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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绑缚着一个不着寸缕的赤裸女孩,她的发丝凌乱,前额和面颊甚至是脖颈上,都有不同大小的青肿和白泛黄的印子

    第三章 偏航坠落(过渡,无h)

    “谢谢。”

    元琅接过空姐端来的一杯红酒,微笑道谢。

    她打开小桌板上的那台超薄笔记本,一只手扶着高脚杯的底,轻晃杯内的深红色液体;另一只手则在键盘上翻飞跳跃,眼神专注地看着屏幕上跃动的曲线,唇角向上轻勾,这一只股,她赌对了。

    数小时前偶遇前夫和继妹的事被丢到脑后,元琅轻呷上一口酒,低头打量自己精致的法式指甲,雪白的圆弧笑线,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她要努力赚钱,努力依靠自己的双手活下去,不能输给那些日夜都在地底深渊昂头张望,等着自己摔得鼻青脸肿,粉身碎骨后,狠狠嘲笑肆意践踏的人。

    元琅抿了抿唇,将左手五指摊开,凑到窗边,透过阳光看着无名指上的浅浅戒痕,眼神不自觉地流露一丝丝的哀伤和怀念,人心终究难测……

    想起那两个她自以为是最亲近的人,像两条大肉虫般在床上云翻雨覆,共赴极乐……她的心底就隐隐作呕,涌现的是厌恶与冷漠,怎么着?还要为不值得的人和事立块纪念碑,再唱首挽歌么?

    她低声地骂自己,元琅你真是个拿不起更放不下的孬种,难怪别人可以任意欺压到你的头上,真是活该!

    看着圆窗外白的刺眼的云层,她深吸一口气,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自己就算再痛不欲生,也得狠下心来将那颗毒瘤从皮肉中挖下来,唯有这样,自己才能地活下去。

    连续不断的飞行,让飞机上的人昏昏欲睡,打不起精神。元琅收起笔记本电脑,裹紧肩上的羊绒披肩,拉下圆窗的遮光板,敛起双眸。

    不知何时,原是按照航线,平稳飞行的机身忽然剧烈摇晃起来,座位前小桌板上摆放的酒水食物也被甩的四处都是,机舱就像在灶台上煮开水的大锅,顿时沸腾翻滚起来。

    “汽水洒的到处都是,你怎么不早点喝完?”

    “你的平板砸到我的脑袋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空姐呢,空姐快过来一下!”

    大家刚开始只以为是碰上了特别剧烈的空中气流,骂骂咧咧吵吵闹闹了一会儿,也就偃旗息鼓,想拾掇起散落的东西,可是剧烈的震颤并没有因此而停下。

    “看窗外!”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大家纷纷从距离自己最近的小圆窗望出去。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突然变了脸,堆积着大片大片的黑云,层层叠叠似海浪般向前,快速地翻滚涌动,天空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开了一道大裂口,刹那间风驰电掣,电闪雷鸣。

    原本平稳飞行的空航客机,此时却像茫茫海上的一叶孤舟,被狂暴的风推着,被灰暗的云裹着,强行将它带向其他的地方。

    几名空姐急忙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身,走入客舱安抚乘客,飞行主管步向机头的驾驶室询问情况,骚动四起,客舱乱成一团。

    驾驶室内的两名飞行师也陷入了慌乱中,所有的仪表罗盘和通讯设施像是同时约定好一样,集体失灵,指针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左右摇摆。机头玻璃罩外混沌一片,飞行视野极差,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有一股怪异的力量在将他们的这架飞机,拉离正确的航线。

    “请大家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系稳安全带……”

    “砰啪——”刚在空姐的安全指示下坐好,惊魂未定的人群,迎来了更恐怖的一幕。一个猛烈的震动袭来,好像是什么东西重重撞过螺旋桨,再砸到主机上,机舱内部凹出一个巨大的印子。飞机的尾部被彻底撞飞出去,机箱内的人看着自己被一点点拉向那道凌空裂开的黑色裂缝里,和身旁被吸入缝中的乌云一样。

    飞机完全失控,开始一百八十度旋转,上下反转,剧烈颠簸。元琅挂在座位上,头频频撞到窗户和墙面,头昏眼花。紧绷的安全带一下又一下地狠勒着她的胃,恶心呕吐感疯狂涌上来。

    听到同舱右侧有人发出一声尖叫,转头望过去,一团黑色的东西快速朝她砸过来,她当场失去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元琅感觉神志开始清晰,同时脑袋的晕眩感却很强,她慢慢伸手触摸自己的头,发现头发已经同结痂的血块粘连在一起。周围除了一些噼啪作响的燃烧声,再无任何声响,怪异的臭味争先恐后地涌入她的鼻腔。

    飞机是坠毁了吗?他们现在在哪里?

