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嫁个小丈夫 作者:肉书屋
简单的人,他不会轻易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他想要的,正是利用你的冲动来跟你二皇兄作对,他好坐收鱼翁之利,你如此聪明,怎么不明白呢?”
“我知道。”卫子夫道:“可是,我心甘情愿。”
那一夜的风情29
“我知道。”卫子夫道:“可是,我心甘情愿。”
好个笑愚啊,他说过不会勉强别人,果然高招啊,连勉强人都是让人心甘情愿的。
“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并不愿意。”我蹙着眉头:“你口口声声说非我不娶,你可问过,我愿意嫁你吗?”
他沉默下来,过了一会说:“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能带给你幸福。”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认真的看着他说:“子夫,姐姐很感激你对我感情,可你要知道,你二皇兄有句话说对了,能带给我幸福的,只有我爱的那个人,我爱的,是你二皇兄,宋唐,你可明白?”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问:“你未接触过我,怎知不会爱上我?”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思索了一会问他:“好吧,那姐姐问你,若现在让你爱上另一个女子,你可愿意?”
“自是不愿意。”他脱口而出,马上意识到自己跳进了我问话的圈套,道:“可是……可是我会对你好的,你为何不尝试一下呢?”
我深吸一口气叹息道:“我曾经尝试过去爱别人,想放弃宋唐,可是做不到。”我顿了顿,道:“子夫,你年纪还小,等你明白小小的心装不下同一个人时,你就会明白了,情爱着事,勉强不来,就如你现在,让你去爱另一个女子不愿意是一样的道理。”
他不说话了,满是失落。
“子夫,你既真心待我,那就应该希望我幸福,是不是?”我尽量柔和的问他。
他点头。
“那么,你就应该让姐姐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对不对?”我又接着问道。
他不说话,也不点头了,过了许久,他抬起头,眼里是比任何时候都严肃认真的表情:“素儿,我问你句话,你老实答我。”
那一夜的风情30
他不说话,也不点头了,过了许久,他抬起头,眼里是比任何时候都严肃认真的表情:“素儿,我问你句话,你老实答我。”
“好!”我点头。
“你真的只爱二皇兄,对我,哪怕一丝丝一毫毫的感情都没有吗?”他认真的凝视着我的眼睛,不容许我撒谎的表情。
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只把你当弟弟,仅此而已。”
他不可置信一摇头,忽然转身,脚尖一点,就消失不见。
等候的宫女立刻上前来扶我,都是松了口气的表情。
“派人去跟着小王爷,不可出事。”我吩咐其中一名宫女,自己也松了口气,换上笑脸,去了礼堂。
众人见到我进来,都是松了口气,卫侯爷见只有我自己进来,忙告罪退下了。我至今,还未看清楚他的容貌。
只是见到宋唐时,他也松了口气,又重新把盖头给我盖上,并在我耳边用只有我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可算回来了,我真怕你走了。”
“我说了会回来。”我亦轻声柔和的说道。
婚礼继续进行,拜完夫妻,送入洞房。
礼成了,总算礼成了。
从此,便名正言顺,真正的夫妻了。
到了洞房里,嬷嬷把我和宋唐的头发编成一个同心结,就退了下去。
宋唐揭开我的盖头,却第一句话问:“那小子怎么那么轻易就走了?”
