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时间线正常了
闻昭被抬起一条腿吞吐着江升的阴茎,屁股已经被撞得发红,他的手抠着窗沿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黏腻的水声在撞击中啪啪作响。闻昭用牙咬着嘴巴受不了地摇着脑袋。
江升喘着气凑到闻昭耳边“爽不爽。”
闻昭回头呜咽着点头又摇头,脖子和脸被干得汗水淋漓潮红一片。
江升闷笑出声,闻昭背贴着江升的胸口,感觉被那笑声震得心脏震颤。
闻昭的另一条腿抖得直哆嗦,穴口被江升撞得凹进去,江升的阴茎每一次都顶到了宫颈口,碾着宫口的小嘴磨。肉唇被粗糙的阴毛磨得熟透了。“不来了,好烫,要破了。”
江升一手抬着闻昭的腿,一手箍着闻昭腰顶得更重,顶得阴户都凹进去肉唇被挤压得变形。
闻昭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噙着眼泪被快感被逼得癫狂,闻昭反回头张着水红的嘴,红嫩的舌尖露出来迷离着眼“江升,吃我吃我。”媚态尽显。
江升赤红着眼头皮被他撩得发麻,江升掐着他的下巴,含着他的舌头放在嘴里吸吮。闻昭的舌头被江升含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一下巴。
江升箍着他的腰咬着他的嘴,胯一下又一下地撞进那紧致水润的肉逼里。
闻昭的大脑一片嗡鸣,全身高热处于极致兴奋状态,他要死了,他要被江升干死了。闻昭感觉全身只有阴道有感觉,其他的部分都变成水,被江升撞散了。
江升的手好似铁臂一般,把闻昭的腰箍得青紫,手臂上青筋暴起,血液都在高速循环。
插弄了不知道多久,闻昭感觉阴道失去了知觉,江升终于顶着宫口射了出来。
他胯骨紧绷阴道抽搐着紧收,含着江升的精液到达了高潮。
江升把阴茎抽出来的时候,他的穴口淅淅沥沥地流了一摊白浊的精液到地上。
穴口被撑成一个大洞撕裂着,穴道里面异物感很强烈,他靠着江升哆嗦着喘息。
江升吻着他脖子上的汗珠,用手帮他顺气。
两人清洗过后躺在床上抽烟。
闻昭叼着烟,借着火光看黑暗里的江升。
江升手里夹着烟,脸隐在黑暗里冰冷带着颓唐。
他挪过去掐着江升的下巴吻了上去,万宝路的薄荷味充斥在两人嘴间带着涩味。
闻昭的生日就快到了,他想着请大家吃饭然后再开个包厢唱歌。
生日那天他叫了篮球队的和班上几个玩得好的,闻昭下午放学就和周铭一起在校门口等着。
闻昭穿着一件竖领夹克和一条深色直筒牛仔裤,背了一个黑色斜挎包。往那一站引得不少女生频频回头。
周铭笑着说:“骚过头了啊!”
闻昭面无表情地斜了他眼。
有些还叫了玩得好的女生,总之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去吃饭了。
饭桌上气氛很好,有男生打趣的玩笑声和女生清脆的笑声,闻昭却总觉得憋了一口气,他看着手机漆黑屏幕也不知道在期待个什么劲,烦躁地点了一根烟。
饭后一群人去了KTV,闻昭兴致索然也不唱歌,坐在位置上抽烟和一群男的喝酒。
四五个女生坐在一起不知道哄笑着什么,推搡着一个女生,那个女生红着脸上了吧台点了一首告白。
昏暗的灯光,少女羞涩地注视闻昭,少女声音清脆婉转缠绵。
起哄声一片,气氛都暧昧了起来。闻昭坐在沙发上叼着烟表情玩味,嘴角带着嗤笑。
这种场合早就司空见惯了,他从不缺爱慕者,交往过或者暧昧过的女生多如牛毛,可是那又怎么样。
女生下来后被男生起哄推到了他身旁,女生局促的手指搅在一起,时不时含情地看他一眼。
闻昭冷漠地搂着女生肩,手里夹着烟和他们喝酒。
他被灌了不少,手机在沙发上响动也没有听见。
喝趴了好几个男生大家决定回去,一群人带着醉意走出了包厢,闻昭喝得有点多,脸有点潮红脑袋还算清醒。
到了外面冷风一吹,大家也都清醒了不少。
闻昭用手拍了下脑袋,女生担心道:“是不是喝得太多了。”说完搀扶着闻昭的手臂。
“没事抽个烟就好了。”
风似乎又大了一点,带着凉丝丝的寒意。女生作势想摸闻昭的脸,他敏锐退了一步。
他抬头看见了隔着一条马路,注视着自己的江升。
江升目光幽深好似带着冰碴。
闻昭一时有点哑言带着莫名的慌张,把女生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推开了。
他和江升就隔着一条马路相互注视着,江升眼神让他极其不自在,他紧张地抠着手指,嗓子有些干涩。
他看见了江升手里提了一个袋子,他从没有这么慌张过,江升的冷漠的眼神让他感觉到了心慌 21豆14豆43 。
江升晦暗不明地看了闻昭一眼,一言不发地就走了。
“江……”喊出第一个字后,闻昭哑然地闭上了嘴,叫住了江升又怎么样,他烦躁抓了抓头发。
太糟糕了他想。
