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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到古代嫁个小丈夫 作者:肉书屋

    意吗?”

    他被我问的无语了。

    “何况,在你看来是帮我的那些事情,也许是害我,又有多少事情是你不知道,和不能知道的,你明白吗?”我看着子夫,已经怒涛汹涌。

    “我只是想治好你的病而已。”子夫有些气恼了:“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做的事情,你一点都不感动吗?”

    看着那张年轻又固执的脸在阳光下发出的玉白光芒,我不禁长长一声叹息,道:“子夫,世间上还有一种感情,叫做亲情,你明白吗?”

    要命的来信29

    看着那张年轻又固执的脸在阳光下发出的玉白光芒,我不禁长长一声叹息,道:“子夫,世间上还有一种感情,叫做亲情,你明白吗?”

    “我不要亲情,我要你。”卫子夫再也不是那个耍赖泼皮的孩子,他已经是个少年,有欲望的少年了。

    “子夫,你这又是何苦?”我又是一阵长长叹息:“情起之事,不可勉强,难道你真的要弄得,我们两姐弟之情都没有吗?”

    “素儿,难道你真如此狠心?”子夫看着我,明显的心有不甘。

    “并非我狠心,我一直都是愿意信你的,只是……我最近有很多事情想不通,所谓病疾乱投医,可有一件事我却清楚的很,子夫你,不能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了。”

    我认认真真对向他,道:“可听过一句话,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子夫,他的神情,像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踉跄几个退步。

    我心中不忍,上前一步,道:“子夫,你应该细细想想才是,若真对我有心,你应该考虑到我的感受,你……要想清楚啊。”

    他看着我,一步步后退,我一步步前行,决定一次把话说清楚:“我苏素,这一世,只会把你当成弟弟看待,一辈子,你可明白?”

    他摇摇头,忽然一个转身,脚尖一点,消失在林间。

    我追了出去,外面的轿子旁,哪里还有他的身影,一问那些轿夫,也说并没有见到他。

    我喃喃叹息一声,有许多事情,是要他自己想通的,我也没法子,所以,我只好先回去。

    子夫,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再一次见到子夫时,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甚至在宫里的节日宴会上,我都没有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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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在宫里的节日宴会上,我都没有见到他。

    那一日,也是在一个早晨,我正在逸华轩的金桂树下荡秋千时,他就那样突匹的出现在我面前。

    八年后的子夫,似乎总喜欢这样突匹的出现。

    他看着我,深深凝视了许久,仿佛已经站在那里生根。

    咋眼一看时,我险些从秋千上掉下来。

    稳了半天心神,我只是柔柔一笑,问他:“可想通了?”

    他在我一旁聚萍坐过的椅子坐下,颓废埋下脑袋,憔悴的神色告诉我,他想了许久。

    他等了良久才道:“我想不通,不过,我不会勉强你了。”

    我心里松了口气,他若是真说想通了,我倒会觉得奇怪。

    毕竟爱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了。

    就像我当初对易千寻的迷恋,虽然发现自己的错爱,但也没在这顷刻间就放下去的。

    “子夫,我想给铁木王子一封信,你可愿意帮我去送?”我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说道。

    “好。”他继续埋着头,有气无力的说。

    我点点头,与他闲话几句,又留他吃午膳,可他大约不怎么愿意,坐了一会,就说要走了,只说信写好了,派人去侯爷府通知他,他亲自过来取。

    我道好,便亲自送他走了。

    送走他后,我就一个人关在书房内,想着给笑愚这封信,应该怎么写。

    拿起羽毛笔,笔尖点在雪白的宣纸上,一时不知道怎么下笔。

    过了许久,待那羽毛笔的墨汁大半被宣纸吸走后,留下一片乌黑的点,才赫然发现我已经这样呆呆的有半个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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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许久,待那羽毛笔的墨汁大半被宣纸吸走后,留下一片乌黑的点,才赫然发现我已经这样呆呆的有半个时辰了。

    这段日子以来,我发现王爷府的地方我都找遍了,甚至连后山都找过了,却还是没有。

    不管是像藏东西的地方还是不像东西的地方都找过,可却什么都找不到,说来也奇怪。

    难道,宋唐真的没有那旗帜?难道,笑愚估计错了?

