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切,所以两人在小的时候就见过面,还一起玩耍过。
两家路途距离较远,烈火城庄在北,阎狂堡在南,又因为双方父母经常忙于事宜,后面的几年他们两家才淡了联系。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两家居然同时都在一夜之间被人灭门,还真是有难同当。
刚开始两人都以为对方在那晚不幸遇害,直到前几年江湖中盛传“嗜血狂魔”和“药毒公子”的英雄事迹,因缘投巧在下碰过面,这才知道对方还活着好好的。
于是他们私底下一直保持着联络,共同彻查当年灭门的背后真相,就是为了找出凶手。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十年来他们终于查到了当年的凶手一共有十人,其余九人分别被他们灭掉,唯有最后一个老狐狸隐藏得最深,至今仍然活得好好的。
虽然二人保持着联络,但一直是秘密进行的,连季若芫都不知道两人有这层渊源,所以才会发生那天的意外之事。
忆起往昔,两人之间紧张的氛围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下。
不知过去了多久,慕司彻终于有了动作,从腰间掏出了一瓶黑色小瓶子,“这是解药,拿去。”不看僧面亦不看佛面,就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就把解药勉为其难的给他吧。
南宫离墨对他的话没有疑心,拿起小瓶子倒出一颗小药丸放进嘴里吞了下去,反正都中毒了,他还怕什么?
解药下肚后,立即感觉体内的五脏六腑顺畅了不少,他双掌运气调息,顿时全身心舒畅起来,这瓶果然是解药。
解了体内的毒后,南宫离墨面上突然有些不自然,不自在的问:“她,现在怎么样?”
慕司彻冷淡的瞥了他一眼,“还这昏迷中,但没有生命大碍。”
“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有需要的话尽管提。”
慕司彻冷哼了一下,丝毫不领情,若不是季若芫没事,他不把南宫离墨毒死才怪!岂是他区区一个人情就能还得了的?
二人冰释前嫌后,场面又是一度的寂然无声,毕竟多年不曾见面,亦未曾好好相处过,两人的兄弟之谊早就十分淡薄得很了。
一时半会儿,他们还真没有什么话可说的。
若不是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怕是这会对面都不相识吧?
沉默。
久久,久久。
慕司彻脸上冰冷骇人的神色稍微缓了缓,把泡好的龙井茶倒了一杯放在他面前,“喝茶。”
南宫离墨端起茶杯,杯中雾气缭绕,淡淡的茶香味在鼻尖缭绕,抿了一口茶水,细细品味了一下,不忘赞许的道:“好茶。”
慕司彻懒得看他,只是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茶,的确是好茶。
不过,以他泡茶的手艺这茶就算不好,它还能难喝到哪去?
半天后,他们终于谈到了正事,才打破了屋内的尴尬气氛。
“最近有没有那人的消息?”
“有,但他的根基不在这里。”
“在哪?”
“在烽烟城。”
提到那人,他们二人同时眉头深锁,沉凝不语。
慕司彻沉吟片刻,率先说道:“你先去烽烟城一探究竟,若是情况属实的话你再传书信给我。”现在他还不能走开,芫儿的身子需要恢复期。
南宫离墨一口应允:“好。”毕竟导致他们现在如此尴尬的人是他,于公于私,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那你快走吧!”事情谈完,慕司彻急着开口赶人了,已经过了大半天的功夫,他还得去看看芫儿醒了没有,还有正在厨房熬着的中药应该也好了。
南宫离墨也是个何其聪明的人,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但他不是那种不识趣之人,起身从容不迫的走了出去。
他,对这些事一点都不感兴趣……
☆、此情微浓
南宫离墨一离开,慕司彻就起身走去厨房。
此时,药已经熬好了,他把药汁倒入碗里,然后端着它走入了密室,一眼看到了此刻依然在玄冰床上安安静静躺着的季若芫。
慕司彻把药放在石桌上,走过来坐在床沿,一脸温柔的看着她。
他已替她诊过脉,算了算时间,这时芫儿也该清醒了。
就如同他预算的那般,床上的娇人儿娥眉轻拧,长长的眼睫毛开始颤动,似乎要苏醒过来了。
季若芫慢慢的睁开了那对紧闭的双眼,看见的就是慕司彻一脸温柔的注视着自己。
见她醒了,一向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俊颜罕见地露出了抹淡笑,慕司彻欣喜地道:“芫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一边柔声询问着她的身体状况,一边暗暗观察她的气色。
季若芫喉咙动了动,“少主,我……”她挣扎着要坐起来。
“别动,我来。”慕司彻打断了她的话,倾身上前扶着她的肩让她坐了起来。
“我去把药端来。”说完他站了起来。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