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玄幻小说 > 天下美女,舍我其谁(高H)第二部 > 正文 第020章、第021章、第022章、第023章、第024章
    第020章 炼狱

    武天骄想起端阳公主对自己恨得咬牙切齿、肆意鞭打的情景,此时听檀香公主说他抢了端阳公主的相好,大为愕然,诧异地道:“我根本不认识你十二皇姐,怎么抢了你皇姐的相好?我可是男人,你那皇姐的相好也是男人,男人怎么抢男人?我可没有那种嗜好!”

    檀香公主脸色微微一红,扭捏地道:“谁说我十二皇姐的相好是男人了,你···我十二皇姐可不喜欢男人!”

    不喜欢男人!听她如此一说,武天骄吃了一惊,顿时想起了黑白双煞,心头一跳,脱口道:“莫非你那十二皇姐她···是断袖之癖?”

    檀香公主点了点头,道:“现在你明白我十二皇姐为什么要打你?恨你入骨了,谁要你抢了她的相好!”

    武天骄一时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旋即感到一阵恶寒,毛骨悚然,心中感叹:“世间人千姿百态,变态的断袖之人何其之多!”

    却又感到疑惑,问道:“她的相好是谁?我什么时候抢了她的相好?”

    檀香公主摇了摇头,寻思地道:“我不知道,反正十二皇姐是这么说的,是谁你不妨问她!你现在是我的驸马,十二皇姐不会对你怎样的,打你一顿出出气就会把你放了,你忍耐一会,我会让皇姑姑和十二皇姐把你放了!”

    说着,起身提着篮子出了囚室。

    “原来端阳公主有着那等嗜好,真是个变态女人!”

    武天骄呐呐自语,心想:“我什么时候抢了她的相好?她的相好是谁···天上人间!”

    霎时间,武天骄脑中灵光一闪,有种恍然顿悟之感,也觉得只有这个可能说的通,三年前,自己在天上人间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不少,想来端阳公主的相好便是那些女人中的一个,会是谁呢?

    武天骄陷入了沉思之中,但在天上人间的那段日子,与他有过一腿的女人不在少数,想猜到哪一位是端阳公主的相好,那可真不好猜。

    武天骄以为情况会如檀香公主说的那样,端阳公主只是打他一顿,折磨他一阵,便会把他放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囚牢中,是他一生中渡过的一段最悲惨的非人日子,可以用人间炼狱、惨绝人寰来形容,情况并没有檀香公主说的那么乐观,接下来的几天,端阳公主每天早中晚三次的来到牢房中,不断地变着花样折磨他、凌虐他,一点放他走的意思都没有。

    武天骄倍受折磨,苦不堪言,一身功力被封,就连手上的九龙玉镯也失去了效用,召唤不出空间里胡丽娘和地煞夫人,只能忍受端阳公主的百般摧残折磨,心中暗暗发誓,如若能脱困,他日千百倍地讨回。

    这一天,武德公主和端阳公主同时出现在了地牢中,此时的武天骄已经被折磨的昏迷不醒,遍体鳞伤,让几个太监绑到了一个十字架的木桩上,双手横展,双腿并拢,脑门上也被横上一道锁链,将头固定在了桩子上。

    端阳公主看了看,颇为满意,道:“行,总算没白伺候本公主,知道本公主要怎么玩,一会别忘了去帐房领赏钱。”

    一干太监听了无不欣喜,都道他们的头揣摩公主的心思揣摩的透彻。

    端阳公主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锦盒,有巴掌大,银白色的,轻轻打开盖子,里面摆放着两排十枚针,五枚是银色的,五枚是红色的。旁边的武德公主一看便知道这是端阳公主用来凌虐人的冰火神针,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毛骨悚然。

    端阳公主嘿嘿一笑,笑得有点阴森恐怖,道:“皇姑姑,我今天早上亲自在一小太监的身上试了一试,一会您看看,包管好玩极了。”

    端阳公主说着,来到武天骄身前,道:“他不是昏了吗!你看着!”

    一边说,一边在锦盒中拿起一支银色的针,对准武天骄的印堂直扎下去,只留了一个针尾在外面。

    昏迷中的武天骄身体马上打了个冷战,一道白色的纹流从印堂向四外蔓延开来,几乎布满了整个脸庞。武天骄原本苍白的脸色更是白上了三分。

    端阳公主又拿出一支红色的针,扎到了武天骄的膻中大穴上,依旧留了针尾在外面。一道红色的纹流从膻中穴向四面蔓延,顷刻之间,武天骄的身上像是生出了红色的血管,异常恐怖。

    武德公主见端阳公主扎了两支针便不动了,不以为然,道:“就这样吗?”

    端阳公主得意一笑道:“当然不是了,你再等等,当那红白双方碰到一起便有意思了!”

    时间过的不是很长,武天骄脸上的白色纹流终于和膻中穴蔓延出的红色纹流交接在一起。就像是两个活物在打架,红白双色忽而纠缠忽而对峙,纹流变化无常,但总是非常漂亮的。

    武天骄倒了霉了,虽然在昏迷中,可难以言喻的痛楚不经过他的大脑直接在身体上显现出来,终于,武天骄身上的皮肤碎裂开来,但却没有血液流下,血已经被那红白双色纹流固化在了身上,仿佛蟾蜍的皮肤一样,只是颜色漂亮一些,但其中的痛苦却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端阳公主对这结果还算满意,回头对武德公主道:“皇姑姑,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武德公主大为凛然,此时才知道什么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她觉得自己的心肠就够歹毒了,可比起端阳公主来,真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差的远去了。

    端阳公主再拿出一支银针来,道:“这一针扎哪里好呢?皇姑姑你说。”

    觉得光是自己扎不过瘾,将针递到了武德公主的手里。

    武德公主感到银针上传来一股寒凉之气,显然此针不是凡品,而端阳公主让她扎,她却不知道自己扎哪里?

    武德公主正犹豫不决之际,端阳公主冷然一笑,道:“皇姑姑,要不扎他那里吧!看看会不会爆掉喔!”

    右手一指武天骄的下体已经软化的巨物,脸上闪现出了阴狠的虐待的快慰。

    武德公主吓了一跳,瞅着武天骄的粗大巨物,皱眉道:“不好吧!他可是檀香的驸马,玩废了檀香怎么办?”

    “驸马!哼!他也配!”

    端阳公主冷笑说,见武德公主迟迟不动,便拿过她手上的针,道:“皇姑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慈手软啦!咱们就试试,这一招以前可从来没有试过!”

    端阳公主走近武天骄,将银针对准了他擎天巨物肉冠头的肉眼就要插下去,眼看武天骄就要变残废的时候,外面倏地跑进来一个侍女,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公主殿下,大皇子殿下···要见您!”

    大皇兄!端阳公主微微一惊,手上停了下来,大为扫兴,道:“皇姑姑!我先把他交给你了,你先招呼他,我去去就来。”

    说完和那个侍女出去了,临走时不忘把装针的锦盒留给武德公主。

    武德公主微微蹙眉,环顾左右,道:“你们早上还没吃饭吧?去用饭吧!”

    几个太监一听,高兴地道:“谢长公主殿下!”

    一中年太监道:“长公主殿下,您也没吃吗,要不要奴才帮您提来?”

    武德公主摇头道:“不用了,你们去吧!”

    几个太监兴高采烈地离开地牢,心中叨咕长公主殿下今天怎么转性子了,她可从来没对他们这么好过啊!

    武德公主将太监们支走,来到武天骄面前,叹了一口气,脸上掠过了一丝的歉意。此时,武天骄那俊美的面容已经血淋淋的疙瘩榴球,令人不忍再看。

    武德公主将武天骄身上的冰火神针拔出来,从发鬓上抽出一根金簪子,扎到了武天骄的百会穴,缓缓地催动功力。

    即是十恶不赦之人下地狱所遭的罪恐怕也不能和武天骄现在相比,身上残留的冰火余韵还没有消失又被武德公主整治,也是处于昏迷中,不然非求速死不可,饶是如此,他还是在昏迷中痛苦地呻吟着。

    武德公主的秘法非常有效,不一会就把武天骄弄醒了,巨大的痛楚仿佛从四面八方向自己压来,第一感觉仿佛自己的已经是支离破碎。

    朦胧中,看见面前站着的是武德公主,武天骄模糊地道:“给···我口水喝好吗…我好渴!”

    他感到胸膛好象在燃烧着熊熊烈火,口干舌燥,难过到了极点。说话都费劲,但头脑因为痛楚还保持着清醒。

    “你不是很厉害吗?现在倒求起本公主来了!”

    武德公主冷笑道。

    武天骄强打精神,道:“我…给我点水喝吧!”

    他真的是渴坏了。

    看着武天骄难受的样子,武德公主微微动了侧隐之心,心说:“不管如何,他都是武无敌的儿子,莫要一下子弄死了他,不然···武无敌一旦借题发挥,问责起来,又怎好交代?”

    当即从旁边的水桶中舀来的一瓢水,但武天骄却怎么也喝不下去,他的嘴已经麻木的不会动了。

    武德公主找来一个漏斗,塞到武天骄嘴里,将水倒在漏斗中灌进他嘴里,方才解了他的干渴。

    唉!武德公主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扔掉手中的水瓢,又拿掉武天骄口中的漏斗,道:“三公子,本公主没想到事情会是如此,若是知道,本公主说什么也不会趟这场浑水!”

    浑水!武天骄闻言一惊,隐隐有点明白了,道:“你们···武天虎,是不是武天虎让你们对付我的?”

    “三公子果然聪明,一点即通!”

    武德公主淡然道:“三公子,京城不是你该呆得地方,三年前你就不该来京城,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武天骄眼中露出了怨毒之色,恨声道:“他为什么屡次三番的要害死我?我不过是武家的庶子,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他争什么?他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武德公主哼哼两声,凛然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在我皇家,众皇子为了争夺皇位,明争暗斗,不惜手足相残,你死我活,在门阀世家之中,兄弟为了家主之位,同样一山难容二虎,武天虎是绝不会容忍威胁到他世子之位的人存在,当年你大哥武天龙就是因为看透了这一点,才远离京城,自愿的留守封地,三公子,虽说你是武家的庶子,但并未规定,庶子就不能继承王位,只有你死了,武天虎才会感到安心,是了!武天虎一直支持大皇子,大皇子也想你死!”

    大皇子?武天骄暗自冷笑,道:“在武家,能够威胁到武天虎继承世子之位的,可不仅是我一人,除了大哥武天龙,尚有四弟武天豹,难不成武天虎对我四弟也要下毒手吗?”

    “那是当然!”

    武德公主沉声道:“只是你那四弟武天豹还小,加之有宣华夫人护着,武天虎苦于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再说,他对宣华夫人多少有点忌惮,对你就无所顾忌了!”

    “为了区区的王位,不念兄弟手足之情,禽兽不如!”

    武天骄咬牙切齿,怒视着武德公主,恨声道:“那你为何要帮着他们一起害我?”

    武德公主脸色一变,沉吟了一会,略感歉意地道:“端阳和檀香来找本公主的时候,本公主并不知道端阳···等抓住了你,才知道端阳和武天龙、大皇子他们有所勾结,为的便是谋害你,只是这时候已经由不得本公主作主了,外面···都是大皇子的人,本公主和檀香也是身不由己!”

    “那他们还等什么?为什么不干脆一刀宰了老子来得痛快,何以百般地折磨老子?”

    武天骄怒吼道。

    “你现在是金刀驸马,他们也不敢杀了你!”

    武德公主道:“端阳对你恨之入骨,她要慢慢地折磨你,直至把你变为废人,一旦你变成了废人,武天虎自然也就放心了,三公子,本公主说的你可明白!”

    “好狠毒!”

    武天骄咬牙道:“明白了!长公主殿下,多谢你坦诚相告。”

    武德公主凛然道:“你不用谢本公主,本公主只是让你明白,本公主无意害你,事已至此,你只能怨自己命苦了!哼哼!三公子!你听天由命吧!”

    武天骄现在只能听天由命,尽管武德公主对他感到有所歉意,但既然做了,索性做到底,开弓没有回头箭。武天骄也知道武德公主不可能会放他,求都不用求她,心中凄苦:“难道我武天骄就要变成废人吗?”

    不久,出去用膳的太监和端阳公主陆续回来了。端阳公主脸色颇有些不快,稍微有些吊眼梢的双眼让人看着心扑腾扑腾直跳。那些太监们根本都不敢看她。

    武德公主一看端阳公主的神态就知道武天骄要倒霉了,果然,端阳公主恨声道:“大皇兄真是昏了头了,为了讨好那个武天虎,居然要我陪他,不知道本公主最讨厌的就是男人,武天虎有什么好啊!争夺皇位非得拉拢他干什么!武天虎真要有那个本事,连武天龙都搞不定!”

    武德公主深知其中的利害,微笑道:“大皇侄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武天虎对你早有企图,若不拴牢他,要是让他倒入别的阵营,对我们是极其不利的。”

    端阳公主哼哼冷笑,道:“武天虎要是敢碰我,本公主让他生不如死!”

    转首一望架子上的武天骄,惊咦道:“皇姑姑!您怎么把冰火神针拔出来了?”

    武德公主悠然一笑,道:“我是怕他承受不住,一下死了就没得玩了!”

    端阳公主此时正在气头上,拿起锦盒道:“死了就死了!皇姑姑!来,我们继续,拿他练练手也好,武天虎的下场也不外如此吧!”

    因为武德公主并没有将武天骄头顶百会穴上的金簪子拔下,所以武天骄此时还是清醒的,听见端阳公主的话,心头一颤,知道又要承受非人的折磨,索性装死,死就死吧!

    端阳公主再次将冰针扎入武天骄的印堂,将火针扎入武天骄的膻中穴,手中捏着一支火针,拿捏不定,武德公主生怕端阳公主真的将针扎入武天骄的下体,那样武天骄毁了不要紧,檀香公主就要守活寡了,当下哼声道:“端阳,扎他的掌心!”

    “好!”

    端阳公主一笑道,说着扎到了武天骄的左掌心。

    在端阳公主扎入先前二针的时候,武天骄险些狂喊出来,那种滋味真是非人所能承受啊!武天骄觉得自己的整个头颅仿佛被冰冻起来了,碰一下都会破碎一样,印堂上一道寒流直冲脑际;心口上传来的火热如若滚油流过,把一切都烧熟了,膻中穴上放射出四道火流把他身体整个中段环绕起来,四道主流又分流出无数的细流,仿佛刺针,深入骨髓;左胳膊上,冲天的火热由掌心直透腋窝,像是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条,就差闻到烤肉的香味了。

    更让武天骄承受不了的是,寒热两极相抵触生出的碰撞之痛犹如两个极端,一冷一热,交替变换,让武天骄再也坚持不住,痛苦地呻吟不断,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现在如果死了,怕是最大的幸运吧!

    第021章  得罪

    武德公主冷眼以待,暗自叹息:“小子!你还真不走运,谁让得罪了端阳公主,看情形,她非把你折磨至死不可!”

    端阳公主又拿出一支银针,递给武德公主道:“皇姑姑,您也来扎一针!”

    武德公主犹豫了一会,接过了银针,走到武天骄身边,正要将银针扎入了他的右掌心,目光不经意间看到了他右手腕上戴着一只白玉手镯,微微一怔,嗤笑道:“一个男人家戴什么手镯,当自己是小姐!”

    端阳公主听了撩了武天骄右手腕上的手镯,道:“皇姑姑!这小子手上的手镯好生古怪,那手镯我怎么脱也脱不下来!”

    哦!武德公主闻言一愣,解手摸了摸武天骄手腕上的玉镯,发现玉镯与手腕吻合的严密无隙,丝毫挪不动半分,道:“看来这玉镯他是从小就戴在手上,长大了,玉镯也就嵌在手腕上了,哼!这玉镯倒也漂亮!”

    说着,摸索了一会,也未多想,将银针扎入了武天骄的右掌心。

    听到武德公主和端阳公主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的九龙玉镯,这令武天骄大为紧张,九龙玉镯可是他最大的秘密,若是让这两个女人发现了,那他休想活命,幸好她们不认识九龙玉镯,只是注意了一会,便不再谈论了,这让武天骄暗自松了一口气。

    此时,武天骄右手的血脉已然被冰封住了,不再流通。两条胳臂上的寒热两极在锁骨中间交集在一起,和印堂,膻中的寒热分庭抗礼,绞做一团,相互纠缠。

    哇——猛然间,武天骄胸膛如欲爆炸,张口喷出一股鲜血,从端阳公主的脸际飞过,险些喷在了她一脸。

    端阳公主吓了一跳,跳开两步,嘿嘿冷笑道:“这才过瘾嘛!皇姑姑,我们接着来,看看他撑得了几时?”

    武德公主接过端阳公主又递过来的银针,道:“这回扎他的脚上!”

    她专门挑一些不重要的地方扎针,寻思着:“他可是皇兄册封的金刀驸马,好歹也要留他一条命,莫要让皇兄怪罪!”