    可是他又不像那样大意的人,应该不会做错误的估算,或者,他的并不是估算,而是明确的知道有了。

    而看宋唐的表现和语气,有六成他是有的。

    既然六成,再加上笑愚的肯定,那便是九成了。

    唯一的一层,就是笑愚的人消息是错误的,不过这个一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

    脑子一转,在纸上写下:

    旗帜寻不得,若不愿交易,终止联系。

    因为我确实寻不到那个破旗帜,我要寻到了,只怕也不能给他的。干脆说寻不到,不要说我威胁他,这是事实。

    爱交易不交易拉倒,我不生了!我宁愿要郑菱菱做代孕人,我要气死你这个笑愚,看到底谁愚。

    当然,我只是嘴上这样说说而已,要我这样做,我自是不会。

    这只是没办法的办法而已。

    我只能看看,我对笑愚到底有多少用处,如果他愿意为了我去蒙古而不要那面旗帜,那我又得重新估算他了。

    所以这不但是没办法的办法,也是试探。

    不过话说回来了,如果要我选把旗帜给笑愚或者让郑菱菱代孕,我还真是无法选择。

    这一堆一堆的事,可真够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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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堆一堆的事,可真够烦的。

    要是能去女儿国取一杯子母河的水让宋唐喝下,然后让他生孩子,那该多好啊?

    唉……

    当下想着反正也无法,就派人去侯爷府又请来子夫,把信取走。

    坐完这一切之后,我又再次回到书房,捧起那本有记载火龙旗帜的书看了起来。

    看来看去,还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毕竟这个人不是神,寥寥数语,而且是不敢说明的数语,我能看出什么呢?

    有时候甚至怀疑,那传说是危言耸听,能有这么大的功能么?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有了那个传说,民心大归,军心大归大振,那是肯定的。

    这对战争有百利而无一害,苦海中的人,最容易信这些鬼神之说,所以老方丈的话,我还是信为好。

    思绪间,身后忽然有人抱住我的手环绕到胸前把我抱紧,一个下巴瞌到我胳膊间,那下巴上首,是一个灼热的呼吸:“老婆,又在看什么呢?”

    我拍了拍身后抱着我宋唐的手,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放开我,指了指窗户说:“你没关窗户呢?”

    我合上书,掩饰好神色,问他:“今天回来的倒早。”

    他低头咳嗽了两声,有些心虚的看着我。

    我看他的神色有些闪躲,不禁说:“两夫妻了,有什么话说便是。”

    “佛堂那边派人来说……菱菱不舒服,所以我才回来的很早。”他看着我,低声说道。

    怪不得回来那么早啊,我说呢。

    当下心里极是不悦,重重放下书,看着他说:“那你怎么还不去?在这里做甚么?”

    “老婆大人不发话,我哪敢去。”他小心翼翼的看我一眼,未有的低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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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大人不发话,我哪敢去。”他小心翼翼的看我一眼,未有的低姿态。

    当下,我忍不住就“哇”一声大哭了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灼热滚在脸上。

    宋唐见我忽然大哭,有些不知所措,忙拍着我的肩膀,要给我擦眼泪:“老婆,你这是怎么了?我这不是……没去吗?要去也得你跟我一起去,我不会去的,要不我不去,你去?”

    我哭了半晌,他一直手足无措的安慰我。

    哭着哭着,我竟觉得好没意思,觉得人生好没意思。

    我已经不小了,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少女动不动就哭了,哭有什么用呢?哭给谁看呢?

    如今我的身份不同,这样,只会显得我小器而已。

    想到此处,我猛的顿住哭声,拿起丝帕擦干眼泪。

    宋唐显然对我这样的变化有些适应不过来,看着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我只是起身,凉凉开口:“我们一起去见她吧。”

    “老婆,我……你生气了吗?”宋唐显然在极力的压抑着怒气,仍然在好声好气的问我。

    我只是凄凉一笑,说:“我凭什么生气呢?她病了,她先进门,她委屈她可怜她最无辜,我霸道无赖野蛮无理取闹还不行吗?现在去看她,你去陪她,把她接出来好……唔……唔……”

    我无奈的翻了好几个白眼,有没有搞错啊宋唐?又来这招?

