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第六章 蛇尾的用处
温玉章用手臂勾着自己的腿弯坐在饭桌上,大开着的双腿间露出水淋淋的女穴,阴阜外翻挤压着大蛇的蛇信,阴核已经被辟芷咬肿,可怜地收缩在肉唇里。
灵活的蛇信在肉洞里翻找最后一颗荔枝,不时勾弄到花心,惹来温玉章一阵轻颤。
他咬着唇喘息,大蛇的蛇信在穴里勾缠荔枝的触感十分明显,温玉章只觉得自己也成了这餐桌上的器皿,供这老妖使用。
辟芷终于吃到了最后一颗荔枝,温玉章紧紧拱起的脚背才放松下来,张开双臂要大蛇抱他。
辟芷接住他压在椅子上就是一顿狠肏,含了大半天荔枝的骚逼正是酥软香甜的时候,汁水里仿佛还带着果肉的清香,大蛇越肏越喜欢,变着花样的折腾温玉章,温玉章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大蛇还没停下来。
他趴在椅靠上撅着屁股让大蛇肏穴,雪白的双乳不停地拍打着椅靠的花纹,印出一朵朵牡丹来。
不知过了多久,大蛇终于泻了精,温玉章像是被肏坏了一样蜷缩在椅子上,辟芷紧紧扣着他的屁股射精。蛇类射精持续的时间很长,温玉章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又缓缓鼓起来,他伸手拍了拍,像是还能听见里面浓稠的蛇精滚动的声音。
这老蛇就连精液都是微凉的。
灯花炸开,漫长的夜才过去一半。
温玉章的雌穴实在吃不下了,大蛇才勉强换了他的后穴射精,等把两个穴灌到溢出来,这一场交合才算结束。
让人重新换了一桌吃食,温玉章窝在辟芷怀里略歇了片刻,又吃了点东西,下一场交欢又开始了。
木床咯吱了一夜,天亮后才安静下来。
大蛇发情的第三天,温公子的卧室换了一张新床。
持续一个月的发情期其实最厉害的只有前三天,这三天温玉章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在被大蛇肏穴,后来辟芷换了蛇形,交欢的地方就成了后园的湖边。
接下来的日子便轻松很多,辟芷多半时间都在睡觉,睡醒了也不管温玉章在做什么,捞到身下就要肏穴。
许多时候等不及温玉章脱衣服,便直接撕了。
温大人身为监察御史,日子过的算得上清贫,一个月那点俸禄实在供不起大蛇这么潇洒。
幸好天气渐热,温玉章每日在家办公时只穿一件极短的薄衫,肏穴摸乳都十分方便,大蛇这才高兴。
大蛇的发情期过去后已经是初夏,天气炎热,辟芷越来越不肯维持人形,变成一条小蛇盘在温玉章的袖子里睡觉,多数时候是没什么动静的。
那日太子殿下驾临,还带了一箱荔枝过来,“宫里统共就剩那么多了,本宫记得温先生喜欢,都带了给你。”
温玉章给太子讲过课,他就一直喊先生,这少年的神情渐渐阴郁,带着讥笑说道:“可惜那老女人再也吃不着了。”
太子的话温玉章没有十分注意,他的目光刚停留在面前的荔枝上,腿间的肉逼几乎下意识涌出汁水。躲在他的袖子里的蛇忽然有了动作,缠在他的手腕上用蛇信舔温玉章的手背。
温玉章隔着衣袖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剥了一个荔枝塞进袖子,小蛇安静地缠着荔枝啃咬。
“殿下今日过来可是有事?”安抚过小蛇,温玉章亲手给太子添了一杯茶,温声问道。
太子脊背挺直,盯着温玉章说:“郑妃一死,这世上长得像那个人的便只剩下我了。”
温玉章垂目不语,少年忽然站了起来,有些暴躁地低吼:“那是我叔父,比起郑妃,我更像他!你没见过父皇最近看我的眼神,不,不是最近,其实一直都是,他最近已经不只是看着了,”太子殿下颓然坐下,捂着额头狠狠地说:“太恶心了。”
父子相奸这种事少年说的极其隐晦,约莫是顾忌温大人人前一贯禁欲冷淡的气质。
“殿下先冷静一点。”温玉章忽然问:“陛下做到什么地步了?插进去过吗?”