    殊不知这冰火神针不论扎到什么地方,效果都是差不多的。

    一支银针和一支火针接连扎到武天骄双腿的足三里穴上,痛苦依旧,不过武天骄却发现自己的身上,在以冰火神针为中心的地方,产生了一个独自的气劲旋涡,缓慢地流转,这让他不由又惊又喜,他试着去控制这些各自为政的旋涡,居然有反应,也就是说他还有机会!

    这些旋涡的特性让武天骄生出有种熟悉的感觉,以火针为中心的,大部分是烈火之气,与所练的龙象神功真气有些相似,还有少许辛辣的气劲;以银针为中心的,竟然相似于所修练的天鼎神功真气,只是力量远不能和天鼎神功相比,饶是如此也让武天骄欣喜若狂,他强忍着痛苦,默默地积蓄着力量,尝试着一心二用,同时地运起龙象神功和天鼎神功,接受此冷热之气。

    现在的武天骄,头部和白红相对,四肢也是如此,可由于他浑身是血,武德公主和端阳公主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端阳公主正寻思着下一针扎在哪里比较有趣呢!左看右看了一会,道:“来人,拿水淋淋,本公主都看不清了!”

    这可是腊月天,虽然地牢里不算冷,可浇上凉水也舒服不到哪去!不过武天骄服食过赤龙魔丹,再冷也不怕。

    冷水泼过,武德公主凤目微瞪,面前的武天骄几乎不成人形了,先不说身上,单单是那脸上,碎裂的好似旱地龟裂,却密集细小的多,好好的一张俊美的脸就这么毁了,身上更不用提了,比脸上还严重,可惜了这么一位俊美少年。

    武德公主不禁叹息,端阳公主却是兴奋莫名,武天骄越丑她越开心,捏着火针盯着武天骄的下体,由始而终,她都没忘武天骄这根害人的东西,就是这根东西,搞了她的相好!

    就在端阳公主行将下针之际,武天骄忽然睁开双眼,脸上唯一没有受伤的双眼此时一红一白,红盛白弱,散发着光芒,就像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的魔鬼一样骇人,舌绽焦雷,大吼一声,身上的冰火神针以及百会穴上的金簪子激射飞出,绑在他身上的锁链也被震得寸寸碎裂开来,崩飞了好远。

    啊——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把端阳公主和武德公主惊呆了,都没有想到武天骄会这样,大是出乎她们的预料。

    武天骄对端阳公主真是恨到了骨子里,这个女人太狠毒了,不杀了她自己这口气真的出不来。武天骄一没束缚,当即左手为爪,施以擒龙手,闪电般抓向端阳公主的哽桑咽喉。这一爪实际运用刚才积蓄的力量,一爪拍出,武天骄旋即就觉察出了不妥,左手上本是烈火一脉的龙象神功气劲,挥洒出去后,随即那微弱的寒冷之气却充斥而进,在自己的体内,寒冷之气和烈火之气竟然又搅和在了起来,让他分外痛楚,那口中的啸声多半是疼痛而发的,可见武天骄有多难过了。

    端阳公主系是名师之徒,武功修为远在武德公主之上,应变神速无比,虽然她不明白武天骄怎么突然缓过劲来了,却也处变不惊,脚下一个倒退,躲过了武天骄凌厉的一爪。

    武天骄势成骑虎,身上痛苦万分,无法停下对端阳公主的攻击,一旦停下来自己就再也没勇气承受这样的痛苦了,自己除了死也就没有了第二个结局。所以武天骄一鼓作气攻势连环,连攻六六三十六爪,直将端阳公主逼的连连后退,一时没有还手之力。

    端阳公主有些蒙头转向,一来是被武天骄吓的,武天骄这个模样无异于魔鬼再世,她甚至想武天骄是不是已经死了,这是在诈尸;二来武天骄的攻势实在是太过猛烈,让她疲于应付,她感觉到自己走不下十招了。

    武德公主也有些发傻,呆愣在那里看着,她想不透武天骄怎会一转眼恢复了功力,把端阳公主逼入绝境。

    周围的太监们都惊呆了,纷纷避开交战的旋涡,退向门口,有几个胆大的腿脚还利索的,连跑带颠去送信去了。

    这一下,武天骄抢尽先机,和端阳公主正面对面,过了数招,武天骄闷哼一声,右手轻舒,一掌印在了端阳公主的胸口上,直将她击飞两丈开外,脑袋撞到墙上,落下来一动不动,昏死过去。

    武天骄只道端阳公主已经死了,心神稍松,但体内却是难受无比,无比的痛苦,冷热之气汇成了一路,在体内四处乱窜,左冲右突,若是换作常人,那早就受不了,陷入昏迷,他终偏偏无法昏迷,只感全身难受痛苦已达极点,心中只叫:“我快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武天骄发狂了,冲出了牢室,走道上两名侍卫欲来拦截,武天骄势若疯狂,凶兽一般撞向了两名侍卫,直将两侍卫撞飞了出去,跌在墙壁上,骨折筋裂,死于非命。

    武天骄形若疯癫,顺着走道直向外冲,见人就撞,无可匹挡,奔跑间,只觉浑身冷热气流奔走流窜,猛然间,丹田一阵剧烈的刺痛,内力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与体内的冷热气流交汇合为一路,越胀越大,越来越热,犹如满镬蒸气没有出口,直要裂腹而爆,蓦地里前阴后阴之间的“会阴穴”上似乎被热气穿破了一个小孔,登时觉得有丝丝热气从“会阴穴”通到脊椎末端的“长强穴”去,在内力的冲击下,会阴穴中九凤垒巢种下的淫巢囊在这个时候破裂了,淫毒奔涌而出,与体内的内息气流融入了一起···体内的内息加上淫毒形成了一股巨大洪流,交迸撞激,通入“长强穴”登时自腰俞、阳关、命门、悬枢诸穴,一路沿着脊椎上升,走的都是背上督任各个要穴,然后是脊中、中枢、筋缩、至阳、灵台、神道、身柱、陶道、大椎、痖门、风府、脑户、强间、后顶,而至顶门的“百会穴”这股洪流冲到百会穴中,只觉颜面上一阵清凉,一股凉气从额头、鼻梁、口唇下来,通到了唇下的“承浆穴”一路下行,自廉泉、天突而至璇玑、华盖、紫宫、玉堂、膻中、中庭、鸠尾、巨阙,经上、中、下三脘,而至水分、神厥、气海、石门、关元、中极、曲骨诸穴,又回到了“会阴穴”如此一个周天行将下来,武天骄身上的痛苦大减,说不出的畅快受用,隐隐感到功力正在飞速增长,突飞猛进,浑身真气浩如江河,只是会阴穴的淫毒巢囊破裂,淫毒融入混合着真气,随着真气运行着奔走,欲火熊熊,周身燥热难当,越来越热,下体的擎天巨物更是一柱擎天,热烫的直欲爆裂,好不难受。

    武天骄头脑尚是清醒,暗暗叫苦,幸好淫毒巢囊只是破了一个,不然,这时候他已经理智尽失了,现在只有尽快地逃出去,找个地方泄去身上的淫毒。

    不消一会,武天骄已经冲出了地牢,眼前是一片宽阔的庭院,庭院中有着不少的侍卫,看到武天骄从地牢中出来,纷纷暴喝着上来拦截,一片的刀光剑影。

    武天骄欲火焚身,难受无比,哪有时间与这些侍卫缠斗,只想早点逃出去找个地方解决,见侍卫上来拦,速战速决,不可抑制地发出了一声怒吼,双手食指连弹,嗖嗖···弹指间,指上激射出了一道道绿蓝青红白各色的剑气,他此时功力大增,使出的九天神剑更是锐利无比,无可匹敌。

    顷刻之间,庭院中一片五颜六色,剑气飞舞,腾空呼啸,啊——响起了一阵阵凄厉刺耳的惨叫之声,旋即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剧烈的爆炸,被剑气击中的侍卫纷纷爆体,血肉横飞,尸骨无存。

    武天骄直向庭院外冲去,所过之处,挡者必杀,他此时功力正在飞速地增长,使出来的九天神剑更是威力绝伦,没有人能挡住他的剑气,无人能挡。他轻功高绝,加之欲火的助劲下,发挥到了极致,快速如风,转眼间便已冲过了四重院落,来到了一道院墙。看到院墙,武天骄想也不想,一头撞了上去,轰···院墙被撞出了一个窟窿,武天骄穿墙而过,冲上了大街。

    时值白天,武天骄身上没穿衣服,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这一裸奔上了大街,好在他身法够快,一阵风似的,街上行人虽多,却也只隐约的看到一个人在裸奔,并未瞧个真切,不过武天骄此时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是让人瞧清楚了,也无人认得他。

    光天化日之下,武天骄赤身裸体的在京城大街上裸奔,可谓开创了神鹰帝国历史上先河,也是开创了天京城有史以来的先河,在这之前,还从未有人有天京城的街上过,武天骄是第一个,千古一人,但他这也是迫不得已。

    武天骄现在可不管裸奔不裸奔的,被端阳公主的冰火神针激发了功力激进,却也因而激破了会阴穴中的淫毒巢囊,若不尽快找个地方尽快解决,一旦让欲火迷失了理智,会在街上干出那种事,那时可就完了。

    武天骄尽展轻功,所过之处,街上的人只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人影在奔跑,见到的人无不停下来,揉揉眼睛,几以为看花了眼。普通人倒没有瞧清楚,但不少的武者眼光锐利毒辣,看清那是一个男人在裸奔,瞧得傻了眼,叫道:“哇噻!这是什么世道?竟然光着身子上街!”

    也有人惊呼:“那是什么?哇——好大!好大的鸡鸡···”谁也没有想到,武天骄也没有想到,此次的裸奔事件,京城中开始盛传着大鸡鸡,不少淫荡的贵族妇人甚至不惜花费重金,托人要找出这个裸奔的有大鸡鸡的男人。

    武天骄顺着西街,飞跑着出了西城,在效外一直跑了三十多里,奔进了一片树林里才停了下来。此时他已经快撑不住了,一停下来,便迫不及待地将胡丽娘和地煞夫人召了出来为,气喘吁吁地道:“胡姐姐!快···我体内的淫毒巢囊破了···”胡丽娘看到武天骄遍体鳞伤,伤痕累累,大惊失色,听到他说淫毒巢囊破了,更是愕然,这时候已经大不了许多了,对地煞夫人道:“妖精!你到树林外面去护法,莫要让人进来打扰了主人!”

    “是!”

    地煞夫人答应一声,到树林边护法。胡丽娘略一沉思,对武天骄道:“骄弟!你忍耐一会,九龙玉镯里有孟家母女,董家五夫人杜鹃,六夫人李梅,董家小姐董天燕,先让她们帮你,她们若是承受不住了,还有我和妖精!”

    武天骄强忍欲火的煎熬,皱眉道:“胡姐姐,凭你们几个人,怕是不行,你···快去京城的来福客栈,去把铁玉瑚她们叫来,加上她们,或许可行!”

    胡丽娘点了点头,道:“我会快去快回,你要小心了!”

    说着默念巫术,在树林中,以武天骄为中心布下了一道方圆五丈的结界,尔后出了树林。

    寒冬腊月,树林中地上满是积雪,武天骄从空灵戒中摄出了一床被子,铺在了雪地上,然后从九龙玉镯的空间中招出了孟夫人斑淑娴,不由分说,便将她按倒在了雪地上,撕破她的衣服。

    孟夫人自从被武天骄收进九龙玉镯里,与胡丽娘地煞夫人等人相处下来,已然明了自己的命运,此时被武天骄强行非礼,加之武天骄浑身血迹,面目狰狞,不禁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尖叫连连。

    武天骄现在可没多余的时间玩什么情调,当即点了孟夫人的穴道,粗暴地撕光了她的衣服后,直接将天鼎真气灌入她体内,催发她的情欲。孟夫人虽然四十多岁了,又生过一个女儿,但她是习武之人,加之保养有术,身材除了些许的丰腴之外,有点微微下垂,并无多大走样,周身雪白细嫩,光滑润泽,倒也丰美诱人。

    片刻,武天骄将自己粗大的擎天巨物抵住孟夫人屁股后的股沟,这一会儿工夫,由于受到武天骄天鼎真气的催发,孟夫人已然情欲如潮,理智全失,春潮泛滥,玉门中溢出了透明的黏液体。

    武天骄把孟夫人双腿打开,搂著她的脖子,引领著擎天巨物到玉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将巨物缩小了数圈,直到粗细差不多了,方才用力地挺进了孟夫人,势如破竹,一挺到底。

    唔——孟夫人充分湿润,禁不住呻吟一声,觉得无比的充实,臀部禁不住开始一上一下迎合著交合起来。

    孟夫人一面浪叫,一面抓著自己的玉峰向中间挤压,仅仅过了一刻,突然浑身一颤,花径里阵阵颤动,滚热的液体如泉水涌出,顺著巨物一直流到臀部,湿了一片。

    擎天巨物一进入孟夫人的花房中,武天骄绷紧的神经总算是稍稍地松驰了下来,仰躺在被子上,任由孟夫人在身上耸动,运转着天鼎神功,将孟夫人泄出的阴元气吸入了体内,纳入丹田,霎时间,体内的稍减。这时候,武天骄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天鼎神功竟然已经突破到了第十层,这个发现让他又惊又喜,却又心中纳闷:“我什么时候突破了?”

    武天骄却不知他在采了武凌霜时已经突破了,只是那时神智处于半昏迷的状态,稀里糊涂的不知道罢了,和萧韵华又没有刻意地用上天鼎神功,之后又被武德公主擒住,一身功力尽封,此时功力尽复暴增,吸取孟夫人的阴元,自然而然地察觉了。

    想起此次从武德公主和端阳的地牢中逃出来,暗呼侥幸,却也是凶险之极,若非端阳公主的冰火神针激发他功力激增,震断了铁链,迟的那么一刻,自己的小兄弟怕是不保了。

    想到此,尽管武天骄欲火焚身,浑身燥热难当,却也感到背脊凉飓飓的,心底直冒寒气,对那端阳公主恨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只可惜一掌打死了她,让她死的那么轻松,太便宜了她!不然,将她先奸后杀,杀了再奸!还有那武德公主···老子绝不放过她,武德公主,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让你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

    武天骄暗暗发誓,看着孟夫人在自己身上风摆花柳一般,蛇腰一扭一晃地上下套弄,大为过瘾,左手摸着右手腕上的九龙玉镯,感到庆幸不已。若非有这九龙玉镯,玉镯中装着那么几个女人,即是能够从地牢中逃出来,怕也是要到处去采花。看来要在玉镯中多装几个女人,免得以后淫毒巢囊再破了,措手不及。

    武天骄头脑异常的清醒,享受孟夫人倒浇蜡烛的同时,又从九龙玉镯空间中招出了孟家大小姐孟金花。

    看到母亲在武天骄身上呻吟着干那种事,孟金花大为震骇,震呆半响,方始醒悟过来,不过,当她看清武天骄狰狞的面目,不禁愕然,但为了救母亲,不管不顾地挥拳打向了武天骄,娇骂道:“淫贼!放了我娘!”

    孟金花哪是武天骄的对手,武天骄躺着不动,右手一伸,施以小擒龙手,便已擒拿得她动弹不得,嘿嘿邪笑道:“老子就是淫贼,那你们母女便是淫妇!淫贼和淫妇,那可是绝配!你就看着淫贼是如何和你娘干的!”

    武天骄兴奋地狞笑着,点了孟金花的穴道,置于一边,双手摸着孟夫人纤美的柳腰,抚过光滑柔嫩的小腹,只觉触手绵软平坦,她的身体还是那么好,就像青春少女一样诱人。

    爱不释手的在孟夫人的娇躯上着,武天骄的手掌抚上了她的粉臀,用力在柔滑玉臀上捏弄,手指抚上粉红色的菊蕾,在菊花上面轻柔地着。

    受到武天骄的抚慰,孟夫人更是兴奋,啼叫出声,蛇腰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上下起伏,胸前的那对硕大玉峰晃荡晃荡,惊心动魄,花房中汁水横流,滋滋有声。

    孟金花躺在一边,只能看着武天骄那超大超长的擎天巨物在母亲的花房中一抽一套的,不禁目瞪口呆,她可是有过丈夫的,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到除丈夫之外的那东西,本来她觉得丈夫的东西很大,每次弄得她很舒服,可现在看到武天骄那东西,简直不敢相信,原来男人那东西会粗成那样,长成那样,难怪母亲会浪叫个不举停,一脸的欢快表情。

    武天骄觉得孟夫人的蜜道紧窄滑润得厉害,牢牢套住自己的小兄弟,内中颤抖着,几乎要将他的液体挤榨出来,再禁不住兴奋,猛然一翻身,将成熟艳媚的孟夫人压在被子上,开始了猛烈的进攻,粗长粗大的擎天巨物疯狂地在蜜穴里面快速冲进抽出,摩擦着她那紧窄的蜜道肉壁,让他的爽快兴奋,一步步的提升。

    如此一来,孟夫人更是浪叫的厉害,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身子八爪鱼般缠上了武天骄,奋力迎合着。

    武天骄越干越快,擎天巨物在阵夫人体内飞速挺进抽出,如同征战沙场的大将军一般,勇猛无敌,冲锋陷阵,胯部撞击在孟夫人肉感弹性的丰臀上,肉击肉,啪啪直响,直冲得孟夫人咿咿呀呀娇吟啼叫不绝。

    冲了数百下后,武天骄终于虎吼一声,身体颤抖着,胯部拼命地向前挤去,擎天巨物一直顶到孟夫人体内的最深处,精关大开,开始了暴烈的喷发,一泄如注。

    啊——感受到射入体内花径深处的滚烫液体,孟夫人高声呼叫了起来,柔白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花蕊奔放,阴液喷涌,攀上了无上快乐的高潮,美目翻白,兴奋的竟自晕了过去。

    嗷——武天骄喉中发出了一阵野兽般的嚎叫,直觉得肉冠头上激热,一股阴凉之气顺着肉冠的眼孔透入体内,当即深吸一口气,将这阴凉之气吸入体内,霎时之间,周身一阵的清凉,旺盛的欲火减弱了些许,头脑也愈发的清醒了。

    看着自己的母亲受辱,孟金花自是无比的难受,但越瞧越傻眼,张口结舌,想不到平日里端庄素雅的母亲会如此的,更想不到男人在那方面竟然强悍如此,武天骄竟然将她的娘亲奸晕了过去,这还是人吗?

