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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在兰州无名无氏,不过那是以前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现在的丁家可是西域举足轻重的家族。
“拜佛不如拜老丁”。兰州方圆百里之内都知道这么一句话。丁家人也很善良,若平民百姓遇到什么困难了,丁家的人定不会坐视不理。
黑白通吃,丁府的大老爷单名一个哼字。因为他这人年轻时遇到什么都只是哼一声,所以后来就叫丁哼。至于他原名叫什么,已经没人记得了。也许有一个,那就是赵剑卿的父亲。
赵剑卿的父亲老来得子,赵剑卿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四五十岁了。世道险恶,他父亲没过多久就和一群江湖人南下了,而赵剑卿也再没见过他父亲。
在童年时候,除了母亲,他最亲的人恐怕就是丁哼了。丁哼老是劝说赵剑卿的父亲回去看看,但老赵并没有这么做。丁哼干脆亲自回邯郸探望这母子俩。年岁久了,赵剑卿渐渐长大,玩得熟了,和丁哼的关系自然也是很铁了。
直到赵剑卿拜师学艺,丁哼才没有去找他。他只是留了封信,告诉了关于自己的一些事,就走了,最终是来到了兰州。
“咚咚咚”赵剑卿直接敲响丁府的大门。门还没开,周围就围上了一圈老百姓。他们口口嘀咕着些话,口音浓厚加之声音又小,赵剑卿没有听得太清楚。只是草草得听到什么“年轻人,倒霉,大胆”之类的话。赵剑卿摇摇头,不愿理会他们,又敲了敲门,嘴里嘟哝着:“旁观者啊。”
“哐啷哐啷,叽叽嘎嘎呀呀”大门打开了。这扇门比普通大户人家的大门还要大,开门时要两人一起做才行。
“你找谁?”有一个作书生打扮的人走了出来,他头上系着纶巾,腰间一条金丝带子,还踏着一双皮靴。赵剑卿还没说话,后面的人就炸开了,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只要不是傻子就应该知道,这人必是富贵子弟,见着最好礼让三分。
赵剑卿略略地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人,但面未改色。他一抱拳,道:“在下姓赵,想求见丁哼前辈。”
“大胆!我爹的名字是你能随便叫的吗?”那人一扬手,露出一副嚣张的样子。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赵剑卿心道:哈,原来是丁叔叔的公子,好歹待会让你叫一声哥哥。
“在下只是想拜见一下丁前辈,无意冒犯,请见谅。”即使赵剑卿知道了,可他依旧和气地说着。“你,外地来的?”那人斜眼扫视着赵剑卿。此时的赵剑卿因为日夜赶路,白色的袍子已变得脏乱,但风尘满面的脸依旧英气逼人。
那人右手一伸,示意左右两边的人。左右从跟随他多年,圆滑顺从的性子告诉他们该怎么做。那人手里多了一把剑。他仔细端详了一会,仿佛第一次看见它;又抚摸了一会,也仿佛是多年的好友。突然,他抽剑直指赵剑卿的面部。
瞬间,所有人都惊住了,所有人,就是出来出剑的人和赵剑卿之外的人。然而,剑却在赵剑卿鼻头前两寸处止住了。此时,赵剑卿见此人出剑迅速,却可以快速止住,就料定功夫自是不弱,但决计比不上自己。
“想见家父,先和我打一场,要是赢了再说后面的是事,若是输了就赶紧滚,我们不见渣滓之辈。”那人说到。
“此话当真?”赵剑卿脑袋一撇,一副不屑的样子。
“你不信可以问问你后面的百姓,我丁墨何时骗过人?”
“啊!原来你叫丁墨,这就不怕以后找不着人了。”赵剑卿心中暗喜。但他依旧回头看了看这群人。那时这群人就像炸开了锅一样,议论纷纷,但赵剑卿不想理会这些流言蜚语,转过头,说道:“请吧!”
丁墨刚刚会意,赵剑卿猛然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夹死剑背。丁墨使劲拔剑,却像卡住了一样,剑动也不动一下。
身为丁家的小少爷,丁墨从来都是处尊养优的,就是连练武家里的那些武者都会稍微让着他。更不用说出了府门,那丁墨更是横行霸道目中无人了。
此时他手中兵刃被人控住,心中哪咽得下这口气!他手虽动不了,口里却喊:“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上啊!”
