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怒火
“反骨仔!你还真反了!”
武无敌咆哮如雷,再也禁不住心中的狂怒,右手一抬,又是一巴掌扇向了武天骄,欲将他的左脸颊也打肿了,然而,这一回武天骄已然有了防备,头一缩,身一矮,使出了一个掠影飘移,脚下后退,横挪飘移三尺,极快地躲了开去,顷刻间,武无敌一掌落空,不由得一怔,心神凛然,脱口道:“移形换影!”
武天骄哼的一声,凛然道:“武无敌,我已经说了,你不再是我老子,我也不再是你儿子,你再打我,我可要不客气了,纵使你天下无敌,我也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说着,目露凶光,衣衫无风自鼓,浑身关节爆米花般啪啪作响,已然运起了“天鼎神功”心想:“纵是你武功天下无敌,我也要与你拼个同归于尽!”
武天骄自忖不是武无敌的对手,动起手来是以卵击石,必死无疑,但他有天鼎神功在身,其变异的真气至淫至阳,邪异无比,即是武无敌杀了他,他也有把握在临死之前,将天鼎真气打入武无敌的体内,让武无敌尝尝欲火焚身的滋味,当年阴司鬼王就是不慎中了他的天鼎神功,以致阴沟时翻船,落得个老枪折断,死的凄惨。一旦天鼎真气打入武无敌体内,融为一体,纵是武无敌有通天本领,也休想逼出,将会煎受欲火的煎熬,无穷无尽地发泄,即使没有精尽人亡,也将形骨消瘦,功力修为也将大损,那他再也不是什么天下第一了,这便是天鼎神功的厉害之处。
武无敌没想到武天骄真敢动手,接触到他眼中的凶狠厉芒,不知怎的?心神一凛,心底没来由的一颤,冒起了一阵寒意,不寒而栗,竟然在武天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极端危险的气息,这种危险的气息他已经近十年没有感受到了?直觉上,自己若再动手,对方便会以死相拼,玉石俱焚。但他武功盖世,生平又怕得谁了?
武无敌眼中掠过了一丝杀机,心道:“这反骨仔是个祸害,此时已然让人感到危险,再不除了他,留着他一旦羽翼长成,得知了身世,那我武家将遭受毁灭之灾!”
想到此,杀机更盛,正待动手,大厅门口响起了一个声音:“好热闹!老子打儿子,以大欺小,以老欺少,本夫人算是开了眼戒!”
突如其来的声音,使得厅中一静,大家纷纷侧目而视,只见一位雍容华贵的素衣美妇走进了大厅,不是别人,赫然是宣华夫人,在她的身后跟着两个女儿,武玄霜和武青霜,武青霜怀里抱着弟弟武天豹。
“王妃娘娘!”
看到宣华夫人到来,萧宏远夫妇忙起身相迎。武无敌神色一变,身上的杀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走上前去,不悦地道:“你来干什么?”
“来看大将军打儿子啊!”
宣华夫人笑吟吟地道:“都说武无敌英雄了得,武功天下无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对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也下那么重的手,好生佩服!”
武无敌的脸顿时成了紫酱色,狠狠地瞪了武天骄一眼,对宣华夫人道:“此等的反骨仔,你护着他,小心自食其果!”
说着,一甩衣袖,悻悻地出了大厅,扬长而去。
看到武无敌离去,萧宏远夫妇等人也不好再留,告辞离去。转眼间,大厅中只剩下了宣华夫人母女等人。
宣华夫人凝视着武天骄一会,又看了看女儿武青霜抱着的儿子武天豹,蛾眉紧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脸上闪过了一丝的怪异之色,缓步到了武天骄跟前,低声道:“你好大胆,敢与你父王动手,我若不来,你已经没命了!”
武天骄惊出了一身冷汗,心中后怕不已,直觉得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看到宣华夫人,心头茫然,疑惑不解,问道:“您为什么要救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救你?”
宣华夫人黯然道:“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也不愿意看着你死,孩子!你父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违背,你今后最好谨言慎行,莫要冲撞了他,不然,我只能救你一次,下次谁也救不了你!”
“他···为什么要杀我?”
武天骄问道。
“这个要问你自己!”
宣华夫人深沉地道:“你摸摸自己的后脑!”
“后脑!”
武天骄诧异,右手摸向后脑,迷茫地道:“我后脑怎么了?”
“你后脑上是不是凸起了一块?”
宣华夫人道。
武天骄闻言一怔,细摸之下,果然,后脑凸出的好大一块,更是疑惑,问道:“我后脑上凸起了一块又怎么了?就因为凸起了一块,他武无敌就要杀我?”
唉——宣华夫人叹气道:“孩子!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三年前,你来到晋阳王府,当天晚上,我和你父王便去了你房中,你父王检查了你的骨骼,说你骨骼瘦弱,不是练武之材,后来摸到你后脑勺的时候,发现你···孩子!你后脑那凸起的一块是反骨,反骨你懂吗?”
“反骨!”
武天骄闻言茫然,摇了摇头,道:“什么是反骨?”
“反骨便是叛逆,天生反叛!”
宣华夫人道:“现在你明白你父王为何对你如此了,本来你住在王府,只要不学武,老老实实的呆着,平安地过着,你父王便不会担心你将来会掀起什么风浪,也就不会对你怎样,没想到你突然失踪了三年,回来时已经有了一身的武功,你父王对你能放心吗?”
武天骄似懂非懂,摇了摇头,皱眉道:“虎毒尚不食子,若说我长着一副反骨,武无敌便要杀了我,这···让我不敢相信,天下间,没有如此狠心的父亲!”
“他当然不是你的父亲!”
宣华夫人心道,不过这话却不能说出来,淡然道:“今后你最好在王府里住下来,老老实实地呆着,尽量少外出,少与人来往,嗯!更不要妄想着逃离京城,在京城,你父王或许不会杀你,一旦离开了京城,他真的会杀了你!”
“我来摸摸!”
武玄霜心中好奇,到了武天骄身后,来摸他的后脑,摸了一会,叫道:“真的有反骨!好大一块!”
闻言,武青霜也是好奇,跟着过来摸,这让武天骄很是尴尬,心说:“让你们摸来摸去,当我是艺术品还是古董!”
当即避开了武青霜,慌忙地逃离了大厅。
“反骨!反骨···”武天骄一手摸着后脑,浑浑噩噩地在回廊上走着,脑中想着宣华夫人的话,呐呐自语:“原来我天生一副反骨,叛逆、反叛,我叛了谁?又反了谁···”不知不觉中,武天骄已然到了重华殿竹林,香儿一直在殿门口等候着,看到他到来提着个灯笼迎了上来,道:“公子!您回来了,萧家小姐和铁小姐她们走了!”
“走了!”
武天骄轻哦一声,正要说话,香儿倏地瞪大了眼睛,惊叫道:“公子!您的脸怎么了?谁那么狠心打您?”
武天骄一摸右脸颊,感觉已然没那么疼了,也没那么肿了,微微一笑,道:“没事!香儿!公子挨得这一巴掌挨得好啊!挨得值,这一巴掌彻底的把公子我给打醒了!哈哈···”说着,自嘲地笑了笑,眼中掠过了一抹的阴狠之色,一闪而逝。
香儿掏出了一块手帕,来给他小心的擦脸,柔声道:“公子!都肿成那样了,您还笑得出来!待会奴婢给您煮个鸡蛋敷一敷!”
一边说,一边轻柔地敷捂着,眼中尽是温柔之色,说不出的怜惜。
两人名为主仆,香儿的年岁要比武天骄大上几岁,这一番颇有姐姐照顾弟弟之情。
此时,武红霜从殿中走了出来,看到香儿和武天骄站在一起,顿时醋劲大发,大为恼怒,蹭蹭···快步地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武天骄还未明白怎么一回事?武红霜一把将他拉到了一边,一抬手,啪!顺手给了香儿一个耳光,出手甚重,耳光清脆响亮,娇骂道:“你个贱婢!烂蹄子,骚狐狸,好生大胆,竟敢勾引主子!”
香儿挨了一耳光,半边脸顿时火辣辣的疼痛,心中惊骇,顾不得疼痛,慌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叫道:“六小姐饶命!六小姐饶命!奴婢不敢,奴婢绝无此意···”武天骄看到香儿挨打,受此无妄之灾,眼前的这一幕,像极了武无敌打他的情景,心中的怒火腾地上来,霎时间失了理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抬手,啪!给了武红霜一巴掌,打得武红霜倒退了两步,晕头转向,半响才回过神来,瞧着武天骄傻傻的愣住了,一时不敢相信他会打她,懵了。
香儿跪在地上,也是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瞧着这一幕,傻眼了,天哪!公子竟然打了六小姐!这···香儿一阵的天旋地转,觉得天要塌了!
在晋阳王府,甚至在京城,武红霜可谓是天之骄女,不逊于金枝玉叶、皇家公主,在香儿的记忆中,从未见过六小姐挨过打,甚至连呵斥的话也未见有人对她嚷嚷过,除了听说她的前夫打过她一次外,再也未听说过她挨了谁的打,今天公子竟然大胆地打她,而且打得如此之重,只见六小姐的半边脸已红了起来,浮现出了几道痕印,肿了。
武红霜一脸的错愕,好半响,才反应了过来,哇——倏地大声地哭了出来,指着武天骄叫道:“你打我?你居然为了一个低贱的婢女打我?”
武天骄满脸煞气,阴沉沉地道:“我就打你,怎么了?香儿是我的侍女,不是你的侍女,你敢打她,有没有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他在大厅里挨了武无敌一记耳光,心中一股怨气正自无处发泄,武红霜非常不幸,正好撞在了枪口上,于是便将一股子的怨气撒到了她身上,大有武无敌打我,我就打你女儿的意味,当然,也正好借此机会教训教训武红霜这位娇娇女,让她以后长点记性,别动不动就吃醋,撒娇耍泼。
武家小姐个个身娇肉贵,养尊处优,尤其是宣华夫人所出的三个女儿,从小到大,那真是宠的不得了,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半点呵斥的话都没有,以至于武红霜第一次嫁人,夫家受不了,不知轻重地打了她一巴掌,结果一巴掌打出了祸事,她那夫家全家人死了光光,从此武家小姐名声大振,如雷贯耳,令人闻之色变,闻风丧胆,退避三舍。到现在,武家十五个小姐也只嫁出去了四个,余下的没人敢要,除了几个出家做了修士,个个成了老姑娘,嫁不出去。
武红霜没有想到武天骄会为了一个婢女打她,又是伤心,又是气极,也没听出武天骄最后那句话占了她便宜,气恼之下,仪态尽失,不顾一切地扑向了武天骄,哭叫道:“你个死没良心的,负心汉,我打死你,打死你···”叫骂中,一对粉拳雨点般地落向武天骄,她虽是娇娇女,但自幼也学了一点武功,武道五级,手上的力道也是不弱,但对于天武七层的武天骄来说,武红霜的这顿打等于给他挠痒痒,看到她大失常态,死没良心的,负心汉的乱叫,不由心慌了,暗叫糟糕!武无敌本有杀他之心,这话若是传到武无敌耳中,那还得了。
想到此,武天骄有点急了,为了堵住武红霜的嘴,当即戮出一指,点了她的哑穴,瞬时之间,武红霜没了声音,捂着喉咙惊骇莫名。武天骄见此拉着她直奔重华殿后面的竹林,武红霜却是不管不顾,对他拳打脚踢,发了疯一样。
武天骄不理会武红霜的踢打,强行拉着她进了竹林,到了前王妃的陵墓后面,将她按倒在了雪地上,双手动作不断,粗暴地脱她衣服,很快地,武红霜便全身了,一丝不挂,露出了成熟惹火的玉体。
武红霜骨肉丰盈,玉体酥软如棉,胸前的双丸细腻,硕大丰鼓,惹人暇思,玉腿修长,双腿间直掩那要命之地。
此时,武红霜已然安静下来了,又惊又羞,却又兴奋,没想到武天骄如此大胆,这个时候干那种事。
武天骄已是低头吻上了武红霜的润唇,用舌尖啟开她的贝齿探入她口内,捉住香舌尽情地吸吮起来。武红霜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脖颈,宛转相就,热绵缠吻。
好半响,武天骄才离开武红霜的红唇,戮指解了她的哑穴,柔声道:“好姐姐!你现在还恼我吗?”
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抓住了她胸前那对细腻,硕大丰鼓的双丸,尽情地揉搓起来,手感相当之好。
武红霜骚媚入骨,骨子里淫荡无比,这会儿给武天骄一阵,满腹的怨气烟消云散,浑然忘到了九霄云外,天气虽然天寒地冻,身下的雪冰冷一片,她周身却是火热无比,情欲如潮!
武天骄在武红霜胸前雪滑的玉峰上玩弄良久,然后从她的玉峰上滑到了腹上,来到了她的双腿间,将她的双腿分得大开,一双手在那地方细细地活动着,又扣又抠,不消片刻,在武天骄的挑逗下,武红霜已然呼吸急促,下面的水流了出来,淋得武天骄手指湿漉漉的。
武天骄举起了手,放到了武红霜面前,笑道:“你看,你好骚喔!湿湿的!你简直骚透了!”
武红霜看了羞臊欲死,面色酡红,娇艳欲滴,眼中水蒙蒙的一片,春情如炽。
看样子差不多了,武天骄解开了裤带,褪下裤子,露出了粗长粗大的擎天巨物,对准了武红霜那里,用力的向前一挺,只听滋的一声,已是一刺到底。
武红霜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张大了嘴,急促地吸气,双腿般不由自主地勾上了武天骄,眼角渗出了泪水,那是兴奋的泪水···武天骄看着流泪的武红霜,心中异常的满足,心中痛骂:“武无敌,你敢打我,老子打你不过,我就搞你女儿,奸你女儿,你有多少女儿,我就奸你多少女儿!”
心中一边骂,身体一边迫不急待地挺动了起来,看着自己不断进入武红霜那处,心中极为的得意,口中不自觉地喊了出来:“干你女儿!干你女儿!干死你女儿···”武天骄一边喊,一边的猛顶猛抽,只觉得武红霜那里面紧窄滑腻黏稠,自己一抽动,就感觉有一般挤压力直透背脊,舒爽非常,可见她虽嫁了人,却异少,那地方干起来紧窄的很,确实是一个尤物,不由更加爽快地动作起来。
一会儿,武红霜见自己双腿被武天骄分开,只见他那正快速地在她胯间抽出进入,啪啪的滋滋声响,汁水横流,景色真的是淫褻之极,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满足,情不自禁地娇啼呻吟,又怕声音引来人,忙拉过自己的衣裙,咬在嘴里,尽量的不发声来,但随着武天骄过重的撞击深入,娇媚的呻吟声仍是一阵接着一阵,双目也冒起了春情的水光,媚眼如丝,如痴如醉。
听着武红霜的呻吟声,武天骄更是兴奋,抽动的速度越来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更是将武红霜干得汁水泛滥,艳脸晕红,一时间,啪啪的撞击声,武红霜的抽泣呻吟声,飘满了竹林。
一刻后,武天骄和武红霜的交欢已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啪啪的密集撞击声也是越来越响、越来越快,一阵急过一阵,娇喘声,呻吟声,汇集在了一起,扣人心弦。
在全身如潮的快感下,武红霜已是忘了一切,只知忘情地浪叫个不停:“哦哦哦!好舒服啊……呜呜……真是舒服死了……”
突然武红霜“啊……”
的一声长叫,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浑身连续地着,神情快乐到了极点,已是在武天骄的奸淫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两眼一翻,竟自兴奋的昏了过去。
看着兴奋的晕过去的武红霜,武天骄面目变得极度的狰狞,眼中掠过了一丝的快意,倏地射出了两道骇人的血红光芒,诡异恐怖,口中嗬嗬有声,呐呐自语:“武无敌,你不当我是儿子,我让你的女儿全成为我的‘阴鼎’性奴!”
自语中,浑身散发出无比的阴森气息,犹如一头魔兽般欲择人而噬。
从竹林里出来,已是二更时分,猛然间,武天骄发现竹林外的雪地上散落着几个零星的脚印,定睛之下,看出那是侍女香儿的脚印,不禁眉头一皱,心道:“这丫头知道了我和武红霜的事,不会到处乱说吧?”
想到此,不禁忧心忡忡,忐忑不安,摇了摇头,迈步走向了重华殿。
殿中已是一片空荡,武天骄到了香儿的房门前,发现里面漆黑一团,伸手犹豫了一会,微微叹了一口气,缩回了手,转身离开了,目光不经意间瞥及到了内间武凌霜的卧室门,想起武凌霜的美妙身姿,撩人的风情,眼中不由得露出了淫欲之光,心道:“她是武无敌的女儿,近在咫尺,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到了卧室门口,武天骄伸手一推门,却发现里面上了闩,进不去,不过这难不倒他,暗自冷笑,当即出了大殿,绕向殿后,欲从殿后的窗口进去,对此,早在三年前,他已经轻车熟路了。
宽敞的卧室里,燃着鼎炉,炉火正旺,温暖如春。一张宽大的床榻上,躺着一位美丽至极的女子,正在沉沉地睡着。
她的容貌绝色美丽,肌肤光滑,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微阖双目,洁白清雅的容颜上,带着沉静的表情。即使是在沉睡之中,她身上高贵优雅的气质,依然是那么的明显。
她的酥胸高高耸起,身上穿着刺绣精美的修士长袍,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大床上,仿若一座静美的雕像,身上带着圣洁的气息,美得令人忍不住要崇敬膜拜。
虽然容颜很美,但她已经明显不再是那些十几岁的年轻少女的模样,身材成熟,浑身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与圣洁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使她成熟的魅力强烈至极,有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意味,让人无可抵挡。
蓦然,床前对面的窗子无声无息地开了,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在她的身上,银色的月光覆盖着她,让她美丽的身体,充满了神秘的感觉。
窗外,一个身影飘然而入。站在床前,低头看着和衣而卧的美丽女修士,在他的脸上,露出了更为神秘的邪异微笑。
床边这人,身材较高,容颜俊美,头上生着俏丽的长发,在窗外飘来的夜风吹拂下,轻轻地飘动,让他看上去更象一个秀丽俊美的美丽少女。
他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看着床榻上沉静熟睡的女修士,想起武无敌狠狠掴他的耳光,熊熊怒火顿时从武天骄的心底燃烧起来。
“可恶的武无敌!打人不打脸,你竟打我的脸,是不是看不得老子有一副俊秀的脸,想毁老子的容,哼!你打老子,老子就拿你女儿来报仇!”
