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玄幻小说 > 我的每一半都狠狠爱你 > 正文 凶狠掠夺被干到失神,唤我名字射出来(高H)
    第四章 凶狠掠夺-被干到失神,唤我名字射出来(高H)

    警告过后,看沉御不吭声也不反抗的乖觉样子,定倾满意地眯了眯眼。

    他撤出发泄过后半硬的凶器,牵动沉御高潮后过分敏感的软肉,搅动了高潮后的余韵,引起沉御不适的一声娇吟。

    原本干净清爽的洞口一片狼藉,不可探指的穴口被强行拓大,已有豌豆大小,红肿难消,阖动收缩之间流淌着两人纠缠不清的体液,淡黄与透明的黏浆搅和在一处,还混杂几缕明艳的血丝,淫靡不堪。

    他也不清理,自顾自靠坐在床头,幽深的目光肆意侵犯沉御赤裸的躯体,眼神中隐隐透露着玩弄与凶狠,兴味浓浓,不知在想什么。

    小皇子似是羞愤地想要翻身躲开视线,却因牵扯伤处肌肉而疼得抽气,手腕上的拷锁此时也显得无比沉重。

    看着小皇子这幅娇娇弱弱凄凄惨惨的样子,一身青紫掐痕展露无疑,尤其是臀瓣上,五指红印显得煞是可怜,定倾舌尖不觉抵上锋利的虎牙,来回摩挲,身下孽根再次生龙活虎。

    他解开拷住沉御的锁链,将奄奄一息窝在床中央的小可怜抱起,面向他跪坐在腿上,被风雨打残的雏蕊颤颤巍巍地又被凶残的炮口对准了。

    沉御浑身无力,双腿打着颤,连喘息都时粗时细,带着喑哑的哭腔。此时感觉到定倾的动作,又被惊得强打起精神来:“你做什么!你还来!不——不要!我不要了……呜……”

    定倾脸上带着疯狂的占有欲,不知怎么突然放肆大笑起来,笑得狠戾而满足,血丝宛若殷红的蛛网爬满了深邃的一双眼,形状可怖。

    “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诡异的笑声在空荡阴森的地牢里回荡,在看不见远处激起层层回声,安静得仿佛全世界只剩这两人。

    沉御吓得打了个哆嗦,无力的双手按住定倾的胸膛想要推开他。

    然而一双冒起青筋的大手定定地卡在沉御的腰间,他没给沉御任何缓冲的机会,双手抬起,对准枪口狠狠下落,粗长的武器再一次凶恶地破开潺潺淌着花泥的幽径,直直捣入敌营深处,严丝合缝,直击灵魂。

    “啊!——”沉御的惨叫随泪珠一块溅出。

    “嗯~~~”定倾口中溢出一丝舒服的喟叹,眉梢眼角无处不写着渴求与嚣张。

    “我想要的东西,由不得你说不!”

    “啊……混……混蛋……滚啊……”

    沉御娇嫩的身躯受不住如此残暴的开垦,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震得头脑一暗,无力地倒在了定倾怀里,攥紧了身前人的衣襟,簌簌抖着,无助地倒抽凉气,巨根捅得太深了,一步到胃,压迫得沉御一阵干呕。

    定倾缓了缓纵横厮杀的强烈欲望,勾起沉御的下巴,安抚性地轻吻沉御发白颤抖的双唇、紧蹙的眉头,唇瓣扫过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眼角,舔掉了睫毛上的泪珠。

    孽根在身体里存在感实在明显,不一会儿肠壁就自发分泌出更多润滑的粘液,花阵不自觉有规律地包围挤压又放松,幽深处再次传来难以抵挡的吸引力,像是无知地欢迎凶残的侵略者大肆采撷。

    见沉御再次适应了他的存在,定倾眸色一暗,双手开始动作起来,将细腰抬高寸许又狠狠砸下,不舍退出,只一次次短暂而快速地深扣大门。

    “啊嗯……啊……哈啊……住手~放……啊……”

    沉御的喘声根本不受控制,美人的嘤咛声极大地鼓舞了士气,杀伐阵中的武器在绞至最深处时狠狠研顶,停留两息,又退出重新捣入,七上八下。

    娇嫩的入口被强行按压着与定倾的皮肤摩擦撞击,紧实包裹的嫩肉在摩擦中有如河岸上的青草,随着大风来回倒伏。

    疼痛中更深的酥麻感再一次占据全身,沉御不自觉夹紧了双腿,想推开这陌生刺激的来源,可骑虎难下,花海只是更加汹涌地挤推着闯入的异物,更让暴戾的侵略者流连忘返。

    “啊~你滚出去!……滚啊……啊啊啊……不要……太重了!……太深了……停啊!……”

