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会在他白净的肌肤上留下一层淡粉色的痕。
“乖嘛,告诉我,我和她谁好看。”陆重霜诱哄着,鱼一边,轻轻吸吮着少年的脖颈。
“谁?”
“春,宫,图。”她一字一顿,每个音都在男人的心尖跳舞。
夏文宣喘息着说:“当然是殿下。”
女子灵巧的手又解开一层衣衫,扯开,五指流连在他的胸口。她的手带着一层习武的薄茧,从胸前两点擦过,继而抚摸起小腹。
还差一点手指便能触到昂扬的性器,可她却像在恶作剧一般,久久不去安抚,只在结实的小腹赏赐身为妻主的恩惠。
“所以说,看春宫图是在想我?”陆重霜缓声问。她不厌其烦地去逗弄夏文宣,并不着急将他吃下肚。
“是……”
“说出来给本王听。”她压在小腹的手指微微用力。
“文宣、文宣在想殿下,看春宫图,是在想殿下。”男子愉悦地喘息。“想让殿下解开裙带,想让殿下打开双腿,让文宣那物什插进去,顶到最里面,狠狠抽插,再给殿下的莲房喂满精水,喂到溢出来才好。”
陆重霜沉默片刻,继而笑着刮了下他的脸,道一句:“真乖。”话音方落,她擒住夏文宣的手腕,将他推倒在床榻,反身压上。
在陆重霜眼里,养在闺阁里的贵公子大多是不懂事的金丝雀,养起来麻烦,肏起来也麻烦。她屡遭刺杀,不免多疑,因而在枕边人的选择上慎之又慎。除去自小陪在她身边的长庚,并未有其他小侍。
夏文宣恰逢其时的出现填补了这份空白。
唉,真麻烦,谁叫自己就爱一口,陆重霜哀叹。
她跨坐在男子腰身,不急不躁地拆下长裙,浓紫的绫罗衬得肌肤瓷白。
“上回天黑,都没好好看过。”陆重霜挑起他的下巴,笑道。“现在看清楚了吗?”
富有张力和活力的身躯,仿佛一柄漂亮的长剑。肌肤丝绸般光滑,双乳弧度饱满流畅,樱色的乳头挺立着,腰肢揉捏起来并非滑腻,而是柔韧。
她是一柄剑,一张弓,一只匍匐的母豹,一个马背上的征服者,一位天生的君主。
夏文宣想起他与陆重霜在昌明阁看灯的那晚,她牵住他的手,轻盈地将他拉上阁顶,然后对他说——成为我的夫君,这些都是你的。
该死!他暗骂一句,也不管是否僭越,拉住陆重霜的胳膊,抬头去吻她。
他先是用舌尖描摹着唇,继而舌头一顶,钻了进去,含着她的软舌吸吮交缠。下体的阳具顶在她臀缝磨蹭,勾得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他被情欲蒸得面颊微红,整个人冒着微微的热气,手指揉捏着她的胸乳,将挺立的乳头捏在指腹揉搓。
“殿下……”夏文宣唤了一声,动作突然缓下来,开始征求妻主的意见。
“你可以叫我青女,或者重霜。”陆重霜眯起眼,语调慵懒下来。“青娘是我的小名儿。”
“青女乃出,以降霜雪。”夏文宣道。
陆重霜笑了笑。“是的。”不知是因为情欲熏染,还是因为她想到了什么,总之这一抹笑颇为复杂,算不上欢欣。
“过来吧,”她说着,转而躺下。
夏文宣掰开她的腿,手指插进软嫩的花穴探了探。
湿到能插进去,但还不够。
各方面都甚是良好的家教令夏文宣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粗鲁,比起着急释放欲望,他此时更需要做的是让妻主适应。
男子抽出手指,俯下身,吻上大腿内侧的细*Q`Q35`359`5967`7肉。
他被教过,却从未试过。
教他这种事的是家中豢养的伎人,专门在宴请贵人时拿出来劝酒、陪客,是显贵人家诸多华美装饰中的一件。
没人比他们更懂得如何取悦女人,这是他们谋生的手段。
夏鸢对他们的吩咐是教会夏文宣基本的手段,万不可令他像下贱小倌一样搔首弄姿。可夏文宣的违反了母亲的规定,他在伎人那里学会了所有,只是从未付诸实践。
他先在腿心徐徐地亲吻,继而用舌尖拨开小穴,露出被掩藏起来的花蒂。温热的舌苔从嫩肉上舔过,动作倏忽加快,像是在捣,又像是在搅,每一次都让她发出勾人的喘息。
“文宣,”她身体颤抖,难耐地下令,“快点进来。”
得到准许,男人扶起阳具,猛地插进去,整根塞满,使她随即发出煽情的呻吟。
“殿下,”他的吻徐徐降落,下身顶开穴口,急插猛攻,嗓间的话语又软的像只奶猫,在被她穴内的软肉绞住时,骤然变了声调,念出一句。“霜儿。”
霜儿便霜儿吧,陆重霜被顶得头皮发麻,人也好说话了,毕竟是正君,总要给点优待。
囊袋拍打着阴唇,阳具对准一点肏弄,他明明是急切的,却又好似被一根细细的丝线牵住理智,在僭越与守礼的边缘游走。
陆重霜断断续续地呻吟,她像睡在摇晃的莲叶,热气身体里蒸出来,池塘氤氲的水汽般,双眸雾蒙蒙的。他献上的快感更直接坦率,少了长庚的阴媚,令人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啊……好乖,”她呼出一口热气,“文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