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嫁个小丈夫 作者:肉书屋
谦虚起来了,我是什么高人啊?
他停了停,却又说:“但是,假如老纳得到那旗帜,只会给一位贤主。”
“贤主?那是谁?”我问道。
“老纳……也不得而知。”他道:“老纳只知道,老纳只是个出家人,无感情牵扯,谁贤明,我便给谁,让他救民生与苦难,如今天下大乱,已是迟早之事。”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里,也无由的慌乱起来。
这意思就是说,这个决定要由我来做吗?
要命的来信9
这意思就是说,这个决定要由我来做吗?
这玩笑开大了吧?我小小一介女流,怎么能决定这种事情?难道这就是我的富贵之处和使命?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贵人不是老纳,贵人心中清楚谁是贤明,谁非贤明!”方丈说完,双手合十,就往外走。
“大师,你去哪里?我话还未问完呢?”我急忙就要跳下去,可方丈却开门,已经远去,他的身影,迅速就消失在门口了。
果然如他所说,高人行事,非同凡响。
可他的声音,却又老远传来,仿佛很远,仿佛萦绕在耳边:“贵人只需记得,烦事不可强求,不可感情用事。老纳今日已经透漏了太多天际,佛主怪罪,我要游历天下,从此洗脱罪孽,阿弥陀佛!”
他话一说完,就彻底消失了。
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大师,大师……”我喊起来,跳下床要嘴,叫一崴,又倒在地上。
倒地之前被宋唐扶住,他看着面色苍白的我问道:“怎么了?你不是在跟方丈参蝉吗?方丈呢?”
“你在门口未看到他吗?”我狐疑的问。
“没看到啊,我在院子里走,见你们还未谈好,正预备去看看聚萍水烧好没,就听到你在喊,我就过来了。”宋唐狐疑:“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事,可能是我说话顶撞了大师,他走了,我以为你在门口碰到他了。”我微失落,心里却也对方丈升起了崇敬之情。
而且我敢肯定,这个方丈,必定是个得道高僧。
事实在眼前,他确实是高人,不信,也得信。
而我的心,却更是慌乱了起来。
我到底该怎么做呢?我又能做什么呢?
难道宋唐真存了那样的心思,得到旗帜暗藏起来,不交给黄天免得被毁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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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宋唐真存了那样的心思,得到旗帜暗藏起来,不交给黄天免得被毁灭吗?
可就算是那样,他有错吗?一个男人想一统天下有错吗?
男人有志向没有错,可野心太大,那便是错了。
但假如宋唐真的藏起来了那面旗帜而连我都隐瞒了,那么……他的野心绝对不会比笑愚的小。
那么想得到旗帜的人,除了他和笑愚,就还有黄天,宋庭卫和宋明两父子,甚至是摩纳和王父,卫子夫和卫侯爷。
太恐怖了,若我得到旗帜,我该交给谁?
每一个人有私心,难道我应该交给宋唐吗?
可是……摩纳和王父呢?
可不管怎么样,不管交给任何一个人,我若不给交给笑愚,那么百年火狐,我是休息得到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啊,那东西只是个传说,有没有还不一定呢。
等得到了再说。
脑子里如一团乱麻一样,乱麻上还仿佛被涂了一层糨糊一样,剪不断,理还乱。
我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我能怎么做啊?我又能做什么?
我只不过想跟心爱之人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而已,泛舟碧波,了此一生。
却为什么要缠绕上这些事情?
方丈说的对,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有野心,一个个,都对我另有所图。
那么好吧,既然旗帜跟我有缘分,那么,谁最贤明,谁最为民,我就给谁。
一切,都等日后再说。
“素素,你很痛吗?为什么……表情如此狰狞?”宋唐担忧的看着我,对外喝道:“阿蛮,再去催催聚萍,怎么烧个开水还要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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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你很痛吗?为什么……表情如此狰狞?”宋唐担忧的看着我,对外喝道:“阿蛮,再去催催聚萍,怎么烧个开水还要那么久?”
