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的一天,夏槐揪到正要从病房内偷跑的洋医生,这回不赶他走了,直接问他:“向昱新到底一共付了你多少钱?”
洋医生毫不避忌地告诉他:“向先生一共支付了我九千万美金,另外为我在美国的医院捐赠了三台j-i,ng密治疗仪器,并且已在美国为您的母亲准备好私人医护病房,只要夏先生你同意,您的母亲随时能去美国接受治疗。”
不说向昱新捐赠的那些仪器以及后面的安排,光是支付给洋医生的这个数字,便着实惊掉夏槐的下巴。向昱新为治好他母亲真是毫不吝啬。夏槐也相信,让母亲去美国接受治疗,兴许很快就能痊愈。
但他不能这么做,向昱新的这些钱是吸着他人的血赚来的钱,他的母亲凭拿这些钱去治疗,即便痊愈后也会一辈子在良心上过不去。
夏槐跟洋医生说:“你把你目前为止花费在我妈身上的这些资源,这些时间,以你的定位换算成价钱,然后拿九千万美金扣一扣,剩下的这些钱,去治疗那些没钱看病的病人。要是还有剩,麻烦你捐给戒毒所。”
洋医生面露难色:“夏先生,这不符合规矩。”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你这样做既坚守住职业道德,也真正做了些有道德的事。而且,还能替你那位死去的老板赎罪。”
在夏槐的劝说下,洋医生无奈应允,当真去悬壶济世了。
夏槐让母亲转回小病房,一有时间就会来医院陪她聊天说话。夏槐没空的时候,尹舜也会经常来看望她。在俩人的陪伴与照料下,夏妈妈虽没有接受国外更好的治疗,健康亦日益好转。
再后来,夏妈妈几乎不会再陷入昏睡状态,也愿意走出病房四处多多走动。夏槐和尹舜常常带她做适量的跑、走运动,久之,夏妈妈神志逐渐清晰,竟康复到能和人正常地聊上两句。
医院说,按这样的速度恢复下去,明年兴许不必住院,回家定时吃药就行了。
日子悠悠转得快,夏槐两年学习接近尾声。
两年前夏槐入学前,白泽廷给刘局上报的意思是,让夏槐读完两年警校硕士,毕业后让警局直招。
然而在这两年的学习与经历中,夏槐的心态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对犯罪心理学产生了兴趣,并觉得以他目前的学识,还不足以掌握这个领域的工作。
夏槐打算兼职学校的助教,继续攻读博士学位。
因为这个决定,他又去跟白泽廷钓了一次鱼。
这一次,夏槐的鱼钩总算成功扔出去。
他先跟白泽廷道歉,再说明自己内心的想法。不参加公安联考,不接受警局直招,夏槐感觉这样的“拒绝”,辜负了当初白泽廷对他的期望。
“你想接着读书,跟我道什么歉?你以为我让刘局推荐你进警校,就是为了让你以后来警局为我工作吗?”白泽廷叼着烟笑,“我当初只是认为你有潜力,值得被深造。在我的能力之内,我给你指了一条未来的路。但你未来的路想怎么走,没人能强迫你。”
夏槐怔了许久,说:“白队,谢谢你。”他很感谢白泽廷当初给他这样的机会,让他知道,原来他还能变得更好,未来的人生,还能再走这么远。
夏槐一边准备攻读博士,一边在学校当起助教,除了领取助教这份工资外,每学期还能领取学校的补贴以及奖学金。再加上学宿费全免,日子总归没以前那样苦。
学期末,夏槐让老师安排去代一节理论课,正巧上课的班级中就有尹舜那个班。
班里人公认的话最少的尹舜,上这节课竟意外积极。
夏槐讲完一个知识点,尹舜就举手:“夏老师,我有不理解的地方。”
“夏老师,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做?”
