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了?什么事?”
“征壮丁充军?!天啊,这可怎么办?可不能征去我家孩他爹啊!孩他爹不在了,我们一家人就活不了啊!”
......
“啊!!你们别抓我的宝宝!他还小,连媳妇都还没娶呢,他不能去充军的!你们要抓就抓严阿七,抓他一个就行,把我儿子还我!”
“我儿子不能去,他才刚满十四岁,他不能去打仗的!”
南边严家,严宝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震天响!
严婶尖利地哭嚎着,抱着严宝的胳膊说什么也不撒手,即使兵士端着能将她刺个对穿的长.枪。严阿七也上前与士兵拉扯,只说抓他去充军,求着不让抓严宝。
不止严家,村中家有壮丁的人家,都在哭喊着,一时间嘈杂得不似深夜。
姜家有姜双五,夏家有夏五斤,两人都为壮丁,都在被征之列。
周翠娘和夏婶都在哭泣,尤其是周翠娘,她的丈夫、她的女婿都要被征去,那她以后要怎么活啊?
要强如她,也终于是忍不住坐在地上拍腿大哭起来,“我是造了哪门子十八辈祖宗的孽啊?秾娃儿,我们娘俩好苦啊,我们以后该怎么活啊......”
周翠娘和夏婶都知道,逃也逃不出去,反抗又反抗不了——说不好就是被当胸戳个对穿的下场,除了哭嚎真是别无他法。
姜秾也知道,不过是否可以用银子赎役呢?她正欲开口,夏五斤就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一般,拉住她的手腕,摇摇头阻止了她开口。
这时,兵士语气很是凶恶:“去收拾些换洗衣服,带上干粮!快去!立即就要走了!”
“秾妹,为我收拾包袱吧。”夏五斤顺势拉着姜秾的手腕往屋里走。
兵士没有跟进去。这个村子是同心圆布局,最外面已经被围住了,村子里的壮丁便是插翅也飞不出去,也就没有必要跟进去了。
“秾妹,用银子贿.赂是行不通的,最后很可能是银子全部被搜刮去,充作了军饷,可人却也还是要被抓去。何不如就将银子全留在家里,留着给你和阿娘花用。”
夏五斤一边收拾包袱,一边小声道。
姜秾一想也是,他们不过是寻常平民之家,无权无势、钱也不多,拿银钱去贿.赂确实很可能人财两空。“那......你要去充军了吗?”
‘古来征战几人回’,被抓壮丁去充军了的也是一样,十去九不回,或者十去无回也不是稀奇事。
夏五斤身上穿了一套秋衣,又叠了一套冬衣带上也就罢了,没有带上全部的衣物。
“对,秾妹,我要去。”
仓促之下,还没来得及点上桐油灯,现在屋里一片黑暗。
姜秾看不清夏五斤的神情,但他声音中的坚定和某种莫名的孤注一掷,她听得很清楚。
直觉告诉她,夏五斤不像是被强征去的壮丁,反而像是为出征已准备许久的将士,没有惊惶和恐惧,像是早已料定并为此做好了准备。
正在姜秾沉思时,陡然间,嘴唇覆上来两片柔软......
正在她惊愕之际,她的嘴
唇又被抿住,上唇被抿住一会儿,又换成下唇,像是在被品尝着......
正文 第 70 章
黑暗中被偷袭吻住的姜秾, 只觉心中沉眠着的一座死寂火山, 猛然间被唤醒, ‘轰隆隆’地喷发出来!
火山喷发引起的动静不小,心跳‘咚咚’如地裂、如雷鸣,喷发出的热量格外惊人,经脖颈一路烧至满脸,再又从耳根烧至耳尖......
如果不是有夜色遮掩,夏五斤就能见着他秾妹脸上飘满绯红晚霞的样子了,那般美景, 想必是绮丽惊人的......
之前入睡时将她圈在怀里, 还有现在的这一个亲吻,夏五斤做时都全无一丝欲念, 有的只有珍惜不舍, 以及克制之下的不甘。
他想着让她保持完璧之身,这样即便他搏输了, 她以后的丈夫也会更加爱惜她,男人的劣根性他再清楚不过的。
但是,他又心有不甘!
他夏五斤向来不是个大好人,奸猾心狠、爱财抠门还钟爱权势。为了实现他的奋力一搏, 除王五七等几人外其他不知情的村民他都瞒着,对收留的那些‘乞丐’他挟恩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