更)

    老黄家,屋外响起几声有节奏的敲门声,正在看时政杂志的苏拉挑眉,翻看杂志的手速不减,并未急着去开门。

    算算,离游艇爆炸他跳海也有十多天,这么迟才找来,苏拉又翻过一页纸,让他们在外头多等候一时半刻,吹吹风,冷静冷静脑袋。

    苏拉优哉游哉,可苦了等候在门外不敢冒然闯进的一众手下,明知道集团首领就坐在里头摇着椅子看杂志,一群大男人堵在老黄家褪了漆的大门口,干着急。

    过路人以为这条巷子里的小混混又要聚众打群架,都绕道走。

    Gerry是苏拉的得力助手,集团近来有些麻烦,急等着首领回去坐镇,老大任性,当手下的不能跟着任性。

    他打算敲第二次门,门突然打开,十来双眼睛盯着门里的高大男人,苏拉用西班牙语,不咸不淡说:“十几天没见,不认识我了,都以为我淹死在海里了吗!”

    众人寒意袭身,Gerry带头弯腰恭敬地问候苏拉:“首领好,属下来迟。”

    其余人也跟着齐刷刷弯腰问候集团首领,苏拉肃脸敛目,考虑到一群人围在居民街道太引人注目,更不乐意一群男人挤进黄小善的破房子,便挥手让他们分散到四周,只留下Gerry一人问话。

    Gerry长年跟随苏拉到全球各地“做买卖”,进到陌生地方,他习惯性地勘察房屋。

    苏拉骄奢,让习惯锦衣玉食的人窝在如此简陋的民居中十多天,Gerry衣服里的身体开始冒冷汗,做好被他一枪击毙的觉悟。

    “说说看,游艇爆炸后的情况。”

    苏拉的私人游艇被人神鬼不知安装了炸弹,他不着急追究Gerry的失职,单刀直入问之后的情况,他离开墨西哥大本营的这段时间,跟他作对的那群跳蚤,想必又蠢蠢欲动了吧。

    “首领,那位钻石矿场商人吴浩没死,不过因为爆炸受伤,对我们有些不满,事后几天他主动联系我们,重新更改了交易地点。”

    Gerry说了地点和交易时间后,苏拉讽刺:“赚黑心钱的,把地点定在那,他倒不怕遭报应。”

    Gerry没敢搭腔,暗暗考虑要不要把席琳的事也一并说了,又心知肚明苏拉极度厌恶她,一时拿不定主意,不敢轻易开口。

    “席婊子呢,死了吗?肯定死了吧。”

    席琳是东南亚第一大毒枭席东的独生女,她若命丧大海,整个东南亚的报纸杂志早该沸腾了,苏拉看了十多天的报纸杂志,自然知道她死没死。

    虽然遗憾她没死成,他也要口头爽爽,送她两句“吉言”。

    Gerry站在一旁,低眉顺眼,说:“席小姐没死,被她的保镖救了,她……”

    “她什么,接着说。”苏拉喝水,看了Gerry一眼,双眸阴郁。

    “我们得到道上的消息,她花高价聘请杀手来香港,准备对您下手。”

    “怎么,怕我还活着,会对她下药的事进行报复?”苏拉无所谓嗤笑,“那毒女人不用管她。”

    刚从维多利亚港湾游上岸那会儿,苏拉是挺想将席琳绑了扔到墨西哥的鸭馆,让她当一回妓女。

    睡了黄小善十多天后,良心早就被狗吃了的钻石走私犯、军火商人苏拉·博尔吉亚重拾一点良知,觉得能与那女人相遇,席琳也算间接为他们搭桥牵线,便打算好心放她一马。

    想到黄小善,苏拉看时间,暗暗低骂:她坐飞机去买衣服?人还不滚回来,不会跑哪里鬼混去了吧!

    “首领,还有一事,萨霍利用您这次坠海,大肆对外宣扬您已经死掉,并暗中与集团的核心董事来往,怂恿他们开董事会另外选举一个集团首领,萨霍阵营的手下故意挑事,已经跟我们发生了几次冲突……”

    萨霍是前首领的儿子,人不笨,但当首领还不够格,老首领去世前怕集团交到他手里会四分五裂,便把位置传给养子苏拉·博尔吉亚。

    因为苏拉在集团的威望,二人的关系本就剑拔弩张,又因为首领位置被他抢走,雄心勃勃的萨霍希望落空,更是对苏拉怀恨在心。

    苏拉对这个养父的儿子也很头疼,沉吟片刻,说:“萨霍的事等我回去后再处理。”

    “好的,首领。”Gerry又说:“属下已经定了香港最好的森美兰华酒店,随时可以入住。”

    Gerry想趁机戴罪立功,来之前便安排好一切,他以为苏拉会直接离开这个简陋的临时落脚点,却听到与预想中南辕北辙的回答。

    “最好的?好,做地不错,多订几间,让兄弟们住舒服点。”

    Gerry噎了一下,解释:“不是,这是为您……”

    “你们难得来香港,趁回去前好好带着兄弟们玩玩乐乐。”他拍拍Gerry绷紧的肩头,语带轻松。

    苏拉极有钱,却不吝啬,形容他生活铺张奢侈也不为过,黄小善无微不至伺候陪睡十几天,有她在,似乎这破屋子不再像初进来时那么难以忍受。

    说完朝门口看去,Gerry会意,满头雾水离开一直被他嫌弃的老黄家,将手下召集,安排了暗中保护苏拉的轮班时间,余下的人,全部领命去游玩香港。

    Gerry走后,霍然想起那天在银行的监控视频里看到的年轻女屋主,突然有点明白首领为什么舍不得离开,默默在心里为黄小善点了根蜡烛。

    黄小善和朝逆饭后,像上次一样,被他开车送到家门前的街口。

    朝公子弯腰为她解安全带,二人几乎脸贴脸,黄小善有些羞羞答答,惹得朝公子勾唇直接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黄小善捂脸,磕磕巴巴道谢,下车拿了东西就走,到了家门口,看到夜灯下男人被拉长的身影与她的重叠。

