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用鲜奶熬煮成。而手工做出来的木薯粉圆也就是珍珠颗粒,颗颗饱满扎实,还十分Q弹有嚼劲,是她准备在首善那饮品窗口普及的。
“是,这首善你都快落实成了,可这不后续还得跟进么,不管是钱的方面,还是人的方面,我都能帮得上忙,你就让我也掺和一股,如何?”朗逸行倒也不是图沈南瑗这利益,而是单纯觉得这个事有谱,还十分好玩。
“不管是人手还是钱,都有舅舅帮忙,这正正经经的生意,又不是玩票。”沈南瑗毫不留情地戳穿。
朗逸行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是正正经经的啊,我哪里不正经了!”
“你,吃喝玩乐是正经事,旁的都不正经。”沈南瑗被磨了一早上,也是快被磨得没脾气了,“当个什么都不用愁的少爷多好,相信我,这事绝没有你想的那么好玩。”
她是去当靶子的,扯个朗逸行,不是把朗家拖下水么!
朗逸行变了变脸色,“真没的商量?”
沈南瑗是坚持的,摇了摇头,有想解释什么,可又怕说多,最后也没解释,看着朗逸行跟胀气了的青蛙似的,气鼓鼓走了。
沈南瑗觉得心底不落实,回头问苏映雪:“我是不是话说的狠了?”
“三少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回过头一定能体谅你用心的。”
是啊,等到解决了龙家,在那之前,怕是要被怨上了。
想到这,沈南瑗又叹了口气,仍是放不下朗逸行。其实他有这想法是好的,既然有,自己这么掐灭了似乎也不大对,要不还是跟舅舅说说,兴许那败家子是大器晚成型的呢!
——
夜才刚刚暗影蛰伏,丽都大舞厅灯红酒绿,乐声袅袅传了出来。
朗逸行在二楼的卡座里,俯瞰下面的舞蹈开场,脚边倒着三四个洋酒瓶子,这是已经灌了不少了。
可是没醉,还能听到他旁边那俩个叨咕着晚上哪里落脚,要带谁走。
听得朗逸行满耳朵烦躁,“嘀咕什么呢,喝酒!”
“喝,那必须得陪三哥喝高兴了!”
“瞎胡说什么,三哥哪有不高兴!”
得,两个捣糨糊的。
朗逸行什么也没说,这套路熟悉得不得了,谁不知道他朗三少好糊弄敷衍。陪吃陪喝陪玩,陪得好就成。
这是朗逸行打从娘胎里第一次,正视自己的人生,他想做一件正经事,而不是继续背着纨绔子弟的名号,浑噩度日。
可是……所有的豪言壮志,全都淹没在哗哗的酒液里。
朗逸行醉醺醺的:“今朝有酒今朝醉,不醉……不归!”
“嗳,刚那是孟秋小姐?”
“我、我要过去要个签名,还要请她喝一杯!”
“请的人多了去,你算老几哈哈哈!”
周遭的喧嚣声入耳,朗逸行抬了抬眼皮子,约莫看到不远处有一道曼妙的曲线,反而人的脸晃得模糊不清。孟秋,最近主演了两部朱刚的电影,崭露头角。
时下的娱乐报非常喜欢用朱刚的评语,说孟秋是这世上少有眼神最澄澈,气质最干净的女子。
朗逸行虽然贪玩,但不玩女人。这个孟秋的名字,还是因为朋友的缘故在电影上映时送过花篮才有的印象。
在朗逸行喝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恍惚看到女人朝自己走了过来。
再然后,就没有了。
直到电话铃声刺耳响起,朗逸行撑着脑袋炸裂的痛睁开眼,入眼周遭是酒店的标配设施。
一动,一个女人从床上掉了下去,在她躺过的地方一滩已经变褐色变干的血迹。
女人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却没再起来。
朗逸行心咯噔一跳,惊忍着下床走了过去,伸手探向她的鼻息,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死、死了……
——
一线当红影星孟秋死在了悦华酒店。
听说是被人用烟灰缸砸脑袋,给活活砸死的,顿时引起了轰动。
好在凶手被当场逮住,直接拘留羁押了。
沈南瑗昨儿晚上给朗家打过两个电话,找朗华说了说朗逸行那事儿。因为留了心,朗华一直等朗逸行回家,等得太晚当人玩疯才派人去找。找到了悦华酒店。
然而出事了。
“有人拍到逸行和孟秋拉拉扯扯去酒店的照片,从照片的角度看,的确很像是逸行强迫人家,但他那两个朋友说,逸行喝了很多酒。”朗华一边走一边和沈南瑗说,两个一块去的警察局。
“朗逸行喝醉酒不是挺乖的,都能被人随意摆弄。”沈南瑗道。也是见识过朗逸行醉后的。
“所以,我怀疑其中有鬼。”朗华神情严肃道。
沈南瑗也顿时想通了他那意思,怕就怕有人知道这点,借此栽赃杀人。能使出这手段的,不作第二人想。
牢房里,朗逸行穿了单薄白衬衫,邋里邋遢的,整个人都狼狈极了。
一看到两人立马抓着栏杆激动道,“四叔,我没杀人,南瑗,我真的没有,是他们冤枉我的!”
还好,还没用刑。但是朗逸行这骄奢淫逸惯的富家子,何时吃过这样的苦。
“我那朋友能帮我作证的,我真的不记得后面发生的事了。”
“你那朋友说不打扰你好事,提早走了,现在没人能帮你证明!”沈南瑗冷着脸道。
朗逸行瞪圆了眼睛,像是不相信。
“朗逸行,你今年多少岁了,酒肉结交下的朋友,真心也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