“来了来了……”话音未落,聚萍就走了进来,端着已经温热的开水,宋唐小心翼翼的接过,亲自给我擦拭着。
不能感情用事,我不能感情用事。不能因为他对我好,就偏向他,因为方丈说的对,我不能感情感情用事。
因为那面旗帜到了谁手里,也许是帮助,也许就是祸害。
谁都想得到那面旗帜,若是宋唐得到,也许对他有帮助,但那么多人眼红,也许第一个,黄天就会觉得他有异心,兴许万劫不复,立刻粉身碎骨也不一定。
就算有幸逃脱,那么其他有野心的人,又有谁会放过他呢?
所以,得旗帜之人,随时会性命不保,我会帮他,也许也会害他的。
而且,若得旗帜之人是无能或者不爱民之人,那我岂非祸害万民?
这个罪名太大了,我承担不起。
甩甩脑子,怎么又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呢?
那旗帜,我得到的机会是零点零一。
正遐想间,外面有个小烧弥说要求见我,我当下也没多想,以为是寺里来传膳或者通告的。
怎知那小沙弥一来便告诉我,说方丈已经在刚才就去云游了,鉴与对我们的歉意,特送给我一个荷包护身。
我接过那个暗黄|色的荷包,竟有手掌大小,心里不禁突突跳着,这这……这会不会是那面军旗呢?火龙旗帜呢?
“这是什么?方丈可有交代?”我尽量镇定的问那个小沙弥。
“回王妃,方丈说,这里是锦囊,等王妃苦闷之时看的蝉语,并非心王妃心中所想。”那小沙弥好象背书一样,看来方丈早跟他交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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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妃,方丈说,这里是锦囊,等王妃苦闷之时看的蝉语,并非心王妃心中所想。”那小沙弥好象背书一样,看来方丈早跟他交代好了。
“此话何解?”我摩挲着荷包上的暗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方丈说,王妃自会明白。”小沙弥说着就要退出去,临出门前却又告诉我:“对了,方丈要我一定嘱咐王妃,此蝉语,只有在王妃无计可施时才能拆,若提前拆取,则毫无意义,切记切记!”
那小沙弥说完,就退了出去了。
“方丈都跟你说什么了?怎么忽然去游历?”宋唐看着我,更是狐疑的问道。
“我只是问了些家宅中的事,方丈跟我多说了几句,他说泄露天机过多,要去赎罪。”我含糊不清的说道。
宋唐却以为我话有所指,道:“你说的可是菱菱?你放心,我心中只有你。”他说此话时,亦不禁捏着我的手,不顾聚萍和阿蛮在此,毫无忌讳的跟我说道。
不禁心中一动,将计就计,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担心了。”
说罢,就郑重的小心翼翼的将荷包收起。
“那么,方丈跟你怎么说的?”宋唐随意问到,看到我郑重,略有些好笑。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我故做神秘,又撒娇道:“好了啦,反正就是问你我以后能否在一起,说了你会笑话我的。”
宋唐或真或假的笑起,抱着我的脑袋毫无忌讳的揽进怀里问我:“脚可还疼?”
“好了许多。”我心不在嫣的说道,顺势掩下眼,掩去眼里浓浓的戒备之色。
而我也看到宋唐眼里那一闪而过的狐疑,虽然只是瞬间,却也被我扑捉到了。
ps:对了,今天是重阳,大家节日快乐,在外地的亲,别忘了给爸爸妈妈电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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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看到宋唐眼里那一闪而过的狐疑,虽然只是瞬间,却也被我扑捉到了。
夫妻之间如此相互猜忌,并非我所想,只是觉得身不由己,只是觉得悲凉而已。
过了两个时辰后,小帮才赶来,为我带了药,我涂上后,也许心不在焉竟觉得不疼了,更觉得也没必要大惊小怪麻烦御医,届时小题大做的人还会诬赖我小题大做的。
而且经过这些事情后,我们也没了在这住三天的心思,我跟宋唐不过一说我想下山的想法,他立刻同意了。
我便让小帮又跑回一躺,多喊个轿子来接,顺便让他通知在半路上的御医不必来了。
既然来了寺里,我还是去拜了佛。宋唐也搀着我一道去了,毕竟不能白来不是?
跪在佛主前,佛主盘膝坐着,拈紫花含笑,我忽然觉得,我们的斗争都是那么渺小。
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信佛了。
诚心一拜,心里默念:“希望佛主保佑我顺顺利利,希望佛主保佑天下人民平平安安!”