    武天骄放开了孟夫人,卟——擎天巨物从孟夫人花房中拔了出来,这一拔出来,只见孟夫人红肿的桃源口溢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湿漉漉的,好不淫糜。

    孟金花见此又羞又怒,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然而,武天骄却转向了她。孟金花自知会和母亲一样,难逃被武天骄奸淫的命运,但事到临头,也不由得惊慌了起来,叫道:“你要干什么?别碰我,淫贼!”

    “本公子是淫贼,淫贼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武天骄嘿嘿淫笑说,一边说,一边动手脱孟金花的衣服。不到片刻,孟家金花已是浑身赤裸,清洁溜溜,丰润魅人的身体全展露在了武天骄眼前,一览无遗。

    只见孟金花骨肉丰盈,酥软如棉,胸前的玉兔饱满,雪白细腻,身材窈窕,引人暇思,两条玉腿修长而美,双腿间那一片黑森森的地带,芳草凄凄,掩不住那一条迷人的缝隙。

    孟金花惊羞欲死,但穴位被制,身体软软的无法挣扎,虽说口能言,但此时已是惊怒得说不出话来,半响,她才涨红着脸怒骂道:“武天骄,你…你敢碰我,想做鬼也饶不了你!”

    “你娘本公子都碰了,碰你又怎样?”

    武天骄淫笑着,低头吻上了孟金花的性感红唇,唔——孟金花顿时没了声音,又羞又气,心中悲哀:“仁弟!我不能为你守身了!”

    武天骄的舌头顶开孟金花的贝齿,探入她口内,捉住香舌用力地吸吮起来,孟金花拼命地挣扎着,却躲不开武天骄的嘴唇,不一会被武天骄吻得心慌意乱。

    孟金花称得上是个贞女,传统观念很强,性子刚烈,有道是出嫁从夫,从一而终,自从夫君桑仁为铁苍龙所杀后,便有了为夫君守节一生的打算,此时武天骄在她身上肆意活动,顿觉痛失贞洁,羞怒无比。想骂,但双唇被武天骄盖住,只得咿咿呜呜个不停。

    好半响,武天骄才放开孟金花的双唇,再看她已是恼怒涨红了脸,一副恨恨的眼神,不由心乐,当即双手抓住了她胸前那对雪白细腻,丰挺的玉兔,尽情地揉搓起来,又软以又滑,手感不错。不由赞了一声:“好极了!”

    孟金花更是涨红了脸,红欲滴血,娇骂个不停。

    这时,孟夫人悠悠醒转,呻吟了一声,扭头瞧见女儿受辱,想要呼喊,却发现自己连喊话都欠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武天骄对女儿施以魔爪蹂躏,无可奈何,心中叹息:“我们母女都难逃他的奸淫!”

    武天骄在孟金花胸前雪滑的玉兔上把玩良久,然后从她的玉兔上滑移到了腹上,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感到花园被侵犯,孟金花浑身颤抖,禁不住呜咽一声,羞恨欲死,什么也骂不出来了。只愿有人将她一刀杀了算了,免得受武天骄此等凌辱。

    “天哪!……”

    旁边的孟夫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忙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武天骄将孟家金花双腿分得开开的,一双魔手在她花园中肆意地活动着,片刻间,孟金花在武天骄的情挑下,呼吸急促,玉门中渗出了点点露珠,沾的武天骄一手湿漉漉的。

    “瞧,你都湿成这样了,装什么假正经!”

    武天骄将手指放到孟金花眼前,调笑道。

    孟金花羞臊欲死,恨不得旁边有条地缝钻进去,恨自己不争气,身体在武天骄逗弄下起那样反应,一双眼睛再见也怎么敢看向武天骄了。

    孟金花情动不堪,武天骄也是欲焰熊熊,尽管得到了孟夫人的阴元,减弱了体内淫毒的燥热,但经过这会儿,又旺盛了起来,急需阴元将欲焰消弱下去,当即跪在了孟金花的两腿间,擎天巨物对准了孟金花的阴门,孟金花见了立时呜咽道:“不要!”

    不要也不行,武天骄已经是箭上弦,刀出鞘,腰部一用力,巨物向前一挺,只听滋的一声,破门而入,已是一刺到底。

    哦——孟金花低低地了一声,两行清泪顺颊淌下,自己的贞洁到底是被玷污了。

    听到女儿的呻吟,孟夫人到底忍不住转过头来,看到武天骄刚刚搞得自己舒服的那东西进入到了女儿体内,不由羞得低吟了一声,只觉得荒唐无比,母女竟然失身同一男人,天哪!

    武天骄急需阴元,迫不急待地动作起来,看着自己不断进入孟金花那处,心中也是颇为得意,暗道:“天下女人,莫不为鼎,天鼎神功,所向披靡!”

    孟金花表面流泪,但先前在武天骄的挑逗下,早已是春潮泛滥成之灾,此时武天骄一活动,就觉得孟金花里面紧窄滑腻黏稠,自己一抽动,有一股挤压力直透背脊,舒爽非常。

    孟金花哭泣中看见自己双腿被武天骄分开,他那狰狞的巨物正快速地在胯间花园抽出进入,臀部相击,啪啪之声不绝,景色好不淫褻。

    孟金花羞愤欲死,但身体软软的却是无法移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武天骄尽情地奸淫自己。

    武天骄动作越来越大,很快情况便发生了变化,起先孟金花只是哭泣怒骂着,但在被武天骄一阵接一阵的冲击下,快感潮水般涌来,随着武天骄的动作,她的哭泣怒骂声也慢慢地夹进了许多的娇啼呻吟之声,媚眼如丝,眼中冒起了蒙蒙的春情水光。

    “嗯…你这个淫…呜呜…哦…轻一点…嗯…哦…”

    听着孟金花的呻吟,武天骄愈发的兴奋,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直将孟金花干得汁水泛滥,艳脸晕红,一时间,啪啪撞击声,孟金花娇啼声,飘满了整个结界。

    孟夫人已是瞧得呆了,全身轻颤,脸上烫得厉害,赤裸的娇躯禁不住再次的火热起来,满脸红晕。

    很快,武天骄和孟金花的交欢便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在全身如潮的下,孟金花已是忘乎了一切,地浪叫个不停:“哦哦哦!好舒服啊…顶到头了呜呜…真是舒服死了…”

    啊——孟金花突然一声长叫,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花蕊喷泄,阴液如泉,阴元宣泄而出,神情快乐到了极点,已是在武天骄的奸淫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受孟金花的阴液一激,武天骄神功运转,直将孟金花的阴元吸入,纳入丹田,浑身顿时一阵的清凉,口中呼出了一口浊气,好不舒爽。

    良久,孟金花无神地注视着武天骄,发现对方正以嘲弄似的眼神盯着她,连忙有些慌乱地移开了眼睛,想到自己竟在他的奸淫下达到了高潮,又气又羞,又是暗怒自己,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她不由呜呜噎噎地哭骂起来:“你这个淫贼…我要杀了你…呜呜…我对不起夫君···”“你哭什么呀?你夫君早死了,你有什么好哭的!”

    武天骄没好气地道,呼呼喘气,坐起来刚一稍息,熊熊的欲焰又来了,只得继续未了的征程。

    武天骄在孟夫人身上泄过阳液,对孟金花自然也不会厚此薄彼,在她的身上连续地了好多次,干得她晕去醒来,死去活来,最后爽歪歪了,娇躯无力的躺在地上,任由他奸淫着,娇嫩的花园里和母亲一样,里面积满了武天骄的阳液。

    在那对美艳的母女花身上征讨了七八个来回,武天骄终于暂时压抑住了心头的欲火,看这对母女已经不堪承受,当即心神摄动,将她们收入了九龙玉镯,继而召出了董家六夫人李梅。

    李梅倒不像孟家母女那样,这女人十足的淫妇、荡妇,性欲旺盛,内心饥渴的很,武天骄用她来解毒,她是求之不得,她固然被武天骄的狰狞面貌所惧怕,却也被他的擎天巨物所吸引,两人是一拍即合,烈火干柴,不用武天骄用强,她倒主动起来了,反倒是武天骄吓了一路,有种被强奸的感觉。

    李梅倒不像孟家母女那样,这女人十足的淫妇、荡妇,性欲旺盛,内心饥渴的很,武天骄用她来解毒,她是求之不得,她固然被武天骄的狰狞面貌所惧怕,却也被他的擎天巨物所吸引,两人是一拍即合,烈火干柴,不用武天骄用强,她倒主动起来了,反倒是武天骄吓了一路,有种被强奸的感觉。

    李梅面貌姣好,身材极度惹火,魔鬼般的身材坐在武天骄胯上,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地扭动起来,那个浪劲、对骚劲,令武天骄大开眼界,直觉得她与皇贵妃娘娘曹金娥有得一比,不相上下。

    随着,李梅扭动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腰部一挺一挺的,颇有节奏感,同时口中不停地浪声呻吟着,尤其是她胸前那对玉兔魏颤颤的一晃一荡、一跳一抖,最后动作更是飞快起来,让她的一对玉兔也就跟着跳动个不停,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真是个浪荡的女人!”

    武天骄心想,却是颇为兴奋,对方越浪越好,越骚越过瘾,他现在就是要淫妇、骚货,这样才能将千人斩和万淫散混合的淫毒发泄出去,换作是少女的话根本承受不了他的勇猛,当下两手搂住李梅柔柳般的纤纤柳腰,随着她的耸动不停地向上挺动着,恨不得将她那骚穴捅烂了。

    片刻后,武天骄一边抓着李梅胸前那对饱~满柔软的玉兔使劲揉着,一边在她耳边道:“难怪董忠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向你求饶,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

    李梅被武天骄揉得娇哼细喘,只觉随着武天骄的动作一股股快感从乳峰上快速地涌遍全身,身子一阵阵发软,听到武天骄说得这么露骨,还是有点羞赧,媚声道:“讨厌…这样说人家…”

    武天骄嘿嘿笑着道:“何必假正经呢,淫妇就淫妇吗,世上又有几个妇人不淫的,和本公子干过的女人,不是淫妇也是淫妇了!”

    一边在她耳边说些挑情的话,一边右手更是在力揉着她的玉兔,只觉触手柔软而有弹性,好有手感,几欲捏出水来。

    李梅双颊似火,娇喘更甚,任由武天骄放肆地揉搓着自己的玉兔,随之动作也是越来越疯狂,在武天骄身上骑马一样,柳腰扭摆的厉害,真让人担心她那腰会摇断了。

    李梅兴奋无比,只觉种种难言的快感涌上心头,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在武天骄的抚弄挺动下,飘飘欲仙,似乎浑然忘了一切。

    武天骄也是愈发的兴奋,心神一动,索性将董家的五夫人杜鹃召了出来,让她在一旁先做会观众,热热身,一会李梅过后,就马上轮到她了,而董家二小姐董天燕则安排到最后,这主要是董天燕是处女之身,未曾开~苞,考虑到她的承受能力,因而才安排到最后。

    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越来越,力道的加重,李梅呻吟啼叫不绝,娇躯阵阵地颤抖,一会,武天骄咬着她耳朵道:“六夫人,舒服吗!”

    巨物真切地感到李梅体内的湿热、紧窄,极度的兴奋,当即双手抓着李梅的一对玉兔揉搓起来,立时,如电麻股的感觉在李梅的心里荡漾开来。

    “舒服!好舒服···”李梅呓语着,娇喘吁吁,只觉得武天骄的每一下动作和抚弄都让自己快感飘飘,销魂荡魄,娇躯不住地颤动,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猛然间,武天骄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李梅更是“哦,哦,哦…啊啊···”地浪叫起来,声音中拖着哭腔。过了一会,啊——倏地发出一串长长的尖叫,头往向仰,玉颈伸长,如同白天鹅一般,身子紧绷,花蕊奔放,阴液宣泄喷出,已然达到了高潮···杜鹃瞧得火热,羞红了脸,手足无措,不知是该如何是好?她是过来人,对此早有心理准备,武天骄和李梅的表演令她倍感刺激。

    武天骄放开了李梅,继而转向了杜鹃,温柔地吻着她的红唇,杜鹃开始有点迟疑,犹豫地回应着,但过了一会,很快便热烈地回应起来,显然是豁出去了。

    两人展开了激烈的舌战,杜鹃有着一股饥渴的骚浪劲,令武天骄大为讶然,心道:“董家女人怎么个个那么骚浪?董千秋满足不了她们吗?”

    武天骄猜得一点不错,董千秋虽有七房夫人,却是极少近女色,这主要是董家的功法使然,杜鹃夫人三十有余,正是虎狼之年,自是难耐空虚寂寞,这也是她为何甘愿地与武天骄水到渠成。

    从余韵中回过神的李梅,瞧着武天骄和杜鹃的缠绵热吻,犹自娇喘着,口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酥胸起伏惊人,惊心动魄。

    一边接着吻,武天骄一边脱去了杜鹃的衣衫,解去了她的抹胸,由于九龙玉镯中温暖如春,杜鹃的衣着甚是单薄,不消一会,杜鹃赤裸的上身便展现在了武天骄的面前。

    只见她上身的肌肤粉嫩娇白,腰身丰腴,两只玉兔丰满肥圆,鼓涨涨地挺立着,红艳地红艳艳的,诱人万分。

    “好美!”

    武天骄不由赞叹了一声,在李梅柔软的酥乳上揉了几下,感觉又软又滑,弹性极佳。

    杜鹃被武天骄揉得娇腻地呻吟了几声,玉兔迅速发涨。武天骄让杜鹃躺下来,见此杜鹃知道关键的时刻就要来临了,顿时周身火热,双目一片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来,骚浪地瞟了武天骄一眼,自觉地躺了下来。

    武天骄将杜鹃下身的裙衫脱去,又脱去了她的内裤,立时,杜鹃赤裸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武天骄的眼前。

    杜鹃躺在棉被上,任由武天骄抚弄,俏脸通红,一阵阵躁热涌上了她的心头,内心又是羞愧,又是兴奋,又是期盼。

    武天骄抚弄了一会,嘿嘿淫笑道:“五夫人,我可要来了!”

    说着,伏身而上,一挺擎天巨物,狠狠地进入杜鹃的身体。

    杜鹃只觉一股电流般的迅速涌遍全身,不由发出了一声满足之极的呻吟声。

    武天骄慢慢地动作着,随着武天骄的动作,杜鹃只觉一股股难以形容的不断传来,让她不已。那种快活的滋味是她从未尝过的。

    武天骄只觉得身下的杜鹃夫人,丰腴媚艳,舒爽之极。

    杜鹃百忙中看了一旁的李梅一眼,自己如此淫荡,让她觉得有点尴尬,好在李梅也一样,谁也不用笑谁。

    在武天骄越来越狂暴的动作下,很快,杜鹃淹没在了无比的快感之中,身躯如八爪鱼般地紧缠着武天骄,双颊酡红,如饮醇酒。猛然间,她一声尖叫,死死地抱住叶锋,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已然达到了高潮。

    武天骄停了下来,运转着天鼎神功,吸收着杜鹃体内阴液元气。好半响,杜鹃颤动的娇躯才平静下来,软化的如烂泥,瘫软着不动了,娇喘嘘嘘。

    连续地吸收了孟家母女、李梅和杜鹃的阴元,但此还远远不能消去武天骄体~内的淫毒,接下来的时间里,武天骄淫兴大发,又尽情地在李梅和杜鹃身上发泄了几次。兴起时,又召出孟家母女,索性将四人叠在一起,一会儿往上,一会儿往下,玩得不亦乐乎。孟家母女和李梅、杜鹃何曾经历过这样的风月大阵?直被干得死去活来,高潮连连,一浪高过一浪,攀上一个高峰又一个高峰,最后个个陷入了昏迷,沉沉睡去。

    看到四女不行了,武天骄只得将她们收入了九龙玉镯的空间,继而召出了董天燕。

    董天燕出了九龙玉镯,被武天骄的怪样吓得尖叫,现在的武天骄,其模样丑陋的吓人,赤裸的身体布满了凝结的疤痕,十分的狰狞。

    武天骄并未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状,淫欲的煎熬迫使得他急欲发泄,当即弹出一道指风,点中了董天燕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在董天燕的惊呼声中,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雪地上铺着的被子上,在她滑腻的脸蛋儿上摸了一把,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身体。

    董天燕不像她姐姐董天凤那般英武健美,身材娇小玲珑,白腻晶莹,玉雪可爱。

    董天燕被武天骄看得浑身不自在,又惊又骇,毛骨悚然,想到自己要失身于这样一个魔鬼般的丑陋之人,心中悲哀。

    武天骄伸臂搂住董天燕柔软的腰肢,将她上身抬起,一把吻在了她的上。

    董天燕心神一震,生平第一次被异性亲吻,让她一阵眩晕,还没反应过来,武天骄的舌头已是侵入了她的口腔。

    “唔……”

    董天燕低吟一声,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反应。

    武天骄贪婪地吮吻着董天燕丰润的樱唇,吮吸着她里面粉嫩的莲舌,好半响,才放开她,笑道:“二小姐,味道如何?”

