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这样看来,原来生活在我们身边的人类,并不一定是人类”我说到。
“那这么说,这个也是属到恶鬼了”庄严说到。
“是的,最后也是冥雪大人用破魂杵去解决了她的,但”钟馗欲言又止到。
“但?是何意,如果不想说出,就不会用但结束,竟然说了但,那就是想说,故意引起我们的好奇心”古月眼睛轻斜着说到。
“不得无理”我回头看向我身后的古月说到。
“是大人,小人刚才失言,还望大人见谅”古月一点诚意都不放进语言里,敷衍着道歉到。
“如果不想说,或者不没到时候可以不用讲”我笑着起身,以示给钟大人一个台阶下。
毕竟天已亮了,我们一行人太招摇了,得回到自己的地盘,于是回到俯邸。
“你们查到那个叫小军的男孩子的下落了吗?”我们坐定后,我问到。
“回大人,没有”“回大人,没有”他们纷纷说到。
“难道?”我和庄严,钟馗三个互相看着对方,这时才明白,能力相仿的人,心灵也是相通的。
“不惑呢?回来怎么没有看到他?”我问站在门口的仆人。
“不惑在自己的房间里,可能是不舒服吧?”他的回答明显没有事实做根据,心虚的低下头。
记得当时在意念空间里,那张脸是不惑,为什么会选择不惑呢?这让我无法不去再意。
这个疑虑一直在我的大脑里徘徊着,确没有告诉其他人。
“好,我去看看”轻轻起身,想去查看一下,主要想向不惑求证一些事情。
“我和你一起去吧”庄严现在就如我身上的头发丝,一刻不得离开身边。
“嗯?,不用不用,你和钟大人在这里看看能不能再想到一些细节上的,被我们忽略的吧”我笑着推脱到。
“嗯,越来越像了,如果有一天你回不去冥界,可是在人间当一名出色的警察”庄严的话,让我听得莫明其妙。
于是我便来到了二楼最西边的房间,除了第一次进这个家时,庄严曾带我参观过,还没有再来过二楼了。
原来,在这里这么久,还从未来到过不惑的房间。
想着,便已经来到了不惑的房问口,房门是紧闭着的,没有一丝响声,想着可能是在睡觉?便抬手去敲门。
“噹噹噹”怕他不舒服,所以轻轻的敲了几下。
过了几秒钟,没有声音?难道?晕了?
于是便轻轻的推开门,向里张望了一番后,刚抬起一条腿,我便听到了“嘀嗒嘀嗒嘀嗒”的声音,这次二个声音,一个较闷一些,一个声音要清跪很多。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pk哪个声音好听呢?
“不对”难道都跟到我的俯邸了,我心理想着,手已经将头上的破魂杵紧握。
当我将另一条腿也踏入这个房间时,二个声音一同消失了,我环视四周,屋内也是只有一张简单的床,黑色的窗帘,将屋子里罩得黑漆么乌的,屋内的颜色是灰色的系的,深灰,浅灰,没有其他色彩,这倒像是一位迟暮的老人的感觉,清静,而带有生活的沉重。
是啊!不惑的性格确是这样的,平时沉默寡言,办事确稳重,妥帖。
在想想,除了说我曾经救过他,没有再寻问过,如何救的他,为什么救的他。
原来我是如此粗心大意的,竟然身边的人都如此陌生。
“不惑,你在吗?”我寻着不惑的身影。
“在,大人”不惑竟然是从我身后回答的我。
我吓了一小跳,只是心里上的波动,未表于色,然后转身微笑面向他。
“不惑,你去哪了,听说你”我向前二步关心的问到。
他的眼睛看向我的手,还握着破魂杵。
“啊?职业病而已”我的解释实在无力且尴尬。
“大人,我没事儿了,您还好吧,我的笛声并没有让您及时回来,有些担心”不惑将目光投向我,目不转睛,才发现,这是第一次四目相对,原来不惑长得如此精致,确有一丝忧伤在脸上。
ohgod!难道又开始犯花痴不成!于是赶紧追加一句。
“没事,咱们这个team 谁敢来找麻烦啊!哈哈”我有些得意忘形。
“大人,寻我何事”他没有和我一同傻笑。
“我们之所以没回来,是因为”我想着该如何解释。
“意念魂魄将您困住了?”不惑一句简单话,让我很是惊讶。
“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不惑也是冥界中魂,也是为了寻我而来到人间,可是并不知道他知道的这么多。
“您,真的是忘记太多”不惑说到。
“那,那你能给我讲讲意念魂魄的事情吗?”我说到。
“原本,希望您自己记起来,但现在还是我来帮帮您吧”说罢,再一起听到了“嘀嗒嘀嗒”的声音,是清脆的那个声音。
眼前一片白雾,脚下有一条红砖铺成的小路,我穿着一身官服,虽然看不清前方的情况,但是心里确没有惧。
随着大雾散去,我的眼前出现了那个曾经关压着张哥的精神病院,但是上面并不是5院,而是怡心精神病康复中心。
“冥雪大人,再一次经历,会让您加快想起曾经”这个声音,很熟……
声音围绕在我的身体周围,像是一层保护膜,在保护我,这是我感觉到的。
“放开我,我没病,你们放开我,再不放开,我让你死无全尸,你这个负心汉”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头发已经全部散开,被二个穿着白大卦的男人,拖猪一样着向医院大门走去。
跟着一位西装笔挺,面容白清,皮鞋擦得一尘不染,双手插兜,悠闲的跟在一旁,时不时的回头看着门口在那里搔首弄姿的女人。
我跟着这些人走进了医院,这里的格局和后来的5院是模一样的,只是人不同,装修是老旧的,医院大厅上有一个钟表,大大的挂钟,铁黑的,立在大厅对面的主墙正上方,在那里沉重的晃动着“噹,噹,噹”。
钟的下面有一个接待桌,像是现在教室里的讲桌一般,只是纯白的,应该是有磕碰,所以桌子角上有掉漆的部分,还有磕碰的痕迹。
“您找谁?”一位体态较胖,眼睛被脸上的肉挤得只能强撑开一条小而窄的缝隙,看起来像是在微笑,但是她确是严肃的。
“一起的”我抬手指着前面插兜男说到。
她便白了我一眼,坐了下去,真替她屁股下面的凳子胆心啊,想着,不小心笑出声来。
跟着他们向医院的东内侧走去,当路过一个柱子时,柱子上贴着一人多高的镜子,没有镜框,应该是给医院里的医生随时整理容表而贴上去的。
只是惊讶镜子里的我,竟然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