武天骄怒视着床上衣袍精美的武凌霜,嘿嘿冷笑,右手连弹三指,点了武凌霜周身三处大穴,封住了她一身的功力,尔后静静地凝视着,过了一会,伸出手去,握住她那高耸的酥胸,揉了几揉,用力不重,在想到怎么折磨她之前,暂时还不想弄醒她。
她的酥胸高高地耸起,两座玉峰握在武天骄的手中,柔软温暖,隔着质地精良的长袍,依然能感觉到玉峰的滑腻和弹性,而且温软,手感非常之好。
能在这高傲美丽的女修士身上摸到这么极品的美乳,武天骄心里的怒火登时就消减了一半。看向武凌霜的眼神,也由怒视而换成了色迷迷的目光。
武天骄可是一个很有道德的人,决定以德报怨,让武凌霜享受到人间至乐,来回报她父亲对他毒打。
武天骄的手轻柔地着武凌霜的酥胸,满手握住,隔着修士长袍摩挲着玉乳,指尖轻捏乳头,温柔地捻动,趁着她在熟睡之中,亵渎着成熟纯洁的身体。
熟睡中的武凌霜,仿佛感觉到身体在被人玩弄,精致美丽的面容上,微微升起了焦急的表情,白皙的面庞浮起两朵红云,琼鼻中发出轻轻的哼声,象在抗议,又象是在销魂地呻吟。
她轻轻扭动着娇躯,鼻中轻哼着,脸色晕红,沉浸在初次受到的刺激中,不能自拔。
没有人能够想到,武天骄色胆包天,在干了武红霜之后,又潜入武凌霜的卧室,继续展开了对武汉无敌的报复。
武凌霜今晚喝了点酒,有着几分的酒意,因此睡得特别的香甜,做起了梦,在梦中,她看到了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武天骄出现在了床前,嘿嘿地淫笑着,把她的衣服脱掉,对她做出种种羞人的勾当,又揉又搓,将她的一对玉乳捏拿着变成各种形状,过了一会儿,并把手伸向她的两腿之间时,这个时候,武凌霜忍不住尖叫一声:“不要!”
倏地惊醒了过来。
武凌霜睁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床边的那个身影。这里是自己的房间没错,可是这个人是谁?
月光照射进来,借着月光,她看到了那个人头上的秀美长发,以及如雪的白衣。从容貌上,她认出来了,不正是梦到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武天骄···不!这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武凌霜惊讶地瞪大眼睛,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如果是现实的话,那太可怕了,简直是禁忌不伦。可是,如果这是梦境,为什么胸前传来的酥麻感觉,如此的真实?
武凌霜的目光从武天骄的脸上移下来,顺着他的肩臂,一直看到他的手掌。她清楚地看到,他的双手,此时正放在自己的酥胸之上,隔着修士长袍,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乳房!
啊——武凌霜忍不住惊骇地尖叫起来,双手飞快地抬起,想要抓住武天骄的淫手丢向一边。自己的,代表着女修士的,即使自己在沐浴时也不敢多碰,自己的弟弟为什么敢伸手来摸修女的胸部?
可是武天骄的力量不是她能够相比的,纵然她是九级武者,比起武天骄的天武七层,天地之差,在力量对比上,也远远不及青年男性。她的柔滑玉掌握在武天骄的手腕上,只能将他的手拉得稍稍摇晃,却仍坚持着按在酥胸之上,弄得玉乳摇颤,倒象她在握着他的手,帮他自己一样。
嘿嘿···武天骄冷冷地奸笑着,双手忽然化为爪形,狠狠地用力,抓在了仇人之女的美乳之上!
啊——武凌霜感到一阵的疼痛,禁不住痛苦地尖叫起来,娇躯剧烈地颤抖。她自幼出家,经历了多年的风风雨雨,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她,胸部上受的痛苦刺激,却似是有着奇特的快感袭来,弄得她脸色晕红,表情似痛苦又似快乐,扭着的身子,如同水蛇般在乱颤。
“手感真是好啊!”
武天骄嘿嘿地笑着说,双手紧紧地握住武凌霜的那对玉兔,隔着衣服感觉着玉峰的柔滑,用力地揉搓着,手指捏紧乳头,狠狠地捏扁,将武无敌加诸到他身上的不满,全宣泄到了武凌霜身上,肆意地凌辱着!
“好痛!”
武凌霜疼得眼泪流了出来,身为高贵的女修士,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的对待过,清澈的泪水从幽黑的大眼睛里奔流出来,洒在的绝美容颜之上、痛苦中,她用玉手去掰武天骄的双腕,却怎么也掰不开,尖叫了两声,求饶道:“不要!弟弟!我是你姐姐,你不能这样!”
“你不是我姐姐!”
武天骄狠声道:“我没有武无敌这样的父亲,他抢了我的未婚妻也就罢了,还打我,还想杀了我,从今住后,他不是我父亲,你也不是我的姐姐!”
一边说,一边双手抓紧她的酥胸乳峰,用力拧成麻花形状,看着武凌霜痛苦的表情,满心残酷的快意。
这个时候,武凌霜想到了反抗,运功之下,骇然发现,一身的功力被封,使不出一丝的力道,霎时间,脸色变得有些惨白,瞪大眼睛看着武天骄,喃喃叫道:“我是你姐姐,我们是姐弟,你不能对我这样,不能对我这样···”“你不是我姐姐!”
武天骄狞笑道:“武无敌没当老子是儿子,老子为什么当他是父亲?老子与他势不两立!”
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不管不顾地捏紧武凌霜的玉兔,两爪用力,隔着衣服,将她的玉兔抓出了条条指痕,辣手摧花,毫不怜香惜玉。
武凌霜痛苦地尖叫着,无助地向后躲去,惊骇欲绝,猛然间,接触到了武天骄的双眼,只见他眼中一片的血红,露出的光芒,不禁心中一怔。可是她没有时间多想,武天骄已然翻身,动作如猎豹般敏捷,飞快地迈腿跨过她的身子,狠狠地向下一坐,屁股重重地坐在她的胸腹之上,砸得她一声惨叫,玉容涨得通红,现出痛苦之色。
武天骄两腿紧夹玉人娇躯,如骑驴一般骑在这高傲的美女身上,双手紧抓她的玉峰,屁股用力研磨她柔软的娇躯,狞笑道:“武无敌!你想害死老子,老子奸死你女儿!”
过了一会,武天骄趴来,双手松开被他捏得变形的丰满玉峰,从两边扣住武凌霜的柔滑面颊,脸压下去,紧紧贴在她的面前,冷笑道:「看你这模样,大概还没尝过接吻的滋味吧?今天老子我就做做好事,赏你一个吻,让你知道亲嘴的滋味!”
武凌霜闻言大惊失色,奋力挣扎,女修士的初吻何等圣洁,原本就该保存下来,一直为仙神守贞。何况面前的武天骄,何等的淫邪可恶,连自己的姐姐都敢欺负,怎么可以被他吻去?
可是武凌霜一身功力被封,与普通女子一般,力气跟武天骄比起来就太小了,不管她怎么挣扎踢打,就是不能把身上的武天骄掀下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压制住自己,捧着自己的脸,张开大嘴凑了过来。
武凌霜无助地尖叫着,希望能有人进来帮忙,可是任她怎么喊叫、怒骂,外面静悄悄的,由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来。她怎知道,武天骄在进入卧室之前,将九龙玉镯空间里的胡丽娘放了出来,胡丽娘守候在外面,运用巫术,在重华殿周围布下了一道结界,虽然不能阻挡人进来,但要阻挡声音的不向外传播还不难,任是武凌霜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成熟美丽的武凌霜,就这样面对着淫邪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被他的大嘴压了下来,重重地压在娇艳红唇之上,舌头放肆地闯进贝齿之内,挑逗着她的香舌,用力把它吸了过来,在嘴里亲咂吮吸着。
武凌霜霎时呆住了,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如同石化了一般。任凭武天骄吸吮她的香舌,放肆地用舌尖磨擦着她的牙床口腔,甚至将口水吐到她的嘴里,她只是一直呆呆地看着面前的淫邪弟弟,一动不动,傻了一样。
武天骄亲得够了,为了免得两个人当中有一个窒息而死,抬起头来,得意地看着身下的姐姐,嘿嘿淫笑说:“我的好姐姐,接吻的滋味如何?”
武凌霜的嘴唇艳红,抹着他的口水,半张着,眼神呆滞,象被这一个吻骇呆了。
她呆她的,武天骄可不用跟她客气,趁着这机会,帮她脱下了修女长袍,把她的腰带解了,用力绑住她的双手,结结实实地捆在床头。
等到武凌霜从失去初吻的震撼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身上一阵清凉,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已经消失了,上身只剩下素白抹胸还在胸部,倒还穿着质地优良、柔软宽松的长裤,而那个可恶的淫邪弟弟,竟然骑在自己身上,色迷迷地打量着自己的胴体。
被同父异母的淫邪弟弟骑在圣洁身体上的巨大耻辱如针般刺痛了武凌霜,她愤怒地尖叫着,用力挣扎,想把武天骄掀下去。可是她的手还被绑在床头,不管她怎么扭,都无法达到目的。
武天骄这时候骑在她的胯上,着迷地欣赏着她裸露的香肩、平坦如玉的小腹,伸出手在她身上轻轻地着,感觉触手光滑,这位姐姐的皮肤,真是好得没话可说,肤若凝脂,光滑柔腻,却被自己骑在身下,肆意玩弄。
身下的玉人突然动了起来,如蛇般用力挣扎扭动,磨擦着他两腿间的巨物,一阵暗爽。欣赏着她曲线优美的身段这么扭来扭去的美态,武天骄两腿用力夹紧她的娇躯,双手伸向她的抹胸,三下两下,用力地解开,拽了下来。
刚一拽开,两个丰满的雪兔突地弹跳了出来,巍颤颤的,一片。武天骄的眼睛紧紧盯在上面,看着那一对玉峰高耸挺立,表面晶莹,却带着道道红痕,知道是自己刚才捏得太狠,留下了深深的指印。他把素白抹胸放在脸上,深深地嗅着。处女纯洁的幽香犹自留存在上面,带着浓烈的乳香,让他不由为之迷醉。
武凌霜却是羞得差点晕过去,自己让一个小自己十多岁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如此淫虐,还脱下衣服看自己的乳房,这样的耻辱怎么能够承受?平素里她洗澡都是自己洗的,生怕被同门师姐妹们看到自己的裸体,有损身为女修高高在上的威严。现在却被这淫邪的弟弟看了个够!
武凌霜愤怒地大声尖叫,怒斥着武天骄乱伦的淫邪行径,将来一定要下地狱云云。武天骄听得心烦,索性按住她的螓首,把自己刚闻过的抹胸塞到她嘴里,直塞得满满的,还露出大半截在外面,武凌霜就只能唔唔地乱哼,怒目瞪着他,再也无法叫骂了。
武天骄拍拍手,呵呵而笑,为自己落了个清静而高兴,趴去,双手捧起晶莹洁白的玉峰,用满怀崇敬的目光看着这对圣洁的玉峰,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向尖端处嫣红的。
武凌霜又羞又怒,又发起狂来,愤怒地挣扎着,想要躲开这样的羞辱。可是武天骄牢牢地坐在她的胯间,屁股使劲地磨着她的秘处花园一带,弄得她气力不足,再无法反抗。
武天骄的舌尖,还是如愿以偿地舔到了玉峰红珠之上。当湿润的舌尖舔在柔嫩的乳头之上,武凌霜的娇躯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瞪大美丽的眼睛,惊骇欲绝地看着弟弟张开大嘴,慢慢地把含进了口中。
武天骄口中吸吮着玉峰,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抓住空下来的玉峰。既然自己没有两张嘴,那么其中一个用手来抚摸安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武凌霜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如此的侵犯凌辱,清白尽失,还有何面目回到师门?如何的能够侍奉仙神?
可是武天骄日益渐趋纯熟的嘴上功夫,让武凌霜的胸前一阵阵的酥麻,奇异的感觉一浪接着一浪,娇躯不由自主地火热了起来,一双美目渐渐变得水汪汪的,娇躯轻颤,不安地扭动着,在武天骄的唇舌挑逗下,紧咬嘴唇,努力抑制着自己想要轻哼呻吟的冲动,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邪恶的弟弟面前露出丑态!
武天骄舔吮了好久,在姐姐高贵纯洁的玉峰上留下了大量的口水齿痕,又换了另一只玉峰,细细地上面,又狠咬了几口,看着武凌霜忍痛抽泣的表情,心中大爽,嘿嘿淫笑不已。
他突然坐起来,跳下武凌霜娇躯,按住她的下身,慢慢地拽脱她身上宽松的长裤,动作显得无比的优雅娴熟,武凌霜只能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长裤一点一点的脱离自己的身体,修长的美腿逐寸地显露了出来,暴露在了可恶的武天骄眼前,欲哭无泪。武天骄拿了自己的腰带把她两只玉足分开绑在床脚上,将她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大”字造型,看着她完美的娇躯,眼中露出兴奋的笑意。
眼前的姐姐武凌霜,是如此美丽性感,充满诱人魅力的美妙娇躯,曲线柔美,成熟得能掐出水来,肌肤洁白柔滑,散发着淡淡的晶莹光芒。月光从外面照射进来,映在她的身上,让她的纯洁娇躯闪耀着神秘的银光色彩。
的美女,娇躯性感至极,玉峰高耸,楚腰纤细,修长的美腿被捆在床脚上,带着一丝凌虐的美感。身材优美的曲线,让她的胴体看起来就象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散发着圣洁的气息,几乎让人不敢触碰。
在她身上,只穿着一条的内裤,却遮不住什么。乌黑的卷曲毛发,从内裤中露了出来,反射着淡淡的幽光,闪耀在她两条玉腿之间。
武天骄欣赏了半响,眼睛都直了,神迷目眩,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过手去,指尖捏住一根幽黑的阴毛,轻轻一扯,把它拽成了直线。
唔——剧烈地颤抖起来,芳草被扯动的轻微疼痛,与被凌辱的痛苦混合在一起,让她花容失色,泪水横流。
武天骄快意地欣赏着美人珠泪,慢慢地趴上她的完美娇躯,用手捏揉着她的玉峰,肆意玩弄,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我的好姐姐,你只要不要再叫得人心烦,我就把你嘴里的布拿出来!你也看到了,不管你怎么叫都没有人来,再叫也没有用,是也不是?”
说着,在她珠圆玉润的耳廓上,轻轻舔了一下,舔得武凌霜脸色一阵绯红。
武凌霜也被嘴里的抹胸噎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知道他一定是动了手脚,不然自己怎么叫了那么久,叫得那么大声,也不见有人来查探,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待到他把嘴里的白布扯出来,就痛苦地咳嗽起来。
武天骄笑嘻嘻地趴下身去,手指按在薄薄的小内裤上,隔着内裤,摸着那一处凹下去的温软部位,轻轻地按了下去。
“啊——不要啊——”
武凌霜刚刚喘过气来,立即感觉到下体最隐秘的部位传来奇妙的触感,不由大惊失色,失声尖叫道。
武天骄却是不管不顾,丝毫不给面子,手指在凹处上面轻按着,渐渐用力,隔着雪白丝制内裤揉弄着她的花园,不时探入裂缝,用丝制内裤磨擦着她的,不多时,便看到丝制内裤前端渐渐变湿了。
武凌霜娇躯剧烈地颤抖着,被武天骄的手段弄得喘息不定,突然看到武天骄抬起头来,邪笑道:“好姐姐,你好象很淫荡哦!你看,我只摸了两下,你的内裤就被你流出来的水浸湿了!”