我笑了笑,说:“因为我告诉他,我只爱你。”
宋唐先是一愣,随即笑了,抱起我,就要亲吻。
我忙拦住他:“你可还得出去应酬,那么多客人,可不能失礼。”
他满脸的不情愿。
我笑笑,在他脸上“吧唧”迅速亲了一口,说:“快去。”
那一夜的风情31
我笑笑,在他脸上“吧唧”迅速亲了一口,说:“快去。”
他大喜,忙拉着我的手说:“等我回来。”
我笑着点头,他才放心出去。
我说要歇息一会,让刚进来的宫女们又都退下,手指颤抖的,从袖子里摸出早早准备好的一粒药丸。
这药丸,是早前在张老御医那里秘密求来的,吃过之后,一年内不可生育。
因为不能生育,可成了夫妻,却又不能拒绝他。
凝视着那颗褐色的药许久,终于颤抖的倒了杯茶,思索了许久,还是喝了下去。
我不能冒险,不能冒任何险。
因为宋唐他不能到阎王殿抓我回来,因为我不能死去。
吃了药丸,又静静的坐着,过了一会,聚萍来敲门,我叫她进来,她手里托着几盘小菜和点心,关好门把东西放下,道:“公主,哦不,现在应该叫王妃娘娘了。”
我笑道:“少贫了。”
她点头笑笑,道:“这是二王爷吩咐奴婢端进来的,说怕您饿着。”
我点点头,才想起自己从早上到现在还未吃过任何东西,又行礼又劳累的,如今早已饿了。
聚萍走过来扶我过去,边给我盛糕点边说:“二王爷可真是关心王妃娘娘,身怕您饿着了,比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还要细心呢。”
我点点头,心里甚是甜蜜。咬了一口那精致的糕点,也甚是甜蜜,可再怎么甜蜜,也不得心里的甜蜜。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丫鬟们早早退下,只留着聚萍一个人在守着我,待到天沉了下来,才听到门口有动静,大约是宋唐回来了。
我的心,立刻突突跳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房内的烛光太多,我的脸禁也如火烧般。
ps:洞房啦,大家说,要不要ooxx,哈哈。。。
那一夜的风情32
我的心,立刻突突跳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房内的烛光太多,我的脸禁也如火烧般。
聚萍那丫头在门开时行礼,窃笑一声,退了下去。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埋着头,做娇羞的状态。
宋唐的脸红的很,身上亦有酒香,大约是喝多了酒的缘故。
他一时,仿佛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在我对面坐下,我一直埋着头,他许久才憋出一句话:“你吃过了没?”
我唇角无力的抽了几下,这是什么开场白啊?
但心里却知道他是关心我,只柔声答道:“吃过了。”
他干笑了两声,挠了挠头发,说:“那个……那个嬷嬷说我们要先喝合卺酒。”
我从鼻子里低低“嗯”了一声,要去倒酒,刚一触到杯子,手却被宋唐捏住,我看向他,他也看着我,道:“我来倒。”
我也不推辞,收回手。
他拿起两个杯子,玉白的手动作利索的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我,一杯自己拿在手里。
我接过,也举杯,看着他时,却更是慌乱害羞。
两人一碰杯,他说:“素素,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嗯。”我又“嗯”了一声,几乎哭起。
两人的手缠绕在一起,眼眸碰触在一起,靠近,干了杯子里的醇香美酒,从此,不再分离,如果可以的话……就不分离。
“那个……天色晚了,歇息吧。”宋唐指了指宽大的火红喜床,说道。
“嗯。”我发现我长了“嗯”,已经不会说什么了,那床,也早已经被丫鬟们收拾好了。
他又是起身,不知所措的挠挠头,忽然一底身,打横抱起我。
那一夜的风情33
他又是起身,不知所措的挠挠头,忽然一低身,打横抱起我。
我惊呼一声,人已经被他抱到妆台前。他站在我身后,为我揭开发钗,脱去喜服。
我一直静静的不动,待他弄完了,又是什么都不说,弯腰再次打横把我抱起,放到床上安置好。
此刻不仅仅是脸,连全身,都如火烧般。
他自己除去喜服,吹熄蜡烛,在我一旁躺下,为我盖好被子,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素素,我终于得到你了,梦寐以求了多久,总算成真了。”他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喃喃的说道。
我靠着他,说:“这是真的,不是梦,对不对?”