等我们拜好了,用过斋饭,小帮就回来了。
这一次,只是去传个话不必惊动宫里,小帮的速度快多了。
还带来了软轿。
回了府邸,我就一直在想着方丈的话,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我想跟笑愚联系,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联系,看来以后有事,也不能跟他说,我要想威胁他,也威胁不到了。
真是气人,这家伙做事做的够绝啊,什么都有后招,什么都是先我一步想好啊。
不行,我不能这样下去,不能处处受他的牵制,要不以后,我会败的很惨。
当下想着,便跟宋唐说,我累的很,想去书房看看书。实则去想想办法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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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想着,便跟宋唐说,我累的很,想去书房看看书。实则去想想办法才对!
在书房里呆了一天,思索着事情到底该怎么处理。书房里静静的,所有的丫鬟婆子都被我退了下去,脑子安静沉寂之间,我首先思索的,是要探听出如何才能知道宋唐手里有没有那面火龙旗帜。
可如何才能探听到呢?我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问他,也不能叫人去查,因为他一旦知道,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
看来,我只能旁敲侧击了。
心生一计,点点头,就去寻书去了。
待带傍晚时分之前,终于找到一本游记,那游记只是稍做计较,大概是说几段火龙旗帜之事,不过,远没有方丈说的详细,大约这就好象禁书一样,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写吧。
正遐想间,宋唐已经推门进来了,他见我正在看书苦想,便笑道:“窝在这里一天了,看什么呢?”
我把书放到桌子上,笑道:“只不过,今日听方丈开导几句觉得说的甚有道理,要平心静气才是,所以才来看书,怡情养性!”
“那也该仔细着身子,这个时候该吃饭了,我等你许久,可没人敢进来叫你呢。”宋唐无意的看了看桌子上的书:“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看杂记呢?”
我点点头,手挽上他的胳膊,亲昵的道:“相公,我今日在书上看到一个奇怪的东西,你想不想听听?”
他被我忽然的温柔搞的有点受宠若惊,忙陪我在一旁的茶几上坐下,笑问我:“什么奇怪的东西让你这么有兴趣,连用膳都给忘了!”
“火龙旗帜,你可听过?”我仔细的看着他面部的神色,眼睛连眨都未眨,身怕错过他一分一毫的表情。
ps:出去聚会了,剩下的六章晚上补齐,不过要很晚去了,如果补不了的,明天一定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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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龙旗帜,你可听过?”我仔细的看着他面部的神色,眼睛连眨都未眨,身怕错过他一分一毫的表情。
他浅呷了一口茶,神色没有瞬间的变幻,道:“洗耳恭听。”
若不是早早准备好,只怕此刻我的神情也会变了,因为询问之前,我已经想好了他所有可能回答的话,以及该做的表现,而他这一种,是我最最未预料到的。
心里已经翻江倒海,面上却只是尽量个故做轻松,笑道:“相公,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可见我见识比你广阔。”
他轻“噗”了一声,朗朗笑道:“你那所谓的‘广阔’,借是些精灵古怪的无聊事情,我自是不知。”
我见他笑,也陪着笑了几声,掩唇之间,已经收起眼里浓浓的悲伤之色。
他骗我了。
只有他心虚的时候,才会笑。因为笑,是最好的掩饰,就如我一般。
他果然有野心,而且野心,绝对不比笑愚小。他不把此事告诉我,是怕牵连到我,还是不信任我呢。
这样的想法,将我原本就不安的心扰的更乱。我这才发现,原来我跟宋唐经历了这么多,却还是要互相猜忌。
就算他不猜忌我,就算他真的不知,那么,我也猜忌他了。
可悲,真真可悲。
我脸上是如花的笑靥,手指无规则的点在茶几上,发出“喀嚓喀嚓”的细响,我不缓不急,徐徐道:“这事虽是游记里说的,可却与你,与你皇兄,大有关联?”
他又笑了,道:“小小女子,怎知这些?这话在府里说说便也罢了,万一传到皇兄耳内,可不得了。”
他在暗示什么不对吗?也许是我疑心太重,可他的表现,似乎过分平静,已经在告戒我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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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暗示什么不对吗?也许是我疑心太重,可他的表现,似乎过分平静,已经在告戒我什么了。
我忍住胸腔内的澎湃,缓缓道:“我自是知道,只是这火龙旗帜,我见书上所说,竟能助人……一统天下。”我压低声音,紧紧睨着他的神色。
他脸色变了变,道:“胡言乱语,什么人敢做这样的书?”