    唇被他的唇堵住,几乎已经忘了呼吸和丝毫,直面红耳赤,心如鹿撞。

    只能在心里责骂自己,忒也没出息了。

    宋唐等我渐渐安静下来,才松开我,看着我,满眼的伤痛,沙哑着声音说:“对不起,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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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唐等我渐渐安静下来,才松开我,看着我,满眼的伤痛,沙哑着声音说:“对不起,老婆。”

    我的泪,又没出息的滚了下来,边揩,却越多,只仍由它们滚下,我哽声看着他,道:“我并不是怪你去看她,只是怪你居然会为了她低声下气的求我,以前我不管做错什么,不管再怎么对你,你从未这样跟我说过话。”

    “老婆,我……”

    “你居然为了一个她,这样跟我说话。”我打断他的话,喃喃摇头:“郑菱菱说对了,她永远会在你心里,我永远占不满,你永远会为她内疚的,对不对?”

    “老婆,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怕你不高兴,所以才这样说的。”宋唐的眉头已经蹙成个“川”字,显然不知道怎么应付我。

    “是吗?”我唇角扯出一个无力的弧度,真的,我觉得好累。

    这个郑菱菱,三不五时的蹦出来,看来,我必须要把她清理走才行,我不能再心软了。

    有时候,是不是真要该有一些手段呢?我是不是真的要对她赶尽杀绝才行?

    这样下去,所有的人都只会痛苦而已。她留在府里,是不是所有的人都会不安乐呢?、

    郑菱菱,我希望你不要逼我。

    “老公,那我们一起去看她吧。”我收敛好情绪,边揩泪边说:“只不过,以后不要为了她这样说话,我很喜欢。”

    宋唐也蹙着眉头,显然不高兴,却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上次见面时,郑菱菱居然在宋唐在场的情况下看都不看他一眼,当时便觉得诧异和不可能,还以为她真的安身了,看来,一直都是我大意了。

    还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我想的太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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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我想的太多了呢?

    到了佛堂,外面有丫鬟守着,一直伺候郑菱菱的丫鬟看着我和宋唐一起浩浩荡荡的来了,仿佛见了鬼似的,大约没料到我们会一起来吧?

    她当下也不知道脑子哪条神经烧坏了,忙冲到前面拦住我们,吞吐的憋红双脸,道:“见过王爷,王妃,侧妃娘娘刚喝过药,已经睡下了,那个……她吩咐不许人打扰。”

    我怒道:“小小一个丫鬟还敢拦住王爷和本宫?你脑袋不想要了是吧?”

    那丫鬟的小脸憋的更是通红,掘嘴道:“王妃,奴婢……奴婢不敢,只是我家主子身子很不舒服,好不容易睡下,奴婢……奴婢……”

    “你进去瞧瞧,通传一声。”宋唐不耐烦的打断她,像赶一只苍蝇一样。

    那丫鬟不敢再违逆,忙癫癫的跑了进去,不过一会功夫又出来了,她低低一福说:“奴婢已经叫醒了……叫醒了侧妃娘娘,不过……不过她说……”

    “说什么?”宋唐大喝一声,显然把在我这里发不出的怒气牵扯到丫鬟身上了。

    丫鬟骇了一跳,脚一软跪到地上,声音颤抖着,隐约带了抹哭腔:“侧妃说……她……她在佛堂期间,不宜见王爷,只……只见王妃。”

    郑菱菱啊郑菱菱,你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啊?

    我不禁看着宋唐,宋唐黑着一张脸:“既然不见本王,那为何禀告我?”

    他说罢,竟然甩袖离去。

    心里不禁松了口气,看来郑菱菱在宋唐心里,还真是除了同情内疚外,没有别的东西了。

    当时收拾好情绪,待宋唐的身影已经看不见,自己走了进去,丫鬟也不多带,就只带聚萍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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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收拾好情绪,待宋唐的身影已经看不见,自己走了进去,丫鬟也不多带,就只带聚萍一人。

    进到屋子里,见到郑菱菱时,我有些怀疑她的病情了。

    我之前怀疑她假装博取同情,可如今看她那惨白的脸色和凹陷下去的眼睛不得不承认,她应该是真病了。

    她的丫鬟扶她靠在枕头上,半卧着对我,我免去了她的礼数,又对丫鬟们说:“你们都下去吧,我要跟妹妹多说几句。”

    她那丫鬟看着我,尤不放心的样子,我目光冷冷扫过去,她立刻萧瑟。

    大约众人都从未见过我这等神色吧,连聚萍都是神色一滞。

    郑菱菱向那丫鬟点点头,那丫鬟才惶恐不安的下去了。

    待她们都退下,我才看着郑菱菱,失笑道:“看来这府里的规矩真是不怎么样,居然听你的,却不听我的。”

    郑菱菱见我适才换上的笑脸瞬息间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语气冷冷,惨白的脸色更是惨白,她惶恐说:“王妃,是菱菱教导无方,那丫头是我家生带来的,不识大体……”

    “行了,我还不至于跟一个丫鬟计较。”我冷冷打断她的话,看着她是如花的笑靥,却凉零开口:“我只是奇怪郑侧妃你的行为而已。”特地的,咬重了“侧”这个字。

    她神色一变,惶恐道:“菱菱做了什么?”

