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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知道的人不用多说，也能够知道，而有的人即使对他说了，他也不会知道。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胖子是多日不见父母激动的原因，还是晕了头？带领几名兵将在城上竟然高喊。
“大哥快些上城来，见下老父老母！”
城下的吴寒见此情景，翻身下马，向前紧走几步，重重跪在城门口外，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又猛然站起：“老父老母，孩儿多有不孝！”
他说完对身后的督造官长王班，挥下手：“向城墙开炮！”
本就收拾家伙事，准备撤兵的王班一听，有些迷糊，急忙问：“督师，往哪里打？”
“你爱打哪里，就打哪里，城墙打塌就成。”
王班眨眨眼，“督师，这用舰船的‘大白鲨’可不行，得用陆地上的‘花斑虎’才成。”
对城墙正恨恨发呆的吴寒闻听，这伙秀才玩心可不，响下死一片的玩意，竟然会有如此雅号，真是令人叹服。
“你带人可够打，打塌了就好。”
在天老大，地老二的高官手下做事，没有太多的啰嗦，干什么就是爽！
这群‘工物学堂’的督造，卸走拉铁轱辘车的马匹，炮口一扬，五门花斑虎大炮，瞄起了翁城外的一段城墙。
干这事，督造们早就试过了。
用战船上的佛郎机改进型，‘大白鲨’没用，打在厚厚的砖墙，无非就是多些窟窿的事。
而秀才所说的‘花斑虎’，则是红夷大炮的加强版，陆战防守型的火炮。
这种大炮，采用锻压淬火打制，自然是比用传统的失蜡法铸造，所生产出来的火炮，性能要高得多。
这点吴寒是从众督造，往炮筒里加火药柱上看得出，远比佛郎机的药筒，粗许多不说，而且又长了不少。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见众督造一阵忙碌，加上铁丸捣实，又在炮底部火孔插上引信，高喊声：“督师，可要开火了。”
震得这一天还有些发迷糊的吴寒，这回有了记性，连忙捂紧了耳朵。
轰……轰……
五门‘花斑虎’大炮，对准城墙相续开火，这是鹅卵大的铁球，对一尺多长，几寸厚的青砖，一个劲地猛砸。
外围是青砖，里层是厚实夯土筑建的城墙，要想瞬间夷为平地，这事要几百年以后差不多。
但从目前来看，这群秀才造的‘花斑虎’大炮，就足以骇世惊俗。
随着轰隆隆巨响，烟尘滚滚，砖沫飞溅，结实厚大的城墙，瞬间倒塌一丈余宽的半面，里皮的夯土，漱漱滚落。
这些督造，惊疑这城墙如此坚固时。
“再开炮！”
“督师，这要清膛才能重新开炮，要等一会。”
王班可不想在吴寒面前放烟花，炮筒没有冷却下来，就是扔里火药柱，哧啦一团火的事。
“啊……练练鸟枪！”吴寒今天似乎坏了神经。
王班一听，这是领导要检阅，练就练。
一百多名督造，两支鸟枪，三人一伙，两个装填，一个拿枪就放。
乒乓……啪啪……对准城墙，又是一阵乱射。
最后这群督造实在是玩够了，住手看向督师。
“快撤，明天都给我上獐子岛找南军玩去，在我面前比划害怕。”
这些督造明白，督师是想先装备给驻守在桑岛的南军，这无疑是出国旅游的大好机会。
本来见到沙洲岛，很令这些久居在内陆的秀才激动不已，如今督师一句话，看看大洋，又见识下异国风情，自然无不欢心。
站在城门楼上，胖子见大哥说完打马要走，只好高喊：“大哥，我带老父老母，现在与你回去，还不成吗？”
“别磨叽，快回凌河北岸，和黛茉拜堂，给老爸老妈磕头就是。”
“啊……还是大哥心疼弟，更是孝敬父母。”
……
柳城距凌河，有一百多里的路程，大队人马也没有什么急事，缓缓用了两个多时辰，才抵达到凌河北岸。
上万的北戎兵将，早早归来，竟然不辞而别，这可不花你的钱，不归你来管。
……
满天星斗，凌河北岸的堤坝上，吴寒面南背北而立。
迷茫隐约中，峰峦丘陵，土岗村屯，如泼墨的山水，浸染进他心怀。
时不时他皱下眉，觉得没有记忆的父亲，似乎把自己一生的命运押在这里，结局还是输了，或许有些不值。
他又回望下身后的北戎，轻轻一阵冷笑，“都不想买我的账，来邪的，咱现在就玩。”
思索着如何玩法间，猛然见商竹远远跑来，吴寒没有动，只是面沉似水地凝视。
“吴……”
没等商竹叫出声，吴寒冷冷地道：“天晚了，你可有事？”
商竹惊愕一怔，“大都统，我……我请你回去吃饭。”
饿了几天的商竹，为了给吴哥哥一个好印象，脸上涂沫了厚厚的一层胭脂。
擦得尽管比美智子还要白得多，可他总觉得这白里透红，绝非番邦夷族女子所能比。
而经过这一天沧桑巨变的心，使他只能说：“不饿，你回去歇息，我还有公事要做。”
商竹迟疑看下，捂嘴扭头跑开。
……
夜已深，吴寒孤独地徘徊在坝上，感觉滚滚逝去的凌河水，似乎带走他柔软，脆弱的心。
当胖子悄悄来到他身边：
“大哥，商竹可连夜去了北戎城，说见风扬有事。”
“走吧，多派些人护送，这里真不好呆。”
胖子摇头叹息下，默默离去。
……
第二天一早，吴寒送走了一百多名督造，急急回到坝上兵营，与孙掌柜商量起，如何解除北戎兵权一事。
现在的情况是摆在这，北戎的军队与民众，很显然不服自己的统管。
这种情形，如果任其发展下去，早晚会是个事。
数十万的北戎人，一旦乱起来，想平息下去，就会颇多周折。
长痛不如短痛，在老虎面前装慈悲，吴寒是不会干这傻事。
孙掌柜听完，对吴寒想这样去做，很是赞许。
“大东家，据卧底锦衣卫来报，北戎内部不是很稳，贴北极岛的一个部落，与现在的北戎南部民众，多有争执摩擦，你看是否可以乘机下手。”
“噢，你快些说来！”
又听了孙掌柜详细说完，吴寒微微点头，“这样很好，让北戎人自己内部先打个不大不的仗，到时候他们不行来抱咱的大腿，事就好办很多。”
“不过这个部族，人口少不说，根本打不过丘上树这南边的一族，想真打起来，好像是做不到。”
“这事好办，要兵刃给兵刃，不行派些人马过去，搅乱这个局就成。”云来阁 http://www.xyyq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