闻昭回家后总被一种不安的情绪笼罩,他摸出手机,打开,然后又关上,反复几次。他颓然地用手捂住脸,溺陷在纠缠不休的情绪里。
闻昭摸出烟盒走到阳台上抽烟,火光在黑暗的空间隐隐闪烁着。他颓然地靠在栏杆上,疲倦地闭上眼。
他看着灰白月苦笑出声,把手上的烟掐了。
有些东西还是变质了。
闻昭在发呆,看着窗外的树叶一片一片地往下落。呼吸间能闻到粉笔的尘灰味,沙沙的翻书声,认真紧张的气氛充斥着教室。
铃声突然在安静的教室炸开,老师意犹未尽咳了一声“下周模考,你们做好准备。”
老师走出教室后,同学们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依旧有同学在看题,高三紧张的气氛充斥着。
周铭过来拍一下闻昭的肩“干嘛呢?这苦大仇深的模样。”
闻昭把他的手拍下来:“没什么。”
周满脸不信:“没什么,你看着窗外那秃头树一节课了。”
闻昭无语地看着他“上面还有叶子呢?怎么就是秃头树了。”
“怎么就不是秃头树了,叶子都快掉完了。”
闻昭觉得他和周铭探讨这个问题,也挺傻逼的。他趴在桌子上当听不见周铭的喋喋不休。
他和江升几天没说话了,三天,如果加上今天得有四天了。
闻昭枕着手臂烦躁地骂了一声“操”。
中午下课的时候,闻昭在厕所抽了三根烟,万宝路的爆珠在嘴里炸开变成浓郁的薄荷味,还带着点苦味。闻昭把烟头捻灭,掏出手机看着没有任何消息的对话框,冷笑了声。
他走到江升的教室门口,犹豫了几下还是决定进去。
此时教室的人都去吃饭了,只有江升一个人坐在那里带着耳机在写试卷。
闻昭微微咳了一声抬脚跨进了教室。
闻昭站在江升的桌子面前,挡住了他的光。
江升一无所感地做着题目,甚至没有抬头看闻昭一眼。
两人僵持着谁也不作声。
闻昭别扭地坐下来,“去吃饭。”
江升一脸淡漠,抬头毫无感情地斜了闻昭一眼没有说话。
闻昭盯着江升那张冷漠锋利的脸,凑过去坐到了江升旁边挨着他。
教室里面光线充足光折射在玻璃上,投到桌子上变成斑驳的光线。
干燥的风吹到教室里,扬起了空气里的粉尘味,还有笔摩擦在试卷上的响动声。
江升的脸溺在光线里,显得鼻梁越发高挺,下颌线条锋利,嘴抿成了一条直线,显得阴郁又锋利。
他紧挨着江升,看着江升的脸喉咙发紧。他把目光移开,落到江升写字的笔上,看着那双修长有力的手。
教室里此时只有笔的声音,还有两人细微的呼吸声,连操场外面的吵闹声都变得微不可闻。
闻昭用手揪着江升垂在身旁的衣服,无意识地摩擦着。
江升放下笔垂着眼,看见了闻昭的小动作。
江升转过脸淡漠地看着闻昭“闭眼。”
“啊”闻昭疑惑着但还是闭上了眼,他不安地揪着江升的衣服不放,长长的睫毛紧张得微微颤抖。
下巴被人捏住了,接着嘴巴传来了温热的触感,闻昭无意识地揪紧了江升的衣服,心跳得很快带着战栗。
交缠的呼吸都是灼热的火,大脑一片空白,像是之前不安都被抚平了,可血液却是在高速循环着。
手被握住了十指相扣,闻昭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心脏此时被填得很满,充盈着的情绪化成了一道道的游走的细丝,在这一刻把两人绑紧了。
手上传来了冰凉的触感,套入了一个冰冷的指环。
江升凑到他耳旁带着灼热“生日快乐!”一声迟到了祝福。
教室的风吹动着,收割着流窜的浪语。
一半是妄念,一半是挣扎。
评论区的小姐妹真的好可爱,你们的每个评论我都仔细看了,你们有好多人我都很眼熟。
15
闻昭举戒指透过圆环向操场看,视网成像越小看得越清楚,他甚至能看到体育老师油的成条的头发,以及老得不成样的梧桐,和树杆上的纹路。
闻昭皱眉思索着,越发觉得无趣。
把戒指收起来放进了裤袋,过了一分钟手又摸索进去拿出来戴上了。
闻昭太了解江升了,他性格太难以捉摸,看似风平浪静却越是诡谲。
闻昭看着教室又想起嘴唇上灼热触感,相互交缠的手,指上冰凉的触感。
闻昭转动着手上戒指,拧得手指泛红。
高三的体育课是大课间四个班一起上,室内的体育馆暖气开得足,女生们穿着白色T恤和短裙,头上戴着网球帽,男生换上轻松的运动套装。
闻昭和穿着篮球服在场上打篮球,围在一旁看的女生不少,时不时发出欢呼。
他下场时头发被汗浸成一缕一缕的,索性把红色发束取了。
接过周铭递的水,灌了一口倚在篮球架上喘气。
闻昭眯着眼看对面在打网球的江升,每一次发球,手臂都有力地挥动着,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充满美感,脸因为运动微微泛红。
闻昭想起江升在床上的样子,背脊的肌肉绷起,脸微微泛着红,汗水从棱角分明的下颌流过,眼睛因为情欲而赤红。
想到自己是被操的那个。
闻昭无声地向对面的江升骂了一个操。
“闻昭快过来,开场了。”
“哦!来了。”闻昭收回视线。
江升打完一轮就下场了。
孙洁拿着一瓶水“江升你要水吗?”