武凌霜瞪大眼睛,头上象开了蒸笼一般火热,羞得几乎晕去。可是武天骄还不肯罢休,突然抱起她圆润的香臀,用力一扯,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啊——武凌霜大声尖叫起来,美丽的脸上,充满了屈辱震惊的表情。然而,武天骄还嫌内裤碍事,索性双手用力,把它撕碎,从修长的美腿上扯了下来,顷刻间,武凌霜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美白的玉体暴露无遗。
在武凌霜的下体处,有着整齐柔密的芳草,被月光照耀着,幽光闪亮,瞧得武天骄眼睛都直了,着迷地趴在她的长腿之上,细细地欣赏着她那美妙的花园,不时伸出舌头,在雪白柔嫩的大腿上轻吻吮舔。
被自己的弟弟如此近距离的看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武凌霜羞愤欲死,泪水如泉涌般,从美丽的眼中奔流出来,几乎泣不成声,红唇蠕动,颤声诅咒道:“我是你姐姐,我们是姐弟,不可以的,你这个淫贼…恶魔···不要看…不要看···不然你一定要下地狱…不得好死···”武天骄充耳不闻,他才不管她在说什么,瞧着美妙花园在凄凄芳草的衬托下,显得那么凄美动人,一滴刚刚流出的蜜汁处于紧闭花唇的顶端,暴露在空气之中,圣洁神秘的气息扑鼻涌来,让他心里一阵迷惘,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用自己最真诚的吻,来向崇高的女修士,来表达自己最虔诚的祝福。
他的嘴缓缓落在姐姐美丽的花园之中,覆盖在上面,深深地吻了上去,嘴唇用力吸吮着,将圣洁的蜜汁一滴滴地吸吮入口:舌头从口中伸出,伸到圣洁的花园之中,舔弄着纯洁的裂缝,一直深到他能达到的最深处。
啊——武凌霜震惊地仰起头,伸长了玉颈,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的,犹如中箭的白天鹅,满脸是泪地望着上空,不相信自己作为一个贞洁的女修士,居然遇到了这样的事。
被淫邪的弟弟吻到了从无人触碰的纯洁下体,武凌霜急怒攻心之下,当即昏了过去。而趴在下面的天骄还不肯放松,唇舌努力地动作着,在姐姐的神秘花园中占够了便宜,嘴唇含吮着暴露出来的阴蒂,舌尖舔弄着,越舔越快,终于感觉到昏迷中的姐姐娇躯剧烈地颤抖,大量的花蜜从里面奔流出来。
女修士的初蜜可是好东西,武天骄当然不能放过,大口地吞咽着,一古脑儿地全吞进了腹里。
过了一会,武凌霜悠悠醒转,流着泪看向自己的胯下。武天骄仍在勤恳地工作着,舌头了每一根芳草,花瓣也被他翻开,里面每一处,花径入口处最娇嫩的粉红,也被他舔得干干净净,弄得穴口轻颤,又流出了大量,让武天骄甜甜蜜蜜地喝了下去。
武凌霜何曾被人如此的侍候过?一阵阵、一串串极度的快感奔袭而而来,娇躯剧颤不止。
武天骄在她雪白修长的美腿上舔来舔去,狠咬了几口过了瘾,又伸口上去吸舔,吸尽了花蜜,才爬上去,压在她的完美娇躯之上,笑道:“好姐姐,刚才舔得你爽不爽啊?”
武凌霜羞红了脸,无言以对,忽然脸色一变,诧异地瞪着武天骄,失声道:“你下面硬梆梆的,是什么东西顶着我?”
她目光向两边看去,看到武天骄的手正在自己的香肩上抚摸捏揉着,而另一只手放在乳房上面捏弄,下面的不会是手指,那又是什么?
武天骄却不回答,只是笑嘻嘻地说:“好姐姐,你都那么大了,是什么会不知道,这可是宝贝啊,天下无比,独一无二,一会就用它给你开苞!”
说着一挺腰,早已胀大勃起的擎天巨物隔着衣服,重重地顶在她的花园入口处。
武凌霜被顶得脸色绯红,抑制不住地低呼一声,随即紧紧咬住牙,制止下一声叫出来。武天骄却笑嘻嘻地在她玉颊上轻吻一口,夸奖道:“好姐姐!你刚才的声音好生美妙动听喔!”
武凌霜又羞又气,酥胸剧烈地起伏,半晌才平息下来,瞧着武天骄的裤裤裆外,见那地方撑起了一个小帐篷,瞬间想到了什么,不由一阵心慌,说不出的害怕。
武天骄站了起来,三两下脱光了衣服,跪在,骄傲地挺着擎天巨物,笔直地戮到她的眼前,请她看个明白。
武凌霜瞪大美丽的眼睛瞧着眼前的擎天巨物,当场惊呆了,一脸的愕然,不可置信。
武凌霜自幼出家,守身如玉,极少与男人接触过,只知道男人有那东西,却从未见过实物,不知道男性肮脏的东西应该有多大才算正常,此时见到武天骄的实物估算起来,认为这么大的东西足以把自己的那地方撑破了。
武凌霜一时瞧得傻眼了,茫然不知所措。
然而,武天骄瞧着武凌霜美丽的娇颜,那诱人性感的红唇,兽性大发,两手抱着姐姐的头,一挺粗大的巨物,噗地一声,直戮进了她的红唇之内。
唔——武凌霜低吟一声,这东西直戮进来,狠狠地顶到咽喉之上,顶得她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没被巨物噎死。
武天骄骑在姐姐的脸上,按着她的螓首,腰部用力前挺,巨物不断在她温暖湿润的口中顶进退出,把她喉头的软肉顶开又退出去,接二连三的冲击噎得武凌霜呃呃乱叫,虽然用力摇头想要逃开,香舌也在努力顶着巨物想把它推出去,可是武天骄的巨物又粗又硬,就象一根棍子一样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螓首,武天骄的双手还在上面抓住她洒落床头的柔美秀发,让她如何能逃得掉?
一阵后,武天骄将擎天巨物从武凌霜嘴里抽了出来,抽身后退,对准了她那分布着凄凄芳草的神秘花园,缓缓地向前顶入。
武凌霜尚未从口交的屈辱中反应过来,猛然感觉到下体传来奇怪的感觉,慌忙低头一看,吓得花容失色,失声惊叫道:“不要,不要插进来!”
她是被武天骄的巨大吓着了,这要是挺进自己那地方,怎么受得了?岂不痛死了?
武天骄擎天巨物的顶端已然挺入了花瓣,与穴口的进行着亲密的接触,感觉着她那里的温暖与湿润,嫩嫩的,温柔地包围着擎天巨物的前端,轻轻地蠕动着,象小嘴一样吮吸着,带给武天骄温柔的刺激,美妙极了。
武天骄双手抓住姐姐柔滑的雪臀,渐渐向前挺入,直到碰到薄薄的屏障,才停下来。
“这是姐姐膜吗?”
武天骄兴奋地想着:“武红霜不是处女,武凌霜却是处女,嘿嘿!武无敌,老子给你女儿开苞了!”
武凌霜惊恐地尖叫着,性感娇躯如蛇般拼命扭动,想要躲开武天骄的巨物威胁,心中清楚,一旦失去贞洁,白壁蒙尘,将来如何回到九霄宫?如何的面见师父?如何的面见宫主圣母?可是武天骄的手掌如铁钳般抓住她的柔滑雪臀,令她无法躲开。
武天骄满脸兴奋之色,凑嘴到姐姐的耳边,吃吃地笑道:“美丽的姐姐,弟弟的大鸡鸡已经顶到你的小穴前面了,进去了一点点!怎么样,你的小穴能感觉到弟弟的强大吧?”
武凌霜圣洁美丽的脸上,满是惊恐悲愤,羞惭欲死。可是擎天巨物的前端进入了自己的圣洁之处,这是不争的事实,让她无可辩驳,如一泓清水的美里,迅速地盈满了泪水,也只是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免得被这淫恶的弟弟嘲笑。
武天骄低下头,兴奋地看着这美丽的姐姐。她的娇躯看上去是那么的圣洁美丽,充满着完美女性的魅力,玉峰在挣扎下颤抖着,雪白高耸,至极。在她美丽的眼中,充满纯洁的泪水,绝望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仿佛在乞求着他的怜惜。
擎天巨物抵在她纯洁的花园里,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小穴的娇嫩柔软,随着她的拼力挣扎,颤抖着在自己的肉冠上碰撞磨擦,无比的销魂。
武天骄的双手紧紧抓住武凌霜雪白丰满的香臀,用力,感受着她展位臀部肌肤的光洁滑嫩,擎天巨物缓缓前伸,进入温暖湿润的小穴,顶在了膜上。
武天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运起了天鼎神功,将擎天巨物缩小了数圈,免得武凌霜承受不了破瓜之痛,昏死过去。他总算恢复了一丝的清明,知道怜香惜玉,心疼姐姐,开始积蓄力量,准备一举突破姐姐贞洁的屏障,进入最深处。
武凌霜停止了挣扎,满含泪水的大眼睛乞求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邪恶弟弟,娇艳红唇颤抖着,轻声哀求道:“弟弟!不要啊!姐姐求你了,不要给姐姐开苞啊···姐姐是修士···不能失贞啊···”然而,武天骄却是不管,嘿嘿说:“凌霜姐姐!弟弟给您开苞了!”
说着,突然发力,腰部狠狠地向前一挺,粗大的擎天巨物狠狠地刺破了姐姐的纯洁处女膜,深深地挺进了姐姐的娇躯之内!
“啊——”
武凌霜雪白的玉颈如天鹅般仰起,用美妙的嗓音,声嘶力竭地啼叫之声,宣告着处女时代的结束,泪水从她的大眼睛中奔涌而出,洒满白玉般的美丽容颜,娇躯剧烈地颤抖着,象一床柔滑软垫,铺在武天骄的身下,娇躯磨擦中,给他的带来无比的满足快感。
擎天巨物势如破竹,狠狠地挺进武凌霜纯洁的花径之中,柔嫩的小穴被粗大的擎天巨物撕裂,鲜血迅速流淌出来,洒在武凌霜雪白的大腿和香臀之上。
武凌霜美丽的脸上,满是绝望羞辱的神情,苦苦地守了三十多年的贞洁,就这样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强行夺去了,这样强烈的打击,让她无法承受。如果不是下体处剧烈的疼痛让她有些清醒,她就要在失贞的痛苦中昏过去了,脑间一片空白,心中悲鸣:“我处女膜没了,破了!再也不是处女了,不能侍候仙神了···师父啊···”小穴被撕裂的感觉,令武凌霜痛不欲生。武天骄那东西是如此之大,插在她两腿中间,带给她剧烈的疼痛和最大的耻辱。而武天骄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她无法接受。
他挺动腰部,用力地在武凌霜的花径中顶进退出,娇嫩的花径陡然迎来第一位到访的客人,在客人的粗暴动作之下,粗大的擎天巨物狠狠地磨擦着娇嫩的肉壁,带给她强烈的刺激与难熬的疼痛。
武凌霜痛苦地尖叫着,悲愤地流泪哭泣,失贞之后,还要承受如此痛苦的折磨,对于养尊处优的她来说,从未经历过如此的虐待,痛苦不堪,圣洁的心似乎都要被淫邪弟弟的暴虐行径干得粉碎。
武天骄压在姐姐身上,紧紧抱住她那完美的雪白娇躯,胸部在她丰满酥胸上研磨着,感受着她娇躯的柔软光滑,脸贴着她雪白玉颊,嘴凑到她的耳廓旁,轻咬玉耳,邪恶地念诵着:“武无敌!我干你女儿,干死你女儿···”武天骄兽性勃发,与以往的怜香惜玉判若两人,粗大的擎天巨物狠狠地干着姐姐的小穴,撕裂花园,在花径中剧烈地挺进抽出,连搅带磨。
武天骄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擎天巨物进出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狂风暴雨一般,雷霆扫穴,干得武凌霜痛哭失声,尖叫连连。
此时的武凌霜已经被武天骄奸得如泪人儿一般,娇躯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布满美丽面颊,完美娇躯被弟弟压在身下,抱在怀中,圣洁的花园承受着他粗暴的蹂躏,擎天巨物在她花园中猛烈地干进干出,巨物上沾满了处子的落红秽物。
武天骄越奸越兴奋,满面通红,索性把姐姐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架在自己双肩之上。武凌霜痛苦之中感觉到了他姿势的变换,不由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弟弟用这么古怪的姿势,与自己进行亲密的接触。
紧接着,她就承受了一次痛苦而又销魂的冲击。武天骄的下体狠狠地向前冲击,胯部重重撞在雪臀之上,发出啪的一声响。而擎天巨物也借着这一击,深深地进入了她的体内,肉冠头狠狠地撞到最深处。
啊——武凌霜失声尖叫,承受了如此沉重的一击,让她痛得喘不过气来,玉容惨白,目光迷离,呆呆地看着身上正在狠狠自己的弟弟,神情凄楚,令人怜惜。
她的娇躯一地颤抖着,承受着武天骄的痛奸,凄迷地看着他,红唇蠕动,幽幽地说:“杀了我吧!”
武天骄郎心如铁,双手手指捏弄着她的香臀和乳头,看着她被奸得满脸是泪的惨状,眼中射出快乐的光芒,兴奋地笑道:“你想死!没那么容易!老子要你做我的‘阴鼎’性奴···”一边说着,一边按住武凌霜痛奸不已,直把武无敌掴他的那一耳光的怒火全宣泄到了武凌霜身上,直奸得武凌霜痛哭流涕,花径中火辣辣地疼,痛苦不堪。
随着肉壁对巨物的剧烈磨擦,令武天骄的兴奋不停地增长,动作越来越快,腰部快速地挺动着,在姐姐的小穴中狠干猛干,终于,他的速度达到了顶点,腰部如风般地快速运动着,巨物在花径中飞速进出,武凌霜只觉下面里如同着了火一般,痛哭尖叫不止。
啊——武天骄陡然大声吼叫,双手抓紧武凌霜的雪白纤腰,擎天巨物用尽力气重重一击,直戮进姐姐体内最深处,胸部贴紧她雪白的大腿,身躯剧震,开始了猛烈的喷发,灼热的液体,如沸腾的岩浆,喷进了武凌霜的体内深处。
武凌霜也是禁不住高声尖叫了起来,只觉得又是痛苦,又是兴奋,感到花径中的巨物在剧烈地跳动着,一的液体喷进了体内,灼热无比,滚烫的神魂飘散,两眼翻白,险乎晕了过去。
武凌霜娇躯猛烈地剧颤,两人紧密的,邪美少年压在完美的玉体之上,看上去充满了邪恶的美感。
过了一会,武天骄放下了两条修长的玉腿,靠在自己的腰部两侧。他趴在姐姐成熟的之上,默默地喘息着,在他的面前是武凌霜布满泪水的娇靥,嘴唇贴着粉颊,可以感觉到她被自己干出来的眼泪洒在柔滑玉颜上,一片湿润。
武凌霜低声地痛苦哭泣,心象被撕碎了一样,剧痛的下体,可以感觉到弟弟的巨物在花径中慢慢地萎缩,可是弹性极佳的花径仍然紧紧地包裹着它,武凌霜只能感觉到不象刚才那样被胀得很痛苦。
武天骄的手犹自放在姐姐的酥胸上,指尖捏着姐姐的乳头,捻来捻去,奇怪的酥麻感觉,从下体和酥胸一起涌上来,令武凌霜只能狠狠地咬住,免得自己呻吟出声。
然而,武天骄并未就此放过凌霜姐姐,刚才这一轮的奸淫只是牛刀割鸡,现在离天亮还早,怎么着也要奸上四轮、五轮的,干脆解去了武凌霜手脚上束缚,抱着她对她展开了第二轮的奸淫··卧室中,狂热兴奋的交欢如狂风暴雨般地展开,各种花招层出不穷,武天骄大肆狠干,武凌霜被奸得死去活来,娇躯酥软无力,美丽的脸庞布满潮红,娇喘呻吟地承受着弟弟的激烈奸淫,淫叫声响彻卧室,身心沦陷,高潮一波又一波地涌来···武凌霜呻吟着,尖叫着,雪白的娇躯香汗淋漓,在弟弟的身下颤抖扭动,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被他干得昏迷了。当她又一次被弟弟的热流射晕之后,心里隐隐地想道:“让我堕落吧!原来男女之欢是这般地令人快乐···”武天骄狂猛如狮虎,用尽浑身力气去追逐极乐的,毫无怜惜之意,根本不理会娇花初开的凌霜姐姐是否承受得住,当真畅快淋漓,莫可名状,及至天快亮之时,才大开精关,一泄如注,直烫得武凌霜尖叫着再次昏晕了过去。武天骄也是有点累了,喘着粗气,搂着姐姐沉沉睡去,交颈叠股而眠,两人仍保持着交欢的姿势,下身紧密结合,床单之上一片狼籍···清晨,睡得正香的武天骄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忽地翻身起身,顿时听到了一声娇啼的痛吟之声,低首一看,不禁是傻了眼,张口结舌,半响才低吟地道:“这是怎么回事···”
第016章 金刀驸马
清晨,熟睡中的武天骄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忽地翻身起身,顿时听到了一声娇啼的痛吟之声,低首一看,不禁是傻了眼,张口结舌,半响才低吟地道:“这是怎么回事···”此时武天骄已然完全清醒,看着身下的滑润美体,心中惊诧莫名,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干出的事?武凌霜被他起身扯得痛醒了,两人的下身仍然紧密地结合着,连成一体,武天骄那超常规的擎天巨物依然,怒龙入海般深入武凌霜体内,如同生根一般,稍一动作,武凌霜便感到剧烈的疼痛,眉头紧蹙,一脸幽怨地瞅着武天骄,楚楚可怜,令人怜惜,洁白娇美的玉体布满了青一道、紫一道的淤青痕迹,密密麻麻,纵横交错,怵目惊心,已然被摧残的不成人样了。
此刻,室门口响起磕磕的敲门声,异常的急促,外面传来香儿的着急喊叫:“二小姐!二小姐···”这时候,武天骄顾不上多想,窗外已经大亮,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若是让别人知道他在凌霜姐姐的卧室里,知道他将凌霜姐姐奸淫了一夜,那就糟糕了,见香儿叫得急,忙趴下了身子,凑嘴在武凌霜耳边轻声道:“问香儿什么事?”
武凌霜也怕被人知道她现在这副惨状,当即扭头朝着室门口喊道:“什么事?香儿!”