本来就是比划一下,现在却成了颜面之争。而赵剑卿最看不起这种花花少爷了,自己经不起挫折却一副生来高人一等的样子。
见左右各来两人,赵剑卿深吸一口气,待他们走近,纵身跳起。“砰砰砰砰”接连四脚直踢在他们胸口。那四人并非庸手,丁家的家丁武功也不会太弱。他们只是后退两步就稳住了步子。然而这一下可惊住了丁墨,他们在西北可从未被这样欺负。
那四人再次走了过来,丁墨也回过了神。赵剑卿此时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四人身上,捏剑的那只手就松开了。但丁墨并不知道,他依旧想着拔剑。猛然一用力,“咚”的一声连剑带人一起后仰过去。丁墨揉揉脑袋,呵斥着四人:“快给我打死他。”
西北小霸王今天被这样捉弄,心中早就是一肚子火。这时,旁边的百姓们也开始议论了。
“看,终于有人来治治他了”
“是啊,一物降一物,这世上总有能人的。”
话,丁墨是听到了的,这样一来他面子上更挂不住了。他恼羞成怒。用剑撑地站了起来,直向赵剑卿冲去。赵剑卿击退一轮进攻,忽听见院内有人喊:“住手!”这声音他太熟悉了,丁哼的声音他也许一辈子也忘不了。儿时的恩惠和点点滴滴都浮现在了眼前。
赵剑卿听见声音就停住了手,但丁墨并不会停下。他不甘心受到欺负,将手中的剑径直向赵剑卿甩去。当时赵剑卿正沉浸于回忆过往,直到剑直逼胸前才意识到。
他毕竟是练家子,反应还是比较快的。他水手夹住剑背,向上一挑,竟把剑掉了个头,有射了回去。刷的一下,刚把剑送出手,赵剑卿忽觉胸口一痛。他伸手一摸,竟是满手的鲜血。原来刚才甩剑的时候不甚让剑尖划破衣服,入肉了半寸左右。赵剑卿忙用手捂住胸口,虽然伤口不深不长,但毕竟是胸口要处,还是非常疼的。
赵剑卿点住胸口要穴,蹲下身子凝气止血。他还不停向丁墨那边看去,生怕他再次袭击。
他刚睁开眼,忽见一人一手擒住自己的飞剑,又一手摔在了一边。他兀自向自己走来。赵剑卿定睛一看,果然是丁哼。他身着淡蓝色长衫,头发束得整整齐齐,两鬓的发丝微微斑白了一些,脸上的皱纹多了一些。可赵剑卿依旧认得出来。
“丁叔叔,我是剑卿!”赵剑卿努力站起身子,但依然捂着伤口。
“剑卿?”丁哼也仔细打量着赵剑卿,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
“是!”说着赵剑卿取下腰间的金珮,递给丁哼。如果说口说无凭,那么这个一定可以证明,丁哼当然也知道。
“好孩子,你都长这么大了!进来说话吧。”丁哼把赵剑卿招呼进了院子,又命人打扫了院子,给了赵剑卿一剂金疮药敷上。
丁哼转身指着后面丁墨对赵剑卿说到:“这是小子,向来行事鲁莽,心高气傲目中无人。刚才多有得罪啦!”
“丁叔叔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家父离开后也就是丁叔叔和我最亲,我早就把您当父亲一样看待了。”
“好啊!小墨,好歹现在叫声哥哥,道个歉才对吧?”
丁墨瞧这两人突然谈得如此亲密,自己竟还冒出个小哥哥!但碍于父亲,他还是道了歉,虽然语气非常心不在焉。丁哼对赵剑卿寒嘘问暖了好久,“你母亲怎么样?这几年学艺如何?来西域有什么事吗?……”
他们聊着聊着,时间就过去了。不觉间已至中午。丁哼留赵剑卿吃饭,给他接风洗尘。赵剑卿脱下脏衣,换上了新的长衫。他一身淡色,修长的身材结合着武者应有的健壮,乌黑的头发略微偏一点棕色。
倘若一个人不自恋,那又怎么会有他恋呢?赵剑卿整理好仪表便去了饭厅。
丁家到底是大户人家。在大堂的偏厅,专门有一个饭厅,丁家人把这间饭厅也装修的非常豪华:高高的屋顶上挂着一些金银串儿,四角的花瓶应该是宋代的汝瓷……
“怎么样?我这儿还可以吧。”丁墨见赵剑卿仪表不凡,其实心中已生妒忌,所以他会在家世上卖弄自己。赵剑卿有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丁哼让赵剑卿坐在自己旁边。
赵剑卿刚刚坐下:“丁叔叔,我这次来其实是有一件事的。您知道叫林归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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