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冉染还是憋住了,一本正经地接着忽悠:“当然是真的了,你那门票不就是姐姐送给你的吗。”
秦弦低头想了一会儿,似乎也有些道理。突然又把脑袋埋进冉染的怀里:“姐姐,我想听你弹琴。”秦弦的声音闷闷的,还带着点沙哑。
本来是逗他的,现在却觉得有点心疼他。她之前就听樊琼和小夏说过,秦弦的童年基本上就是在不断地在学校、补习班和摄影棚之间来回奔波,进了星宇之后虽然一炮而红,但是就像上了发条一样,从来就没有停下脚步休息过,这样的成长经历能让人快速成熟,但也会感到疲惫吧。
看着秦弦难得显露出来孩子气的一面,冉染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好,姐姐弹琴给你听。”
连拉带拽地,冉染把琴弦拉到读书室。她坐在房间中间的钢琴凳上,弹了几首去掉舒缓的曲子。等弹完走过去才发现,秦弦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赶紧唤来小夏,把秦弦背上楼去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叫姐姐(叉腰)
☆、决裂
秦弦坐在副驾驶,从早上小夏开车来接他们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没说话。自从前天,秦弦发了酒疯之后,他就一直这副德行。给他发消息也不回,打电话也不接。不知道是害羞了,还是生气了,又或者是恼羞成怒?
冉染现在也不方便问他,因为现在车上除了开车的小夏和他们两个,还有坐在她旁边的翁珏,以及坐在中座的江春和樊琼。
江春就像是个人形向日葵,樊琼就是他的太阳。一路上逼逼叨叨地说个不停,而樊琼稳坐钓鱼台,随便回几句什么就够江春乐半天了。
这是冉染第二次来到西春庄园了,上次是小孟总举办的酒会各界大碗云集,而她是一个乱入的小虾米。而这次天锐的年会,冉染是作为天锐的员工出席公司年会,不过这次年会还是宴请了跟天锐合作的各种大佬,她还是一只小虾米。
秦弦也不理她,一进了门,就像鱼儿进了水溜得无影无踪,冉染想找都找不到。
“乖乖,这得值多少钱啊?”翁珏一脸稀罕地一会摸摸这儿一会儿看看那。
“好看吧,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好好赚钱吧姐妹没准下辈子就买得起了。”冉染看翁珏一副看花了眼的样子。
“嘿嘿,俺下辈子也买不起。”翁珏收回手去,咂咂嘴在:“这比俺按以前当保姆的那家还富裕。”
冉染对她的往事也挺好奇,只不过翁珏之前没提,自己也不方便问。现在见她主动说,冉染闲着没事干也来了兴致。忙向对面的服务人员招了招手,叫一杯香槟过来:“你之前是做保姆?后来怎么到天锐来的?”
翁珏不好意思地咧嘴笑笑,刚想要说什么,她一抬头看见旁边拿着托盘的侍者。
翁珏仔细看了她几眼,随后好像终于确定了什么一样:“小何?真的是你,恁怎么上这来了,俺还以为你回老家了呢。”
遇到熟人了?冉染侧头一看,发现这人她也见过。这不就是上次她来西春庄园时候,想要开溜但是迷了路,后来在侧门还差点跟曲是菲撞到一起的那个领班小何吗?这还真是巧了,没想到翁珏似乎也和她很熟的样子。
没想到这个小何似乎并没有回应翁珏的意思。她只是匆匆递给冉染杯子:“您的香槟。”然后转身就走。
冉染端着酒杯楞了一下:“诶?她好像是这里的领班,你们之前认识?”
翁珏挠挠头,似乎很是诧异:“俺眼神儿好滴很,也没认错人啊。小何以前跟俺是一个家政公司滴,俺两个是老乡,培训还住一个宿舍呢。”
这么说的话,除非十分相像,基本上没有认错人的可能性。冉染笑笑:“没准以为你成了大明星,不想跟你说话了呢。”倒也不排除这个可能,翁珏今天穿了一件金光闪闪的吊带小礼裙,显得活色生香艳光四射,不知道有多少眼睛若有似无地往这边扫,不过依然美而不自知罢辽。
“小何不是这样的人哪。”翁珏似乎很是费解,一张精致的面孔上出现皱皱巴巴的表情。
连冉染都看不过去了,凑到她耳边:“大姐,表亲管理啊表情管理。”翁珏迅速调整表情。
“你还没说完呢,你不是一直做家政呢嘛?怎么就忽然想到来当明星了?”看她刚来的时候,又哭又嚎的,倒不像是自己主动来的,更像是什么人给骗来的。
“俺本来保姆当的好好的。”翁珏声音委屈,看得出来她对保姆这项事业很是热爱:“后来,老是有主家婆说俺是狐狸精,好容易有个愿意雇俺的,还说俺偷东西,送俺去局子里。”
说到这,翁珏越想越委屈:“俺没偷!”
这一声喊地特别响亮,本来就因为形象亮眼备受瞩目,这下吸引的目光越来越多,冉染甚至还看到不远处小孟总正在跟什么人寒暄,听到声音还笑容玩味地朝她们看了一眼。
冉染赶紧四下看看,凑过去小声安慰:“哎呀,我还不知道你嘛,肯定不是你干的,就是有老女人嫉妒你的美貌诬陷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