听到武凌霜的回应,香儿静了下来,平心静气地道:“二小姐!您看到三公子吗?王爷传他到前院接旨!”
接旨?武天骄闻言心头一凛,对武凌霜轻声道:“问她接什么旨?”
武凌霜依言喊道:“接什么旨?”
“宫里来了圣旨,是三公子的,王爷摆下了香案,正等着三公子去接旨呢!”
香儿着急地道。
香儿之所以敲武凌霜的门,当然是知道武天骄在武凌霜的卧室里,昨晚上对香儿来说是难熬的一夜,又是震惊又是难以言明的奇异之感,武天骄为了她,动手打了武红霜,这令她又是激动,又是感动,不过当她好奇心跟在武天骄和武红霜后面去了竹林,发现武天骄和武红霜在雪地里苟合,做出那种乱伦之事,这令她惊骇万分,慌忙逃回房间,躲在被窝里索索发抖,惶恐不安,更令她震惊的是,夜里她听到二小姐武凌霜卧室中传出了惨厉的声音,到二小姐室门一听,听到里面三公子对二小姐施暴强奸,令她不知所措,几乎是听了一夜的春宫戏,一夜未眠。
早上,香儿早早就起床了,在院子里转悠着,忐忑不安,眼看日上三竿了,三公子和二小姐还没有起来,心中十分的担心,担心她们的事会被人发现,这时候,护卫队长王横来了,说宫中来了圣旨,传武天骄到前院接旨,香儿可不敢让王横进殿,让他在院中等候,急急忙忙地跑来敲武凌霜的室门,明着叫醒武凌霜,实是在叫醒武天骄。
“什么圣旨?想不到我武天骄也能接到圣旨!”
武天骄嘀咕着,不敢怠慢,当即起身,深一吸气,将擎天巨物缩小了两圈,从武凌霜的花房里拔了出来。他所练的天鼎神功神妙无比,十分的霸道,加之他那东东又长又粗,只要进入女方体内,即是睡着了神功照样自行运转,吸取女性的阴元精华,阴阳和合,相济相生,上面有着无穷的吸力,只要他不拔出来,女方就是想吐也吐不出来,只能让它塞着,无可奈何。
武天骄一拔擎天巨物,由于前端的肉冠头过大,但闻卟——的一声,如同开香槟抜塞盖一般,巨物油光闪闪,沾满了黏液,肉冠头香菇一样,红通通的,肉光棱致,好不吓人。
武凌霜禁不住痛呼一声,浑身剧颤,那肿胀不堪的花园口处冒出了一股白沫液体,黏糊糊的,流在了床单上,异味刺鼻,说不出的淫靡淫荡。可惜武天骄现在没有心情欣赏这些,抓起武凌霜的衣裙在擎天巨物上胡乱地擦了擦,扔在了一边,下了床榻拿起自己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上,穿戴整齐后,到了梳妆台照了照镜子发现没什么不妥,这才打开卧室的窗子,穿窗而出。他可不敢从室门出去,心中明白香儿定然知道一切,却也不能如此的明目张胆。
望着武天骄出了窗口,武凌霜神情呆板,甚是茫然,自语地说着:“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他是我弟弟,我是女修···”武天骄出了窗子,从后殿绕到了前面的院子里,只见护卫队长王横正自在晃荡着徘徊,显得有点焦燥。见此武天骄镇定了一下心神,咳嗽了一声,从容地走了过去,笑嬉嬉地道:“卫队长,咋有空到重华殿来”听到咳嗽声,王横抬起了头,看到武天骄面露喜色,慌忙到了他跟前,叫道:“三公子!你到哪儿去了?让我好等!快!快到前院去领接圣旨!”
“领接圣旨!”
武天骄怔了一怔,眉头微蹙,不解地道:“我一个武家庶子领接什么圣旨?卫队长,你会不会搞错了?”
“没错!传旨的太监郭公公指名道姓的要三公子去接旨,三公子,王爷和郭公公他们正等着着急呢,还不快去!”
王横催促道。
王横如此一说,武天骄再也不敢怠慢,飞跑着前往前院大厅,心中纳闷:“昨天进宫见了老皇帝一面,顺便给老皇帝戴了一顶绿帽子,调戏了一会公主,今儿老皇帝就给老子下圣旨来了,搞什么名堂?老皇帝该不会知道了我给他戴了绿帽子?调戏了他女儿,要我的脑袋来了?”
想到此,心中大为踌躇,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前去接旨,寻思着:“万一老皇帝要杀我,说不得只有拼死一逃了。”
晋阳王府的前院之中,已然摆下了香案,圣旨置于香案上,与圣旨并排放着的还有一杯金刀,香案的香炉里焚上了,香烟缭绕,显得庄严而又隆重。
今天,皇宫里来得圣旨可谓出人意料,既不是下给武无敌的,也不是下给武天虎等一干儿女们的,而是下给名不见经传的武家庶子武天骄,这多少有点让武家人摸不着头脑,武无敌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大为凛然,询问郭公公的圣旨内容,但郭公公为人严肃,一本正经,说不见武天骄不宣圣旨,只字不透口风,武无敌无奈,一边派王横去传武天骄,一边暗自猜想着宣和帝下得是什么圣旨?
等候了半天,武天骄终于来了,一看前院,嗬!好不热闹,武家人来了大半,武无敌、宣华夫人、武玄霜、武青霜、武月霜、武玉霜、武金霜、武银霜、武流霜等,令武天骄感到恼怒的是久违不见的武家二公子武天虎也赫然在场,这多少有点意外。
看到武天骄跚跚来迟,武无敌大为不悦,脸色深沉,喝道:“孽子!都什么时候了,现在才来,还不快点过来跪下接旨!”
听到武无敌的话,武天骄毫不动气,相反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心情十分愉快,当然了,昨晚上连奸武无敌两个女儿,其中一个是开苞的,心情自然爽了,只觉得武无敌打他那一巴掌,什么仇都报回来了,痛奸武凌霜是报仇,淫奸武红霜只是额外的利息,心说:“武无敌,你尽管骂吧!老子早晚奸光你的女儿,将你的女儿全变成我的‘阴鼎’性奴!”
他的心性已经完全蜕变,变得邪恶、淫毒、阴狠。
武天骄一出现,武天虎便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说起来,兄弟俩已然三年多没见了,此时相见,武天骄已由昔日的瘦弱小男孩长成了风度翩翩的俊秀少年,这多少有点让武天虎失神,微微皱眉,甚为诧异,他至今不明白在柳河镇,武天骄何以能够在黑风盗贼的刀下活了下来?黑风盗贼何以会全军覆没?甚至连黑风王也死了?
武天骄缓步到了香案前跪了下来,他是接旨人,理所当然地跪在最前头,武无敌和宣华夫人在后,再后便是武天虎、武玄霜等武家一干子女们,周围的一干护卫和下人们也全跪倒在地,除了宣读圣旨的郭公公和他身边的两个小太监,所有人都跪着磕头,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郭公公恭敬地从香案上捧起了圣旨,面向着武家人打了开来,用他那阴阳怪气的尖嗓子宣读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帝国大将军晋阳王武无敌之三公子武天骄,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仪表不凡、美如冠玉、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丰姿奇秀、温良敦厚···太后与朕躬闻之甚悦。今皇室二十八公主檀香公主年已弱冠,适于婚嫁之时,当择贤良之臣子与配。值武天骄年近弱冠,与皇室二十八公主檀香公主正当年岁相仿,堪称天设地造,珠联璧合,为成佳人之美,特招武家三公子武天骄为当朝第二十八驸马,御赐金刀,赐封为金刀驸马,与檀香公主谛结百年之好。统统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筹办,择良辰吉日成婚。布告天下,咸使闻之。钦此!”
听着郭公公宣读着圣旨,整个武家大院静悄悄的,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吭一声。武无敌瞪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掉地上了,满脸的不可思议,匪夷所思,几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闹了半天,宣和帝下得圣旨是赐婚的圣旨,是要招武天骄为驸马,这···武无敌感到有点头晕,脑筋有点短路了,心中喊道:“我的老天呐!陛下!武天骄可是你的儿子,你招他为驸马,这是姐弟乱伦,乱了纲常伦理!乱了!乱了!这不行!千万不行!万万不行!”
心中喊不行,却是知道,陛下圣旨一下,除非他抖出武天骄的身世,不然,不行也行了!
同样感到震惊的还有宣华夫人,蹙着眉头,一脸的错愕表情。武天虎则是难以置信,盯着武天骄的背影瞳孔敛缩,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心中凛然,怎么也没想到宣和帝竟然会招武天骄为驸马,这下麻烦可大了!
武天虎隐隐的感到不安,直觉得武天骄对他的威胁越来越大,寻思着:“绝不能让他当上驸马,他要是当上了驸马,再要动他就难了!”
最吃惊的莫过于武天骄了,呆若木鸡,本以为下得圣旨是一道要脑袋的催命旨,没想到是一道招亲旨,这是怎么回事?武天骄有点茫然不知所措,记得与那檀香公主昨天才刚刚见过面,还非礼调戏了她,在那之前,还与她的生母曹贵妃在东华宫里勾搭成奸,缠绵的火热,打成一片,怎么今天就下旨赐婚来了?
郭公公宣读完圣旨,合上了圣旨,上前两步,递到了武天骄面前,满脸堆笑地说:“金刀驸马,还不快领旨谢恩!”
哦——武天骄闻言猛然醒悟,心中大喜,慌忙磕头,喊道:“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喊完后伸手去接圣旨,心中喜不自禁:“老子正愁在武家无权无势,寄人篱下,看别人脸色行事,身不由己,陛下招我为驸马,那可真是太好了!”
就在武天骄手指触及到圣旨,将要接过圣旨之时,武无敌忽然喊道:“不能接!”
忽地站了起来,到了郭公公身旁,道:“郭公公!小儿已有亲事在身,岂能招为驸马,还请郭公公让陛下收回成命,另选驸马!”
郭公公闻言一怔,随即呷呷笑道:“武王爷说的亲事是指百里世家吧?这个陛下和皇太后娘娘早有耳闻,得知百里世家要退婚一事,呷呷···武王爷,招三公子为驸马,这可是皇太后娘娘亲自下得懿旨,这圣旨既下,岂有收回之理?若让收回,那陛下和皇太后娘娘的脸面往哪搁啊?”
“这···”武无敌不禁为之语塞,踌躇不已。
“金刀驸马!接旨吧!”
郭公公微笑着,再次把圣旨递到了武天骄面前。
武天骄瞅了瞅武无敌,见他一脸的阴沉之色,心中暗乐:“你不让老子接,老子偏要接,你待怎地?”
想着,伸手去接,武无敌见了紧皱眉头,喝道:“天骄!这圣旨你不能接,接不得!”
武天骄闻言心中大奇,不明白武无敌何以坚决阻拦?当即停下了手,望向了他,问道:“为什么不能接?陛下招我为驸马,有什么不好?”
“不能接就是不能接,何来那么多的为什么?”
武无敌怒喝道,心说:“孽子!陛下可是你的父皇,檀香公主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接了圣旨,你要娶你姐姐吗!”
苦于这话不能说出来,他哪知道武天骄吞服过赤龙魔丹,与就魔丹融为一体,深具魔兽淫性,骨子里邪淫无比,早已全然不将血缘放在心上,例如他明知武赛英是姑姑,武红霜、武凌霜是姐姐,一样照上不误,即是知道檀香公主是他姐姐,那又如何?
武无敌的话让郭公公不乐意了,板起了脸,不悦地道:“武王爷!陛下有意招三公子为金刀驸马,这对你们武家来说,是天大的喜事。恩赐,皇恩浩荡,别人家求都求不来呢,武王爷何以一再的阻拦,莫非是认为檀香公主配不上你家公子?”
“公公哪里的话,该是小儿配不上公主才是!”
武无敌忙陪笑道:“公公有所不知,小儿天骄虽然与百里世家退了婚,但本王却给他另外订下了两门亲事,你说,陛下要是招了他为驸马,那本王给他另外订下的亲事又该当如何?”
“什么?”
郭公公吃了一惊,大感意外,撩了武天骄一眼,诧异地道:“原来武王爷给三公子另外订了两门亲事,那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
“是最近才订下的,这还来不及说吗!”
武无敌道。
咳!咳!郭公公重重地咳嗽了两声,叹了一口气,皱眉道:“现在说出来已经太迟了,陛下圣旨已下,圣旨已经宣读了,木已成舟,岂有收回之理,不然,皇家的颜面何在?武王爷,就劳您大驾,将三公子的那两门亲事退掉吧!不然,您就当面去和陛下、皇太后说说,您看陛下和皇太后会答应?”
武无敌微微一怔,张了张嘴,一时语塞,沉默不语。
郭公公见状呵呵一笑,道:“武王爷!既已成事实,就莫要阻拦了,抗旨不遵的罪名那可是谁也吃罪不起的呀!”
说着,第三次将圣旨递到了武天骄面前,笑说:“金刀驸马!接旨吧!”
这一回,武无敌没有再阻拦,武天骄轻松地接过了圣旨,站了起来,暗自窃喜,这可真是鱼跃龙门,一步登天,摇身一变,皇亲国戚,成了暴发户。接着,郭公公又捧起了香案上的金刀送到了武天骄面前,笑道:“这可是陛下御赐的金刀,驸马爷,这可是无上的荣耀,您可真要珍惜啊!”
武天骄忙将圣旨塞入衣兜里,伸双手接过了金刀,金刀入手倒也不重,大约三十来斤,刀鞘一掌之宽,通体金黄之色,系以高级的魔兽蛟皮制作,十分精美,上面镶嵌着五颗红绿白蓝紫各色相间的宝石,可见价值不菲,刀柄呈似虎头,这是一柄虎头金刀。
任务既已完成,郭公公也不逗留,当即领着两个小太监离去,赶着回宫向宣和帝复命去了。
看到郭公公他们离去,武无敌瞅着怀抱金刀的武天骄,脸色铁青,右手指着他张口欲骂,却是什么也没骂出来,顿了一顿,一甩衣袖,鼻孔中哼出了一声,眼中闪过了一丝的阴狠之色,冷声道:“孽子!你会后悔的!”
说罢,转身走去了大厅。
“后悔?”
武天骄瞧着武无敌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内,眼睛眯起,瞳孔微微敛缩,心中冷笑:“老子做事,从来不会后悔!”
“三弟!恭喜你啊!成为了金刀驸马!”
武天虎第一个上来给武天骄道喜,向他伸出了右手,欲与他握手,脸上洋溢着笑容,看上去一脸的真诚。
武天骄却是知道这位二哥是个笑面虎,笑里藏刀,包藏祸心,见他伸手过来握手便知道他绝对没安好心,心下暗暗戒备着,不动声色地伸出右手与他相握,笑道:“同喜!同喜!”
两手相握,武天骄感到手上一紧,瞬时之间,武天虎的掌心中透过来了一股冰冷至极的阴寒之气,全身一寒,心中凛然:“九幽阴魂掌!”
早在三年前,武天虎就以九幽阴魂掌对武天骄暗下毒手,不过那时武天骄并不会武功,多亏了武赛英母女俩相救。此时武天虎借与他握手之际,再以九幽阴魂掌暗下毒手,却不知武天骄今非昔比。九幽阴魂掌阴损歹毒,中者若非功力深厚之人,几乎无救,当年武天骄中了九幽阴魂掌,是武赛英以师门乾坤宫的秘术乾坤导阳之法再辅以赤龙魔丹导出他体内的九幽阴魂煞气,若非如此,他早死了。
“好你狠毒的武天虎!”
武天骄心中大怒,尽管他已有所戒备,但武天虎传过来的阴寒煞气无与伦比,顷刻间全身如置冰窟,彻骨阴冷,血脉几欲为之冻结,脸色一片惨白,隐泛碧绿之气,就在他欲反击之际,宣华夫人走了过来,笑吟吟地道:“你们兄弟俩的感情很好啊!”
说着,右手衣袖一甩,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衣袖落在了两人的握手处,轻飘飘的,霎时间,武天虎和武天骄感到一股柔和的力道落在了手上,暖洋洋的,如沐春风,两人的手臂变得软绵无力,握着手自然而然地松开了,各自后退着分了开来。
武天虎甚感意外,脸色微变,瞟了宣华夫人一眼,微笑道:“我与三弟多年未见,今日相见,喜事临门,三弟又当上了驸马,我们兄弟当然要热乎热乎、多多亲近了,是吗?三弟!”
“那···是···那是!”
武天骄咬牙哆嗦着道,体内运转着天鼎神功,将九幽阴魂煞气逼出了体外,脸上的绿气逐渐消散不见,恢复了正常。
听到武天骄哆嗦的声音,武天虎暗自冷笑,眼中掠过了一抹的狡黠之色,心说:“小子!三年前你中了本公子的九幽阴魂掌,有武赛英姑姑救你,如今她不在府上,本公子倒要瞧瞧有谁能够救你?”
他刚刚用的是九幽阴魂掌中的毒招:阴鬼缠身。此招极为阴毒,将九幽阴魂真气传到武天骄身上,如鬼魂附身,将日日夜夜倍受阴煞寒气的煎熬,发作起来生不如死,在他想来,武天骄不死也将大病一场。
武天虎对武天骄暗施毒手,除了宣华夫人,其他人并未瞧出什么不对劲,眼见武天骄被陛下招为乘龙快婿,做了驸马,武玄霜、武青霜等武家小姐纷纷上来给他道喜,说是道喜,但她们大多数人的眼中流露出来的可怜、怜悯、戏谑之意。众所周知,当选驸马、迎娶公主是一件窝囊事,娶了公主,就意味着永远要忍受公主的欺压、凌辱,一切的人生自由没了,何况檀香公主素有“魔鬼公主”的称号,武天骄娶了她,那还好得了吗?