“不用了,我有水。”
江升拿起地上放着的水拧开,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
孙洁笑了笑有些尴尬地走了。
江升注视着闻昭,眼睛随着场上运球投篮的身影而移动,江升想野犬看见骨头也不过如此了。
“你很在意他。”方思思无声地出现在他背后朝着他视线说。
方思思长长的头发披散着,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甚至能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像是一朵危险有毒花。
江升眼睛依旧盯着闻昭语气听不出喜怒“你不也很在意他。”
方思思扯嘴笑了嘴唇红的发艳:“可他在意的人有很多。”
“是啊!”江升看着闻昭眼神像淬了毒的针:“所以他太不听话了。”
江升把矿泉水瓶捏得咯咯作响,看着闻昭投进了一个球,绕过方思思朝闻昭走去。
江升倚在栏杆上等着闻昭下场,闻昭投进了一个三分,撩起衣服的下摆擦着脸上的汗,露出精瘦有力的腰肢引起围观女生的窃窃私语。
呵,江升扯嘴笑了。
闻昭下了场走向江升,江升把手里的水递给他,闻昭灌了几口喘着粗气,头发被汗浸透塔在眼睛上。
江升伸手把他耷拉在眼睛上的头发挑开。
江升手指触感冰凉,摸在额上像是冰冷的蛇类,闻昭不舒服地往后一退。
江升眼神晦暗不明,搓了搓手上残留的触感,对闻昭笑着说:“走吧!”
闻昭嗯了一声,看着手里矿泉水瓶:“瓶子怎么是扁的。”
“不知道。”
江升接过他手里的瓶子丢进垃圾桶里,发出“咚”的一声。
闻昭皱眉跟着江升走出体育馆,他看着江升淡漠的脸有些莫名其妙,脸色不悦:“你又生什么气。”
江升面无表情抿着嘴。
“莫名其妙。”
江升垂眼看见闻昭手上的戒指,脸色瞬间由阴转晴,他牵起闻昭的手笑着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闻昭虽然见惯了江升的喜怒无常,还是极其地不舒服。
闻昭抽开手随意地“嗯”了声,便朝前走。
江升跟着他的步子走。
放学的时候校门口停了一辆车,像是在等人。
江升看见那辆车,脸色阴沉下去。
他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江升撑着手看窗外的不断倒退的景色,司机从后视镜里瞧了眼江升,搭了一句话。
“江先生说最近夫人很想你,特意叫你回家陪夫人吃饭。”
“是吗。”江升看着窗外,语速没有丝毫起伏波动。
“是的。”司机尴尬地笑了笑。
待车驶入了别墅,仿佛那窒息感又涌了上来,他又回到了这个像是囚牢的巨大笼子。
他看见了等在门口那个不染尘世,骄矜又哀伤的小白鸟。
她穿着白色的旗袍,对襟的凤仙领衬得她脖颈修长,眼角的红痣衬得她冷中带欲。
她永远是那么美,岁月不会在她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她就像遗世独立的白花,孤傲、骄矜、又淡漠。
越是走近,窒息感就越强,他挤出一丝笑叫道:“母亲。”
白阮纤细又冰冷的手握住了江升,她仰着头细细地看着江升:“你又长高了不少,妈妈都不知道。”语气带着哀伤。
江升任由她握着,神情淡漠。
“母亲我们该进去了。”
空旷的别墅里缄默的仆人在布菜,宽大的饭桌上只坐了两个人,他们沉默地吃饭,白阮时不时给江升添菜。
索然无味地吃了饭,江升回到了卧室。颓废地倒在床上,像一条落水的死狗。
江升睡得并不好,梦里的世界光怪陆离,到处是吃人的恶鬼。
长长的走廊他在跑着追赶着什么人,眼睛赤红着手里提着斧头,一间间房间地去找。斧头上流着粘稠的血液,他用斧头砍掉了不少人的脑袋,斧头在地板上划拉出刺人的噪音。
他用斧头砍开了最后一间房间,他神经质地咯咯笑“终于被我找到了。”
他提着斧头一步一步走向那个瑟缩在角落的人。
拖着他的头发掐着他脖子,把他锁进了箱子里。
最后他看清楚了那个人的长相“闻昭”。
江升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从梦里醒来了。
头发被汗浸透了眼睛布满红血丝,江升的手颤抖着脸上的肌肉扭曲,神经兮兮地笑着。
他掀开被子走下床,拿起摆放在一旁的高尔夫球杆,把屋里摆放着的东西砸了个稀烂。
楼上传来巨响,“砰”的一声,传来玻璃被砸碎的声音。
白阮揪着身上毛毯手指泛白。
良久,楼上终于平静下来,白阮垂着眼涩着嗓子对仆人说:“去帮我把小升的药拿来。”
白阮走上了二楼推开了江升的房门,屋里一片狼藉,被砸了个稀巴烂,落地的玻璃被砸了个大洞,冷风从外面往里面灌。江升坐在地上垂着目。
