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男子许妙有一刻愣怔了,前世原主碰上陆庆晓是在十八岁以后的事了,难道是自己改变了原主的生活轨迹,使得提前见面了,想来也是了,前世女主十五岁之前都在家中很少出门更不会像她这样出来卖药,之后就嫁为人妇
其实说起来是书生烧死原主的,可是在许妙心中这个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要不是这个男人明知道原主是有妇之夫,对原主纠缠不休,在古代女子贞洁何其重要,稍有不甚必然万劫不复,而他贪恋原主美色,只顾自己一己私欲,从不为原主有丝毫考虑,最终将原主推向万丈深渊的罪魁祸首,比起书生这个眼前的男人更让人感到可恨。
见女人愣怔,便细细打量起来,只见粉面桃腮,朱唇不点自红,乌黑墨发扎成了个马尾垂与身侧,身材娇小,但却玲珑有致,多一份则腻,少一分却又过于消瘦,当真是个妙人儿,不由开口道:“今日小生初见姑娘,便被姑娘倾国之貌拜倒,有心求娶,敢问姑娘芳龄几许,可有婚配。”想他风流倜傥多少美人拜服在他脚下,想来今日这位也不例外
好一只狂蜂浪蝶,许妙心里越发鄙夷便沉下脸:“自古嫁娶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似公子这般,当街调戏良家好闺女,当真有损市容。”
陆庆晓还真没想到这点上当即拍了拍脑袋:”是我唐突姑娘了,敢问姑娘家住何方,挑个良辰吉日,便请了媒人上门说亲。”
“公子不必了,见公子穿着锦衣华服,想来也是富贵人家,而我不过是一个穷酸乡野丫头,想来也是不匹配的,公子不必大费周章。”说着抬起步子便要走
“唉,姑娘何处此言,按姑娘这么说,我家中虽富足,但比起相貌来姑娘略胜一筹,是不是我也占了姑娘的光。”
见此人满嘴油腔滑调,难怪前世原身会被其所获,贬低自己抬高他人,不亏是做生意的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家中早已给我定过亲事,公子不必再大费周章了”说完匆匆快步离开,就怕他追上来,与许大妞会和便归家去了
13.第二个故事
而那头陆庆晓也不急,反正他是势在必得的,跑的了皇帝跑不了庙,之后使了银子向城外车队打听,原来此女来自大牛村,是村里一枝花,家中父母俱在,还有一个襁褓中的弟弟,父亲患了肺痨症,家中情况又十分拮据,不曾有过婚配。陆庆晓听了这些不免就奇了,想他从来都是女人上赶着要他,似今日这般还是头一次,不仅被拒绝还扯了谎骗他,他当真有那么面目可憎,不就是一开始调戏了两句也是因为心生爱慕之情,想来与普通女子不同,年纪轻轻就出来帮补家里应是十分孝顺的,突然心生一计,若是自己带上名医去她家中给他爹治病,待留下好印象,顺便把亲事提了,定能事半功倍
这么想着便准备好彩礼,带上自己府上御用的大夫去了大牛村杏花家中不想竟被拒之门外,只听屋内女人道:”公子好意杏花心领了,但是无功不受禄,你我非亲非故,公子这般行为着实让杏花感到惶恐,且婚事上回已与公子说清楚了,公子速速归家去吧。“想到原身前世被这男人纠缠就分外头疼,本想着带一家人发家致富,却来了个大麻烦
”再下也打听过了姑娘未曾有婚配,姑娘是否对在下有所误会,还在为上次唐突之事介怀“男子问道
”婚事确实是有所欺瞒,不过我以有意中人,待过不了多久就会上门求娶,这个却是不假。“
只见门外男子阴沉着脸,双手捏拳青筋暴起,心想他倒是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恺窥他看中的女人,扔下东西拂袖而去
许妙当下松了口气,可也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原身的任务只是说要避开书生,照顾好家人平安幸福的过一生,也没提到富商,可见是留情的,不过即使这样她也不想与富商纠缠,前世总总加诸在原身上的痛苦都是因富商而起,她不认为跟富商在一起会有幸福,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快点赚钱然后带家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样想着赶紧回屋完成未写完的字。
只见女子抬笔一起一落间丝毫不受束缚,甚至整行一笔而下,有如神仙般的纵逸,来去无踪,可见娴熟
许妙总共提了一副大的两幅中等的还有3副白面扇,细细用布包好然后放进准备好的盒子当中放在箩筐最底下以免被草药枝丫给刮花
第二天卖完草药便匆匆去了字画坊,掌柜细细的打量女子递过来的字样,只觉着纸上的字自带有一股潇洒风流之态,看似每个字都写的恣意,但收势却利落干净,柔中带刚却是好字,倒是不曾见过有如此字体,配上提的诗词当真别处心裁
掌柜好奇问道:”这些诗文倒是不曾看见过,都是出自何处,分外雅致。“
许妙笑笑回答:“这些诗词均是原创作品,均由表哥所创所提,坊间自然是没有的。”
“哦~那真是极好的,小姑娘所言不虚,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