    “你既然演戏想你表哥来瞧你,为何他到了门口,你又不见呢?”我笑问,不急不忙的样子,心里,却已经恨她这个柔弱的样子不已。

    “王妃娘娘,菱菱在佛堂,确实不宜见王爷的。”她叹息一声,无奈的说道。

    哟,你还无奈啊?

    我的苦找谁吐去?什么都让你先做了,好人也是你,我倒又成无理取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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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苦找谁吐去?什么都让你先做了,好人也是你,我倒又成无理取闹了?

    我当下也不急,只是笑笑,说:“那为何派人禀告呢?既然禀告了又不相见,那我就奇了怪了,不叫白废功夫,能叫甚么呢?”

    她许是未见过我这样的神色,倒是诧异的一愣,不知所措的道:“王妃,我……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偶感风寒,昏迷过去,却不想……丫鬟们去禀告了表哥了,还打扰他在朝廷办事,我真是过意不去。”

    我看着她那柔弱的样子,真是楚楚动人,我见尤怜的样子,心里不禁冷笑,道:“你就别装了,没人在的。”

    她也冷冷沉下脸,懒得再跟我计较的样子:“我并没有见表哥,你是知道的。”

    “那是因为我在,如果我不在呢?”我怒喝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特别容易发脾气:“我不在的时候,你难道也不见吗?说的好笑,打扰?你还知道自己打扰了?你是不是……想要我把你赶出府才安心呢?”

    她苍白的脸色变了变,道:“表哥不会允许你乱来的。”

    我失笑:“谁是你表哥呢?”

    她无语,因为宋唐确实不是他表哥,宋唐现在是我表哥。

    “纵使没血缘关系,他跟我情分总在,何况我先进门,我也不闹事,希望王妃不要赶尽杀绝的好。”她深深睨了我一眼,道:“我父亲,也不会允许你们这样的,我郑菱菱,并不是无名无姓的人。”

    我又是一阵冷笑:“你不是无名无姓,意思是说我无名无姓吗?你怕是忘了,我好歹是个公主吧?”

    她抿着唇,再次被我问的哑口无言了。

    沉默了一会,她又说:“王妃莫要忘记,这次的事只是小事,我并没有派人去禀告表哥,是丫鬟们不懂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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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一会,她又说:“王妃莫要忘记,这次的事只是小事,我并没有派人去禀告表哥,是丫鬟们不懂事而已。”

    “把事情都推给丫鬟?”我又是一阵冷笑:“郑菱菱啊郑菱菱,你如今的撒谎技术是越来越差了,好吧,就算如你所说,是丫鬟们禀告的,那么我问你,丫鬟们为什么不禀告我,而直接去禀告王爷呢?”

    “丫鬟们一时情急,是以……”她似乎还企图狡辩。

    “你若承认的话,我也许不会瞧不起你,你用装病这个桥段,也太老土了吧?”我一阵冷笑,接道:“再怎么说,除了王爷,这家里最大的便是我了,家里奴婢在王爷不再的情况下,什么事都应该禀告我的,像‘侧妃’生病这等小事,更不应该惊动王爷,毕竟你不是绝症不是吗?”

    我紧紧的看着她的眼睛,恶毒的话,致使她美丽眼睛的瞳孔都在不停的收缩颤抖。

    “更何况,你的丫鬟不去禀告我,跑去宫里禀告王爷,没有你的指使,她们敢吗?”我微眯着眼睛,是危险的气息,高高在上的睨着她:“或者说,他们舍近求远,其实是因为怕禀告我,我会害了你呢?”