太子未曾想到温玉章如此直接,半响才摇头:“没有,我一直躲着他。”
“不能总躲着。”
温玉章缓缓剥着荔枝,沉吟道:“让我想想。”
“本宫只有先生了。”少年眼睛一亮,伸手去攥温玉章的衣袖,温玉章微微侧身躲了过去,提醒道:“殿下,仪容。”
袖子里的小蛇抱着荔枝,隔着薄薄的衣袖仰头看太子的手没有落下来才收回牙齿。
随着体型变化,辟芷吃了一颗荔枝就饱了,于是缠着荔枝滑到温玉章的肩膀,沿着他的腰腹落下来刚好掉到温玉章的大腿缝上。
“啊。”温热光滑的大腿突然落了一条蛇,让温玉章小声惊叫了一句。
太子来的时候温玉章正好辟芷在榻上缠绵,只换了外衫,没来得及穿亵裤,此时倒是方便辟芷了。
“温先生?”
温玉章回过神笑道:“无事。”
两根手指粗细的蛇尾在温玉章的腿缝里磨蹭,他不动声色地打开自己的双腿,冰凉粘腻的蛇尾滑了进去,辟芷的蛇头挂在温玉章微微硬起的玉茎上,蛇尾缠着荔枝钻进了鼓囊囊的蚌肉中。
细小的蛇鳞刮蹭着娇嫩的媚肉,推着荔枝往里滚,湿软的肉洞蠕动着绞紧了辟芷的尾巴,越来越多的蜜汁从穴眼里挤出来,馨甜的气味在黑暗里弥漫开。
小蛇在温玉章的阴茎上缠了一圈,蛇头也挤到肥大的阴唇里舔食花汁,温热的汁水淋到蛇头上,辟芷有些难耐地扭动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被丰腴的骚逼吞下去,扭成麻花的蛇撞击着敏感的花蕊。温玉章忍住跳起来的冲动,难耐地夹紧了双腿,浑身轻颤,口中都咬出了血才强忍着没有叫出来。
温玉章木着脸应付太子,目光都不敢往下看,唯恐被人发现他已经快要被一条蛇奸弄的潮吹。
把那颗荔枝顶到甬道深处的肉窝处之后,小蛇终于退了出来,蛇身变大了一圈缠在肉逼口吸吮花汁。
一通调弄,温玉章的乳汁也喷了出来,今日时间太急,他并没有用裹胸的长布,只罩了两件衣物,此时乳汁沿着奶头滑下来汇集在温玉章的腿缝里。
小蛇终于探出头舔着乳汁往上游动,温玉章的肌肤太嫩滑,小蛇无处着力,索性用蛇身缠住温玉章的大奶子,蛇口含住奶头吮吸。
温玉章扶着额头喘息,乳球不停地晃动,小蛇本来就盘不住,被晃的差点掉下来,于是他露出牙齿直接咬住奶头周围的乳肉,尖尖的蛇牙扎进肌肤里固定住了蛇头,小蛇这才消停,安静地缠着大奶子吃奶水。
“温先生?先生?”
太子叫了两遍温玉章才回神,他捂着胸口缓缓松了一口气,隔着衣物安抚似的摸了摸蛇头,目光对准太子,“刚才说到哪里了?”
他的嗓子已经有些暗哑,低头喝了一口茶水,才接着道:“哦对,陛下要去行宫住一段时间。”温玉章摩挲着杯子,低声道:“殿下不去吗?”
太子冷笑:“本宫巴不得不去。”
“那殿下是准备躲到什么时候?陛下正值壮年,又是那样的性格,等惹恼了陛下,不仅一样要雌伏,怕是殿下什么都得不到还要吃些苦头。”
“那我能怎么样!”少年以为温玉章会有办法,谁知道他说出这么一翻话来,羞恼窘迫地低吼着:“难不成让我脱光了送到龙床上吗?!我可是大翎的太子!”