“夏老师……”
“夏老师……”
上这一堂课,夏槐满脑子都是尹舜的“夏老师”。
知道尹舜故意在挑逗他,夏槐也不恼,反是意味深长地说:“尹舜同学,你要是还有不明白的,下课后我单独指导你。”
他咬重了“单独”两个字。
等到下课后,尹舜拿上书本起身就走了。
一向会和他约吃饭的兄弟问:“喂,你去哪啊?”
尹舜头也不回地:“去接受夏老师的单独指导。”
教务处单独安排给夏槐的助教办公室里,此时正风起云涌。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夹杂着抱怨:“你这身西装真难脱……”
“第一次给人上课,我怎么知道该穿什么……嘶!你轻一点!”
尹舜将他压在桌上,亲吻他细白的背,一边动一边说:“你不是说要给我单独指导吗?”
夏槐双手抓住桌沿,汗水一滴滴流下:“……你想问什么?”
“破窗理论是什么?”
夏槐压抑着喘息的声音回答道:“破窗理论认为……环境中的不良现象如果被放任存在,会诱使人们仿效,甚至变本加厉……”
尹舜吻着他的背逐渐往上:“还有呢?”
“一幢建筑物……如果有破窗不被修好……可能将会有破坏者破坏更多的窗户……”夏槐汗水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手将桌沿越抓越紧,抓到指关节发白,“这个现象,就是……就是犯罪心理学中的破窗效应……”
“……那帕金森定律是什么?”尹舜逐渐用上些技巧,亲吻他的耳朵。
“在行政管理中……”夏槐话越来越说不顺畅,声音含糊,混杂着口水,口齿不清晰地,“行政机构会像金字塔一样不断增多……行政人员会……会膨胀,虽然大家都很忙,但组织效率越来越低下……”
“真木奉,我得给夏老师一点奖励才行……”尹舜将夏槐的头转过来,亲吻住他难以合上的嘴。
花样变换,速度加快,办公室内的风起云涌变惊涛骇浪,浪涛凶猛,耗时漫长……
一场激烈平息,尹舜穿好衣服,亲了亲仍在喘气的夏槐:“夏老师,下次我问你问题,你记得还这样指导我。”
自那以后,夏槐的日子总在学习和“指导”尹舜中度过。
本校的博士招生考试,夏槐取得非常大的成功,同时学校给予了他更多的兼职职位,宿舍也换到条件更好的公寓宿舍。一到周五、六,尹舜便会去和他一起住。
转眼间,尹舜大四毕业。
六月骄阳似火,盛夏炎热。
毕业典礼在室内举行,夏槐入场观礼。
站在毕业生人群中,穿着警队礼服的尹舜见到夏槐进来,朝他微微笑了笑。
室内的地板是白色的,学生们站在白色场地上,听校长在台上演讲。
尹舜目光一直无法从夏槐身上移开,校长前面的讲话,并不激情澎拜,在场的学生们有的听着,有的走着神,尹舜显然是后者中的一个。
直到后面,他们的注意力才全转移到校长说的话上面。
“今天你们站在这片白色的区域里,即将结束你们的青春,开始你们人生的起点。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要让你们在这里,开始你们人生的起点吗?”校长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宽敞的大厅,“人生来是属于这片白色区域的,这片区域涵盖人性、道德、法律,但在这片区域外面,还有灰色和黑色。在你们成长到一定岁数后,灰色和黑色这两种颜色,会一直引诱你们前去。可一旦你们跨出这片白色区域,一旦跨出人性、道德、法律,那这片区域,将会对你们永远挂起一个牌子——禁止入内。你们出去容易,想再进来就永远永远都不可能了。”
“作为从警校毕业的学生,我不要求你们将来个个都当上警察,可我希望你们能一辈子牢牢记着警校教给你们的人性、道德和法律。我只希望,这片白色的区域永远不会成为你们的禁区。
“同学们,现在让我恭喜你们,你们毕业了。让我们最后一次,响亮地喊出我们的口号!”