    她憋不住,转身问站在灯影下手插口袋,长身玉立的朝美人:“阿逆,我到家了。”

    “我知道。”朝逆笑地温柔,脚步却一动未动,并没有轻易离开的打算。

    家里住着一个,门口又迎来一个,黄小善头皮发麻,有种死到临头的惊悚感。

    二人在老黄家大门口大眼瞪小眼的僵持,朝逆知道她不想他进门的顾虑,可这个门他进定了。

    “小善,屋中有家人,不方便?”停顿,做思考状,叹气地说:“若你为难的话,我们的事就当做是秘密,我不说,这样子可以让我进屋吗?”

    人家都把话说这份儿上了,黄小善把心一横,想着:死就死吧,两个大男人见面总不会在她屋子里打架吧,该担心的是她的屁股,她带男人回家,等朝美人走后,拉拉还指不定会在床上怎么虐待她。

    黄小善打了个冷颤,想想下面的洞洞就疼。

    第二十章 宿命的敌意

    给苏拉买的衣服,只在黄小善手上待了从朝美人车门到大门口这一小段距离,便被人美心善——执意要进老黄家的男人抢着帮她拿。

    一个萝卜一个坑。

    她不怕朝美人进老黄家的坑,是怕躺在坑里翘脚看书的洋萝卜,拉拉不会误会她故意找男人来要赶他出去吧,朝美人不会误会她小小年纪就养男人吧。

    朝逆温柔的一塌糊涂,可黄小善觉得停驻在她后脑勺的视线特别有侵略性,像势不可挡的眼镜蛇,要与在屋里徘徊的狮子斗斗法。

    自那天老黄家钥匙丢后,因家里有个活人守门,黄小善便拖拖拉拉,还没出去重新打一把。

    在衣服上蹭蹭手心冒出的汗,她准备抬手敲门时,朝逆出声。于是她手保持敲门的姿势,回头用眼神询问他。

    朝逆胯部向上倾斜出一个小弧度,将裤子的右口袋对向黄小善,低低说:“上次你坐车,将钥匙落在车上,在我兜里……”又举举满手的东西,“你手伸进去,拿出来吧。”

    “呃,咳咳,是吗,原来掉你那了,嗯,那我就,就直接拿了。”

    黄小善心里有个小小的疑问,他怎么不趁刚才两手空空时还给她,现在要她将手探进他裤兜里,这……朝美人被她吃豆腐吃上瘾了?

    毕竟是人家的裤兜,距离屌最近的位置,黄小善向朝公子露出一个特别真诚的笑靥,捏捏手,小心翼翼伸进他裤兜里,里头热热的,她尽量注意不让手碰到人家的大腿,色亦有道,吃豆腐也是讲究场合的。

    朝公子看她假正经的模样,憋着笑,故意又把胯部抬高一点,让她碰到自己的大腿,随了她占便宜的愿。

    黄小善手一抖,碰到一串硬硬的东西立马抽出,钥匙拿在手里暖暖的,是朝美人新鲜的体温。

    在人家面前,她没好意思做出拿在鼻子下仔细闻闻的举动,主要是怕被朝美人当成变态。

    门锁转动,客厅里坐在椅子上闭目休憩的男人耳朵动了动,诡笑,深呼吸,等待自投罗网的女人。

    疯到这么晚回家,看他不吓唬吓唬她。

    开门进屋,黄小善接过朝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柜子上,一眼望见人高马大的苏拉环胸,靠在椅背上仰首闭目休憩,大长腿交叠搭在另一张椅子上,连她开门进屋都没醒来。

    苏拉蹙眉,暗道怎么是两个人的脚步声,这女人临时变卦,去警局叫警察来抓他?

    被她养在家的公狗,朝逆第一次见,看他上仰——轮廓深邃的侧面,有些意外让她时时惦记在心的竟是只洋狗。

    原来小善喜欢有异域风情的,朝公子的琉璃眼珠子下调,停在两腿之间,暗讽:外国的也不过如此,比他也大不了多少。

    但,就那天他从窗户窥探到的尺寸,比他大一点点又的确是事实。

    朝公子清楚黄小善喜好男色,再看苏拉的样貌,与他也不遑多让,难怪能让她一路心心念念,想必这二人的关系还不止表面这么肤浅。

    见过苏拉的朝公子,危机感更盛。他隐隐觉得,只要这男人硬性要求小善不准跟他见面,小善一准会乖乖听他的话。

    电光火石间,朝公子已经想好要怎么与情敌相处。

    黄小善不好意思地对进屋后便一声不吭的朝美人笑笑,轻手轻脚走到苏拉身旁,打算唤醒他,这男人有起床气,唤时还得轻声细语。

    她无奈地笑,嗔怪:一身臭毛病的男人,准是被他家的佣人惯出来的。

    她笑时,双眸似美玉赛清虹,如同掩映在流云里的莹光,虽然一脸对那个男人的嫌弃,但眼里的情感骗不了人,是宠溺,她很宠那个男人。

    黄小善眸里流淌的真情实感,让站在门口的朝公子觉得很碍眼,难免有些心浮气躁。

    苏拉只在闭目沉睡时往日锋利的脸才稍显柔和,黄小善五指摊开,在他脸上晃了晃。

    装睡的男人闻到从她身上飘来的乱七八糟的异味,他嫌弃,更加肯定这女人就是出去鬼混才这么晚归。

    徒然睁眼,双眸恍惚射出一道敏锐深沉的利芒,手快速扣住被吓到的女人后脑勺,压下她的脸,擒住红唇,含住,吮吻,边吻边得意的笑,像小时候那种专门拿石头砸人家玻璃的坏小孩,让黄小善恨得牙痒痒的。

