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问:“林哥把你叫去和你说了什么。”
郑荣魂不守舍的说:“他想让我帮忙训练村里的人,形成一个自卫队。”
司怡这时也注意到郑荣手上握的紧紧的报纸,好奇的问:“这是什么东西。”
郑荣将手上的报纸藏在身后,情绪千变万化,没有想好说辞:“这,这......”
司怡不由分说从他背后抢过报纸,打开一瞧,只见报纸寻事栏目上刊登着几个醒目的大字:本人陆泽豪和闵思怡女士已于本年九月脱离关系,两人未育有一子,嗣后闵思怡女士之生活行动完全与陆泽豪不涉,诸亲友处恕不一一函告。谨此启事。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段启事是我在百度上找到的,我查到的资料说:报刊上刊登的结婚,和离启事都是有法律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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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闵思怡看着手心里的报纸, 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是高兴还是悲伤,为了这张和离书, 她和陆正荣做了多少努力, 到头来还是落荒而逃, 不得不改名换姓,提心吊胆直到现在。
陆正荣见闵思怡瞧见报刊上的内容,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两从出杭州城后, 和张大分道扬镳, 双方朝着相反的方向分开, 一路上遇见了多少磨难,他们都挺过来了。陆正荣却唯独放心不下一件事情:他没能送陆伯入土为安。
两人因为这张突如其来的报纸搅的心烦意乱, 一下午都心不在焉,吃完晚饭后,两人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
闵思怡侧着身子看着阴暗不明的陆正荣, 小心的问道:“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回杭州城看看了。”
陆正荣保持正躺的姿势半响后,才说:“等过会再去吧,林哥今天从城里带了消息回来,马上陆家要和余帅开战了, 现在去不安全。”
闵思怡趴在他的胸口,闷闷的问道:“那我们要告诉村里人我们的身份吗?”
陆正荣摸着她的脑袋瓜,轻轻的柔柔的, 说:“傻瓜,我们现在的生活不是很好吗?说出来平白无故让人猜测。”
闵思怡有忧转乐,开心的说:“那等事情结束,我们去看看陆伯吧。”
“好。”
没有后顾之忧的两人将报刊上的启事抛之脑后,一如既往的恩爱着,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吵闹着。
一天晚上,房间外传来阵阵吓人,震雷的爆炸声,忽远忽近的枪声将闵思怡和陆正荣两人吵醒,震耳欲聋的声音吵的外面鸡鸭乱叫,陆正荣飞快的下床穿衣,安抚道:“我出去外面看看,你一个在家小心点,要是实在害怕去隔壁家呆着,我很快回来。”
说着陆正荣开门走出窗外。初冬时分的寒冷吹进房间,冷的闵思怡裹紧了被子,战战兢兢的等陆正荣。这还是两人离开后,第一次晚上没有睡在一块,闵思怡一夜未眠。
陆正荣说很快回来,可天都亮了,他还没有回来。渐渐爆炸声消失了,闵思怡小心翼翼听着门外的声音,孩童无忧无虑欢乐的笑声传进房间,闵思怡疑惑的打开房间。
天空还是灰蒙蒙的,天亮了却是雪通亮。
初冬的村子被白雪覆盖,一群无忧无虑的孩子欢喜的在外面打着雪仗,雪地里开了花,有竹叶,枫叶,还带着点点梅花,空气里都还带着梅花高贵清香味。昨天晚上的爆炸声,忽远忽近的枪声齐齐在这一刻消失了。
陆正荣头也白了,穿着白衣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走进来。闵思怡倒了一杯热茶给他喝,问道:“外面怎么样了?”
“不太好。”陆正荣一口将热茶饮尽,暖暖身子,表情严肃的说,“我和林哥等枪声停止后,有打听道双方损失惨重,元气大伤。陆大帅还受了重伤。”
陆正荣咽了一口口水,声音沙哑的说:“我和林哥觉得天要变了,从今天起村里一直准备的自卫队要开始巡逻。思怡,我今天晚上又不能陪你了。”
闵思怡又替陆正荣倒了一杯热茶,心疼的说:“你不用管我,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陆正荣又连喝几口热茶,点头应道:“好,我先去和林哥商量巡逻队人和时间,你一个人照顾好自己。”
闵思怡忍住泪水,不给陆正荣添乱,她知道他的雄心壮志,因为她都没能实现。这次林哥要他帮忙训练村里的自卫队,她终于瞧见陆正荣脸色有了笑和激动。
这场战持续了一个月,村里陆陆续续有逃难的人来村里讨饭,一开始人少村里的余粮还能应付,到后来人多了起来,村里开始不允许逃难的人进来,只在村口设立饮茶处。
村里封闭的像个世外桃源,外面的消息一个都传不进来,谁也不知外面的天变的怎么样了。
陆正荣担心闵思怡一个人在家无聊,特意向村长提议让闵思怡在村里当女先生,教村里的小孩识字看书。
休息时间,闵思怡坐在房门口看着孩子嬉戏打闹,无忧无虑欢快的声音让人闵思怡心安。
一个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