温玉章沉默。
太子忽然想明白了温玉章的意思,无力又绝望地靠在椅背上。
温玉章这才接着说:“对啊,大翎朝的太子可没有一个幽禁的皇子容易摆布。”
他的语气明明是温柔低沉的,却生生让怀里的辟芷打了一个寒颤,他抬头,隔着层层衣物去看温玉章的脸,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
像是能感觉到小蛇的动作,温玉章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辟芷便低头继续吮吸。
许久后,太子红着眼睛问:“本宫该怎么做?”
“想办法跟去行宫,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
“你要做什么?”太子执意要听温玉章的计划,温玉章也就不瞒他,轻声说:“陛下因思念故人醉酒强占亲生儿子,食髓知味,再一再二,太子不从意欲自尽。陛下心有愧意,必定有所补偿。”
“本宫……”少年张口欲言,温玉章打断他的话,“殿下是双人,我会让人准备避孕的药物,小心不要有孕,其他的事,殿下不必管了。”
温玉章继续说:“趁着这个机会,把户部从郑国舅的手里拿走。”
太子冷笑:“他算哪门子国舅。”
温玉章便改口道:“去岁江宁大水,郑大人贪墨的银两都够修一条堤坝了。今年怕是会有大旱,”温玉章垂目,微微叹息:“不能再死那么多人了。”
不知何时,小蛇已经从温玉章的袖子里溜走,正盘在窗外的梨树上。这个时节梨花早落了,梨子只有小孩拳头大小,小蛇咬了一口,里面还是涩的,立刻吐了出来,眯着眼睛在树荫里打盹儿。
太子站起来,像是终于下定决心:“那就拜托先生了。”
“殿下放心。”温玉章躬身,袖子举到眼前,遮住了脸上的神情。
辟芷冷眼打量温玉章,三言两语挑唆太子引诱亲父,不知会有多少人会被牵连其中。
他今年只有二十五岁吧。
人类权利的漩涡远比辟芷所了解的要复杂的多,而站在漩涡中心的温玉章则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作家想說的話:】
小温其实挺狠的,温柔都是假象啊
临时为520加的彩蛋,将近二千字,里面有情话满分的老妖怪。很久以后有了温小蛇的清水日常,可以不看,敲不开的可以到lofter看
彩蛋內容:
彩蛋02
今天温小石又被罚跪了,原因是变成蛇吓哭了隔壁家的小姑娘。
温玉章去和隔壁人家道歉,小姑娘抽抽噎噎地说温小石是条蛇,谁也不信,只当她年龄小被吓坏了,还反过来安慰温玉章,“小孩子打打闹闹的别往心里去,只是以后可不能让小石碰蛇了,多危险。”
“可不是呢,已经让小石在家里跪着了。”温玉章柔声和眼睛都哭肿的小姑娘说话,心里冷冷地想这次不跪上一天温小石甭想起来。
辟芷斜倚在窗前看温小石罚跪,时不时从袖子里捏出一颗荔枝,边剥边问:“说说,你怎么想的?变成蛇吓小姑娘——啧啧,我小时候都不敢这么皮。”
温小石今年五岁,也不知性格随谁,皮的惊天动地无所不能,偏偏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俩爹加起来都不如他看着讨喜,很有些兴风作浪的资本。
尤其是哭起来的时候,便是温玉章也要心软三分,因而让辟芷守着他。
“我说我是条蛇她偏不信,非要我变给她看。”温小石也很委屈,化作蛇咬着辟芷的衣摆攀到他手腕上去抢荔枝,“那我变了,她又哭。”
辟芷手腕一翻将荔枝扔进自己嘴里,伸手在小蛇头上一弹:“老实跪着,这次我可不帮你求情。”
“那你以前也都是帮爹爹,”温小石气鼓鼓地缠着他的手腕,真是委屈死了,又委屈又生气,似乎觉得隔壁的小姑娘骗了他,咬着辟芷的手指嘟囔着说:“晨晨说她不怕我才变的……那我爹爹都不怕我啊,你那么大爹爹都不怕的。”
辟芷捏着温小蛇的身子将他仍在地上,懒洋洋地靠着窗棂说:“你爹爹和别人又不一样——跪好,等会你爹就该回来了。”
温玉章正往房间里走,忽然听见辟芷说他和别人不一样,微微发了一会呆,一个人坐在外室的椅子上听房里那对父子说话。
温小石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怕温软柔静的温玉章,一听说他要回来,立刻老老实实地变成人形跪在地上。
他这反应逗笑了辟芷,大蛇收起荔枝蹲在温小石面前问他:“你连皇帝都不怕,怎么就怕你爹?”