    定倾在推挤中感受到了更加紧致灼热的包围感,他发出了难忍的粗喘声,火热的吐息传递着情潮。

    不满足于私密处的亲密交合,他将柔软的腰肢深深嵌入怀里,让娇嫩光滑的皮肤在坚硬的胸腹上摩擦,清楚地感知到了自己的粗长在小殿下腹部顶出的轮廓。

    “小殿下……可真是口是心非,呼……明明无比渴望……却说着让我滚,好在我最是了解你的,给你,呼……全部吃进去哈哈哈哈哈哈哈……”

    沉御心头一跳,这人说着话突然就疯魔地笑起来,俨然一副精神有病的模样。

    定倾不给他机会多想,托着翘挺的臀瓣高高抬起又狠狠落下,在最深处停留摩擦片刻又重复顶撞,将沉御的喘息与思绪一并打得支离破碎,神智散得七零八落。

    喉中一阵阵哼喘声被深入的巨物顶出,痒麻感与不知如何升起的酥爽落叶般层层积累。

    沉御双腿抖得更厉害,疲倦得连手指都无法抬起,只能无力地在定倾手中被来回摆弄,侧身倚靠着定倾的胸膛,原本就哑的嗓子更是干涩疼痛。

    定倾体贴地捏开沉御的双唇,灌入甜津的涎液,勾住舌尖抵死纠缠,手上动作仍是大开大合,将沉御喉中的急喘尽数咽下。

    手指按在腰窝处揉捏,惹得沉御哼唧哼唧扭腰躲闪。

    “啊……我……我没……呃啊……力气了……你……放过我……嗯~嗯……”

    “呼……可我还有得是力气……嗯~小妖精你夹死我了……(豆 丁酱⑴0⑷0⑸⑼⑹⑹⑶⑺  13▔11▔32  )”

    定倾偏调了一下沉御臀瓣下落的角度,控制棒身狠狠擦过某一点。

    “啊啊!不要那里!……”

    沉御又狠狠一抖,尾音直打颤,真如被电了一下似的。

    “不要那里?嗯?我偏要那里!……”

    定倾恶劣地玩弄着沉御绵软的身子,一次一次专往沉御的敏感点撞,沉御在暴风狂浪般的情潮中无助地起伏,在恶魔的大手控制下被动面对着陌生的快感,哼啼幽婉,有如不息的祭歌。

    “啊……不成……我受不住……你轻点……嗯啊……”

    “不够!远远不够!哈哈哈哈哈……”

    一双粗粝的手掐得越发紧,动作快如绣娘手中飞窜的梭子。

    “慢一点……求……求你了……定倾……”

    这声虚弱的呼唤让定倾懵了一瞬,像是在思索他叫的是谁。

    好像从来没有人叫过他的字,无他,没有人知道他给自己取的字叫定倾,连关系最为“亲密”的方织也不知道,此时骤然听到沉御的呼唤,有一种陌生的暖流涌向了四肢百骸,是一种奇怪的

    悸动。

    沉御蓦然发觉定倾真的停了,有些茫然,有些惊喜,居然还羞耻地有些遗憾。

    沉御在心中狠狠啐了自己一口,试探地再喊到“定倾?”

    “小骚货”定倾低下头来看他,表情难得的正常一回,眼底却闪烁着沉御看不大懂的喜色和激动,像是父母外出多年突然归家,还带了许多糖果糕点时的喜悦。

    “我好像开始有点喜欢你了。那就先不杀你好了,像条狗一样养着也挺好。”

    这句喜欢说得轻佻,还大逆不道。沉御已经没有力气驳斥了。

    定倾一个扑身将柔软的身躯压在被褥中,径直将两腿掰开压在胸前,小殿下于是门户大开,头晕目眩又难堪得紧,手指覆上定倾的大手,想将指节掰开。

    定倾就着这个方便采撷的姿势,顺着体重粗暴地长龙入海,一往无前,直入无人之境,像是要把血肉都埋进去。

    “啊!——疼!”