白阮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小升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了吗”
江升抬头对白阮笑了笑面色如常:“让你担心了,没什么事。”
白阮把药往后面藏了藏:“那妈妈先下去了,我叫人打扫一下。”白阮往门口走去。
“母亲。”江升叫住她。
看着她藏在后面的药“我喜欢上一个人。”
白阮闭眼复又很快地睁开,哑着嗓子说道:“如果有时间可以带回来给妈妈看看。”白阮走出门口带着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小江本质还是疯狗,白切黑妥妥的。
小江妈妈绝对的尤物,小爸爸也是妥妥的白切黑,比小江还黑。
16
闻昭坐在江升的客厅里,桌子上摆着寿喜烧,江升在哪里厨房处理鱼,江升对日料很有一套。
闻昭坐的这个位置正好能看见厨房里的景象。
江升面无表情地拿着料理刀,处理着手上的鱼。闻昭甚至能听到皮肉分离的撕拉声,以及刀剔下骨头的响声。江升拿着泛着冷光的刀把鱼肉片成薄片,像是完成了一场高级手术。
闻昭不适地把目光挪开了。
江升把处理好的生鱼片和海胆端了出来,摆在了桌子上。
寿喜锅咕噜咕噜地开始冒泡,江升打了一个生鸡蛋放在碗里搅匀,递给闻昭。
闻昭接过,从寿喜锅里面夹食材放入碗里,裹上生鸡蛋液送入嘴里。
江升点了一根烟,烟草的辛辣味飘散着。
江升倚在靠椅上手里夹着烟,看着闻昭说:“试一试鱼,很新鲜。”
闻昭夹住薄薄鱼片,沾了点芥末送入嘴里。
生的鱼片在嘴里咀嚼着,闻昭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有些咽不下去,强烈的不适感充斥在心里。闻昭看着桌上那盘新鲜粉嫩的肉,心里的不适感更加强烈了。
仿佛鱼肉皮肉分离的撕拉声响在耳旁。
闻昭把嘴里的鱼肉吐了出来,拿着桌子上的水灌了几口。
江升看着他,抖了抖烟灰。
江升掐着闻昭下巴吻了上去,吻得又凶又急咬着闻昭舌头顶弄吸吮。烟草味充斥在嘴里,闻昭被吻得脸色红润。
江升放开了闻昭,用手抹去他嘴角的湿痕。
江升把闻昭抱在腿上,用手剥了他的裤子,用阴茎磨着已经泛水的逼,圆硕的龟头顶着汁水淋漓的逼口浅浅地插着,就是不进去。
闻昭快慰地呻吟着,扭着屁股去磨江升的鸡巴,眼角泛起了潮红“江升插进来,不要磨了,好麻啊!”
江升一手夹着烟,一手掐着闻昭的脖子,把阴茎往那紧致的肉道用力地顶了进去。
闻昭被掐着脖子脸涨得发红,阴道紧缩着把体内的阴茎夹得死紧。
江升叼着烟,掐着闻昭的胯用力地顶动,囊袋拍打在逼口,把红嫩的阴唇拍打得红肿。
闻昭骑在江升的腿上这个姿势入得极深,江升粗硬的阴毛磨到了逼口,蹭得阴道口痒得抽搐吐出了大波淫水,他感觉要被江升顶死了,他张嘴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嘴里吐不出完整的字眼。
江升把烟碾在桌子上,掐着闻昭的脖子把嘴里的白烟吐在闻昭脸上,闻昭被呛得咳嗽不止倒在江升的胸前。
江升帮他顺着气,胯下的鸡巴又时刻不停歇地顶着闻昭,闻昭被顶得颠起来,又重重地落在江升的鸡巴上,鸡巴捅开阴道破开了宫颈的小嘴,闻昭湿着眼“要烂了,捅死我了,呜呜呜呜。”
江升嗤笑着“捅不穿,它咬得这么紧。”
鸡巴把小逼干得湿软,闻昭逼里面痒得发骚,穴口流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屁股上也都是水,江升的裤子被闻昭的骚水浸透了。闻昭抱着江升的脖子伸着舌头舔江升的嘴,一副被干透的媚态“好烫,好厉害。”
江升含着他的舌头把嘴里口水渡给他,闻昭餍足吞着他的口水。江升掰开他的臀瓣把阴茎入得更深,逼口贪婪地吞吐着江升的囊袋。
江升眼睛猩红“把你干死,把你的小骚逼肏烂,把你变成小母猫关起来,只吃我的鸡巴,把肏怀孕。”
闻昭被强烈的快感逼的受不了,用手拍打着江升的胸口“要被鸡巴肏烂了。”
江升笑起来把闻昭举起来又重重地放下来,把闻昭颠起来肏,肏得闻昭眼泪直流,脖子上青筋暴起,小腿绷起来,爽得脚趾蜷缩起来,流着口水说:“顶到了,啊啊啊啊,好烫好烫,江升呜呜呜呜。”
闻昭的肉逼急促地吞吐着江升的鸡巴,入眼皆是白光。闻昭抱紧江升的脖子哭着“江升抱着我,抱着我。”
江升把闻昭紧紧地箍在怀里不发一言地肏着他。
顶得闻昭的肚子凸起,闻昭爽得叫不出来,睁大着眼无声无息地流着泪。囊袋拍打着逼口,逼口的淫水被打成白色粘液状的泡沫。闻昭被汹涌得快感逼的干呕不止。