说着说着,眼睛又开始湿润了。
他却不说话了,微微低下头,吻去我的泪水。
他的吻,慢慢亲吻着脸颊延至脖劲,我只是静静的任他摆弄,他的唇绊所过之处,皆留下一片火烧火燎的热。
心中仿佛被无数的羽毛滑着,酥酥痒痒,真是奇怪的感觉。
等了许久,他的唇一直停在我的脖颈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微微诧异,睁开眼睛,又等了一会,他却响起了细微的鼾声。
我一怔,随即推推他,道:“宋唐,你怎么谁了?你……”
“嘘……”他忽然在黑暗里“嘘”了一声,打断我的话:“你不要期待,因为……我不能碰你,要等到你的病好了,我才能碰你。”
“你……”我本来想告诉他,我已经吃了药了,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一句话哽住了喉咙,说不出话。
他感应到我在哭,只是不说话,紧紧的抱着我,满是心疼:“素素,我们的好日子在后头,我已经派尽手下去寻天下民医,你且等着,我会让你幸福的……”
那一夜的风情34
他感应到我在哭,只是不说话,紧紧的抱着我,满是心疼:“素素,我们的好日子在后头,我已经派尽手下去寻天下民医,你且等着,我会让你幸福的……”
“嗯。”我只会应嗯,只能应嗯了。
这一夜,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什么都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直到天明。
一早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说是宋唐已经进宫办事了,特别跟皇后说明我身体不适,也不用去请安了。
我边听聚萍絮絮说着,心里满心的甜蜜。
他现在,倒是细心了许多。大约是经过这么多,总算成熟起来了吧。
我起身梳妆,虽说不用去行礼了,可礼数不可废,总得着人去禀告一声,孝敬一点东西才是。
聚萍派人去了,阿蛮在给我找衣裳梳头。
我边选着首饰边对聚萍说:“这府里的人啊,我都没见过,爷进宫办事没什么时间,以后这府里可就得我来管着,今儿头一日,大约有许多人我没见过,准备红包,都去见见。”
“是。”聚萍边答应着,声音低了下来:“主子,佛堂那位今儿一早就派人来问过了,说是要见您,我打发回去了,说您还歇着,您看要不要见见?”
阿蛮向来稳重,本极不愿跟聚萍这样叽叽喳喳的人说话,听她这样一说,也忍不住道:“自然不见,少的给我们公主添堵。”
聚萍道:“这也是,所以我一早就把人打发了,说主子您没睡够,不想见人。”
我听他们说完,放下手里的梳子,道:“我平素虽不要求你们,可如今跟以往不同了,她毕竟先进门,又因为我去了佛堂,我好歹要见一面的。”
那一夜的风情35
我听他们说完,放下手里的梳子,道:“我平素虽不要求你们,可如今跟以往不同了,她毕竟先进门,又因为我去了佛堂,我好歹要见一面的。”
“主子,还要见她啊?”聚萍惊讶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道:“能怎么办呢?她存在已经是个事实,人家又主动来求见了,而且是第一天,我要是不见,只怕会落下什么口实。”
不禁摇头,这些个事,可真是烦的很,我向来不喜欢这样虚伪的交际,可偏偏又不得不这样做。
梳妆好了后,我叫她们准备准备,先去见过堂内所有的下人,一人派了一个红包。
我细细的看了一遍,这些人中,几乎全都换了,已经没有一个是以前熟悉的面孔,而且王府的装修和布局也改变了许多,看什么有空,我得到处走走才行。
可见那些下人们,收里捏着红包,对我唯唯诺诺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些年我不在,大约都是郑菱菱在管教他们的,只怕心底,对我也是不服。
可再怎么说我毕竟是位公主,而且是王妃,他们自然是不敢怎么样的。
我坐在正堂的门口一张巨大的椅子上,看着底下的人收里捏着红包,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出,沉吟了许久也未说话。
在下人面前,这种沉默的威严是最具威慑的,他们一个个,果然脸上更是谨慎。
“你们进府的时间,应该都是比我长的,也比我更懂这府里的规矩,应该知道,做好事,少说话。”我摩挲着手上的红珊瑚手钏,不知道为何,我极喜欢这个首饰,顿了顿接道:“你们做的好,王爷和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但若做的不好……”
说到此处,我不再继续下去,只是抬眸,微微看着他们。
那一夜的风情36
说到此处,我不再继续下去,只是抬眸,微微看着他们。
“奴才(奴婢)必定尽心伺候主子,绝无二心!”他们一个敛神跪下,惶恐的说道。
“都起吧。”我抬一抬手,感觉自己特资本主义,等人都站起来了,我又道:“府里以前的规矩呢,好的,继续立着,若是不好的,经过王爷同意后,得换,我希望大家都可以配合我。”
总得把小宋同学抬出来,毕竟他才是当家的不是。
“是!”一个个又齐声回答。
退下他们,回到逸华轩用过早膳后,就准备接见郑菱菱了。
昨天来的时候盖着盖头也没注意,这府里上下都变了,就除了这逸华轩,那把秋千,只是比以前新了些,刷了新的油漆,绳子也换成新的了。
而且上下一新,只是翻新,换了许多的红色,其他都没变,今晨出门的时候,心里也是感动的很。
正遐想间,外面有人来禀告,说是郑菱菱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我坐好身子,传她进来。
她身上,还是穿着日前一样的那件灰布粗衣,任是脂粉不施,不带配饰。跟今日隆装过后的我对比之下,更显得整个人纤尘不染。
我退下几个丫鬟,她才在我面前跪下,道:“菱菱见过王妃。”
我蹙了蹙眉,暗自分析她此次的称呼,没称我为“姐姐”,也没自称“臣妾”,那么说来,是心静如水了吗?
