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功一道,在于力道与灵活。可以香蕉、苹果、酒杯等物训练,待到可悬空以舌力香蕉切片、以舌尖穿苹果、坻尽深杯内酒液,方有所成。——摘自《风月杂谈第三卷口舌的训练》再说苏良辰啊,这回其实也没想对金留玉怎么样,毕竟金留玉虽然干了傻事,却也算帮了他一把。于是苏良辰不留痕迹的挡在了金留玉面前,“只好这样了,留玉和容少侠骑一匹马,我嘛……嘉鱼,只好和你共乘一骑了,你看如何?”谢嘉鱼点头,“好的。
”于是上路时,金留玉和容子非,苏良辰和谢嘉鱼,分别骑一匹马。苏良辰和谢嘉鱼两人也不是第一次骑一匹马了,去东来阁的路上两人就是骑的一匹马,而且苏良辰还十分自然的靠在谢嘉鱼背上一路。这容子非和金留玉却不同了,容子非对男人的触碰仍然停留在反感的阶段,少有的一次没不适反应就是苏良辰那次,现下要他和金留玉贴在一起,他就不高兴了。偏偏金留玉还紧贴着他,身子软若无骨,趴在容子非后背,还隐隐传来一点香味,虽然不难闻,但容子非只要一想到自己身后,是个千娇百媚的……男人,他就浑身不自在。
容子非已经是紧皱着眉头了,金留玉却误以为他是蠢蠢欲动,环着他腰身的就不老实的左摸右摸起来……“你干什么?!”容子非猛的怒吼一声,提缰勒马,停了下来,把金留玉给提拉下来。金留玉吓了一跳,无辜的看着他,“怎么了?”还敢问怎么了?容子非大怒。此时其他人看了这边的动静也都赶马回来,“这是怎么了,怎么停下来了?”容子非气呼呼的瞪着金留玉,“还不是他……”刚要说,容子非又憋住了,说自己受不了一个男人左摸右摸的,岂不是徒惹笑话?你看谢嘉鱼,似笑非笑的好像都已经准备好讽刺人的话了。
容子非生生把话吞了回去,改口道:“都是他,老是不安分的乱动,差点把我带着一起摔下马去。”金留玉委委屈屈的小声:“不就是摸了胸……”一阳子干笑道:“那容少侠这是想怎么办呢?”容子非本来也想忍一忍,可金留玉怎么也不像会是能安分下去的样子,他干脆道:“我不要和他骑一匹马了。”“不和他骑,那你是想让你家这位,和谁骑呢?”谢嘉鱼挑着眉不阴不阳的道:“而且,被人动一动就你就骑不好马了?啧啧。”容子非气的脸发红,转眼看到正温顺的趴在谢嘉鱼背上的苏良辰,他脸上露出笑容,得意的道:“我和阿良骑。
”谢嘉鱼冷下脸来,“滚。”容子非哼道:“说的好听,你就不敢自己试一试和金留玉一起骑的滋味?便宜你了呢。”谢嘉鱼不屑的道:“说到便宜,阿良可是时花楼的,要真换了,便宜你还差不多。”容子非不甘示弱的道:“这谁知道呢,你还是不敢换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这个问题争执不休,苏良辰忽然慢吞吞的从谢嘉鱼背上直起身来,道:“我看你们这样争,容少侠不想和留玉一匹马,嘉鱼不想我和容少侠一匹马,那么不如我和留玉一匹马,你们俩一匹马?”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然后三个声音同时响起来,“不好!”除了容子非和谢嘉鱼外,竟是金留玉也惊吓得大喊出声,立时惹来苏良辰的目光,他轻柔的问:“为什么不好呢?”容子非和谢嘉鱼几乎是同时间异口同声的道:“我才不和他骑一匹马!”金留玉磕磕巴巴的道:“我觉得……还是……不好啊,不好……”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苏良辰就很不开心的低头,叹气道:“嘉鱼和容少侠不想骑一匹马我还能理解,但是留玉为什么不想同我骑一匹马呢?”金留玉额上冒出涔涔冷汗,“这……我……”谢嘉鱼忽然道:“阿良你不是不会骑马么?”这话一说出来,苏良辰竟然都僵了一下,对了,来的路上他正是以不会骑马为理由和谢嘉鱼骑一匹马,而不是用金留玉那种方法。