    唔唔拍打他身,试图推开他,若是平时,他的戏弄,黄小善虽然会不爽,但也会没好气地陪他玩。

    可现下屋中还有个大活人,还是个关系跟她不清不楚的大活人,她脸皮再厚再好色,也做不来现场直播这事儿,不久前才和朝美人苟且过,段时间内又和拉拉勾搭到一起,总觉得她是红杏出墙的坏女人,占着朝美人脾气好,欺负他。

    “唔唔,拉拉,快点放开,屋里有人,有人!”

    黄小善气结,恬不知耻的洋货,给他亲两口就得了,怎么还把舌头伸进去,这叫她在朝美人面前脸往哪搁。

    苏拉环住她腰身,将人扣押在大腿上,嘴上亲吻不停,斜眼去看伫立在门口——被他彻底忽视的围观群众。

    相貌堂堂的朝公子和张扬俊美的苏拉,二人四目相撞,各自在对方眼中看见宿命的敌意。

    第二十一章 大爷亲完,二爷亲

    二爷亲苏拉长年游走在黑白政商道上“做生意”,看人一看一个准,只一眼便了然这好色成性的死女人不知从哪个窟窿里捡回家的男人,很中意她。

    十几天,他才堪堪独占她十几天,她就带个“二爷”回家,哼,怎么,是怕他寂寞?

    二人唇分,苏拉故意弄出很大声响,舌尖扫过她的下唇瓣,将亮晶晶的水渍扫进口中,复又亲了一下,自觉对门口男人的下马威也够了,便亲昵地与腿上的女人脸挨脸,看向在醋海里沉浮翻滚的朝公子。

    朝逆怎会看不出他的挑衅,再看被他吻到面泛桃花的女人,腹中简直翻江倒海,他的忍耐也不是摆设。

    朝逆颔首,笑脸迎向苏拉的挑衅,他有预感,自己可能会与这嚣张跋扈的墨西哥男人斗法一辈子,万里长征今日才迈出第一步。

    黄小善挣扎,从苏拉腿上跳下,狠狠瞪了一眼满脸欠抽的男人,她不是睁眼瞎,这货早就看见门口的朝美人,还故意欺负她,他就是想惹事生非,让她丢人,让她在朝美人面前抬不起头。

    阴险狡诈的洋货,她就奇怪了,这货是干什么的,怎么花花肠子这么多!

    黄小善忍着尴尬,客客气气将朝公子迎进屋中坐下,端茶递水不停,那个殷勤的下贱样儿,跟相亲的丑女人碰到高冷男神似的。

    “呵,小善,不用忙活了,他……”故意当着黄小善的面,温润双眸很明显地往苏拉那张望,迟疑地说:“是小善的哥哥吗?”

    黄小善喉咙像堵着一块馒头,噎了一下,哥,哥哥?这货浓眉大眼又凶神恶煞的外国标配脸哪点像她的柔情似水!再说,哪个哥哥有他这样对妹妹激情四射?情哥哥还差不多。

    “哈,哈哈,阿逆真幽默,他,他是暂住我家的墨西哥国际友人,刚刚的事你别介意,外国人比较热情,比不上中国人的含蓄。”

    黄瞎掰胡说八道起来还一套一套的,她还得挑着话瞎掰,两边都不能得罪,抹抹额头的虚汗,感叹双面胶真不好当,艳福太补,补得她快喷鼻血了。

    阿逆?这女人出门在外的次数屈指可数,寥寥数次,二人便搭上线,连称呼都这么亲热了!

    苏拉收起吊儿郎当,认真对待入侵到他领地里的男人,心里夸骂了黄小善一句:整天摆弄淫画,看男人的眼光倒不差,还给他找了个利害的“二爷”。

    朝公子不露声色的喝水,脑子也七七八八围着黄小善瞎掰的话绕弯:小善觉得我太含蓄?那下次换个风格试试。

    二人从见面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搭腔过,黄小善觉得这危机四伏的氛围很不妥,打着哈哈为他们介绍了对方的名讳。

    朝公子识大体,舍不得让她为难,微笑,问候苏拉:“你好。”

    苏拉玩着黄小善的手指,支额翻看杂志,对他的示好充耳不闻。

    黄小善拿手肘在桌下捅他,挤眉弄眼逼他别耍脾气,还是商人呢,就这臭脾气,做的都是赔本买卖吧。

    苏拉被她闹烦了,蛮“嗯”了声。

    “你是来香港游玩的吧,住这里方便吗?不如让我当一回东道主,出钱为你订个酒店,再聘请一位专业导游陪你同游香港,怎么样?”朝逆试探,想找出他的喜好,再投其所好,让他转移对小善的注意力。

    苏拉轻蔑嗤笑,蛮横扯过黄小善一条细胳膊,脸附在上面抽抽鼻子,骂她:“脏女人,出去一趟就满身臭味回来,抱着你,把我也熏臭了,我去洗澡。”说完亲昵地捏她脸颊一下,走进浴室,全程和朝逆零交流。

    “臭?”黄小善信以为真,抬手臂使劲嗅,应该是刚刚在外面吃饭时染上的油烟,是有点味道,可哪有他说地那么严重。

    朝公子神情有些龟裂,夹枪带棍的话,分明是说给他听的,他考虑到小善在场,才以礼相对,可人家似乎不领情,对他敌意很深嘛。

    “阿逆,八点多了,你要不要回家。”走了一个男人,黄小善松气,才注意到天色已晚。

    “小善在对我下逐客令吗?”