武家小姐们可以预见,这位弟弟从今往后,一辈子都要在檀香公主的事阴影下生活了。
武天骄却是非常的乐观,在别人看来,当选驸马,迎娶公主是一件苦差事,但对于他来说,却是一件美差,他身怀御女功法天鼎神功,日益精进,天下女人,莫不为之鼎炉,再强悍的女人,在他的天鼎神功之下,也只有乖乖地臣服,那檀香公主虽然刁蛮无比,凶悍如虎,却也是花容月貌,貌美如仙,拿她来作练功的“阴鼎”那是再好不过了。
第017章 皇帝赐婚
宣和帝下旨招武家三公子武天骄为金刀驸马,许配二十八公主檀香公主,此消息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京师为之轰动,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无不议论纷纷,一时街头巷尾,茶楼饭馆,武家三公子当选金刀驸马一事,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热点,津津乐道。百里世家与武家退婚一事众所周知,一直是人们关注的焦点。这男人被退婚,可是一件很丢脸面的事情,武天骄回到京城的消息,人们一直猜想着这位武家庶子会有何反应?谁也没有想到,这位武三公子回来没几天,就被陛下招为驸马,御赐金刀,攀龙附凤,一下子成了皇亲国戚,好吗!东方不亮西方亮,这位武三公子还是挺有艳福的吗!
本来皇帝陛下选驸马赐婚,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这一次不一样,谁都知道檀香公主的恶名,魔鬼公主之名令人闻风丧胆,贵族子弟谁都害怕娶到这位魔鬼公主,听闻皇帝陛下将魔鬼公主许配给了武家庶子武天骄,这让京城的许多达官贵人松了一口气,至少魔鬼公主不会到我家来了。但更多的人是为那位武家庶子感到同情、怜惜,不少贵族子弟甚至暗暗地为他加油鼓劲:“兄弟!公主是你的,你要挺住啊!”
萧家是较早得知宣和帝陛下下诏招武家三公子武天骄为金刀驸马一事,知道消息后,整个丞相府一下子炸开了锅,这下了不得,不得了,萧家的大小姐和二小姐哭得泪人似的,萧夫人爱女心切,为此大发雷霆,拿起鸡毛掸子追着丞相萧宏远就是一顿毒打,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现在可好了,好好的女婿给你整没了,你让我的两个女儿嫁谁去?嫁谁去?”
萧夫人怒不可遏,打完了萧宏远,又打儿子萧国梁,也难怪她会生气,知女莫若母,女儿的心思萧夫人最是清楚不过了,她也不知道两个女儿是给猪油蒙了心还是怎么地?心里只有那武天骄,除了他,心里容不下任何男人,三年多来,萧夫人可是为两个女儿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时不时地将不少年轻英俊的贵族公子哥领到家中来介绍两个女儿认识,希望这些贵族公子中有那么一两个能够打动女儿的芳心,其结果令她相当失望,昨晚上她见过武天骄后,心中很是纳闷,那武天骄除了相貌清秀,白的跟娘们似的,看不出有哪点好?怎么两个女儿都对他死心塌地的铁了心?但不管怎样,这是女儿的选择。
本来在武天骄回到京城之前,武无敌已经和萧丞相商定好了,只待武天骄回京,成年后便择日为他和萧家姐妹俩成婚,哪知半途突变,横生枝节,萧二公子萧国梁从董家堡回来,说武天骄在外另有女人,而且还不止一个,这让萧宏远很是生气,说绝不让女儿做小的,这才在昨晚上找上晋阳王府,有了后面发生的事,没想到刚过了一个晚上,事情突变,急转直下,皇帝陛下突然下旨招武天骄为驸马,这让萧夫人如何的受得了,现在就是萧宏远同意两个女儿嫁给武天骄做小的,也是不可能的了,除非得到檀香公主的首肯,不然,只有另嫁他人了?可两个女儿心里只有武天骄,咋办呢?
丞相府大厅里鸡飞狗跳,一片大乱,萧夫人拿着鸡毛掸子,追着萧家父子穷追猛打,打得那个狠啊,掸子落在萧家父子身上啪啪作响,鸡毛乱飞,直打得萧宏远和萧国梁惨叫不绝,眼泪都痛出来了,连连求饶,别看萧宏远身为帝国丞相,在朝野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高权重,威风八面,但在自己的夫人面前,却是低声下气,十足的奴相,萧国梁更不用说了,老娘一发威,魂都吓飞了,老娘打他,躲都不敢躲,躲的话更惨。
萧夫人系出名门,乃是前任帝国丞相白延龄之女,白延龄一生为官清廉,两袖清风,深受百姓爱戴,然其膝下仅其一女,许配给了萧宏远,萧宏远有今时今日,离不开其夫人,更离不其岳父白延龄,因此,萧宏远对夫人是又敬又畏,半点不敢违逆。
劈劈啪啪的一阵痛打,萧夫人打得也累了,手臂酸软,只得坐到椅座上歇一会儿,喘口气,两个秀丽的侍女云儿朵儿为她送上了香茶,一左一右地站到她身后,为她捏拿肩膀,轻轻地敲打。再看萧家父子,惨啊!衣衫凌乱,破了多处,萧宏远的帽子也掉了,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萧夫人喝了一口茶,余怒未息,右手犹自拿着鸡毛掸子,柄端指着父子俩骂道:“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那武天骄是我女儿韵华琼华的夫君,早在三年前,他们就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现在他成了金刀驸马,你们若是说不动檀香公主,让我的两个女儿也嫁过去,你们父子就趁早滚出这个家门,再也不要回来!”
萧家父子面面相觑,愁眉苦脸,萧宏远识趣地坐到了夫人身边,讨好地道:“夫人息怒!这个···容老夫去和陛下商量商量,事情说不定有挽回的余地!”
“挽回!怎么挽回?”
萧夫人没好气地瞪眼道:“圣旨已下,通告天下,那武天骄不是驸马也是驸马了,韵华和琼华能不能嫁过去做小的,还得看檀香公主乐意不乐意?都怪你个老不死!”
说着,一指萧国梁,骂道:“还有你!都是你搞出来的事,说什么武天骄风流成性,在外有了女人,有女了人又怎么了?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我女儿都不嫌武天骄风流,你倒嫌弃他来了,有本事的,你怎么不出去风流风流?带几个女人回来,那董天凤又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跟你一起从董家堡来的吗?为什么她住在客栈?连我们萧家的大门都不迈进一步···”萧夫人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口沬横飞,直骂得萧家父子噤若寒蝉,正骂得起劲之际,老管家萧禄急匆匆地跑进了大厅,到了她跟前,道:“老··老夫人!武家公子来了!”
“武家公子!”
萧夫人闻言一怔,微微蹙眉,问道:“武天虎吗?”
“不是武天虎!”
萧禄摇头道:“是武三公子武天骄!”
“什么?”
闻言,萧夫人蹭地跳了起来,萧国梁反应最为快捷,怒叫道:“王八羔了!他还敢来,本公子饶不了他!”
说着,便往大厅门外冲,怒气冲冲。
“回来!”
萧夫人怒喝道。
萧国梁停住脚步,回身望着母亲道:“娘!那武天骄当上了驸马,这是在向我们示威来了,让我教训教训他!”
萧夫人神情凝重,哼了一声,望向老管家萧禄,问道:“他有没有说明来意?”
“他说,他要见大小姐和二小姐!”
萧禄道。
“这样啊!”
萧夫人眼睛一亮,沉吟了一会,道:“请他进来,本夫人要见他!”
“是!”
萧禄答应一声,奔出了大厅。
萧夫人目光投向了萧宏远和萧国梁,道:“你们两个回避一下,不要在这里碍事,我要单独见那武天骄!”
不用萧夫人说,萧家父子俩也知道留下来不妥,他们现在衣歪帽斜的,哪好意思见客,父子俩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躲到大厅的左侧偏厅里。
片刻后,在萧禄的带领下,武天骄来到了萧家大厅,一身的白衣,飘逸出尘,清秀俊雅,怀中抱着的一只火红的小魔兽,正是火狐红红。
当上了金刀驸马,武天骄得意的同时,没忘要安慰安慰自己的女人,先是去了铁玉瑚他们居住的客栈,再才来到丞相府来见萧家姐妹,却不知萧家乱成了一团,鸡犬不宁。
走进丞相府的大厅,心细的武天骄发现,大厅的地上散落着不少的毛,细瞧之下,看清那是鸡毛,心中疑惑:“地上怎会有鸡毛呢?”
目光四下一扫,便已落在了萧夫人旁边座上的茶几上,茶几上横放着一柄鸡毛掸子,不过掸子上的鸡毛稀稀零零,掉得没剩几根了,见此心有所悟,心想:“敢情是哪位下人做错了事,萧夫人拿鸡毛掸子教训他呢!”
昨晚上,武天骄和萧夫人已经见过了,彼此都认识,不用介绍,不过武天骄还是到了座前,向萧夫人躬了一身,施了一礼,道:“天骄见过萧夫人!”
武天骄走进大厅,萧夫人便一直盯着他瞧,见此淡然一笑,手一抬,道:“三公子不用多礼,请坐!我们坐下说话!”
“谢夫人!”
武天骄道了一句,走到她对面的茶几座位前,却发现座椅上掉着不少的鸡毛,当下挥了挥衣袖,拂去了座上的鸡毛,坐了下来,寻思着:“这下人做错了事,萧夫人打得也未免太狠了,打得鸡毛掉得到处都是!”
侍女朵儿为武天骄奉上了一杯香茶,目光一直注视着他怀里的小魔兽,只见它趴在武天骄怀里睡得正熟,一身红通通的毛,漂亮极了,大多女人都爱小动物,朵儿也是如此,见到这么可爱的小动物,忍不住娇声说道:“好漂亮的小宠物!”
萧夫人早就注意到了武天骄怀里的宠物,她见多识广,认出那是六级魔兽火狐,心中凛然,不明白武天骄一位武家庶子,怎会有火狐这等的高级宠物?不过,现在她可不是关心火狐的时候,更多的是关心自己的女儿,猜想着武天骄的来意,笑说:“三公子!听闻陛下招你为金刀驸马,本夫人尚未向你道喜呢,驸马爷!”
“夫人您就别取笑了,在下也是身不由己!”
武天骄皱眉道:“夫人,不瞒您说,我想见见韵华姐姐和琼华姐姐?”
“三公子!你都当上驸马了,怎还敢到外面来拈花惹草?”
萧夫人轻笑道:“就不怕檀香公主吃醋?扯掉你的耳朵?”
“怎么会呢!”
武天骄微笑道:“陛下既然招我为驸马,把檀香公主许配给我,那我就是她的夫君,夫君为大,出嫁从夫,将来她一切都得听我这个夫君的,又怎敢胡乱吃醋,扯我的耳朵呢!”
“三公子!你倒挺自信的!”
萧夫人嗤笑道:“每个驸马在迎娶公主之前,都是那么的自信,吹牛说大话,但在娶了公主之后,本夫人还没有听说有哪位驸马是抬起头来做人的!”
“本公子与他们不同!”
武天骄挺了挺胸,腰杆挺得笔直,面露傲然之色,自信地道:“本公子会让夫人您看到,我是怎么抬起头来做人的!”
看到武天骄一脸的狂傲之色,萧夫人不禁皱眉,心道:“这小子除了人长得英俊之外,看不出他有何出奇之处,不明白我那两个丫头何以对他念念不忘?死心塌地的一心一意要嫁给他?难道他在对付女人方面有独到之处?”
想到此,不由心中一动,微笑道:“三公子!你已经是准驸马了,我的两个女儿可是等了你三年,你打算让她们怎么办?”
“当然是娶她们!”
武天骄从容地道:“我绝不会辜负韵华姐姐和琼华姐姐!”
萧夫人大感意外,蹙眉道:“檀香公主会答应你吗?”
“当然会!”
武天骄道:“夫人···不!我应该叫您岳母大人,我此来就是要告诉两位姐姐,等我迎娶公主的那一天,会一同的迎娶她们过门!”
萧夫人震惊了,忽地站了起来,叫道:“你凭什么?”
“凭我是男人!”
武天骄也站了起来,傲然道:“岳母大人,韵华姐姐和琼华姐姐她们等了我三年,就证明我是真正的男人,只有真正的男人,才会让女人值得如此等待!檀香公主会答应我迎娶两位姐姐的!”
“真正的男人!”
萧夫人大为惊讶,瞅着武天骄那小小的身板,心说:“这小子也算真正的男人?他何来如此的自信?嗯!看来我得和两个丫头好好地谈谈!”
想到此,对朵儿道:“朵儿!领驸马爷去见小姐!”
“是!夫人!”
朵儿答应一声,对武天骄道:“驸马爷,请跟我来吧!”
说着,向厅外走去,武天骄见此跟了上去。
待到武天骄出了大厅,不见影了,萧家父子从偏厅里走了出来,萧宏远道:“夫人!那小子十分的狂妄,昨晚上,他竟敢跟他老子动手,生性叛逆,你真的放心把女儿嫁给他?”
“不嫁给他又怎么办?”
萧夫人恼怒地道:“两个丫头鬼迷心窍,怎么说也劝不了,非这小子不嫁不可,要不你再去劝劝那两个丫头,瞧瞧劝得动否?”
“夫人你就饶了我吧,该劝的我都劝了!”
萧宏远苦笑道:“两个丫头不听劝,我能有什么办法!”
“爹!娘!或许我们可以请大姐二妹的师父来,我们劝不动,她们的师父总该劝得动吧!”
萧国梁道。
对呀!听到这话,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萧宏远夫妇无不眼睛一亮,萧宏远一拍大腿,叫道:“我们怎么把两个丫头的师父给忘了,国梁,多亏你提醒的好啊!夫人,我们是否马上给两位师父传信?”
萧夫人也是颇为意动,沉吟片刻,微微颔首,道:“也只有如此了,好歹也要试上一试,两位师父都是当世高人,她们说不定能劝动两丫头也未免可知!”
丞相府不比晋阳王府,但其规模也是不小,武天骄随着侍女朵儿穿过层层庭院,通过长长的走廊,在穿过一层竹篱花障编就的月洞门,来到了一片庭院,院内是一片度芍药圃,圃旁有一块水池,点衬几块山石,种着数本芭蕉。池边杨柳周垂,萝薜倒挂,下则落花浮荡。周遭绕着几株桃树的素雅院落前,武天骄看到一个美貌端庄的年女子正静静在站在山坡的桃树下往远处眺望。
这是一位气质高雅,绰约多姿的美妇,打扮得花枝招展,肌肤细白滑嫩,身材丰满高挑。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带着勾人的媚意,丰胸翘臀,充斥着肉欲的味道,颇有风韵,只是神情间有一种怯生生,楚楚可怜的味道,见之让人心生怜意。
看到美妇人,朵儿蹲身行了一礼,脆生生地道:“见过二夫人!”
美妇人轻嗯一声,目光落在了武天骄身上,脸上闪过了一丝的讶异之色,娇柔地道:“朵儿!这位是···”“这位是武三公子,新驸马爷!”
朵儿道。
噢——美妇人恍然大悟,细细地上下瞧了武天骄两眼,又围着他转了两圈,目泛异彩,这令武天骄浑身的不自在,有点毛骨悚然,听朵儿叫美妇人二公子,心中已然猜到了美妇人的身份,原来她就是丞相萧宏远瞒着萧夫人在外偷偷包养的夜莺夫人。瞧其风姿妖娆,妩媚动人,难怪萧宏远难过美人关,经不住美色的,在外金屋藏娇,结果让萧夫人抓个正着,闹得满城风雨。
“这位便是武三公子,格格!长的好生俊俏啊!难怪会得到大小姐和二小姐的芳心,令两位小姐茶饭不思!”
夜莺夫人娇笑说。
“二夫人!武三公子此是来见大小姐和二小姐的,奴婢正带他去呢!”
朵儿道。
“那快去吧!别让两位小姐久等了!”
夜莺夫人笑吟吟地道。
朵儿再次的行了一礼,领着武天骄继续前行,不消片刻,便已来到了一座绣楼前。庭院中,雪地上,两个侍女正在嬉笑着互相追逐着,丢雪球、打雪仗,好不热闹。
猛然间,一个雪球呼地奔着侍女朵儿来了,朵儿躲闪不及,雪球打在胸口上,扬起了一片雪,朵儿娇呼一声,耳边传来了一阵的娇笑,呼!呼!两个白晃晃的雪球飞袭而来,但这回不是打向朵儿,而是奔着武天骄来了。
武天骄见了微微一笑,站着不动,不闪不避,右手衣袖一卷,卷住了飞来的雪球,顺势一拂,两个雪球顺着原路返了回去,霎时间,庭院中响起了一阵惊呼之声,两个侍女被自己的雪球击中,满头满脸的全是雪,好不狼狈。
朵儿见了格格娇笑不止,叫道:“秋儿,杏儿,你们再淘气,吃亏了吧!”
两侍女走了过来,盯着武天骄瞧了一会儿,一侍女问朵儿:“他是谁?”
“他是驸马爷!”
朵儿娇笑说,问道:“秋儿,大小姐和二小姐呢?”
秋儿朝着绣楼一指,道:“在楼上···”话未说完,却见武天骄迳自地向绣楼走去,不由脸色一变,忙拦住了他,叫道:“你要干什么?”