夏槐认真地看着尹舜,认真地看一身警装的他,挺拔身姿,敬礼,与他的伙伴们响亮地喊着:“遵纪守法,以身作则,团结奋进,克己利民;赤胆忠肝系民众,为国为民卫平安!”
第六十四章 番外一
那天收拾夏楠遗物,夏槐在她书桌抽屉里发现了一本《撒哈拉的故事》,里面有张便签。撒哈拉已经被她提上了行程,她本预计婚后去那里度蜜月。
夏槐看过夏楠写的日记,夏楠生前想去的地方很多,最终却一个都没去成。她生前最向往的地方就是撒哈拉,多年来的日记里,年年都会提到这个地方。日记里说,她希望死后灵魂能飞到那片沙漠,在那里永存。
夏楠的骨灰迟迟没找到安葬地,夏槐知道妹妹不甘心一辈子待在海岛市,没有打算让她的骨灰往后只停留在这片土地里。
赶上尹舜的毕业之旅,夏槐邀请他一起去撒哈拉。
俩人选在炎炎夏日来到这片陌生奔放的沙漠上,夏槐替夏楠骑了骆驼,拍了照片,写下她在海岛那些年日夜神思的诗句。
最后,他将夏楠的骨灰埋在这片她梦寐以求的沙漠里。
他带来老家门口的一株花,将花种在夏楠的骨灰上。相信在这片沙漠中,这株花依旧顽强,永远陪伴着夏楠的灵魂。
尹舜顺利进入警局工作,并加入刑警大队。易清决升迁去省会任职,刑警大队暂由刘局直管。
新科技发展迅速,自从海岛市全面录入居民指纹、基因库数据后,海岛市犯罪率急速下降。最轰动的事件就是当年破了惊天蜘蛛案以及清剿大毒枭,自那以后的这几年,风平浪静,除些琐碎小案,没再出过什么骇人听闻的人命案。
夏槐的博士学业还有一年毕业,因他两年来刻苦钻研,学术贡献小有些成就,导师建议他博士毕业后可应聘本校的教师招聘。
夏槐和尹舜谈论过这个问题,究竟是继续做学术领域的职业,还是进警局,抉择两难。
尹舜只说,无论夏槐做什么决定,他都会支持。
尹舜收到的那位创业先生的分红越来越多,于年底让夏槐在学校附近按揭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套房。夏妈妈已不住院,房子装修好后,二人便将她接回家照顾。
夏妈妈身体渐好,话虽不多,但神志已逐渐和常人差不多。尹舜给家里摆放了几盆花,怕她白天在家一个人寂寞,又送她一只猫。夏妈妈每天浇浇花,养养猫,过得也跟正常家的老太太差不多。
夏妈妈周五喜欢去外面和养老中心的老太太们吃饭,不等尹舜跟夏槐回来。所以尹舜每个礼拜周五都会来接夏槐下课,然后俩人再一起去附近的餐馆吃。
一来二往,夏槐的同学、同事都认识了这个每个礼拜准时来喊“夏博士”的帅小伙。
这周五,尹舜照例来接夏槐。还没到门口,率先看见他的夏槐的同学故意喊道:“夏博士,你的小警官又来找你啦~”
夏槐一边给同学翻着白眼,一边笑着匆忙收拾东西走了。
餐厅吃过饭后,夏槐和尹舜回到家中,家里空荡荡的。刚学会用微信的夏妈妈给俩人各发了条消息,她今晚将在新认识的朋友家过夜,今夜家里只剩尹舜和夏槐二人了。
尹舜起先没注意到这样的夜晚有什么特别的,倒是夏槐心里暗戳戳地盘算着什么。
二人洗完澡,尹舜拿毛巾擦着头发,夏槐走到他面前,半抚带推地推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到椅子上,让他背靠椅背。
“……”毛巾掉到椅子下面,尹舜看着他,以为接下去会是正常发展,按耐心中躁动,等着夏槐的下一步动作。
夏槐动作柔缓,循序渐进,倒是不急。他坐到尹舜身上,轻吻尹舜的唇。
正当尹舜沉迷其中时,忽听“咔擦”一声,两只手腕被一个冰凉之物禁锢在椅背上。
这东西尹舜再熟悉不过,是他每天都会戴在身上的手铐。
夏槐的吻停止了,表情为自己的计谋得逞而露显得意。
尹舜手腕动了动,一笑,无奈问:“你又想玩什么?”
