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得七荤八素,“我渴了。”
她拿他的杯子,倒一杯水给他。陈嘉扬咕咚咕咚喝光,又往回一躺,见她要走,拽着她的腰往身上拉,盛实安一踉跄就倒下去,手肘砸在他肋骨上,砸得陈嘉扬痛呼一声,彻底清醒过来,一个卷腰翻身,把她压在床上脱衣服。
盛实安在他胸口捶,在他肚子上踢,但他像钢打的似的,她的小胳膊小腿全没半分震慑。她气得问:“你有毛病?”
陈嘉扬无辜,牵她的手摸他胯间那根有毛病的东西,“是你把我弟弟吵醒的,你变态,怎么是我有毛病?”
盛实安简直要大喊:“我泼人酒了、我泼人酒了、我泼人酒了!”
陈嘉扬这才想起来昨夜鸿门宴乱状,不想还好,一想就哈哈大笑,往床里一滚,把她拖到被子里,压着她啃脸啃耳朵,“行啊盛实安,小看你了,真会折腾,秦海仁脸都绿了。昨晚上几点回来的?起这么早,去买早点了?”
唐林苑早就说过,跟男人没道理可讲,正经男人满脑子功名利禄,不正经男人满脑子打打杀杀,他一心盘算秦海仁的脸有几种颜色,连她没回来都不知道。盛实安像泄了气的小皮球,在他身下跪趴着抬高小屁股,被撞得一下下往前蹭,怀里抱着被子,闷声不响。陈嘉扬俯下身来,一节节吮咬啃她的脊梁骨,手接住她流出的清液,在雪白的皮肉上抹开,问她:“哎,早点呢?今天吃什么?”
盛实安大腿在痉挛,跪也跪不住,咬着牙根,颤颤地发狠:“没有!”
陈嘉扬提着她的胯往身下送,弄得她又是一阵小死,自己也被绞得头皮发麻,拔出来在湿透的缝上拍打,“那你干什么去了?”
盛实安闷声说:“买花。”
陈嘉扬在她屁股上掐一顿,低喘着笑:“你连我都养不活,还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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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不是喜欢学习好的女主啊,为啥都要求小盛上学,可是我十六岁的时候人生理想就是不上学
18我未必答应弱水金阁(民国1V1)(桃子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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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我未必答应
那盆草被养了几天,彻底寿终正寝,盛实安出去扔花盆,胡同口有人在逛来逛去,躲躲藏藏。等到第二天她去买烤红薯,那些人藏都不藏了,就在旁边抽烟。盛实安回头问:“哪位?”
为首的说:“小秦爷想请您吃顿饭叙叙旧,姑娘赏个脸?”
盛实安摇摇头,“不饿。”
她抱着纸包回家,那些人在路口赶上来,扯着她的脖子往巷子里一拨,前后左右夹着她从酒楼后门上二楼雅间,把她压在座椅上。小秦爷提着筷子挑菜,一桌子菜被他翻得不堪入目,挑块肥肉要喂她,“张嘴,啊。”
盛实安不吃,他等到店小二把热汤放下走人,才说:“为什么啊?”
盛实安说:“为什么?你对着镜子照照,再试试还能不能吃得下。”
小秦爷蹬腿就要动手,盛实安已经把那大碗热汤一推,各色菜式各样盘子都摔到小秦爷身上腿上。他怕烫着,连忙躲,跟班们更怕他烫着,一哄而上看顾,“小秦爷,小秦爷!”反倒真把热汤弄到了他腿上,小秦爷嚎叫一声,痛得想跳楼。
盛实安快步下楼,躲进隔壁照相馆,踮脚拿起柜台的电话,给郑寄岚打。郑寄岚正在两条街外的银行忙活,飞也似的跑来把她接回家,又差手下去买零食糖果,堆了一桌子,“压压惊。”
盛实安没受惊,只有些怅然,因为惋惜那包甜得流油的烤红薯掉在地上零落成泥碾作尘,也有些后悔,因为说到底是她脾气太坏,怕陈嘉扬知道后发火。
小秦爷大腿上被烫出个大水泡,这次盛实安真惹了祸,但不知陈嘉扬是怎么周旋的,事情还是平了,又隔了几天,陈嘉扬带盛实安去饭局,在酒楼包间坐下,跟她说:“吃顿饭就完了,以后他不烦你。”
但秦爷把饭局定在红香楼隔壁,就是在着意提醒陈嘉扬,让他想清楚这小丫头算是个什么便宜玩意。这份险恶用心路人皆知,陈嘉扬没搭理,让盛实安坐在自己下首,给她碗里弄两块年糕两块肉。盛实安专心吃东西,席间男人们寒暄应酬,一派和睦,直到小秦爷旧事重提,“我倒是才知道,现在连陈哥几块钱买的人都有这么大的面子?”
陈嘉扬把酒杯搁下,脸色沉了沉。
丝竹管弦全走了一圈,席上气氛渐渐沉闷,秦爷终于发了话,“自家兄弟,你差不多得了。磕个头算了。”
小秦爷瘸着腿拍桌子,一根指头指自己的大腿根,“老子烫成这样,她就磕个头?!想得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