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目送倪琴走远,靳言径直走向停在门口的车子,身体出于本能的反应跟着上了车,这可怕的奴性,坐车上的闫锐明显能感觉的到靳东在生气。条件反射的想跪在后座,想到今天是要结束关系的,僵硬的坐在了后座,可是这该死的心脏跳的和做了剧烈运动后的速度一样快。
到了家,闫锐跟着靳言进了调教室,‘不能这样了,得赶紧结束,不能紧张’闫锐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咻”的一声拉回了闫锐的思绪,看清楚靳言手里拿的是金色的细鞭,双膝瞬间就软了,标准的跪姿,臣服在王的脚下,开玩笑,这可是打过自己私密部位和菊花的鞭子,火辣辣的疼,现在的都记忆犹新。
靳言随手又挑了一个鞭子,放回,像是仅仅在选工具,闫锐的跪是她自愿的。“我这不是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说的是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闫锐听的明白,走是指的信息,来是现在跪下的事。是的,从头到尾靳言什么都没说,刚也仅仅是“选”工具而已~出尔反尔的是自己,难道要坦白说有感情了,害怕面对感情,闫锐说不出口,这是自己最后的尊严,也是底线,那就只能认错了。
“主人,对不起,我错了,请主人责罚”没有回应,长时间的相处,闫锐知道靳言是不满意,“以后不会做这样的事,请您原谅奴的一时糊涂”跪伏的姿势,倒是认错更真诚。
不仅闫锐了解靳言,靳言对闫锐更是清楚,一时糊涂这个敷衍的词加上奴自称,这是打死也不想说原因的,“你觉得该怎么罚?”
“全凭主人意愿,罚到主人满意为止。”闫锐摸不透靳言现在的心情,自罚要是轻了,靳东不满意,遭罪的是自己,说重了,实在疼,罚不过,得记账,以后的日子得慢慢还。
“今天就不用工具,爬我腿上来”
“是,主人”这么简单,手打?闫锐对这个惩罚感到意外,脱了衣服叠放在旁边,就想小孩一样爬在了靳言的腿上,属于靳言的味道包围了闫锐,闻多少次都闻不够。
“50下,报数”靳言没有给闫锐缓冲的时间,一巴掌拍了上去,屁股上多了一个巴掌印。
“啊”没想到手打也可以这么疼,就这么措不及防的叫出了声。
“啪”,“一,谢谢主人”
“啪”,“二,谢谢主人”~~~~~“啪”,“三十,谢谢主人”闫锐的声音已经带了鼻音,全身都是冷汗。
“啪”,“三十一,谢谢主人”,然而惩罚并没有闫锐的鼻音停止。
“啪”,“六十,谢谢主人”。多的十下是因为第一次没有报数的惩罚,闫锐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动一下就疼,但是靳言没有说结束,就得继续跪着。
“这么晚了,是不是打扰你加班了?”
闫锐现在是欲哭无泪,关系没有结束成功,惩罚倒是一个也少不了。“对不起,主人,奴不因该逃避见面说谎,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认错的态度可谓是优良,诚意十足。
“果真是打了才会老实”这是不放过闫锐,要惩罚的意思。
“请主人责罚”既然躲不过,就不如认了,今天的事绝对不能求饶,闫锐拎的门儿清,屁股上的伤,因为再一次变换动作,更疼了。
靳言就稀罕闫锐聪明劲,收过挺多奴,相处起来最舒心的就是闫锐,小错会撒娇求饶,摸不准的错就试探,像现在,不开口求饶,就是把被打过的屁股高高的翘着,只是比以往高了一点点,动作规范的硬是找不出一点错。
闫锐低着头,看不到靳言嘴角上的浅笑,没有回应闫锐是不敢有其他动作的,跪伏的姿势就这么保持者,心倒是坎坷的不行。
靳言是不准放过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别的不清楚,但是得寸进尺的本事靳言是见识过的,这件事必须扼杀在摇篮里,想都不能想!——
《安于野利》已完结,有兴趣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