我笑道:“我也觉得好笑,只是当笑话一样说给你听听便了罢了,不过做这书之人,早已去世几百年了,无从追究呢。”
宋唐的脸色,瞬间变的严肃起来,他拉起我的手,说:“素素,平日里你再怎么胡闹,我都由着你,也不怪你,可你要切记,什么话是你该说的,什么话是不该说的,你今日这一番话若是传出去,别说是你,就连你大哥甚至辽国,只怕都会收到牵连。”
他终于知道威胁我了吗?
但他眼里的关心神色,似乎真是怕我出事,我不能怀疑他,我不能怀疑,他那么爱我,他等我八年,为我不娶,怎么可能骗我?
他只是不想我出事的,对不对?对,是这样的。
“我只同你讲,只是想告诉相公,若是得到此旗……可千万要给我瞧瞧,我实在好奇的很。”我端起一杯茶喝起,掩去神色,却不知,那杯茶早已经冷了。
“素素,你平日想做什么,能做的,我都会由着你,可你记着,国家大事,绝对不是你一个女子可以插手的,明白吗?”他看着我,像在警告,又像在劝戒。
“知道了。”我假装嗔怒的别了他一眼,道:“你若想偷懒叫我帮你,我也不乐意呢,以前茶楼的事情,我都忙的焦头烂额,如今还不容易闲下来,怎么会管那么宽呢?你也太瞧的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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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假装嗔怒的别了他一眼,道:“你若想偷懒叫我帮你,我也不乐意呢,以前茶楼的事情,我都忙的焦头烂额,如今还不容易闲下来,怎么会管那么宽呢?你也太瞧的起我了。”
可一想又不对,因为我以前在辽国时,大多数政事都参与在内了,于是忙改口道:“以前在辽国的时候,那是哥哥闲暇无事当笑话说给我听的,我又看了无数游记,总有些用处,总会适当的说几句,哥哥却觉得极有用处。”
我只是想撇清自己让他觉得我其实并不懂的这些,怎知这样说,他却感动起来,道:“多得你这多年来无心之话,那些无心之话,可对我大有好处,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你处处为我着想。”
我抿着唇,刚想说话,他却接道:“素素,我知道你为我好,不管你是真懂这些事还是假懂这些事,以后,你都不能懂,而且不能让知道你懂,明白吗?”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里,更是烦闷的很。
若是我此刻被宋唐背叛,或者是知道他欺骗我,或者知道他娶我另有所图,我一定会忍受不住,我一定会立刻气死。
只感觉腹部又在隐隐作痛,越痛,心里更是乱,越乱,就越痛。
宋唐拉起我的手,忽然一扯,把我带进怀里紧紧的抱着:“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忍受,你怎么胡闹我也会依着你,就这一件,你万不能再展露这方面的任何才能了,你可知道?”
“为甚么?”本不想问,却还是忍不住,尽量平静着,声音却在颤抖。
“因为我不想你会被人因为这点而抢走,如果我再失去你,我一定会活不下去,人都说失而复得好,可却不知,如复而再失去,那是最残酷的事情。”他抱的我紧紧,身子亦是在颤抖,道:“我宁愿你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这样,你就不会被那么多人欢喜,被那么多人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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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想你会被人因为这点而抢走,如果我再失去你,我一定会活不下去,人都说失而复得好,可却不知,如复而再失去,那是最残酷的事情。”他抱的我紧紧,身子亦是在颤抖,道:“我宁愿你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这样,你就不会被那么多人欢喜,被那么多人盯着了。”
“相公,那么,以后,你会不会骗我。”我眼泪瞬间就滚了下来,他这么爱我,怎么会骗我,是我多心了。他就算有那面旗帜,也是因为怕我知道了,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吧。
“素素,我不会骗你,但是国家大事,我不能跟你说,这不是隐瞒,一来祖规如此,二来……我不想要我的女人因为这些事情操心,家里的事情已经够你操心的了,你身体又不好,我不想有一天御医告诉我,你因为操劳过度而影响病情,你知道吗?”