武天骄急于见到萧家姐妹,哪有闲空跟侍女废话,当即身影一晃,便已绕过了秋儿,走向了绣楼,秋儿和杏儿见状大惊,欲待再拦,朵儿拉住了她们,道:“他是武三公子,是来见小姐的!”
“武三公子!”
两侍女吃了一惊,旋即恍然大悟,杏儿道:“原来他就是武天骄,他不是做了驸马爷了吗,还跑来找我们小姐干什么?”
武天骄上了绣楼二楼,顺着回廊转了一圈,来到一房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室内弥漫着淡淡的幽香,甚是好闻,对这幽香之气,武天骄可是十分的熟悉,正是萧韵华、萧琼华姐妹身上的闺香。内间的卧室中,一张软榻上,正坐着两个红粉佳人,衣饰华贵,相貌绝美,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一身的英气勃勃,令人见而精气一清,只是眼睛通红,脸上泪痕未干,显得楚楚可怜,不是萧家姐妹是谁?
看到武天骄进来,萧家姐妹忽地站了起来,讶异地望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韵华姐姐!琼华姐姐!”
武天骄欣喜地道,不由分说,将怀中的火狐红红丢到了一边,过去一把搂住了姐妹俩,左拥右抱,尽享温柔,这令火狐红红大为不满,他正睡得正香,好梦下醇,给武天骄一摔,吓醒了,不由咭叫连连,懊恼他重色轻兽。
“骄弟弟!你怎么来了!”
萧韵华、萧琼华齐声道,姐妹俩喜不自禁。
第018章 青天白日
“小弟想两位姐姐了,来看你们呐!”
武天骄搂着姐妹俩,笑嘻嘻嬉地道,一双手却是十分的不老实,在姐妹俩纤纤的柔软腰肢上抚摸,大肆地揩油,猛吃豆腐,这让姐妹俩很是羞涩不已。
萧琼华善解人意,主动将机会让给了姐姐,略一挣扎,脱离了武天骄的怀抱,道:“骄弟弟!姐姐很是想你,你和姐姐说会话,我出去一会!”
说着,往外便走,却是一眼看到一边椅上蹲着的火狐,不由停了下来,面露喜色,叫道:“火狐!”
萧韵华也是注意到了火狐,眼睛闪亮,也道:“好漂亮的火狐!好可爱!”
这时,武天骄方才幡然醒悟,过去将火狐抱了起来,安慰了它一下,笑说:“这是我送给两位姐姐的礼物,喜欢吗?”
真是无可救药了,为了讨得美人的欢心,竟然将师娘的宠物拿来送人,只是他的九个师娘不在这里,并不知道,否则一定饶不了他,不将他的两只耳朵揪成猪耳朵才怪。
“喜欢!”
萧家姐妹俩异口同声,连连点头,连说喜欢。当然喜欢了,别说是火狐,只要是小情郎送的,哪怕是武天骄在路边抓一把草来,她们也喜欢。
“我能抱抱它吗?”
萧琼华激动地道,伸出了手,一脸的热切之色。昨晚上她在晋阳王府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武天骄今天真的就把火狐给她们送来了,言出必行,来得如此之快。
“当然可以了,从现在起,它是你们的宠物了,它叫红红,如果它不听话,你们尽管可以打它!”
武天骄笑说着,将火狐红红放入了萧琼华怀中,火狐出奇的温驯,丝毫的没有抗拒,这主要是在来丞相府之前,武天骄对它进行了一番严厉的教育,想不温驯也不行,不然,恶主人说不定会剥了它的皮,饪上一锅,它可不想变成美餐。
萧琼华抱着火狐红红,喜笑颜开,说不出的高兴,不停地顺理着它那柔密的皮毛,瞧了瞧姐姐和小情郎,笑说:“你们先聊!我到外面看着!”
说罢,走出了卧室,到了绣楼外面的回廊上,房间中只剩下了武天骄和萧韵华二人。
萧琼华迳自留姐姐和小情郎在房间里,到外面把风,其用意不言而喻,武天骄和萧韵华再是明白不过了,武天骄倒不怎样,这家伙脸皮比城墙还厚,巴不得萧琼华也留下来,姐妹通吃,一箭双雕,但这样也太明目张胆了,总得有人在外面把风。萧韵华又是欢喜,又是羞涩,她早想着这么一天,此时与朝思暮想的爱郞独处一室,心中反倒有点儿紧张了。
“韵华姐姐!小弟想死你了!”
武天骄温柔地道,握住了萧韵华的手,顺势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地拥抱着。
“弟弟!姐姐也想你!”
萧韵华搂着爱郞,激动地道,声音有点颤抖。
双方拥抱着温存了一会,微微分开,武天骄两手捧住萧韵华的脸蛋,张开嘴巴对着她花瓣般娇艳的吻了上去,萧韵华宛转相就,委婉地迎合着,双方一切都那么的自然,水到渠成。
两人的吻趋渐热烈,愈吻愈起劲,武天骄是花丛老手,技巧之高深,比之萧韵华不知高了几筹,萧韵华只能生涩地迎合着,被武天骄一通火辣辣的湿吻,吻得几乎窒息,娇息如兰。
武天骄狼吞虎咽地吻着,含着韵华姐姐鲜花般的两辫红唇,又啃又咬,又吮又吸、美得如置身云端,狠狠地吮~吸着美人的香津玉液,只觉甘醇如丝,香留齿颊。
“呜——“萧韵华低低地娇吟着,俏脸布满红霞,在爱郞充满阳刚气概的攻势下,不知不觉地沉溺其中,如痴如醉,浑然忘了一切。
武天骄的舌头强行执开韵华姐姐的编贝玉齿,毫不留情杀将过去,触上一截羞惜祛的丁香小舌,“呼”地喷出一口热气,丁香小舌立时缩了回去,武天骄大喜,伸长舌头不住地挑逗追杀小香舌,纠缠不休。
萧韵华一开始还保持着一点矜持,小香舌躲躲闪闪,但很快被强烈地吸引、着,渐渐变成了火热湿吻。武天骄兴奋地发出深沉的呻吟,恣意品味着眼前高贵美丽的韵华姐姐,热吻的同时,一双手在她喷火地娇躯上肆意地百般挑逗,直把她撩拨得春情泛滥,目眩神迷,整个人飘飘荡荡的,不知身在何处,发出一声又一声诱人的娇喘,娇躯变得滚烫火热···一阵热吻之后,武天骄忽地将韵华姐姐扳过身来,双手撑在了软榻上,趴伏着,整个身体贴在了韵华姐姐身后,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伸到了前面,抱着韵华姐姐纤柔的腰肢,伸手探到她的大腿处,探入裙底,不断地向里面侵入。
武天骄抱着身材窈窕的韵华姐姐,觉得韵华姐姐的身材无比的傲人,闻着她身上的如兰芬芳,心神摇荡,凑过头去,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后颈,轻轻一吻。
萧韵华心神俱醉,美目迷离,又是害羞,又是兴奋,任由爱郞上下其手,娇喘不已,身躯愈发的燥热。
武天骄兴致勃发,浑然忘了这是丞相府,大白天,手伸到了韵华姐姐的腰间丝带上,轻轻一扯,将它扯开,又伸手到衣裙里面,将韵华姐姐下身所穿的长裤扯脱,露出了雪白修长的。
手摸上柔滑绵软的大腿,武天骄不禁轻轻叹息,那柔嫩的感觉,时隔三年,韵华姐姐的腿变得柔软丰腴了些许,光滑而富有弹性,好不美妙。
大腿赤露在空气中,让萧韵华感到一阵的凉意,让小情郎那双魔手在腿上款款地抚摸,身体也不由变得绵软起来,不由自主地回身抱住小情郎,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渴望着他象从前那样,吸吮自己胸前。
玉峰被衣服覆盖着,武天骄吸之不到,只得退而求其次,仰头亲吻着成熟美女的香唇,双手,美腿雪股,无一不至。
包裹着内裤的香股,曲线柔美,在武天骄的手中,不住地微微变形,手指深陷在柔软的之中,宛如要捏出水来。过了一会,武天骄的手伸进了韵华姐姐的内裤中,用力地抚过香臀,探入了那让人的方寸之地。
萧韵华大声地着,抱紧面前的小情郎,双腿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向小情郎的腰间缠去。
武天骄埋头痛吻着韵华姐姐,吻她的唇,吻她的香耳,轻咬着她耳坠子,一边吻着,一边解开了她上衣钮扣,脱去了她上衣,心急之下,扯裂了她的抹胸,片刻之间,萧韵华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颠倒众生的绝美胴体完全呈现在武天骄面前,但见一对颤巍巍的玉峰高立,雪白浑圆;蛇腰纤细,盈盈仅堪一握,两条美腿修长而,简直把罪,翘臀丰腴白嫩,弹性绝佳,芳草淒淒的桃源幽秘之处更是美得不像话……浑身上下,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妙!
武天骄直了眼,狂吻着韵华姐姐的玉颈,吻她的香肩,吻她高耸肥硕的玉女峰,吻她纤细光洁的水蛇腰,再吻她高桃的,一直吻到她最隐密的幽兰之处…同时两只似有魔力的大手尽情在她身上桃逗,探索她娇躯的隐密,到处把玩,任何地方都不放过。
萧韵华只觉得一浪又一浪的快感电流奔袭而来,刺激得她浑身酥麻,口中流溢出甜美的娇吟……不多时,便被小情郎桃逗得媚眼如丝,桃源口春水细流,春潮泛滥,熟透的胴体已作好了迎按男人入侵的准备…
眼见韵华姐姐情动不堪,武天骄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带,让裤子落到脚面上,用手架起韵华姐姐一双玉腿,让她盘在自己腰上,担心韵华姐姐承受不了自己的巨大,运起天鼎神功,将擎天巨物在缩小了数圈,对准了韵华姐姐的方寸之地,顶在了玉门入口上,坚定地向前挺进着,敏感的肉冠感受着韵华姐姐玉门处温暖娇嫩的触感,双手抓紧她丰满的玉臀,腰部用力一顶,擎天巨物势如破竹,破体而入,冲破了韵华姐姐重生的处女屏障,深入到紧闭的花径之中,落英缤纷,一抹殷红溢了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下淌,鲜艳夺目···萧韵华低低地啼叫了一声,尽管先前有了充分的湿润,但她仍感到疼痛,但更多是充实和快感,眼角处不由自主地渗出了两滴泪珠,那是兴奋的喜悦之泪,终于重温那久违了的鱼水之欢。
武天骄抱紧韵华姐姐的成熟娇躯,兴奋地挺动着,擎天巨物在久违了花园中快速地出入,温暖潮湿的花径紧紧地包容着他的巨物,处女的鲜血从里面流出,浸染红了巨物···“哦……哦……”
两人紧密地结合,随着的深入,萧韵华已是不顾一切了,欲仙欲死地呻吟起来。
武天骄温柔地抱着韵华姐姐,擎天巨物欢快地在她娇嫩的玉门中进进出出,感受着她玉门紧箍自己巨物的美妙滋味,腰部晃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玉门中越来越湿,响起了滋滋的水声···“哦哦哦!用力啊…呜呜…再用力···好舒服…”
萧韵华呻吟娇喘,形骸,端庄的仪态荡然无存,不时地低下头,瞧着两人紧密结合的那地方,只见那根擎天巨物不断地增大,在自己花园中拼力进出,横冲直撞,上面还沾染着片片落红,进出间,翻起了鲜红的,给人无比的强烈刺激,好不销魂!
武天骄没有刻意地运上天鼎神功,只是凭着本身的体能与韵华姐姐欢爱,这时候也已经快到了兴奋的终点,看到韵华姐姐那性感诱人的樱唇,不禁又吻了上去,热烈缠吻,舌头毫无顾忌地伸进她的口中,缠住她的丁香小舌,放肆地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腰部用力前挺,擎天巨物深入她的花径中,直抵最深处,开始了猛烈的喷发···“啊…”
萧韵华禁不住一声长叫,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娇躯连续地着,一股欢畅之极的酥麻直入骨髓,魂飞魄散,神情欢快到了极点,已是在小情郎的暴发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只觉整个身子像是要爆炸开来似的,“哦哦哦…”
地泣叫起来,颤颤的哭音,直叫得人筋酥骨软,身体颤抖个不停,欲仙欲死,魂登极乐,良久后,的娇躯才平静了下来。
阳光灿烂,照耀在丞相府后面的庭院之中,在华丽的绣楼楼阁中,一对俊美男女,紧紧纠缠在一起,轻声着,场面香艳至极,一名美艳成熟的女子,周身赤裸,发钗散乱,后首靠在软榻上,紧紧抱住比自己小得多的少年,颤声娇吟着,雪白修长地美腿紧紧盘在少年的腰间,上下耸动着,努力寻求着久违了的快乐感觉。
而那个俊美少年,抱住这位风情妩媚的成熟美女,波浪般起伏,用力挺腰,擎天巨物在她体内冲刺挺动,感受着她玉门的狭窄紧压,兴奋无比,动作也愈发狂烈。
在小情郎狂猛的冲刺之下,美艳的萧韵华玉靥娇红,抱紧武天骄的头,摇头,媚眼如丝,满眼水汪汪的,神情如痴如醉。
这一对俊美男女,在幽静的楼阁之内,肆意,花蕊开了又开,梅开数度,达到了最彻底的亲密交流。
萧丞相夫妇怎么也没有想到,武天骄来他们家拜访他们的女儿,色胆包天,青天白日的,竟然会干出那种事,更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两个女儿会顺从,一个在里面与奸夫缠绵火热,如胶似漆,另一个在外面把风。
萧夫人只道武天骄在见过她的两个女儿之后,不久就会离去,哪知在厅中就坐了半天,也不见武天骄离去,当即再差遣侍女朵儿去后院催一催,毕竟女儿家绣楼不是男人多呆的地方,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的。何况武天骄现在是准驸马,传到皇家人耳里,说不定会搅出什么事来。
朵儿去得快,回来的也快,带回来的事消息让萧夫人震惊,说二小姐守在绣楼门外,不让人进到绣楼里。
萧夫人感到有点不大对劲,坐不住了,当即急匆匆地赶往了后院绣楼。萧韵华、萧琼华均是萧夫人所出,姐妹情深,除了拜师学艺分开过一段时间,其余几乎是形影不离,吃住都基本上在一起,姐妹感情好的不得了。为此,萧夫人曾取笑她们说:“你们姐妹感情如此之好,将来出阁了,何不共侍一夫!”
萧夫人的一句玩笑之言,没想到应验了。
萧夫人带着两个侍女云儿朵儿急匆匆地来到了后院,在后院的院门口停了下来,贴着院门向绣楼上窥视,只见阁楼门窗紧闭,外面的回廊上,萧琼华转悠着晃来晃去,怀里抱着一只红通通的小魔兽,瞧上去神情相当的愉快。
萧夫人眼睛雪亮,看清女儿抱着的小魔兽正是武天骄抱来的那火狐,心中暗道:“那小子抱来火狐,为的是用来讨我女儿欢心的吗?他们躲在楼里半天不出来,在里面干什么?难不成···”越想越觉得不妙,当即让两个侍女退开一边去,顺着院墙绕到绣楼的东侧,避开了萧琼华的视线,轻轻一纵,便已纵上了墙头,接着跳到了院中,飞快地隐到了绣楼下的走廊里。
萧夫人可是一位九级平武者,师承乾坤宫,与武天骄的姑姑武赛英系属同门,其师乃是乾坤宫宫主乾坤圣母的大师姐青灵圣母。这青灵圣母名气不如乾坤圣母,其一身武功修为比起乾坤圣母来,却不逊多让,门下弟子也是个个了得,萧夫人是她的弟子,自是十分了得。
萧夫人嫁与萧宏远,几十年来养尊处优,也很少在人前显露武功,也很少有人知道她是乾坤宫弟子,她大女儿萧韵华之所以能够投入到乾坤宫门下,主要是得益于她这位母亲,换成一般人,想要投入乾坤宫,那可不容易。
萧夫人轻功卓绝,身轻如燕,到了绣楼下,悄悄经过回廊转到楼后,巧妙地避开了女儿萧琼华的视线,一个旱地拔葱,脚尖点地,跃起了三丈之高,落到了二楼的回廊,再一纵,又跃了起来,上了绣楼的楼顶,悄无声息,丝毫的没有被萧琼华察觉。萧琼华怎想到母亲会做贼一样的潜到绣楼里来捉奸了!
萧夫人展开轻身之术,轻手轻脚地到了女儿闺房的楼顶,瞬时便听到下面阁楼中传来阵阵的淫声浪语。萧夫人是过来人,对这声音再是熟悉不过了,顿时气得浑身一阵颤抖,脸色发白,心中怒气勃发,差点就忍不住冲下楼去,怎么也没想到大白天的,女儿竟和人干出这种事来,岂有此理。
萧夫人暗暗咬牙,强压怒火,却听得楼内女儿萧韵华叫得甚响,几可惊天动地,不由心下诧异:“那武天骄如此厉害,竟把女儿搞得如此大叫?”