    “没有,没有,阿逆来我这,把我这间狗窝都照亮了,快闪瞎我的眼了。”没了苏拉在旁威压,黄小善又满血复活,油嘴滑舌的话张口即来。

    “呵呵,小善就会说好听的话哄我,让我来检查检查。”朝公子笑吟吟,果真倾身过去捉弄黄小善的眼睛。

    他指腹的触感若有似无,在眼睑上扫来扫去,黄小善痒,呵呵开怀大笑,四只大小手你来我往地玩闹起来,然后玩着玩着玩出火,等她发觉不对劲时,下巴已被朝美人捏在指间,嘴里被他塞进一团柔韧的软肉。

    浴室淅淅沥沥的流水声,黄小善左耳进右耳出,手被朝逆压在桌面上动弹不得,他的大舌在她口腔中扫荡,小力地唆吸她的舌尖,温柔的舔舐,两舌缠绵着。

    朝逆听到她微弱的呻吟,胸口燥热,陌生狂放的情愫像急欲要破体而出的小兽,遂加重吸吮的力道,大掌摸向她一只幼嫩的酥乳,轻轻揉捏。

    浴室水停,门把转动,被朝美人迷得找不着北的黄小善幡然觉醒,几乎与苏拉开门的动作同步,大力推开同样陷入迷醉的朝逆。

    浴门打开,蹿出一团潮湿的火热,苏拉胴体半裸,围着黄小善的浴巾走出浴室,手随意拨弄湿发,双睫染上湿意,更显浓密,锋利的面部轮廓被清薄的水雾柔和了,仰着下颚,漫不经心抬眸看场中气氛微妙的二人。

    她一脸春情荡漾,面色醉人,扭捏地坐在椅子上,他一看就知道二人趁他去洗澡时都干了什么好事,苏拉怒气来得迅猛,沉声对黄小善勒令道:“你给我过来!”

    “哦,哦……”黄小善心虚,烧着脸,作势就要听话的起身过去,“小善……”朝公子牢牢抓着她的手,暗示她哪儿也不许去。

    “阿逆,我……”黄小善手脱离不出朝美人的掌控,小身骨窝囊地缩着,两个男人,哪个都轻易惹不得,别看朝美人温柔,可他那是棉里藏刀啊。

    黄苦逼前不久还得瑟自己时来运转,祖上显灵,让她家里、外头艳福不断,桃花朵朵开,如今看来,开的两朵都是食人花。

    苏拉真动怒了,瞧那色女人没出息的样儿,既然他人都从浴室出来了,不乖乖回他身边,还跟从外头捡回来的野男人纠缠不休,这是做戏给他看,存心要气他?

    他带着怒气,走过去将朝公子的手甩开,拉过黄小善,撞进还流淌着水珠的怀里,大拇指在她丰润还带有水渍的双唇上重重擦拭。

    “朝先生,时间晚了,请回吧,我和小善要休息了。”苏拉语带冷霜,轻蔑低睨朝逆,宣示主权。

    他胡说,他们什么时候这么早睡过!

    黄窝囊心潮澎湃,但自知理亏,也只能在心里呐喊两句过过嘴瘾。

    朝逆被情敌下逐客令,虽然心有不甘,但理智还在,不会在人家家里做出两男争女这么不明智的事,来日方长,他就不信这男人会一直守在小善家里不回国。

    他向来清心寡欲,一直都没有什么特别想得到的东西,但……朝公子温情看了看缩在苏拉怀里的女人,但欲望抬头时,他也不会憋着。

    朝公子大度起身,整了整衣领,对黄小善很内涵地说:“小善,今天陪了我一天,你也累了,晚上好好休息,那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苏拉对他刻意说的话上心了,那件事,哪件事?

    欲哭无泪,觉得自己被朝美人坑了的黄小善将人送出门,看着他发动豪车,绝尘而去。

    “人走了?”

    阴沉沉的语气让她心里咯噔一下,大呼天要亡我,嚅嗫:“嗯,走,走了。”

    “进去把一身野男人的味道洗干净,不然晚上不准上床,睡地板!”

    就,就这样?

    “好!保证把身上的油烟洗干净。”黄小善欢天喜地蹦进浴室,洗到一半,门外的男人将身上仅剩的一条浴巾解下,抬腿步入水雾缭绕的浴室,走动让双腿间的硕大动荡摇摆。

    第二十二章 勾引男人的东西长开了(H)

    苏拉转动门把,稍稍意外她竟忘记锁门,之前有次她洗澡被他闯入,把人压在瓷壁上可劲儿蹂躏,大概干狠了,她后来人变聪明,次次洗澡都把门关严实。

    天真的色女人,这扇破门除了能遮住她的身体外起不了任何作用。

    这次忘记锁门,定是以为他没追究她带“二爷”回家的事,得意忘形了。也好,还省的他撬门。

    想起那个叫朝逆,有点姿色和头脑的男人,苏拉就心潮澎湃,两腿间摇摆的硕大涨地他生疼。手摸摸龟头再拍拍,心下发狠,向腿间的硕大保证:色女人白天陪野男人在外吃喝逍遥多久,今晚便让她还多久。

    没用的狗东西,看见有点姿色的男人就走不动道儿,那个朝逆,她若不背地里搞小动作招惹人家,人家会眼巴巴跟回家?