    她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下半身被座椅给重重地压在下面,尝试着动了动,还好,双腿还有知觉,并没有断。她咬牙费了好大的劲儿,终于将座椅抬起一点,缝隙恰好足够双腿进出,缓缓从机舱里爬出。

    空气中除了臭气,还夹杂一股山野草叶的味道,元琅回头望,才看清在自己晕倒的地方附近,躺着好几具浑身焦黑,四肢扭曲的尸体。

    他们是最靠近螺旋翼的乘客,被重物砸伤了身子,来不及逃脱,就被火势蔓延迅速的引擎所累,只能痛苦地在原地翻滚,张嘴哀嚎,被烧成一堆烂肉。强忍围绕身旁焦灼的臭气,她从机舱残骸里找到了自己座位头顶上方的行李架,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将随身携带的背囊拖出。

    元琅强迫自己收回视线,不胶着死者身上,双手合十,对尸体鞠了一躬,尔后迅速远离,不发出尖叫。

    四周布满巨大石块和茂密树木,细高跟鞋在这荒山野林毫无用武之地。元琅双眉紧蹙,将它们从脚上脱下,换上替补的运动鞋。

    毒辣的阳光赤裸裸晒下来,升腾的热气带着浓郁腥臭味,吸引了不少大大小小,长相怪异的蝇虫。元琅忙背起包,走到一块大石头的背阳面,确认石头后面没有虫蛇后,才一屁股坐下。

    第一时间将手机拿起来解锁,想定一下位,弄清楚自己在哪里,右上角显示不在服务区内,没有任何信号,他们这是坠落到了什么地方?

    元琅有些泄气,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包装袋,这是登机前在免税店里随手买的一袋开心果,剥开果仁外壳,塞到嘴里咀嚼起来,再从机舱残骸周围捡起一瓶没开过的矿泉水,拧开盖子,飞快地喝了几口。

    第四章 女孩与大叔(h)

    短暂迅速地补充能量后,元琅将食水收好,靠在大石头上,仰头望向湛蓝无垠的天,瞅上一眼枝叶繁茂的树,想起刚在残骸处见到的昆虫,心头泛起一种别样的陌生感。

    或许是因为自己对野外动植物缺乏热情和基本常识,她感觉这片区域的动植物,和自己日常见到的热带动植物似乎不大相同,就像是漫步在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想拍个照上网搜相关百科图确认下,却搜不到丁点儿信号,与外界彻底失去联系。

    风中夹杂着一种怪异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呢喃低语,刚开始元琅想自己的事,并没有在意,以为只是昆虫扇翅膀造成的声响,过了一会儿,那声响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清晰起来。

    “呃嗯……呃呃……”

    元琅蹙眉,这回她听清楚了,是什么人被捂住口舌后发出的声音!想到还有幸存者,她立马一个激灵站起身,将随意散落在背上的大波浪高高挽起,从大石块后探出头,循着声音搜寻起来。

    元琅竖起耳朵再三聆听,把目标锁定在一块大石后面,不确定那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小心翼翼地抽出背包里唯一的一把瑞士军刀,绕过可能踩到后会发出声响的残枝败叶,压低脚步声,静静地靠过去。

    她没有想到,石头后面迎接她的,是一副如此荒谬的场景。

    衣服和食物残渣散零散分布,一棵长着鱼鳞状纹路的树干上,绑缚着一个不着寸缕的赤裸女孩,她的发丝凌乱,前额和面颊甚至是脖颈上,都有不同大小的青肿和白泛黄的印子,元琅对此并不陌生,那是精液干涸后的痕迹。

    樱红小嘴里塞着粗长的布,齿缝间逸出软绵绵的叫唤,一双清亮眼眸此刻泪光闪闪,像是林间迷路的小麂子,任谁都能够轻易读出她眼中的绝望无助。

    漂亮的水滴形乳房随着她的尽力挣扎而颤抖,往日里白皙细致的乳儿裹夹一层淡淡的浅粉色,上面布满未干涸的透明液体和紫红色牙印,羞涩的乳头挺立着,一晃一晃的,有如强行催熟,令其绽放的娇小玫瑰,显得分外可怜。

    少女的小腿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脚踝处绑有白色绷带物,隐隐有血液渗出,她身上还有别的伤。

    她的身前,正爬跪着一个高大只着短袖上衣的男子,他正背对元琅,让元琅无法看到他的脸。男子的上衣看上去破破烂烂,有灰黑色烧焦的痕迹,身上不少皮外伤,应该也是坠毁客机的幸存者,头发上隐隐有些花白,证明他的年纪已不轻。