    “王妃,不过是一件小事,你多心了。”郑菱菱叹息一声,看着我的眼神,显然是在说我这时已经失去了理智。

    我收敛了情绪,也不急不忙的看着他,懒懒拢拢头发,说:“你若是乖乖的,我也许会让你在王府呆下去,不过你三不五时的跳出来,提醒着宋唐,提醒着我你的存在,我很不欢喜,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她深深的凝视着我,在确定我眼里没有开玩笑的成分时,眼里有巨大的变化,许久过后,才级不情愿的说:“菱菱……菱菱知错,还望王妃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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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深深的凝视着我,在确定我眼里没有开玩笑的成分时,眼里有巨大的变化,许久过后,才级不情愿的说:“菱菱……菱菱知错,还望王妃恕罪。”

    “现在知道错,会不会太迟呢?”外面的阳光照耀进来,我几缕额前的秀发落下,留下几道暧昧的影子。

    郑菱菱的脸,也瞬间沉了下来:“不知道,王妃想怎么样呢?”

    “你若想在表哥心目中继续保持着以前的形象,那么我劝你最好自动消失,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凑近她,一字一顿,语气冰凉:“因为我非常非常不喜欢看到你,可明白?”

    她愣了愣,苍白无力的手凉凉拍开我:“只怕没那么容易,既然王妃一定要撕破这层脸皮,那也别怪我不再忍耐了?”

    “不再忍耐?如果不再忍耐,那你预备怎么办呢?”我掩唇轻笑,心里却没底了,这家伙看起来很自信,看来,她很有把握,而且以她这么善与心计的女人,应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难道你吃准了,宋唐会信你,不会赶你走,或者不舍得你走吗?”我笑问,心里却开始发虚。

    “王妃以为呢?”她笑看着我,满满的自信,也不知道是真自信,还是装出来的。

    我笑道:“那么,我们就试目以待以待吧,你既然已经决定斗了,我也就不客气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法子跟我斗?”

    她眼光流转间,已经病意尽消:“既然王妃说拭目以待,那么就待吧。”

    “好。那么家规不可废,我们从先就从你纵容丫鬟谮越这件事情上来处罚吧!”我笑吟吟看着她,眼里第一次有一种叫“寒光”的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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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么家规不可废,我们从先就从你纵容丫鬟谮越这件事情上来处罚吧!”我笑吟吟看着她,眼里第一次有一种叫“寒光”的恶毒。

    “你……你借题发挥。”她指着我,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出招。

    我笑笑,道:“既然你爱装,那我就把你逼疯好了,我说过了,我喜欢爽利的女子,爱挣便挣,何必要做出这样一副委曲求全,你最可怜的样子呢?”

    她看着我,紧紧的抿着唇,说不出话来了。

    “你根本没病,对不对?”我扑捉到她眼里的神色,厉声一变,喝道。

    她看着我,忽然凉凉笑起:“那又怎么样?你有你的招,我有我的招,你如今棋高一招坐到了王妃的位置,我技不如人,我不能怪谁,我们各凭本事,你凭什么要说我虚伪?”

    我被她咄咄逼人的语句,倒是问的愣住了。

    难道,我真的堕落的为了一个宋唐,而沦落为跟一个女子争夺了吗?

    真真可笑。

    可我不能输,有郑菱菱在,我这一辈子和宋唐都别想好过了。

    有时候,有些事情你不努力,它就会从你身边溜走。

    对不对?对不对?

    “来人呀。”我大喝一声,叫进外头的聚萍,不过一会功夫,聚萍就已经到了我面前。

    我笑看着她,问道:“你给侧妃娘娘说说,我们王府的家规里,可有说到主子纵容丫鬟,是犯什么罪?”

    聚萍眼珠子不过一转,便笑道:“回王妃娘娘,家规第三十八条第二项说明,做主子的或者上一级的人纵容奴才,属于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应当扣除半年的月饷。若是王妃或者侧妃犯罪,则一年不得见王爷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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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萍眼珠子不过一转,便笑道:“回王妃娘娘,家规第三十八条第二项说明,做主子的或者上一级的人纵容奴才,属于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应当扣除半年的月饷。若是王妃或者侧妃犯罪,则一年不得见王爷的面。”

    郑菱菱每听聚萍说一句,脸色就惨白一分,待聚萍说到最后,她已经是不敢置信看着我:“这……这是什么时候立的规矩?”

    “如今是我做主,自然是我一入府,便做的规矩了。”我伸手让聚萍给我倒了杯茶,远远坐着,看好戏的样子。

    “好,你说我纵容丫鬟,可有什么证据?我当时正在昏迷,我说我不知道,又能怎么样?”她咻咻吸了几口冷气,忽然镇定的对我说道。

    这样的镇定,我倒有些不习惯了:“还是,你想见表哥?让我见到表哥来解释呢?”