“今天想让你听我的。”
“……”尹舜无言,索性大方靠在椅背上,“好,听你的,你想怎么做?”
夏槐不明说。他坐在尹舜身上慢慢地蹭着,蹭到尹舜身体上给了他明显的回应后,便从尹舜身上下来。
当夏槐跪在地上开始做些让尹舜血脉喷张的事情时,尹舜终于忍不住问:“你到底又背着我看了多少视频?”
“哪次不是跟你一起看的。”夏槐在他的它上面呵了一口气,做起视频里教他做的事。
第一个步骤做完,夏槐又坐回尹舜身上,手上把玩着他刚疼爱过的,尹舜的那个地方,不由发出惊叹:“这么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塞进去的……”
尹舜在他故意的逗弄下微微抽了口凉气,压低嗓音说:“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夏槐的确想自己试试,拿着慢慢地想往里放。一次没进,两次没进,俩人都是一额的汗。
“你故意的吧?”尹舜嗓音发哑问。
“我哪里故意了?你没看出来我也很辛苦吗……”
尹舜实在不想再纵容夏槐,熟练地脱掉手铐,在夏槐惊讶地睁大双眼之际,那双银手铐落到夏槐手上。
望着突然被桎梏的双手,夏槐一声娘没骂出来,腰陡地被上提,猛然的入侵让他的话语悉数咽回喉中。
尹舜总喜欢不断地刺激夏槐的敏感点,夏槐越反抗,他就故意刺激得越厉害,常让夏槐哭腔连连,歇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这样,夏槐每次都泄得很早,尹舜食味不足,不等他休息好,就会进入新一轮猛烈进攻,任他怎么叫喊或骂或求,都不会放缓丝毫攻势。
看夏槐攀上顶峰的表情是尹舜觉得最享受的事情,那种时候的夏槐脸颊像绯红的晚霞,声音似云燕呢喃,身体柔得像水,对他的依赖愈发深。缠粘在他身上,好像离不开他一样。
结束后,夏槐汗涔涔地趴在尹舜身上,急需呼吸氧分,背上漂亮的蝴蝶骨一起一伏。
尹舜抱起他,走进浴室。热水放下,不一会儿,热火席卷浴室,夏楠云燕般的呢喃以及那迅猛的冲击响再度不断传来。
浴室终究不能幸免于难,费时巨长的新一难结束,雾气朦胧的镜子,中间被趴出个形来。浴缸的水也混混沌沌,像是被狠狠糟蹋过。满地的水,还混杂了点别的颜色的东西,看着不太像沐浴露。
这回夏槐是彻底没j-i,ng力了,他今天被尹舜教训得特别惨,堪称人生一抹血泪史。
那天以后,夏槐暗自发誓,以后绝不会再去玩尹舜的手铐!
奈何那天夏槐的作死之举,彻底挖掘了尹舜灵魂深处的另一面!手铐变成了他的日常用具,纵使夏槐认怂认错,也逃不过每夜被尹舜那对手铐的折磨。
夏槐被扣在床上过,被扣在椅子上过,甚至还被扣在尹舜健身用的双杆器材上过。
被扣在双杆器材上时,尹舜会将杆的高度调高,夏槐下半身要不想悬着,就不得不夹紧尹舜的腰。然后,什么时候停止这项运动,就不是他所能拒绝的,必须尹舜说的算。
而尹舜的停止时间,总是夏槐理想中的两三倍之外。即便有幸早一些从双杆上下来,也不能免去在其他场地被尹舜无情凌虐。
夏槐觉得这日子过的,真他妈爽中带苦!