他沙哑着声音,满是心疼。
这分明不是撒谎的声音,撒谎的时候,他怎会抱的我紧紧?
“素素,你记住,你不会骗你,永远都不会,当你该知道什么事情的时候,我一定会第一个告诉你。”他顿了顿,道:“这八年来,我已经受够了没你的日子,我不会再让自己失去你,你放心,如果我骗你,那么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我大骇。
“我死。”他一字一字,清晰的吐出。
我忙掩住他的唇:“不许胡说。”
他拉下我的手紧紧捏在怀里:“素素,我们要互相信任不是吗?我有分寸,我也会好好对你,我做事,有我的原因,就像你有许多事情也不能跟我说,对吗?”
我不自觉的点点头,他说对了,有很多事情,确实是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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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自觉的点点头,他说对了,有很多事情,确实是不能说的。
他若真跟我说了,也许我立刻会万劫不复。不管他知道不知道,他隐瞒没隐瞒我,他都没做错,因为他想要我安全。
“宋唐,假如有一天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你会怪我吗?你还会那么爱我吗?”忽然想起我要离开他之事,忍不住心虚的问道。
“不该做的事情?”他看向我,摁着我坐在他的腿上,说:“那得看什么事情了。”
我“啊”了一声,失望的说:“原来你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原谅我的啊。”
他认真的蹙着眉头,道:“自然不是‘所有的事情’了。”他特地加重了“所有”二字,接道:“就比如说,你爱上别人,我自不会原谅你,又比如说,你无故离开我,我自不能原谅你。”
“哦。”我埋着头,心里暗暗算计着,我不会“无故”离开你,我会“有故”离开你的。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他问我。
“没有啊,我在想,我们的称呼好象有些问题。”我忙反应过来,机灵的插开话题。
“对唉,我发现你叫我相公的时候特别扭,而且我,总叫你素素,仿佛总不怎么亲切呢。”宋唐也蹙着眉头,被我的话题带起了兴趣。
“我该怎么叫你呢?”他摩挲着下巴:“亲爱的?太矫揉造作了。叫……娘子?你肯定会骂我恶心的,那叫什么好呢?”
“老婆,叫我老婆。”我忽然想起二十一世纪的称呼:“而我叫你老公,好不好?好不好?”
“什么老婆老公的?怎么听起来像老婆婆老公公呢?”宋唐明显表示对这个称呼的不满:“不行不行,人家去掉一个字,我就变成公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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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老婆老公的?怎么听起来像老婆婆老公公呢?”宋唐明显表示对这个称呼的不满:“不行不行,人家去掉一个字,我就变成公公了。”
嗯,好吧,我承认他的想象力丰富。
“我不管,在二……在我们家,都是这样叫的,这样叫的人都能白头到老,才够亲切呢。”我不依不饶的:“什么都依着你,总得有一个事依着我。”
他见我这样坚持,唇角无力的抽搐了几下,道:“你确定……要这样叫吗?”
我点头。
“那个,该吃饭了,天都黑了。”他有些无奈。
“好吧,老公,我们一起去。”我今天决定要恶心他到底,作为惩罚。
他抬步先走,我立刻跟上,脑子里想着继续恶心他该怎么说好,刚走了两步,因为埋头深思,前面的某人忽然停住脚步,我一个不小心,就撞到了他胸口。
头顶传来一声闷笑,我恶狠狠抬头,刚想骂他,他却狠狠一下抱着我我的腰,手摁的紧紧:“你胆子现在越来越大了,连我也敢调戏?”
“我没有啊。”我在他眼里分明看到危险的气息。
“是不是太惯你了,你不知道我的厉害了。”他说罢,邪魅的笑在唇边,近了我的眼前越扩越大,就要接近我一样。
我还未反应过来,口就被他的唇堵住。
他这次不是蜻蜓点水,也不是温柔的。
而是霸道的近乎蹂躏,转来转去,仿佛刻意惩罚,弄的我唇角一片火辣辣的疼。
过了许久,就在我几乎窒息时,他才稍稍松开我,惩戒的看着我,满是得意:“若下次敢这样调戏我,处罚更重。”
“我……”,我刚想辩驳,他的手指却在我唇绊迅速滑过,威胁道:“还想再来一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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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刚想辩驳,他的手指却在我唇绊迅速滑过,威胁道:“还想再来一次么?”