    董天燕又羞又气,又恼又怒,火红着脸,不敢看他,昔日刁蛮泼辣的千金小姐威风荡然无存。

    武天骄欣赏了董天燕羞怒的动人风情一会,笑了笑,将她的身体放好,然后说道:“我们再来!”

    双手隔着董天燕的衣服,握住了她胸前那对饱满的玉兔,立时一股丰盈的弹力与饱满的肉感直透掌心,不由赞叹了一声:“真是一对好乳啊!”

    武天骄爱不释地隔衣揉搓着董天燕的玉兔,就象和面一样,一边揉他一边还赞道:“二小姐,你的白兔真不错,这么有弹性,摸着真是过瘾……你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摸吧?”

    自己从未被男人触摸过了玉兔被武天骄如此肆无忌惮的轻薄,耳中再听着武天骄这么羞人的话语,董天燕只觉羞臊之极,再加上自己敏感的玉兔被武天骄大力揉搓着,阵阵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觉得全身一阵阵的发热,羞怒的同时,神智也有些茫茫然起来,一时飞红着脸,紧咬着银牙不说话。

    “让在下来为二小姐宽衣!”

    看着董天燕的样子,武天骄不由心中暗乐,他的挑逗之术天下无双,即是贞洁烈女也会情动。

    武天骄解开了董天燕外面的衣服,里面是一层薄薄的裤,现出了内中玲珑的曲线。

    武天骄并不停留,扯去了董天燕上身的,这位二小姐竟然没有穿抹胸,一对酥乳立时傲然挺立在武天骄的面前。

    “不要……”

    董天燕羞怒地道,但她的话徒劳无功,武天骄已是将目光投射到她美好玉兔的上身处。

    董天燕身上的特别的白,特别的嫩,娇艳动人,腻滑的玉兔饱满,或许是刚才挑逗的结果,两颗红润的已经有些肿胀。看得武天骄颇为心动。

    “呵呵!千金小姐的肌肤就是白!”

    武天骄嘿嘿笑说,一双手继续在董天燕的上身玉兔上活动着。

    董天燕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落在武天骄的手里只有认命了。不过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董天燕不觉呼吸急促起来,娇美而颇有英气的脸颊上已满是红晕,俏目迷离。她惊骇的发现,自己身上已是起了某种反应,很盼望武天骄手上的这种动作不要停,一直继续下去。

    董天燕的反应自然一切都落在武天骄的眼中,不由一笑,更加耐心地挑逗着。

    过了一会,武天骄低下头去,将董天燕一颗红润的花蕾含入口,舔吸起来。

    “嗯…”

    董天燕不由娇媚地了声,火红着脸颤声道:“不要…不要这样…”

    武天骄自然不会理她,舌头围绕着董天燕两颗红润的花蕾不住来回吮吸着,董天燕立时感到阵阵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感,从扩散到的全身,不禁呻吟出声。

    “喔…喔…”

    随着武天骄的吮吸,阵阵奇异的快感不断而来,如电流般的快感让董天燕整个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火红着脸更是个不停,心中又羞又气,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愧。

    “不要啊…”

    越来越强的快感让董天燕几乎不能自已,最后她好容易控制住自己,武天骄哀求道。

    “怎么不要?你刚才不是反应很好吗?”

    武天骄看着董天燕的下身,淫笑道。

    董天燕下意识地顺着武天骄的目光往自己下身看去,确实是下身的内裤处已是湿湿一片,想必是刚才的武天骄挑逗的结果,没想到连自己的下体都起反应了,太羞人了!

    董天燕一下子张口无言,羞得无地自容,立时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看着武天骄。

    “好了,让在下为二小姐解去身上的最后衣裳吧!”

    武天骄笑道,说着便去脱董天燕身上的最后内裤,啊——董天燕顿时发出惊惶的声音,两手要去护着她的,不过她被点了穴道,已是全身无力,只是口中能言,因此,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武天骄这个淫贼豪不费力地将她的仅存的那条内裤脱了下来。立时,女子最神圣的领域暴露在武天骄贪婪的目光下。

    “看看!”

    武天骄用手指拨开董天燕那地方,由于情动的缘故,里面已经颇为的湿润。

    “好个娇嫩的地方!……尝尝看什么味道!”

    武天骄说着,心中一动,将董天燕双腿分开,埋下头去,亲吻起董天燕的处女之地来。

    “喔…不要啊…天哪…”

    董天燕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男人这样,这太超出她的想象之外了,只觉脑子象麻痹了一股,桃红着脸,晕晕然地以淫荡的姿势接受着武天骄的侵犯,娇躯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而不时地颤抖着。

    “喔…喔…”

    当武天骄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吮吸弹弄着时,董天燕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地呻吟起来。

    良久,武天骄才停止了用嘴的侵犯,咂嘴弄舌了一会,邪笑道:“差不多了,二小姐,我要为你开苞了!”

    听到武天骄的话,董天燕从迷离的状况中回醒过来,但身体的无法动作,只能眼看着武天骄来为她开苞。

    武天骄笑道:“怕什么,女人嘛,都有这么一关的,过去了就没事了!”

    说着,分开了董天燕的双腿。

    董天燕已然极为情动,心下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又颇有着几分期待之意。

    武天骄将自己的擎天巨物缩小的又细又长,顶在了董天燕那细小的桃源口上,缓缓地挺了进去。

    “痛…痛啊…”

    随着武天骄的挺进,董天燕紧盯着他,痛楚地皱着眉头,不由娇滴滴地颤声求饶着。

    武天骄可是开苞大王,知道处女开苞长痛不如短痛,因此心中一狠,腰部发力,滋溜——一下子直刺到底,立时点点落红落在了董天燕身下的被子上。

    啊——董天燕娇呼一声,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一张俏目便如梨花带雨般,此时的她,再也没有了千金小姐的娇蛮傲气,变得楚楚可怜。

    第022章 太阴神女

    静待了一会,等到董天燕适应了,武天骄的动作慢慢加快,随着武天骄一下一下的抽动,董天燕只觉先前的痛楚正在慢慢地消失,飘飘欲仙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俏脸上一片嫣红,双目迷离,双用力抓住身下的被子,口中断断续续地娇吟个不停!

    不知什么时候,董天燕被封的穴位已然解开了,四肢如八爪鱼般地紧缠住武天骄,无比狂热。

    一刻后,董天燕剧烈的快感飙升到顶峰,一声娇呼,双手紧抱住武天骄的身体,浑身不住地颤抖,体内阴液喷发而出···武天骄闷哼一声,开放了精关,将滚烫浓稠的阳液强力喷射在董天燕濡热的身体深处,更让董天燕全身一阵发抖娇吟。

    天色已然黑暗,而树林中结界内依然春光明媚,春色无边。

    武天骄连续在斑淑娴、孟金花、李梅、杜鹃、董天燕五个女人身上数度临幸,在吸取了她们数度阴元之后,仍然淫欲如潮,无比的难受。说也奇怪,千人斩和万淫散的混合淫毒发作起来,能让人焚身爆裂,口鼻,但武天骄这一次发作起来,虽然倍受煎熬,却并不如何的强烈,神智一直保持着清醒。在董天燕不堪承受后,只得又将孟家母女和董家的两位夫人召出来,再度临幸,只是,三遍后,五个女人,不论是谁,都已奄奄一息,再临幸下去,便要临幸的她们归天了,只得将她们收入九龙玉镯空间。

    此时已是夜里,胡丽娘久去没有回来,武天骄暗自担心,但这时候他更担心的是自己,擎天巨物膨胀的欲爆,怎么办?

    “妖精!”

    武天骄脑中闪过了地煞夫人的身影,现在也只有她了,当下叫道:“妖精!”

    连着喊了数遍,外面静悄悄的,没有得到地煞夫人的回应,猛然间,武天骄醒悟过来了,四周布下了结界,妖精又怎么听得见呢,当即凝气束音,喊道:“妖精!”

    这一回,声音透过了结界,传到了外面,不一会,地煞夫人火红的身影出现在了结界外,娇声道:“什么事?主人!”

    “你进来!”

    武天骄招了招手,道。

    地煞夫人却是站着不动,摇了摇头,道:“不行啊!主人!奴家要到四处巡视,不让外人闯进来,不能陪你!”

    武天骄一想也是,这要让外人闯进树林来,发现了巫术结界,定然了不得,不禁叹气,这可咋好?

    “有人来了!”

    地煞夫人倏地叫了一句,转身奔出了树林,不见了。

    武天骄听了大喜,心道:“一定是胡姐姐她们来了!”

    目光透过结界气墙,望向树林外,果然,过了没多久,地煞夫人和胡丽娘来了,胡丽娘身上背着一个人。

    “胡姐姐!”

    武天骄大喜叫道,站了起来。

    胡丽娘脚步飞快,疾步起来,穿过了结界气墙,进入到了结界内,问道:“你怎样?”

    一边说,一边将背上的人放在了被子上。

    “还好!”

    武天骄随口应道,一看那人,不禁一愣,原来胡老丽娘背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董天凤,董家堡的大小姐,董天燕的姐姐,只见她似是晕迷了过去,倾国倾城的如花娇靥上此时有些晕红,如云般的乌黑秀发有一些盖在她的脸上,更使她显得娇艳欲滴,诱人非常,让武天骄不由多看两眼,心中诧异,问道:“是董姐姐!她怎么了?”

    “她中了春药!”

    胡丽娘凝重地道:“你快救她!”

    “啊——春药!”

    武天骄吃了一惊,问道:“她怎么中了春药?这是怎么回事?铁玉瑚呢?”

    “这事等会再说,你们先忙,忙完了我再对你说!”

    胡丽娘道,右手衣袖一拂,拂在了董天凤的身上,一股柔劲所至,解开了董天凤身上所封的穴道。

    穴道一解,董天凤很快便醒了过来,脸色娇红,显得娇艳欲滴,身子无意识地扭动着,这让她的衣裳看来起无比的散乱,一双妙目迷离地转向了武天骄。

    “她中的是什么春药?”

    武天骄问道。

    胡丽娘还没问答,董天凤突然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声,颤声地道:“武…武公子…”

    她娇俏的脸蛋上已是一片滚烫酡红,目光中似是充满了无奈,娇羞,不甘,愤怒,渴望等奇异表情参杂,最后凝成了渴望与怜爱之意,身子更是扭动个不停。

    武天骄瞧在眼里,心头火热,这才刚刚给妹妹开了苞不久,这姐姐就是送上门来了,而且还中了春药,这是谁干得好事?

    胡丽娘白了武天骄一眼,蹙眉道:“她中的是淫毒千人斩,需立即帮她解毒,再迟的一会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千人斩!”

    武天骄大吃一惊,对这淫药可是熟悉之极,当年他可不仅中了千人斩,还同时中了万淫散,身受其害。转身去看董天凤,此时她双眸已满是弥漫的春情,嘴中不断地发出了撩人心神的低吟,那种呻吟带着致命的力,让人听了心神荡漾,不克自持。

    同时董天凤的娇躯在被子上不断地颤抖扭动着,一双玉手在自己身上,身上的外衣都快被她自己撕掉了。那诱人的素胸已然半露,依稀可以看见里面双丘急速地起伏着,让人观之热血沸腾。

    “武公子…来…快来啊…”

    董天凤颤叫着。

    千人斩的春药无比霸道,它可先让人晕迷一些时间,然后醒来后便又可触动人体内的春情,让你荡漾,难以克制,非男女不能解。更重要的是,虽然中了春药之人荡漾,但她人本身却还是清醒的。

    此时,董天凤只觉得阵阵强烈无比的欲火从她下身升起,迅速地传遍全身,让她全身无一不处不痒,燥热难言,特别是下体更是有如千百只蚂蚁在爬动般,让她忍不住想自己伸去摸。但是越摸那种骚痒感就越强烈,就全身越是灼热,酸软,痒酥,难受之极。那帜心底的渴望欲火也就越强烈。

    董天凤虽然羞愤难言,但却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充满欲火的眼神勉力地望着武天骄,忍不住又颤声道:“武公子…快来啊…”

    看见武天骄呆呆地看着在荡漾的董天凤,胡丽娘甚是没好气,娇嗔道:“这不是你一直想的吗?还不快上,真是便宜你了!”

    说着,眼波流动,媚态横生,迳自走出了结界。

    武天骄心中暗乐,自己正愁没有女人解毒,胡丽娘就送来了一个中了淫毒的女人,这好吗,你帮我,我帮你,正好以毒攻毒。

    “武…武公子…”

    董天凤已快忍受不了了,眼望着武天骄,脸红得象要滴出血来,双手不由自主地在自己身上着,全身不住扭动着,以减轻来自内心深处那猛涌而来的情火。

    为美女解毒,武天骄自是求之不得,口中却是叹了口气,装着一本正经地道:“天凤师姐,你中了淫毒,需要男女交合来解除,小弟得罪了。”

    董天凤已是越来越无法忍受了,躯急速地扭动着,嘴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虽然她知道这是很羞人的,但身体却控制不住自己的举动。

    “我要···我要···”董天凤双手不由自主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口中叫道:“…快…快…我受不了了”见此情景,武天骄不再犹豫,立马行动,附子,当即为天凤姐姐宽衣解带。他双才刚接触到董天凤的身体,却见董天凤口中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颤抖呻吟声,双臂猛地一把抱住了武天骄的身体,修长结实的长腿也夹上了武天骄的腰腹,全身如八爪鱼般将武天骄紧紧缠住,不停地在武天骄的身上扭动着。

    “啊呀,天凤姐姐,别忙,别忙,先,先。”

    武天骄叫道。

    他一边去分开董天凤紧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一边扯去董天凤身上已是散乱不堪的衣裳。

    不消片刻,董天凤全身的衣裳便被武天骄剥光了,露出了高挑健美的身体。

    董天凤有着魔鬼身材,细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臀部而滚圆结实,双腿笔直修长,全身肌肉结实,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最吸引武天骄目光的是她的双腿之间,竟然是干干净净,一毛不生,她竟然也是和铁玉瑚一样,传说中的白虎。

    董家人男的高大,女的高~挑,董天凤遗传了董家人的血统,身材甚是高挑,修长完美,全身的肌肤雪白如玉,一对玉峰晶莹傲挺,殷红,使人见了忍不住想吸上一口。

    玉峰往下是细细的柳腰,盈盈一握。臀部很翘,浑圆结实,形状甚美,又充满了肉感,性感非常,真是细腰丰臀的代表。臀部下是修长健美的长腿。

    双腿之间是一片洁白的地带,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此时由于是千人斩淫药的作用,荡漾的缘故,已是湿润滑腻不堪。

    看到这里,武天骄也是忍受不住了,一把捧过董天凤那艳红欲滴的脸儿,狠狠地吻在了她柔软湿润的两片红唇上,一股难言的幽香扑鼻而来,让他陶醉不已。

    董天凤“嘤咛”一声,哪里还受得了?立时天旋地转,全身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倒在武天骄的怀里,不知东南西北,只知道全身紧紧地缠着武天骄,娇躯在武天骄怀里拼命扭动着,娇喘呻吟不已。

    两人的舌头难分难解地缠搅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浓我浓。

    武天骄一边贪婪地吻着董天凤的娇唇,一边右手握住她那丰挺的揉搓起来,那种柔软的感觉真是美妙。而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董天凤只觉种种如电般的酥麻感流遍全身,自己整个人好像快融化了一般,媚眼如丝,如痴如醉。

    随着武天骄的动作加快,董天凤娇媚的喘息声不绝,身子更是越来越软,只觉源源不绝的快感,让她全身发麻,让她全身发抖,阴液已是不停地从她细小的桃源口中流出而不自知。

    此时,在董天凤心中,只觉得武天骄在她身上的动作是人世间最美妙,最舒服的事情。

    当董天凤的脑海一片空白时,突然,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清醒了一点,原来是武天骄的手已是侵犯到了她的神秘禁地。

    “不要…”

    董天凤软弱无力地说道。

    虽然难忍,但董天凤心里还是保持着一些清醒的,对武天骄的羞人动作心里感觉羞臊无比。只是话是这样说,自己的意识却是不能抗拒自己身体上的需要。在董天凤说话的同时,她的身体却是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武天骄的动作。

    “真的吗?”