    沉御被压得胸闷气短,仰头急喘,浪潮却一波波汹涌起来,直将他一浪一浪拍入深海旋涡,挣扎不得。囊袋与臀瓣击打的啪啪声绕梁不息,声响节奏有如鼓点,又急又凶。

    不知何时,沉御双腿被放开,无力地搭挂在定倾的宽肩上,双手也被定倾的大手攥住,撑开十指交扣,火热的舌反复在喉颈处游离,吸吮出属于他的痕迹。

    双手被扣压在床上,无法挣动分毫,手肘奋力摆动发泄狂浪快潮,哭喊呜咽抽噎着吐出。

    臀上依旧狂乱地攻略着,狠狠欺负凸起的小点,逼着沉御哼嘤不绝于耳,他舔上沉御的耳垂,咬磨吸吮,舌尖在耳廓灵活打转,热气喷吐,妖魅惑人:“再叫我一遍~我想听……”

    那股热气激得沉御又猛一哆嗦,十指扣紧“哈……”那声音仿佛拥有魔力,直冲脑门,叫他不由自主听从。

    “定倾……定倾……呜啊……求求你……”

    沉御的呼唤钻入定倾耳中,诱得恶魔眼睛更红,伸出獠牙,他封住沉御的唇舌,在香软的唇瓣上好一阵啃咬,稍稍直起身。

    “说……嗯~~你是个淫荡的皇子,就喜欢被我干,嗯~小骚货,你下边可真暖和~”

    沉御被反复不止的撞击折磨得仿佛魂魄出窍,香津顺着嘴角淌下,只无意识地顺从快感哼哼嗯嗯,泪涌不绝,大脑已经不受控制了,顺着回话:“呜呜……我是个……淫荡的……皇子,喜欢……被啊嗯……你干……啊~啊啊~”

    “我是谁?呵呵……是谁在干你……”

    沉御掀开眼帘,眼前一片迷蒙,隐隐约约,他看见的是方织,一声“述怀”险些脱口而出,险险收回了口,只被缠缠绵绵的快感泄出了几个唔嘤的调调。

    定倾危险地眯起了眼,一个猛攻袭入敌营总帐,停住,右手掐住沉御的脸颊,咬牙切齿:“看来是我没教好你啊,嗯?”

    “一直叫我的名字,叫到你被我操射为止!”

    说着放开双手,将沉御两条腿压在头的两侧,把他折成一个痛苦的姿势,毫不留情地捅搅,力道大得连带着整床被褥腾挪,坚实的床榻都被迫吱呀呻吟。

    沉御又痛又觉得呼吸困难,粗暴的开采却别有一番快意缠绕,他手指攥紧了被单,痛苦地在定倾裹挟着杀意的惩罚中呼喊讨饶。

    “啊——好疼,嗯啊定倾……我好疼……饶了我……啊嗯……”

    “哈啊……不许……停,继续……呼……”

    “定倾……定……嗯啊倾~~~轻点啊呜呜呜……”

    定倾眼中的血丝褪去不少,他放开了强压着沉御双腿的动作,转而让他的腿勾住劲腰,揪开沉御几乎将被单扯破的手,十指相扣,感受沉御每一次情欲上满时的用力紧握,胸膛与胸膛紧密相贴,朱红互相顶蹭着摩擦,火热又痒麻,沉御的“定倾”中都夹杂了好几个千回百转的吟呻。

    “腿夹紧了!”

    “定倾……呜啊我不行了……我想要……”

    “要什么?嗯?小淫娃想要什么?”沉御嬉皮笑脸的,畅意得很。

    “我要……要射……定倾哈啊……帮帮我……”

    定倾嘴角勾起浅笑,这个男人真的是将四季都写在了脸上,阴沉着脸时是寒冬凉秋,一笑起来又春光潋滟,灼阳高挂,这会一笑倒显出不少少年气来。

    他顺从沉御的话,脱开一只手施舍他一番抚慰,舌头灵活得宛若游蛇在耳部游窜,洒落灵魂的战栗。下身也不再急躁地横冲直撞,而是温柔地照顾着花芯的黏软,带了些技巧地九浅一深。