    “王妃娘娘,您忘了一件事情。”聚萍那丫头接过我手里的茶盏,笑看着我,认真的神态发,仿佛真的在思考什么似的。

    “哦?是吗?我忘了什么?”我配合的说道。

    聚萍轻笑,看着地上在瑟瑟发抖跪着的丫鬟,道:“侧妃娘娘在佛堂期间,是不便见王爷的,所以,应该是这个不长眼的丫头自己做主,侧妃娘娘,她应该知道的,不会犯规。”

    我微微蹙眉,也没多想,只是问:“那依你所言,该如何处理是好呢?”

    “奴婢之见,自然是换个可心的人来照顾侧妃娘娘了。”聚萍一笑,施然一福道:“侧妃娘娘日夜祈祷,劳苦功高,自然不能由这样不懂事的丫鬟来伺候了,您说是不是?”

    “倒也有理。”心道聚萍这丫头果然聪明,还知道离间她们主仆。

    ps:冰山知道最近更新不稳定,也跟大家交流少了,唉。。我会改进,因为最近,情绪一直很低落,也无法回复发家的留言,总之谢谢大家关心。冰山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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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有理。”心道聚萍这丫头果然聪明,还知道离间她们主仆。

    那丫鬟听我们这样一说,脸色吓的惨白,忙“扑通扑通”的磕头,一分力气也没留,不过一会功夫,就见那丫鬟的额头起了一绯红的血迹。

    心中不忍,忙挥手说:“别磕了,晃的我眼花。”

    那丫鬟立刻噤声,只是跪在地上一抖一抖的,大气也不敢出。

    而郑菱菱的脸上,更是死一样惨白,看着我,很戾的目光禁让我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忽然觉得委屈极了,若是摩纳没走的话,我甚至想回辽国了。

    可若我现在回去,会不会半路被笑愚抓走呢?

    说实话,我忽然觉得,这样的斗争好累了。

    也忽然觉得,这样的斗争好无趣啊。

    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男人,这样斗来斗去呢?

    “郑菱菱,你走,我给你银子,无数的银子,你走,离开王府,我不管你去哪里,你都给我走,不然……”

    “不然你想怎么样?”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我未说完也不知道怎么说的话。

    丫鬟们行礼,口喊着“王爷吉祥”。

    好可笑,好狗血。

    我不过是进来这么一会功夫,他明明走了的,为什么又回来了呢?

    放心不下吗?终是放心不下吗?

    还是怕我欺负,他这所谓的表妹?

    我冷冷回过头,看着宋唐时,忽然觉得我嫁给他的决定,似乎太仓促了。

    我跟他唯一的问题,一直就是郑菱菱,我现在发现,其实这个问题一直存在,从来也未清除过,她轻易一个病痛,便能博得宋唐的再次回头。

    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这样的三心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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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这样的三心二意?

    心中一酸,眼里胀痛的厉害,但我却不想在这对男女面前流泪,只是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指甲,一字一顿,看向宋唐说:“她若不走,不然,我走!”

    我斗不起了,我斗不起了还不行吗?

    我以为他真的就那样走了,不会回来了,可是他还是回来了啊。

    我撇见郑菱菱眼里的快意,心中甚是不屑。

    宋唐刚想说话,我却冷冷打断他:“你说过会一心一意对我的。”我顿了顿,只见宋唐深深锁眉,我接道:“就当我无礼取闹好吗?我要她走,立刻走,永远不要出现,行不行?”

    “素素,你不要为难我,好吗?”宋唐的声音放低了下来。

    “我没为难你,是你们在为难我,我不想赶尽杀绝的,她一次次横在我们中间,你从未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为什么要说我为难你呢?”我不可思意般看着他,喃喃反问。

    宋唐沉默下来,不知道是不想回答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我。

    “宋唐,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做错一点点的事情,你便不可一世的以为我大错特错,而你做错的事情,数都数不清楚,是不是我一直都太好了,所以有一点点的错误,便不能容忍呢?”我看着他,今天必须要逼他做个选择。