    他硕大的头颅正停留在女孩娇嫩的腿心,好像是在用力舔吸那一处桃源地,时不时还可听到他制造出的啧啧水声。

    他的一只手搭在对方的大腿上,另一只手贪婪地伸长,死死抓捏住一只柔嫩奶子,处于发育期的柔嫩乳房被突如其来的大手粗暴对待,并被强行凹出造型,变换成不同形状,每抓一下,少女就发出一声惨叫……

    许清清不会想到,在飞机上认识的这个健谈风趣温和,极具绅士风度的大叔,此时却完全换上另一副嘴脸。两人在这次航班中相邻而坐,遭遇了刚和男友分手,高考又失利悲惨境地的她,内心无比沉郁苦闷,只想彻底逃离可悲的现实。

    于是她脑袋一热,拿起积攒许久的零花钱,没有做任何旅游攻略,随手买了一张价格适合的打折机票,独自一人登上飞机,踏上旅途。飞机遇险的时候,他两运气好,离燃烧的引擎最远,并且在坠落后不久就及时逃离损毁严重的机舱,躲过一劫。

    许清清的右腿受了伤,疼的站不起来,虽然没有伤到骨头,却也是深入皮肉。大叔让她在原地休息不动,自己在周围采了一些果实回来,许清清身心都被伤痛所困,没有心思吃任何东西,刚闭目养神着想换个姿势,没想到一睁开眼,就看到帮她包扎好伤口以后,双目赤红紧盯住她的,变了模样的大叔。

    “你……叔叔,你要做什么……”

    少女软软躺倒在野草密布的石子地上,苍白无力地朝对方唔嗯叫喊,白皙的前额上肿起一个大包,令巴掌大的小脸看上去更可怜了。

    “放开我,放开……”她带着哭腔,泪水顺眼眶滑落,弱弱地喊了几声救命,双手极力推拒在她身上胡乱揉弄的大掌,大叔突如其来的粗暴触碰,令她感到无比恐惧。

    “清清乖,别动,叔叔帮你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男人一边开口乱哄,一边压住女孩,不让她动弹,一边飞快地解决起她胸前的衬衫扣子来。

    很快上衣就被解开了,白花花的乳肉从天蓝色贝壳形状的胸罩中间挤压出一道诱人的浅沟,微微颤颤的模样,像是新鲜的嫩豆腐,令人食指大动。

    “你还小不懂事,乖乖听话,叔叔会好好疼你的……”

    “呃……不要,你走开!”

    许清清途中奋力反抗,更是狠狠抓过禽兽大叔的脸,他终是不再耐烦,撕下哄骗的外衣,扇了她两巴掌。这有力的两下拍打让许清清眼冒金星,昏迷了好几分钟。

    大叔扑哧扑哧喘着粗气,看着许清清年轻光滑的脸,像是发情的公狗,舔了她的脸颊好几遍,接着难以抑制地覆盖上她的唇。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开口迎接自己,同时张大嘴伸出舌,大口吸吮她口里的蜜液,舌头用力翻搅起她的口腔内壁。

    一只手用力捉住许清清的两只手腕,高举过头顶,一条腿压住她乱动的双腿,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摸上她发育良好的一对乳房。他隔着胸罩揉弄了一会儿,觉得并不得劲,便伸手到她的背后摸索半天,啪嗒一声解开胸罩,许清清白花花柔嫩嫩的一对奶子,终于是落在了他手里。

    将双乳啃咬吸舔到布满青紫痕迹后,许清清早已被绝望吞噬的一干二净,反抗的力道小了许多,男人一把掀开裙底,粗糙手指隔着内裤往里戳,却戳到一层厚实柔软的隔离物,是卫生巾。

    男人的手顿了一下,双眼胶着在那条粉嫩的三角蕾丝裤上,将许清清抱起搂入怀中,一只手继续在她的身体上抚弄,另一只手向下拉扯她的裤头。

    “我…我现在在生理期……请放过我。”许清清感觉到双腿间那一坨逐渐膨胀,凶狠顶住自己臀部的物件,就算是没有和男友真枪实弹地做完全套,却也对此并不陌生。

    小腹的坠胀酸疼感更加剧烈,他们现在与外界完全失联,不清楚什么时候才会有人找到在野外山林幸存的他们,若是对方真的对她粗暴强上了,那么她很有可能在搜救队来临前就死于阴道撕裂或是大出血。

    右手覆盖上在自己胸房上搓揉的大掌,许清清一咬牙一狠心,哽咽着开口求饶,并迅速抛出一个条件:“我愿意用嘴,帮…帮你给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