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这一手好字与才情,想来日后定能高中,好,我便按照市价收了你这些字样,小幅算你一两银钱中幅二两大幅五两,你这白面扇算你小幅收一两银钱,两幅中幅的二两,这个大幅的就给你五两,小姑娘以为如何,只是这字样最看中名号,需尽早拟个名号才是。”
许妙忙谢道:”借掌柜吉言,就按掌柜说的便是,这名号我上回归家以说与表哥,表哥自拟了个名号,名叫清玄公子,字样地下皆有题上以防假冒伪劣。”
掌柜一看还真是,笑道:“甚好,甚好,我这便取了银钱来给你。”
许妙总共收进十二两银子,加上之前卖草药的几十文铜钱,竟然没想到区区几幅字画可以卖到那么多银钱,母亲每个月出去做活月收入也就一两半,相当于平民百姓家一年的收入了,这可大大提高了生活水平,于是又来到先前那个杂货摊买了一应用具,货郎见小姑娘又来买每次买的多又爽气,另外又送了许妙几把白面扇子,许妙笑着连连道谢
14.第二个故事
再说那头陆庆晓,因被美人多番拒绝,整日阴着张脸看什么都不顺眼,府里小厮叫苦连天不知大爷发的哪门子邪乎火。这日又在醉仙楼借酒消愁,不想竟被他看到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只见她出入字画坊,后又去了杂货摊买东西,见美人笑颜如花,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对着任何人都那么温柔唯独看见他冷若冰霜,着实让他想不通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见她出入字画坊不由疑惑故差人请了掌柜前来一探究进,掌柜一见是陆家大少爷,脸上堆笑:“不知陆少爷找小人有何事“
陆庆晓举起一杯酒饮入:“刚刚那个小娘子,去你们画坊有何贵干”
莫不是这陆少爷看中了人家小娘子,常听人说这陆少爷不近女色,都二五年岁家中未有一个妻房,想想也是那姑娘长的跟仙女似的谁人不爱,连清心寡欲的陆公子也拜倒在石榴裙下,于是将小姑娘卖字画的前因后续一一道来
眼前男子越听脸越沉,最后竟铁青了张脸,“好一个清玄公子”只见眼前男子紧紧握在手中的酒杯竟应声而裂,生生被男子捏碎,陆庆晓只觉着妒火中烧,他何曾听闻过她有这么一个表哥,想来定是她那个意中人,竟为了男子都出来抛头露面的卖字画了,可见情深呐
怪不得多次拒绝自己,自己的行为在她眼里怕是个笑话吧,陆庆晓此时觉着若是再不用些厉害手段怕是美人要跟人跑了,于是跟掌柜道:“她的那些字画全部拿来,我全要了,还有下次她再来,不必再理会,通知所有字画行不可再收她字画,谁若是敢收就是与我陆家商号为敌。”
陆庆晓说出这话想来还有谁敢收,为了个不知道名头的字画得罪陆家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掌柜也呐了闷了,不知那小娘子哪里得罪陆少爷了
“她若是想见我,就将她引荐至翠芳楼我常年定着的包厢中。”软的不吃就来硬的,这回就等着她上门求他
而那头许妙拿了银钱又不知道该怎么跟母亲交代,一下子全给了定会生疑,自己又实在想不出怎么解释,也只能按次缓缓给罢,有了银钱母亲定会请大夫给父亲看病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能痊愈
第二个故事
自从那次陆庆晓来村里求娶,周围围观的村民不在少数,乡间妇人又都是平日里离不开家长里短这些琐事,于是杏花就成了她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再加上最近杏花老是往外跑,跟以前老实本分的性格截然不同,没有的事也可以无中生有,说的难听点的便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倒贴上门私会情郎,而城里贵公子山珍海味吃多了想换换口味尝尝清粥白菜想来也是一时新鲜图个乐子久了自然厌弃大户人家最讲究门第之分整会娶这小门小户拿不出手的。
这个造谣者便是那叫赖三子的人,许妙实在想不通前世原身跟现在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虽然他确实好事之人,可是自己也不过是个小姑娘跟他有何利益冲突,让他这样二次三番的针对自己,想起来不由气得牙痒痒,不过早晚要来,早点来肯定比晚点来的更好些,至少现在这些淹不死她,等以后有钱了定要雇一帮人狠狠打他一顿叫他声是非
今日还是和往常一样采完草药便去了字画坊,其实采草药也不过是个幌子,不能空着手去呀,倒坐实了这名声。
只是今日掌柜这神色有点不太对劲:“小丫头,以后怕是不用来了,我这收不下你这字画了。”
许妙一惊:“何故,掌柜不是与我说好了么,整又出尔反尔,如何叫收不下了。”
见掌柜眼神闪烁,含糊其辞,许妙不免心急道”掌柜你倒是说话呀“
”哎呀,小丫头你这真是为难我了“偷偷又移到许妙身边凑近了说:”你可是得罪人了。“
得罪人,难道又是那赖三儿,在村里造谣也就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