    苏拉腮帮子咬地硬如坚石,依他对黄小善的了解,他都可以想象出她明里暗里吃人家豆腐的小动作,再配上她那张无知又好色的傻脸,小嘴又甜,脸蛋又娇,被她吃豆腐的男人哪个能跑得了!

    今晚不鞭挞她的小屁股一顿,难保她下次再带回个“三爷”、“四爷”,最近集团面临多事之秋,不好好管教她,他可没那个美国时间跟一群男人“争风吃醋”。

    苏拉赤脚,放轻脚步,加上淋浴头喷水声的掩饰,悄无声息走进浴室。

    水花下的玲珑小女人不知死活,还敢娇媚地哼唱小曲,背对欲火高涨的男人扭腰摆臀,耍宝。

    浴室水雾旖旎,她身上的泡沫被冲净,杨柳细腰,嫩肤冰清玉润,臀尖包着薄薄的水帘。苏拉在她裸背三步远处站定,双瞳极具侵略性,将她从头看到脚,每一寸肌肤都娇嫩精致的恰到好处,他嘴角满意勾起,神情像极了地主巡田时看到自家土地大丰收。

    死女人,生性好色也罢,偏偏长了一身男人甘愿被她色的资本,整天偷偷摸摸摆弄淫画,心地居然还蛮好。钱是万恶之源,家里穷的叮当响,却没想过走歪门邪道,只本分地靠画些没穿衣服的男人女人赚钱。

    苏拉相信,再过几年,等十八岁的她长开了,绝对会再出现第二个、第三个“朝逆”。可随着被他疼爱次数的累加,清丽的眉梢早早染上风情,他再万般不愿,她的蜕变也已开始,还是他亲手推动的蜕变。

    黄小善取下淋浴喷头,冲洗私处,手指穿梭在臀底那条柔滑无比的鲜红肉缝,她手指细,触感跟拉拉的天差地别。

    自从和他鬼混后,像清理身体这种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都能蒙生羞意。

    咬唇,猜着他今晚会不会又……,应该会吧,他性欲好强,隔三差五就缠她,有时候兴起,白日宣淫的事也没少干。

    一只虚构的手拍在黄小善脸上,她哀嚎:天,老黄家彻底变成淫窝了。

    “咦,毛毛怎么变多了?”手摸肉缝外围时,发现原本稀疏柔软的阴毛变多,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打算亲眼确认,于是大大叉开腿,腰弯地很低很低,低到能从胯下的大腿间看到一双大脚,和脚腕上两条毛发浓密的小腿。

    “啊!!!”

    毛骨悚然的黄小善霍然扭身后退,脚步慌乱,左脚勾右脚,自己被自己推倒,后背狠狠撞到瓷壁上,水花四溅,两手戒备地紧抓淋浴喷头,水没关,水花喷出一个弧度后正好洒向苏拉整片三角地带,威武雄壮的大屌被打湿。

    黄小善两腿紧闭,凹着身子靠在壁上,惊魂未定,脑袋短路几秒,随后呼吸加重,心脏一下一下撞击胸腔,非常火大。

    “臭坏蛋,死洋货,你是变态吗,干吗一声不响站我身后,我以为,我以为……”她委屈地瘪嘴,鼻头一酸,泪珠子差点没断线,想想被他吓这么大一跳,真不甘心,于是举着喷头在他身上乱喷,泄愤!

    想想看,洗澡时弯腰从双腿间看见半截人腿……她居然没被吓晕,黄小善觉得自己应该改名叫黄大胆。

    苏拉刀刻的眉眼带笑,举步迎向水花,靠近她,搂抱她,一条大腿逼开她夹紧的双腿,手握住硕大的龟头挤进滑腻腻的肉缝,很轻易地一插到底,畅通无阻。

    笑,他还笑!他笑他还插她!她,黄小善,老黄家的一家之主,看起来这么好欺负吗!

    “你讨厌,你出去,出去,你滚出我家,回你的墨西哥当皇帝去,我不养你了,你去找其她女人,只要给钱,她们乐意的很。”

    小脚在湿淋淋的浴室地上乱跺,手没羞没臊地抓住肉棒根部,硬要将整根青筋暴凸的肉棒从穴里拉出。

    苏拉起了捉弄她的念头,故意让她拉出半条,而后再迅猛插进去,两颗肉球撞在她的手掌上,被压变形。

    她惊呼,捶打他的胸膛,苏拉手从她的锁骨处一路向下摸,路过乳肉,路过乳珠,路过她最怕痒的腰肉时特地划了两圈,她身子瑟缩,然后继续摸进隆起的谷地。

    “让我来帮你看看,毛毛是不是变多了。”借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实则两指在插着肉棒的蜜穴上下两处戳刺,粗糙的指腹刺激肉瓣,然后又绕到肉棒上方,指尖拉扯蕊珠,拉高,弹回去,再用指腹转动揉捏。

    “好像,珠珠也变大了,色女人,才被我睡几天,勾引男人的东西就迫不及待长开了,难怪出去一趟就有阿猫阿狗寻着气味就跟回家了。”

    “啊……你别碰那里了,我,我里面憋不住了……”他指尖不断刺激蕊珠,都充血变大了。

    苏拉说着说着,便冒出火气,有意要给她点苦头吃,指腹重重碾揉蕊珠,黄小善尖叫,从蜜穴深处的花壶里喷出一道强劲的花蜜正好激射到龟眼上,苏拉爽到昂首吸气。

    泄身后的黄小善连连在心里骂自己蠢,居然会天真地以为见过朝美人的拉拉会既往不咎,估计轰她进来洗澡就是为了方便秋后算账。

    第二十三章 人间精品的洋大屌(H)

