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聪明人,聪明人自然懂得该怎么办事,好了,本官今日前来,也只是和谢大人寒暄寒暄,都是为官者,当然关心百姓之事。你还是好生处理公事要紧。”
杨颖之送走他们之后,匆忙的返回公堂。
杨颖之看着古潇然,深深地打量了他几许,然后颇为严厉的呵斥道,
“科举自古以来便是朝廷的大事岂能容你一个小人撒野,说重新批阅就重新批阅,说公示就公示,那把朝廷的尊严放在了哪里?”
古潇然听到杨颖之这样说,固执劲儿又上来了,非要他给个解。可是,杨颖之是谁?说让他解释就解释么!杨颖之只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脸色大变,瞪着古潇然怒喝,
“古潇然,没事就好生回家准备下一年的省考,你这样无视朝廷纪律,小心本官治你的罪!”
后面的同僚听到他这么说面面相觑,心里面都有一些害怕。可是古潇然的牛脾气是扬州出了名的,他岂会因为杨颖之几句话,就草草的离开。他腾的一下子站起来,指着杨颖之,骂道,
“我古潇然当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是个好官。没想到官官相护蛇鼠一窝,简直就是百姓之大害。我古潇然可以说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今日所做之事并非为了我古某一人,乃是为了全天下寒窗苦读十载的书生,同僚。我一定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所有人伸公道。”
杨颖之脸色如猪肝,想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当面对抗他没想到,今日却颜面扫地。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来人,把古潇然赶出去,藐视公堂,大言不惭,此乃绝非良民之行为。”
两旁的衙役得令,走过去把古潇然架起来,连带着跪在他身后战战兢兢的同僚也一并赶出了府衙。几个同僚围着古潇然,神色担忧,怕自己担上什么事儿。
“古兄,你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古潇然负手而立,看着眼前紧闭的府衙大门,霍然捏拳捶了一下掌心。转过头对着他们几人说道,
“既然杨颖之不愿意给我们主持公道,那我们就请关公来主持公道好了。”
那些人听了他的话,依旧有些迷茫,互看了眼,都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古潇然看了他们一眼,笑言道,
“关公最是忠义信用,如今科举连最基本的信用都没有了,当然得让关二爷来明辨是非。你们随我一同前往关公庙,把关二爷请出来。
这会儿几个人才懂的古潇然的意思,接着随着他一起前往关公庙。
关公庙的香火一下,旺盛,来往的人络绎不绝。几个人借了一个推车,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发把关公从关公庙推了出来。
许多来拜祭关公的人都看着他们的行为目瞪口呆。他们的行径一传十十传百没多大一会儿整个扬州都知道。
他们都走过的地方,一大群百姓都前来围观,一路上熙熙攘攘的都是人。看着他们把关二爷从关公庙运往府衙。
虽然忙活了半天,从早上一直到下午,但这会儿天还大亮着,府衙的大门也大开着。早上的时候他们进入府衙还抱着希望,击鼓明冤,这会儿连鼓都不打直接就堂而皇之的进入了府衙。等他们把关二爷摆放在公堂之上,那些衙役才赶来阻止。
本来杨颖之以为就这样把事情解决了,古潇然吃了闭门羹想必也不会再闹出什么事。这会儿正坐在坐在家里悠闲的喝茶。
听到下人禀报,他顿时站了起来。表情变化莫测,短短的时间内就,变化了数千种表情。手指都在微微的颤抖,想必是气的不轻。立马吩咐下人服侍他换了官服后,就赶往了前堂。
他到的时候,古萧然正在和衙役对抗,两帮人正在对峙。气氛有些紧张,府衙外面早就围了许多看热闹的群众。杨颖之知道事情越闹越大,如果不妥善处理上头一定会追究。他也不由得带了些商量的语气,同古潇然说道,
“今日之事又何必闹得如此大,这样对你,我,百姓都没有好处。不如你们先回去,等我调查了此事之后再与你们详细述说。”
古潇然深知这是缓兵之策,不肯退让半步。他大跨步向前,直直的看着坐在堂上的知府,目光如海。语气有些森然,
“既然大人愿意出来主持这件事情,那我们的关公,关二爷也算是不枉此行。此事既然早晚都要解决,那又何必推到,明日,后日,不如此时就解决了好。”
杨颖之见他如此固执,自己好心给他一个台阶下他却不领情。噌,一下火也上来了。不再与他们多说,拍了拍案木就吩咐衙役把他们抓了起来。古潇然见事已至此,已无退路,更是目光如火一般,灼烧着堂上的杨颖之。
“朝廷也不过如此,我古某费尽心力寒窗苦读十载,只为了为朝廷和百姓效力,如今见识到朝廷的黑暗,深知这样的勾心斗角的官场并不是我想要的。那我再继续,苦读下去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早日了断了这种想法好。”
说着把怀揣在胸口的字画撕了个粉碎,那是他在文人聚会上有幸得见赫赫有名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