想到此,不禁起了些许的好奇之心。
楼顶上覆盖着积雪未化,萧夫人轻轻地刨去积雪,露出了下面的瓦盖,又轻轻地揭去一片瓦片,露出一个小口,趴着身子,顺着小口向下偷窥。萧夫人不偷窥倒好,这一偷窥,目瞪口呆,偷窥的傻了眼。
阁楼里春色无边,淫声浪语不绝,啪啪的撞击声,急促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往来不停。床榻上,一对赤裸男女抵死缠绵,只见萧韵华紧缠着武天骄,不停地扭动着丰娇躯,迎合着武天骄的冲击,武天骄将萧韵华压在身下,像个人肉打桩机一样,一下接一下“啪啪啪”地冲击着,大起大落,一边还握着萧韵华的一对玉兔又捏又搓。
从萧夫人这个角度,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武天骄那东西出入女儿的体内,天哪!萧夫人浑身巨震,如遭雷击一般,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瞅着武天骄那根粗长的擎天巨物在女儿玉门里进进出出,张口结舌,怎么也想不通?男人的那玩意儿居然粗长成那样?驴子似的,难怪女儿会叫得那么大声!
这时候,萧夫人有点明白两个女儿为什么自从失身给武天骄后,会对他念念不忘,武天骄人小小的,竟然有着如此一根宝枪,此等雄伟的宝枪,只怕任何女人都要为之臣服。
看到平日里素来端庄娴雅的女儿竟然浪成那个样子,萧夫人心头有点慌乱,不过房中女儿和武天骄的激情场面又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冲击,发现自己身上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难以控制地升起,感到异常的紧张,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看着沉醉在欢爱中的女儿和武天骄,萧夫人震惊的同时,成熟秀雅的俏脸上已是羞得绯红一片。
只见武天骄玉白的身体压在萧韵华圆润白嫩的娇躯上大力地动作着,每动作一下,萧夫人的心就跳一下,如同身受,仿佛武天骄的每一下动作都撞在了她的心坎上,颤抖不已,而萧韵华则是在武天骄身下浪声呻吟着,那呻吟声快活之极,豪无顾忌,让萧夫人大开眼界,没想到自己平时恬静的女儿在房事上竟会如此之淫浪。
萧夫人是个贞~洁保守的人,传统观念很强,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刺激香艳淫糜的情景,特别还是自己熟知的女儿,强烈的刺激下,脸上热得厉害,呼吸一阵的急促,饱满的胸峰起伏个不停,一颗心如小鹿般砰砰乱跳,激烈得几乎要跳出来。
特别是让萧夫人羞臊的是,在异样的刺激下,她竟觉得自己的玉峰开始发胀起来,全身热烫无比,特别是感觉自己的下身竟也是热乎乎的,有一种按捺不住想去摸一摸自己最敏感地方的冲动…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豹,萧夫人现年四十九,正值虎豹之年,性欲旺盛,她少女时嫁与萧宏远后,在房事上不乏荒唐,在有了四个儿女之后,随着年岁的增大,人老珠黄,在房事上面渐渐少了,尤其近十多年来,萧宏远在外金屋藏娇,有了夜莺夫人之后,与她在房事上更是少之又少,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弄得她不上不下的,大为恼火,此时见到女儿和武天骄的欢爱场面,激起了她心中的nge欲。
武天骄和萧韵华此时正沉醉在销魂的快感之中,浑然不知道萧夫人潜到了楼顶偷看,二人只是欲仙欲死地欢爱着,粗重的喘息声,娇啼的呻吟声,混合着啪啪肉击的汁水唧唧声,响成一片。
不知道什么时候,萧夫人竟发觉自己的右手居然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胸峰上,并轻轻地抚摸起来。不过她此时的下体更需要,但总算是平日的教育观念之功,还是控制住自己,不敢摸自己的下面。不过就算如此,已是让萧夫人羞臊无比了。
“我在干什么啊?快停下来……”
萧夫人心中在暗暗叫道,只是她的手却不听自己的使唤,还是在继续地在自己身上动作着。
随着武天骄在萧韵华身上的动作加快,萧夫人的手也在自己的丰乳上按揉加快,武天骄的动作慢些时,萧夫人的动作也随着慢些。随着自己的动作,她只觉得阵阵的快感传遍了全身,让她更是全身滚烫发软。
在武天骄和萧韵华动作场景的刺激下,再加上自己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萧夫人的下体已是湿濡一片,让她感觉非常的空虚麻痒难受。特别是两腿之间那种麻痒的感觉,阵阵地传到了自己的脑中,难受之极。
虽然萧夫人极力抑制,但身体的需要还是让她将手放到了自己的下裳下,刚一接触,虽是隔着衣服,但萧夫人却是感到全身有如被电殛一股,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传来,让她禁不住低低娇吟了一声,接着她紧盯着武天骄和萧韵华二人的动作,玉手更是在自己下轻轻地起来。
“啊……啊……”
而在这时,萧韵华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已经变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声和短促的淫语声…很显然,在武天骄不断的大力冲击下,她就要再次达到高潮了。
随着二人的动作,萧夫人自己抚慰自己的动作也是随之加快,如玉般的娇靥上桃红一片,酥软的娇躯阵阵地颤抖着。
就在武天骄和萧韵华达到高潮的那一刻,萧夫人也是同时打了个寒颤,娇躯如被电殛一股颤抖个不已。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向她涌来,让她全身颤抖着软在了楼顶上。
好半响,萧夫人才回醒过来,刚才的快感让她舒服无比,但同时又是羞臊无比,暗暗责怪自己,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怕自己偷窥的事被女儿发觉,忙整理下自己的衣服,也忘了自己原本是来干什么的,赶忙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楼顶,如同做贼一般。
离开后院,萧夫人才发现自己不但全身热烫无比,而且下身也是湿濡一片。这个发现让萧夫人玉靥桃红,羞赧之极。
“好羞人!”
萧夫人暗骂自己竟会不知羞耻地偷看别人,而且还是自己宠爱的女儿和别人的偷情事。
一直在院墙外回廊上等待的两侍女云儿和朵儿,看到萧夫人进去后院老半天才翻墙出来,脸色通红通红的,如少女怀春般羞涩,不禁大为惊异,夫人这副神情她们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朵儿儿忍不住问道:“夫人!您怎么了?脸怎么红的那么厉害?”
朵儿不问还好,这一问,萧夫人脸色更是红的厉害,如欲滴血,心头狂跳,阵阵发虚,禁不住瞪了两侍女一眼,娇骂道:“死丫头!没你们什么事情,少多嘴!”
说罢,蹭蹭蹭···迈着疾步走了,走得那个快啊,转眼没影了,只留下两个侍女面面相觑,满头的雾水,云儿稍比朵儿年长一些,瞅着后院的绣楼若有所思地道:“难道夫人瞧见了甚么?”
“瞧见甚么?”
朵儿脱口问道。
云儿听了瞪她一眼,嗔道:“想知道甚么不会自己跑去看,口无遮拦的,小心夫人撕烂你的嘴,这种事能乱问的吗!”
说着,转身追着萧夫人去了。
朵儿更是茫然,心中好奇,追上云儿问道:“云儿姐!到底是甚么事?为什么不能乱问?”
云儿一阵头晕,感到被朵儿打败了,脸色微微一红,道:“等你嫁人了,自然知道甚么事了,你呀真是迷糊!”
朵儿越听越奇怪,心说:“夫人瞧见甚么跟我嫁人有什么关系?”
当下更是缠着云儿不放,追问不休。
从丞相府出来,已是天近傍晚,武天骄走在街上,是神采飞扬,意气风发,心中好不愉快。不过他心中多少有点遗憾,今天只是了韵华姐姐,破去了她的二次处女膜,却是没来得及琼华姐姐,破去琼华姐姐的二次处女膜,不过来日方长,往后有的是时间。
想到此,武天骄不禁暗暗称奇自己所修炼的天鼎神功的厉害,这与自己欢好过的女人,不论是处女还是妇人,只要受了天鼎真气的滋润,隔一段时间,破了的处女膜就能重新长出来,永远都是处女,好不神奇。
正当武天骄独自一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到一条繁华的街上时,迎面一个身材高大、侍卫装扮的锦衣男子走了过来,对他恭敬地说道:“这位是金刀驸马爷吗?我家主人想请驸马爷到寒舍一述。”
武天骄打量了锦衣男子两眼,发现并不认识此人,疑惑地道:“你家主人是谁?”
锦衣男子笑道:“驸马爷去了就知道了!”
挥了挥手,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停在了二人的身旁。
锦衣男子躬身道:“驸马爷请上车。”
武天骄微微皱眉,眼前的情景倒与昨天从皇宫出来时唐傲然请他上车时的情景一样,口吻也相似,不过这锦衣男子要比唐傲然礼貌多了,虽然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但武天骄艺高人胆大,心中也不惧,当下上了马车,随锦衣男子去了。
马车行驶着,左转右转,驶了将近半个时辰,停在了京城西区一所幽静的大宅面前,宅外只有几个侍从装扮的人在外守卫。不过依武天骄敏锐的目光看过去,这宅第外松内紧,戒备颇为森严。看起来,拥有这宅第的人身份不低。
武天骄随着锦衣男子进入宅院内,一路行去,宅第深远,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越发显示其主人的高贵身份。
最后,二人到了一个豪华的屋前,锦衣男子躬身道:“夫人,金刀驸马到了。”
哦——屋里传出了一声低吟,响起了一个娇柔的声音:“请驸马爷进来吧。”
“是,夫人!”
锦衣男子应了一句,又冲武天骄行了一礼,作了个让进的手势道:“驸马爷!夫人有请。”
“夫人!什么夫人?”
武天骄心中疑惑,稍稍犹豫了一会,走进了屋里,那锦衣男子随手关上了门。
武天骄走进屋内,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只见屋内摆设雅致堂皇,一个穿着淡黄之色宫装华服的美妇人正慵懒地斜躺在一张铺着华贵地毯的椅上,手中拿着一书卷,一双妙目正自瞧着他,屋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屋内燃着炉火,温暖如春。
武天骄仔细打量着华服美妇,只见她身材甚是高挑窈窕,酥胸高耸,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风韵之美,雍容华贵,却有着一身温婉柔和的气质。一眼看去,便知她是一位温柔贤淑、风韵迷人的美女,这般经过岁月锤炼过的温婉气质,是任何花季少女都不能拥有的。
只是,在她柔和美丽的脸上,神情中透着威凛的傲气,凤目隐隐含着一股煞气,冷如电转,不怒而威,很显然,这是一位高傲的女人,高高在上的女人。
武天骄虽然年少,在京城呆的时间也不长,但也有了几分的见闻,一看此美妇人便知道她非是一般的贵族女人。尤其是看到她身上穿着的淡黄之色的宫装华服,上面绣着精美的凤纹图案,这是宫廷才有的凤袍,只有一般贵族女子穿的服饰。很显然,这美妇人身份不同寻常。
看到武天骄进来,华服美妇优雅地坐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略感惊讶,道:“没想到武家三公子长得如此的斯文秀美,真让本公主不敢相信!”
听到华服公主自称“本公主”武天骄心头一惊,恍然大悟,心说:“原来是一位公主,难怪如此的高贵威严,不知是哪一位公主?”
当今陛下有二十八位公主,武天骄除了只见过那檀香公主之外,另外的二十七位公主从未见过,自然也猜不到眼前的华服美妇是哪一位公主?当下躬身施了一礼,道:“武天骄见过公主殿下,不知公主殿下是哪一位公主殿下?”
“你猜啊!”
华服美妇格格一笑,道:“猜着了本公主有赏!”
这可是一个难题,武天骄哪里猜得着,心说:“老皇帝有那么多的女儿,老子知道你是哪一个公主?何况,有的公主老子连封号都不知道!”
瞧眼前的公主年岁至少在三十以上了,甚至有可能四十多岁了也不一定,皇家的女人个个养尊处优,锦衣玉食,保养有术,天知道这位公主的年龄是多少?
武天骄大皱眉头,摇头道:“公主殿下恕罪,小的实在是猜不着!”
华服美妇不置可否,也知道他猜不着,眼中掠过一抹的戏谑之色,微笑道:“本公主封号‘武德’,武德公主便是!”
“武德公主!”
听到这封号,武天骄吃了一惊,大感意外,本以为眼前的公主会是宣和帝的女儿,闹了半天原来不是,原来是宣和帝的亲妹妹长二公主武德公主。
对这位武德公主,武天骄曾有耳闻,宣和老皇帝有两位亲妹妹,大妹妹文德公主,二妹妹便是此武德公主,一文一武,合称文武公主。两位长公主命运各不相同,但都很不幸,文德公主成了政治的牺牲品,三十年前远嫁和亲,嫁与了当时的修罗帝国皇帝阿修罗十三世,从此廖无音讯。武德公主与武天骄的姑姑武赛英情况很是相似,武德公主自幼好武,武功高强,年轻时嫁给了军中的一位将领,没想到婚礼的当天,边关传来了坏消息,孔雀王朝大军犯境,两国因而爆发了战争,武德公主与驸马一同上了战场,没想到这场战争异常的惨烈,在一次交战中,其驸马不幸牺牲,为国捐躯。武德公主因而年轻守寡。
“原来是长公主殿下,天骄见过长公主殿下!”
武天骄不敢怠慢,再次行礼。
“金刀驸马不用客气,说起来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你该叫我姑姑才是!”
武德公主笑吟呤地道。
“是!天骄见过长公主殿下姑姑!”
武天骄道,撇了撇嘴,觉得如此称号又长又臭又别扭。
格格···武德公主忍不住一阵娇笑,道:“不用叫什么长公主殿下,直接叫本公主姑姑得了,檀香就是如此叫的!”
“是!公主姑姑!”
武天骄恭敬地道,称呼上免不了带上了公主二字,心想:“武赛英才是我姑姑,你算什么姑姑,你把我叫来干什么?”
想着问道:“不知公主姑姑找天骄来有何要事?”
“找你来当然是想见一见你这位金刀驸马爷了!”
武德公主笑说,纤手玉指一指右侧的一张椅子,道:“坐下来说话!”
“谢公主姑姑!”
武天骄道,依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了里屋的房门,却见房门的门帘微微晃动着,里面闪过了一片衣角,不禁心头一凛:“里面有人!”
“听说你是武家庶子,三年前突然来到京城,过了没多久,又突然失踪了,两天前才回到京城,是否有其事?”
武德公主笑问。
“是!公主姑姑说的是!”
武天骄颔首应付着道,再次的瞟了里屋的房门一眼,暗自留了一个心眼,凝神静气,侧耳细听。他的功力已达天武之境,耳力惊人,留神之下,方圆百丈之内,风吹草动之声也能一耳了然。这一细听,果然便听到了里屋房中有呼吸心跳之声,而且是不止一人,有两人,其中一人气息细微,悠长沉稳,显示出了高深的内功修为,至少是平武八级。
“本公主听说,你与岭南百里世家的大小姐百里飞雪订有婚约,是否有其事?”
武德公主笑吟吟地继续问道。
这是武天骄最不愿意听到的问话,尽管他对那百里飞雪甚么感觉,却也是敏感之极,武德公主如此相问,不禁微微地变了脸色,心中多了几分不快,点头道:“是!我们确实是订有婚约,不过在两天前,我们已经解除了婚约,没有任何关系了!”
“是吗!”
武德公主格格娇笑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听说那百里飞雪可是绝色的武林美女,号称‘寒冰仙子’,美如仙子,冷若冰霜,听说,天神宫少宫主神俊英对她可是神魂颠倒,茶饭不思,魂不守舍,从西疆追到京城,为之发狂,格格!三公子!如此好的未婚妻,怎么说解除就解除了?那么舍得?”
“人家百里飞雪系出名门,人长的美,武功又高,追求者自然是十分之多,我武天骄算什么,不过是武家的庶子,又岂能与鼎鼎大名的寒冰仙子相匹配,解除婚约是再自然不过的了,又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
武天骄冷冷地道,脸色变得阴沉,语气愈发的不悦。
武德公主好像没有看到武天骄阴沉的脸色,似乎也没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微笑着慢条斯理地道:“本公主还听说,三年来,百里飞雪可是一直都居住在晋阳王府,没有离开,武王爷对这位未来儿媳可是相当的好,听说武王爷专门为未来儿媳盖了一座小楼,小楼全是月白玉砌的,叫什么飞雪楼!唉!本公主听了很是羡慕啊!武王爷对儿媳妇可真是好啊···”武德公主自顾自地说着,武天骄却已是脸色铁青,听到后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霍”地站了起来,沉声道:“长公主殿下,您找我来,是要对我说这些的吗?如没其它要事,天骄告辞了!”
说着,转身向大门走去。
“三公子!别急着走啊!”
武德公主娇笑着说,端坐着不动,右手一挥,嗤嗤——衣袖中飞出了几道细小的金光,飞向了武天骄,去势极快,快如闪电。
武天骄尚未走到大门上,便听得嗤嗤声响,几枚细微的暗器激射而到,不免心中一惊,当即回身,右手袍袖一拂,将暗器卷入衣袖,心中泛怒,欲教训一下这位武德公主,左袖拂出,拂出一股袖风卷向了她。
武德公主忙斜身相避,只听得呼呼风响,旁边桌上的茶壶、茶杯、果碟等物齐被袖风扫出,摔到地上,片片粉碎。
武天骄不想再呆下去,伸手去拉门,急欲离去。武德公主见了冷哼一声:“来时容易去时难!武天骄,本公主倒要见识一下你有多大本事!”
说着掷去书卷,双手顺势从坐椅中抽出两柄薄如纸、白如霜的短剑,直抢上来。
武天骄不愿恋战,右袖拂出,钉在袖上的十多枚金针齐向武德公主射去。
武德公主侧身闪入到厅旁的柱子后,避过了金针,绕柱而过,眨眼间两柄短剑直奔武天骄斜刺而至,剑刃破空,嘶啸惊风。武天骄哼的一声,双手探出,挟手便去夺她短剑。
武德公主皓腕倏翻,双剑便如闪电般削他手指,逼得武天骄缩手,这一夺竟然无功,心下暗奇:“武德公主果然了得!”