上次回后山碰到她,我还一直担心她会抖出那事,不过后来宋唐既然知道了,心想她就算说了也没什么大碍,可是,她竟然什么都没说。
当时,对她也有几分不忍。
如今看到这样的她,心中也有些不好受,道:“你起了吧,不必行此大礼。”
那一夜的风情37
如今看到这样的她,心中也有些不好受,道:“你起了吧,不必行此大礼。”
她起身,从身后取出刚才就一直揣着的本子,递给我说:“这是府里近年来的帐本和人事牵动,以及跟表哥来往之人送的礼钱物件,差不多都记录在这里,以后,就给您保管了。”
我接过那一个本子,一时觉得沉甸甸的。
“王妃,以后菱菱便一直待在佛堂里了,再不会出来了,希望……你可以好好照顾表哥。”她埋下头,深深的埋着,不让我看清楚她的神色。
“那个……”
“王爷吉祥——”外面是聚萍刻意放大的的请安声音,我本来安定的心,也忽然突突跳了起来,他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而且正好是在郑菱菱请安的时候,难道有阴谋?
我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准备出门迎接他。
“怎么守在外面?王妃呢?”宋唐的声音伴随着“吱呀”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身暗红锦袍的宋唐,他似乎挺开心的,正预备说话,却见到屋子里还有个垂手站一旁的郑菱菱时,表情像被人塞了个生鸡蛋卡在喉咙里,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极少见到他这样有趣的表情,他看着我,大约是怕我生气。
于是我拿起帐本,笑说:“妹妹来给我送帐本,说以后这些事就交给我了。”
“哦。”他只是哦了一声,叫郑菱菱不必行礼,自己坐在一旁喝茶,选择沉默。
看他这个样子,我更是好笑,再看郑菱菱,居然也没有特别的反应,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静静的说:“如果王妃没什么别的吩咐,那菱菱先下去了,以后若没什么大事,轻易也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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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个样子,我更是好笑,再看郑菱菱,居然也没有特别的反应,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静静的说:“如果王妃没什么别的吩咐,那菱菱先下去了,以后若没什么大事,轻易也不出来了。”
直到她说到这句话时,宋唐才看了她一眼,略有些歉意。
他看着我,我也不说话,所以他也不敢说话。添了添干燥的嘴唇,说:“素素她身子不好,这些事情,也得慢慢交的,你放心吧,自有府里的老人们会提点她,你……”
他说到此处,见我脸色不大好,也不敢再接话了。
而郑菱菱,自始自终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等宋唐说完,又静静的等了一会,见他再没动静,终是福一福道:“菱菱知道,这就退下了。”
她刚说完,就利索的退了出去,丝毫不留恋。出门前,连一个侧目都未看向宋唐,这倒让我有些诧异了。
等她走了许久,宋唐才摩挲着手掌,轻轻说:“其实……我一直都没见过她了,我……”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既然他们两都不想提起,我又何必多事,赶尽杀绝呢?
“哦,皇兄说今天没什么事,要我早点回来,我刚请过安,就说要我回来,说我们新婚,那个……”他见我不再追究,也解释起来。
我轻“哧”了一声,道:“他倒对你好,为你着想呢。”
“可不是吗?”宋唐叹息一声,颇有感触的说:“从小到大,我还未体验过亲情,皇兄和皇嫂,都待我极好的。”
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不禁握住他的手,说:“以后,有我呢。”
他含在嘴里的茶因为我忽然温柔过头的话全部喷了出来,咳嗽的厉害,直面红耳赤,缓和了半天终于顺气,才说:“你只要脾气好些,我就谢天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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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在嘴里的茶因为我忽然温柔过头的话全部喷了出来,咳嗽的厉害,直面红耳赤,缓和了半天终于顺气,才说:“你只要脾气好些,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以后,会脾气好的。”我看着他,叹息一声,认真的说道。
他却神色一柔,反握住我的手认真说:“你就是你,改什么呀?只要不动不动就动手,就要离家出走便好了,可明白?”