此刻他觉得他就是被江升鸡巴喂大淫妇,被江升的阴茎顶弄肏干到怀孕。就算怀着孕,也会大着肚子被江升舔逼,吸着下面的骚水。把他的逼吸得肿大双腿不能闭合。
闻昭小腿发抖,屁股向上弓起,江深箍着他把他阴户都撞凹进去,囊袋不断按压着逼口。闻昭像是濒死的天鹅,摇着脑袋尖叫着,用手拍打着江升的后背。下面夹得死紧,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摇着脑袋神志不清地呜咽着。
江升粗喘着气箍着闻昭,背脊的肌肉绷起喉结滚动着,急切地插入进宫口,对着宫口磨着顶弄,用力地向上一顶把闻昭顶得耸起来,紧紧地箍着他朝宫口射出了灼热的精液。
闻昭被射得背部弓起,像是被烫坏了。小腿激烈地朝下不断抖动,紧紧缩着屁股。
闻昭倒在江升怀里抽泣,抖得止都止不住打着干嗝。阴道里面还含着江升半软的阴茎。他全身抽搐颤抖,嘴里呜呜地抽泣。
江升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眼神幽深地看着闻昭。用手抚摸着他潮湿的背。
江升凑到他耳旁阴森森地说:“我把你锁在柜子里好不好。”
闻昭吓得哆嗦,他揽 21-14-45 企鹅号玐医叄貮陆琳遛陆医 衤着江升的脖子不说话。
江升笑了,抖了抖手里的烟,捏着闻昭的耳朵柔情似意地说:“我怎么舍得呢?我爱你还来不及。”
闻昭床下傲气,床上每次被江升搞的眼泪汪汪
情人节快乐大家一起甜甜甜( 3)
17
接着上一章的继续搞
闻昭跨坐在江升的腿上,还含着那根半硬的阴茎。
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他靠在江升的胸口喘息,耳旁传来心脏鼓动声,似是节奏分明而又猛烈的鼓点声。
闻昭困倦地掀起眼皮,从这个角度他能看见江升凸起的喉结、线条锋利的下颌、以及寒潭一般森冷的眼。
闻昭抬手触摸江升凸起的喉结,喉结不安地滚动着。江升垂目眼中泛着森冷光,灼热的呼吸打在闻昭手上。
闻昭伸出舌尖滑过江升的胸膛留下蜿蜒的湿痕,他含住了江升的喉结,感受到了粗重的喘息声。
闻昭轻蔑地掀起眼带着嘲弄,他永远都知道如何拿捏住江升,用冷情又偶尔泛滥的多情把江升戏耍于掌中,带着儿童一样天真的残忍。
他在不断地试探着那个限度并且乐此不疲,上次的失控让他惴惴不安,江升没有完全妥协和好让他焦躁更甚。
这把锋利的刀没有刀鞘怎么能行,是你残忍地闯入我的生活,那么谁都别想独善其身。他用畸形怪异的身躯作为筹码,掌控着江升的一切爱欲。
我懂你的病态畸恋,你帮我死守住缄口的秘密,满足我永不餍足的欲望。
闻昭掐住江升的下巴吻住他的嘴,撬开他 21d14d45 769 8 4②440豆丁酱的牙齿卷住他的舌头,两人相互吞食着对方的口水,如同发情的兽。
只有汹涌澎湃的欲望才能填满他们,只有灼热的体液和身体高潮战栗才能抚慰他们。
肌肤渴望着对方的抚摸,唇舌时刻交缠在一起。
粗重的喘息声和高昂的呻吟,响彻着整个房间。闻昭被他的阴茎狠狠地贯穿填满。
江升把他压在沙发上,高大的身躯压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吸吮。耸动着腰把粗硕的鸡巴一次次狠狠插入湿润的阴道,把臀部拍打得啪啪作响。
闻昭浑身潮红眼神迷离。江升灼热又潮湿的呼吸打在脸上,耳朵被舔得湿漉漉。他喘息着嘴里胡乱呻吟“呜呜好深好深,好热我好烫。”闻昭牙齿打颤鼻音浓重,被插得好似大脑一片空白。
江升压在他身上像一座山,耳朵和脸被江升舔得潮湿不堪。
汗湿的头发黏在脑门,脸上潮红不堪,他呜咽着伸出舌头要江升吸,淫荡不堪。
江升吸住他的舌头放在嘴里含住,附压在闻昭背上,又重又狠地插入泥泞不堪的穴。
两人像是重度性瘾患者向对方索取无度,闻昭的阴户被干凹进去,阴茎拔出来拖出了殷红的穴肉,肉逼被肏成了一个洞,无力地张合着,精浆糊满了整个逼口。
闻昭全身都在痉挛,咬着手指摇着头被逼得颠狂,哽咽止都止不住。
被肏到精疲力尽依旧扯着逼口让江升插进来,沙发、地上、床上,都被他们的体液沾染。
江升把他前后两穴都肏开了,用精液灌满了两个穴道。
闻昭用嘴帮江升口了两次,吸食着那个紫黑的性器,含着硕大的龟头嘬得滋滋有味,最后喝下射出来的精液。
玩得疯狂他们什么姿势都尝试过,在沙发上玩69,在厨房里面吸逼舔屁眼。
闻昭跪在厨房的洗理台上,高高撅着屁股被江升舔,江升埋在他的臀肉里用舌头舔着他的屁眼。
闻昭摇着脑袋噙着眼泪呻吟“好痒,被舔得好舒服,呜呜舔里面去,吸我。”
江升扣着闻昭前面汁水淋漓的肉逼,舌头舔着他的屁眼,把肛口吸食得糜烂红肿。
“骚货,你怎么骚,被舔屁眼还不爽吗”
闻昭摇着屁股嗓音发颤“爽,好爽,舔我嗯嗯嗯,好痒啊!”