    苏拉的大屌将黄小善牢牢钉在瓷壁上,骑虎难下,她再不敢因刚刚被吓到的事给他脸色看了,赶紧服服软,说两句好话将他哄舒服了才能脱身啊。

    “拉拉,你看你把话说的……阿逆他是好人,帮过我好多次,说什么阿猫阿狗嘛。”

    “哼,好人?”手握住肉棒底部,将其在蜜穴里往上抬起,以斜向上的角度重重顶弄,“那我也当一回好人,干翻你!”又顶弄一下,凶巴巴呵斥:“今天你们都干了什么,老实交代,不然老子让你屁股开花。”

    黄小善白花花的两条细腿搭在他手臂上,人被悬空托起,他若是一个不高兴,放开手,那她的屁股恐怕开的就不止一朵花了。

    他的东西在穴里缓缓律动,黄小善避重就轻将今天的日程说了,当然,和朝美人在更衣室的那段奸情被掐掉,她就是被他用大屌捅穿了,也没胆说。

    可说地太纯洁,拉拉绝对不会相信,于是,黄小善斟酌地说朝美人亲了她两口,说完他的龟头马上抵在蜜穴深处狠狠碾压。

    “哎呀,疼,疼……我说了,你怎么还这样,不要脸。”那几下太刁钻,爱液汇出,顺着交合处流出。

    “不要脸?你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嘛。”还敢跟他打马虎眼,亲两下?就刚刚他去洗澡的功夫就不止两下,她藏着掖着,他也能猜到“那件事”定是她对朝逆做了什么出格的淫秽事。

    可猜测归猜测,可以百分百肯定的是这女人三番四次和野男人亲吻,以他看人的眼光,沾上那个朝逆,就是强行撕下这浪女人一层皮都不一定能甩掉他,在某种层面上,也算和他是同一类人。

    肉棒在水淋淋的洞里乱顶,苏拉“诚心诚意”夸奖黄小善:年纪不大,本事不小,顶级的男人不多,段时间内就能给你遇到两个,但,享齐人之福是要付出代价的!

    呼风唤雨的苏拉,心里一顿一顿的难受,想把整片胸腔都撕裂。

    手臂提着两条白腻腻的细腿,往上抛了抛,牵动肉洞里的硕大,最后一下落下去的力道过猛,龟头整个扎进捅进她孕育生命的花房。

    黄小善痛呼,指甲在他臂膀上抓出血痕,臀尖沿瓷壁向上挪移,她知道拉拉怒火滔天,但,也得把他害人的棒头赶出去才行,她怕里面真被捅坏了!

    “好拉拉,我错了,你轻点,坏了以后生不了宝宝的。”为了表明她诚恳的认错态度,眼珠子狡黠的闪烁,坏笑,嘴巴凑到还在生气的男人大嘴上,乱扫乱咬,毫无章法,她自己爽到了,苏拉却被撩拨地整颗心脏奇痒无比。

    “蠢货,睡了我这么多次,亲个嘴都不会,白天也是用这种烂吻技亲野男人?”

    吻技,他还有脸跟她讨论吻技,谁知道他娴熟的吻技是用几个女人实践出来的。

    “真对不起,我吻技不好,你去找跟你一样好的嘛。”她埋首,手有一下没一下拉扯苏拉滴水的乳头。

    “呵,你做错事,还倒打一耙了。”

    抬起下巴,她一脸哀怨,吃醋的小模样莫名让苏拉得意又愉悦,肯吃醋就是在乎他。

    “看在你吃醋的份上,勉强将你带野男人回家的蠢事抵消一点吧。”他抛出饵料,勾引某个做错事还拿乔的女人。

    “真哒!”果然,黄拿乔抬眸,眼珠子亮得跟两灯泡似的,等看到他促狭的俊脸,又尴尬地清喉,嘟囔:“谁,谁吃醋了,吃你的醋,我吃地过来嘛我……”

    “不过……”他故意话讲一半。

    怎么还有“不过”,唉,出去浪一回,回家各种虐,下次采花务必要慎之又慎。

    “不过,你的小穴今晚要惨了!”

    音落,叉起黄小善的胳肢窝,再重重坐到棒身上,肉洞吞没整根硕大,奋力挺动窄臀撞击娇嫩的花芯,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奔涌,肆无忌惮淫虐她,苏拉激动的喘息,手臂穿过她的大腿搂紧腰身,开始狂野冲刺。

    “啊……拉拉,好,好快……你冷静点,别一次把我弄坏了。”

    快感强烈无比,黄小善身心饱受煎熬,意识紧随肉棒一波又一波狂猛的套弄沉沦,他动作不知节制,粉色肉缝被他的阴毛刮擦,酥麻刺痛,炙热到二人的阴毛随时都能被摩擦出火花。

    如泣如诉的嗔怪幽怨动人,媚眼如丝,半开半合。苏拉的肉棒更加疯狂操干她的小穴,发出怒吼,骂她:“色女人,以后出门在外给老子收敛点,少动不动就勾搭野男人。”

    “吓~拉拉,你的屌好大,进口货就是不一样!”她脑子被撞地七荤八素,小手忍不住伸到二人交合处,感受他进进出出,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的大屌,简直是人间精品。

    “妈的,黄小善,别摸了,你有没听到我的话,以后不准见到有点姿色的男人就乱勾搭!”