“哼。”温小石长得唇红齿白,翻白眼也翻的像撒娇,辟芷从袖子里摸出一颗荔枝在他眼前一晃,笑道:“最后一颗了。”
这父子俩是一对贪吃蛇,一脉相承地喜欢荔枝,也不算辱没了老妖怪那点独树一帜的血脉。
温小石的目光立刻被荔枝吸引了去。
“嗯?为什么怕你爹?”
雪白的果肉已经被辟芷剥出来,温小石探出蛇信猛然卷了去,囫囵吞下去后才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吃的太快,没尝出来味。
小孩子能说出什么有条理的话,喜欢和害怕都是本能的反应,辟芷偏偏对这个答案不依不饶,一定要温小石告诉他。
“你爹爹又从来不曾打你,最多也就是罚跪,你怕他做什么?”
温玉章用手腕支着下巴,也很好奇温小石为什么怕他。
“哎呀爹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啊。”温小石往后看了一眼,没有发现屏风后的温玉章,才小声地说,“我怕爹爹不要我了——爹爹不想要小石,”他似乎只是说出来就难过极了,最后忍不住揉着眼睛哭。
辟芷终于慌了,老妖怪活了整一千年,从来没有哄孩子的经验,每次温小石被他逗哭,温玉章都要温言细语地把他训上半个时辰。
“你别哭啊……怎么会不要你,不是还有我吗?”大蛇亲情淡漠,为了不让温玉章念他,很是拿出了诚意哄小蛇。
然而温小石越哭越凶,“你笨死了,呜——那时候你又不在。”
温玉章一愣,温小石还没有出生的时候,辟芷就已经不在他身边了,后来小蛇渐渐长大,他确实动过把他送到辟芷那里的想法。那时步步惊险,他过的如履薄冰,没有精力照顾温小石。况且那时他的确心有怨怼,对曾经生小蛇的约定耿耿于怀。
——日夜相对,日夜相思,索性不见来的干脆。
后来小蛇渐渐长大,终究是舍不得。
他从来没有想过温小石会那么敏感,这样细微的心思都能察觉到。
辟芷未曾想会听见这么一个答案,他自己亲情淡漠,却明白温玉章有多喜欢小蛇,那时他究竟过的多艰难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温玉章从来不曾和他说过。
温小石自己哭了一会见自己亲爹不理他,温玉章又不在家,也就不哭了,翻着他爹的袖子找荔枝。
“那你生你爹爹的气吗?”辟芷揉着温小蛇的脑袋问。
温小石滴溜着眼珠子不说话。
“嗯?”
“那你不许告诉爹爹啊,”温小石终于放弃了找荔枝,伸出手指比划着,“我只有一点点生气,就这么一点点哦——要是爹爹给我留了一个荔枝,那我就一点点都不生气了。”
温玉章站起身想要看看温小石的“一点点”是多少,忽然听见辟芷说:“那我把我的荔枝都给你,你不要生玉章的气了,他知道了会难过的。”
买回来的荔枝从来都是温玉章一个,剩下的大蛇和小蛇一蛇一半。
温小石连忙点头,可他想了想,又迟疑地问:“那你就没有了?”
“我有的。”
辟芷抬头看着温玉章,含着笑轻轻地说:“——我有一颗最甜的荔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