江升烧红了眼,把白嫩的臀打得指痕满满,用舌头把他的两个穴舔得潮吹不止。用性器插入后穴把闻昭干得又哭又叫,喷出了尿。
这几天他们都在疯狂地做爱,闻昭的穴道随时都被插得满满的。
吃饭都是插着穴,边吃边把闻昭肏得哭喊不止,食物嚼碎了相互渡在对方口中。
他的穴道被肏得肿起来老高,穴口被肏得合不拢。他们睡觉抱在一起,下体相连谁都不愿意分开。
闻昭感觉自己要烂了,他迷失在性爱的高潮里,耽溺于做爱的快感。
秋天的雨下得突然又猛烈,雨把外面的梧桐叶打得哗哗作响。雨滂沱地拍打在窗子上霹雳哗啦变成蜿蜒的水痕。
屋子里没有亮灯,外面嘈杂的雨声和屋里的喘息声融为一体。
闻昭跪在床上无力的揪着床上的床单,江升掰着他的臀肏着他的后穴。
阴茎用力地顶进去对着前列腺碾压,闻昭被刺激得叫都不叫不出来。过度的性爱让他精神恍惚,大脑混沌一片。
外面的雨拍打着窗,梧桐的枯枝被洗得发黑,路灯在雨中变得雾蒙蒙的,眼前的一切都似不真实一样。
性爱的灭顶快乐,侵蚀着大脑皮层让神经到达兴奋。
灼热的喘息和潮湿的汗水,他想欲望是填不满的,只有空洞的心才需要填满。
这一刻他愿意在高潮中死亡,萃取着他的血液让他的灵魂燃烧。
江升把他箍在怀里,胸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
江升咬着他的耳朵眼睛红得骇人,闻昭仰靠在他身上无力地摇头。
江升拿过旁边的皮带套在那修长的脖颈上,手往两边缩紧。
闻昭震大双眼,一只手扣着脖子上皮带一只手攥紧江升的手。脖子上青筋暴起。
江升用力地顶弄着他,眼里猩红更甚。
闻昭的脖子无力向后仰起,皮带箍得更紧他浑身湿淋淋的,头发一缕缕地被汗浸透,嘴里呜咽着无声地叫唤。
窒息感使他双眼发白,大脑缺氧让他产生幻觉,性高潮到达了顶峰。瞳孔震大地流着眼泪,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叫喊。
他全身潮红手上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嘴唇开始发白,阴茎在窒息感中到达了灭顶的快感射出了尿。
多巴胺刺激着大脑皮层,血液倒流,窒息如可卡因一般令人致幻,全身的肌肉都在不自然地颤抖。
江升松开了皮带,闻昭向后倒去,他倒在床上漏尿全身打冷颤,嘴巴呜呜地说不清楚,牙齿上下颤抖全身抽搐不止,脑袋摇晃着,抽泣着打嗝被这灭顶的高潮逼得颤抖不止,脖子上有清晰狰狞的勒痕。
江升俯下身来两人颤抖地啃食着对方的嘴。
眼泪交杂在吻里咸而涩。
吻痕是刺青,体液是烙印。
漂染了他的身体,割出了爱欲在秋季里疯长。
爱你们( 3)
18
闻昭瘫在床上如同一滩烂泥,强烈的颤抖停止后时不时打冷颤。
卧室门是开的,从这个角度能看见客厅里的江升。江升站在茶几旁拿着一瓶白色药瓶,从里面里面倒出几粒送入嘴里,也没有喝水面无表情地咀嚼着。
光线微弱,江升的脸显得更冷厉,深邃的眼睛下一片凉薄。
“江升”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突兀地响起。
江升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向房间。
闻昭疲惫不堪沙哑地说:“帮我清理一下。”
闻昭一身青紫躺在尿湿了的床上,身体上布满了层层叠叠的吻痕和青紫的掐痕,脖子上狰狞的勒痕最为可怖,像是被性虐一般。
江升坐在床上把闻昭抱入怀里,把他湿透了头发撩到脑后吻着他额头。
闻昭说:“你刚刚在吃什么。”
江升道:“吃了几片维生素。”
江升抚摸着闻昭脖子上狰狞的勒痕,微阖着眼看不出情绪。
江升问:“痛吗?”
闻昭微拧着眉看他:“你说呢?下次给你试试。”
江升的手一顿。
把闻昭箍紧,俯下身一遍一遍地吻着闻昭脖子上的勒痕。
江升喃喃自语道:“下一次不会了,下一次不会了。”
闻昭感受着落在脖子上灼热的呼吸,和湿漉漉的吻。他抬起手抚摸着江升的头发。
浴室里热气蒸腾,氤氲的水汽让视线变得雾蒙蒙。
闻昭盯着墙上的水汽,墙上凝结的水珠顺着光滑的瓷砖流下蜿蜒的水痕。
“嘶”闻昭皱着眉,他躺在浴缸里两条腿架在江升的肩膀上,江升帮他清理着穴道里精液。闻昭把脚踩在江升的脸上不满道:“轻点,痛死了都肿了。”
江升握住闻昭的脚放 ò管理号貮七九四八二六五三六 21p14p46 ò在嘴边亲了一口,用手把闻昭阴道里的精浆引了出来。
清洗过后,江升把弄脏了床单扯下来换上新的床单。
闻昭点上一根烟,倚在墙上看着江升。江升赤裸着身子在换床单,身材精瘦有力,肌肉线条十分好看。闻昭盯着江升垂在胯间尺寸可观的阴茎,嗤笑着心里骂道:“驴鞭。”
江升换好床单后看着闻昭手里的烟,皱着眉“把烟灭了。”
闻昭抖了抖烟灰把烟叼在嘴里,走过去轻佻地抬起江升的下巴,把烟夹在手里对着江升喷了一口烟。
挑眉轻佻带着不羁“走跟小爷上床睡觉去。”
江升抽走他手里的烟,冷笑着揶揄:“上床要收费的。”
“要多少给多少。”
月光打进屋里带着干燥的风,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
闻昭说“我怎么感觉床上还是一股尿味。”
江升低沉的笑声响在闻昭耳旁“那也是你自己尿的。”
闻昭不满地啧了一声。
纵欲了两天,星期一去学校的时候闻昭脖子上勒痕已经变成紫黑色,看起来着实恐怖。
闻昭穿了一件竖领拉链的运动茄克外套把脖子遮住了,又戴了一顶棒球帽。
到学校就是每周一次的模考。
周铭苦着脸一脸不忿“每次考试就是一场噩梦啊!”
闻昭转着笔笑道:“叫你平时吊儿郎当。”
周铭争辩着“我是体育生文化课本来就不好啊!”
