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其他小说 > 长姐她强硬可欺 > 正文 分卷阅读191
    色惊人。

    但凡看过跳起这支望春舞的人,都会迷恋上那作舞的玉人。

    谁叫那起舞的人,把一生的爱意都凝入了每一个举手投足?

    观舞的人呆着,像是看到了什么人间不可得的世外之物,痴成了一具雕塑。

    待她停下,雕塑也还没缓过来。

    不归第一次完整地做完望春舞,鬓角浮着汗,气息也起伏着。她看着呆愣楞的好儿郎,把他那呆神情当做最好的奖励,孩子气地笑了起来:“眨眼了么?”

    楚思远回过神,放下灯到了她面前:“没有。”他盯着她,身影笼罩了她,”此刻没有,从前与今后也没有。我看着你,一直看着你,想把你最好最坏的都看入眼里。”

    不归细喘着气,在他的阴影里抬头:“太贪心了。”

    “是,我贪婪。你给的我要,不给的我也要。”他低头,与她两唇相贴,按捺着低声问:“给么?”

    是夜,公主府广庭松风,屋中无光静悄。没有猎隼,也没有鹰犬。

    有一屋,一双人。

    他在夜里唤她阿姐。

    她承不住这一声声,指尖恼恨地用了力。

    他低头吮着人耳廓,沙哑道:“阿姐,你好滑,鱼儿要捞不住你了。”

    眼睁睁看着她从耳尖红到脊柱,他眼睛更沉,锁着这一人不肯松半分半毫。

    什么捞不住,分明连一点肌理都不愿分开。一味只往怀里抱,往掌心揉,恨不得化了她的魂灵,往骨髓筋肉心肝里寸寸融合。

    到了后头,她续不上气:“孟……浪……”

    抵足之间,他沙哑地道:“你勾的我。”

    气声又维持了好一段时间,他顾念着她身体,才拥着人恋恋不舍地停下。他把雾蒙蒙的异瞳猫困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轻抚轻啄,不停地絮絮念着不归或者阿姐。

    这只大猫勾着狮子的指尖在唇齿间细细地咬,说不清是小小的报复还是浓厚的爱意。但不管如何,这都很要命。

    长发交卷着,他理着她的发丝,既想松开她又不肯,只好哑声抗议:“殿下,太欺负人了。”

    不归应了一声,继续竭尽所能地蜷缩在他怀里,在夜色里听这一个躁动的心跳。纵欢过后疲倦涌上眼睑,这样贴着听,魇足又安稳。

    他摩挲着她脊背:“怎么又冰上了。”

    不归轻蹭着他:“生来冷血。”

    “胡说。”他有些生气,箍着人肩头亲密无间地贴着,随即又不出声了。

    不归动了动,低声道:“问你一个事,你怎么……察觉燕回的破绽的?”

    楚思远低喘:“……手。”

    “什么?”

    “我带你拉弓那会。”他握紧她的手,细细地循着她每一根手指,“这温度,独一无二。”

    不归笑起来:“是……我血冷。”

    “我要热。”他烙她额间,“我的热,都给你。”

    不归叹息一般:“给我。”

    他心跳如擂鼓,再度翻上来。

    夜色浓,楚思远把她揽入怀里相贴,接过每一滴眼泪。

    她眼神不够好,只能借指尖的触感,寻觅着这人一身的伤痕。楚思远托着她,在她背上找到了一个浅浅的疤痕。他借着月光低头去打量,依稀辨认出那是个烫出来的旧疤。

    不归承得累,仰躺在他掌心里,眼睛有些睁不开。

    “我还是不是……你爱上时……最美丽的样子?”

    她断断续续地问,偏过脸咬了一口青筋暴起的手臂。

    楚思远俯下,发梢落在她侧脸边。

    “我爱你啊。”

    在少不知愁,情窦初开时爱上你。

    在太平山川里,在动荡争战里。

    我提着笔,我提着刀,我想在我墓碑上刻你的名字。

    是这样的不休刻骨。

    不归哭了出来。

    *

    “我爱你啊。”

    她压抑着哭腔这样低低地说,前头转身的青年僵住了脚步,停在了原地。

    他没有回头:“妗儿……”

    她把手揣进袖中,紧紧抓着手臂克制颤抖的肩头。

    今夜的月色是那样的好。

    思平在月色里仰头,半张脸在阴影里。

    “妗儿,表哥给不了。”

    她颤了一会,慢慢站直,含着笑意轻轻应了一声。

    思平便不再说话,他踩着月光离去。

    宛妗凝望着他,想起第一次入宫的模样。他在前头走着,回头来牵她的手:“宫里路绕,表哥带你走。”

    这一回他没有回头。

    五日后,是定王的大婚。

    十里花街,笙乐满都,长丹张灯结彩,犹如除夕喜庆。

    定王有贤名,人人仰望他如储君,将这一场大婚当做了东宫定主。

    他不循皇家礼,大张旗鼓地牵着马走过繁华笙歌,来到冯府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