他的手指虽冰凉,但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火热,如一片洁白羽毛滑过,起了一身的战粒。
我也立刻屈与某人的滛威下,紧紧捂着嘴,大气也不敢出。
“主子,用膳了……”刚推门而入的聚萍看到我们残余的亲昵,话噎在喉咙出不了声了。
“聚萍,你到底有没有规矩啊?你进来不知道要先通传敲门的吗……”
“王爷,是王妃说的,我们不需要……”
“到底谁才是这个家的主子啊……”
我含笑早早出门,耳边余下的,是一男一女,一主一仆在吵架。我摇头微笑,这日子,倒也有趣。
用了膳后,早早睡觉,一夜无事。
第二天,因为已经回来了,宋唐还是按例去早朝了。
这些年,在古代我别的习惯没有,就养成了早起的好习惯。宋唐去了后,我吃完早膳,就拿着那些帐本略微的看了一下。
以我的专业来说,这帐本没什么问题。
以我的直觉来说,这帐本也没什么问题。
你想啊,这郑菱菱那么爱宋唐,她能把他的钱给黑掉吗?
根本不可能啊。
所以,我现在完全不担心,只是拿起羽毛笔,写了些新的家规。
成功后,自己阅览一番,虽然文笔不怎么样,但好歹还过的去。我越来越资本主义了,我承认。
弄完这一切之后,我发现天色还早的很,不过刚刚过晌午。
宋唐还没回来,这日子,可真够无聊的。
以前幻想了无数次的新婚生活,却沦落到现在不知道干什么好了。
那么,现在是不是可以趁宋唐不在,我去找找那面旗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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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是不是可以趁宋唐不在,我去找找那面旗帜呢?
说动就动,去哪里找呢?
这屋子里已经大肆修改了,也不是之前的布局的,这要我去哪里寻东西呢?
书房,肯定是没有的,因为书房太像藏东西的地方了,因为往往越像藏东西的地方,都越不是藏东西的地方。
而且我这样在那里翻拉那么半天的书,都没有翻到,昨天经过这样一问,宋唐有没有旗帜我不敢肯定,不过我肯定的是,他若是有旗帜,肯定会藏到别的地方了。
那么是哪里呢?我禀持着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找了床底,没有。
找了我们喝茶时的桌子底部,还是没有,再找柜子里,飞到屋梁,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正翻覆间,忽然外面一个声音骇的我险些掉下:“素儿,你怎么爬到屋梁上去了?”
我一看,正对上一对漆黑如星辰的眼睛,当下骇了一跳,手一滑,就掉了下来。
好在灵机一动,转弯时睬了某梁一脚,安稳落地。
我扶着普通直跳的胸口,看着面前想笑不敢笑的卫子夫,怒道:“你怎么来了?”
卫子夫笑了笑,说:“我昨天听说素儿脚受伤了,特来看看,不看还好,一看,你这伤员居然已经上了房梁,所谓梁上君子,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这样呢?”
我大窘,故做严肃的坐下,沉脸道:“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衣服叫我皇二嫂,不应该叫我的名字。”
他在我一旁坐下,自顾的倒水,道:“我偏不。”
我拿他没办法,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进来没人通传呢?”
“通传?”他笑着反问我:“我可是王爷,想来便来,还有谁要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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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传?”他笑着反问我:“我可是王爷,想来便来,还有谁要通传。”
我无奈的叹息一声,道:“子夫,你谮越了。”
他也不说话,埋着头道:“我那天就那样走了,你也不关心我,今天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不安慰便也好了,还来责怪我。”
他无限哀怨的看着我,眼里满是怨妇的模样。
我叹口气,这才想起,他那天大闹婚礼跑掉后,我们一直还没有见过面呢。
“子夫,你这两天还好吗?”我仔细的看着他,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脸色憔悴了许多,眼睛下面的青黑看来,一直都没睡好的。
“子夫,你知道我去上香了?”脑子不知道怎么灵光一转,就想起了那封让我脚烫伤的信,能那么轻易送到我手里的,必定是熟人。
“知道啊,怎么了?”子夫显然脑子转不过来我一下两问两个问题的速度。
“那封信,你知道怎么回事吧?”我问道。
我细细的看着他的神色,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已经很习惯的跟人说话时,看着那人的眼睛了。
子夫明显是不善于掩饰自己的,眼里迅速的闪过一丝慌乱,随即笑道:“什么信啊?素儿你说什么呢?”