    “嗯,嗯……”黄小善哼唧,胡乱答应,沉溺在美死人的快感中,胸前一对还在发育的乳球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晃荡。

    “拉拉,我好累,你让我躺下好不好。”被抱着悬空太久,腰身的骨头酸软疲惫,呻吟着跟他打商量。

    苏拉张口,将从她脸颊上滑下的一滴水珠含入口中,拍打丰臀,挖苦她:“就这小身子,应付我一个都不够,还有脸在外头勾三搭四,我等着看你哪天被做到脱阴!”

    将人抱起,放倒在浴室地上,胸膛压扁她的乳球,让她双腿勾着劲腰,肉洞里柔软、湿热的褶皱嫩肉不停在棒身上蠕动、挤压,大掌抱住丰嫩的小屁股大力揉搓,让抵在花芯的龟头用力旋转摩擦。

    “啊……不行,太重了,我想尿尿……”柔若无骨的美腿突然在抽插中收紧,像铁箍,要把他的腰夹断,阴唇一个劲儿往上顶他的肉球,穴口急速收缩咬住男物根部。

    “拉,拉拉,好舒服……”黄小善两颊晕染出红潮,破碎的吟哦,不停挺腰扭臀,用阴唇研磨他的耻骨。

    浓烈滚烫的快感汁水从花芯里持续射出,苏拉龟头的肉冠浸在暖乎乎的爱液里,让他全身骨头都酥了。

    “小妖精,让我喂饱你,你才能消停,不出去乱搞。”

    狠命做出连环抽插,肉棒充血仿佛要破裂开,兽吼,抬高她的屁股,对着花芯垂直喷出浓浓的精液。

    “啊……”黄小善大叫,娇躯颤抖,双手如蛇般紧紧拥住他的脖颈,享受高潮后的美妙余韵。

    “舒服吗?”倨傲的男人发泄过,温柔剥开覆在她面颊上的湿发,往她耳洞吹热气。

    “呼~舒服。拉拉,以后别一声不响站我身后,把我吓死了。”

    “就是要吓死你,你才能长记性。”咬咬她的血红耳垂,苏拉手指撑开蜜穴,将里头爱液精液混合的浓浊引导出来。

    作者的话:

    心情烦躁,昨晚浪了一整晚,一个字也没码,早上匆忙写的,不好不要骂我,卡肉好痛苦啊~第二十四章 苏拉的挤兑,朝逆的自慰(微H) < 乱男宫 ( 晓空残月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https://w/books/592021/articles/6882376第二十四章 苏拉的挤兑,朝逆的自慰(微H)朝逆从黄小善家打道回府,本想直接回自己位于跑马地的高级公寓,并计划长期入住跑马地,这里距离她的住处近,如此,做什么也方便点。

    途中朝母打来电话,他才忆起下午阿忠的话,没法,只好调转车头,回位于香港半山区的朝家官邸。

    霓灯绽放,这个点,想必父亲已经下班,若回家后见面,少不得又要唠叨让他进政务司司长办公室工作的事。

    朝逆扶额,对顽固的父亲无可奈何。

    “阿逆……”

    朝公子呢喃,学黄小善那样唤自己的称谓,回味方才她夹在两个男人间,噤若寒蝉的苦闷俏脸,真精彩。

    在车流中驾驶的男人朗笑,眉目开阔,因与苏拉针锋相对而生出的一点郁结在眉目间的怒气也烟消云散。

    苏拉,墨西哥人……

    指节敲打着方向盘,朝逆决定调查下他的来历,小善一见好看男人就走不动道儿,很容易被男人骗地团团转。

    转念又好笑地想:她小小年纪,眼光倒高的离谱,普通样貌好的男人难入她的眼。

    回味她占他便宜时窃喜的瞳眸和忍不住调戏他的言语,朝公子觉得新鲜有趣极了。在国外时,也不乏有脸蛋身材极佳的女人对他言语挑逗,也没见哪个像她,轻易就能挑起他心里的滔天巨浪。

    朝逆不迷信,可他觉得自己可能中邪了,考虑改天随身带两张符去会会她。

    “呵……”

    朝公子被自己的荒唐念头逗笑,连连摇头,揶揄自己:读了十几年的精英教育,一夕之间全毁在一个有点好色的女人身上。

    车抵达半山区朝家官邸,朝公子脚步一踏进灯火辉煌的朝家大厅,迎面看见朝父朝母坐在厅中,像刻意在等他。

    “儿子,不是说好回家用餐吗,你刚回国,也不知道多陪陪几年没见你的妈妈我,你爸他呀,一听你晚上会回家用餐,还特地提早下班。”

    朝母雍容华贵,手指指用报纸挡住脸的朝父,对朝逆挤眉弄眼,提醒他待会儿小心点说话,左等右等,等不到儿子回家的朝父,这会儿心情可不太美丽。

    朝逆会意,语带歉意,问候二老:“中途遇见一位朋友,陪她吃饭,就把回家的事忘了。”

    何止是吃饭,还顺道和情敌过了几招。

    自家儿子,朝母知根知底,能让他陪吃饭……妆容精致的朝母眼睛铮光瓦亮,惊喜地拔高音量:“儿子,对方是男的女的,几岁了,家住哪里啊……”

    “妈,就是一个刚认识的朋友,你夸张了。”一听话题要跑偏,朝公子适时掐断朝母的妄想。

    朝老爷知命之年,威严坐在上座,一直没出声,朝公子看看他,唤了声“爸”,人便想回房,二人之前因他工作的事闹了点小矛盾,相互见面,各自心里都别扭。

    “咳,你到大学入职的文件办下来了没。”朝父依然拿报纸挡住脸,问地不情不愿。

    朝逆一听这话,高兴父亲终于肯松口,不执意要他入政府工作了,轻快地回话:“嗯,快办好了。”