    武天骄似能看透董天凤的心神,口角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他那双带有魔力的手轻柔地在董天燕修长而美的腿上着、轻揉着,就是不接触董天凤的腿间,这让董天凤更是心急火燎的,娇躯蛇一样地去迎合武天骄手指的动作,口中焦急地道:“我要…要…我要…”

    嘿嘿···武天骄得胜地淫笑不绝,知道董天凤欲火中烧,也不去为难她,手指直接放在了董天凤无毛的桃源口上摩挲起来,手指湿淋淋的,湿透了。

    董天凤双手紧抓被子,娇躯随着武天骄的动作而扭动着,眼睛失神地望着武天骄,电流般的销魂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她的体内不断流出晶莹剔透的阴液,不仅沾湿了武天骄的手指,也顺着她自己雪白的淌流而下。

    “还真是浪啊!”

    武天骄心想,道:“天凤师姐!往这里瞧…”

    董天凤看过去,只见武天骄在自己腿间动作着,虽然心中羞臊无比,但身体却是不能抗拒武天骄的动作,很快便被麻痹般的快感淹没了,更是高声地呻吟起来。

    董天凤正当芳华,身体完全成熟,正处于春情的骚动期,身体上的极度快感和需要,加之内心深处的羞臊,结成了极为强烈又异样的欲火。

    董天凤已经受不了心中欲~火的焚烧了,娇哼着,叉开自己两条雪~白丰润的长腿,只见桃源处无法遏止地流出了阴液,弄得她那嫩滑的腿上湿湿粘粘的。

    董天凤紧紧地抱住武天骄,颤声道:“我要…给我…快给我…”

    她已经是受不了了。递“别急…别急…慢点…哥哥马上就给你开苞”武天骄道,真是自大,董天凤年岁要比他大好几岁,他竟然自称哥哥!

    武天骄放下董天凤,将她平放在被子上,被子满是痕迹,上面沾满了孟家母女、杜鹃、李梅的阴液,董天燕的落红,早已是狼籍不堪。

    武天骄压在了董天凤柔软的玉体上,分开了她的双腿。在董天凤缠上来之时,武天骄将自己的擎天巨物缩小的又细又长,顶在了董天凤那细小的白虎口上,随势猛地刺了进去。

    啊——董天凤禁不住娇叫一声,点点落红洒在了被上,守身如玉了二十一年的处子之身付之东流,从少女转变成了少妇,当然,受过武天骄的滋润,也可重回少女,但毕竟已然破身了,处女膜重生那只能算是二次、三次、四次···的处女。

    开苞的痛楚让董天凤清醒了一些,想到自己失身于武天骄,不由升起了一种莫名的伤感,泪水夺眶而出。

    而武天骄则是心满意足,对于这个天凤师姐,心里早就想吃了她,气一气那萧国梁,只是一直没有空闲的时间,没想到会在自己淫毒发作的时候,恰好赶上董天凤也中了淫毒,理所当然地得到她的处女之身,世事难料啊。

    不过,在武天骄见到董天凤那如梨花带雨的神情,心中顿生怜惜之心,不管怎么说,她已是自己的“阴鼎”女人了,倍加疼爱才是。

    武天骄给开苞可是富有经验,深得个中三味,知道刚进去时不能马上活动,当即静止不动。过了一会,董天凤在千人斩淫毒的催动下,iwt欲战胜了刚破身时的痛苦,紧紧地搂抱住武天骄的身体,修长窈窕的身体如八爪鱼般地死死缠着武天骄,扭动着磨转了开来。

    武天骄见此知道董天凤已经有所适应,当即轻柔缓慢地挺动,和风细雨,觉得她那芳径又紧又窄,甚是美妙,享受无比。

    董天凤身体的美妙和软嫩,诱使着武天骄动作不由自主地激烈,擎天巨物不断地逐渐增粗变大,这让董天凤又是痛苦,又是畅快,流出来的泪水不知道是属于痛苦还是欢乐,最后好似完全融化在武天骄怀里,口中只知淫浪地呻吟个不停。

    连董天凤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叫出那么淫荡的啼叫来。当听到那种淫声浪语时,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叫的吗?

    或许,董天凤只是本能地表达自己的快乐舒服,或许,初经人事的董天凤没想到男女之事是如此的奇妙,那简直不是她所能想象的销魂,在极度快感下,已不能控制自己!

    董天凤的呻吟声好听极了:“哦……用力……再用力……呜,太重了……轻点……再轻啊……呜呜……太重了……”

    那种带点磁性的淫荡浪语声,极有感染力,令人听了热血沸腾。尤其是武天骄看她那冷艳清丽的外貌,却想不出她怎会叫出这么娇滴滴的,嗲声嗲气的声音,让人听了骨头都酥软了。

    武天骄念在董天凤是处子新开,怜惜温存,本来想轻柔点,听到这样的浪叫后,都忍不住激烈地疯狂起来。董天凤在千人斩淫药的催情下,更是不知死活,紧紧地搂着武天骄,急速地在他身上扭动个不停。

    刹时间,急促的娇喘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回响在树林的结界中,此起彼伏,一阵接着一阵。

    在和董天凤极度的交乐中,武天骄不知不觉使出了天鼎神功。天鼎神功迈入第十层,武天骄一时也不清楚有多大的功用,这也是自然的本能反应,根本不用自己的有所意识。

    不知不觉中,一股热流从武天骄身上慢慢地转到了董天凤身上,流转一周天,然后又转回了武天骄身上,如此的反复循环,周而复始。

    这时武天骄和董天凤都没有注意,如果有人看到的话,肯定会发觉他们在急速交欢中,身上流动着一股淡淡的莹光,这是一种奇异的气流。是武天骄和董天凤双方功力精华交流的表现。

    董天凤在和武天骄交欢的极度快感中,同时觉得有一股热流从武天骄那物中经自己的桃源中传遍自己全身,让她飘飘欲仙,美妙之极。

    一刻后,当董天凤极度快感后达到高潮时,全身绷紧,嘴里“啊”地发出一声娇媚无比的淫叫,身体猛地抬起,好半响后,才瘫软在了被子上,口中喘气不已,只觉浑身飘飘然,犹如上了九天。

    只是,董天凤所中的千人斩淫药可非一次便能过去的,不到一会,董天凤欲火又起,又缠向了武天骄,全然不顾是第一次,要了一次又一次,梅开数度,令武天骄快美难言,身上的淫欲大为减弱。

    连董天凤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叫出那么淫荡的啼叫来。当听到那种淫声浪语时,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叫的吗?

    或许,董天凤只是本能地表达自己的快乐舒服,或许,初经人事的董天凤没想到男女之事是如此的奇妙,那简直不是她所能想象的销魂,在极度快感下,已不能控制自己!

    董天凤的呻吟声好听极了:“哦…用力…再用力…呜,太重了…轻点…再轻啊…呜呜…太重了…顶到心窝了···”那种带点磁性的淫荡浪语声,极有感染力,令人听了热血沸腾。尤其是武天骄看她那冷艳清丽的外貌,却想不出她怎会叫出这么娇滴滴的,嗲声嗲气的声音,让人听了骨头都酥软了。

    武天骄念在董天凤是处子新开,怜惜温存,本来想轻柔点,听到这样的浪叫后,都忍不住激烈地疯狂起来。董天凤在千人斩淫药的催情下,更是不知死活,紧紧地搂着武天骄,急速地在他身上扭动个不停。

    刹时间,急促的娇喘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回响在树林的结界中,此起彼伏,一阵接着一阵。

    在和董天凤极度的交乐中,武天骄不知不觉使出了天鼎神功。天鼎神功迈入第十层境界后,武天骄一时也不清楚有多大的功用,这也是自然的本能反应,根本不用自己的有所意识。

    不知不觉中,一股热流从武天骄身上慢慢地转到了董天凤身上,流转一周天,然后又转回了武天骄身上,如此的反复循环,周而复始。

    这时武天骄和董天凤都没有注意,如果有人看到的话,肯定会发觉他们在急速交欢中,身上流动着一股淡淡的莹光,这是一种奇异的气流,是武天骄和董天凤双方功力精华交流的表现。

    董天凤在和武天骄交欢的极度快感中,同时觉得有一股热流从武天骄那物中经自己的桃源中传遍自己全身,让她飘飘欲仙,美妙之极。

    一刻后,当董天凤极度快感后达到高潮时,全身绷紧,嘴里“啊”地发出一声娇媚无比的淫叫,身体猛地抬起,好半响后,才瘫软在了被子上,口中喘气不已,只觉浑身飘飘然,犹如上了九天。

    只是,董天凤所中的千人斩淫药可非一次便能过去的,不到一会,董天凤欲火又起,又缠向了武天骄,全然不顾是第一次,要了一次又一次,梅开数度,令武天骄快美难言,身上的淫欲大为减弱。

    无尽的交欢,无尽的发泄,到了半夜,在武天骄的天鼎神功作用下,董天凤在经过十余次的宣泄后,所中的千人斩淫毒得以消解,人也陷入了昏迷,虚脱的睡了。

    此时,武天骄身上的淫毒已然泄了大半,但仍有小部分淫毒残留体内,这小部分的淫毒可是淫毒中的精华所在,想要消解或者排出体外,可没那么容易,眼见董天凤不行了,武天骄只得将她收入了九龙玉镯空间。

    这时候,轮到胡丽娘和妖精地煞夫人上阵了,现在能上的只有她们了,她们希望最后能够将武天骄的欲火彻底化解。

    又是数轮的交锋···千人斩和万淫散混合淫毒之猛烈,出乎胡丽娘他们的预料,将到天亮时分,武天骄体内的淫毒一直没有消解的现象,反倒将胡丽娘和地煞夫人干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将她们摆成各种姿势,叠在一起,或上或下,一杆神枪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不行···不行···骄弟···我不行了···”胡丽娘忍不住求饶了。

    武天骄只得停下来,再看地煞夫人,也是几近虚脱,不堪承受了,不禁皱眉,道:“怎么办?小弟还是觉得难受!好热啊···”“怎么办···怎么办···”胡丽娘娇喘着呐呐,蹙了蹙眉头,沉思了一会,倏地眼睛一亮,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坐了起来,叫道:“有了——”

    声音大的吓人,倒把武天骄吓了一跳,脱口道:“你有了?”

    胡丽娘白他一眼,嗔道:“我是说你有了解毒的人了,不是我有了,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解毒的人?”

    武天骄看了看四周,疑惑地道:“哪有人?”

    胡丽娘哼的一声,道:“你忘了,在太阴地府,圣殿之中,我不是让你将我师祖和着寒玉棺一起收到了九龙玉镯空间里了吗!”

    啊——武天骄闻言想起来了,不由吓了一跳,睁大眼睛,愕然道:“这···这···胡姐姐,你不会要我和你师祖那个吧?”

    “现在除了这个,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胡丽娘断然道:“我师祖虽死,但她所修炼的太阴神功深厚无比,体内应该多少存留着一定的太阴真气,她所睡得玉棺仍是万年寒玉,我师祖在里面躺了几十年,吸足了寒玉棺的寒气,你可将她的体内寒气以及太阴真气一起吸为已用,这样或许能够解去你身上的淫毒!”

    武天骄听了怦然心动,但多少有些难以接受,呐呐地道:“这···这不是···奸尸了吗,两位圣母姐姐要是知道了,她们···”“你要是不想,我也不强求你!”

    胡丽娘嗔怪道:“那你忍受欲火的煎熬吧,别来折腾我和妖精,我可告诉你,铁玉瑚她现在被困在晋阳王府,你得尽快去救她,别让她受苦!”

    “什么?”

    武天骄大吃一惊,骇然道:“铁姐姐怎会困在晋阳王府?发生什么事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

    胡丽娘瞪眼道:“你失踪多天了,铁玉瑚到处找你,找你不着,便上了晋阳王府,找那百里飞雪,也不知她们怎么了?居然打了起来,结果铁玉瑚不是那百里飞雪的对手,被擒住了,困在了晋阳王府,胡不开为此着急的不得了,却没办法救她!”

    武天骄呆了一呆,皱眉道:“那百里飞雪···应该不会伤害铁姐姐吧?”

    “你说呢?”

    胡丽娘没好气地道:“伤害应该不会,谁知那百里飞雪会不会折磨她?那铁玉瑚对你可是真心实意,你可让她受苦!”

    闻听此言,武天骄不在迟疑,当即从九龙玉镯空间中摄出了寒玉棺,巨大的寒玉棺落在结界内,霎时间,结界内的气温急剧下降,寒气弥漫,刺耳森冷。

    胡丽娘和地煞夫人穿上了衣服,到了寒玉棺前,试图将棺盖推开,却是力不从心。武天骄见了只得自己来,他欲火正旺,力大无穷,手按着棺盖,稍一用力,便已推开了棺盖,一股茫茫的寒气自棺中冒了出来,寒气散后,只见棺中躺着一具绝美的女尸,风华绝代,栩栩如生。

    只见那女子就象睡着一般,秀发披散,肌肤宛如白玉,身材曲线尽显玲珑浮凸,饱满圆润坚挺,柳腰纤细、玉臀丰满、玉腿修长构成的曲线,小腹平滑,下腹处芳草茂盛,浑身上下处竟无一点瑕疵。

    这便是太阴门的祖师太阴神女,秀丽绝伦的面容,圣洁清华,孤傲清幽,有若仙子落凡尘,端的美到了极点,饶是用尽世上所有的词句,也不能形容太阴神女那绝世的风华!那是一种惊人的美,超凡脱俗的美。

    “好美——”

    地煞夫人忍不住脱口而出,伸出手去触摸太阴神女那如玉般的肌肤。胡丽娘见了拉开了地煞夫人,对武天骄道:“时间紧迫,在这树林呆得久了,怕是会被人发现,你到棺里去,我和妖精再把棺盖合上,这样,你就能更好地吸取玉棺的寒气!”

    武天骄点点头,只有如此了,他体内的淫毒消之不去,倍受煎熬,只要能消去淫毒,已经顾不得什么奸尸不奸尸了,何况是如此美绝人環的女尸,当即不在迟疑,趴入了寒玉棺中,冰冷的寒气侵袭而来,顿时觉得全身一冷,体内的为之一弱,大为好受,不禁喜道:“有效!很有效果!”

    “有效果那就快点!”

    胡丽娘笑吟吟地说:“我师祖可是处女,我和妖精看着,你是怎么给师祖开苞的!”

    “什么?”

    武天骄闻言一阵气结,瞪了胡丽娘一会,没好气地道:“胡姐姐,我发现你越来越变态了!”

    胡丽娘哼哧一声,道:“我就喜欢看你给处女开苞,你快点!”

    武天骄叹了一口气,遵命而行,趴在太阴神女身上,触及到她肌肤时,不由为之一惊,惊咦了一声。胡丽娘听了问道:“怎么了?”

    武天骄用手触摸着太阴神女的肌肤,只觉如丝绸一般的滑润,稍用力一捏,柔软而有弹性,不禁道:“好有弹性,活着一样!”

    “那是当然!”

    胡丽娘道:“我师祖内功精深,即是仙逝,体内的太阴真气也是凝而不散,可保肉身不化,加之寒玉棺的寒气,过上一千年,也是不会腐烂,嗯!你倒快点,我看着呢!”

    武天骄闻言不再怠慢,当即亲吻着太阴神女的嘴唇,继而耳垂,接着是下颌、脖子,最后停在挺拔傲人的玉峰上,一时竟忘了对方是死人,当活人一样挑逗了。

    过了一会,感觉到身下的美体没有反应,武天骄才恍然大悟,不再抚慰,当即将太阴神女两条玉腿分开,双手托起她的柳腰,擎天巨物对准了她的桃花源一挺腰,猛力地一挺,挺入了半截,再一用力,直感到戳破了一层薄膜,直达深处。

    看着武天骄给师祖开了苞,胡丽娘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也不清楚自己怎会有着这等的变态嗜好,只要看着小情郎给处女开苞,她就莫名的兴奋,尤其是自己的师父师叔,以及寒玉棺里的师祖。

    武天骄慢慢地活动了几十下,感觉到太阴神女的桃花源里通畅了一些才开始疾速起来!他就象一匹野马,在太阴神女的胴体上尽情地驰骋,反正对方是一具死尸,不用怜香惜玉,也不用担心对方承受不了,有多大力使多大的力,用力、用力、再用力···冲刺、冲刺、再冲刺···冲啊——武天骄闭着眼睛,尽情地发泄,将全身所有的力量汇集到腰部,肉体的撞击声如同响雷一般,啪啪···使得玉棺都在抖动,猛冲疾挺了上千下,武天骄兴奋到了极点,狂吼一声,擎天巨物象火山爆发一般,将体内所有的阳液喷泄而出,射进太阴神女的桃花源深处…

    就在武天骄泄身的同时,猛然间,感到一股精湛至极、纯正至极的阴元之气自太阴神女体内涌出,透过巨物的眼孔,传入体内,刹时间,武天骄只觉得小腹一阵的清凉,淫为大减,浑身说不出的舒服,不由自主地叫道:“好爽——”

    趴在太阴神女身上,紧紧地抱着她不动,运转着天鼎神功,吸收着她体内的精元之气···“爽吧!”