闻昭踹他一脚挑着眉“求我等下给你抄。”
周铭看闻昭这神气样,锤了他一拳“啧你这臭德行。”末了又补充道:“记得给我抄。”
周铭揶揄道:“平时也没看你有多认真,可考试起来一点也不含糊。”
闻昭挑了挑眉一本正经地对周铭说:“这就是天赋异禀。”
“啧,去你的天赋异禀。”周铭嫌弃地说,周铭斜见闻昭手上的戒指“这戒指也没见你取下来过,谁送的。”
闻昭转了转手上的戒指随意地说:“关你什么事,快考试了啊!”
“得嘞,我走还不行。”周铭坐回了自己座位。
中午考完的时候,闻昭戴着耳机坐在座位上。
“走了,去吃饭。”周铭说
“你先去吧!我等人。”
刚说完摆在桌子上的手机很应景地响了起来。
周铭瞄了一眼,备注上写着“小祖宗。”周铭抱着手揶揄道:“哟,这谁啊!
闻昭扯掉耳机拿起手机边走边说:“我走了。”
小祖宗是谁,江升呗!性格难琢磨,阴晴不定的脾气,他不是祖宗谁是祖宗。
吃过饭后,两人去了天台。
天台的风吹得天台的铁门嘎嘎作响。
闻昭把头发捋上去,拉链拉下来露出了脖子。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点上,倚在墙上抽。
江升盯着他的脖子挪不开眼,凑过去抚摸着那道勒痕:“很美。”他说。
闻昭笑了,微仰着脖子方便江升的抚摸。
江升用手摩擦闻昭脖子上那跳动的脉搏,他凑近把闻昭抵到墙上,低下头在他的脖子上病态般地细嗅,一脸痴迷,像是在感受那脉搏中流动的血液。
江升说:“真想咬开你的动脉。”
闻昭仰头抚摸着江升的背,笑得诡异“那可不行,血会喷满你的全身洗不掉的。”
江升抬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呼吸交缠在两人的中间。江升贴着他的嘴说:“那怎么办。”
闻昭笑了,手揽住江升的腰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闻昭蛊惑地说:“我教你。”
闻昭咬上江升的嘴,两人几乎啃咬似的接吻,嘴里的血腥味使两人颤栗。
江升兴奋得手指发抖。血液倒流着想要把闻昭吃进肚子里。
两人气喘吁吁地抵着对方的额头喘气,江升舔着他下嘴唇的血痕。
闻昭推开他把手里快燃完的烟叼进嘴里,抽了几口后碾在墙上。
他凑近江升掐着他的下巴,睨眼看着他,诱哄着说:“乖,叫声哥哥。”
江升的眼睛黑不见底,他伸出舌头舔着闻昭掐着他的手,笑得无害轻轻叫了声“哥哥。”
闻昭挑眉勾嘴笑了。
19
周铭拿着闻昭的试卷对照修改错题,他砸吧着嘴说道“你说你每次考得还真挺好。”嘴上说着话手上抄题速度飞快。
闻昭手上滑着手机敷衍的嗯了一声,抬头斜了一眼周铭皱眉吐槽“你这一顿猛抄,抄完又不看。”
“至少把答案更正了,总比什么都不改好。”周铭甩了甩手中的笔,划拉几下后把笔扔在桌子上。“得了没墨了真抄不成了。”
“你把错题更正后找几个典型的题多练几遍,比你抄这厚厚的一本有用。”
“我要是能举一反三,我文化分不早就上来了。”
闻昭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周铭气得翻白眼揶揄道:“得嘞,你要是能考年级第一再来跟我嘚瑟。”
闻昭啧了一声“年级第一可轮不到我。”末了又补充道:“考个年级数学第一倒是可以。”
“得嘞你就吹吧!”周铭一脸不信。
闻昭成绩属于靠上游所有科目都能看过眼,数学成绩最好,每次都能在班上考一二名年级排名也在五六名,但是离第一名还差了点。
闻昭把耳机插上,随口说:“考到第一名这个学期的饮料都归你请。”
“没有问题。”
刺耳的汽车鸣笛声喧嚣着,商业广场人流攒动,临近傍晚,巨型的广告牌和路灯已经亮起,天呈现一种要褪色的橙红,光晕笼罩在脸上也变得朦胧带着暗色的橙。
闻昭扯着江升过马路,正是人流量最多的时候,过马路的人也是大批大批的,褪色的残阳和霓虹灯交织在一起,每个人都好似笼罩在红色的光晕里。
江升由闻昭扯着穿过人潮。闻昭的脸好似也变得模糊不清,溺在褪色的残阳里在霓虹灯里变得斑斓。
“去哪里。”
闻昭扯过卫衣的帽子戴上,把另一只耳机塞进江升耳朵里。
拉着他不由分说地快步走,无数的广告牌在倒退,穿过形色各异的人潮,闻昭兴奋地说“去吃火锅啊!”
