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疑,将军表面上必须得装作已经入套的模样对秋月白宠爱有加,这般方能让对方放下提防主动出手我们再以静制动回杀他个措手不及。只是可惜将军似有……”看了眼坐在上方沉默的男子,成瑄微微凑过身压低声音对乔小禾道,“有洁癖……对女子,不对,我估摸着可能是对不喜欢的女子靠过来总会十分厌恶,故而不肯与秋月白行那事……”
那事?
……
乔小禾先是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那事的意思,难以置信地瞪大再瞪大了眼,在得到对方十分确定及肯定的点头后,心中真是忍不住想要飞奔过去给霍景元这块顽固级别的大冰山来个火热的拥抱。
她压下心底泛起的巨大欢喜,详装疑惑:“既然没这回事,那些声音又如何而来?”
成瑄神秘兮兮,道:“口技。”
擅口技者,可用单音、双音、颤音、圆音、哑音、组合音等适时选择剁音、剁头音、剁尾音、拖音等准确模仿出各种所需声音和音阶,即便只一人施艺也可万千声音入耳,使人真假难辨。
乔小禾曾见识过这项古技,很是叹为观止,知道这样操作性很高,便又问:“难道秋月白不曾怀疑?”
“我每次都在屋顶上悄悄往她杯中滴上几滴迷魂药,她睡着后哪里知道发生了甚事,事后就算有人说起来她就算心有疑虑也万万不敢说出口。”
聪明!
乔小禾侧目,秦绍仪唯利是图手段狠毒对没用的棋子不可能会给好果子吃,秋月白为了自己的好日子勾搭目标不成功这种事自然不可能不打自招说出去。
可是……不对呀!
心下高兴不过一秒,乔小禾蹙了蹙眉,也凑过去些低着声音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那些吻痕哪来的?”她装作不经意地瞥一眼正襟危坐于书案前的霍景元,脖颈白皙,上面的淤青紫红可是刺眼得很。
成瑄神情古怪地睨着乔小禾,欲言又止:“姑娘……”
“怎地?谎圆不下去了,”乔小禾竖眉,“你可别告诉我是狗啃的。”
咬咬牙,成瑄道:“姑娘,我对天起誓,这些痕迹在将军抱你上马车前是绝对没有的,在你们下车后才出现的,我再向天起誓,马车里除了你和将军绝没有第三人。”
一字一句,纳字吐气清晰入耳。
……
!!!
乔小禾声音打颤:“你,你是说……这些都我弄的?”
成瑄十分笃定的点头。
“不可能!”乔小禾倏地提高了音调,感受到某人投过来的目光,她再次压低了声音,“我怎么会做……不,不可能!瑄哥儿,你铁定是在筐我,花楹贴身伺候着我都不知道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姑娘,当时是我赶得马车……花楹先一步来府给你安排解酒事宜。”后面的话成瑄没全盘说出口,那般安静的夜,他独自赶着马车马车里的动静是听得清清楚楚。
成瑄什么时候出去的,乔小禾全然没有留意。
她羞红着一张小脸,目光呆滞地望望眼前的红木桌,又抬头望了望天花板,长叹了口气。
心中是又羞又惊又喜又恼。
羞的是喝醉酒的她竟然这般没羞没躁的非礼了人,有辱她斯文淑女。
惊的是她万万没想到那些如此激情的吻痕竟然是出自自己之口,啧啧,乔小禾摸了摸还在发肿的唇,啃咬成那样,嘴能不肿么。
喜的是不管对方有没有回应,她暂且当做他是回应了,那么自己的初吻好歹是献给了喜欢的人。
不过最恼人的是这般香艳旖旎激动人心的事,她却是半分印象都没有!
真真是太吃亏了!
☆、第 22 章
乔小禾噗噗跑到书案前,四下看了圈, 没有多想就撸起袖子露出白藕般的小细胳膊去拖靠在两侧墙角的椅子, 奈何梨花木所制的椅子实在是沉得可以,她气喘吁吁使了半天的劲也不过移动了分毫。
余光偷偷朝男子看过去,男子抬书的姿势岿然不动丝毫没有打算给她搭把手的意思。
乔小禾不由气馁。
自己这次是作得一手好死把本来就难刷的好感度直接刷到了100。
气喘吁吁地废了好大的气力总算把椅子拖到了书案前, 她整个人几乎是瘫坐在男子的对面, 细细看着他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似的, 只是现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便索性不去想。
乔小禾小脸泛着红,过了好一会儿气息才平稳下来,问:“霍景元,你不是叫我跟你来么,怎的我来了你又不理我?”
语气又柔又甜,一双如星的眸子盈盈瞧着男子。
伸手不打笑脸人。
看在她这般良好的认错态度上,他总会给她点反应吧。乔小禾笑得更甜了,然而……
她纵然挤出最最灿烂的笑容, 霍景元也是连眼皮都不愿意抬一下的。
“小气鬼……”乔小禾撇撇嘴小声嘀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