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显摆,恕妾身失礼,还得去西院逛逛。”
萧灼很爽快的允了,心情巨佳。
宁绾绾转身的一瞬间,朝着身后的锦玉以及另外两个小丫鬟使眼色。
劳请你们走快点,本妃坚持不下去了。
终于绕过了萧灼虎视眈眈的目光,宁绾绾背靠着长廊长长叹了一口气。
待自己恶劣的萧灼怎地转了性子,变成了自己的舔狗?
烦!
“王妃,西院咱还去吗?”锦玉捂着嘴偷笑提醒。
“既然都快到了,那就去去吧,免得落下口舌,被萧灼逮着。欸,你个臭丫头,怎地还笑起来了?”
宁绾绾不说还好,一说后面跟着的两名小丫鬟也耸着肩咯咯直笑。
宁绾绾无力的翻了一记白眼给她们,清清嗓子,说地一本正经。
“若不是本妃聪明机灵,你们三个的脑袋早就被萧灼砍下来,还敢笑话本妃,生气!”
“得了,莫再笑了,去西院。”
主仆四人一前一后,迎着秋风,走在长廊上,相互打趣,好不美好。
这边刚砍完宣丙双手的林统领执着沉甸甸的剑又回到了书房。
“王爷,王妃方才在门外,可能听到了不少东西。”
萧灼低头写字,漫不经心道:“无妨。”
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饶是打了十来年的仗,除去掌心的薄茧外,依旧白皙。
这便是所谓的苍天赏饭吃的人吧。
“本王让你找的东西可找着了?”萧灼搁下笔,正襟危坐。
林统领闻言,从怀中掏出一本皱皱巴巴的书籍,有些局促,“属下只找到这一本。”
言外之意,属下也没追过心仪的女人,也没有给谁写过情话,不晓得王爷想要什么样的书籍。
萧灼接过皱皱巴巴的书籍摊开念道:“‘这是我的手背,这是我的脚背,你是我的宝贝’。嘶……,林统领,这世上还有将女人比作自己的手背脚背的?”
林统领站在原地石化中。
“‘既然你把我的心已经弄乱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来弄乱我的床’,这句话是否略显得本王不够沉稳?王妃应当是不喜欢的。”
林统领:属下听不见。
“‘我想去个地方,什么地方?去你心里’,欸,这个当真好。”萧灼自言自语道,选好自认为绝好的情话后,便在宣纸上一笔一划认真抄写了下来。
“林统领,晚膳过后,将这封信笺和玉簪一起送给王妃,就说本王千辛万苦挑的,让王妃好生珍藏,嗯,拿出来显摆显摆也不错。”
林统领接过东西,杵在原地一动不动,望着玉簪吱吱呜呜了半天才道:“王爷,属下以为万事不可操之过急,毕竟您之前对王妃还是相当冷漠的,如今突然这般热情,恐会吓跑王妃。”
萧灼瞧着林统领黝黑的面孔,仔细斟酌一番,好像说得也颇具几分道理,自己之前对宁绾绾要么是无端的猜忌要么是冷漠的嘲讽。
此刻的萧灼有些惆怅,举头三尺有神明,报应来得太惊人。
本王的王妃,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那这簪子便算作赠予你了。”萧灼朝临统领挥挥手,转身往书房内侧的寝榻上走去,示意自己要休息。
林统领神色怪异的捏着一方用丝绸包裹的结结实实的礼物,朝萧灼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退下了。
属下要这簪子也没什么用途呀。
宁绾绾领着三人在西院好整以暇的显摆一圈后,最终停在了数月前晕倒的房子前——墨香阁,较上次不同的是此次阁楼房门是敞开着的,宁绾绾想起那日一团硕大毛茸茸的物件朝自己扑过来时,自己还未瞧清是个什么东西便晕了过去。
不知道,它现在还在不在。
锦玉见自家王妃探着脑袋往阁楼里瞧,兼之要进屋子里找什么物件的模样,连连制止道:“王妃,这里边栓了凶兽,你离这屋子远一点为妥。”
宁绾绾诧异,扭头问道:“是何凶兽?”
锦玉小脸霎时白上几分,眸中夹带浓浓的雾气,“若不是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上次被公主关在里边,定要被极地狼给……”
嘶……宁绾绾五体投地陀螺旋转式疑惑,自己负个伤,自己都未曾见得多悲伤,怎地锦玉每每提起便要哭上几次呢。
“我不是好好的嘛,你个傻丫头。”宁绾绾拍着锦玉的肩膀宽慰道,“极地狼是个何凶兽?我怎地没听说过?可是一种狼?”
白色的狼?
“是王爷在北临养的一种凶兽,偶尔上战场时会带上,凶残可怖,见着血便发疯失控。那日王妃满身是血的模样,锦玉一辈子都无法释怀,都怪锦玉没有跟着王妃,让王妃受苦。”
锦玉一边说一边拭泪,宁绾绾恍然大悟,自己竟同极地狼亲密地打了个照面,只不过上一世自己却未曾见过也未曾听过极地狼。
“好啦好啦,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莫再哭了,再哭就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