    在前后夹击,胸口的摩擦还有定倾高超的口技之下,沉御的娇啼越来越浪,无意识重复的“定倾”两字也越发勾魂夺魄。

    定倾眸子一暗,舌尖灵活地钻入耳蜗,沉御一个激灵,瞳孔放大,四肢痉挛,尖叫出声。

    快感如同被暴风卷起的漫山残花,在空中纷纷扬扬,落英缤纷,又似六出纷飞,雪后春回,霎时枯木生花,百花争妍,待繁华落尽,脑中尽是空谷莺啼,春光婉好。

    沉御挺高的背脊渐渐放松,蜷起的脚趾也舒展开来,瘫软在被淫水汗渍浸润的被褥中,久久难以回神,口中还在无意识地喃喃着几不可闻的“定倾”。

    定倾十分满意,尽管沉御高潮时紧扣的手指将他的手背都抠出了血痕,他还是感到无比满足,一种被需要着的满足感。

    他搂紧沉御瘫软无骨的腰身,埋首在沉御颈窝间,呼吸着小殿下香汗中氤氲的情欲媚香,挺身耸动,满足自己的欲望,律动随心,越加急促刁钻,在沉御又要高昂着欲念难耐摆动时终于急吼出声,一口咬在白嫩嫩的肩上,在小殿下痛哼收紧中钉入最深之地,情根深种,喷珠吐玉,爱液奔逃冲撞,激荡在沉御体内。 彩蛋內容:

    小太阳:咳咳,我们来采访一下,关于跟沉御爱爱的时候的一些问题哈~

    定倾:怎么说话的?沉御?那是“定倾的小娘子”或者“定倾的小宠物”!

    小太阳:???

    方织(翻个内敛而不失鄙夷的白眼):别理他,精神有病好些年了。

    小太阳:嘞个,你们做的时候,一般怎么称呼emmmm你们的伴侣?

    方织:阿玉

    定倾:这个很多啊,小殿下,沉御,小骚货,小淫货,小淫娃,小妖精……

    小太阳:做的时候喜欢他怎么回应你呢?

    方织:吻我,咳咳,还有被操哭,哭到喊不出声音,一边哭一边求饶……(眼神逐渐飘忽)

    定倾:伪君子要求真多!我只要他配合我就好了,最好是我说一句他重复一句嘿嘿嘿……(忽然正色)还有不许喊方织!只能喊我!!

    小太阳:两位别打了,我们……我们下个问题哈……

    A few moments ter……

    方织(整理仪容):咳咳,继续。

    小太阳:最喜欢的体位是……?

    方织:正面……方便我吻他~

    定倾(舔舌):还没全试过,要都试过才知道……[吸溜/]

    小太阳:有没有一些比较有个人风格的小动作?

    方织:没注意……下一个

    定倾:唔……我可能比较喜欢在操得最深的时候掐住腰摩擦一下,还有十指相扣,→∪→抒怀喜欢揉屁股!

    方织(脸红):哼!你不也是!这个不算!

    定倾:啧……我是因为小动作多才不算,你因为没情趣就那么几个动作,这不是很有辨识度了嘛~

    方织(深呼吸):下一题 !!!

    小太阳:一次的时长……

    定倾:节奏随我控制,我觉得如果不愿意太早射,把控一下节奏的话我可以一直不停!(得意脸)

    方织(不屑一瞥):哦?

    定倾:emmmm除了第一次……

    方织:他会的我都会,但我第一次比他长,所以平均下来我更长。

    定倾:???伪君子找打????

    方织:呵→_→早就想揍你了,幼稚鬼!

    ……

    第五章 一个游戏-找到就把他送去做妓(剧情章)

    鏖战终了,纠缠相贴的两具肉体仍维持着战局最激烈时的姿势,回味着前一刻的风味,一时无言。

    沉御困倦得很,却不愿被定倾维持着那个进入的姿势拥着,仍然灼人的气息热情缠绕着他敏感的脖颈,内心十分反感,皮肤却诚实地泛上薄红,毫不体贴主人的别扭。

    沉御闭上眼,蹙了蹙眉:“羞辱够了吧,你可以滚了。”

    定倾不由有些好笑:“殿下这话说得,倒像我才是那个妓了,不过是条被我玩弄过的狗罢了,端什么主子的架子呢。”

    羞辱的话出口,看着沉御越蹙越紧的眉,定倾抿了抿唇,莫名有种说错话的感觉。

    他换了个调调嬉皮笑脸:“刚刚还被干得直呼爽呢~怎么?小殿下用完就扔?”说着嬉笑着将半软的孽物往外抽了抽。

    沉御果然羞得抖起来,忿忿地瞪着他,伸出两只光洁的手摁在定倾头脸上径直往下推:“滚下去!”