    如果郑菱菱能够安份守己,我不赶她走,但她没有,她也许什么时候把我害死,我都不知道怎么在棺材里了。

    “素素,我们回去再说,让菱菱休息,我好好个你解释我为什么回来,好吗?”宋唐看着我,是他一贯的隐忍怒气的姿态。

    我甩他的手,冷冷问道:“你为什么不唤我老婆?怕她听见吗?”食指一指,指着床上那掩面仿佛就要哭泣的郑菱菱。

    薄情的红唇14

    我甩他的手,冷冷问道:“你为什么不唤我老婆?怕她听见吗?”食指一指,指着床上那掩面仿佛就要哭泣的郑菱菱。

    “你跟我回房,我跟你解释,行吗?”宋唐眉头锁的更紧,只是固执的要拉我回去。

    “不要回房,我要你现在当着她的面说,你要我,还是要她?”我又一次甩开他,我们的气焰,已经连几个在场的人都不敢呼吸了。

    “我知道我无理取闹,你能纵容我一次吗?”我抬起头,不想躺他看见我眼里的泪意,腹部,又在隐隐痛起。

    “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必须选择!”我咄咄逼人的姿态,我受够了,我受够了。

    为什么我一点点的错误,就无法容忍?为什么我要容忍他在家里藏一个女人,三不五时的,我还要表现出我的大方呢?

    他沉默了,不说话了。

    我知道,他根本无法抉择。他要对他所做的事情负责不是吗?

    我不该问,因为他不会选择,因为这才是宋唐。

    爱一个人要包容他的缺点,但无法包容有个小三。

    我迅速的揩掉脸上的泪水,甩开他的手,指着郑菱菱,道:“你赢了,不过你记住,我走,我会告诉黄天,因为你的原因,导致和亲失败,这个罪责,够你一辈子承担,甚至砍头了,你得意不了多久,你的阴谋也持续不了多久了,日久见人心,他这个瞎子,在以后无数女人进府的时候,会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素素——”宋唐已经忍不住的呵斥我了,呵斥,很好,很好。

    我忽然眼前一黑,吼头一股腥甜涌了出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在昏迷前,看了一眼郑菱菱的快意,便迅速的失去意识。

    ps;关于情节,亲们不要着急,不要看了一章就着急,慢慢来慢慢来。。。因为之前说了,素素会受很多苦,大家都知道,冰山人品好,从不灌水,飘走。。。

    薄情的红唇15

    只在昏迷前,看了一眼郑菱菱的快意,便迅速的失去意识。

    这一次,是我昏迷最快的一次。

    昏迷了,又昏迷了,真好。

    每次都是关键时刻昏迷,这昏迷,来的很好。

    偏偏,也来的那么巧。

    这一次的昏迷,据说是我昏迷时间最长的一次。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日子,总之,待我醒来之时,已经开始冷冻了。

    窗外飘着飕飕落叶,叶子黄了,落地。

    又想起那句话,叶子的离开,是因为树的不挽留,还是风的追求呢?

    我懒懒睁开眼,眼前的人,居然是卫子夫。

    我骇了一跳,挣扎着起身,卫子夫神色更是疲累,他看着我,坚定的说:“我知道,你一定会醒来,御医一个比一个庸,居然说你不愿意醒来?”

    我躺回床上,无力的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二皇兄已经在这守了许多天病倒了,这会正去休息。”卫子夫立刻解释着宋唐不在的疑惑。

    我冷冷拉下脸,道:“我对他的事情不感兴趣。”

    居然为了郑菱菱去而复返,居然为了她呵斥我,好吧,你们都很无奈,我是无赖,行了吧?

    我就这样,怎么了?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立刻告诉你,虽然知道你身子不适,可我还是要告诉你。”卫子夫左右看看无人,认真的说道。

    “说吧。”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一定跟笑愚有关。

    “之前你在昏迷,你的信送出去之后,不日便有回复,我怕信笺泄露,已经先看过,现在告诉你内容。”

    果然是笑愚

    “说。”我简单的说道,也因为没有力气。

    “信上只有寥寥数语,你想要的东西,已经寻到,我想要的东西,你若真寻不到,可以到我身边来帮我夺取。”卫子夫念道,显然不解其意。

    薄情的红唇16

    “信上只有寥寥数语,你想要的东西,已经寻到,我想要的东西,你若真寻不到,可以到我身边来帮我夺取。”卫子夫念道,显然不解其意。

    我的心,却是一振,我要的东西已经寻到,那么,是说那个百年火狐已经寻到了吗?

    可是,现在寻到,还有用吗?

