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那道救赎的声音才传来,“手背后,服侍我”
“是,主人”
靳言是坐着的,手背后就是不能用手,闫锐跪行过去,裤带已经解开了,牙齿咬着拉链,一点点的往下拽,周围都是这个男人的味道,刚闻着,就想要,不争气的下面开始有分泌物产生,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媚药。脸微烫,收缩了下下面,牵动的屁股疼,狠狠的吸了口气,进肺的都是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靳言没有过分为难闫锐,在闫锐拉开裤链后配合的站了起来,裤子顺利的褪了下去。这内裤,闫锐咬着裤头,绕着靳言转了俩圈,才把内裤全脱了下来。
靳言随手那了本书坐了回去。原来在这等着自己,靳言的持久力精人,现在更是拿了本书分散注意力。‘禽兽’闫锐心里默念。
硕大的龟头怒视着闫锐,吻轻轻的落在了龟头上,舌头舔舐着前端的分泌物,绕着龟头转了一圈,分泌物尽数入口,将咸腥的分泌物吞入腹中,讨好的偷瞄着靳言,可惜靳言书看的认真。努力的将小半个男性含进口中,舌头描绘这马眼和冠状沟,唇本能的包裹着牙齿,护着这个珍贵的唯一,尽力的吮吸,每次分泌物的产生,对闫锐来说就是最大的奖励,仅仅是给这个男人口交,不争气的身体已经兴奋的将腿根湿了个透,私密处像是被蚊子叮了,叫嚣着想要,屁股上的伤却时刻的提醒着自己,不能有其他的动作,只能任由这该死的体液泛滥。
将近20分钟的口交,闫锐的嘴酸到没知觉,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拉了一条长长的丝,最终和跪在脚下的地毯融为了一体,可是口中的男性没有任何要射的迹象,舌头顶着马眼,抬眼看了眼还在看书的靳言,闫锐狠下心,将男性的龟头挤进了自己的喉咙,生理的刺激,闫锐每次干呕,腭垂都会抵在马眼,口腔也会自动收缩,硬生生的逼出了生理盐水,这是闫锐第一次主动深喉,闫锐是个有时候是个狠的,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就像现在男性抵在喉咙近2分钟了,闫锐愣是坚持着深喉,明天休息,射不出来不定得折腾到几时,长痛不如短痛。
温热的喉咙包裹着自己的男性,每次的律动像是要灵魂吸出来一样,闫锐强撑着深喉,让靳言很恼火,这个身体在认主的那一刻就属于自己的,没有人能伤害这个身体,就是闫锐自己也不行,靳言站了起来按着闫锐的头,男性像是要钻进喉咙到胃里的错觉,闫锐推拒着,顺着闫锐的力道退出来一截,没等缓过来,又一次的挺进,更深,闫锐喉咙火辣辣的疼,如此重复有10多次,靳言抵在闫锐的喉咙射了进去。
“咳~•~呕,呕……咳咳咳”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靳言一下一下的拍着闫锐的背,试图帮忙缓解这股难受劲。
“咳”闫锐终于止住了咳嗽,靳言递了杯水过去,水划过喉咙,钝钝的刺痛感还在,“还逞能吗?”
闫锐摇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靳言,写着‘求抱抱’。此刻不求饶,更待何时,闫锐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时机,宠溺的抱起闫锐到卧室,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取了药盒过来。“爬我腿上来”
图了药在闫锐的屁股上,腿间的液体自然也被看了个尽,靳言的手从腿根顺着粘稠的液体一直滑到私密处,“不是厌了吗?”赤裸裸的打脸,早上发的信息,竟然找了这么烂的一个借口,果然一旦有了感情,智商就会下降。
闫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哼哼唧唧表示屁股疼,“忍着点,我给你揉开。”靳言也不深究,有些事,急不得,有的是时间,反正人在手里拽着。
闫锐环着靳言精瘦的腰,脸埋在腋下,隐藏着自己的小情绪。‘这个男人给了自己无限的耐心,包容,怎么办,就不能坏点吗’报复性的用脑袋顶着靳言的腋窝。
“乖”摸了闫锐的脑袋,把人放在了床上,手臂搭在了闫锐的腹部,手就放在了三角地带,稍一弯曲,就能碰到阴蒂——
《安于野利》已完结,有兴趣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