    胡丽娘格格娇笑说,不待武天骄回应,招呼地煞夫人,合力将寒玉棺棺盖合上。

    就在棺盖要合上的瞬间,地煞夫人忽地惊咦了一声,手指着武天骄道:“胡姐姐!你看主人!”

    胡丽娘闻言注视着武天骄,也不禁咦了一声,只见武天骄周身浮起了淡淡的红光,皮肤表层龟裂似的凸出了一层鱼鳞般的血色鳞片,覆盖了全身,变得狰狞无比,宛如魔兽铁甲龙。

    胡丽娘和地煞夫人面面相觑,莫名所以,胡丽娘的手微微有点发抖,张口欲喊,却见武天骄趴在太阴神女身上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当即一咬牙,奋力地合上了棺盖,坐在棺盖上呼呼喘气,心头砰砰直跳,神情愕然,心想:“骄弟怎么会这样?他那样子好像···”想到此,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脸色一阵的苍白。

    “胡姐姐!主人他这是怎么了?”

    地煞夫人问道,目光中透着好奇。

    胡丽娘摇了摇头,蹙眉道:“主人很好,没事,我们不要打扰他,到外面去,不要让外人闯进来!”

    说罢,穿出了结界,不时地回头瞧瞧玉棺,心想:“难怪骄弟异于常人,那东西老大,原来他听过魔丹,看他身上泛出的鳞片,像是魔龙之类的魔兽魔丹?”

    寒玉棺中,武天骄正享受着太阴神女身体中泄出的精纯元气,通体舒畅,全然没有察觉到自身的变化,在这一刻,他体内的两大神功:龙象神功和天鼎神功同时运转,吸收着太阴神女体内丰沛的阴元之气,融入本身的真气之中,在周身运转一周天之后通过下体,流转到了太阴神女体内,在太阴神女体内运转了开来,经流一周天后,又回到武天骄体内,源源不断,周而复始,一周天、二周天、三周天···真气运转的速度越来越快,武天骄感到了一种无比的感觉,感受了心跳之声,对,是心跳之声,是太阴神女的心在跳动,太阴神女的娇躯在逐渐发热,太阴神女好像活过来了···这时候,武天骄完全没有去顾及想太阴神女是死是活,全部的心神沉浸在修炼的奇妙当中,感到身体四周源源不断的有寒气涌入体内,不断的被提纯,和着太阴神女体内的阴元之气纳入丹田,融入真气中,使之不断壮大,体内的真气不断地增粗变更大,原本有些紧窄的经脉也被真气运行时开拓的越来越阔,变得更加的圆润与坚韧。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武天骄体内丹田中的真气也越来越多,经脉中转换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隐隐中,武天骄有一丝的预感,自己要突破了。

    武天骄体内在经历着翻天覆地的改变,首先是经脉,不断的被疯狂涌入的寒气和着太阴神女的真气冲击着,在被冲击的同时,体内的奇经八脉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宽变阔,不断的适应着真气的运行。

    猛然间,一股寒气从头顶“百会穴”涌进,冰凉彻骨,使得武天骄体内淫欲真火全消,再无一丝的欲念,好不舒畅···一天过去了,守候在结界外地煞夫人忽然发现,结界中的寒玉棺起了变化,不由得惊叫了一声,慌忙叫来了胡丽娘。

    胡丽娘看到结界中的寒玉棺,也是大为吃惊,只见寒玉棺变得黯淡了许多,走进结界,解手一摸棺盖,不禁神色凛然,要知道此寒玉棺乃是万年寒玉,散发出的寒气能将人血肉冻结,而此时,胡丽娘触摸上去,感觉寒玉棺的寒气不再像以往那么寒了,似乎正在不断地向棺内流失,被吸走。

    “怎么这样?”

    胡丽娘大为惊奇,神色间惊疑不定。

    “主人在吸收寒玉棺的寒气!”

    地煞夫人脱口道。

    胡丽娘不置可否,心道:“寒玉棺的寒气何等冰寒,骄弟竟然能吸走,真是变态!不过这也证明,寒玉棺的寒气能够消去他体内的淫毒。”

    正寻思间,右手放在玉棺盖上,感到玉棺上的寒气正在急剧地流失,触手处逐渐竟然有了一丝的热烫,不由惊咦了一声,忙退后了几步。

    只见整个寒玉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晶莹变白,再由白变灰,由灰变红,整个玉棺逐渐泛起了淡淡的红光,红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耀眼,一刻后,玉棺突然出现了裂痕,如龟裂般裂了开来,碎裂成了粉末,一个龟壳般的大蚕茧露了出来。

    见此情景,胡丽娘和地煞夫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过了半响,胡丽娘脱口惊道:“龙兽卸甲!”

    只见整个寒玉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晶莹变白,再由白变灰,由灰变红,整个玉棺逐渐泛起了淡淡的红光,红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耀眼,一刻后,玉棺突然出现了裂痕,如龟裂般裂了开来,碎裂成了粉末,一个龟壳般的大蚕茧露了出来。

    见此情景,胡丽娘和地煞夫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过了半响,胡丽娘脱口惊道:“龙兽卸甲!”

    “什么是龙兽卸甲?”

    地煞夫人问道,她心智初开,宛如刚懂事的小女孩,对什么事都懵懵懂懂,一知半解,又什么事都好奇,好问,不懂的便询问胡丽娘,胡丽娘可谓是她的良师益友。

    对地煞夫人,胡丽娘十分的耐心,有问必答,瞅着玉棺碎裂后露出的巨茧,凝重地道:“龙兽卸甲有多种叫法,又叫龙变,通俗的叫法叫蜕皮,大凡魔兽龙在受了重伤或者晋级蜕变时便会进入休眠状态,结出茧护住全身,结出的茧叫龙茧,这叫结茧蜕皮,在休眠中蜕去身上旧有的皮,重新的长出一身的新皮来,这种现象只有在龙蛇身上出现,没想到在骄弟身上出现了!”

    哦——地煞夫人似懂非懂,脱口而出:“主人是龙!”

    胡丽娘听了皱眉,心中不置可否,暗道:“骄弟有此变化,定然是吃过了千年龙丹,只有龙丹才能在骄弟身体遭受重创后结茧蜕变,看来这一次的牢狱之灾令骄弟因祸得福,只是···骄弟你可千万别变成魔龙啊!”

    想起看到武天骄那一身的鳞甲,忐忑不安,担心不已。

    又是一天过去了,到了次日清晨,旭日东升,守护在结界中的胡丽娘听到龙茧中传出了响声,抬头一看,只见血色的龙茧在晃动,忙站了起来,盯着龙茧又是欣喜,又是紧张。

    刷——龙茧破出了一道口子,一个人头钻了出来,如同小鸡出壳一般,霎时间,胡丽娘睁大眼睛了,震惊万分,险些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钻出来的人头不是武天骄,而是一个美人头,乌黑的长发,倾国倾城的容貌,风神绝美,天姿绝色,赫然是太阴神女。

    太阴神女头钻出龙茧,一脸的茫然,叫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会在这里?”

    胡丽娘怔的傻住了,听到太阴神女说话才回过神来,忙上前道:“师祖!这里是京城郊外!”

    “京城郊外!”

    太阴神女呆了一呆,注视着胡丽娘,道:“你叫我师祖,你是我徒孙?”

    胡丽娘颔首道:“徒孙胡丽娘,师承凌霄圣母,家师正是师祖您老人家的大弟子!”

    “黛真啊!原来你是黛真的弟子!”

    太阴神女恍然大悟,双手一阵的动作,将龙茧的口子撕裂的更大了,露出了洁白如玉的上身,想要站起来,却是低吟一声,眉头微蹙,脸色晕红,只听龙茧中响起了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不要乱动啊!我不出来,你是出不来的!”

    听到这声音,胡丽娘再是熟悉不过了,欣喜地叫道:“骄弟···”话音未落,巨大的龙茧裂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的真容,只见一位长发披肩、白雪般的赤裸少年男子坐了起来,双手搂抱着太阴神女的纤腰站立了起来,两人的下身紧密相连,结合着生了根一般,一时的分不开来。

    少年男子当然是武天骄了,他一动作,太阴神女不禁娇呼,两人以如此的暧昧姿势交接在一起,令她面目晕红,如欲滴血,尤其是在自己的徒孙面前,更令她羞赧,双手推着武天骄那玉白的肩头,叫道:“你···放开我!”

    武天骄听了深深吸气,运起了天鼎神功中的缩阳术,深入太阴神女体内的擎天巨物顿时缩小了数圈,随着他后退,从太阴神女的体内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层皮,脱落掉到了地上,不禁惊咦了一声。

    此时武天骄,白白嫩嫩,看上去如同婴儿初出生般娇嫩,整个人脱了一层皮,刚刚从太阴神女体内带出来的那也层皮,正是他物具上脱下来的,全身受端阳公主凌虐留下的伤痕全都不见了,细白柔嫩,肌肤与以前并无多大变化,只是多了一点若有若无的晶莹之色,粉雕玉琢一般,看上去似乎更加的稚嫩了,年岁也似乎少了一两岁,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却更加的空灵秀气,丰神俊美,那一身肌肤就是身为女人的胡丽娘见了也不免为之妒忌,一时瞧得呆了眼。

    察觉到自身的变化,武天骄也不禁为之心喜,试着一运气,霎时间丹田内真气浩如江河般涌出,雄浑无比,浑身劲力十足,胸腔中充满了豪气,忍不住暴喝一声,舌炸春雷,运起了天鼎神功,呼——右手一掌朝着西侧结界外五丈之远的一棵大树拍去,一道赤红的掌力应掌而出,击破了结界,落在了大树干上,轰——顷刻间,合抱粗细的大树拦腰为武天骄的掌力折为两断,上半树身带着满天的枝叶轰然倒下,如同云层中倒下了半截铁塔,溅起了漫天枝叶飞舞,积雪弥漫,扬起了一片蒙蒙的雪雾。

    一掌之威,竟至如斯,武天骄喜出望外,猛然感到自己的天鼎神功进展惊人,已然从第十层飞越到了第十三层,功力也已突破了天武级别,从天武七层臻至了皇武级一层,一下子跨越了五大台阶,好家伙,此等晋级的速度可谓是神速,恐怖变态之极。

    结界在武天骄一掌之下消失于无形,胡丽娘大发娇嗔:“瞧你!发什么疯,没看到我师祖光着身子,还不快拿出衣服来给我师祖穿上!”

    武天骄沉浸在功力猛进的喜悦之中,闻言连连称是,从空灵戒中摄出了衣服。这时,一道火红的身影飞奔而来,叫道:“主人!”

    扑入了武天骄怀里,不是别人,正是妖精地煞夫人。

    武天骄搂着地煞夫人哈哈大笑,神采飞扬,道:“妖精!胡姐姐!这两天辛苦你了!”

    胡丽娘帮着师祖太阴神女穿衣,道:“我们辛苦什么,辛苦的是我师祖才是,师祖,恭喜您老人家复活了!”

    太阴神女一边穿衣,一边摇了摇头,蹙眉道:“可以说是复活,但我本来就没死,只是深受阴火内焚之苦,无奈之下,服下了冰魄,置身于寒玉棺中,陷入沉睡状态,期望过得百年,体内的阴火自然化解,没想到···”说着撩了武天骄一眼,脸色羞红,道:“是你化解了我体内的阴火,又吸走了我体内的冰魄之气,救醒了我!”

    武天骄和胡丽娘听得稀里糊涂,一头雾水,却也隐约的明白了个大概,原来太阴神女并没有死,只是假死而已,至于她为什么假死?所说的冰魄是什么东西?两人都一无所知。

    在妖精的的侍候下,武天骄也穿上了衣服,依旧是一身白衣,飘逸灵秀,玉树临风。而太阴神女也在胡丽娘的服侍下,穿上了一套淡紫的罗衣,显得超凡脱俗,赛似天仙,看上去岁数大约只有三十一二岁,柳眉凤目,眸子像寒星似的,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鹅蛋似的脸庞,吹弹得破润滑的皮肤,白得似玉,嫩得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挤出水来,俨然是一位绝世风情的绝色美妇。

    “师祖!你好美!”

    胡丽娘赞叹道。

    太阴神女脸色微红,下意识的撇了武天骄一眼,却见他正痴痴地盯着自己,眼睛眨也不眨,脸色更加红了,对武天骄道:“你···练的可是天鼎神功?”

    武天骄闻言点头道:“正是天鼎神功,前辈,您怎么知道?”

    太阴神女轻哦一声,道:“本座修炼的是太阴神功,太阴神功本是作为天鼎神功的练功鼎炉功法,修炼太阴神功之女子,体内阴元要比寻常女子旺盛的多,功力越深厚,其阴元越是丰富,到了后来,越积越多,若无天鼎神功之人交合,便会深受阴火焚身之苦,本座正因为受不了这种阴火焚身的煎熬,才服下了冰魄,再借以太阴地府的太阴之气,以及寒玉棺的寒气镇住身上的阴火,休眠沉睡,本座体内的阴火也只有天鼎神功之人才能化解,若不如此,本座便不会醒来,这一切都是天意,你可是万劫门传人?”

    “万劫门?”

    武天骄闻言心头一动,他对太阴门圣刀便是万劫门魔刀一事一直觉得好奇,现在太阴神女复活过来了,正好请教,当下道:“家师楚玉楼,家师年少时曾误入万劫谷,偶得万劫魔典,算是万劫门的隔世传人,前辈,贵门的圣刀···”“你是想问我魔刀一事?”

    太阴神女道:“这事不忙,我会告诉你的,我睡了几十年,身体十分脆弱,先找个地方好好修炼一段时间!你们有吃的吗?我很饿!”

    “有!当然有!”

    胡丽娘道:“师祖,要不这样,您老人家就到骄弟的空间世界里修炼,这样又安全,又没有人打扰,这样可好?”

    “空间世界?”

    太阴神女闻言吃了一惊,目注着武天骄,道:“你有空间世界?”

    武天骄挽起衣袖,亮出了手腕上的九龙玉镯,道:“这便是空间世界,胡姐姐她们都住在我这手镯里面,前辈想要修炼,不妨到里面去,绝对没有人打扰到您的修炼!”

    太阴神女凝视着他手上的九龙玉镯,大为动容,良久,才叹出了一口气,道:“你竟然有着此等的仙家至宝,小兄弟,此等宝物万不可在人前显露,以免引来杀身之祸!”

    “前辈说的是,在下会小心的!”

    武天骄笑道,想起被武德公主她们也曾注意到他手上的九龙玉镯,犹自出了一身的冷汗,道:“前辈,您闭上眼睛,晚辈以虚空挪移大法送您进入空间,里面吃用俱全,等您修炼够了,什么时候想出来,晚辈才招您出来!”

    太阴神女点点头,依言闭上了眼睛,武天骄见此当即施展虚空挪移大法,将太阴神女摄入了九龙玉镯空间里,心中暗乐:“老子的艳福真是不浅,美女滚滚而来,两位圣母姐姐要是知道我救活了她们的师父,一定高兴死了!”

    瞧着武天骄一脸开心的样子,胡丽娘哼了一声,蹙眉道:“你现在好了,还不赶快去救人!”

    “救人!”

    武天骄闻言顿时想起了铁玉瑚,连连点头,道:“小弟这就去救她!”

    “你拿什么救她?”

    胡丽娘娇嗔道:“那百里飞雪有你父王护着,她要是不放人,你怎么办?和你父王动手吗?”

    武天骄闻言眉头一皱,沉吟了一会儿,呵呵笑道:“好办!胡姐姐,你忘了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胡丽娘听了又好气,又好笑,道:“你是不是想又扮女人了?”

    “知我者胡姐姐也!”

    武天骄笑道:“就劳烦胡姐姐和妖精帮小弟打扮一下!”

    胡丽娘摇了摇头,拿他无可奈何,道:“服了你,你还是找个地方梳洗一下,瞧你身上脏的!”

    武天骄也觉得身上很脏,一身的汗臭味,在这荒郊野外,哪有梳洗的地方,想了一会,笑说:“我们去住客栈,如何?”

    “你还是快点回到晋阳王府去,对了,那董天凤你打算怎么办?就让她呆在空间里吗?”

    胡丽娘道。

    对呀!听胡丽娘一说,武天骄心中一凛,沉吟了一会,道:“她已经是小弟的女人了,暂时就让她住在空间里,对了,胡姐姐,你还没告诉我,董姐姐她是怎么中了千人斩的?”

    “还不是那个萧国梁!”

    胡丽娘恼怒地道:“那家伙简直不是东西,请天凤去萧家,天凤没有答应,便对她下了千人斩,殊不知那千人斩药性猛烈,能将人变成花痴,幸好我赶到的及时,将她救了出来,也只有骄弟你才能解去她所中的千人斩!不然,天凤非变成花痴不可,那萧国梁太狠毒了!”

    武天骄愕然,皱眉道:“对女人下淫药也甚是歹毒,亏董姐姐还是他的未婚妻,狼心狗肺!”

    胡丽娘闻言瞪了他一眼,道:“还不是因为你,你可真是情圣啊!是女人都为你神魂颠倒,好了,我们不要多说了,你还是赶快回到晋阳王府,想办法把铁玉瑚救出来!”