    他想要的东西,自然是火龙旗帜,他说我若真寻不到,意思是要去人去蒙古则可以了,他就会把那火狐给我,然后只要帮助他就可以了?

    那么,他的限期是多久,我要帮他多久?

    他并没有说。

    不管怎么样,我非常想得到那火狐,因为那样,至少我可以随意哭,随意笑,而且人生没有遗憾了。

    大好年华,还怕将来寻不到良人吗?

    当初,我真的不该答应这门婚事吗?

    好好,我去蒙古,去取那火狐,不就是做几年苦力吗?

    我去,我去还不行?

    反正我也要走不是吗?

    宋唐根本不会赶郑菱菱走,她不走,我走,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也许我可以留下来继续斗,如果我想斗,我相信郑菱菱不是我的对手,可是,真那样的话,还有什么意义呢?

    没意义了,一切都没意义了不是吗?

    我点点头,说:“过几日再回信,你来取。”

    卫子夫点头,思索了一会说:“最后一次。”

    总算,总算这孩子想通了,好歹也可以令我欣慰一些。

    我松了口气,卫子夫立刻对外吩咐:“来人,王妃醒了,进来伺候。”

    一声下来,丫鬟婆子御医乱成一团,检查的检查,送药的送药,喂东西的喂东西。

    忙活了大半日,还没消停下来,宋唐那厮就拖着疲累的步子进来,双眼布满了血丝,下巴已经青了,显然这几日连剃须都忘了。

    薄情的红唇17

    忙活了大半日,还没消停下来,宋唐那厮就拖着疲累的步子进来,双眼布满了血丝,下巴已经青了,显然这几日连剃须都忘了。

    我不想跟他说话,只对聚萍说:“聚萍请王爷出去,这个人在,我吃不下东西。”

    众人下巴掉了一地,聚萍为难的看着宋唐,满是不知错措。

    宋唐却只是站在那里,沉默了半晌后,自己出去了。

    这几日,一直到卫子夫收信那日,我都一直很有骨气的没跟宋唐说一句话。

    他每日都会问几句,诸如我睡的可好,吃的可香之类的废话,绝口不提要送郑菱菱走之类的话。

    罢了罢了,他连最后的机会都不要了,甚至什么都没表示,我还能怎么样呢?

    我只是冷冷对他,不言不语的。

    因为我那封信上,已经写明我身体复员便会去蒙古,让笑愚即刻便可以派人将我掳走了。

    我已经受够了这样的日子。

    天涯何处无芳草,没必要为了这颗歪脖子树,而放弃整个森林。

    等我治好了病,再去寻找既爱我,我又爱的人岂非更好?

    心里这样想着,我反倒痛快了许多。

    只是,我不能让他们这样痛快,首先,郑菱菱,我一定不会让她这样轻易得逞的,也许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里,她是想故意看着我呕血的。

    再着便是宋唐,为了郑菱菱居然呵斥我,我让你藏试一下,心爱之人跟着别人笑逐颜开的时候,你会有何感想?

    就比如今日,我正在和卫子夫说说笑笑间,小人禀告说宋唐回府了,正在往我这边赶。

    我立刻让人去回,说我与小王爷正在商议事情,不方便见他。

    听听,不方便见自己的老公,反正我都要走了,信已发出,笑愚必须对我去蒙古势在必得,那么,我都要走了,我还怕什么呢?

    薄情的红唇18

    听听,不方便见自己的老公,反正我都要走了,信已发出,笑愚必须对我去蒙古势在必得,那么,我都要走了,我还怕什么呢?

    “素儿,你真的打算跟二皇兄一直这样下去吗?”卫子夫见我这个样子,仿佛甚是开心。

    我笑道:“怎么?你要帮他说好话吗?”

    他微微摇头,道:“求之不得。”

    我点点头,道:“我身子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老毛病了,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卫子夫自是大喜,忙出门,等我换好衣服。

    边摸索着以前的男装,心里甚是恼怒,想我在辽国八年,一次也未犯病,可见到宋唐后,他仿佛轻易就能挑起我的怒气,令我呕血。

    不知道哪天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呢?

    心里这样想着,就对宋唐更是气恼了。

    换好衣服后,就随着卫子夫一起去品茗轩吃东西,然后去逛街买东西。

    我现在要杜绝一切跟宋唐有关系的东西,再也不要理他了。

    正气呼呼的想着,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