江升只感受到了手上传来的温热触感,耳机里传来的鼓动的音乐声,还有溺在斑驳光线下少年的侧脸,还带着红色的光晕。
两个人几乎带跑地在人流中穿梭,江升声音融进了嘈杂的人声中“我们像不像在私奔。”
闻昭听到了笑着说:“私奔到火锅店。”
“到火锅店可不叫私奔,不够远。”
闻昭扯过江升耳朵上的耳机牵着他往前跑,嚣张肆意地说:“那就去西藏、云南、尼泊尔。”
江升笑道“去月球私奔。”
闻昭笑着说“走带你去月球。”
两人来到火锅店,翻滚的红油锅底辛辣呛人。
闻昭七七八八的点了一桌,吃得鼻尖冒汗嘴巴通红。
闻昭要吃什么江升就往里面下什么,在夹出来放到闻昭的碗里。
“要不要给你点一份炒饭。”闻昭抬头问他。
江升摇摇头,把已经烫熟的毛肚捞出来,放进他碗里。
闻昭知道江升在饮食习惯上很挑剔。他招手唤服务员“麻烦给我加一份红糖糍粑。”
闻昭指江升:“放他对面。”
江升夹一块送入嘴里咽下去,就放下了筷子没有要再吃的意思。
闻昭戏谑道:“嘴真挑。”
“只是吃不习惯。”
江升看着面前翻滚的红汤,和对面吃得额头冒汗的闻昭,视线好似蒙了一层雾。喧嚣变得越来越远,只有火锅的汤底在咕噜咕噜地冒泡。
他看着那红色的汤似是被梦魇住了般,只有视线越来越模糊,红色笼罩了视网膜。脑袋里面有了嗡鸣声,红色全是红色,咕噜声变成拍打在礁石上的浪。
“江升,江升。”闻昭叫他。
江升好似大梦初醒一般,只惊觉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拿起桌子上的水灌了一口,挤出一丝笑:“怎么了。”
闻昭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刚刚好像丢了三魂六魄一样盯着这汤底,怪吓人的。”
江升看着闻昭带着茫然,他扯着嘴笑了笑笃定看着闻昭:“你看这像什么。”
闻昭夹起一片鱼送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海,红色的海。”
“对就是红色的海。”江升点了点头,眼里是兴奋,手抠着桌子剐蹭出刺耳的响声。
闻昭微阖着眼听不出情绪地说“嗯是海,红色的海,还有黄昏海,还有很多海。”
闻昭瞟着江升神经质抠着桌子的手,默不作声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他想,又一次,这不是第一次。
闻昭吃好之后结了账,带着江升去吃饭,找了一家苏州饭馆点了两道素食。
闻昭摩擦着口袋里的烟,看着对面安静吃饭的江升。闻昭把打火机掏出来玩着上面的翻盖,幽蓝色的火光时亮时灭。
“为什么一直吃素,很少吃肉。”
江升一般食不言,他放下筷子回道:“因为我们家一直吃素,也不是不吃肉只是很少。”说完又提起筷子安静地吃饭。
闻昭玩弄着打火机的翻盖,目光直白地盯着江升,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苍白的脸,他从火锅店出来之后脸色就变得苍白。
等江升吃完饭之后,两人倚在广告牌下。
闻昭把卫衣的帽子戴在头上,脸被笼罩在阴影里,广告牌惨白的灯把江升的脸照得惨白,带着颓丧,阴鸷又锋利。
闻昭摸出烟叼在嘴里,把打火机的翻盖打开,幽蓝色的火点燃了嘴上的烟。
闻昭抽了一口吐出烟圈。靠在广告牌上向江升招手。
闻昭把嘴里的烟拿下来抵到江升嘴上,江升张嘴含住了那潮湿的烟滤嘴。
闻昭低声笑着把他嘴里的烟扯下来掐灭,他把江升扯过来,卫衣的帽子罩住了两个人的脸,闻昭扣住他的脸低笑着吻住了他的嘴。
巨大的广告牌下霓虹灯照耀着,斑驳陆离的灯照在每个行色匆匆的路人身上,还有靠在广告牌下,卫衣帽子遮住了两个亲吻的少年。
江升坐在出租上看着倒退的景色,车窗上斑驳的灯光打在脸上,照着一脸冷漠的脸。
口袋传来手机震动的嗡嗡声,江升看了一眼按掉了,手机持续不断地震动着无论按掉多少次。
江升拿起手机接听,几声忙音过后低沉的男声响起“你妈妈今天晚上叫你回来一趟。”
江升下车的时候,抬头看见了那悬挂在天上青色的月,周围梧桐的黄叶落了满地,踩上去发出干脆的响声。
他一步步向前走,路过了庭院里那棵参天的梧桐,踩着一地的枯黄走进了去。
门口依然穿着旗袍等待着自己的母亲,他蹉跎着,带着一脑子的嗡鸣声走过去。
白阮牵过他的手“怎么一个星期没有回来了,妈妈不叫你,你也不知道回来。”
江升看到了那个讳莫如深的男人从客厅里走了过来,他抽出被母亲握住的手。
“学习比较忙。”江升说。
“上次妈妈不是说把喜欢的人带回来给妈妈看看吗?”
“下一次吧!”
客厅里江升被白阮拉着问了不少问题,他的注意力总是 21!14!47 不能集中,白阮唤他好多声才答一句。
江升感觉窒息感又涌了上来了,他的父亲用手搭在母亲的肩上轻声说:“阮阮你该休息了江升也累了。”
江升回过神来,那个男人已经搂着母亲走了。
夜深的时候江升睡得模糊不清,听到了楼下又传来了幽幽戚戚的琵琶声。
他起身出去,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冷漠地注视着。
白阮穿着红色的旗袍拿着琵琶坐在他父亲的腿上,弹着哀切的曲子,他的父亲头埋在她的颈上细细地嗅着,像是一个瘾君子。
荒唐又诡异。
江升走到房间里把头埋在水龙头下面冲,脑袋里嗡鸣声更加强烈。他顶着头湿发,哆哆嗦嗦的把柜子打开拿出一个白色瓶子,倒出一把药就往嘴里送,没有喝水的干嚼。
次日清晨白阮拿起电话拨响“喂,徐你好!”
良久的沟通后她说:“是的,他们两个的状态都不稳定。”
昨天本来想发的,以为昨天网课原因太多作业了,让你们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