不禁心中一酸,言不对心:“以后不会了。”
他看着我,心情极好的样子,说:“想不想出去走走?嗯……天气不错,去游船?”我还未答话,他却又自己否认:“不行不行,免得到时候又莫名其妙的遇到不相干的人。”
大约是想起,当初遇到蓝蓝吧。
“那我们去茶楼走走吧。”我提议:“快过重阳了,也该给伙计们发发红包了。”
“这些事情自有小帮处理,你就别瞎操心了。”宋躺否决我。
我歪着脑袋思索了半晌,在二十一世纪,人家结婚都要度蜜月的,就这古代不兴,想了想,脑子灵光一现,道:“我们去凌云寺烧香吧。”
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不知道到时候那方丈看到我,又会胡说些什么,刚想否认,宋唐却说:“当初我娘亲……她经常爱去凌云寺烧香的,可惜,我已经许久未见到她了。”
这才想起,当初吕氏带我去的凌云寺呢,她已经跟着宋庭卫去了洛阳,也许她不愿意去,可必须去吧,宋唐,再怎么样也会想念自己的亲生母亲。
当下拒绝的话也改成:“那我们去走走吧,婆婆她……当初是极喜欢去的,每次去,都是为你祈祷。”
“嗯。”宋唐的神情有些失落:“若是娘亲知道我们成亲了,必定会很高兴的。”
ps:还有一章
那一夜的风情40
“嗯。”宋唐的神情有些失落:“若是娘亲知道我们成亲了,必定会很高兴的。”
于是,我们所谓的蜜月旅行,我盼望的蜜月旅行,就变成了去凌云寺上香,这样也好,也许见到那个和尚,他会批我新的增言,会为我指点迷津呢。
他批给我的话,好象确实慢慢实现了。
受苦,命中能嫁贵夫,如今宋唐贵为王爷,够贵了吧?
收拾好行装,宋唐派人去皇宫里通传了,他的意思是,要去三天。
这一次带的人少,按照我的意思,就带了几个亲信,把小帮和浮萍两夫妻也带行了,浮萍快生产了,去祈祷也好。
还有阿蛮和聚萍,几个人,两辆马车,就上路了。
凌云寺顾名思义,在高山上,所以没法子,我们也只有步行上去,一路欣赏风景,倒也也神清气爽的,就是小帮和浮萍先上去了。
因为浮萍走不得那么长的路,必须坐软轿上去。
我一路说说笑笑,倒也不觉得辛苦,便就到了山顶了。
到了山顶,才觉得有些累,宋唐说第一次来,先去附近转转,等我歇息好了,才要去上香,免得佛前失礼。
我倒好,他一个人带上小帮就去了。
小沙弥把我们安排好房间,我退下众人,预备歇息一下。
正准备躺下,门口有人敲门,我以为是宋唐落了什么东西,起身开门一看,门口却空无一人,我正狐疑,以为是什么人恶作剧或者走错了门预备关门时,却发现门口静静的躺着一封信。
心里一惊,难道被人跟踪了?
又细细的看了一圈附近,确实空无一人,看来送信的人,也必定是个高手。可能也无伤害我之心,于是弯腰捡起。
关好门退回房内,翻开书信的正面一看,只见上面工整的写着两个字:笑愚。
ps:今天22更了,晚安,明天继续
要命的来信1
关好门退回房内,翻开书信的正面一看,只见上面工整的写着两个字:笑愚。
笑愚?
我忍不住失笑,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该笑他愚,他居然这么光明正大的给我来一封信?
大约,他是怕我以为是别人恶作剧的信烧毁吧?
可是他这个时候来信,会写什么呢?而且,他居然能探听到我来了凌云寺?
遐想间,手已经拆开了信,只见里面的字工整整齐,方方正正,就好象是他那个人一样,一丝不苟,张狂自信。
幸好写的是汉字不是蒙古的火星文。
我深吸一口气,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字:
吾已派人暗中保护汝,并伺机安排刺杀将你虏走。吾得知宋某人有军旗一封,对吾大有用处,望吾将其取来,汝应不能辜负吾之所望。汝心定会觉得吾非君子,却无谓,吾在汝心,本非君子。
信大约意思就是他已经派人保护上我了,在同时又方便他安排刺杀和到时候将我劫走。而且那厮查到宋唐有个什么对他大有用处的“军旗一封”,叫我取给他。
而且他说,我不能辜负他的期望,那么言外之意就是辜负了,就不会带我去蒙古了吗?