    说着,拉上了地煞夫人,两人的身影化作了一缕的轻烟,没入了武天骄的九龙玉镯中。

    武天骄怔立着出了一会神,呐呐自语:“武天虎,我们的帐该算算了!从现在开始,老子将千百倍地回报你!”

    说着,缓缓地走出了树林,逐渐远去。

    第023章 水柔然

    阳光明媚,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直有说不尽的舒服,预示着这个冬天正在悄然离去,春天将悄悄到来。

    时值响午时分,武天骄漫步在印月湖边。放眼望去,湖畔的青石道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多是游湖的游客。

    武天骄心不在焉地堤边漫步了一会,眼望湖山深处,竹木阴森,湖光山色,风物极胜。

    武天骄登上一座山丘,此处地势突显,苍松翠林遍布,冷风徐徐吹来,头脑为之一醒。面对印月湖,一切建筑风光景色,便尽收眼底。湖笛歌声处处,桨声轻柔,充满了烟水风华,旖旎风光的气象。

    特别是湖中的几膄花舫上不断传来阵阵歌声,莺莺燕燕之声不绝,便使人迷醉。

    湖面隐隐有曲传来,歌声悦耳动听,如出谷黄莺,间夹着男人的叱哨起哄声。拂动着人的心扉,令人如醉如痴,忘了今夕何夕。

    武天骄感受着这美好的一切,目光远投,落在了湖心的孤屿上,神色间满是犹豫,摇摆不定,呐呐自语:“她能帮我吗?”

    从城郊树林回到京城,武天骄想到了邀玉夫人,自然而然地来到了印月湖畔,望着沉月洲岛上的那一片宏伟建筑,想起那神秘的美妇人邀玉夫人,不禁茫然,在他的印象中,邀玉夫人交流广阔,大吃四方,八面玲珑,在京城,似乎没有她办不到的事,只是,她神秘、诡异、美艳、高贵,她的身份对于武天骄来说,一直是个谜,对于这个谜一样的女人,武天骄多少要保持着三分警惕,毕竟已经有了前车之鉴,武德公主的教训令他心有余悸,但直觉上,武天骄觉得邀玉夫人能帮自己。

    在山丘上怔立良久,武天骄咬了咬牙,下了决定,转身下了山丘,来到印月湖东南面湖畔九曲栏桥口,沉月洲岛四面环水,要上得岛去,一是乘坐画舫,二是从东南的九曲栏桥上直达,但无论是坐船还是过桥,都得通过天上人间人员的许可,对于一般的男人来说,要想上得沉月洲,那无疑于难如登天,但武天骄可不是一般男人,他可是天上人间众多豪门贵妇的宠儿,也是天上人间老板娘邀玉夫人的小情夫。

    武天骄人美俊秀,引得湖畔不少的游客女子侧目而视,对此,武天骄旁若无人,刚到得栏桥口,一位劲装打扮的佩剑女子拦住了他,笑吟吟地问:“小兄弟!你要过桥吗?”

    武天骄不置可否,撇了那女子两眼,认识,那女子叫白荷,一直负责印月湖栏桥的事务,以前来天上人间可没少见,如今武天骄与三年前的面貌大不一样,经过了结茧蜕皮之后,更是有了质的变化,他认识白荷,白荷却不认识他。

    武天骄从容不迫,微笑着说:“那是当然,不过桥我来甚么!”

    白荷摇头道:“天上人间向来只接待女人,不接待男人,要上得沉月洲,小兄弟,你要上沉月洲,至少得有我天上人间的女性会员引领,因此,小兄弟!你一个人不能上岛。”

    武天骄微笑摇头,道:“本公子要上沉月洲,向来不需要人引领,通行无阻,因为我也是你们天上人间的会员!”

    白荷格格而笑,道:“小兄弟!你说笑了,我们天上人间从来就没有男性会员!”

    武天骄嗯了一声,道:“从来就没有,真的没有吗?”

    白荷笑道:“当然是真的···”话未说完,倏地顿住了,只见武天骄将一方玉牌亮在了她眼前,道:“现在能上岛了吧?”

    看到武天骄手上的玉牌,白荷睁大眼睛,面露惊异之色,瞅了武天骄两眼,竟觉得有几分眼熟,呆了一呆,幡然醒悟,脱口叫道:“你是···”“白荷姐姐,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是那么的漂亮!”

    武天骄笑嘻嘻地道。

    白荷又惊又喜,忍不住格格娇笑,道:“你总算来了,我以为你早把我们给忘了,夫人可想着你呢,我带你去见夫人!”

    说着,回身对桥右侧系缆着的一艘画舫里喊道:“水仙!”

    话音刚落,画舫里传出了回应:“来了!”

    一位十六七岁的红衣佩剑少女从画舫里走了出来,顺着踏板上得桥来,问道:“什么事?”

    “你先守着桥头,我先带这位公子去见夫人!”

    白荷道。

    水仙轻哦一声,目光瞧向武天骄,顿时为他的俊俏容貌所吸引,一阵的失神,随即低下了头,不敢再瞧武天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嫣红,竟有了几分的羞色。

    看到水仙脸红,白荷下意识地瞅了瞅武天骄,心说:“三年不见,这小子长得如此俊俏,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

    想着,脆生生地道:“武公子!请随我来!”

    说着,向栏桥走去,武天骄见此跟了上去。

    栏桥口岸上聚集着不少人,这些人大多是地痞流氓,也不乏纨绔子弟,有事没事聚集在印月湖畔,看一看出入沉月洲的众多美女们,一饱眼福,同时也寻求机会,能否勾搭上美女,进得天上人间,但今天他们算是开了眼界,亲眼看到一位少年男子在没有天上人间会员的引领下,上了沉月洲,好事者禁不住鼓噪起来了。

    “有没有搞错,那小子是什么人?竟然单身上了沉月洲!”

    一位阔少叫道。

    “一定是看那小子长得俊俏,放他上去!”

    一位公子哥儿道。

    “他能去沉月洲,我们也能去!”

    一名地痞呼叫道。

    “对对对!他能上,我们为什么不能上···”“大家一起去,妈的!看谁敢拦我们···”刹时间,一干头脑发热、精虫上脑的家伙不安份了起来,叫嚷着冲向栏桥,试图闯上九曲栏桥,到达他们梦想的天堂,天上人间。

    水仙见了大怒,吆喝一声:“找死!”

    身影一晃,红影飘动,霎时间,栏桥上响起了一片劈劈叭叭的耳光声响,挟着阵阵怒骂痛呼之声,几名闯上栏桥的家伙跌出了栏桥,扑通、扑通下饺子一样落入了湖中,在这寒冬里,湖水冰冷彻骨,寻常人用手浸一浸湖水都冷得受不了,何况整个人落入湖中,但更令他们恐惧的不是湖水的冰冷,个个发出了杀猪般的大叫:“救命啊···”几个家伙拼了命往岸上游,好在他们落水的地方离岸上甚近,片刻到岸,让岸上的一干狐朋狗友拉上了岸,这才没有喂了湖中的食人魔鱼,饶是如此,也是吓得脸色苍白,面无人色,全身湿透,冷得直发抖,牙齿上下打击,咯咯直响,连打喷嚏,啊欠声不止。

    水仙两手插腰,凶神恶煞一般站立在桥头中间,趾高气扬,神气十足,凶悍的一头母老虎似的,呼喝着道:“你们也不看看是谁在此把守,有我母夜叉水仙在此,你们不怕死的尽管来闯桥!”

    白荷领着武天骄过九曲栏桥,边走边时不时地回头瞧他,笑说:“武三公子,我以为你不来天上人间了呢,回来京城这么多天,为何到今天才来见我们夫人呐?”

    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微笑问道:“夫人知道我回来了?”

    “那是当然,我们夫人消息一向灵通,何况三公子被陛下招为金刀驸马,如此天大的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们又怎会不知,格格!三公子,你失踪的这几年,让我们天上人间的客人们好生想念!”

    白荷娇笑道。

    “那么你呢?白荷姐姐你也想我吗?”

    武天骄笑着打趣道,言语中颇有挑逗的意味。

    白荷脸色微微一红,别过了脸,不敢看他,道:“三公子!你就别取笑了,你现在的身份可是非同一般,金刀驸马爷!你还是想想怎么安慰安慰我家夫人吧!”

    两人边说边说,不消一会,便已过了九曲栏桥,上了沉月洲。

    沉月洲面积不下数十亩,地貌狭窄而长弯曲,形如弯月,仿佛一轮弯月坐落在印月湖中,沉月洲之名便由此而来,岛上古木参天,碧竹簇簇,曲径通幽,甚是幽静。

    对于沉月洲,武天骄并不陌生,可谓轻车熟路,但时隔三年,物是人非,对那邀玉夫人,心中并无多少把握,谁知她是不是还和三年前一样?说不定她也和华玉夫人一样,另结新欢?

    白荷并没有领着武天骄去往天上人间,而是折向东面的一条小径,不多时,便已到了一处庭院之中,白荷道:“三公子!你在此稍候片刻,我这就进去通禀夫人,夫人可能还在熟睡!”

    武天骄点了点头,不置可否,他深知邀玉夫人的习惯,天上人间向来是晚间营业,白天休业,因而也使邀玉夫人养成了晚间做生意,白天睡觉的习惯。

    望着白荷的身影消失在西侧的院门中,不知怎的?武天骄心中忽然觉得有一点不对劲,至于是哪里不对劲,一时也想不起来,当即在院中转悠了开来,转悠了一会,猛地想起来了,脑中闪过了一个丽影:“绿芙!”

    武天骄终于想起哪里不对了,心中疑惑:“怎么不见绿芙?”

    绿芙乃是天上人间的大管事,大总管,她可是邀玉夫人心腹,负责着天上人间的大多事务,一般人要见邀玉夫人,都得事先通过她,再由她转达邀玉夫人,可白荷怎么直接带他来见邀玉夫人?绿芙呢?

    想到此,武天骄隐隐有点不安,但他此时功力已达皇武之境,心中充满了自信,骨子里也透着一股的傲气,暗道:“既来之,则安之,即是龙潭虎穴,老子又有何惧!”

    在院中等待了一会,武天骄耳中忽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忙转过了身,定睛之下,不禁微微一怔。

    只见东侧树丛枝叶摇晃,一个身着浅蓝色宫装的妇人莲步姗姗地走了出来。

    这妇人浓妆艳抹,打扮得妖艳无比,皮肤水嫩,乍一眼看上去只有二三十岁,然而她眼角难以掩饰的鱼尾纹悄然地诉说着她已青春不再,只不过驻颜有术,很容易让人误以为还是花季少妇。她宫装两只袖子极长,挽在手中都有厚厚的一团。

    她一双细长的眼眸凝视着武天骄,唇边含着一丝冷笑,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某种阴寒的气息。

    武天骄面向对方,隐然感到宫装妇人身上透着一丝的凛冽杀机,这丝杀机,也只有他这样的皇武高手觉察的到,不禁心中凛然,暗自运起了天鼎神功戒备着,卓然仕立,微笑道:“这位大娘,您是哪一位?”

    宫装妇人听得“大娘”二字,阴冷的目光中杀机一闪而逝,随即又咯咯咯的浪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好不撩人,道:“公子有礼,妾身水柔然。”

    她蛇腰扭扭摆摆的走上前,双手一对长袖悄然滑下,袖口委地,轻挑地对武天骄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笑道:“哟——好俊俏的妙郎君!光是这副俏模样,世上怕是难找出第二个来,难怪邀玉那个浪蹄子对你青眼有加了···”说着,媚眼横视、荡人心神。

    听到她提及邀玉夫人,武天骄正欲答话之际,蓦然,地上一只长袖悄无声息伸到武天骄身侧,猛地疾卷而上,有如毒蛇昂首,闪电般扑向他,袖口中银光闪闪,竟然暗藏利刃。

    武天骄暗骂一声:“妖妇卑鄙!”

    他一直在提气戒备着,又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自然不会被她所迷惑。当影飘退,右手食指一弹,一道金黄色的气剑出现在了手中,使出了九天神剑的第七剑,咸天剑。他如今功力已突破天武境界,已达皇武之境,今非昔比,内力深厚无比,连着九天神剑九重剑气也是不练自通,信手拈来,咸天剑在手,一领剑诀,当即不退反进,箭步疾冲,手中剑芒一闪,直刺水柔然中宫。

    这一剑蓄势多时、非同小可,剑气破空嗤嗤作响,剑法精妙、深得剑中三味。

    水柔然识得厉害,口中惊“咦“了一声,她不欲硬按,水蛇似的腰身一扭,已然脱出剑势笼罩范围、身法甚是诡异。她娇叱声中、双臂连扬,两只流云水袖舞动了开来、一攻向了武天骄。

    武天骄可不是头回对敌应对此种的奇门兵器,他的二师娘冰魄夫人东方萍所使的便是十丈白凌,与这水柔然的流云水袖异曲同工,因此,武天骄对对方的流云水袖有着一定的了解,不过,水柔然功力远在冰魄夫人之上,赫然是一位天武者,怕已达天武十层,使出来的“流云飞袖”可不是冰魄夫人所能比的。

    武天骄不敢丝毫大意,手中的咸天剑舞成一团光幕护住周身、风雨不透。也所幸他因祸得福,功力大过,成为了一名皇武者,不然,绝不是水柔然的对手。

    双方斗了十数个回合,武天骄咸天剑数度劈中水柔然的流云水袖,但丝制衣袖柔软已极,完全不着力,劈上去毫无作用,反倒险些被翻折过来的袖口所伤,一时无法破解。

    水柔然进退自如,挥洒如意,两只浅蓝色流云水袖围绕武天骄周身翩翩起舞,一、一圈圈、一叠叠,如同海浪汹涛一般滚滚而来,一浪接着一浪,连绵不断。武天骄只觉自己仿佛在大海之中,与无穷无尽的波浪对抗,以免被浪潮整个吞噬。

    水柔然看上去稳占上风,却始终攻不破武天骄的防御,随着时间推移,武天骄渐渐适应了一些,从而能开始反击,时不时抓住机会仗剑扑向水柔然。水柔然流云水袖太长,不利近身肉搏,只能仗着游鱼般的诡异身法仓皇闪避,很是惊险。

    两人各有所长,在庭院中袖来剑往,一时相持不下。

    转眼五十招过去,武天骄忽地灵机一动:“剑气断不了她的袖子,何不用火!”

    想到此,一面应敌,一面暗自运起了龙象神功,居做到了一心二用。

    武天骄所修炼的龙象神功至阳至刚,浑厚无比,尤其是融合了赤龙魔丹的炎阳之气,变得炽热无比,虽然未到达溶金化铁的地步,却也能焚燃草木。

    武天骄左手使出龙象神功,发出一道火焰,用咸天剑剑尖贴着,内功暗运“吸”字诀,剑身生出一股吸力,火焰叫牢牢吸附在剑尖,再有动开来时,光景已与先前截然不同。

    咸天剑虽仍然无法劈断流云水袖,然而丝制衣袖遇火即着,两条长袖相继被剑气上附着的火焰点着、“呼呼”燃烧起来,长袖迅速变短。

    水柔然面色大变,不待长袖烧尽,转身便逃,身子扑入一堆半人高的树丛之后,一闪不见了踪影。

    “妖妇!你哪里走!”

    武天骄暴喝一声,杀机大盛,手中咸天剑脱手飞入了树丛中,虽然不知道这个水柔然是什么人?但她要置自己于死地,那就是敌人,对敌人那还能客气,杀之!

    咸天剑飞射入树丛,轰然爆炸,刹时间,整片的低矮树丛在剑气的爆炸下,枝叶乱飞,稀稀落落。

    武天骄扑进树丛寻找,却见四下空空荡荡,人影缥缈,哪还有水柔然的身影?不禁呆了一呆,心想:“这妖妇好生了得,逃得好快!”

    想到此,心头一凛,暗叫一声:“不好!”

    第024章 金衣仙子

    武天骄扑进树丛,却见四下里空空荡荡,人影缥缈,哪还有水柔然的身影?不禁呆了一呆,心想:“这妖妇好生了得,逃得好快!”

    想到此,心头一凛,暗叫一声:“不好!”