但是上路时华在音给每人都准备了马,他竟然也没想太多就骑了,当时谢嘉鱼可能也忘了,现下忽然一提起来,两个人都愣了。但苏良辰脑子转的极快,笑吟吟的贴近了谢嘉鱼,上不怎么用力的掐了他一下,嗔怒的道:“你还说,当时你都不愿意带我骑呢。”这话一说,显得就像当时他是耍了个小聪明,只是为了让谢嘉鱼带他一起骑,让两人亲近一下,虽然事实正是如此。现下再这么略带撒娇的说上一句,轻轻就揭过去了。好在谢嘉鱼也不是很在意这个,轻易的就相信了,还尴尬的咳了两声。
经过这么一下,苏良辰倒也无心寻金留玉的麻烦了,让金留玉松了口气。再说其他人被这么磨蹭也不满了,纷纷道:“还上不上路啊?得在天黑前赶到驿站呢。”容子非一副坚决不肯带金留玉的样子,可谢嘉鱼更不愿意把自己的人送过去了,别忘了容子非可是有轻薄苏良辰的前科的。这么僵持的久了,苏良辰就在他耳边轻声道:“让我过去吧。”谢嘉鱼看着他。苏良辰温声道:“他不懂事,你还能不懂事,这样耽误下去,恐怕大家心中有怨气。再说,我在那边,金留玉还在你这里呢。
”谢嘉鱼心中的火气竟然就这么散去了,“好吧,我来带金留玉。”被苏良辰和谢嘉鱼这么一说,真显得容子非刷少爷脾气,不懂事,使得众人看他的眼神带上几分不满,气得容子非要死。再次上路就是容子非和苏良辰一骑,谢嘉鱼和金留玉一骑了。且不说容子非会对苏良辰有什么动作,金留玉是绝对不敢对谢嘉鱼有动作的,坐在谢嘉鱼后面他就尽量的离开身子,生怕不小心多碰了谢嘉鱼半点,恨不得和谢嘉鱼离得一丈开,这让本来有点防备的谢嘉鱼有点莫名其妙。
容子非此人还很怪,让苏良辰坐在前面。前文就曾表过,男女共骑女人坐前面还可卧在男人怀里,要是男人和男人共骑,这个姿势就不免别扭了。但容子非非要用这个姿势,苏良辰也没办法,好在苏良辰身形较瘦,容子非又比较高大。容子非就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对苏良辰道:“怎么样?”苏良辰懒懒的道:“什么怎么样?”容子非带着笑意道:“你说呢。”苏良辰瞟了他一眼,臀部往后蹭了一下,正在容子非胯/下之处。苏良辰的臀窄而饱满,即使隔着衣料也能觉出其中嫩滑,容子非被苏良辰这么大胆的一下挑逗,险些忘了御马。
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容子非下/身就悄悄抬起了头。任谁被苏六爷这么蹭一下,那都得是和容子非一样的反应,绝无夸大。爽是爽了,还一点抵触也没有,可容子非愣是服了苏良辰,他像是完全不害怕一样,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谢嘉鱼的旁边,大胆的爬墙了。容子非真是哭笑不得,可是他也知道,就算他此时大喊一声,谢嘉鱼啊,你家苏良辰背着你勾引我,那么众人的目光,绝对是鄙夷的投向他而不是苏良辰。就算是谢嘉鱼,都不会相信苏良辰偷人,毕竟苏良辰惯来都是表现出一副对他一往情深的模样。
苏良辰可坏了,他不止是蹭那么一下,紧接着就往后贴近了容子非,几乎是粘着他,随着马的每一次颠簸,不留一点痕迹的蹭他。同时还要在容子非耳边低声道:“怎么样?”容子非再次哭笑不得了,他现在是真的看不透这个苏良辰,他觉得苏良辰好像会变脸一样,在谢嘉鱼面前和在他面前,几乎是两个样,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的不同,但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同。但不知道为什么,容子非隐隐觉得,这两种样子,都不是真正的苏良辰……不过容子非也没功夫想那么多了,他还得抵着苏良辰的那一下下的勾引赶马呢。