真是卑鄙无耻。
不过他自己也在最后说了,我肯定觉得他不是君子,他也知道,他在我心里,本来就不是君子。
这家伙,倒是有自知之明,倒是知道他在我心里并非君子呢?
不禁冷笑,捏着的那封信,已经被我揉搓成一团纸了。
笑愚,他一点都不愚,相反的,他实在太聪明,有些恐怖,令我惧怕的聪明。
我收敛好情绪,紧紧的把那团纸捏紧,一定要把这信给烧毁了,可是怎么办呢?我身上没带火折子,现在又是白天,根本就没有蜡烛。
ps:俺起晚了,罪过
要命的来信2
我收敛好情绪,紧紧的把那团纸捏紧,一定要把这信给烧毁了,可是怎么办呢?我身上没带火折子,现在又是白天,根本就没有蜡烛。
脑子略一转,心生一计,忙倒了杯茶进去,一看,杯子太小了。
想了想,当下时间也不允许,要是被宋唐看到了,一切都前功尽弃了,于是脑子再一转,脑子一昏,把那信撕的粉碎,然后把碎片塞进了茶壶里了。
一摇晃,揭开一看,神仙也难辨了吧?
正暗自庆幸时,门口又传来敲门时,我骇了一跳,手的茶壶一滑,掉了地上摔个粉碎。
门马上被“砰”一声推开了,我又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这大约就是做贼心虚吧?
“素素,你怎么了?”进门的却正是宋唐,他看着满地的浪迹,忙跑上前来问我:“你没事吧?”
“啊——”我这才警觉自己随意穿着的鞋的地方,脚裹露在外面,此时正传来一阵撕心的疼痛。
不过好在那一地的浪迹混合的茶叶,已经看不出什么端倪了。
宋唐也见我疼的冷汗直冒,忙把我抱到床上,喊人进来了。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是不是平日待你们太好了,嫌脑袋在脖子上长的太稳当了?”宋唐一待聚萍和阿蛮进来就开骂了,别说是丫鬟们了,就连我,也未听过这样的怒气。
茶水立刻被人收拾走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宋唐说:“别骂他们了,是我要歇息一会,让他们出去……啊——”
话还未说完,我又大喊了一声,因为脚上传来一阵撕心的疼痛。
原来是宋唐趁我不注意,把袜子揭开了,我直是疼的死去活来的。一看那脚裹处,已经绯红了一片。
要命的来信3
原来是宋唐趁我不注意,把袜子揭开了,我直是疼的死去活来的。一看那脚裹处,已经绯红了一片。
“这个样子,下山也下不去了。”宋唐抱着我的身子,满心疼痛的说:“聚萍,让你姐夫立刻下山请御医上来,要快。”
“是是……”聚萍忙放下手里的扫帚下去了,不一会小帮就过来,说立刻下山去。
宋唐又叫回他,说:“派人送御医上山,你拿些药,先赶回来。”
小帮一拱手,立刻下去了。
阿蛮那丫头向来冷冷的不爱说话,这次见我的脚红成这样,也掉下了眼泪,嘴里喃喃用辽语念着辜负了摩纳的期望之类的话,又去端井水来给我洗伤口。
我记得烫伤的时候,最好的法子就是用清水冰一下伤口的。
“别用冷了,去烧点开水放点盐,伤口破败,沾了冷水会引发的。”正在慌乱间,一声慈和的却威严的声音传来,这声音不大,但在这嘈杂的屋子里听来,却亮如洪钟,仿佛我的心,即刻便安定了。
走进来的人我一眼就认出了,正是凌云寺的方丈。
聚萍愣在那里,宋唐也反应过来:“还愣在那里做甚么?还不快按照大师所说?”
聚萍才下去,我便笑道:“方丈大师,你知道我要来?”