又是一个新的周末,夏槐由于昨夜被花式摆弄,今早终于瘫死在床上起不来。
尹舜去值班,夏妈妈去老人活动中心和阿姨们跳舞。他一个人在家呼呼大睡。
十点多左右,铃声不断响,将实在累得身子骨要散架的夏槐催醒。
他打着呵欠起床开门,门外的小哥拿着一大箱箱子说:“您好,您的快递。”
夏槐见快递单上写的是尹舜的名字,代为签收。
快递员走后,夏槐好奇地拆开箱子看。
这一看,登时五雷轰顶,睡意全无。
箱子内,琳琅满目的道具让夏槐顿时激起一身j-i皮疙瘩,大骂道:“草,尹舜是想要老子的命!”
此时正在值班的尹舜打了个喷嚏,旁边的同事问:“哟,我们的身强体壮的舜哥感冒了?”
另一个同事说:“我们的舜哥怎么可能感冒,看他每天满面春风的样子,小日子一定滋补得很。”
尹舜淡笑不语,心里清楚地明白着,肯定是夏槐又在骂他。
是日回去,趁着夏妈妈没回来,尹舜就将拼死抵制道具的夏槐扛入房中。
自然,无论夏槐再怎么费劲抵抗,新购买的产品,也一定要先试一试才行。这终究是夏槐逃不过的命。
一天晚饭,夏妈妈面容祥和地剥着虾,面容祥和地吃饭,面容祥和地突然来了句:“年轻人注意点身体。”
一句话,差点让夏槐把饭喷出来。
相比之下,尹舜实在淡定,温和回应:“妈,我们会加强锻炼。”
“那就好咯~”夏妈妈起身抱着猫,说,“那我晚上放心再去找阿琴过夜咯。”
“妈!!!”夏槐望着母亲抱猫离去的身影,忽觉末日来临。
他在这个家,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吗!
第六十五章 番外二
夏槐周末时间越来越喜欢赖床,这大概得归功于每到双休日夜晚就彻底失去分寸的尹舜。
清晨还沉溺在梦境中不愿醒,做好早餐的尹舜进房里,俯身在夏槐额上吻了一下,蹭着他的脸问:“要起床了吗?”
夏槐翻了个身,被子拉过头,小声嘟囔:“再睡一会儿……”
他在做着一个美好的梦。
梦里他七岁那年,庭前烂熟的梅子落地,烈烈夏日,知了一声长一声短。
夏妈妈穿好衣服,提着两大袋补品站门口催促自家两个孩子:“夏槐,小楠,你们好了没?外面车子在等了!”
夏槐蹬好最后一只鞋子,边往外跑边喊:“好了好了!”
坐在鞋柜旁小凳子上的夏楠焦急地叫住哥哥:“等我一下,我穿鞋子!我还在穿鞋子!”
夏槐折回去,帮夏楠把最后一只鞋子穿上,拉着夏楠的小手跑出门。
开小车来载他们的是湘姨的老公,他们一家三口要去海岛医院看刚生完孩子的湘姨。
那年海岛这座城市还没什么高楼大厦,街上来往都是骑自行车的人,阳光一捧一捧地洒给这座海上小岛,路边卖艺的人拉着手风琴,那时路过的人施舍他们还不拿手机扫二维码。
小孩子总是很喜欢刚出生的婴儿,夏槐和夏楠一想到要去看湘姨生的小宝宝,内心就激动不已。他们趴在车窗边一边看城市风光,一边对即将见到的新生儿充满向往与期待。
来到医院,湘姨刚喂完孩子奶,正打算哄孩子睡下,见夏家人来了,便不着急让孩子睡,给夏家人和孩子互动的机会。
“湘姨好!”
“湘姨好!”
夏槐和夏楠刚到病房门口就问完好,迫不及待地跑去看婴儿。