他的表情虽然是一闪而过,可还是被我扑捉到了。
我冷冷的沉下脸,慢慢一步步的后退:“子夫,你从笑便不善于撒谎的。”
“素儿,我没有。”
“那封信的内容你早就看过了?你想跟着笑愚一起害我?对不对?”我上前一步,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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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信的内容你早就看过了?你想跟着笑愚一起害我?对不对?”我上前一步,咄咄逼人。
子夫毕竟不善于攻心计,他被我这样一问,明显以为我已经知道,只顾得急急解释道:“那信的内容我没看过,真的,真的。”
没看过?那么说来,子夫是不知道旗帜的事情了?
我微有失望,却又想起他给笑愚送信,心里甚是恼怒,人都说爱情会冲昏人的头脑,子夫不过是年纪过小,不懂得谋算人心所以才一次一次被笑愚利用的。
看来,我必须要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子夫,你可知道,你的一封信,会给姐姐带来多大的麻烦?”我忽然正正的坐到子夫身边,先是拉着他坐下,就像小时候教育他时的严肃。
子夫看到我这样的神情,果然也随着谨慎严肃起来,蠕动了几下嘴唇想说什么,终是什么都没说,道:“姐姐,我……”
终于习惯性的叫我姐姐了是吧?
嗯,不错,很好的开头。
“子夫,你要知道,你送一封信来,我可能会被你二皇兄,甚至姓名不保的。”我决定把事情说的严重一点,免得子夫没意识。
“他敢,别说你已经是辽国公主,就说不是,他也不敢轻易杀了你的。”子夫的眼神告诉我,他就是想挑拨离间。
“那么,你可知道铁木王子信的内容,会让我随时被抓去蒙古呢?”我蹙着眉头,不禁就脱口而出了。
子夫愣了愣,道:“什么?抓去蒙古?”
我心道不妙,失言了,于是又道:“他肯定派人会跟踪你我,等到慢慢熟悉,不但是我,只怕连你都一起抓走,你只想着帮助他,可想过,他为什么要给我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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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道不妙,失言了,于是又道:“他肯定派人会跟踪你我,等到慢慢熟悉,不但是我,只怕连你都一起抓走,你只想着帮助他,可想过,他为什么要给我信呢?”
“那自然是……自然是为了那火狐的事。”子夫还是镇定的说着。
看来,这家伙肯定是以为笑愚是为了那只狐狸的事才跟我通信呢。
我叹息一声,说:“子夫,既然这样,姐姐也有一封信,你帮我送给铁木王子,可好?”
“好!”子夫答道,笑一笑,百魅横生的样子。
“不过送了这次信之后,你再不可与铁木王子的人接触,你可知道?”我随即严肃的说道。
子夫不说话,显然不愿意。
我叹息一声,看着他语重心长的说道:“子夫,铁木王子的心思,不是你我所能揣测的,你也许是为了我,可你知不知道,你若被你皇帝哥哥发现,也许会被有心人说成你通敌卖国,这个罪名……你承担的起吗?”
子夫显然没料到这一层,听我这样说,心有余悸:“皇帝哥哥不是那么糊涂的人。”
“既然他不是糊涂之人,你就不要伤他的心。”我真诚的看着子夫,道:“不要在执迷不悟,卫侯爷和卫夫人对你期望很高,你切不可让他们失望,知道吗?”