“原来是方丈。”宋唐微一颔首,阿蛮立刻给方丈端来了椅子。
“仍是九年前的梦,佛主告诉我,贵客会降临!”方丈双手合十,他的脸上,是一层无限安宁的表情,我见到他,居然觉得自己的伤口禁没那么疼了。
我向来是个无神论者,此时,亦不得不对他产生一种钦佩。
“相公,你能先出去吗?我跟方丈是旧识,想跟他蝉语几句,揭开迷津。”我希冀的看着宋唐,大约人在绝望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无谓的寄托吧。
要命的来信4
“相公,你能先出去吗?我跟方丈是旧识,想跟他蝉语几句,揭开迷津。”我希冀的看着宋唐,大约人在绝望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无谓的寄托吧。
“可是你的伤口……”宋唐有些不放心。
“反正一时半会他们也回不来,我此刻总是心神不宁,想要方丈开导我几句,可好?”我看着宋唐,眼里有恳求。
“好吧。”宋唐见我这样坚持,也只要依了我,道:“随便说几句便好了,伤口要紧,有什么话,等御医看过后再细说。”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烫红了一片,袜子久了粘在上面没撕下来而已,皮外伤,不碍事的。”我无谓的说道,可伤口的疼痛,怎比得我此刻的焦急,我向来不信这个方丈,不知道为何,此时却把他当成了救世主一般的神奇。
宋唐走了出去,我看着方丈,这才像找了依靠一般,问:“大师神机妙算,可知道我为何烫伤?”
此时房间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可他的神情,却还是一直肃然的对着我,大约是真的把我放成贵人了吧?
他听我这样问,不禁一笑:“阿弥陀佛,世人愚钝,皆以为神是万能的,其实不然,不管是谁,因为无法参透天机。”
我微有些失望,他顿了顿,却接道:“不过贵人看似心虚不宁,而且支开王爷,必定是有什么为难之事。”
果然高人,看来不仅是高僧,应该还是个很好的心理学家才是,我点头,道:“我想问方丈当初之言,我所受之苦,要到何时?”
“此乃天意,老纳不得而知。”他道,我正想说这不是废话吗?他又接道:“不过贵人千万记住,烦事不可强求,顺其自然,富贵自可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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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天意,老纳不得而知。”他道,我正想说这不是废话吗?他又接道:“不过贵人千万记住,烦事不可强求,顺其自然,富贵自可降临。”
“我不要富贵,我只要安稳和健康。”我脱口而出:“何况,我如今已经金贵的很了。方丈大约知道,我如今已经是王妃娘娘。”
方丈蹙眉,手掳着胡须,另一只手掐指一算,道:“但见贵人苦难非此时才尽,既苦难还在,那么便是富贵未至。”
他一句话,我仿佛禁受到了牵连一般。当即忍不住喝道:“方丈,我敬你一分,可却由不得你胡乱言语,我堂堂二王爷正妃娘娘,又是辽国公主,何来苦难?你休的妖言祸众!迷乱人心!”
“阿弥陀佛,老纳所言是与不是,贵人自心里清楚。”他毫无畏惧的看着我,被这样一双澄净的眼睛看着,我禁觉得自己仿佛充满了罪恶,不禁深深折服。
“若贵人真已经无苦无难,便不会来找老纳问这一番话了。”他双手合十,一个佛家礼仪:“贵人虽受苦,可却得到了许多。比如,得到了别人关怀和竞争。”
“你是出家人,应该比我更懂得,那些皆是浮云,我不求大富大贵,还望大师能够指点一二,救我出苦海。”我声音不禁软了下来,这个和尚,绝对是个非凡的高人。
“贵人请说,老纳能帮之事,必定会帮,且必定对贵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看着他,心里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心似的,道:“大师,若你是我,会取走心爱之人的重要之物,去换取……去换取自己为了以后能更长远的跟心爱之人在一起的日子吗?”
“老纳非尘世中人,出生百日便入佛门,不懂情与爱。”方丈思索了一会,接道:“不过老纳却知道,问心无愧四个字。”
要命的来信6
“老纳非尘世中人,出生百日便入佛门,不懂情与爱。”方丈思索了一会,接道:“不过老纳却知道,问心无愧四个字。”
“问心无愧?”我喃喃的叙说着,问方丈的,正是可否要取走“军旗一封”。而且,我并不知道那“军旗一封”是个什么鬼东西,我起先有怀疑过,可能是军符之类让三军归降的号令。
不过后来否决了,因为我不可能把那样的东西送给笑愚,他绝对也不会愚蠢的幻想我会为了那火狐而牺牲这么大,因为若他得到兵权,我和宋唐哪还有活路?