    被推下身的男人也不恼,油腻地贴着沉御的手直蹭,还亲亲热热的在掌心啄了几口,沉御触电一般抽回了手,在被子上擦擦蹭蹭,消除痕迹,在定倾爽朗愉悦的笑声中敛下了眸中的惊色。

    脸是真的,没有易容。

    他原本十分确信,这人绝不是方织,但这会又有几分怪异涌向心头,对比他强行侵占的时候那丝熟悉的温情还有言语中对方织的厌恶,他又并不那么确定了,这件事简直疑点重重。

    他侧过头看着往身上披外袍的定倾,似是不经意地询问:“定倾,还不知道你姓什么?”

    定倾顿了一下,随随便便地应着:“知道这个做什么,叫我好哥哥不就够了?”“可你都知道我的事……”小皇子实在拿不出什么理由。

    “你还是我抓来的呢,知道你的事有什么不应该?”定倾已经系好了腰带,凑到沉御面前来,托着沉御后颈又是一番唇舌交锋,将沉御吻得昏昏沉沉。

    沉御抿了下被舔舐得水润发亮的唇,偏过头生闷气,定倾不顾小皇子的小脾气,将他从被子里挖起来,制住小皇子没什么效果的挣扎,给他套上一件外袍,扔给他一双鞋。

    “跟过来。”定倾施施然转身便走。

    “干什么去!我不去!”总不会是什么好事。

    “不肯走,那就是还想要喽?”定倾侧头睥他一眼,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又晃晃悠悠边解腰带边往床边走,沉御这才怕了,匆匆忙忙套上鞋翻身跳下床榻,腿一软便扑在了地上,腰又软又痛,腿也直打抖,使不上劲。

    “啧!”定倾不耐地感叹,“皇家养出的孩子除了这张脸好看还有什么用!”

    “哦~伺候男人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独到之处!”

    沉御捂着后腰扶床站起来,气极了,粗喘着气挥拳要往他脸上锤。

    这在定倾眼里就跟撒娇似的,一把就搂进了怀里,将两条手臂轻易夹住,托高细软的腰,旋身按在墙上俯身深吻。

    “唔~”定倾的舌与他的气质一样凶狠,一进入清浅的潭水就开始兴风作浪,犹如屈居在浅池中的冥龙,一个翻腾就卷起千层浪花。

    香舌被勾出吸吮,口中的涎液尽数被舔走抢食,来不及吞下的便从唇角溢出,滚过青紫吻痕,淌进衣领。

    就这么被霸道地掠夺了所有呼吸,沉御目眩神迷,连咬合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腰身软得更厉害,只消定倾一放开就又要瘫软在地。

    定倾离开美人的丁香小舌,将沉御泪光莹莹的眼和迷蒙的神情尽收眼底,脸上满是得色。

    “还生气?生气就接着亲。小小的一个脾气还挺大。”

    被定倾一句话召回了现实,沉御沉下脸来推开他,扶墙站稳:“你辱我骂我,是我一个人的事,你不许侮辱皇家尊严!”

    定倾啧了个牙花,刚想反驳:你不就代表着皇室尊严嘛,玷污你一个不就已经将皇家尊严碾在脚下了嘛。

    但看到沉御严肃冰冷的表情,他嘴角恶劣的笑就有些挂不住了。

    笑不出来干脆就不笑了,他转过身朝门口走去:“那我以后只辱你一个,你就不怪我喽?”

    沉御张嘴要反驳,发现自己刚刚那话好像是这么个意思,又羞恼地垂下头。

    定倾在门口停住,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语气也不善:“最后说一次,跟上!难不成你还等我抱你?”

    沉御抿着唇,不情不愿的扶着墙挪动脚步,每迈开一步,腿根都会抽动伤处。

    粘液从穴口漏出,顺着腿往下流,实在是难受得紧,沉御一边艰难地跟上一边用目光凌迟罪魁祸首。

    前方的罪魁祸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嘴角扬开愉悦的弧度。放慢步子,在空无一人的地牢里闲庭漫步。

    “沉御,我们玩个游戏吧,”清朗的少年音在一间间空旷的牢房里回荡,将阴森恐怖的感觉驱散了一些。

    “嗯?”沉御等他的下文。

    “我这府中隐匿了十九个暗卫,我带你走过的这条路上就能经过五个。他们藏,你来找。找到一个,我便在床上应你一个要求,还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这等好事,小殿下心动吗?”