***一路紧赶慢赶,终是在天黑时抵达了驿站。此时大家只要了五个房间,两两一间房,毕竟已经是角逐开始,同睡一间房更有益感情的培养。金留玉撑着自己不碰到谢嘉鱼,颠簸了半天,骨头都要散架了,听见和容子非睡一间房,他都快哭了。依照容子非的脾气,要不不让他上床,要不睡觉时不让他动,无论哪个,对金留玉来说都是折磨啊。夜里,无论金留玉是否成功爬上床,谢嘉鱼和苏良辰是睡在一块儿的。而且让谢嘉鱼窘迫的是,他和苏良辰贴着睡,下/身就悄无声息的起了反应。
这却不关苏良辰的事了,他还没来得及挑逗一下谢嘉鱼呢,完全是谢嘉鱼憋久了的自然反应。苏良辰是背对谢嘉鱼睡的,谢嘉鱼下身抬头后,抵着的就是他的臀沟,隔着薄薄的布料,十分明显清晰。谢嘉鱼愣了,然后几乎是结巴着说:“这……我……不管你的事!”苏良辰被逗得笑了出来,“自然不管我的事。”谢嘉鱼尴尬的起身想去解决一下,苏良辰一把拽住他,谢嘉鱼一个不慎便撑在了苏良辰身上,苏良辰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得躺下来。烛火摇曳,灯影月影交缠,气氛一时暧昧无比。
苏良辰的悄悄钻进他的亵裤中,贴上了他身下的炙热。但凡床技师父或者名妓小倌,都会有着一身好肌肤,和一双漂亮的,细腻,滑嫩,一点茧子也没有,如同婴孩的肌肤一般娇嫩。这样才能拥有最细腻的触感,他们所面对的,是敏感的人体,一点点差错都不行。至少就苏良辰来说,他从小床技不是最好的,不能像无颜轩的继承人韩师弟一样随一指点得人春情泛滥,基本的上功夫还是过关的。他们的,是在人体最敏感的地方活动的。小时候用来练习的,那都是嫩得能出水的白豆腐。
这么一双贴在身下,是什么感觉?这就要问此时的谢嘉鱼了,温腻一片的掌心包裹住柱身,上下游离,轻缓有度的抚摸带来酥麻的快/感。苏良辰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嘴角,唇边好像挂着笑容,柔声问:“舒服吗?”谢嘉鱼无法回答,他抽了口气,眼中的苏良辰双眼仿佛在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一样,和平日的温和甚至温顺有点不同,让谢嘉鱼恍惚间就主动吻了他。苏良辰毫不客气的张开嘴,舌尖勾住他的,耳畔便响起水渍声,他的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蛇,滑过齿列,舔坻上颚的黏膜,带起一阵阵发痒的感觉,痒到了心尖一样。
无颜轩的床技师父们幼时用来练习舌功的可不止是香蕉,还有诸如用舌尖在苹果上点出孔洞,舔坻一盏深口杯中全部的酒液,都是练习舌头的力度和灵活度,不但要灵活,还得精确的控制力道,因为舌头要面对的最敏感的部位,可是人的私/处。此时谢嘉鱼就做了苏六公子不知道第几个下败将,他完全不是苏良辰的对,如果不是苏良辰早就将自己定位在下面那个人的位置上,并在此时刻意取悦他,谢嘉鱼早就被苏六吃干抹净了。苏良辰指握了几握,最终将里的合欢扇放回床头,他想了想,现下还是不要用合欢扇,器具的美好,还是过些时候再让谢嘉鱼体验。
苏良辰离开谢嘉鱼的唇,身体向下滑动,拧腰起身,将他的亵裤褪下。被指抚弄多时的坚/挺早就如铁般又硬又热,苏良辰含而不露的看了谢嘉鱼一眼,在他有些呆愣的目光下,低头张口含住了他的。刚才是用嘴巴来体验苏六的舌功,现下就轮到下面了。柔嫩的唇瓣挡住齿列,紧缩着在性/器上蹭动,舌背扣过顶端,转眼又打了个圈用舌尖戳刺小孔,再一个不注意,就又上下舔坻过直抵下面的囊袋。谢嘉鱼阖上眼,忍不住用摁住苏良辰的头,使得顶端能抵到他的喉口。
苏良辰按住他的,抬眼看他,双眼像要滴出水一样柔。低喘声和呼吸声交织在一起,直到谢嘉鱼喷洒出一片白浊的液体,苏良辰有条不紊的尽数含住,然后吐在了帕之中。谢嘉鱼面上还带着红潮,大口呼吸着,歪歪的倚在床头。苏良辰蹦上去,趴在他胸口,“舒服吗?”谢嘉鱼睁眼看他,定定看了许久,然后一翻身把他压住,一面咬他耳朵一面含糊不清的道:“我还要……”到了此刻,哪里还能管面对的是男人还是女人,时花楼的小倌最大的本事,不就是让人爽的忘了和自己做的是男是女么。
从某种方面来说,有时候,男人,比女人更好。[记住我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