更别谈以后生生世世在一起了。
最主要的是,就算笑愚拿着军符,三军也不可能听他的话。
见符如见皇帝,但那符在蒙古人手里,我想没有哪个将领和士兵会如此傻吧?
轻笑一声,我大约是“病疾乱投医”,居然指望到方丈那里去了。
“不仅要问心无愧,还要切记,烦事不可强求,上天,自有旨意。”方丈做了一句和和尚的总结,看来不想多说,也许他自己也就知道这么多吧。
我思索了一会,问道:“大师可知,‘军旗一封’,何解?”
方丈听我说完,忽然笑了,是猜测的喜悦:“看来,是有人要王妃寻得这宝物,是与不是?”
“大师果然高明!”不禁折服:“正是如此!敢问大师,此乃何物?”
“相传……”
大师便开始慢慢的给我叙说起了“军旗一封”是什么意思了。
相传千千万万年之前,盘古开天劈地之后,他的斧头貌似成了盘古蟠,轩辕钟,身上的每一件东西都物其所用,可谁也不知道,他的遮羞布变做了一面巴掌大小的火龙旗帜,据传,谁能得此旗帜,便能统一三界。
要命的来信7
相传千千万万年之前,盘古开天劈地之后,他的斧头貌似成了盘古蟠,轩辕钟,身上的每一件东西都物其所用,可谁也不知道,他的遮羞布变做了一面巴掌大小的火龙旗帜,据传,谁能得此旗帜,便能统一三界。
当然这是个传说,谁也不得而知。
待到后来无数年后,知道南越成立之迹,有一位奇人向来能猜天意,他预言,那旗帜将会在第四代皇帝时出现,届时,天下大乱,乱过后,将是空前的和平安宁,国运昌隆。
但那时的开国皇帝觉得他妖言惑众,当时既将那非和尚非道士的奇人处死。
处死后,那奇人的尸体焚化了七天七夜仍完好无缺,甚至连衣服都未烧毁,皇帝大震,更觉得此人是妖孽,将其五马分尸,并令谁也不许再提此事,如若不然,等同欺君。
欺军,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自然是没人敢冒险的了。
从此之后,历代皇帝也遵守先帝的遗旨,谁也不能提那件事。
虽然无人提,带私下里,还是有无数的人说起的。
方丈说,那旗帜和传说的真假都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若谁能得那旗帜,必定民心向往,军心大悦。
人民的生活一旦苦难,就会把希望寄托给神灵,越无知的人越会如此,如今宋庭卫的谋反已经让民心大乱,生怕起战事,若谁能得此旗帜,必定民心所归,一统天下。
然而,笑愚却叫我一小小女子取的此旗帜?
他也太瞧的起我了,若不是遇到方丈,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还有,那东西,宋唐有吗?在他手里?
如果他真的有的话,那应该也是交给了黄天的,那么,我更不可能取到,可是,以笑愚的口气仿佛我轻易就能取到,可见……不是那么简单。
要命的来信8
如果他真的有的话,那应该也是交给了黄天的,那么,我更不可能取到,可是,以笑愚的口气仿佛我轻易就能取到,可见……不是那么简单。
“贵人,看按理此旗只怕已经现世,且与你大有缘分。”方丈对我叙说我,比我还久久不能平静:“若有人要用此旗帜来要挟你,你切要想清楚,不要因为儿女私情而给,或者不给。”
“那我应该怎么做?”我忽然发现,难道我肩负着让世界和平的使命?
“同意不同意,老纳不知道,老纳只是知道,此旗一出,天下大乱。”他顿了顿,道:“不过……此旗当今皇上必定是不敢有违组意留下来,他若得到,必定是毁灭的,届时……也会失去民心。”
我深深震惊,这个方丈,实在高明,连这些事情都知道,看来快赶上法海了。不过,法海那厮忒也固执,不像这个方丈善良。
至少肯给我透漏那么多事情。
“大师,若你是我,会怎么办?”我忍不住问道。
“老纳不是你。”方丈一句话就截断了我的话:“我不知贵人所思所想,高人行事,岂是老纳所能得知一二的?”
他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