    沉御眼前一亮:“那,我若叫你不许,不许……那个……你也,也听吗?”沉御一句话说得小脸羞红。

    “哈哈哈哈哈……是!”

    “我问什么你都会答?”

    “是!那你也得找得到。”不知不觉,定倾已经退到了沉御身侧,与他并肩而行,看向他的目光中竟也带了些宠溺。

    沉御眼神更亮,璨若晨星,整个人都来了精神,只觉腰也没那么酸痛了,急忙忙四处张望起来。

    定倾不疾不徐转回头,嘴角撑开恶劣的笑:“影司听令!贵客上门,都拿出本事来,若是哪个学艺不精,被贵客找到,教我输了赌约,我便废他手足,断他筋骨,留个半条命扔到妙堂去,以~色~伺~人~”一段话用内力传遍府内,远近皆是寂寥,无任何回应。

    最后的那四个字定倾说得意味深长,却让沉御打了个寒噤,恐惧地盯着定倾。

    定倾面朝他,随意道:“小殿下,你可以开始了~”

    沉御一把扯住他的衣领:“你这是拿他们的命来跟我玩笑?你!你这人!”

    定倾眸子眯起,定住脚步:“我这人如何?他们的命运可是掌握在你的手里啊~再说,发配到妙堂又怎么?像你一样的以色伺人,不知道有多爽快呢~”他看着沉御怒气冲冲的脸,只觉痛快。

    “呵……指不定还能叫他们寻着良配,后世无忧呢,你也能得到答案,这不是两全其美之事?再说,我这次可都为你大发慈悲了~”

    “以往我可都是扔到刑堂,送给那些死刑犯玩乐的~每一个都被玩到体无完肤,肠穿肚烂,胃里骚穴里装满了精液脓水,咽喉胀裂,活活爽死的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脸在阴影里并不清晰,只有窗口的浅淡月光找出些微锋利的轮廓,笑声森然可怖,令人毛骨悚然。

    “你!……简直!”小皇子实在找不到什么足以形容他的词,这真是他见过最恶毒的人了!

    接下来的路,沉御一直无话,垂着头默不作声地跟在定倾后边,心情郁不佳。

    定倾似乎找到了新乐趣,在一旁嬉皮笑脸地“鼓励”他:“小殿下快找啊!呐呐,抬头看,那边房檐上趴着一个呐!哈哈哈哈哈……”

    沉御干脆遮住眼帘,只垂头盯着定倾的腿跟着。

    “小殿下~”

    “小殿下~”

    这人真是烦透了!

    走了好一会,拐过了七七八八个弯一路上也没见着什么人。

    “呐!到了。”

    沉御抬头看,这是处露天庭院,面前一条一丈宽的小溪穿庭而过,不知是人为引流还是自然天成。

    “影五,送两件衣服来。”定倾悠然传声。

    沉御转过去瞪着他:“你这是要寻个借口折磨人吗!”

    定倾瞥他一眼,笑笑不说话,将他拐入怀里。

    沉御立时将头埋在定倾胸前,不敢乱看,就怕定倾拿他做借口害人。

    空中传来一声悠长的鹰啼,沉御忍不住抬头一看,是一只低飞的鹰,也不知怎么饲养的,翼展竟将近一人长,鹰脚上勾着的布包掉落,被定倾稳稳接住。

    那“影五”竟是早就备好了衣物,只等定倾的口令便派鹰送来了。

    沉御啧啧称奇,心中暗想:如此心细又有本事,埋没在这个恶霸手下岂不可惜。

    鹰长啼两声,向屋脊后边飞去,不一会就没了踪迹。

    定倾从布包里掏出一套月白色的里衣长袍以及长裤递给沉御:“洗吧……小殿下。”

    便随手将布包扔在地上,自顾自解了衣服,抛挂在枝桠上,踏进月光下烟波澹荡的清澈溪水里。

    “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吗?”

    定倾嘴中咬着一根发带,将长发绾高,眼神狠厉地扫视一圈“谁敢看?嗯?”

    随后转过来,坦坦荡荡地让沉御看着,嘴边染上笑意:“不是只有你偷看吗?”

    沉御忙转过身不看他,疾步走远了些,走到假山侧边,才停下脚步,回头张望一番,确定那边看不到了,才把干净的衣服放在假山石块上,开始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