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
郑荣有一身子的力气,昨天晚上压根没使完,泪如雨下,干劲十足,没一会就抛下司怡好一段路程。
反观司怡一个人站在坑前,发愁的想:均匀是多均匀,一个坑到底要撒多少个种子?一个?两三个?
郑荣挖了一行,不放心的朝后看了一眼,司怡一个人站在坑前发呆,将手上的锄头一扔,问:“怎么了?种子有什么问题吗?”
司怡愣愣的将她的疑惑告诉郑荣,逗的郑荣哈哈大笑,干啥笑话她,她也是第一次下地嘛!
郑荣从她身前抓了一把萝卜种子,向司怡示范道:“一个坑穴只要撒两三粒种子,均匀是指你播撒时要将种子散开,避免以后出苗时拥挤。
司怡只见一会功夫,郑荣均匀迅速的播撒种子,她都还没来的及看清楚发生了什么,想要再问问怎么个均匀法,但一想到郑荣的嘲笑,她不服气的说:“好了,我知道了。”
“真知道了?”郑荣问。
“知道了。”司怡瞪了郑荣一眼。她根本不知道娇羞的怒瞪郑荣一眼,让他有多兴奋。光天化日之下,不可白日宣/淫,郑荣飞快捡起锄头,将身体的精力朝地上撒去。
郑荣走后,司怡比葫芦化瓢,笨拙的将两粒扔进坑里,棕黄色的两个小种子啪掉成一团,司怡不得不弯着腰将种子分开,让它们天各一方。
司怡慢吞吞的跟在郑荣身后播种。
郑荣飞快的将地挖完坑,司怡才播到三分之一,他瞧见司怡笨拙憨憨的模样,笑的合不拢嘴,走到司怡面前时,已经收起嘴角,说:“我来帮你。”
“不要!”她还怪着郑荣,转过身不让他拿萝卜种子。
郑荣见状弯着腰从她的身前抢种子,说:“我们两一起,会快点。”
“我都说我不要了,你怎么又不听我话。”司怡挣脱出来,朝着空旷地方跑去,她没想到她一直弯着腰,身上还带着伤,地里坑坑洼洼,身体僵硬的她一屁股摔在地上。
郑荣没忍住一下啊笑出声,这下司怡更加恼火了,抓着地上的碎土,朝郑荣撒去,撒娇道:“你还笑,还不快把我扶起来。”
司怡力气小,抓的碎土在郑荣隔老远的地方瓢了一圈,又落在地上。郑荣忙将司怡扶到田边的石块上,帮她揉着腰说:“还疼吗?”
“疼。”司怡委屈着一张小脸。
郑荣嘴角翘起,亲了她细嫩的小脸一口,温柔的问道:“这样还疼吗?”
隔壁地里的林婶子早早的浇完水,半山腰上只有她两人,司怡甜蜜的笑了起来,嘟着嘴说:“还疼呢!”
郑荣又准备亲亲司怡的脸,她却转过脸对着郑荣红润的嘴唇亲了下去,说:“这样才够。”
郑荣笑的白牙外露,心里头的蜜汁顺着血液朝全身流去,压着司怡的小嘴亲了又亲,咬了又咬,直到变得鲜艳欲滴才停下。精力充沛的拿起装萝卜种子的袋子,开心的均匀的播种。
等两人播种完,浇完水,朝山下走去时已经红日当空,司怡靠在郑荣的半边身子,脚步缓慢的走下山。
一个虎背熊腰,粗旷的汉子与他们在路上相遇,郑荣亲切的叫道:“林哥,现在回家呢?”
“刚好赶上午饭,郑荣弟,这是刚带弟妹去山上种地回来。”林汉看向柔柔弱弱的司怡靠在郑荣的身上,心想刚成亲的小两口关系真是好的掉蜜。
司怡笑的腼腆,叫了一声林哥,心里臊的慌,上一趟山还把自己整伤了。郑荣厚着脸皮,面色无异的说:“趁现在有空闲,我们两特意去山上把萝卜种下,慢了萝卜可不好吃了。”
“那是,现在萝卜正是种萝卜的好事。”林汉点头道。
郑荣又问:“林哥,你刚从城里回来。”
“是啊,郑荣现在有空吗?我有事想要和你商量。”林汉邀请道。
郑荣看向司怡,询问她的意思,司怡嗔道:“看我干嘛,林哥找你有事你就去嘛。”
郑荣抱歉的说:“我先送她回去,等会再来找你。”
林汉一副了然的模样,豪爽的说:“好,我在家等你。”
林汉一走,司怡气的掐郑荣的腰,生气的说“你干嘛不跟着林哥一起去。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我这不是担心你一个人。再说林哥又不是外人。再说我送我家婆娘回家,有啥好丢人的。”郑荣笑着说。
林汉正是将司怡和郑荣留在村里,并劝说村长分一块地给他们的人,同时也是村里唯一一个知道两人真实身份的人。
“要你担心什么。”司怡堵气的说,心里却甜甜的。
郑荣将司怡送回房间后,马不停蹄的赶到林哥家中,司怡简单的弄了点饭,坐在窗外做针线活。隔壁家鸡鸭鸣叫的声音和门外的香飘十里的桂花香,让司怡觉得心安,能和郑荣一起过着日升而做,日落而息的田园生活,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正她享受这美好的生活时,门咔擦一开,郑荣手上拿着一团报纸,表情异常的从门外走进。司怡放下针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