子夫埋着头,显然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子夫,带我去看看你种的那片金桂,可好?”我心里有了主意,决定一切还是要跟子夫说清楚的好。
“甚好。”子夫喜极。
于是,我就扮做男装,装成是子夫的随从,悄悄从后院溜走了,免得到时候被宋唐知道了,又得误会什么。
出了外面,我们租了马车,行走了约半个时辰,才到了那片金桂树林。
要命的来信26
出了外面,我们租了马车,行走了约半个时辰,才到了那片金桂树林。
金桂树,在盛秋的季节,开的更好了。我一身娓娓长袍,却怎么都拖不到地上。
若此刻有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从这里走过,必定美不胜收的,可惜的是……我如今伴男装了。
鼻息间是幽幽的香气,我远远的站着,身后是子夫,他跟在我后边,一直就没有上前一步。
“子夫,告诉我,那面旗帜,在哪里?”我等了许久,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
“素儿,你说什么呢?”回过头间,子夫已经笑了,这次,是无懈可击的。
“子夫,你虽不够圆滑,可自小可聪明伶俐,你要记得,你五岁那年,我就十四岁了。你瞒不过我,你不是那么大意的人,你不会轻易就做出那样愚蠢的事情。”我转过头再看向子夫时,已经是一脸的严肃,无可取代的严肃。
卫子夫哪见过我这等的严肃,眼里迅速闪过一丝慌乱,快的让我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说:“素儿,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会不知道?”我一甩手,广袖的风激起一片风华:“你是不是想取得旗帜,帮助铁木王子,然后让我远走他乡?”
“素儿,你虽一直以为我年纪轻轻,对你的爱不牢靠,可是……可是我绝对不会做出让你远走他乡之举动,而让你……而让你去到铁木王子身边的。”子夫眼里有一丝伤痛,这痛,似乎也挫的我的心很痛。
“你要我如何信你?”我问。
“看这满园桂花,试问二皇兄他可以做到为你这样吗?”子夫一句话,问我的哑口无言。
要命的来信27
“看这满园桂花,试问二皇兄他可以做到为你这样吗?”子夫一句话,问我的哑口无言。
是啊,尽管宋唐爱我,可他,能这样坚持的做一件事,仅仅是为了博得见面时,我那浅淡一笑吗?
不可能,他不可能。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其实我应该相信子夫,我不应该怀疑他的,只不过,我却一直以为是他做的,因为,我想从他口中得知旗帜的事情。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呢?
我向来都是这么自私的,不是吗?
不管对谁,我苏素,都是自私,可笑的自私呵。
“子夫,我信你不知道,我也信不知知道信的内容。”我转过头时,已经不忍看他眼里的伤痛:“可是,我要认认真真的告诉你一件事,我和你,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
“素儿,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次机会?给自己一次机会?给我们一次机会呢?”宋唐看着我,咄咄逼人的样子。
“子夫,不是我不肯给机会,而是我们不可能有机会的。”我回过头时,已经掩饰好了情绪:“你愿意为了我,或者说,你敢为了我,激怒这么多的人吗?”
他抿着唇,不说话了,果然,爱情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
“一,我比你大那么多岁数,与世俗还是我个人,都是无法说服的。”我看着他,一字一顿,清清楚楚:“二,你若强行跟我在一起,得罪的不但是宋唐,还有你皇帝哥哥,你侯父和娘亲,甚至是辽国。这些,你都想过吗?难道你要做个不孝子吗?”
“我只想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好好报答你,好好跟你在一起。”卫子夫忽然紧紧捏着我的手,丝毫力气也不放松。
要命的来信28
“我只想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好好报答你,好好跟你在一起。”卫子夫忽然紧紧捏着我的手,丝毫力气也不放松。
“说到底,你小时候受我的影响过多了,你要报答我,并不需要这种方式,何况,你已经报答过我了,我也不需要你的什么报答,你明白吗?”我看着卫子夫,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我不管你曾经瞒过我什么,我只希望以后,你好好的做卫侯爷也卫夫人心目中的卫子夫。也做一个,我心目中的卫子夫。”我见他不说话,又继续循循善诱。
“你心目中的卫子夫?那是怎样的?”他问我,有一丝希冀和小心翼翼。
“我心目中的子夫?”我不禁反问,他捏着我的手,力道也松了许多。
我接道:“我心目中的子夫,是听话孝顺,是国之栋梁,而不是执迷不悟与一场永远都不可能的爱情上,你觉得这个解释,够吗?”
“素儿,这只是你希望的子夫,你可问过,我愿意吗?”子夫失笑,问我。
我倒是一愣,随即反问:“那你只是一味想着爱我,得到我,你的霸占欲望更多,你可问我,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