    这个神秘的妇人水柔然武功高绝、诡异,出现在这沉月洲岛上十分突然、可疑,莫非邀玉夫人遇到了危险?武天骄心念电转,当即飞奔向邀玉夫人的住处。

    穿过西侧的院门,走出没多远,武天骄便已来到了一座精致的小楼前,小楼前的院子里躺着三个女子,一动不动。

    武天骄见状吃了一惊,一查看地上的三个女子,愕然发现她们已死,死状几乎一致,均被人点了死穴,其中的一人正是白荷。

    想起刚才白荷还与自己有说有笑,转眼间死于非命,变成了死尸,武天骄心中一阵悲痛,暗暗咬牙,在院中倾听了一会,但闻小楼里隐隐传来淫笑娇喝怒骂之声,不禁心头凛然,略微沉吟了一会,目光瞥见院中的石桌石凳,心中一动,当即过去抓起了石凳,奔向小楼,快到门前之际,左掌劈出,掌风呼啸而出,将房门撞开,于此同时,右手石凳随门开之势扔了进去。

    “砰“的一声,大石凳甫一进房就被击了个粉碎,显然有人埋伏在门后,而且是个高手。

    门后埋伏之人满以为一举击碎闯入者的脑袋,哪晓得竟是一张大石凳,忍不住发出“呀”的一声。

    武天骄抓住稍纵即逝的良机,一阵旋风似的冲进了小楼。

    门后高手也是经验丰富之人,应变极快,不待看见人影便立即发动攻势。

    一团幽紫色诡异火焰迎面而来,武天骄只觉热浪逼人,如堕火窟,知道对方发出的火焰惊人,此等邪火怕是只消沾上一点点,便会顷刻间焚为一堆焦炭,当即一声长啸,双掌全力直推而出,就见一股排山倒诲的掌风呼嘨卷去,硬生生将火焰推了回去。

    偷袭之人面色大变,没想到来人掌力如此雄厚,急忙催动内力,双掌猛击,幽紫色的火焰猛烈了三分,直向武天骄逼来。

    武天骄和敌人一齐发力,暗劲在空中冲撞激荡,火焰悬浮于半空,在两人之间左右微微颤抖,一时间相持不下。

    小楼里,卧室靠墙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位约莫三四岁大的小女孩,小女孩双目紧闭,一动也不动,床都站着个又高又瘦的青衣人,手持一根青藤杖,杖头指着床上的小女孩,眼晴却望向身前不远处的一位穿着橙色华服的美妇人。

    橙衣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天上人间的老板娘,邀玉夫人。她右手横持长剑,银牙暗咬,死死盯着床前的青衣人,持剑的右手微微颤抖,似乎极想冲上前去,却投鼠忌器不敢。

    青衣人注视着邀玉夫人的眼神十分暖昧,嘴含邪笑,道:“小玉,我的好师姐,事已至此,放下兵器投降吧,你要稍微动一动,你的宝贝女儿就要香消玉陨了……嘿嘿,这小女娃水灵灵的,十足的美人胚子,像极了你,我还真舍不得伤了她!十几年不见,没想到你竟跟野男人生了个女儿,当年你要是跟了我,没准儿我们也有女儿了,嘿嘿嘿…”

    邀玉夫人听完,气得玉面涨红,咬牙切齿盯着他:“无耻!”

    青衣人不男不女的嗓音听在外间武天骄的耳里,心神凛然,此时,他已经瞧清楚了与与他交手的是一位红袍男子,听青衣人以女儿威胁邀玉夫人,心头诧异,以前怎么不知道邀玉夫人有个女儿?然而苦于摆脱不了红袍男子,无法相救,他与红袍男子已成比拼内力的局面,正到了最紧要关头。

    红袍男子赫然是一位天武者,内功修为深厚,怕已到了天武巅峰,浑厚绵长,虽然武天骄功力已达皇武之境,但毕竟只是晋级不久,功力尚未能融会贯通,活学运用,怎及对方数十年的浸淫,故此一点都占不到便宜,悬空火焰反而向自己逼近了两寸,热力越发逼人,熏得他脸颊泛红,这时要是收手,一个不好就有烈火焚身之危。

    武天骄与红袍男子的拼斗,卧室中的青衣人毫不理会,置若未闻,对邀玉夫人嘿嘿笑道:“师姐,只要你答应作我的女人,我保你和你女儿的性命,你意下如何?嘿嘿,你似乎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了。”

    “木灵子,你做梦呢!想我做你的女人,下辈子吧!”

    邀玉夫人斩钉截铁,无丝毫转圈余地。

    青衣人木灵子冷笑一声,手中灰藤枝轻轻点了下小女孩的胸口,冷声道:“哼哼,你倒想死了干净,难道你就不管宝贝女儿了不成?你要死了,我会怎么处置你女儿,你就自己想吧!哈哈给!……”

    “娇娇…不要!“邀玉夫人倒抽一口冷气,见他藤杖轻点,芳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只要稍稍用一点力,女儿就没命了,邀玉夫人不由露出乞求的神色。

    木灵子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嘿嘿怪笑道:“师姐,从我入门的第一天见到你,就发誓一定要得到你、今天终于要如愿以偿了,哈哈哈哈…”

    他放声哈哈狂笑,目光放肆地对邀玉夫人浮凸有致的香躯尽情扫视、嘴巴里咂巴咂巴的,垂涎欲滴,旋即目光一转,打量几眼的小女孩,浮现出一个猥亵邪笑,怪笑道:“师姐,你女儿跟你还长的真是像啊,继承了你的美貌,要是再养个十几年,又是一个活生生的你,那时,嘿嘿,嘿嘿嘿…”

    邀玉夫人满面晕红,气得娇躯止不住的颤抖,急遽起伏,不住口的骂着“下流”“无耻”“淫贼”而木灵子越骂他越开心,乐不可支。

    木灵子蓦地笑容一敛,喝道:“我苦等这一天已经几十年了,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你现在给我脱衣服,脱!”

    邀玉夫人惊道:“什么!在这里脱?”

    房间里除木灵子之外,外间还有一个大男人,一个小男人,邀玉夫人高高在上,说不上贞洁自爱,却也不是淫娃荡妇,让她当众脱衣服,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她。

    木灵子满脸的怪笑,笑道:“火老四是我的好兄弟。一惯对你也仰慕已久了,虽然没我仰慕,你让他看一看也好。就当是安慰他的相思之苦。至于那小子,就便宜他好了。反正我一刻都等不得了,嘿嘿!”

    他越说越不像话,邀玉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不开始脱!”

    木灵子手中青藤杖微微抬起,眼看就要落下。

    “不要…我…我脱···我脱便是。”

    邀玉夫人急声道,手中长剑当啷坠地,玉臂轻舒,缓缓开始解衣带脱衣,当众宽衣解带地强烈羞辱感,使她玉指不住颤抖,脱衣过程不甚顺利。

    木灵子也不催促,目不转晴的盯着她看,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邀玉夫人目光流转,一边脱衣服,一边道:“你适才说要把娇娇当女儿,倘若我从了你,你能放过她吗?”

    木灵子听她口气软化,喜不自胜,点头道:“那是自然,你当了我的女人,你女儿自然也是我女儿了,我当然会好好待她。嗯,不过这就要看你侍候得我舒不舒服了。”

    心里想的却是先把她弄上手再说,至于她的女儿,还怕一个小女娃飞了不成!

    邀玉夫人微微点头,轻叹了口气,道:“我母女俩无依无靠,以后日子也不知该怎么过,你若是对我真心的,我母女俩就依靠你了。”

    语气进一步软化。

    木灵子简直乐翻了心,终于使这风华绝代地美妇屈服了,想到即将彻底得到她,美得直如飘上云端,忙道:“你放心,你尽管放心!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保你们母女吃香的喝辣的!”

    狂喜之下,青藤杖离开了小女孩的身子一些,也没发觉。

    邀玉夫人举手投足之间美不胜收,柳腰轻拂,长发荡漾,红着脸缓缓脱下橙色外衣,空气当中,肌肤粉嫩,吹弹得破,泛动着的光泽。

    “能看到当年的金衣仙子脱衣,嘿嘿……那才叫赏心悦目。”

    木灵子目不转晴,色授魂与,拼命咽口水,嘴巴里喃喃念叼着。

    邀玉夫人满面羞红欲滴、银牙咬碎,毅然伸手去脱中衣,稍稍掀开处,霎时春光乍现,里面是颠倒众生地诱人胴体,贴身丝质的小内衣若隐若现,一对颤巍巍的玉兔呼之欲出…

    木灵子看得目瞪口呆、想了十几年的美人在眼前宽衣解带,简直快乐疯了,血脉喷张,口干舌躁,见她中衣脱到一半又羞得想盖上,喉中干吼一声,的小女孩也顾不得了,快步冲上前去,想伸手进她衣内探索一番…

    木灵子目光瞥见邀玉夫人身上金属光芒一闪,他正处在焚身的要命关口,反应难免比寻常慢了半拍,刚想后退,话觉胸口一阵剧痛、一柄七首直透胸膛,鲜血顺着血槽狂涌而出。

    七首柄握在邀玉夫人白嫩无比的纤手中,这一刀直没入柄,要害受此重创,他决计话不了了。

    “你没想到吧!早几日听闻天神宫的人出现来到京城,我便在衣服里藏了这把匕首,原本是为免被你们擒拿后受百般族辱,必要时自尽用地,不料却用来对付你,淫贼你也该瞑目了。”

    邀玉夫人清澈自若的声音回荡在木灵子耳边,他喉头喀喀两声,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身体缓缓软倒,仰面躺在地上,气息全无,胸口插着一柄染满鲜血的匕首。

    邀玉夫人武功虽高,却未必强得过他,要不是他自己熏心,真要凭真功夫较量,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谁知被邀玉夫人一匕首刺死。

    邀玉夫人抓起自己的橙色外衣,胡乱披在身上,拣回长剑,出了卧室,娇叱一声,人剑合一冲向红袍男子。她没认出武天骄,见他敌住红袍男子,那显然是是友非敌。

    红袍男子与武天骄僵持了老半晌,虽略占上风,却始终收给他不下,没想到这少年年纪轻轻,内功竟如此了得。

    红袍男子见木灵子被邀玉夫人刺倒,正自惊骇,随后邀玉夫人全力攻来,更是大惊失色,此时与武天骄比拼内力的紧要关头,万万不可能再应付一个邀玉夫人那样的高手。他不敢恋战,当机立断,哼!吐气开声,猛劈一掌,将火焰尽量往武天骄那边推了一些,然后抽身闪开,掉头便朝房外跑去。

    火焰失了制衡,“呼”的一声自红袍男子身侧飞过,击中他原本站立处身后的一张圆桌,瞬间烧成了灰烬。

    红袍男子冲出房门,武天骄遇此高手,正在兴头上,欲拼个高下,转身便追了出去,两人身法皆快,眨眼间便不见踪影。邀玉夫人夫人原本也想追出去,念及宝贝女儿还在,只得停住脚步,转身走到床前,放下长剑伸手去抱女儿。

    “娇娇,醒醒!醒醒……”

    她不停地呼唤,同时去解女儿被点的穴道,换了十来种手法,终究不起作用,女儿依旧沉睡未醒。

    正当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忽然,身后响起一个阴森森地声音,“我点的穴道,别人想解开难如登天天,要不要我帮你?”

    “啊!”

    邀玉夫人听出竟是已死地木灵子的声音,只觉浑身寒毛根根倒竖,想要转身,肋下一麻,娇躯僵硬再也动弹不得,已被身后人点中了穴道。

    身后人徐徐转到她面前,又高又瘦、一袭青衣,却不是木灵子是谁?

    他此刻面容扭曲,眼闪寒光,手中拿着邀玉夫人的刺他的那柄匕首,胸口伤口血液兀自渗出不绝,滴滴答答的,他恍若未觉,抬头仰面朝天,双目微闭,嘴巴大张,一次按着一次进行深呼吸。

    “鬼!你是鬼!”

    邀玉夫人毛骨惊然道,不敢相信有人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话得了。

    更令她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随着木灵子一次次的深呼吸,胸前伤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自行愈合……

    半晌之后,鲜血不再流出,伤口完全愈合,原伤处只剩下个淡淡的伤痕,不细看看不出来。

    木灵子睁菲眼睛,嘿嘿狞笑道:“我的青木神功已修至上乘境界,不论多重的伤,都能自动复原,哈哈哈哈……”

    言罢、一把将邀玉夫人推倒在。

    邀玉夫人大骇,惊呼道:“你你···你想做什么?你别碰我···”木灵子嘿嘿淫笑,有意不点邀玉夫人哑穴,等会把她娇躯压在身下施暴的时候,让她美妙悦耳的声音尽情婉转呻吟,那才叫一个销魂。

    他将邀玉夫人的女儿移到床内内侧,道:“金如玉,你当年拒绝我的时候,可曾想到今日?我苦苦想了你三十年,今日要连本带利一并讨回!嘿嘿,没想到你还生了一个女儿,我也一并收了,就当你对我的补偿好了,等她长大了,也是我的,老天爷对我不薄!哈哈哈哈……”

    仰天狂笑不已,如入魔狂。

    “!你这个!你不要…娇娇还是个孩子…”

    一惯坚强的邀玉夫人也是惊惶失措,此时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木灵子瞟了瞟熟睡中的小娇娇,淫笑道:“你要是待候得我舒服,嘿嘿,我一高兴,也许会放了你女儿了。”

    “你无耻!你不是人……”

    躺在床上的邀玉夫人破口大骂。

    木灵子狂性大发,狠狠撕下邀玉夫人匆忙披在身上的外衣,“噗噗”声里,中衣也被撕得粉碎,只剩了一袭抹胸,勉强包裹着凹凸起浮的傲人胴体,胸前一对玉女峰将抹胸高高支起,几欲破衣而出。

    邀玉夫人脑子里“轰”的一声,成为一片空白。羞愤欲绝,猛觉酥胸一凉,最后的抹胸也离体而去……

    此时,床上的邀玉夫人只剩了下体一件内裤,大半冰肌玉肤暴露于恶徒眼底。木灵子狂升,口中干吼连连,有如野兽,心目中最高贵地女神在面前敞开玉体,等待自己任意采摘。他快要乐疯了,伸出手去扯她身上最后的碍眼物…

    便在此时,房门口人影一闪,一道飘乎迅捷地身影掠进房内,起伏之际点尘不惊,床前欲火焚身的木灵子竟半点没有觉察。

    来人飞身扑向木灵子,清声朗朗道:“淫贼,吃老子一掌!

    木灵子被人从云端中拉回现实,应变难免市些迟钝,感到身后劲风飕响。还未有闪避地念头,便已中掌。“嚷”的一声闷响。劲力雄浑的一掌击中他背部,他身躯剧震,喷出一口鲜血,五脏六腑似乎震离了位,护身真力几欲被震散,己受了沉重的内伤。

    木灵子终归是成名多年的高手,中掌之后随手拿起竖在床边地青藤杖,借掌击之势斜冲两步,半空中已转过身来,面朝来人。

    来者正是武天骄,他追了红袍男子一会,没想到红袍男子跳入了印月湖中,遁水走了,心中挂念邀玉夫人,便返了回来,惊见本该已死的木灵子在轻薄邀玉夫人,他震骇之下也不管此人为何死而又话,第一时间出手救援,使出大般若千重掌一举将木灵子重创。

    武天骄见自己运足真力的一掌未能击毙对方,也是暗自心凛,对方武功修为之高至少是皇武二三层,没想到今天一下子碰上三大高手。

    武天骄一击得手后,趁胜追击,顺手拔出邀玉夫人的宝剑狂风暴雨般攻向了木灵子,剑光飞舞,破啸惊风。

    木灵子内伤沉重,经脉间多处闭塞,一身武功施展不出三四成,被对方杀得屡遇险境,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痛不欲生的邀玉夫人听得异动,睁开美眸,见白衣少年在千钧一发的关头救了白己,这一喜当真非同小可,清丽的眸子里泪光闪烁,大声道:“公子当心,此人身怀青木神功,不论身上受了多重的伤,他都能自动复原。方才我刺中他致命的一剑,他都没死、转眼之间就好了!”

    邀玉夫人说话之时,武天骄正好“嗤”的一剑刺中他左臂,听了邀玉夫人地提醒,打斗之际凝目观察,果见他左臂剑孔伤口迅速收拢,若非亲眼所见,决计无法相信。

    武天骄心念转处,冷笑道:“哦?这倒新鲜!”

    话音未落,绚烂的剑光婉蜒流转,自木灵子左肩闪过…”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迭起,鲜血狂喷,木灵子整条左臂被齐根卸了下来,叭地掉在她上,鲜血满地,五根手指头尚在微微地抽搐着。

    “嘿!整条手臂没了,我看他还拿什么复原,有本事就再长出条手臂来!”

    武天骄笑道,手中不停,舞出剑花点点、渐渐将敌人逼到墙角。

    木灵子突然间暴喝一声,手中青藤杖扔向武天骄,趁武天骄回剑将其封开的空隙,全力拔身跃起,“砰“地一声悍然捶破小楼屋顶,转眼逃得不见踪影。

    “这人逃命的本事倒也了得。”

    武天骄恨恨地道,随手回剑入鞘,转身走向床前。

    床上邀玉夫人见木灵子重伤逃遁,终于松了口气,对这少年公子感激得无以复加,缀泣道:“多谢公子相救,若非公子,我险些要给那妖人玷污了。公子大恩大德,本夫人不知何以为报!”

    “我…”

    武天骄刚一张口,乍见风华绝代的邀玉夫人在床上玉体横陈、肌肤细嫩,凝若羊脂美玉,眩人眼目,熟透的胴体美不胜收,蜂腰翘臀,粉腿玉臂,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身姿火辣傲人,简直令人喷鼻血。

    武天骄心头猛地一荡,饶是面前的胴体曾经尝过不知多少次,此时也看得失神,一时忘了说话。

    邀玉夫人见他直勾勾望着自己的身体,方才猛然惊觉自己大体,立时大羞,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害臊得连雪白的肌肤上都布满片片徘红,惊呼道:“你···不要···不要看…”

    已然羞不可抑,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