    “去大学当两年教授也好,有了职称,以后到部门工作,好提拔。”

    朝公子彻底无语,没回话,调头回房。

    朝家历代从政,自朝老爷当上香港政务司司长后,朝家在香港的地位达到顶峰,于是他便想让优秀的儿子将这份辉煌延续。朝公子研究生还没毕业,他便明里暗里提醒要他从政,正好他读的又是政治,专业对口,天时地利,朝老爷连他上班的办公桌都备好了,就等着他入职。

    可一直对从政没有任何反对情绪的儿子,回港后,居然偷偷跑去应聘大学教授,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还是大学校长打电话支会他,朝老爷才知道这事儿。

    自己儿子的事,还要外人提醒,朝老爷面子上挂不住,于是前几天父子俩在口头上争论了几句。

    后来朝老爷想通了,决定给他两年自由,等岁数再大点,成家立业,他反抗的情绪淡化,自然会乖乖听他的安排。

    晚上十一二点,朝逆沐浴完准备休息,可一闭眼,神思就在白天那间更衣室里徘徊,怎么都转不出去。

    小善跪在地上为他口交时抬眸的瞬间,定格在脑海中,赶不跑,挥不去。腹下男物也翘挺挺的,被内裤憋地生疼,他,想发泄,想埋进小善的身体里。

    手长脚长,屌也长的朝公子在大床上翻来覆去闹腾,索性手伸进被中将四角内裤扒拉下来,抛出被外,解放憋屈的大屌。

    想女人想到要自慰,高岭之花的朝公子觉得窝囊,即使下体疼痛难忍,也不愿自慰,自己跟自己较劲儿。

    煎熬的朝公子起身,靠在床头看入职资料,转移注意力,可哪里看地进去,感觉小腹湿滑湿滑的,手一摸,满手粘腻,居然是男物自己往外吐水了。

    懊恼地扒扒头发,取过手机,拨电话给黄小善,心想人摸不到,起码听她说两句话解解馋。

    做错事的黄小善,被苏拉里里外外蹂躏数个小时,这会儿累瘫在他臂弯中酣睡。

    胸口的乳肉印满青紫吻痕,苏拉玩玩弹弹两颗还没消肿的红梅,正认真用她的手机看手下发来的集团近况。

    手机来电,屏幕上显示“朝美人”,苏拉咬牙,狠狠刮了一眼怀中睡地昏天黑地的女人,两指惩罚地左右碾搓红梅。黄小善睡梦中发出不满的娇憨鼻音,夹住苏拉一条大腿,披头散发的脸在他铜色胸膛上蹭蹭。

    苏拉笑骂:“色女人,就会给我找麻烦”,随后接通朝逆的来电,倨傲地问候他。

    “她睡了,什么事?”

    朝公子下体饥渴难耐,期翼听到黄小善半梦半醒时的娇憨嘟囔,可他被欲火冲昏头,居然忘记她身边还徘徊着一个虎视眈眈的男人。

    朝逆怒极反笑,从牙缝中发出客气的歉语:“没什么事,打搅了。”

    对方挂断电话,可苏拉觉得还不够痛快,于是为黄小善摆好睡姿,对准角度,拍了张寓意深刻的照片传给朝逆,趁机羞辱看得到吃不着的男人,让他知难而退。

    照片中酣睡的女人侧躺,亲昵依偎在男人胸口,柳腰曲线清媚动人,手臂柔若无骨,占有性地环抱男人的腰腹,秀发凌乱,半遮半掩着如红莲花开的螓首蛾眉,凝脂的肌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

    朝公子在梦中不止一次臆想过的妖娆胴体,亲眼见到却让他如鲠在喉,她又在与他见面后和别的男人上床!

    朝逆将手机摔到床下,踢开被单,包含着负气的情绪,迅猛套弄见过黄小善的裸背后,更加粗壮火热的男物。

    狼狈的下体让他不耻,却又抵不住对她的念想,右手握屌,左手捏住自己的乳头玩弄,闭眼幻想是她趴在身上服侍他。

    “唔……”求而不得的朝公子,沉溺在性幻想中,咬唇忍耐,却还是从唇缝里溢出低吟。

    大拇指的指腹使劲摩擦不停往外流淌着透明黏液的龟眼,棒身颤栗弹动,朝公子加重揉捏乳头的力道,左右按压,乳头开始充血。

    “哈啊啊……小善,再重点……”手拉扯龟头外围的包皮,麻痹与快感让他精神迷乱,眼缝里光影交错,心底的那人亦真亦假近在咫尺,狡黠的笑靥让他如痴如醉。

    男物在朝公子的上下套弄中,越涨越硬,从龟眼里流出的淫水流满整根肉条,湿淋淋,气味浓郁。

    “嗯……小善,善,我要射了……”

    手上的力道越发凶猛狂肆,转圈的套弄,抬起精瘦的臀部,幻想自己的肉棒正在她的蜜芯里抽插。

    瞬间,朝逆身子一僵,达到某个爆发的临界点,火热的欲望向空中激射出一道高昂的乳白精液,升到最高点后又洒落到他的身躯上,满身斑点。

    一条长腿屈起,快感让他脚趾卷曲,男性体魄汗涔涔的,长时间弓起,最后无力跌回床铺上,发梢濡湿,黏在额际,俊首扭曲埋进枕头里,粗喘。

    朝公子向来高高在上,难有异性能入他的眼,如今竟卑微到靠幻想一个女人来自慰,求而不得让他愤怒又不甘,闷声在枕头里大吼发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