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千代公主与萨极来夏协议,蛮夷兵损失惨重,死伤无数,带了好些珍贵礼品,送往大夏。
将军府今日热闹非凡,一担担金银珠宝不要钱一般往府内送。闪花了数人眼。
有人唏嘘,有人羡慕,有人沉思。
喻珩却是不动声色,无甚情绪全都收下了,使了个眼色,张福禄颠颠上前,给为首太监塞了好些金稞子。
太监谄媚一笑,不动声色塞进袖口。承诺必美言几句。
等人一走,喻珩站在院中,面无表情令人将东西抬了下去。至于那批各色美女,喻珩全部交给萧姮处置。
萧姮拍了拍衣袖,斜挑着眼看他,娇嗔一句,哼哼道:“交给我你不心疼啊。”
喻珩终是展了笑颜,一把勾住萧姮的腰肢,从背后将人环绕住,低头咬着萧姮的耳朵说道:“不相干的人,夫人开心就好。”
萧姮低头抿着唇笑,眼里溢满星光。
而那批人,都被萧姮借以店铺缺人手的名头一个个打发去当下手了。
入了夜,蝉鸣蛙叫,声声入耳。树影葱茏,透着点点烛光,窗棱薄纱,屋内氤氲着热气。
萧姮着一件白色中衣,坐在一侧,面上淡淡,小手指间却无意识地勾紧,心里忐忐忑忑,七上八下的。
喻珩,喻珩去沐浴了。
屋里安静地萧姮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光影昏黄,丫们都出去了。
微风吹拂起萧姮散在肩上的青丝,飘扬摇曳。清香散在空气里。
“哒哒”,脚步声响起,萧姮抬头去看,喻珩敞着件白色单衣,隐约能看见硬邦邦的肌理。
面容俊美,清凌凌的,带着雪松气,长身玉立,面冠如玉,周遭似有飘渺雾气。
他这人,矛盾至极,明明身带煞气,却偏偏矜贵至极。只不过冷淡疏离刻在骨子里,高高在上,难以接近。如今,或许是沐浴的朦胧雾气,萧姮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满腔柔情,倒映着沟壑欲望与浩瀚深情。
萧姮光滑细腻的脸上染上嫣红,耳尖水灵灵的,也透着红。那双杏眸润着水光,柳眉弯挑,琼鼻樱唇,衬着饱满的弧度。
小嘴张了张,惊讶断在喉咙里,萧姮被喻珩拦腰抱起。
“咚”的一声,两人齐齐倒在床上。
萧姮突然紧张起来,手脚都不自然起来,微微侧过脸,不显露尴尬。
喻珩与她头贴头,眼神有丝不解,呼出的热气打在萧姮脸上。
喻珩喉结一滚,开口道,“怎么了?”
短短几个字,扑面而来的旖旎意味,空间都逼仄了。
萧姮试着平复自己过快的心跳,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我…有点怕疼。”
伴随而来的,是喻珩滚进胸膛的笑意。
他狭长的眉眼上挑着,带着几分欲色和安抚味。
“那我轻一点,嗯?”
萧姮窘迫地用细白手腕拉低了喻珩的脖颈,脸埋进喻珩胸膛,躲了进去。
喻珩满心欢喜。
一瞬间,萧姮痛苦地皱起眉骨,锁骨凹陷,衬着银白的弧感。脸上有了汗珠,纤细的指尖伸进男人的发丝里,热气熏人眼。
喻珩没敢动,等萧姮缓过之后,这才长驱直入,床榻吱吱作响,萧姮的头顶都快顶到床头了。
喻珩的花样多,一身硬邦邦的肌肉折腾得萧姮死去活来。
屋里只听见萧姮细细的嗓音,一条白皙光滑的长腿不小心露在榻外,又被男人一把捞了回去。
临近半夜,已经叫了两回水,喻珩念在萧姮初次,这才没有折腾下去。
次日清晨,萧姮嗓子干哑,叫了一夜,喉咙哑哑的,萧姮难受得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茫,细微动作间带起的酸痛感提醒了她。
啧。
刚想动一下胳膊,腰腹间有力的小臂拦住了她,身后的男人及其霸道地裹紧了她,手掌的位置,不上不下的,就处在她的绵软上。
萧姮顿时红了脸,小心抽开喻珩的胳膊。
却不曾想,这人早就醒了,毛茸茸的脑袋在萧姮肩膀蹭了过去。
闭着眼睛,嗓音有些低沉,“再陪我睡会。”
萧姮:“我下去喝杯水,嗓子不太舒服。”
喻珩睁开眼,偏头看她一眼,慢吞吞起床,挠了挠头发说,“你接着睡,我去。”
萧姮就看见喻珩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