片刻间,双方交手十数,武天骄已然瞧出了武德公主的武功修为,大为讶然,没想到她竟是一位天武者,不过也仅是天武二层,比起他来,尚差了五个层次,心中不愿再斗,又斗得数招,衣袖一拂,已拂中了武德公主双腕穴道。武德公主双剑顿时拿捏不住,乘势掷出,武天骄头一侧,夺夺两响,两柄短剑都钉在身后大门之上,余劲不衰,兀自颤动。
武天骄心头微惊,以武功而论,武德公主并不高,但机警灵敏,变招既快且狠,双剑虽然把捏不住,仍要脱手伤人,若以为她兵刃非脱手不可,已不足为患,躲避迟得一瞬,不免命丧剑底。
武德公主双剑出手,右掌一翻,直向武天骄腰间拍来,口中笑说:“武天骄,你这位武家庶子还真有两下子,你若胜不了本公主,休想走出这屋子!”
武天骄心中大怒,暗道:“别以为你是公主,老子就怕了你,逼急了,老子对你不客气!”
心中这样想,出手却是留有余地,不敢伤了武德公主。
两人又空手格斗了二十几招,武天骄暗自着急,如此的斗下去,没完没了的,这武德公主到底要干什么?切磋武功吗?
正斗间,武德公主忽地格格一笑,跳了开去,武天骄一愣间,脚底一软,登时空了,身子直堕下去。
“不好!”
武天骄大惊,没想到脚下竟有陷阱,好在反应极快,轻功高绝,双手袍袖运气下拂,身子在空中微微一停,在间不容发之际,横挪半尺,伸右手抓向了陷阱边口,这要是抓实了,便可借力跃起,不致于掉下陷阱。
武德公主没想到武天骄反应如此之快,仓促间,也不多想,右脚一伸,踢向武天骄右手,不让他抓住陷阱边口。这几下兔起鹘落,直是瞬息间之事,脚手一交,武天骄百忙中手腕疾翻,抓住了武德公主的裙摆,他只须有半分可借着力之处,便有腾挪余地,只是下堕之势甚劲,一拉之下,武德公主站立不停,惊呼一声,随着他一齐跌下了陷阱。
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不住下堕,但听得啪的一响,头顶翻板已然合上。这一跌下,直有五六丈深,武天骄双足着地,立即跃起,施展“壁虎游墙功”游到陷阱顶上,伸手去推翻板,触手冰冷坚硬,竟是一块巨大的铁板,被机括扣得牢牢地。他虽具神功,但身悬半空,不似站在地下那样可将力道挪来移去,一推之下,铁板纹丝不动,身子已然落了下来。
第019章 地牢
“上边有十六根粗钢条扣住了,你人在下面,力气再大,又怎能推得开?”
武德公主格格娇笑说。
武天骄恼她狡狯奸诈,不去理她,在陷阱四壁摸索,寻找脱身之计。四壁摸上去都是冷冰冰的十分光滑,坚硬异常。
“三公子,你的‘壁虎游墙功’很是不错,这陷阱是纯钢所铸,打磨得滑不留手,连细缝也没一条,你居然游得上去,当真了得!嘻嘻,嗯嗯!”
武天骄甚是没好气,怒道:“你也陪我陷身在这里,有甚么好笑?”
突然想起:“我和她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要用陷阱困我?这女人奸滑得很,这陷阱中必有出路,莫要让她独自儿逃了出去。”
想到此,上前两步,抓住了武德公主手腕。
武德公主惊道:“你要干甚么?”
“你别想独个儿出去,说!你为什么要困我?”
武天骄喝道。
“听说你武功很不错,本公主特意试试你的武功,瞧瞧你配不配当金刀驸马,没想到你还当真了得,打你不过,只好用机关困住你了!”
武德公主笑说。
武天骄哪会信她的鬼话,急于脱身,也不想跟她多废话,问道:“这陷阱之中,没有出路的机括么?”
武德公主笑道:“瞧你人长得挺秀气的,生就一张聪明面孔,怎地问出这等的蠢话来?这陷阱又不是造来自己住着好玩的,而是用以捕捉敌人的,难道故意在里面留下开启的机括,好让敌人脱身而出么?”
武天骄心想倒也不错,说道:“有人落入陷阱,外面岂能不知?你快叫人来打开翻板。”
武德公主道:“大厅的门都关闭了,又看不见厅里的情况,时间久了,自然就发现了,你不用心急,好好休息一会,你有没有吃过喝过,饿是不饿?”
武天骄大怒,心想:“我多待一会儿不要紧,久不回去,武无敌说不定怀疑我什么?找我的把柄?”
想起先前明明发现她房间中藏着有人,当下五指一紧,使上了三成力,喝道:“长公主殿下,你快放我出去,不然,我杀了你。”
武德公主哼哼两声,冷笑道:“你杀了本公主,就永远别想出这钢牢了。哼!男女授受不亲,武天骄,你好生大胆,竟敢轻薄本公主殿下?别忘了,本公主是你的姑姑!”
武天骄被她一说,不自禁的放脱了她手腕,退后两步,贴壁靠着。这钢牢方圆不过数尺,两人最远也只能相距一步,挨得甚近,闻到武德公主身上的淡雅幽香气息,不禁心神一荡,对这幽香武天骄可是熟悉之极,心中诧异,好奇地打量了她一会,心说:“这位长公主少说也四五十岁了,竟然还是位处子之身!”
武德公主被他瞧得有点不自在,瞪眼道:“看什么?没见过美女,本公主花容月貌,比你那未婚妻如何?”
武天骄不理她,心说:“耗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刚才在顶上没瞧仔细,何不再上去瞧瞧!”
想到此,再度的施展“壁虎游墙功”游到陷阱顶上,在顶上摸索了一阵,忽然,陷阱底下传来一阵声响,轧——武天骄忙低头下瞧,陷阱中虽然黑暗,但对他来说却是亮如白昼,只见陷阱底下的墙壁处突然开了一道小门,武德公主闪入了其中,一闪而没,武天骄大惊,慌忙跳下,却已经来不及了,轧——小门又合上了。
“混蛋!”
武天骄大怒,冲到小门前,一掌拍了上去。砰!右掌拍在小门上,小门丝毫无损,反震得他手掌隐隐作痛。
武天骄呆了一呆,在小门上一阵摸索,却是严密无缝,冷冰冰的十分光滑,坚硬异常,又在四壁上一阵摸索,愕然发现,这陷阱果真系是纯钢所铸,打磨得滑不留手,这一惊非同小可,心道:“完了!”
现在武天骄即是有通天本领,也出不去了,如果这座陷阱四周是石壁,留有缝隙,他或许可以凭着虚空挪移大法遁形出去,可他的虚空挪移大法还远没有到遁形透过钢板的地步。
武天骄大为懊悔,懊悔刚才不该上到陷阱顶上,一个不察,竟让武德公主有机会逃脱了,在此陷阱中,如果有武德公主相陪着作为人质,倒也不惧,可现在···武天骄懊悔也来不及了,寻思着怎样脱困,猛然间,鼻中闻到了一阵异香,四下一望,只见陷阱四周的墙角处冒出了一阵阵的粉红烟雾,霎时间,弥漫了整个陷阱空间,香气扑鼻。武天骄吸入香气,起初是十分的好闻,过了一阵头晕目眩,暗叫不好,却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人事不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啪的一声,一盆冷水当面泼来,瞬间让武天骄从昏迷中醒来,缓缓的抬起头,迷茫的看着面前冷艳的绝美女子。
这是一间牢房,里面十分宽敞,地面用青石铺成,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坚固的铁门,牢牢的将他关在里面,充满了阴森的气息。
武天骄手脚均被铁链牢牢的锁铐着,另一端则连在青石板上,铁链很短,武天骄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只能着地,因为短短的铁链根本不可能让他有站起身来的机会。
武天骄低下头,发现自己被脱得一丝不挂,洁白如玉的身体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之中,而他正以这样狗趴着的屈辱姿势,四肢着地的趴在宽大的牢房之中。
看到此等情景,武天骄心头升起了不祥的预感,挣扎着抬起头,看着面前年轻而阴冷的美艳女子,愕然发现,她不是武德公主。
女子看起来十分年轻,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可是身材却性感诱人至极,不过那股成熟女子的强烈魅力绝非年轻少女所能拥有,而穿在她身上的华贵礼服,呈现深黑色,头上戴着纯金的金冠,金冠上面镶嵌着数颗硕大的宝石,各种颜色的光芒四处发散,耀眼夺目,将整间牢房都照的明亮起来。
这个黑衣女子的容貌美丽至极,即使是见惯了美女的武天骄,也不由得惊讶于她的美貌,可是她身上的阴冷气息却像刺骨的寒气一样,让武天骄暗自感到身上发冷,而且在这件阴暗的牢房里,更是觉得寒冷难耐。
“你是谁?”
武天骄惊骇地问道。
黑衣女子怒视着武天骄,黑色的瞳孔中露出憎恨的目光,她弯下腰端起另一盆冷水,唰的一声,用力泼在武天骄的脸上,水花四处飞溅,将牢房中的地板大片打湿,水珠顺着青石板的缝隙,渐渐的向下面渗了下去。
看着武天骄在冷水的作用下变得更加清醒,黑衣女子突然拿起一条皮鞭,高高的举起来,用尽所有的力气狠狠的朝武天骄打了下来。
啪——清脆声立刻在牢房中响起,皮鞭重重的打在武天骄赤裸的肩头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
嗯!武天骄痛得抽搐了一下,不过却是紧紧的咬住牙关,四肢着地跪伏在地上,一声也不吭。
武天骄已经试着运功,愕然发现,体内提不起一丝的内力,一身功力尽封,四肢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尽管以这样屈辱的姿势挨着皮鞭,但是武天骄的身上仿佛依旧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如一头狮子般趴伏在地上,似乎随时都会展开猛烈扑击一样。
黑衣女子收回皮鞭,满意的看着崭新的皮鞭上满是点点血痕,她用纤纤玉指拂过,在指尖上留下了淡淡的殷红,而她眼中则露出了兴奋的光芒。
黑衣女子将目光落回到武天骄身上,上下打量着武天骄美白的躯体,那腰肢纤细的如女子一般,和着一丝不挂的,这都让她眼睛发亮,兴奋与痛恨的神色交替出现。
尤其是武天骄胯间那硕大的擎天巨物,更是让黑衣女子妒忌的两眼冒火,几乎要忍不住伸出手去,狠狠的拧它几把。
黑衣女子狠狠地咬着嘴唇,高举皮鞭,带着强烈的嫉恨,重重的再打了一鞭下去,看着武天骄痛苦得浑身抽搐,心中顿时充满了残忍的快意。
“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打我?”
武天骄强忍着痛楚,再次地问道。
“我是谁,一会本公主就让你知道本公主是谁!”
黑衣女子娇喝,又是一鞭子落在了武天骄身上,痛得他呲牙咧嘴,眼泪都出来了。
听到黑衣女子自称本公主,武天骄一阵头晕,心道:“又是一位公主,我和她有仇吗?”
黑衣女子紧咬银牙,带着满怀的憎恨,轻移莲步,迈步走到武天骄的侧面,接着举起皮鞭狠狠的抽在他的肋下。
鲜血从鞭痕处渗出,武天骄光洁的肌肤瞬间出现大片的小点,身躯痛苦的着,却是一言不发,只是紧紧的咬住嘴唇,不甘心的怒视着黑衣女子,而她的眼中满是熊熊的怒火。
黑衣女子眼中露出残忍的快意,心中的兴奋和得意,使得她急促的喘息着,然后缓缓走到武天骄的身后,高举皮鞭狠狠的打在他光滑的裸背上。
武天骄痛苦地着,一身功力受制的他,对于痛苦的承受能力已经降到最低,现在也只是努力咬住嘴唇才能够不痛呼出声。
长发散乱的摇动着,受难的武天骄满脸不屈的神情,跪伏在牢房中央,眼中燃烧着强烈的怒火。
从后面看着武天骄娇柔而又带着健美至极的身体,黑衣女子忽然感觉全身发热,冰冷的黑眸中也不由得带上了一丝桃红之色。
“如此天赋异禀的少年男子,是我一生都未曾见过的,难怪她会对他念念不忘…”
黑衣女子自言自语,用力地摇着头,迅速将绮念从心里赶出去,她不断警惕着自己,这是自己的情敌。
欣赏着武天骄娇嫩雪白的裸体,黑衣女子暗自吞着口水,高高举起皮鞭,用尽最大的力气,一鞭鞭的重重打在武天骄光滑的裸背上面。
皮鞭的响声残酷的在牢房中回荡着,而武天骄的痛苦和愤怒则不断升起,黑衣女子的兴奋逐渐达到了顶点,兴奋的大声尖笑着,精神振奋的挥舞着皮鞭,肆意的鞭打着身前屈辱跪伏的少年男子。
武天骄俊美脸庞上的痛苦之色越来越浓,鲜血从他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处流淌出来,一滴滴的洒落地面,染红了青石。
一刻后,武天骄扑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动也不动,仿佛已经死去了一样,而他那玉白的躯体上,鞭痕交错,鲜血淋漓,令人怜惜。
黑衣女子在痛快淋漓地了心里的愤怒后,此刻已经满足地离开牢房。过了一阵,囚室的铁门突然发出一声轻响,从外面被打开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貌少女试探着走了进来,然后迅速关上了门。
她的目光落在牢房中央,看着昏迷中的武天骄,整个人就像被闪电劈中一般,眼神瞬间被这个俊美的赤裸少年吸引住了。她从来未见过男子的,此时见到,不禁羞红了脸,胸口如有一头小鹿般砰砰乱跳,双手捂着眼睛不敢再看。
好一会儿,少女用力地摇摇头,将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驱赶出去,想起了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走到一丝不挂的武天骄身边蹲子,半跪于地,从手中的篮子里拿出伤药,打开瓶口,小心地敷在武天骄背上的鞭痕上。
武天骄痛楚地呻吟了一声,悠悠醒转,缓缓地睁开眼睛,背上传来的清凉感觉让他十分诧异,转过头,看到有一个纤弱娇媚美丽的少女正半跪在自己身边,细心地在为自己敷药,漂亮的乌黑长发从少女头上垂下,披散在肩头上,感觉有些痒痒的。
武天骄认出了眼前的少女,心中凛然,呻吟着道:“檀香公主!怎么是你?”
檀香公主默默地点着头,用微微颤抖的轻柔声音说道:“请不要动,等一会儿药就上好了。”
武天骄低下头,趴在冰冷的石板上,默然不语。
檀香公主手里还拿着一大串钥匙,在上完药之后,用那些钥匙试了一遍,终于将武天骄手脚上的镣铐都打开来,让她可以坐在地上,不用保持着屈辱的姿势趴在冰冷的石板上。
檀香公主坐在他身边,从篮子里面拿出许多食物,用满含着歉意的美丽双眸看着他,柔声说道:“驸···三公子,这里有一些吃的东西,请您吃一点,好吗?”
武天骄默默点头,拿起一块面饼塞进嘴里,而檀香公主则慌忙地递上了一杯温热的水,以免他噎着了。
她身上披的青色长袍已经解了下来,铺在地上,让她们两人可以坐在上面。檀香公主静静地看着赤裸的武天骄,只觉得心正不停地砰砰乱跳,仿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一样。
武天骄肚子饿的慌,吃完了食物,抬起头来正想问檀香公主,却见她俏脸飞红,心神恍惚,很是不安宁,想起自己曾经调戏过她,又想起那鞭打自己的黑衣女人自称公主,心中忽然有所醒悟,皱眉道:“是你···是你让武德公主抓我,你是要报仇?”
檀香公主闻言一阵的慌乱,不安地道:“本···我不是有意的!谁让你欺负我,我···会求姑姑和姐姐放了你的!”
“姑姑姐姐!”
武天骄冷笑道:“抓我的是你姑姑,打我的是姐姐!嗯!她是你哪位姐姐?”
“她是我十二皇姐,端阳公主!”
檀香公主道。
武天骄摇了摇头,对这端阳公主听都没听说过,嘲讽地道:“看来你这位皇姐对你很好啊!”
檀香公主听出他言下之意,道:“你···误会了!十二皇姐打你可不是为我,她可是···谁叫你抢了她的相好!”
“什么?”
武天骄讶然,诧异地道:“我抢了她的相好?”
檀香公主微微颔首,红着脸道:“我···不知道皇娘和父皇会···会招你为驸马,不然我就不会找十二皇娘了!”
原来那天檀香公主被武天骄欺负之后,跑去东华宫曹贵妃面前哭诉告状,结果告状不成,反而挨了曹贵妃一顿的训,跑回自己的寝宫哭了一场,正好端阳公主游历江湖回来,回到皇宫来探望她这位最小的妹妹。
檀香公主正愁没人帮她出气,十二皇姐回来的正是时候,便向十二皇姐哭诉武天骄欺负她。端阳公主听后勃然大怒,当即与檀香公主商量着找武天骄报仇,两人合计了一下,连夜出宫,请姑姑武德公主相帮,武德公主满口答应。
只是檀香公主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请端阳公主和武德公主找武天骄报仇的时候,到了第二天,宣和帝突然下旨,招武天骄为金刀驸马,将她许配给了武天骄,这令檀香公主措手不及。如果在此之前,她还想着报复,在此之后,她更多的是羞涩,对武天骄的恨意大减,怎么着也不能报复自己的驸马。只是,这时候已经由不得檀香公主了,檀香公主不想找武天骄的麻烦,端阳公主却不肯放过武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