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脚步,微微张口嘴吧,不相信自己看到,于是转身看向周围,确定镜子前面,只有我一人,于是抬起双手用力揉搓着双眼,像是在穴位一般用力,当再次睁开双眼时,确看不清镜中的景象,可能是由于太用力,眼睛吃不消了,不想为我工作了。
也就是说在这里,人类的眼中,我是一个6.7岁的小女孩?
太不可思议,这就是假像?这是意念的空间,我又被带进来了,可是刚刚明明在和不惑讲话?
破魂杵!!!!
我的破魂杵哪去了,刚才还在手里,这会儿手里没有了。
有些惊慌,同时那个男人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不能纠结这些了,得跟上,想必让我进来,应该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系,还是顺其自然吧。
一个小男孩在走医院里到处跑,并没有太惹人注意,只会被认为是同家人来探望亲人的吧!!!
他们将那个女人拖到医院后院的一处及偏僻的小屋里,一座灰砖砌成的四方的小房子,除了门上有一个不到30ml的长方形窗口外,别无任何出口。
最后,将那个女人绑在了一张铁制的单人床上,床上只有一块用木条拼凑的木板当做床板,屋里什么也没有,没有厕所,没有桌子,只有那张看起来像纸片一般的小床。
抬人的二个男人走到门口,那位插兜男,从兜里掏出二张纸币递给了其中一个男人,然后便站在门口,低着头,慢慢摇摇头,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幅度越来越大。
“哈哈哈哈哈”他抬起头来,开始狂笑不止。
床上的女人便恶狠狠的瞪大了眼睛,身体试图挣脱绑住的大手指粗细的麻绳。
“你就在这里等死吧,想不到老天怜我,你竟然自己作死,所有的都是我的了,放心,我会好好照看你那该死的野种的,一定会把他当成狗一样圈养起来的”那个男人得意的挑起了眉毛。
“eng eng eng ”女人的嘴被毛巾塞住了,无法讲话,可是我想那个男人一定知道她在说什么,于是男人走到她的身边。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的打在那位女人的脸上,女人原本抬起的头,被打得重重的贴在了那块薄薄破旧不堪的木板上,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哟,疼吗?”男人装出一副关心的表情问到。
眼看着那个女人慢慢的将脸抬起,原来床板上有一颗尖朝上的钉子,虽然不长,但是也有1公分左右,她落下去的脸刚好扎在上面。
她将自己的脸从钉子上拔起来,笑眯眯的看着那个男人,男人有些害怕,向后退了几步,然后骂了几句便离开了。
离开时男人将那扇铁门重重的关上,并且上了一把拳头大小的锁。
之后,听到女人哭泣的声音,由小变大,哭得如此惨烈,可是我确感觉到,她是在为他人而哭。
“大人,该去别处了”围绕在我身旁的声音再次响起。
声音结束,我来到一幢独栋别墅大门口,听到屋里传出孩子的哭声。
嗯?香气,香水,刺鼻的香水?
一个妖艳的女人,穿着紫色旗袍,上面有百合花的图样,扭着大垮从我身旁走过。
吓得我想找地方躲起来,可是无处可躲,但是她好像看不见我,直接从我身旁走过,进了屋门。
于是我也放开胆子,大摇大摆的进了屋门,眼睛的一幕让我愤怒到想一刀捅死那个插兜男。
可能是幼儿园里老师出身,看不得任何残虐儿童的事情,可眼下这一幕,真是让我看到了人类残忍的极限了。
一个10岁左右的小男孩趴在地上,奄奄一息,除了一条内裤,别无它衣。
一条拴狗的铁锁链,锈迹斑斑,一头牵在这个男的人手里,另一端拴着这个孩子的脖子上,可能是拉扯,拖拽,脖子周围有深深的血渍。
这时我竟变成了平时的自己,穿着官服,手里的破魂杵紧握在手里,气愤让我的血液流动加速,气愤让我的身体跟着颤抖,气愤让我的眉心开始瘾瘾作痛,像里面要冲出一条火蛇一般。
“大人,该去别处了”声音再次响起,那样平静。
“不行,我要杀了他”说着,手里的破魂杵变长了,像把剑一样,这次发着红色的光茫。
“大人,你已经杀了他了”声音仿佛在安慰着我。
这时,再一次来到那个小屋,被绑的女人,不知何时挣开了绳子,站在地上,面对着墙,身体对着门口。
突然她猛地抬起手,刺向了自己的太阳穴,为什么是刺向?
因为太阳穴开始流血,她直愣愣的向后倒下,我想去扶她,可是并不能靠近,只能这样看着,这样的惨剧发生。
一会儿功夫,尸体没有了,女的魂魄站在一旁,她眼睛紧紧的盯着门口来回走的医院男护工们。
这时,将她绑在床上的其中一位男护工来到窗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原来那个女魂魄拿出一块黑色的怀表,在他面前轻轻的晃动着,同时那个女人死死的盯着对方的眼睛。
“嘀嗒嘀嗒嘀嗒”这个声音再次响想起,但不是有些闷闷的。
接着那个男护工便离开了,女魂魄在这间屋里静静的站在门口处,一动不动。
“大人,去别墅吧”声音再次响起,我明白这是在让我看一个尘封已久的悲剧。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那个女魂魄原本可以轻松离开那里,为何不走呢?
为什么没有判官来接她呢?
她又在干什么呢?
像一个麻绳上系着的几个结,需要一个一个解开,那么第一个结应该就在别别墅吧!
于是又来到那座别墅里~~~
别墅里面静稍稍,没有看到插兜男,也没有看到那个孩子。
难道被杀了?心里想着,于是开始在屋子里寻着。
走到二楼的一间屋室门口,听到有男女嬉闹的声音,想必是插兜男和妖艳的女人。
这里从一楼跑上来一个人,脚步急切,沉重,气踹嘘嘘。
是插兜男?
他用脚狠狠的踹着房门,中级里还大骂着。
“贱人,贱人,看老子不弄死你们”说罢,门也被踹开了,说是踹开,倒像是被人从里面打开的。
因为他一脚踹空,差点没摔在地上。
他不没有站地身体,一个刀尖从后身后穿了出来。
他没来得讲话,便倒在了地上,没有死,还在微弱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